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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禀太子将军有喜了-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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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哥,叫的一如既往的亲切,这个时候还找夜恒做什么!乔楚瞥见不远处冰柱后的一角衣袍,他突然不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些什么。
  那日的冬捕,不了了之,匈奴人得了头筹。那日随着常德海的几个御林军,在秦玉一众回宫之后,都被常德海悄悄处置了。
  那日的事情,乔楚什么都没有问,秦玉除了去见了瓦明珠,也什么都没有跟乔楚说。一切都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秦玉与乔楚之间,也好似什么都没有变,但却又好像,什么都变了。
  乔楚依旧上着早朝,依旧宠着秦玉,一切都正常的进行着,只是自那日冬捕之后,乔楚再也没有碰过秦玉。
  秦玉自那日起身子便不太好,徐子墨说她受了凉,要好生养着身子。乔楚不碰她,她只以为乔楚是顾忌她的身子。
  直到那一天,秦玉知道,原来一切都是她想错了。
  那日是夜恒留在长安的最后一日,同样是一个雪天,秦玉没有上朝,而是出了宫。宫中的梅园开的极其艳丽,但是秦玉却想着,与夜恒最后去一次长安郊外,履行当初的踏雪赏梅的约定。
  那日夜恒救了她,她与夜恒的关系也发生了变化,不再是相对无言,更是像相知多年的老友。对于秦玉,夜恒也不再存有痴念,二人同样选择,能再见面时可以点头一笑。
  君子之交淡如水,秦玉怀揣着当初顾容送她的玉骨毛笔前去相还,却不知,此次一去,却成了她与乔楚决裂的开始。

☆、第二十七章 乔楚之怒

  一如那年一般,夜恒仿若还是晋国顾相,而秦玉仿若还是那个尾随其后的大将军。雪落纷飞,如那年一般,夜恒撑着伞,与秦玉走在长安街头。不同的是,那年长安街头,只有她二人的身影,再度回首望去,雪地上脚印嘈杂,她与夜恒的脚印,很快就淹没在了人群之中。
  到底是不同了。
  秦玉还是那件大氅,小狐狸慵懒的围在她的脖颈,像是洁白的围巾。
  “此去经年,竟还能与你赏一次落雪寒梅。”
  秦玉低着头,雪踩在脚下咯吱咯吱的响。
  “相忘于江湖,终究不如一笑恩仇。”
  秦玉含笑抬头,那明媚的杏眸,让夜恒怔楞的瞬间也低低笑了起来。这恩仇二字用的太过江湖,他与秦玉,仿佛没有恩,也并无仇。
  “恩,一笑恩仇,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明日种种譬如今日生,顾容已死,夜恒新生,很高兴认识你,皇后娘娘。”
  秦玉摇头而笑,她心中放下了顾容,如夜恒所说一般,她与夜恒,重新相识,过往种种不谈,一切只是重新开始。
  她与顾容之间有情,与夜恒却是君子之交,初初相识。
  “本宫可是要多谢庆宣帝相救之恩。”
  那日在行宫,她身中蛊毒,险有性命之危,幸得有夜恒在旁相助,方才保得性命无虞。虽然没有证据,但是她却仍旧找过瓦明珠。
  虽然没有将瓦明珠如何,但她秦玉也不会那么轻易就被欺辱了去。
  “娘娘客气,若非在下,娘娘也不会旧疾复发。”
  秦玉自行宫回来,便已经几日没有上朝,那日虽然没有了性命之危,却引发了她的旧疾。她身子不好,生乔珏的时候更是落下了病根,她的双腿又沾不得凉。那日在行宫,却是又伤了根本,致使她双腿如针刺一般。
  秦玉只笑,不再说话,出了城门,不远处便是梅林。寒梅的香气,远远地就能嗅到。秦玉不由得想起乔楚在宫中为她开辟的那处梅园,虽然梅是好梅,但是总觉得不如这地方的梅开的艳丽清香。
  原来梅也喜欢自由,梅园的梅,就如同关在精致笼中的金丝雀。这郊外的寒梅,就如同傲立的苍鹰,还是不可同日而语啊。
  曾几何时,她也如这郊外寒梅一般,只是为了那一抹明黄的身影,她心甘情愿只欣赏那一方天地的傲雪寒梅。
  “今年的梅,开的越发夺人眼了。”
  不知是她看惯了宫中梅园的寒梅,再看着郊外的寒梅,总觉得这梅开得格外的张狂,似是在无情的嘲笑她园中之梅一般。
  “听说乔楚为了你,特意开辟了一处梅园,梅园之梅四季开放,羡煞旁人。”
  似乎想起了乔楚给她梅园惊喜时的样子,秦玉眼中多了一丝柔情与怀念。
  “虽说比不得这郊外寒梅的凌然傲骨,却更加让我喜爱。”
  夜恒负手而立,看着秦玉脸上细微的表情,眼中再没有往日的疼痛,而是欣慰,看着自己心爱女人幸福的欣慰。
  爱是什么?是得到?抑或放手?爱不过是看着她幸福,自己就很满足。她幸福就够了,何必得到,何必拥有。
  “爱屋及乌罢了,看惯了沧海桑田,驰骋过了万里江山,最终落脚的,也不过一亩三分地。他对你很好。”
  秦玉望着这小小的不出梅林,夜恒说的没错,她曾经是在无边天际翱翔的雄鹰。可是雄鹰不是极乐鸟,一生只飞一次,困了累了就睡在风中,极乐鸟没有脚,一生只停一次,便是死的时候。
  她是雄鹰,她也会累,累了,便想找停歇。而天地虽广,停歇之地不过方圆,乔楚,便是她停留之处。
  “没错,他,待我很好。”
  何止是好,乔楚恨不得将天下都搬到她面前,她心中所想,乔楚总是第一个知晓。突然间,她想乔楚了,很想很想,很想在此刻见到乔楚。
  秦玉四处张望了下,突然间希望,乔楚可以像每次那样,悄无声息的出现在这梅林。
  可惜,这次没有。
  “这东西,是容哥曾经赠我的,如今,斯人已去,留着,只会徒增伤感。殿下可否待我保管,也让我,断了最后的痴念。”
  夜恒含笑接过那只笔,秦玉的意思他明白,物归原主后,她与容哥最后的情分,也便断了。
  “这玉佩是将军送给朕的定情之物,朕可不会归还的。”
  夜恒调笑着将手捂着腰间的玉佩,那上面的字清晰可见,那是他曾经在秦玉那里夺去的玉佩。
  秦玉轻笑着摇头。
  “送出去的东西,秦玉自是不会收回。庆宣帝是君子,这玉佩,全当是最为救秦玉一命的谢礼。”
  夜恒手上摸了摸那玉佩的纹路,叹了口气。
  “唉,真是后悔当这君子了。”
  到最后,秦玉也没再梅林等到乔楚。秦玉回宫的时候,已经入夜,一进承乾宫,秦玉便察觉出,承乾宫的氛围,似乎与往常不一样。
  所有的宫人都小心翼翼的,她在宫中两年,这些平日里只知道死寂的宫人早就被她调教的沾染了人气。这才一日不见,不知为何,这些宫人又多恢复了最初时大气不敢喘一下的状态。
  她没见到夏致三人,也没见到常德海。宫中没有往日彻夜宫灯的明亮,诺达个承乾宫昏昏暗暗,安静的有点可怕。
  殿内,只有一盏昏暗的宫殿闪着微弱的光。秦玉今日极其思念乔楚,当她踏着步子迫不及待想要看见乔楚,推开宫门,便看见乔楚背着光,坐在昏暗的龙椅上,秦玉看不清他的表情。
  恩,氛围有点诡异。常德海等人一看就知道是被乔楚支开了。承乾宫上下看不到一个宫人,难道乔楚知道冬捕那天收了委屈,要给她一个惊喜安慰她?
  “今天怎么没有批折子?”
  乔楚一向不懂得浪漫,秦玉全当什么都不知晓的样子走到桌旁为自己倒了杯茶。茶水冰冰凉凉的,秦玉皱了皱眉。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她身子不好,沾不得凉。她宫中的茶水,向来都是温热的,此刻,竟是刺骨的冰凉。
  “你去了哪里。”
  秦玉又皱了皱眉,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也背着光看向乔楚。乔楚的声音,如同她饮的茶水,冰冷彻骨。
  秦玉的内里极高,眼睛夜视不是问题。如此,她看向乔楚,便看清了躲在阴暗里,乔楚那如严寒一般的脸。乔楚低着头,她看不见他的眼,看不清他的脸。但是她知道,乔楚此刻,定是恼了,异常的恼怒。
  秦玉起身向乔楚走去,一如往常一般,自然的坐在乔楚身边,抬手摸向乔楚的脸。
  “小七,你怎么了?谁又惹到了你?是不是那些老东西又要让你选秀了?”
  秦玉的手没有碰到乔楚,就被乔楚躲了开,回头看向秦玉,那一眼,让秦玉犹如被冰冻一般。
  “朕问你去了哪里!”
  朕,乔楚用了朕这个自称,他的声音,冰凉的就如同雪山之巅,夹杂着狂风怒号。他看她那一眼,带着厌恶,带着心痛,带着恨,真是,带着嫌弃。
  “你怎么了小七?”
  一切来的太突然,若是寻常事,秦玉定能再第一时间镇定自若从容对待。但是面前的人不是别人,是她心心念念,想了一日的小七。
  一时间,她竟然手足无措,失了分寸,不知如何是好。
  乔楚居高临下的看着秦玉,那眼神,似是要将秦玉撕裂一般。
  “朕再问你,去了哪里。”
  “去郊外见夜恒了啊。”
  秦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乔楚眼中的嗜血,她看的清清楚楚。他明明知道她去了哪里,却想要再听她亲口说出了,或者说,乔楚是想听她承认些什么。
  承认什么?狡猾如秦玉,竟是一时间想不明白。
  乔楚突然噙着一丝嗜血的笑,慢慢的俯身靠近秦玉。
  “他明日走,你今日便舍不得去看他,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去见他吗?”
  秦玉皱了皱眉,她不喜这样的乔楚。心下却知道,原来这男人,又醋了。
  “小七,你怎么这般小气。相识一场,冬捕那日也亏得有他在。”
  不提冬捕那日还好,一提冬捕那日,乔楚本就在愤怒的边缘,更是怒不可遏。
  “你心疼他了?朕不过是说一说,你就这般维护。你想他?想他什么?是想他的身体,还是想他带给你的愉悦?”
  乔楚的话,终于让秦玉察觉到不妥。却已经为时已晚,乔楚伸出手,轻轻地抚着她的脸。
  “冬捕那日就值得你这般怀念?那日他是怎么对你的?也如朕这般吗?”
  乔楚轻轻地抚摸着秦玉的脸,慢慢的移到脖颈,在秦玉刚要开口反驳之际,沿着秦玉的脖颈,拖住秦玉的后脑,狠狠地吻了上去。
  乔楚的吻,带着怒火,没有了以往的温柔,这不是吻,是惩罚。
  秦玉若是此刻还想不明白,那她就妄称狡狐之名。
  狠狠地一把推开乔楚,站起身与乔楚对视。拿着袖子狠狠地擦了擦被乔楚的粗暴咬破的唇,这个动作,却是更加惹恼了乔楚。
  “乔楚,你混蛋!”
  乔楚一把抓住秦玉擦唇的手,目光冰冷,却又仿佛在喷着怒火。
  “你嫌弃我?”
  乔楚突然笑了起来,那种冷笑,配上他的凤眸,显得那般妖艳,却也那般冷酷。他仿佛,整个人又投身入了地狱一般。
  “你在顾容身下婉转承欢之时,可会嫌弃我?”
  ------题外话------
  矮油,说好了今天有暴力肉,结果只有前兆没有暴力没有肉,被挤到下一章了。看到这里,小妖精们知道为啥暴力了撒,啧啧,没想到作者君这么无耻,竟然还写这么暴力的。
  看了评论,发现竟然没有小妖精问我,夜恒到底是不是真的把阿玉那啥那啥了。啊~你们怎么可以那么不关心阿玉,只在乎肉。

☆、第二十八章 乔楚,我们结束了

  乔楚的话让秦玉心生恼怒,她本就骄傲,虽说曾经是荒唐昭著,但是这话从乔楚的口中说出,却是无比的刺耳。
  秦玉挣开乔楚禁锢自己的手,心中了然。原来那日在行宫的事情,乔楚是这般想的,难怪自回宫这些日子以来,乔楚虽然一如往常,但总有些怪怪的。
  原本以为乔楚是心疼照顾她的身子,原来乔楚竟然是嫌弃她,乔楚嫌她脏。
  想明白原有,秦玉冷哼一声,只是淡淡的冷冷的看了乔楚一眼,转身便要走。她不想在这种情况下与乔楚多说什么,多说无益。
  当年她离开长安的时候,误会了乔楚,眼下,不过是报应不爽。只是她对乔楚竟然心生失望,她那日诈伤,曾经对乔楚说过,只要乔楚说的,她便相信。
  那日在凤凰台,乔楚信她,虽未有只字片语,但是乔楚把命交给她,用命来相信她。秦玉心中冷笑,原来把命交给她,并不代表他心中便信任她。
  秦玉那冷冷的一眼,不留只字片语转身就走的傲然,更加激发的乔楚的怒意。乔楚上前一把抓住秦玉的肩,反手将秦玉抓紧自己怀中。
  “怎么?这就走了?去找谁?顾容吗?”
  秦玉一个金蝉脱壳便从乔楚怀中挣脱出来,乔楚屡屡的不堪话语,也彻底的将秦玉激怒。
  “乔楚,你够了!”
  乔楚噙着嗜血的笑意摇头。
  “够了?还不够。”
  乔楚一个箭步上前,一把搂住秦玉的腰,一手扼住秦玉的下颌,俯身咬住秦玉的耳朵。
  “顾容是怎么对你的?也是这般吗?”
  乔楚撕咬着秦玉的耳际,秦玉的脖颈,遏制住秦玉下颌的手,让秦玉微微作痛。秦玉眉心一皱,一掌劈向乔楚。
  乔楚头也不抬,反手抓住秦玉劈出的上,将秦玉的手负在身后。
  “顾容是温柔的对不对?他也如朕这般对你吗?”
  乔楚扼住秦玉脖颈的手慢慢下移,抚摸过秦玉的锁骨,秦玉的腰身,唇也慢慢的吻向秦玉的锁骨。
  “这里,也被他这般吻过吗?这里,也被他抚摸过吗?”
  乔楚低低的笑着,抬头看着秦玉的眼。
  “你身上,还有他的味道。你在他身下时,是否也如在朕身下时那般动人?”
  乔楚摸着秦玉的唇,嘴角始终噙着笑。
  “这里,是否也发出那让人无法自拔的呻吟?”
  乔楚说着,便发狠似的狠狠地吻了上去。似是要将秦玉吞入腹中一般,又似是,想要从秦玉身上,将顾容的味道遮掩了去。
  秦玉什么都没有说,甚至连解释都没有。她从来不解释任何事情,相信她的,她即便不解释也会相信她。不信她的,她即便解释了,也没有什么用。
  秦玉紧紧地闭上眼,将眼中乔楚带给她的痛遮掩了去。口中浓重的血腥味,腰间被乔楚抓的隐隐作痛。
  秦玉感受着乔楚的怒火,再睁眼时,眼中已是冰冷的凝视。她没有做错什么,不需要接受乔楚这般的侮辱!
  秦玉挣脱开乔楚紧紧抓住自己的手,随即旋身而起,抬脚向乔楚袭去。
  “乔楚!你欺人太甚!”
  秦玉的怒气,也不是常人所能承受的,乔楚嘴角鲜红,不知是秦玉的血还是他自己的血,只轻轻向后闪身,便轻易的避开了秦玉这一脚。
  听了秦玉的话,乔楚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血,那模样,像极了嗜血的妖魔。
  “欺人太甚?你在顾容身下喘息时可曾想过欺人太甚!还是说皇后尝到了顾容的滋味,就嫌弃朕带给你的欢愉了?”
  秦玉冷哼一声,什么话都没有说,不过是一拳向着乔楚袭去。可秦玉向来不是乔楚的对手,无论什么样的招式,总会被他轻易化解。
  乔楚仅用一只手,便将秦玉的两只手负在头顶,将秦玉压在案上,奏章散落一地。
  “你是朕的皇后,只能在朕的身下承欢!”
  乔楚发了怒,惩罚性的将秦玉压在身下索吻,另一只手拽着秦玉的衣衫,撕拉一声扯掉了秦玉的外衫。
  秦玉向来骄傲,乔楚的话,乔楚的行为,无疑是将秦玉的骄傲与尊严踩在脚下,无情的践踏。她是女人,是乔楚的女人,作为乔楚的女人,她可以履行女人的责任。但是,她虽然是乔楚的女人,但是她不允许乔楚这般侮辱她。
  秦玉抬脚向着乔楚踢去,金蝉脱壳脱离乔楚的掌控,抬手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的血,嘴角让乔楚粗鲁的对待而火辣辣的疼。
  “乔楚!你别逼我!”
  乔楚凤眸微眯,嘴角的血让他显得更加妖艳。
  “秦玉,你这是在逼我!”
  乔楚眸中散发着火焰,这一刻,他不知是想要惩罚秦玉还是想要惩罚自己。这一刻,他不知道他心中怨恨的到底是秦玉还是他自己。
  他相信秦玉吗?在他心里,他始终不相信的是自己吧。
  秦玉在他身边,他每天都能看到她。但是秦玉虽然在他身边,但是他心里从来都是不安的。秦玉是自由的,是潇洒的,那么潇洒放荡不羁的人,他对自己没有信心,他不确定他能将秦玉留在自己身边。
  每天与秦玉一同上早朝,每天与秦玉一同下早朝。秦玉不上朝的时候,也都会在下朝的时候站在殿外的廊下接他下朝。每次在廊下寻不到秦玉身影的时候,他都心中紧张到害怕。
  他从来不阻止秦玉出宫,但是她每次出宫,他都坐立不安,他害怕,害怕秦玉舍不得宫外的生活,舍不得宫外的自由,他怕秦玉出了宫就再也不回来了。
  这次冬捕发生的事情,归根结底,他恨的还是自己。他并非不相信秦玉,就算秦玉与顾容真的如何了,他也无法埋怨秦玉。他恨的是自己,恨自己没有好好的照顾好秦玉,恨自己让秦玉陷入危险之中。
  顾容,秦玉与顾容的感情他不懂,他只懂得,顾容在秦玉心中占据了不可或缺的地位。他是君王,是秦玉的男人,却忌惮着顾容。他害怕,害怕有朝一日秦玉会不顾一切离开他,会不顾一切随顾容而去。
  他从来不相信任何人,最不相信,就是他自己。秦玉即便在他身边,但是秦玉的随性的性子,让他感到深深的不安,这种严重的缺乏安全感,让他现在只想得到秦玉,只想感受着秦玉。
  乔楚话音刚落,便向着秦玉抓去,秦玉心中本就被乔楚的话刺激的如窗外刺骨的风雪,乔楚这般逼近更是让她眸中冷了几分,杏眸一眯,旋身回击着乔楚。
  乔楚来真的,有了这般认知,秦玉手下也不敢含糊。
  乔楚是认定她与顾容有奸情了,什么在顾容身下承欢,什么在顾容身下喘息,什么顾容带给她的欢愉。秦玉越想越恼怒,手下发了狠,一拳挥向乔楚的俊脸,手下力气之大,让乔楚猝不及防,一招打的他侧了侧脸。
  顾容是君子,那日即便身中蛊毒,纠缠着顾容,顾容也没碰她分毫。乔楚如此,不仅是不相信她,也是以小人之心,度了顾容君子之腹。
  秦玉的一拳着实在乔楚的眼中又添了一把火,秦玉竟然为了顾容恼羞成怒与他拳脚相加。
  秦玉本就不是乔楚的敌手,即便整个大殿被她二人拳脚相交造成的桌椅纷飞,书籍遍地,瓷器尽碎,但是秦玉仍旧在暴怒的乔楚手中走上二十招。
  第二十一招,秦玉被乔楚牢牢的抓住腰间束带,运起内力,一抬手便将秦玉甩向床榻。秦玉的身子在空中旋转了几个圈,控制住力道,稳稳地单膝跪在床榻上,还未及起身有所反应,乔楚整个人便已经压了上来。
  对于乔楚的束缚,秦玉毫无招架之力,即便她的武功在江湖上已经数一数二,但是面对乔楚,她还是无懈可击。
  乔楚一手束缚着秦玉的双手,抬在头顶,另一只手则是什么话都没有说,抬手就撕去了秦玉的衣衫。脆弱的衣衫只能任由乔楚宰割,秦玉怒视着乔楚,她从来没想过,乔楚有一天竟然会这么对待她,这般侮辱她。
  她已经放弃了自由陪着乔楚,画地为牢囚禁在这宫中,如今乔楚还想夺取她的骄傲,她的自尊。
  乔楚褪去自己的衣衫,压着秦玉的一条腿,另一只手则是将秦玉的另一条腿抬起。秦玉心中一冷,乔楚这是动真格的。
  “乔楚,别逼我恨你!”
  秦玉始终想不明白,一切都是好好地,为什么突然之间会发展成这样?究竟是哪里错了?是哪里出了问题?为什么她和乔楚会走到今天这种地步?
  乔楚抬着秦玉的腿,盯着秦玉冰冷的眸子,扯出一个嗜血的笑容。
  “那你就恨吧。”
  恨着,总比忘了强,恨着,就能记着一辈子,他要把她放在他身边,即便是恨着他,他也要她在他身边。她是他的女人,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这是他乔楚的女人!
  乔楚话音未落,已然行动,痛的让秦玉瞬间握紧双拳。乔楚闷哼一声,手扶着秦玉的脸,心中那深深的不安才得以平息,心中的怒意瞬间被掩盖,轻轻地低头吻向秦玉。
  秦玉死死地握着双拳,她不再反抗,只是目空一切般盯着床顶。在乔楚野蛮而又粗暴的那一刻,眼中流出清明的泪。
  身上的痛远不及心中的痛,那一刻,她只有一个想法,她和乔楚,完了。

☆、第二十九章 假传圣旨

  泪会流尽,夜会过去,乔楚的愤怒,生生折磨了秦玉一晚,秦玉觉得,或许,流尽的不是泪,而是她对乔楚的信任。
  一夜没有合眼,秦玉苍白着脸,无神的眼,看着乔楚起身,穿衣,上朝。那身明黄是她最爱的颜色,此时看着却是那般刺眼。
  “从今日起,没有朕的旨意,皇后娘娘不准出承乾宫半步。”
  听着乔楚冷漠的声音,看着乔楚并没有看他一眼转身而走的背影。他终究成了一国帝王,他终究将她二人的爱消失殆尽。
  他禁了她的足,将她囚禁在这深宫之中。乔楚啊乔楚,这世上,只有秦玉甘心留下的地方,何时有将秦玉困住的地方?乔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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