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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风流(上山)-第2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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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如何?鱼死网破么?此人,还真是可笑,老夫行事,向来滴水不漏,他莫非以为,单凭几句胡言乱语,就能扳倒老夫?”纪纲心里想着,禁不住嘲弄的看了郝风楼一眼。

不过。郝风楼这个人,向来不可小觑。纪纲也深知,此人没有一点儿手段,是万万不可能做出如此举动的。虽然轻视,纪纲还是心中警惕,忍不住将自己此前种种的布置,俱都梳理一遍,确定绝不可能有半分把柄的时候,这才放心下来。

“陛下……”郝风楼继续道:“微臣弹劾的东西,足以动摇国本,恳请陛下,给微臣一炷香时间,假若一炷香之内,不能给陛下一个交代,微臣宁愿束手听候陛下处置,请陛下留步!”

方才的郝风楼,还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可是现在,却一改方才的作风,变得无比急切起来,静若处子、动若脱兔!

朱棣的脚,几乎已经迈入了一旁偏殿的侧门,可是当他听到了纪纲,听到了欺君罔上,听到了图谋不轨,却不禁身躯一顿。

等到郝风楼说到动摇国本之时,朱棣的身子微微一侧,那虎目看向郝风楼,郝风楼朝他的方向拜倒,头抬起来,目光如炬,一脸坚毅,这……让朱棣有了那么几分软化。

君臣相知,郝风楼这个人,朱棣却是知道的,此子糊涂的事不少,可是像今日这般认真的样子,却是极少出现,那么……这就意味着,郝风楼绝不是开玩笑。

朱棣吁了口气,旋即转身,重新回到金殿,坐上銮椅,一字一句道:“你说,说出个子丑寅卯来!”

“陛下……”朱棣话音落下,纪纲便忍不住了,现在有人弹劾自己,自己当然不能无动于衷,他必须让人知道,自己绝不是软弱可欺之辈,既然如此,那么纪纲当然要争锋相对。

事到如今,也唯有鱼死网破,你死我活了!

纪纲正色道:“微臣冤枉,郝风楼状告微臣图谋不轨、欺君罔上,可谓字字诛心,微臣伺候陛下,已有许多春秋,平时不敢说尽心竭力,却也不敢怀有私心,郝风楼如此弹劾微臣,微臣万死,绝不愿受他诬蔑,微臣斗胆要问,朝廷命官,栽赃陷害、指鹿为马,又该当何罪?锦衣卫武官,弹劾上宪,诬蔑上官,又是何罪?”

前头是叫屈,只是到了后头,分明就是要命了。

你郝风楼弹劾我,那自然也没什么问题,可若是轻率诬蔑,那么这个罪名,可是不小。况且你是锦衣卫同知,弹劾我这锦衣卫指挥使,以下犯上,这笔账,也总要算一算。

这一次,郝风楼若是不能弹劾到自己,那么,这个干系,他就逃不掉,弄不死纪某人,你郝风楼,就得死!

朱棣颌首点头,看向郝风楼,道:“郝风楼,你还要状告纪纲么?”

摆在郝风楼面前的,显然只有一个问题,要嘛知难而退,要嘛和这纪纲,今日有一个人活着从这里走出去。

深吸一口气,其实这一次,郝风楼已经等的太久,这不只是因为郝风楼自己,而是为了许多许多人,到了今日,他已经回不了头了。

郝风楼断然道:“微臣仗义执言,若是不能揭发纪纲,宁愿死罪。”

这样的胆魄,却也是不小。

所有人都来了兴致,很想看看,这郝风楼,到底想要做什么。

郝风楼已经长身而起,此时的他,瞬间成为了万众瞩目的焦点,郝风楼也已经冷静下来,他心里知道,自己是在铤而走险,而能不能成功,就看接下来一举一动了。

于是郝风楼微笑,面色之中,并不曾带有丝毫的紧张,他走了一步,随即道:“虽是弹劾纪纲,可是微臣,却要先从另一个人开始。”

郝风楼说罢,居然走到了一个人面前。

满朝哗然。

在郝风楼面前的,却是朱允文。

朱允文直视郝风楼,合着手,凛然无惧。

这姓郝的,想做什么?莫非是要对长孙殿下无礼么?有不少人,火冒三丈,更多人,勾起了更多的好奇心,有人心里不禁在想,弹劾纪纲,和朱允文,有什么干系?

郝风楼合掌,微笑着对朱允文道:“大师,几日不见,别来无恙?”

这家伙……

居然和人家寒喧上了。

朱棣抚案,哭笑不得。

其他人,怕也好不到哪儿去。

纪纲眼眸眯着,杀气腾腾,宛如一只蓄力待发的毒舌,在静候着什么。

郝风楼越是如此,大家反而都安静了,都在屏息等候,郝风楼下一步举动。

朱允文也笑了,禁不住道:“上次与郝大人一番谈话,令人受益匪浅,你我皆是有缘之人,能在此重逢,再好不过。”

郝风楼背着手,感叹道:“是啊,你我确实是有缘之人,只是这个缘,未免有些巧合。”

“哦?”朱允文不禁问:“却不知有什么巧合,还请大人赐教。”

郝风楼吁了口气:“我若是大师,做了和尚,便是方外之人,你我僧俗有别,今日却在这里,不是很奇怪么?好啦,大师,你我明人不说暗话,我只想问大师,大师祖籍,可是在通州么?”

“什么,你说什么?”朱允文不禁愣了一下。

其他人的表情也好不到哪儿去,祖籍通州……这可是长孙殿下,论起来,长孙殿下自是在南京出生长大,这祖籍,却是在凤阳,怎么可能,和通州有什么关系?

郝风楼口里所说的通州,有两个,一个在北,靠近北京,叫北通州,一个在南,靠近南京,又名南通州。

不过时人大多将通州比作北通州,而南京附近的那个通州,却称之为南通州。

只是这些,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郝风楼这个家伙,到底在搞什么名堂,建文天子,什么时候成了通州人?

朱允文深深看了郝风楼一眼,不禁笑了:“郝大人真会说笑,贫僧的祖籍,自然是在凤阳,却不知郝大人何出此言?”

朱允文的表现,无比镇定,根本看不出分毫的破绽。

可是郝风楼却并不以为意,却是感叹道:“这就不对了,大师既然自称祖籍是凤阳人,这凤阳官话,说的倒还算顺溜,其他地方,也没什么破绽,只不过我却知道,你的祖籍是在通州,不只是如此,我还知道,你是个秀才,举业不成之后,浪迹江湖,这些话,我说对了么?”

群臣哗然,有人禁不住呵斥:“郝风楼,你竟敢对长孙殿下无礼?”

朱棣的手搭在御案上,见群臣怒不可遏,许多人忍不住要捋起袖子抨击郝风楼,却是眉头一皱,此时的朱棣,只想知道前因后果,于是朱棣正色道:“你们且都安静,听郝风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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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送到,恳求月票。

第四百九十六章:残酷真相

天子发了话,群臣自得偃旗息鼓。

郝风楼背着手,却没有理会任何人,他的眼里,只有朱允文,只有站在自己眼前的一个和尚。

郝风楼笑了,道:“事到如今,你还想抵赖?大师,从一开始,你就不是个和尚,你只是个读书人,此后从陛下入南京开始,便有人给你伪造了身份,开始浪迹江湖,是也不是?”

朱允文脸色平静:“郝大人无端猜测,只是可惜,你说的话,贫僧一句都没有听懂。”

郝风楼抿嘴一笑:“你当然听得懂,你假冒和尚,本就出自别人的授意,从一开始,你便只是个提线木偶,你在从前,应当薄有家财,却沾染了赌博,很快,便债台高筑,为此,你走投无路,可是一个人却出现在你的面前,不但替你还清了债务,还命你远走他乡,只是因为,你的外貌,酷似长孙殿下而已。”

听到债台高筑四字时,朱允文脸色微微一变。

郝风楼继续道:“这个人为你办好了度牒,并且寻觅了一些人,而这些人,本是从宫中逃窜出来,乃是一群宫中侍卫,他们忠于建文,得知建文出逃的消息,不曾想竟是遇到你,而这些,其实就是某个人的安排,故意制造出来的‘巧合’,这些侍卫,本就走投无路,又遇到你这‘真龙天子’,再加上,你又有诸多‘人脉’,能为你提供栖息之地,他们自然愿意。尾随于你,为你鞍前马后。”

郝风楼目光掠过一丝冷冽:“因此,侍卫都是真的。偏偏这个正主儿,却是假的。那些侍卫,安排的极为巧妙,他们本是羽林卫的人马,忠于建文,可惜羽林卫并没有贴身保护天子的机会,至多。也只是远远见过建文,你与他相貌酷似,而天下又四处流传着各种关于建文出逃的消息。他们自然而然,不疑有他。”

“你们很快,便抵达了福建,最后在三平寺落脚。在那里。你闭门不出,并且时常,与背后指使的那个人联络,这个人,似乎一直在等待一个时机,而你,亦是在等一个一飞冲天的机会。”

朱允文脸色微变,禁不住怒道:“胡说八道。贫僧……这世上。有人假冒王公大臣,何曾有会假冒建文……”

郝风楼自信满满。成竹在胸:“别人当然不会,可是你背后的人,不但可以,而且只要布置的精妙,就可以给你一桩富贵,你是聪明人,当然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走,这桩富贵,就摆在眼前,岂能不取?”

“两个月之前,你背后的人,故意命人放出了消息,让漳州知府,前去三平寺搜查,其实这些差役,不需要盘问你,只需要盘问那些侍卫,便可以得知你的身份。你的身份揭开之后,本地知府,当然不敢擅自做主,于是立即上书,果然不出你和那人的预料之外,宫中果然密使人送你入京。其实这一切,都在你们的谋划之下,尤其是你背后之人,他早已安排妥当,你前脚刚到京师,送去了紫金山,他便立即放出了消息,只要消息放出去,天下议论纷纷,那么天子自然要当着群臣的面,召你入宫,为了这叔侄之情,许你富贵,你看,你现在即将就封藩王,自此之后,称孤道寡,这不是一桩天大的富贵么?”

朱允文默不作声了,只是合掌为礼,一副接受不能的样子。

郝风楼叹口气:“你们的谋划,最紧要的,就是决不能在时间点上出分毫的差错,每一步棋,都必须事先布置,人在紫金山的时候,就必须放出消息,错了分毫,都可能发生意外。至于宫中对你身份的查验,其实想要遮掩过去,却也容易,那些跟随你的侍卫,俱都是真的,在别人看来,既然侍卫是真的,那么这位长孙殿下,自然也假不了。况且你与长孙殿下酷似,而长孙殿下在外漂泊已有数年之久,谁也不知他在外遭遇了什么,容貌有些变化,那也是在情理之中。你的目的,自然是为了冒充这位长孙殿下,得一桩富贵,可是我来问你,你背后的人,为何要如此安排?”

郝风楼说到这里的时候,所有人都看向朱允文,无论如何,大家对朱允文,其实是抱有同情的,而一开始,谁也没有对朱允文的身份产生任何怀疑,这是一个先入为主的观念,只是现在,当郝风楼信誓旦旦的提出这个问题的时候,所有人的心里,也都露出了疑问,这个人,是不是朱允文?

假若是,郝风楼这个家伙,自然活该千刀万剐。可是郝风楼这个家伙,虽然胡闹,可是从来不曾无的放矢,他敢质疑,那么肯定又所依仗。

假若不是呢?那么这个人,居然敢冒充长孙殿下,那么真是万死莫恕了,这不但是欺君,更是欺骗了大家的感情,简直是岂有此理。

朱允文只是默不作声,郝风楼步步紧逼,抛出一个个疑点,虽然多是猜测,可或许是此前的一些话,触动到了他,他本身,也并不知道郝风楼还知道什么,因此更加谨言慎行,不敢贸然说话。

郝风楼冷笑:“怎么,长孙殿下不说话?是畏罪了么?你们当时谋划的时候,想来,是不曾想到,会突然遇到这样的状况吧。对了,你在通州的时候,想必依旧还会有一些老熟人,让我想一想,你既好赌,那么想必,若是现在郝某人立即去通州捉一些赌徒来,必定会有人认得你,事到如今,你是要负隅顽抗,抵死不认呢,还是乖乖认罪伏法?”

朱允文脸色变了。

通州……赌坊……

只要按着这个线索,再加上锦衣卫的能量,只要有足够的时间,就足以让人无处遁形。

他不禁后退一步,露出怯意。

郝风楼却是阔步向前,眼眸如刀锋一般,不肯让他脱离自己的视线,冷冷道:“从一开始,郝某人就知道你是假冒,所以当日见你的时候,便一直在细细的观察你,你的很多举动,虽然都是一副得道高僧的模样,可是有一些东西,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改变,比如你吃茶的时候,喜欢单手端茶,手会不自禁的拖住底部,这样喝茶的人,少之又少,只有经常紧张,同时另一只手还需要腾出来摇晃骰盅的人,才会为了防止茶水泼溅去托出底部,保持平衡,许多赌坊的赌徒,大多都是如此。此后,我故意试你,那一日你入宫去觐见天子,回来之后,我说你似乎对紫禁城,有了许多生疏。”

“其实你根本不可能对紫禁城有什么生疏,因为在此之前,就已经有人给你画了图纸,告诉你奉天殿在哪里,暖阁在哪里,哪里是内阁,哪里是内苑,你对这图纸,必定是了然于胸。对宫中的所有方位,甚至是所有的布置,都是一清二楚,所以,我故意如此来问,就是因为你对紫禁城,并不曾生疏。”

“你听了我的话,若是真正的建文,必定不以为意,因为这个问题,根本就没有回答的必要。可是你却不同,你自知自己的假冒,心中立即震惊,生怕以为自己出了什疏漏,会不会是那图纸里,有什么破绽或者纰漏,所以才让我起了疑心,于是你便立即回答,那紫禁城,对你来说确实是生疏了,一别经年,故地重游,所以神情恍惚!”

郝风楼不禁笑了:“你如此说,只是想要欲盖弥彰,想要告诉我,你露出的马脚,不过是因为你神情恍惚所致。可是你要明白,你在入宫时,我一直在观察你,你对紫禁城的了解,怕也不在我之下,你之前,不但没有马脚,而且也十分清醒,你莫要忘了,入宫时,我一直在细细的观察你,可是此后,你却回答我神情恍惚,我当时便明白,你这是说谎,你说谎的目的,只是为了去掩盖一个根本就不存在的破绽!”

朱允文脸色骤变,他哪里想到,郝风楼一直都在算计他,其实这一个个所谓疑点,若是单纯反驳,其实都没有什么问题,可是郝风楼接二连三抛出各种疑点出来,再加上郝风楼直接笃定的揭穿了赌徒和籍贯,使得‘朱允文’的心,顿时崩溃。

一个更为恐惧的问题,显然摆在了‘朱允文’的面前,东窗事发,行迹败露,那便是欺君罔上,而郝风楼如此言之凿凿,背后,一定还有杀手锏,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自己……面临的将极有可能是碎尸万段,是五马分尸。

想到这里,朱允文再也装不下去了,忍不住一屁股,瘫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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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送到,转眼到了二十六号,最后几日,这个月的月票榜就要结束,老虎很想说,每一个故事,老虎都经过了深思熟虑的思考,朱允文,只是一个小菜,真正的故事,马上就会展开,那啥,为了老虎的脑细胞,大家给点月票吧,写书写了这么多年,老虎的质量,其实还是有保证的。

第四百九十七章:看什么看就是你

假的……

这个结果,谁也没有预料。

对于大臣们来说,这个朱允文,很明显的欺骗了他们感情。

至于这些宗室藩亲,却也不知是该哭呢,还是该笑。

他们来这里的目的,当然是为了收拾朱允文的,现在是这个结果,却也不坏,可问题在于,大家兴师动众,结果人却是假的,实在有那么点儿浪费表情。

朱棣抚案,沉吟不语,可是那双目之中,却是掠过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意味。

松了一口气,确实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在一开始,至少对朱棣来说,朱允文的出现,确实成为了一个很大的隐患,如今一个朱允文,搅得天翻地覆,让无数人议论纷纷,而朱棣自己,为了显示自己的‘宽容’和‘合法性’,却也不得不,对朱允文封王。

这个结果,本是朱棣本不会接受的,可是他必须妥协,朱棣是个很鲁莽的人,可是若是所有人都认为此人只是一味鲁莽,那可就大错特错了,这个天子,其实拥有很敏感的政治嗅觉,非常懂得审时度势,因此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之下,朱棣只能妥协。

可是现在……朱允文是假的,这就意味着,方才所发生的事,全部推倒重来,一个假冒长孙的家伙,当然再和政治问题无关,有的只是将这个家伙下油锅还是清蒸的问题了。

朱棣看着郝风楼,心里不免有了几分安慰。这个家伙……一开始倒是错责了他,看来他在来之前,还是有一些压箱底的本事。

朱棣心里明白。郝风楼之所以一直将真相压着,不肯说出来,是因为要戳穿这个人,只能在这奉天殿,当着所有大臣的面,亲自去揭开此人的真面目,只有如此。才能以正视听,否则你有太多的‘证据’,大家都没有看到。那么也不会有任何的意义。

朱棣不禁露出几许笑容,一桩心事,居然就这么极为巧妙的化解,只是……这个好心情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很快朱棣又想到了汉王。心里又是万般的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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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允文’崩溃了,他犹如烂泥一般,趴在殿上,其实当郝风楼说出通州的时候,他就大感不妙,当郝风楼揭露他是个赌徒时,他便知道自己已经彻底完了。

所有的谋划,只因为小小的几个破绽。顿时土崩瓦解。

他浑身颤抖,在来之前。他其实就已经知道此事败露的后果,也知道,接下来对于他来说,会发生什么。

‘朱允文’不禁痛苦流涕:“哈……数年辛苦,毁于一旦,不错,贫僧确实是冒充,确实如此………可是……可是有一个地方,贫僧还是不明白,你是如何,知道贫僧乃是通州人……”

他有些不甘心,距离成功,只剩下一步之遥,其实在当年,他本是个读书人,若不是烂赌,或许现在,也有一些前途。他自认自己,颇有才干,比如他有秀才功名,经义文章并不算差,比如他粗懂一些佛理,只是偏偏,误入歧途,不但为此,革了功名,而且还欠了一身的债务,那时候的他,当然是走投无路,若非是有贵人相助,让他有重新来过的机会,或许他这一辈子,就彻底完了。

只是当那个贵人出现时,突然给了他一个无限可能的出路,‘朱允文’顿时意识到,这是一个机会,一个绝佳的机会,因为这个贵人,有足够的能量来谋划这件事,而一切的布置,也都可行,自己反正已经绝望,如今出现的这道曙光,足以让他铤而走险。

成则贵为王侯,有享用不尽的富贵,败无非就是一死而已,那时候的自己,其实早已死了。

如今彻底被人揭穿,‘朱允文’当然是肝胆俱裂,一切的功夫,都付诸东流,可是他不甘心,他不明白,对方为何会知道自己的身份,对方为何会知道自己是赌徒,知道自己是通州人,一个通州人,是绝不可能是建文,一个赌徒,也绝不可能是建文的。

所以即便是死,‘朱允文’也想死个明白。

他昂起头,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郝风楼,一点儿也不敢松懈。

郝风楼抿嘴笑了,却是道:“其实很简单,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你是假冒的,既然知道你是假冒的,那么要论证,其实就简单了。”

大殿中鸦雀无声,落针可闻,所有人心中的震撼,可想而知,也即便是如此,所以无论是不愿看到这个结局,还是乐见其成的人,此时都屏住了呼吸。

每个人都有好奇心,每个人都想知道,在这震撼人心的真相背后,发生了什么。

郝风楼顿了一顿,继续道:“接下来要做的,无非就是一件事,你不过是个冒名顶替之人,如何能得到度牒,又如何能掩藏身份,要假扮建文,并不容易,他的言行举止,他对紫禁城的布局,都必须了然于胸,除此之外,当你被礼送入京时,如何保证这个消息立即散播出去,如何预先推测出朝野的反应,都绝不可能是一两个蟊贼所能谋划。那么,在你的背后,一定有个大人物。这个人首先必须经常出入紫禁城,对紫禁城了若指掌。这个人,还必须位列朝班,有很大的能量。这个人,早在数年前就能谋划这样的大事,那么必定,是心细如发之辈。这个人,还知道许多宫闱之中的隐秘之事……”

郝风楼冷笑:“那么这个人是谁?他的动机是什么,他为什么要这样做,这样做,对他有什么好处?”

“一开始,我本来以为,此人可能是汉王,因为汉王在图谋大事,人在大同,为了欲盖弥彰,将你祭出来,正好引起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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