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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古代研究学术-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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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小六子委屈巴巴的看了看他,接着目光移到他身后。
元嘉胥顺着他的视线瞧过去,紧皱着的眉头总算舒展开来,激动的跑过去抓着她的肩膀道:“沈寻!你终于回心转意了?”
沈寻仰视着他,眨了眨眼,面色平静,“你不喜欢我给你的安排?”
“什么?”
沈寻努了努下巴,指向桌上的书。
元嘉胥扭头的同时,瞥见视野里周围的宫人们,他给小六子使了个眼色,小六子心领神会的带着宫人们陆续离开清场。
见人走开,元嘉胥才道:“嗯,不喜欢。”
“为什么不喜欢?你难道还想成为百姓口中那个不学无术的太子殿下吗?”她幽幽出声威胁道。
“不想。”
他眼睛里涌现出一丝纠结,良久后,才定定的望着她的眼睛,“可我同样也想要多跟你待在一起。”
原本还镇定自若的沈寻,在听到毫无征兆的情话后,忽的脸一红,左顾右盼见四处没人后,别过脸去不再看他,“隔墙有耳!”
元嘉胥往四周看了看,“哦,知道了,我以后会注意的。”
在沈寻的督促下,元嘉胥终于安下心来看书了,只是看着看着就忽然莫名其妙的笑出声来,直引得沈寻怀疑自己是不是拿了本笑话书给他。
吃过晚饭后,元嘉胥的心情开始低落起来,看着沈寻欲言又止。
沈寻拧眉看他,“你怎么了?不高兴?”
他摇头,但五官却拧到了一起,像是在做着什么斗争。
在抬头的瞬间,轻叹一口气,“没事,你要走了吗?我送你。”
“走?走去哪儿?”沈寻一脸茫然神色。
“你不走?当然是回你……”蓦地,元嘉胥想到了什么,一脸欣喜的拉住她的手,仿佛是担心她想起来就立刻走人似的,“好好好,你不走,东宫多的就是房间,我这就让人……”
“今晚我跟你睡,不要声张。”沈寻幽幽出声。
元嘉胥整个张大了嘴,呆呆的看着沈寻,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甚至怀疑沈寻是不是在耍他。
他吞咽着唾沫,愣愣的问,“你说什么?”
“我说跟你睡。怎么,你不愿意?”沈寻表情自然,就好像她是在说一件很重要的事,这句话从她口中说出来瞬间变得清水了许多。
“我怎么可能不愿意?”元嘉胥脱口而出,忙应声,“你想住哪里都行!走,咱们现在就去睡!”
幸福来得太突然了,沈寻竟然主动提出跟他睡觉。
元嘉胥拉着沈寻往床边过去,嘴角上扬的弧度被定格,怎么都憋不住心里的得意。
走到床边,元嘉胥面上羞涩,身体却诚实的开始脱去衣衫,“沈寻,你放心,以后我一定会对你很好的。”
“哦。”沈寻声音淡淡的。
她脱到只剩中衣就要上床,余光瞥了一眼边上的元嘉胥,却发现他露出了精壮结实的背脊,她惊慌失色,惊呼,“元嘉胥,你干嘛?”
某人一脸无辜,迷茫道:“睡觉啊?”
“睡觉就睡觉,你脱衣服干嘛?”
他似乎明白了什么,不过还是顺着刚才的话出声,“睡觉……不脱衣服吗?”
“你喜欢裸睡?”沈寻最终只能得出这个结果。
元嘉胥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沈寻说的睡觉就只是睡觉而已。
跟沈寻混了这么久,他的脑袋也灵活了许多,他顺着她的话点头,“啊,是啊,我平时都喜欢裸睡。”
沈寻的声音低沉,“今天不行,你快把亵衣穿上!”
最后,在沈寻的要求下,元嘉胥还是穿上了衣服,两人合衣躺到了床上。
听到外面的动静,元嘉胥想到了什么,撑起身体,立刻大声喊道:“小六子!今天不用守夜了!烛火本宫自己熄,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不准吵到本宫睡觉!”
刚打开一条缝的门又关上了。
元嘉胥这才松了口气,正好看到摇曳的烛火的影子在沈寻的左脸上来回晃荡,她正看着自己,嘴角勾着浅浅的笑容,右眼里照映着烛火的光斑,看着让人心醉。
他慢慢侧躺下来,也对上她的视线,“沈寻,你怎么就想到今晚要跟我睡了?”
沈寻的笑容淡了些许,稍稍严肃了许多。
她实话实说,“因为我有事要问你。”
她忽然正了眼色,连带着元嘉胥的表情也跟着严肃下来,“你问吧。”
“我中午出宫时,碰到了皇后娘娘,她说让我娶她的外甥女……”
“啊?!这怎么可以?”元嘉胥当即就炸了。
“我用守孝期拒绝了,你先听我说完。”
听到她拒绝了,元嘉胥这才镇静下来,松了口气,继续听她说:“从你记事起,你可曾听说过皇后娘娘身边有谁突然就死了或者消失了的?”
“死?”元嘉胥皱起眉,“这我不知道,我不管别的宫的事。”
沈寻想了想,也是,死几个宫人对宫里人而言再正常不过。
而她今天之所以会回来,是因为她看到了一个奇怪的人。
之前查公主落水案时,晚上曾在瑶水河边见过一个宫女烧纸钱,沈寻依旧记得她的名字——银露。
她当时跟她说自己是钟粹宫的,钟粹宫是丽妃的地方,可她今天却在皇后的随侍丫鬟中看到了银露。
至于银露为什么会骗自己说是钟粹宫的人,只有一个可能,她想要撇干净跟皇后的慈喜宫的关系,以防自己对皇后的端庄大方产生怀疑。
要说她也真是想的太多了,她不骗自己,也许沈寻还不至于怀疑皇后,可现在看来,皇后的温柔和识大体,也许都是装出来的也说不定。
那么逆推下来,皇后做的很多事,也许都是违背了她的本愿的。
沈寻做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她也许并不喜欢太子和公主,只是皇后的大度让她逼迫自己这么做。当然,这只是一个假设。
可随着一件往事涌上了她的思绪,她觉得这件猜测也并不是那么不可能。
元玉容身边被安插了眼线,而眼线紫竹告诉她皇后是恶人。
原先由于推断出是公主陷害,所以才将紫竹归到敌方,可联系到这么多疑点,从反方向来看,会不会紫竹是友军,而皇后才是敌方呢?
她当即惊出一身冷汗,如果真的如此,那皇后也太心机了。
可皇后的心机却让沈寻想不到她这么做的动机。
首先,太子现在健在,即便皇后是为了杀害太子让自己人坐上那个位置,也终究是不现实的,毕竟魏皇还有亲兄弟淮王,就算淮王死了,淮王也有两个亲儿子。
应该是自己想太多了,皇后根本就没有这么做的动机,
她拍拍胸脯,只不过是一个小宫女罢了,假使再推翻前面的推理,重新来过,敌方能在元玉容身边安插眼线,自然也能在皇后身边安插眼线,那么之前的推理都不再成立。
这么一想,那人能在这两人身边兴风作雨,那么是不是也能……
她思绪顿了顿,抬眸看向已经被困意席卷的元嘉胥,而在她看他的同时,他又强撑着睁开了眼,微微一笑,“阿寻,你看着我做什么?”
想到元嘉胥这些年做的混蛋事,以及他的臭名远扬,沈寻忽然间好像明白了什么。
她抿了抿唇,“我想知道你从前是怎么成为京城四大恶霸之首的。”
元嘉胥呆了呆,听到她声音困意也就散了不少,有些不好意思开口,“你怎么就想要知道这个了?”
“告诉我吧,我想听。”她乌黑的眼珠像是有着无限的魔力,吸引着他的心神。
他羞赧的点了头,“既然你想听,那我便告诉你吧,其实也没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接档文:《幸得相遇单身时》求收藏!
文案:同是追星狗,虞嘉禾各种被室友嫌弃,人家可以为了爱豆省吃俭用买演唱会门票,虞嘉禾却只能对着电脑屏幕上那渣画质默默流泪。
室友:这么多的小鲜肉,她偏偏喜欢个已经退出娱乐圈的老大叔。
温黎:作为根正苗红的小鲜肉,第一次参加综艺真人秀还遭遇滑铁卢,而面前这个年轻人竟然拒绝跟自己完成任务,场面一度很尴尬。
————
记者采访温黎:“温黎,请问你跟影帝周诚是否真的不和呢?”“现在你终于摘得影帝奖项,你有什么想要对周天王说的吗?”
“没有不和。”温黎随即转向镜头,“周诚老师,能不能给我女朋友录个生日祝福?她很喜欢你。”
记者们百脸懵逼,温黎这是公开了?
本文又名:《我爱豆他退圈了》《吻你第七秒》《你们爱豆是我的了》文学少女vs演技男神
文学少女vs演技男神
第70章 仕女图
元嘉胥三岁那年,魏皇就请了太傅教他读书识字,刚开始他还觉得有兴趣,可越学,他就越犯懒,整日都不想去学,而太傅也总是训斥他,让他更加厌学。
在身边的人的鼓捣下,他开始放纵自己,专跟太傅对着干,还公报私仇的捉弄太傅,太傅痛心疾首的跟魏皇告状。
被罚后的元嘉胥并没有因此收手,反而变本加厉,以至于太傅被捉弄的怕了他了,直接告老还乡了。
老太傅严厉尚且无法管教他,更何况是新太傅?
学习不认真,在打架欺负人这事上他倒是非常热衷,以至于他终于荣登恶霸之首的宝座。
元嘉胥说完故事,困意在眼前打转,终于抵不住睡意睡了过去。
沈寻听后一阵沉默,按理说一个幼孩,本该是玩乐的年纪,忽然阻止他玩乐,把他送去读书,孩子会出现逆反心理是正常现象。
但魏皇就这一个儿子,期望很高,而太傅也严格对待他,就算有逆反心理,应该没多久就过去了。
问题就出在他身边的那些鼓捣他的宫人身上。
看来她猜的不错,那个人也的确在他身边安插了眼线。
而让魏皇唯一的儿子变得混账无赖的最大受益人是谁?
淮王。
没错,唯一的太子昏庸且不得民心,自然会激起民怨,为了让百姓们安心,魏皇到时自然只能废太子,改立淮王的儿子为太子。
毕竟都是一家人,在百姓们看来,有了混账太子的前车之鉴,新的太子只要不是个傻子,他做什么都比废太子强。
而淮王之所以不在早几年对太子下手直接让他死于非命的原因,大概是担心魏皇宝刀未老,万一再撒种生个皇子可就白白丢了这个机会了。
事情一下就明朗了。
而之前对太子下手的黑斗篷,也很有可能是淮王的人,也许是从太子身边的眼线那里得知太子有学好的趋势,所以才狠心下手。
听着身旁平稳的呼吸声,沈寻在心里默念了一个名字“元召”,同时启用了“耳听八方”。
她的耳朵里随即就送来一个男人的说话声,她没立刻反应过来,直向身旁的元嘉胥看去,见他眼睛紧闭,才真的确认了功能是有用的。
但她只能听到淮王一人的声音。
“这些废话还用得着你说?”声音阴鸷,跟状元宴上见到的温和的淮王大相径庭。
“这个本王知道。幸好你们及时出手,否则若是真让李正德活下来,只怕再审下去,皇帝定会起疑。”
“沈寻留不得了。”
除了一声声的叹息,后面许久都没传来声音。
沈寻心里一颤,尤其是淮王略带叹息声的最后一句话,让她整颗心都揪了起来。
淮王的话,更是印证了他就是李正德背后的人。
这一番窃听,竟然让她揪出了潜伏已久的淮王。
可她却不能实话告诉魏皇,否则魏皇势必会问她是怎么知道的,她该怎么回答?
因为我能听到他说话,所以偷听到了?
只怕她下一秒就会被当成妖人抓起来。
她关闭了功能,开始想应对之策。
这么看来,她得找点事转移淮王的注意力才行。
翻了个身,想到了皇后,她沉吟良久后,再度开启功能,默念着皇后的名字。
可耳边并没有声音传来。
天都这么晚了,大概是睡了吧。
沈寻只觉得心口憋闷着一股奇怪的感觉,也许是知道了淮王接下来的动作,又可能是想到自己跟元嘉胥仍旧未知的未来。
她叹了一口长气,先睡吧,睡醒了,可是有许多事等着她去做呢!
接连几天下来,沈寻都安然无恙,没有杀手,甚至淮王也没有在朝堂上参她一本,这还是能理解的,毕竟沈青天的名望在民间还很大,这个时候出来跟沈寻作对,那不是明摆着心里有鬼?
而这几天里,沈寻一直都开启着功能,时刻偷听淮王的声音。
可淮王就跟个没事人似的,一直没有再说过半点关于要除掉她的计划。
沈寻一瞬间有一种自己那天是不是听错了的感觉,还是说,对方知道有人会偷听?
几个时辰的警惕还好说,这几天都这么警惕,是不是有点太谨慎了?
知道有人想要害自己,可对方却迟迟不动手,沈寻心里的那点谱很快就被消失殆尽了。
可半个月过去了,淮王仍旧没有动手,倒是听说魏皇最近身体不好,称病不朝了,而沈寻也在这几天里,收到了一封古怪的信。
说是信,准确来说应该只能说是画。
没错,是一副仕女图。
这幅画是一个少年送来的,他面色稍显狼狈,显然还有些焦急和担忧,非要把这幅画亲手交给沈寻。
起初沈寻把他当成是淮王的人,却没想到他只给她一幅画,又说了句,是一位名叫白恒的大侠让他交给她的。
少年告诉她,是在江南遇上的白恒,当时他神色看上去有些匆忙,从恶霸手上救下少年的性命后,把这幅画交给了他,并吩咐他一定要亲手送到刑部尚书沈寻手里。
看着少年穿着粗布麻衣,沈寻命人带他去做了一身衣裳,顺便又给了点银两,少年才离开了京城。
沈寻用各种方法查看了这幅画,却并未在里面发现有任何的玄机。
她一直以为白恒出事了,可他既然要送东西给他,为什么不亲自来?
如果这幅画真的有什么关于黑斗篷的线索,那么他怎么会放心让一个陌生人来送呢?
她心里一跳,也许白恒知道自己不能现身,又或者是白恒被麻烦缠上身。
她直对着这幅画看了一整天,元嘉胥见状,有些吃味的问道:“谁送你的仕女图?也忒小气了,你要是真喜欢,我宫里还有许多……”
元嘉胥忽然停了下来,盯着画卷看了一会儿,“咦,这画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闻言,沈寻终于将视线移到了他身上,激动出声,“在哪里见过?”
“让我想想啊!”
接下来的时间里,元嘉胥就这么干坐着想了一下午以后,眼睛里的迷茫之色终于散开,“我想起来了!在皇叔那里。”
“淮王?”沈寻心头一跳。
如果这画真的是白恒送来的,那就意味着淮王曾经要对元嘉胥动手,那么一切都可以串联起来,足以证明淮王才是幕后黑手。
可如果不是白恒送来,那这画就极有可能是淮王要对她动手的脏物。
可这画已经送来了一天了,就连元嘉胥都知道是别人送来的,这陷害的罪名可没那么容易成立。
不过罪名虽然无法成立,但要是其中还隐藏着别的什么危机,她很难洗脱干净。
吃过晚饭后,元嘉胥要回宫了,沈寻让他把画卷也一并带回了东宫,意图有空的时候让魏皇不小心看到。
宫斗剧虽然看得少,但基本套路还是懂的,万一这画是个陷阱,那么多半这画是禁画,让魏皇帮忙鉴定鉴定也好。
夜幕降临,沈寻只觉得头痛欲裂,怎么也想不明白。
她干脆泡了个热水澡,躺到了床上。
夜很深了,外面静悄悄的,已入深秋,连虫鸣声都淡了许多。
她闭着眼,强迫自己睡去,意识慢慢抽离,忽的,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当即就驱散了她的睡意。
这些天淮王说的都是些废话,而此刻脑袋也痛得很。
沈寻正要关闭功能,就听到淮王开始说:“怎么样了?找到白恒了吗?”
白恒!沈寻一下子就清醒了。
“这样就好,他竟然一直妄想跟我们作对,真是异想天开!”
“既然已经解决了白恒这个麻烦,接下来就该解决掉沈寻了。”
……
难怪淮王一直没有动作,原来是因为这段时间以来,他们一直都在对白恒下手!
听上去,白恒似乎已经……
她攥紧了拳头,不行!她不能再坐以待毙了,她必须要先发制人!
刚要合衣躺下,就见元嘉胥睡眼惺忪的冲进了她的房间,“沈寻!沈寻!”
“怎么了?”沈寻拢紧了中衣问道。
只见元嘉胥头发乱糟糟的,手上似乎还拿着什么东西,“你看!你白天给我的东西里有古怪!”
沈寻猛然抬头,光着脚下地翻开一看。
画卷上的侍女脸上正在发光,更准确的来说,是侍女脸上有个字,是字在发光。
皇。
果然这幅画是白恒送来的,而且为了不让人发现,特意用了荧光颜料来写。
见沈寻深思模样,元嘉胥不解的问道:“沈寻,这个字为什么会发光啊?”
这点倒是提醒了沈寻,这里并没有任何的荧光材料,更别说什么荧光颜料了。
电光火石间,一个念头闪过她的脑海,她快速抓住,明白过来。
“这是血。”
久血为磷,白天看不出什么,但在晚上就能显现。
白恒是在提醒她,要杀太子的人就是淮王!
她思来想去,还是将这些告诉了元嘉胥,他作为当事人,有权知道这些事,也必须开始防范起淮王了。
元嘉胥听后,面色不变,但眉宇间却是染上了一抹深色。
沈寻已经说完许久了,房间里,一种名为凝重的氛围开始滋生蔓长。
皇宫里没有宫斗也没有兄弟间的手足相残,元嘉胥过去的二十年过的都很幸福,沈寻觉得他也许不能这么快接受自己亲叔叔要害自己的事实。
“阿寻,你确定你说的都是真的?可是……你怎么知道?”这是自从两人决心在一起后,元嘉胥第一次对她说的话提出了质疑。
她十分能够理解他的心情。
沉吟片刻,沈寻幽幽出声,“阿胥,原本有些事我不想告诉你,但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我也不能再瞒下去了,但你要答应我,我待会儿跟你说的事,你绝不能告诉第三个人!否则我会立刻丢了性命。”
元嘉胥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眼里多了一抹担忧,忙摆手,“那你还是别告诉我了。”
沈寻笑着摇了头,“不是说要一起承担?那么你就好好听我说吧!”
第71章 边疆来犯
她凑到他耳边,低语许久,元嘉胥脸上的表情从起初的震惊失色,慢慢的镇静下来,然后归于平静。
说完后的沈寻一直盯着元嘉胥的脸。
以他们的接受能力,沈寻还是弱化了内容,只告诉他,自己的家乡不在这里,但老天答应她,在她每每审一个案子后,就赋予她一种能力,直到她完成老天给她的任务后,就会答应帮她实现她的愿望。
听完后的元嘉胥良久都没有抬起头来看她。
沈寻心里反而觉得正常,这对这个时代的人而言太过不同寻常,如果被人知道,势必会把她当成妖人,假使连元嘉胥都不能接受她,那么她就继续之前的计划,回到现代。
元嘉胥终于抬起头来,望向她的眼神中有些复杂,是一些连她都看不懂的东西。
“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元嘉胥问道。
她轻声道,“我知道这可能太过匪夷所思,但我想说的是,这些都是真的。不过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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