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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死对头流落荒岛-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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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军情的速度把这个消息传到了苟君侯手里。
  苟君侯看了送来的书信,就一直黑着脸坐在屋里一言不发。
  “小爷……”把信带给苟君侯的暗卫腿肚子发软,实在受不了苟君侯的眼神,“太太这事做得太出乎我们的预料,兄弟们都没想到。”
  “何止你们没想到,”苟君侯冰冷的说,“连我也没想到。”
  “那……现在怎么办?”
  苟君侯站起身,取下墙上挂着的长刀,说:“去京城!”
  “可是小爷,侯爷不会让您跑到京城去的。”
  说话间苟君侯已经出了院子,门口的两个兵丁急忙堵着他,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容。
  “少爷,侯爷可说了要过了后天才能放您出去,说是对您气走了少奶奶的惩罚。”
  跟在苟君侯身后的暗卫赶紧给他们打眼色,可是已经迟了,苟君侯半句废话也不和他们说,飞起两脚就把两位倒霉兄弟踹飞了。
  暗卫眼睛抽了抽,也来不及说什么安慰的话,赶紧跟着苟君侯直奔侯府马棚。
  等苟君侯到了京城已经是三天后,暗卫自认也是一等高手,可是这一路行来却也去了半条命去。再看他们家主子,虽然头发凌乱胡子拉碴,眼睛也熬得通红,可还是十分有精神,看那眼神就是要杀人泄愤的模样。
  进了城,苟君侯一拉缰绳停住了马,说出了几天来的第一句话。
  “我娘在哪儿?”
  暗卫打了个哆嗦,心说这不是要杀母吧?回想那位夫人过去的屁事和前几天的壮举,再看苟君侯一副要吃人的模样,暗卫觉得还真有可能,一时便在主子和道德之间摇摆了起来。
  苟君侯回头看了他一看,暗卫一个激灵。
  “在城东的宅子里!”
  城东苟家的老宅。
  这里是当初皇帝赐下的,虽然后来苟连豪被封去世镇大宁,可是也一直没被收回去。想也知道,老皇帝不能这么抠,赐下来的宅子,除非官员犯了罪被抄家或者人死了才会收回去,平常就算没人住也是不能乱动的。
  后院一间装饰奢华的房间里,隐隐传来男女嬉笑的声音。苟君侯提着刀走过来,外面的人都被他带来的人看住了,现在只剩他一个进了院子。
  院外还有一个看门人,正是跟了郑氏十多年的一个老婆子,她一见着凶神恶煞的苟君侯就吓得瞪大了双眼,又想到自已主子正在干什么事一时唬得发抖,张嘴就要大叫。
  可是苟君侯没给她这个机会,他手中的刀一挥,轻而易举的划开了婆子的喉咙,让她连惨叫都没发出来就倒在地上捂着脖子抽搐起来。
  屋里的声音越发清晰,苟君侯面无表情,跨过了老婆子的尸体,一步一步走到了房门口。
  “好哥哥疼疼我……”
  “别急,今日定要好好快活快活……”
  “哎呀……”
  苟君侯悄无声息的挑开了门拴,像道鬼影一样潜行了进去。房里铺着波斯产的地毯,给苟君侯提供了极好的掩饰。一直等他走到床,静静地欣赏了一场活_春_宫之后,床上享受着生命大和谐余韵的两人才猛的发现床边站着一个脸色青黑的活阎王。
  “啊——”
  房中响起一声杀鸡似的尖叫,别误会,叫的不是郑氏,而是她的情夫。那位年轻貌美的小白脸儿本来还颇有男子气概的揽着苟君侯的娘,可是转头一看床边站着的这位,一下子三魂丢了七魄,一边厉声尖叫一边惊恐的抓起被子盖住了自己的胸膛。
  郑氏虽然没叫唤,可是惊恐却半点不亚于那小白脸子,她费了好大的劲才磕磕绊绊的开了口。
  “云……云……你怎么来了?!”
  苟君侯冲她笑笑,还是一如既往的笑容可掬,嘴角两个浅浅的酒窝极其可爱,虽然胡子拉碴不修边幅仍旧不影响他的魅力。
  那小白脸见他笑了,以为事情有转圜之地,忙不迭的跪在床上朝苟君侯磕头。
  “小侯爷我错了……我错了,我千不该万不该,是夫人非要让我……哎哟哟,小侯爷,您可千万要明鉴呀!”
  这小白脸苟君侯也认识,叫吴文俊,是苟府的教书先生的小儿子。
  苟君侯一脚踏在床沿上,拿刀挑起这位吴文俊的下巴,一笑,露出森白的牙齿。
  “文俊,你今年多大了?”
  吴文俊抖得不行,一双风流的桃花眼不停的朝郑氏求救,郑氏哪里能有本事救他?她是深知自己这个儿子的性情和本事,如今看他提刀而来,刀上还染着血迹,知道他是真的发火了。只是仍旧强自镇定,不相信他敢拿自己怎么样。
  吴文俊看从郑氏那里得不到帮助,便抖抖索索的回答。
  “在下今年二……二十一了。”
  苟君侯点头:“很好,比我还小三岁,可惜了。”
  吴文俊快哭了:“可……可……可惜……什么了?”
  苟君侯对他笑笑,手中的刀朝前面一用力顿时轻而易举的贯穿了他的喉咙。热血顺着刀锋像水一样往下流,顷刻间湿透了半边床褥。
  郑氏终于忍不住恐惧尖叫起来,她想跑出去,可是苟君侯把刀一抽拦在了她的面前。吴文俊倒了下去,看着眼前那把还在滴血的长刀,郑氏几乎快崩溃了。
  “你……你敢!”她的牙齿得得的上下打架,“为了一个女人,你……你难不成要弑母吗?!”
  苟君侯不笑了,他不笑的时候眼神实在太吓人,冷漠无情得让人害怕。
  “为什么不敢?杀了你之后,我只需要休书一封,让爹爹过来看一看你跟吴文俊倒在一起的尸体,他只会认为我受了太大的刺激,想必不会太怪罪我的。”
  “你……你……”郑氏嘴里尝到一点咸味,她这才发现自己为了克服恐惧已经把舌头给咬破了,“你怎么能这么做,我……我可是你亲娘……”
  “正是因为如此,你一死,我就是真真正正永永远远的平阳侯世子,还有谁知道我只是一个你乱搞生下来的杂种?!”苟君侯的刀架在了他娘的脖子上,“你来告诉我,这样百利而无一害的事情,我为什么不干?”


第94章 
  是啊,这样百利而无一害的事情,苟君侯为什么不做呢?
  郑氏都不用怎么思考就知道,若是苟君侯真的一刀把她杀了,回头说了看见她和吴文俊通奸,苟连豪必定连问都不会多问几句,他烦自己又不是一天两天了,少了她说不定心里头还暗自高兴呢。俗话说,升官发财死老婆,现在苟连豪的官是够大了,就差死个老婆了。
  一想通自己真的有可能被亲儿子杀了,郑氏顿时什么也顾不得了,她猛的朝前扑去想抱住苟君侯的大腿。可是苟君侯只是侧身一躲闪就让她扑了个空。
  “云檀……儿啊……你可不能这么对我,娘辛辛苦苦把你养大……”
  苟君侯忍不住嗤笑一声。
  郑氏回忆起自己小时候对苟君侯非打即骂,用耳光关爱儿子的方式,顿时住了嘴,可是她十分聪明很快换了另外一个理由。
  “就算我们之间没什么母子情深,”郑氏咬咬牙,“可是郑家……对,郑家!我爹不会不管我的,我要是死了,你们也别想好过!”
  苟君侯声音冰冷,语调缓慢:“爹爹已经贵为平阳侯,又有我的帮助,想必有没有郑家都没什么大碍。”
  “你……”郑氏越发恐惧,“你……当真能冒天下之大不韪,违背天理人伦弑杀母亲吗!”
  苟君侯冷笑:“你想想你自己是怎么教我的,你这种人教出来的孩子还会有良心道德吗?”
  缩在床角的郑氏打了个寒颤,眼见所有能保住自己性命的理由都被一一否定,郑氏骨子里的凶狠终于被激发出来,她声嘶力竭的朝苟君侯咆哮着。
  “说一千道一万你就是为了要侯爷的位置,哈哈哈哈哈,我还以为你真的头脑发热到为了一个女人要杀我。怎么样,权利的滋味很动人吧,可是你要是娶了你爹对头的女儿,那这位置坐不坐得稳还是两说呢,没了我,还有谁支持你?怎么,你是不是忘了你还有一个弟弟呀,他可是苟连豪的亲生儿子!”
  苟君侯笑了起来,而且越笑越大声,越笑越张狂。
  郑氏用阴狠的目光偷偷盯着他,可是等苟君侯的目光扫过来,她又立刻低下头去。
  苟君侯笑够了,他一言不发的盯着他娘,直盯得郑氏开始无法抑制的发起抖来。有时候这种不知道结局的等待才是最难熬的,还不如干脆利落点,少受些罪。
  苟君侯不发一言,然后突然提起刀来。
  郑氏惊恐的惨叫一声,猛的闭上眼睛。
  一刀……又一刀……
  只用了两刀,一颗大好头颅就被斩了下来,这还是因为尸体在床上,苟君侯的刀又太长受了些限制。
  每一刀剁下,郑氏就要颤抖一下,因为那刀并没有落在她的身上。她睁开眼,发现苟君侯正面无表情的站在床前,他浑身浴血,一手提着刀一手提着吴文俊还在滴答滴答往下滴血的脑袋。
  “你……”郑氏只能挣扎着说出这一个字来。
  苟君侯眼中全是麻木不仁,他把吴文俊的脑袋轻轻放在了郑氏的脚边,低声说:“我可以不要钱不要权……但是只有那个人,我一定要。而且我可以没有钱没有权,但是我不能没有她!娘,这大好头颅送给你,留作纪念罢。”
  苟君侯走了,留下一地的鲜血和吓得脱力的郑氏。
  屋外阳光大好,院外,暗卫队长对苟君侯满身的血迹视而不见,只是行了一礼,问:“现在去见谭小姐吗?”
  这三个字猛的把苟君侯惊醒,重新又把他拉回了人间。
  苟君侯的眼睛里有了一些神采,他摇了摇头,声音嘶哑:“我怎么能这样就去见她?”
  暗卫队长会错了意,点点头说:“的确不能就这么去,爷,先去洗洗澡睡一觉吧。”
  苟君侯还是摇头,冷声道:“阿牧,你立刻去给我准备上门提亲的东西。”
  “上……上门提亲?”跟着苟君侯快十年的暗卫头子阿牧也难得的惊讶了,他想了一会,委婉的提醒道:“爷,就算你上门提亲,谭小姐……的家人恐怕也不会答应的。”
  “照我说的做就是了。”
  北京城里最近的热闹可谓是一场接着一场,而且是不论富贵贫贱高雅低俗的人都爱看的豪门大戏。
  前几天还在盛传谭府大小姐和平阳侯府大公子私奔的事情,到了今天,风声却立刻转变了。开始都是当天在谭府的人从郑氏和谭家女人短短的交锋中猜测其中的秘密,可是今天这故事却突然从头到尾的清楚了起来。原因也十分离奇,专门有一群号称有内部消息的人到处散播消息,说当初谭府的大小姐在花灯节上被人掳走,眼看就要性命不保,却阴差阳错的遇见了因为不满意婚事而离家出走的苟大公子搭救,两人郎情妾意却仍然发乎情止乎礼,可是谁知道又不幸遇上了海难……至于后面,便是一段可歌可泣,荡气回肠的爱情故事,直让各位看官瞧了掉眼泪伤心肠,恨不得把这对相爱却不能相守的恋人给捏合在一起算了。
  这当然是苟君侯的手笔,他一吩咐下去,手底下的人就找到了最富有盛名的才子,让他连夜赶出了一篇催人泪下文采动人的短篇小说。因为时间太短,收了一千两银子的大才子还打了保票,后面一定根据这个雏形创造一篇流传千古的佳作,让苟君侯尽管放心。
  故事写好了,没有传播的人也是没用,苟君侯又吩咐找了各路说书人唱戏的还有职业的‘知情人士’在市井中到处传播,总之是十八般武艺一齐上阵,在最快速度里把舆论稍微挽回了一些。
  现在,只差最后一场万人瞩目的大戏,就能挽回谭家的名声。
  这天一大清早,京城的人就发现一大群人吹吹打打的抬着好多贵重的东西在城里绕来绕去,好像是谁家女儿出嫁,可是又完全不像。
  领头的是个骑着高头大马,长相十分俊俏的年轻人,他一路欢天喜地,见着指指点点的老百姓就高兴的抱拳回礼,又因为他身后的队伍死命的一路撒铜钱,直勾得半城的老百姓都跟在他身后,一边捡钱一边想看看这位不差钱的大爷想干点啥事。
  很快,这一路吹吹打打的队伍就簇拥着领头的人来到了谭府门前。
  京城里的老百姓门也跟着里三层外三层的围观,羡慕不已的看着队伍里一箱箱一抬抬可能一辈子也得不到的好东西。
  打扮得跟个新郎官一样骚包的苟君侯在谭府大门前停下了马,然后一挥手,身后的队伍便十分给面子的停下了吹打,只是一齐把带来的箱子掀开。
  只见里面有聘饼、三牲、四京果、四色糖等等聘礼中常见的东西,另外让人瞠目结舌的是,有两箱金两箱珍珠两箱宝石,西洋座钟两台,至于其他香炮镯金之类不需细说,更有各色奢侈珠宝让人目不暇接震惊不已,好多连名字都叫不住来的宝贝让人看得垂涎三尺。要不是旁边抬箱子的人都是凶神恶煞一看就不好惹的大汉,这样露财说不定大白天的就被人抢了呢。
  围观的老百姓都暗自嘀咕,前几天才听说谭府大小姐是个不知廉耻不守妇道的女人,怎么今天就有人肯下这么大的手笔来求娶呢?
  虽然和正常求亲的方式不太一样,什么三书六礼统统没有,可正是这惊世骇俗的一出才能体现出谭家小姐多抢手啊!
  京城百姓震惊了,谭府的门房也震惊了,他站在领头人的面前,抬起头看着这位十分俊俏贵气的公子,结结巴巴的问。
  “这位……公……公……公子,请问你有什么事?”
  “是这样,”马上的公子提高声音,生怕有谁听不见,还向四周看热闹的人群抱了抱拳,说,“本人心悦贵府大小姐已久,今日特来诚心求娶,还望通报则个!”
  嗨呀呀,还真是来求亲的!
  人群哗然,虽然大家都是天子脚下首都人民,见识实在不能算说是短浅,可是这一出戏文都不敢写的情节真实发生在众人眼前,就像排在谭府门外的一箱箱金银一样晃得人眼睛生疼。大伙都在心底暗自感叹,个败家子,这得花多少钱啊!
  门房显然也被这么多金银财宝晃花了眼睛,连滚带爬的进府通知这两天一直气得在床上躺着的谭中言,竟然忘记了问来人姓甚名谁?
  谭中言听了门房词不达意的表述后,也是十分心惊,忙不迭的沐浴更衣急急忙忙的去门外查看了。
  谭府外一众百姓等谭中言都等得十分无聊了,可是又舍不得离开,这就便宜了旁边的摊贩们,但凡是卖吃的统统坐满了人,附近的酒楼茶馆更加是生意火爆,能看见谭府的二楼包间全部被包下,就等着这出大戏开场了。
  所以等谭府的大门一打开,收拾妥帖的谭中言一跨出门时,人群顿时就沸腾了,好像见到了当代最炙手可热的名妓出场。
  谭中言从来没有接受过百姓们这么热烈的欢迎一时不由得愣住了。


第95章 
  未来老丈人被吓呆了,作为一个好女婿,苟君侯当然要为他提个醒,于是便翻身下马,在谭中言面前站定,规规矩矩的行了一礼。
  “岳父大人在上,请受小婿一拜!”
  “诶,你说的什么混话,谁是你岳父了!”
  围观群众兴奋难言,谭中言却是吓了一大跳,他眯着眼睛上下打量眼前这个俊俏后生,越看越觉得眼熟。
  苟君侯笑眯眯的抬起头,任凭谭中言打量。
  “你是……”谭中言看了半天还是没认出来。
  “小婿姓苟,名君侯,字云檀……”
  哎呀,这话说出来可不得了,谁不知道平阳侯姓苟啊,而且他的儿子也不是无名之辈,一些了解内幕的便有些猜测了。
  等苟君侯把话说完,众人更加是吃惊不已。
  只听苟君侯说:“小婿姓苟,名君侯,字云檀,乃是平阳侯的长子。”
  “是你,”谭中言顿时双目圆瞪,恨不得把苟君侯给生吞活剥了,“你娘干出那等事情,败坏了我女儿的名声,你还有脸上门。好啊,好啊,我知道了,你和那老虔婆是一伙的,非要逼得我女儿上吊是不是?!”
  谭中言也是气极了,苟君侯自报家门后他第一反应就是这是那郑氏的手段,非要弄得他们谭家名声扫地才肯罢休。虽然现在的名声已经是不怎么样了,这可都败那郑氏所赐啊。
  她拼着脑袋顶上恶妇的名声也要来谭府走上一遭,用最轻的代价几乎就要搞掉苟连豪费了无数力气也搞不掉的谭家,说是一巴掌打掉了谭中言的前程也不算过分。
  为什么,因为当朝文官当官靠的是什么?不是你本事有多大,后台有多硬,而是名声!
  起码表面上是这样,暗地里不管怎么鸡鸣狗盗男盗女娼,只要名声好,名声大,总是有人为你摇旗呐喊。可是平日里的谦谦君子正义楷模一旦有了污点,那可就像是被拉下了神坛,谁都要来踩你一脚。
  这几天参谭中言治家不严家风不正的折子可不是一本两本,这里面十分有门道。潜台词就是,你谭中言家都管不好,还有什么本事能管好朝廷里的事情。这年头,被参一本治家不严可不是闹着玩的,而且那些御史都是闻风奏事,才不管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谁对谁错,反正听得三言两语的就写折子咬人就对了。
  虽然也有参平阳侯纵容其妻子侮辱朝廷大员的,可这对以武起家的平阳侯来说,实在是小痛小痒,根本无需在意的。而且因为事情的确属实,谭中言连封自辩的折子都不敢上,这几天憋得是郁结于心难受不已啊。要不是慕家还有黎家两父子在朝堂上为他据理力争,谭中言的处境恐怕就难了。就这样,他都羞得不敢上朝,只能请了病假在家里躲着。
  郑氏这看似愚蠢的泼妇骂街,真是毁了谭啸枫又毁了谭府,可谓是一石二鸟的毒计啊!本来朝堂上就是这样,来正的搬不倒你,就要开始人身攻击,可是谭中言自持己身,让对手找不到弱点。这次郑氏这出其不意的一招却几乎把他打垮了,因为这事是真的,而且是一件让谭中言无法接受的大丑事!不用政敌再用其他手段,他自己就先承受不住了。
  苟君侯看谭中言气得怒发冲冠,四处乱转,好像要找个什么趁手的东西好干掉自己,连忙提高了声音大喊。
  “谭大人,我对令爱可是一片真心,想当初我们二人遭遇海难流落荒岛,早就互生情意,可却一直谨守礼法,发乎情止乎礼,绝无半点逾越。想我苟君侯平生只爱此一人,又怎么舍得她日后受人非议呢?!”
  说到后面,苟君侯动了真感情,眼中泪花闪动,只是一直强撑着不肯让其落下。在围观众人瞧来就更显得真情实意,有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看这么一个大好男儿都快要哭出来了,大家伙都想到了这几天在市井上传说的这苟大公子和谭大小姐波澜壮阔的爱情故事,不由得在心里暗暗点头,看来是真的了。人群中有些多愁善感的女儿家,已经忍不住哭哭啼啼起来,都纷纷叫嚷着让谭中言成人之美,不要做那棒打鸳鸯之人。把个谭中言气得是七窍生烟,好嘛,现在反而是我这个苦主做恶人了!
  眼看老丈人还是气,而且目光越发有要杀人的样子,苟君侯知道火候还是不够,于是继续对着谭中言深情款款。
  “谭大人,前几天我母亲……”他假意抽噎两声,“她不愿意我和小枫在一起,又奈何不了我所以才找上门来。谭大人,我代母亲给您道歉,还望大人海涵!”
  谭中言冷哼一声,眼珠一转发现这是一个十分好的就坡下驴的机会,于是端足了架子对苟君侯说:“担待不起,我谭中言区区四品文官怎么担得起平阳侯的儿子给我赔罪。况且,事情也不是你做下的,论赔罪,也轮不到你!”
  这就让要让郑氏亲自来道歉了,虽然苟君侯和谭中言都知道这不可能,可是谭中言仍然要这么说,就是不想和平阳侯府再沾上关系,潜台词就是你苟君侯把事情说清楚然后就给老子滚蛋吧。
  苟君侯自然不能滚,他悲切的说:“谭大人这是不肯成全我与小枫吗?”
  谭中言大怒:“你这个狗……你这混账,说的什么话,什么成全不成全的,我女儿同你有什么关系,快快走开吧,否则我可要叫衙门里的人来了!”
  听得此言,人群中几个看热闹的衙役赶紧把脑袋缩了缩,悄悄的站在人后不容易被发现处。这么多人围着谭府门口,都堵塞交通了,天子脚下屁大点事情都要注意,更何况突然这么多人聚集在一起,为了防止出事衙门早就派人出来打探了。可是衙役们一看也不是闹事的,而且还涉及到平阳侯儿子和谭中言,就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看起了热闹。现在谭中言提出要找衙门的人来还把他们吓了一跳,这浑水他们可不想趟,于是一个个的缩着头作鹌鹑状。
  谭中言说完就要掉头回府去,他虽然面子上还很生气可是心里已经乐滋滋了,苟君侯弄出这么大的阵仗拆他老娘的台。这就显得郑氏里外不是人了,谭中言的难处也迎刃而解,除了自家女儿的名声还是不可避免的有了污点,并且以后有些愁嫁之外,一切都向着好的方面发展。谭中言心中的郁气一扫而空,便想着快些赶走苟君侯这个碍眼的人,从此和他们苟家不再有半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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