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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禀太子将军有喜了-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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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侍卫的话将乔楚从记忆中拉回,乔楚嘴角一斜,手中的茶已经冷了,她还真沉得住气。
  “请。”
  秦玉依旧一身男子长衫,高高将头发束起,手上竟拿着一柄折扇。乔楚暗自苦笑,乔楚回京的日子虽短,却已然成为长安城公子哥之首。
  与她赫赫战功齐名的,是她二岁孩童都能数上一二的风流韵事。
  光华霁月,风流将军,荒唐淫肆。无论是官家子弟还是平民百姓,只要她看上眼的,总会以各种方式弄回府中,在官道上一棒子敲晕抢回府的不计其数。逛青楼,找小婠,好色成性。看见美人无论男女都想要调戏揩油,不弄到手中不罢休。
  无奈那女子一身男装,怎一个潇洒了的,多半还未调戏人家人家便前仆后继的围着她转,长安城人人只道秦公子风流潇洒,秦将军威武神勇俊俏如天神,却哪个还记得她本是女子?
  如今这一派翩翩公子风范,手执折扇,发上竟插了简单的玉钗,却又不知是在哪里学来的模样。
  “参见太子殿下。”
  乔楚微微皱眉,一瞬间了然。青衫,折扇,玉钗,加上这规规矩矩的礼节。不是学着那顾容顾大丞相,还能有谁。
  秦玉竟是将顾容的做派学了个十之*,心中顿时酸涩。
  “本宫恍惚间竟以为是府中下人将顾相错报为将军,不曾想却真是秦将军本人。”
  秦玉不知他语气不善又是为何,只知她自识得他那日起,性子变阴晴不定,如此这般,到也算正常。
  “太子爷扣着下官的副将,下官岂有不来之理。”
  乔楚轻哼一声,若不是扣着她的人,她躲他还躲不及,何时像今下这般亲临太子府。
  “陆副将在太子府,本宫还能亏待他不成?”
  秦玉咬了咬后槽牙,换做平日,他陆晟在他府上住一辈子她都不会担忧,何况他定不会真的扣下陆晟,次日便会将陆晟放回去。
  只今时不同往日。一大早那妖人不知哪根筋搭错了,竟真的扣下陆晟,连早朝都未参加,更甚者那妖人竟在圣上面前参了她一本。
  虽未提及陆晟一事,但却上奏她看管不力、纵然下属。秦玉只听这便已知晓那妖人所谓何事。
  那已经是一个月以前的事,匈奴人奸诈,虽已归顺晋国,但为了以防万一。大军归京后,她留了一千人在岭南驻守,领军是她麾下的长水校尉阳安。令他将其中一百人安插进匈奴与西北大军。
  一个月前阳安方领军回京,她自是要犒劳一番。只是她中途醉酒,便离席去了丞相府看她心心念念的顾美人。阳安在岭南奋战九年,孤身一人尚未娶妻,如今归京自是要去那万花楼与他思念已久的老相好温存一番。
  只是他的老相好不仅早就投入别人怀抱,还被纨绔子弟侮辱一番。铁血的汉子加上喝多了黄汤,怒上心头,竟与那财主老爷大打出手。
  长安城娇生惯养的大财主,哪里是战场上煞神的对手,待她闻讯赶到时,阳安已打断那人四根肋骨。
  不过此事,早已被她压下,那夜之后无人再言。却不曾想竟被那妖人拿住把柄,还在朝堂参了她一本。
  不仅阳安被罚了五十军棍,还被罚守皇城半年,便是连她都被扣了三个月俸禄。
  秦玉又怎会听不出乔楚的言外之音,他这是杀鸡儆猴,拿阳安一事逼她就范。
  想想,他会用陆晟一事给自己安插个什么罪名?她自是无所谓,不过是一些纵容之罪。陆晟便是不同,夜探丞相府。结合乔楚在朝堂上所论之事,以他对乔楚的了解,刺杀丞相,盗取晋国机密,敌国奸细,与外邦勾结。每一项,都是死罪。
  即便是她有心承担,力保陆晟,但乔楚做事一向狠觉,不达目的绝不罢手,陆晟就算不死,也得被他扒掉一层皮。
  “太子殿下自是不会亏待了陆晟,但陆晟毕竟是将军府上的,白白吃着太子府上的米粮,下官深觉不妥。知晓的知道太子殿下是体恤征西将领,不知晓的,还以为下官虽是堂堂大将军,却养不起一个副将。下官脸皮虽厚,却断不能做有辱国体之事。”
  乔楚居高临下的看着秦玉,小小的个子还不及自己的胸口。也难怪,心眼太多,压的长不高。
  “巧舌如簧。”
  秦玉避重就轻,轻都算不上,简直就是厚颜无耻的乱说一通。却说的正中要害,暗指朝堂亏待有功之臣,将军府一贫如洗,副将都要上太子府讨饭吃。
  秦玉啊秦玉,活该你长不高。
  乔楚攥起秦玉垂在耳际的发丝,绕在手指上把玩。暗自欣赏秦玉隐忍的有些微红的脸。
  这人就是这样,年纪虽小,却能屈能伸,极为隐忍,也极为狗腿。
  若是平日里,他如此行为,必是会惹毛这只小狼崽。浅则恶言相向,深则大打出手。躲他如瘟神。今日有把柄在他手上,不仅自投罗网,还忍着拳头任他为所欲为。
  “有一事秦将军说的很对。”

☆、第七章 太子是断袖?

  秦玉皱眉,乔楚却是很满足,低下头在秦玉耳边轻语。
  “阿玉的脸皮,确实很厚。”
  秦玉握了握拳,向后退了一步,发丝自乔楚修长的手指上滑过。乔楚突然想要伸手去抓住什么,心里像是失去了什么一样,很是失落。
  看了看手上消失的发丝,抬眼却见秦玉作揖。
  “太子爷言重了,下官惶恐。”
  乔楚上前一步,秦玉便随着后退一步。
  “惶恐?这天下之事还有什么可以让阿玉惶恐的?”
  秦玉扁了扁嘴,小人啊小人,你可别栽在我手上。
  “下官,惶恐。”
  乔楚哼笑一声,这小狼崽好的不学,到是那顾容的迂腐做派学的有模有样。对于顾容,总有一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乔楚一挥衣袖,转身上座,从袖中拿出一份奏折。
  “来人,将此奏折送入宫中。”
  对于顾容那千年道行他还颇有些费力,但是对付秦玉这小狼崽还是绰绰有余的。
  “你想怎样!”
  秦玉哪里还有一丝斯文模样,一挥衣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一旁的陆晟拍着胸口呵呵的笑了笑。这才是他们将军,刚刚那娘娘叽叽的模样,真是心有余悸。
  乔楚伸出两根手指头,一脸奸笑的看着秦玉。
  “两件事。”
  秦玉一拍桌子。
  “你这是得寸进尺!”
  乔楚嘴角含笑的又伸出一根手指。
  秦玉看着那骨节分明的手,根根如玉,真是恨不得折断了他!
  “你说!”
  乔楚满意的收回手指,小狼崽恼了呢。
  “今日早朝,顾丞相所奏之事。”
  乔楚言尽于此,聪明如秦玉又怎会不明白?
  秦玉咬了咬嘴唇,今日早朝,顾容只奏了一件事,立太子妃。太子爷如今已二十又四,做了十二年太子,小自己三岁的九皇子端王都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爹了。他呢,别说孩子,连个能生孩子的人都没有。
  身为太子,为皇家延续皇嗣极为重要,皇帝急,大臣也急啊,但是偏偏人家当事人不急。总不能逼着人家生孩子吧。
  顾容身为晋国丞相,为了晋国的千秋大业,挺身而出,力谏太子册立太子妃。如此,太子妃一事终被提上了朝堂。
  秦玉抚了抚额,难道这妖人是有了心爱的女子?想要让她保荐?难怪今日顾美人提及此事的时候他没有反对,原来在这等着她呢。
  “你早说如此,何必弄这些弯弯绕绕。你说你喜欢哪家的姑娘,我保荐了她便是。”
  乔楚嘴角一勾,装傻充愣,小狼崽惯会的戏码。
  “阿玉莫不是在边关这几年,风沙吹进了脑子,吹傻了不成?”
  秦玉翘着的二郎腿抖啊抖、抖啊抖,整个人载在椅子里,一手扶在扶手上,一手支着下巴。一双杏眼看着乔楚,散发着算机的精光。
  这妖人一把年纪了还不娶媳妇,难道……是个断袖?
  秦玉上下打量着乔楚,这妖人,着实妖娆,说是狐狸修成人形她也相信。若真是娶媳妇,她还真不知道,这长安城的女子,哪一个能比他还美艳。除了……
  秦玉狠狠地打了个哆嗦,顾美人是她的!怎可让这个妖人染指!
  乔楚静静的看着秦玉,看那双杏眼滴溜溜的转着,便知道这小狼崽心里又在闷着坏。这女人,真是一刻不得消停,稍有不慎就会被她抓住把柄,反将他一军,防不胜防。
  “下官愚钝,不知太子爷是何用意?为皇家开枝散叶、延续皇嗣,是太子爷的职责所在,做臣子的……”
  “玄翎,立刻进宫。”
  秦玉不语,只是静静地抖着腿,乔楚也静静地看着她。玄翎与陆晟两人站在一边,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能在太子爷身边近身伺候的,哪有等闲之人。玄翎低头看着脚尖,太子爷周身醋意,明显的在和大将军打情骂俏,他哪敢上去凑热闹。
  “阿玉这是打算为了一个不知名的太子妃,而舍弃了陆副将吗?”
  秦玉心里早有打算,她先前不知乔楚安得什么坏心眼,只能任他宰割,如今,她晓得他所为何事,又怎会轻易被他欺负了去。
  “太子爷是打算为了一个陆晟,而娶一个不知名的太子妃吗?”
  乔楚轻笑着摇了摇头,他便知道,只要让她看出他的心思,她便会反扑过来,狠狠地咬他一口。
  “七日前西城军与南城军聚众斗殴,秦将军不会不知吧。”

☆、第八章 阿玉,为什么回来?

  秦玉抖的正欢的腿突然一滞,她就知道!她就知道!以乔楚的个性,怎会如此轻易的就让她夺了上风,原来那件事,竟也被他抓了把柄。
  西城驻军是她从岭南带回来的,也就是当初征讨匈奴和西北三十二部落的大军,如今回朝,便被编制为西城驻军。而南城驻军,是一直驻守皇城的守卫军。南城军与西城驻军向来不和,南城军嫌弃西城粗鲁,西城嫌弃南城军娘气。
  日子久了,谁也不服气谁,七日前在营地,两军的领军便打了起来。多日的怨气一朝迸发,由个人切磋就变成了两军斗殴。
  南城军的头头是禁军首领宋毅,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宋毅又怀着对秦玉的崇拜之情,虽然吃了亏,但此事也便不了了之了。谁知乔楚那妖人,表面上什么事都不说,心里却憋着一肚子坏水!
  “晋国开国大帝是在马背上夺得的天下,如今太子虽为人贤德、恭谦礼让,举朝皆称太子之善,但太子却从未建功立业,恐让他国以为我天朝储君只会舞文弄墨,纸上谈兵。如今匈奴已退,西北虽平,但仍有姜国、楼兰虎视眈眈。治国安邦平天下,下官私以为,太子应披甲震慑四方,让众泱泱小国看到我天朝风范。此乃社稷之幸,百姓之福啊。”
  乔楚觉得这样胡说八道的秦玉,甚是可爱。只是她忘了,他也曾带过兵,也曾策马扬鞭。
  “本宫就是喜欢如此假装正经的阿玉。”
  乔楚站起身走近秦玉。
  “特别是喜欢阿玉与顾相唱反调的样子,甚是可人。”
  秦玉恨的牙痒痒,心里默默地叨念起顾容的名字,她可以想象得到,明日早朝与顾容的针锋相对。容哥啊容哥,你可莫要怪我啊,我也是不得已才屈服在这妖人的淫威之下的。
  “不知太子爷还有何吩咐?”
  她可不会忘了乔楚的三个手指头!
  乔楚靠近秦玉,伸手将秦玉圈在座椅当中,秦玉紧紧地贴在椅背上,极力的控制住想要踹出去的脚。
  那边站着的两只恨不得把头埋进胸口,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太子爷明显的是在调戏将军,看不见我看不见我,我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看不见。
  “你若在翻墙去丞相府赏月,本宫就掀了顾容的房顶。”
  秦玉出乎意料的点了点头,反常即妖乔楚还是懂的,随即便又添了一句。
  “若是敢坐在墙头,本宫就掀了整个相府。”
  秦玉又点了点头,心里的算盘打的啪啪作响,她还可以去偷看顾美人洗澡。
  乔楚总觉得有什么不妥,却又不知哪里不妥,只知道这女人如此爽快的应许了,极为反常。
  秦玉嘴角含笑,伸手推开乔楚。
  “如此,太子殿下的三件事下官已全然应许,也只望太子殿下记性没有那么好,忘却这几日所发生的事。”
  “三件事?”
  他的第三件事明明还没有提,这小狼崽真是无时无刻不在算计着他。
  “下官保证,明日之后不会再有人提及太子妃一事,更不会坐在丞相府的房顶赏月,也不会爬丞相府的墙头。下官相信,以太子爷的贤德,自是也会应许对下官的承诺。如此,下官告辞了。”
  秦玉冲着陆晟勾了勾手指。
  “还不走?难不成真喜欢上了太子府的米粮?”
  陆晟心中一颤,他清清楚楚的看到了秦玉眼中的花火。秦玉因为他在太子爷这里栽了跟头,定会从他身上找回来的。若是可以,他当真是想常驻太子府。
  秦玉一挥衣袖,狠狠地瞪了一眼乔楚,不等乔楚说话,转身便走。
  乔楚侧身望着秦玉远去的背影,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阿玉,你为何回来。”
  秦玉脚下一顿,一向张扬的脸顿时变得有些严肃。
  秦玉站在那里不说话,乔楚也望着她的背影不言语,只是他身后的玄翎却看得清楚,那紧握的双手,青筋凸起,呼吸微乱,无不彰显乔楚此刻的紧张。
  这事,他清楚一些。
  四年前,秦将军年仅十岁,当时还只是二品神勇将军。那年秦将军自岭南千里赶赴长安,却在离京时发誓,再不踏进长安城一步。
  六个月前,大军凯旋之际,她请旨驻守岭南,却不知何故,大军凯旋时,又请旨归京任职。
  玄翎不知道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四年前太子爷与秦将军本是极为要好的两个人,并非如今的剑拔弩张。
  “阿玉,为什么回来?”
  秦玉突然笑了笑。
  “顾容。”
  秦玉又似没心没肺一般,啪的打开折扇,大步而去,一点也没有身为女子的自觉。
  “陆子,听说竹青园新来了个小倌,模样清秀的让多少人都垂涎欲滴,风头隐隐要胜过挽月了。走,陪爷去看看,有没有挽月俊俏,能不能抵得上容哥的万分之一。”
  乔楚嘴角含笑,慢慢的那苦笑变为大笑,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扶着桌子支撑着自己,似是随时都要倒下一般。他只觉得全身的力气一下散去,胸口窒息憋闷,口中一阵腥甜。
  顾容,你果真是为他而回。

☆、第九章 染指太子爷

  内侍总管曹宣顶着火热的太阳,领着一队御林军在朱雀大道上急的团团转。拿着帕子看着一队御林军挨家挨户的红楼赌坊搜查,闹得人仰马翻鸡犬不宁。
  “哎呦,都给咱家搜仔细了,要是找不到人,不只是咱家,你们都小命不保。”
  曹宣扯着尖锐的嗓子喊了喊,掐着腰拿着帕子使劲的扇了扇。心里急的跟着了火一般,怎么这么个大活人就跟凭空消失了一样呢。
  “曹公公,都找遍了,没有。”
  曹宣只觉得捏着帕子的手抖了抖,这么大个长安城,想要找一个人,谈何容易啊。
  “小祖宗诶,你到底是躲到哪里去了啊,这不是要咱家的命嘛!”
  那御林军首领看着曹宣被晒得苍白的脸,心里暗自思索。
  这可是皇帝身边最得宠的内侍总管,自幼便贴身伺候万岁爷,在宫里养尊处优的,地位非凡。平日里便是朝中大臣都礼让三分,今儿却得了这苦差事。顶着火热的太阳在这寻那小祖宗,可见此事非同一般。
  若是连这万岁爷身边的红人都有性命之忧,那他们这些御林军岂不更没有好果子吃?
  “曹公公,你看,人会不会在相府?”
  曹宣苍老的眸子亮了亮,是了,相府!
  那小祖宗平日里可没少往相府跑,这会儿子没准真就躲在相府哪个旮旯角落呢。
  “留几个人继续搜,你跟着咱家去相府瞅瞅。”
  曹宣心思一动。
  “不仅要搜,还要给咱家喊,找不到人,喊也给咱家喊出来!”
  “何人在这里放肆,可知这是谁的车架?”
  远处传来一声斥责,曹宣闻声望去,只见一顶紫檀木龙凤车辇停在不远处。眼尖的看见那车辇上龙凤飞舞的两个字,东宫。
  太子的车辇。
  曹宣拿着帕子擦了擦额上的汗,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那个小祖宗没找到,这个小祖宗却来了。
  急走了几步上前,看见那车辇旁边的小太监,可不正是太子身边的内侍常德海。
  “奴才曹宣,给太子爷请安,太子爷千岁。”
  乔楚隔着轻纱看着跪在地上的曹宣,这人轻易不出宫,皇上在哪他在哪,寸步不离身。能让他出来办事的,定不是常事。
  曹宣跪在地上,乔楚没让他起,他便不敢起。别看他平日里得了万岁爷的恩宠,嚣张放肆轻易不把人放在眼里。但是对这位看似翩翩君子的太子爷却是心生畏惧的。
  他自幼便跟在万岁爷身边,对于这位爷,别人不知,他还不知吗?
  别看太子爷平日里总是噙着笑,手段却是残忍至极,性子也最阴晴不定。除了将军府那位,朝野上下,谁不畏惧他。
  “你这大肆周章的,在寻何人?”
  乔楚声音阴冷,愣是让曹宣刚刚火热的心瞬间来了个透心凉。
  得,这事要是让太子爷知道了,他也就不用等着万岁爷弄死他了。这位的手段,可是令人闻风丧胆的可怖。
  “曹公公,咱们爷问你话呢。”
  常德海看着当朝万岁爷身边的红人,愣是被自家主子逼得一脸的视死如归,心里也有了几分考量。这事,定是和那小祖宗有关没错了。
  长安城谁人不知主子对那小祖宗的心思,这天下间也唯有那小祖宗能扰了主子的心。
  曹宣又伸手擦了擦额上冒出的冷汗,只觉得背后已经被冷汗浸湿了。
  “回太子爷,奴才,奴才在寻秦大将军。”
  常德海偷偷的瞄了眼车辇,隔着纱帘,他看不清乔楚的神情,却是听见乔楚一声冷哼。
  “又惹了什么事?”
  曹宣狠狠地吞了吞口水。
  “回太子爷,秦大将军今儿早抢了殿阁大学士府上的公子,殿阁大学士担忧……担忧大公子的清白,就……就联合了翰林司掌院理事、大理寺少卿、都察院御史和几位大人,一起在万岁爷面前告了御状,弹劾了秦大将军。”
  啪,曹宣只听见车辇内不知是什么,似是被乔楚折断了一般。曹宣暗暗心惊,生怕下一个被折断的是自己的脖子。
  “哼,她倒是潇洒。”
  这厮今儿个早上告了假没上早朝,言说是生了病。还真是生了病!只怕是相思病吧!
  翰林司掌院理事,大理寺少卿,听听这些名字,哪个不是遭到了那厮的毒手。哪家的公子没被那厮抢走过!
  殿阁大学士,惹了谁不好,偏偏去招惹那个老古董。那老古董三脉单传,就那么一个孙子,哪能眼睁睁的看着被秦玉那厮祸害了。
  “殿阁大学士以死相逼,只求万岁爷保住大公子的清白,让秦大将军交出大公子,否则便一头撞死在金銮殿上。万岁爷宣了秦老将军进宫,却是怎么找不见秦大将军了。秦老将军现在气的,声称要打死秦大将军。”
  乔楚不以为然,就算秦老将军不打死她,他也打算好好的收拾收拾她!
  “走吧,去捉那个祸害。”
  常德海低声询问,“殿下,可知道大将军现在所在何处?”
  乔楚冷哼一声,曹宣带这么多人都找不到,只能证明她并不在这。既然红楼赌坊不在,那便只有一个地方了。
  “去花舫。”
  花舫,长安城最大最远近闻名的红楼楚馆。由三十六艘华丽的舫船,由远及近的散布在望不到边际的碧落湖上。
  舫船从不靠岸,越是头牌花魁的舫船,停泊的越远,也越华丽。每艘舫船上,都只有一位美人。每一位都美若惊鸿,琴棋书画无所不能。
  长安城最有名的花魁娘子与头牌小倌,都是出自花舫。
  花舫由美人们自行择客,由鸿雁传书。若是客人的礼物打动了美人,便由嬷嬷领着下人,划着小船接引。
  此时,秦玉正沉浸在碧落湖最远的一处舫船上。
  自古温柔乡是英雄冢,秦玉却始终觉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乔楚上了花舫,便看到秦玉衣着凌乱松散,蒙着眼睛泛着荡漾的笑。舫上轻纱浮动,秦玉便在这轻纱间胡乱摸索。
  笙歌荡漾,纸醉金迷。
  “痴梦,梦梦,小梦梦,你在哪啊?小爷看到你了。”
  乔楚看着秦玉脸上无耻的笑意,恨不得一掌拍死这下流坯子!
  “小梦梦,等小爷捉到你,定好好地疼你,疼的你明儿个都下不了床。小梦梦……”
  乔楚看了眼跪在一旁的头牌小倌痴梦,真想一脚踢他下去!
  只见秦玉狠狠地扑在乔楚身上,揽着乔楚的腰肢,嘿嘿的笑着。
  “小梦梦,小爷捉到你了。来,给爷香一个。”
  常德海与曹宣并一众护卫在身后一声不敢出,眼睁睁的看着秦玉上下摸搜着乔楚,噘着嘴慢慢靠近乔楚,众人狠狠地闭上眼睛,不忍看见太子爷就这么被大将军染指了。
  乔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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