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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风流(上山)-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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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这个病会如此严重,老虎有老婆孩子,深知责任重大,就算想给老婆孩子好的生活,也得先保住这条命,所以这些天两更,也不知道大家会不会生气,只是老虎解释这么多,希望大家能理解老虎,因为你们一直都是老虎写书的最大支柱。

第二百零六章:天塌不下来

徐皇后的镇定,使所有人吃下了一颗定心丸。

婚礼继续进行,鼓乐阵阵,喜气洋洋。

只是紫禁城里,却是大大不同,浓烟滚滚,无数亲军加紧了卫戍,太监们提着水桶纷纷去救火,一些大太监们此时聚在了武阁附近,这里的火势刚刚扑灭,可是另一处却又起火了,因此许多人又急匆匆的赶去了另一处火点。

郑和和几个大太监倒是渐渐冷静下来,众人并不急着赶去下一个火点,为首的四个公公除了郑和之外,还有王安、王彦之、脱脱三人。

王安乃是司礼监太监,负责经厂事宜,掌管文书,此时的司礼监虽然不如后世那般权势滔天,可是司礼监依旧还是二十四监之首,首领太监地位崇高。王安乃是太祖朝的老太监,历经数朝,在内廷之中地位很高,无论是谁得势,见了他都免不了叫他一声祖宗。

王安已是年过六旬,身体也是不好,方才气喘吁吁的赶来,现在老脸还是通红,看过了火灾现场之后,他的稀疏眉毛拧起来:“这事儿只怕有古怪,诸位闻到了火油的气味吗?这显然是有人故意纵火,宫内对火油的管禁极严,除了御马监那边的库房存了一些,就是尚膳监那儿有一些备用了,来,命人去御马监和尚膳监查一查,看看是否走失了火油等物,近来两监的太监有哪些神色异常的,也都要报上来。”

王安这一席话却是惹来了王彦之的不满,这王彦之乃是北平王府的老人,和郑和一样,都是朱棣的心腹,掌御马监。提调大内勇士营兵马,王安的话不免让王彦之认为这是王安有故意招惹御马监的嫌疑。

王彦之嘻嘻一笑道:“依咱家看,这火油肯定是尚膳监来的,况且,眼下贼人是谁还不知,怕就怕有人放火搅乱试听,接下来谁知道这些人丧心病狂起来,会做出什么事?所以当务之急是加紧卫戍,秋后算账的事先不必着急。郑公公,你说是不是?”

郑和只是莞尔一笑。说起来,他和王彦之毕竟都是北平出来,关系更深,可他也不愿得罪王安,所以模棱两可的道:“这两件事都不可耽误。”

至于另一个太监脱脱。却是蒙古人,为朱棣所虏。阉割成了太监。他的汉话半生不熟,所以平时素来沉默寡言,也不与人打交道,他也是御马监的人物,只是王彦之是掌印太监,他是提督太监。

四人正说着。却有人快步过来道:“四位公公,陛下已到了西暖阁,请四位公公速速入见。”

四人不敢怠慢,各怀着心事。急急忙忙的赶去暖阁。

其实宫中突然起火,对这四个公公来说,心中无异于惊起了惊涛骇浪,突然闹出这么大的事,那么必定会有大事发生,虽然四人自信自己都没有参与此事,可是宫中的事绝不是和你没有干系就能一笔带过,一不小心,整个宫廷就可能要重新洗牌,谁也不会知道明天谁的权势会加重一分,还是会突然落一个死无葬身之地的结局。

所以大家的心里都有些不安。

暖阁里头,朱棣表现得异常冷静,他高高坐在御椅上,脚下是乌压压的跪了一片的朝廷大臣,还有两位皇子殿下,想来事情发生之后,所有人都预感不妙,早已乖乖的在这里侯驾,等候暴风骤雨了。

四个公公一起行礼,口称万岁。

朱棣并没有让他们起来,只是抚案不语。

王安作为宦官之首,此时自然不敢怠慢,连忙将起火的位置,还有火势的大小以及灭火的经过说了一遍,最后道:“几处地方接连起火,起火的地方又有火油等物,奴婢以为,此事必定是蓄意为之,这定当是乱党所为,奴婢已请各卫亲军,加强了卫戍,御马监那儿,所辖兵马也加强了警戒,至于接下来如何盘查,自当恳请圣裁。奴婢身为司礼监掌印,宫中出现这等乱党,这与奴婢平日疏忽不无关系,奴婢万死,恳请陛下责罚。”

御马监的王彦之也连忙道:“奴婢负责宫中卫戍,不能事先侦知,等到事发时,又手忙脚乱,罪该万死。”

他们二人请罪,其他人更不能无动于衷,郑和和脱脱二人齐声道:“奴婢万死。”

朱棣这才淡淡的道:“可有人受伤吗?”

王安道:“有两个小宦官烧伤了,不过伤情并不重,还有一个羽林卫的校尉,因为救火急切,也受了一些伤,现在已送去诊治。”

朱棣颌首点头道:“全部要重赏,尤其是那校尉,明白了吧?”

“是,是……”

朱棣的表现依然冷静,他慢悠悠的道:“宫中突然起火,何故?这是失德啊。若是天灾,倒也罢了,可是起了火,就是**,想来是朕平日不修德政,滋生了怨气,怨气到了一定程度,自然也就心生出了邪念,才闹出了这等大事。此事和朕不无关系。”

众人一听,心中顿寒,解缙等学士、侍讲、侍读纷纷磕头:“微臣万死,陛下圣明,恩泽四海,即便是错,那也错在微臣,微臣人等不能尽心王事,广推陛下德政总是偶有疏漏,才致如此。”

大家争相认错,整个暖阁里都是自我检讨的声音。

朱棣的脸上依旧看不到表情,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目光落在太子朱高炽的身上,道:“太子,你是储君,你怎么看?”

朱高炽肝胆俱裂,生怕这件事牵连到自己的身上,硬着头皮回答道:“儿臣以为,这只怕是乱党所为,父皇固然恩泽四方,可总有图谋不轨之徒,心怀妄想,煽风点火,也是理所当然,因此……因此儿臣以为……”

朱棣笑了,道:“太子,遇事不要慌,慌个什么?你看朕慌了吗?瞧瞧你吞吞吐吐的样子,储君不该如此。”

朱高炽脸色一红,只好赔笑,道:“父皇教诲,儿臣谨记。”

朱棣突然拍案,冷色道:“可是也不能无动于衷,太子有句话说得很好嘛,总是有人痴心妄想,呵……既然如此,那朕就看看是谁在痴心妄想,今日本是郝风楼成婚,皇后亲自去了观礼,你看,皇后前脚刚走,就出了这么个事,可见这些乱贼何其猖獗,不过他们终究只是跳梁小丑,想要螳螂挡车,有这样容易吗?来人,传旨,立即去郝府,告诉徐皇后,就说宫中危险,命她暂宿郝府,待朕平了乱贼,朕再亲自前去接她回来,男人的事就不要让女人来担惊受怕了,至于尔等,暂时也别急着出宫,就在这里陪着朕吧。”

此时谁也不敢提出任何异议,只是道:“陛下圣明。”

朱棣脸色淡漠,继续道:“趁着这个机会,索性就召开一个廷议,共商国事吧,出了这么大的事总不能闲着,再传旨,京中五品以上官员统统入宫侍驾,统统都来。”

无数人的脸上生出了疑云,陛下这是何意,这是要做什么?

只是眼下的气氛,自然无人敢提出意见,立即有人传达旨意去了。

朱棣靠着椅子,旁若无人,一副头痛的样子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其他人统统跪着,谁也不敢做声。

好在宫中渐渐稳定下来,无数的侍卫充斥紫禁城内外,便是连空气都多了几分肃杀之气。

紧接着,口谕传到了郝府,有太监亲自将天子的话传到,无非就是,徐皇后明日回宫,郝家妥善安排云云。

郝家这边自是不敢怠慢,婚礼也是继续进行。

倒是另一封旨意,让所有人摸不着头脑。

陛下传召所有人入宫侍驾,五品以上的文武官员,在京师可有千员之多,刨除一些像郝风楼和郝父这样实在走不开的,最少也有八百多人,这么多人全部入宫,这是什么名堂?

鸿胪寺这儿,消息传到的时候,宁王朱权和世子朱盘烒又惊又疑,朱权眯着眼道:“这朱棣,想做什么?莫非他知道此事?不对,不对,还不至于如此,他不是千里眼也不是顺风耳,又无神助,就算知道,也断然不会这样快,或许这只是他虚张声势,想吓唬人,只是父王该不该入宫呢?不如就推说有病,暂时不理,不……不……假若如此,反而令他生疑,他素来疑心甚重,不,断然不可,还是去一趟,不必怕,我乃藩王,没有铁证,他动不了我们分毫,等到他找到了铁证,今夜各路人马发作起来,他也已成了阶下囚,烒儿,你下去知会一声,让他们速速备好车马,父王和你要一道入宫,顺道让人探听一下,看看谷王他们打什么主意。”

朱盘烒连忙点了点头,道:“儿臣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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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丧心病狂

朱棣突然传召文武官员入宫,确实打乱了许多人的阵脚。

谷王朱橞听到消息,脸色骤变,整整一日,他都呆在李景隆的府上。只因为李景隆向来交游广阔,而且喜欢聚众狎狗逗鹰,不会引人怀疑。

七八个密谋之人,一个个面面相觑,脸色都是变了。

朱橞眯起眼,道:“这个时候,朱棣理应紧闭宫门,加派卫戍,暂时断掉与外界的联系,捉拿纵火凶徒才是,为何反其道而行,这里头可有阴谋吗?”

众人哑然,都透着不安。

那李景隆小心翼翼的道:“殿下,这会不会是陛下虚张声势,我们是去还是不去?”

朱橞沉默了,他背着手,突然感觉李景隆这些人简直就是一群废物,和这群废物厮混一起,实在没什么意思。只是现在箭在弦上,已容不得他打退堂鼓,沉吟良久,才道:“宁王那边呢?”

“有消息说,宁王父子已经动身了。”

朱橞叹口气道:“朱棣既然已经召集了所有文武官员,想来我等还没有事发,或许真是他虚张声势才是,诸位不要怕,不要露怯,该去就去,没什么大不了的,况且,咱们是子夜动手,现在即便入宫,宫门落钥之前出来就无妨,到时候仍旧按原定计划行事便是。只是大家需各自回家,不要聚在一起入宫,更不要招致别人的疑心,这时候,锦衣卫的缇骑必定四出,四处打探,大家小心一些。”

计议之后,朱橞当机立断。匆匆的走了。

藩王在京师没有府邸,不过谷王朱橞却是例外,因为建文时,他主动回京,深得建文信重,所以下旨在南京为谷王建了王府,所有规格都远超一般亲王。

回到谷王府之后,朱橞命人换了蟒服,带着数十个侍卫,乘坐软轿。径直入宫。

宫中一下子和那郝府一般的热闹起来,只是和郝府的气氛全然不同,旨意一出,文武百官不敢怠慢,立即奔赴皇城。乘轿的高级官员。还有机会在轿中整理冠带;徒步的低级官员从六部衙门到皇城,路程逾一里有半。抵达时喘息未定。也就顾不得再在外表上细加整饰了。

拱卫宫城的禁卫明显增加了许多,里三层、外三层,三步一岗五步一哨,他们的目光宛如锥子一般注视着一个个盛装的官员来临,纹丝不动,进大明门即为皇城。

大臣们觉得气氛诡异。也不敢造次,鱼贯而入,只是因为是临时的朝会,也不似从前形成定例的朝会那般有这么多规矩。甚至负责监督大臣的礼官也没有到,所以整个午门外头显得有些乱哄哄的。

紧接着,所有人入宫,抵达了奉天殿。

而在奉天殿,一个有意思的现象却是出现了。

当所有人惊魂未定,却听到了顿挫有致的读书声。读书的乃是杨士奇,杨士奇手捧经卷,念的乃是《季礼让国》:“尔弑吾君,吾受尔国,是吾与尔与尔为篡也。尔杀吾兄,吾又杀尔,是父子兄弟相杀终身无已也……”

这出自左传的一个小故事,让所有人不由骇然莫名。

只是朱棣眯着眼,坐在御椅上,不发一言,似笑非笑。

所有的大臣低垂着头,朱权、朱橞二人此时的脸色都已铁青了。

这季礼让国的典故,一般人或许只是认为是个小故事,可是放在这儿,意味就很深长了。季礼乃是吴国的王子,有兄弟四人,季礼的三个哥哥统统死了,按理来说,本该季礼继承王位,结果他三哥的儿子僚却继承王位,大哥的儿子不服阖庐不服,又将僚杀死,本来阖庐故作姿态地要把王位还给季礼,季礼看出这一点,御使让阖庐为吴王,用季礼的话来说,你既然已经弑君,我若是和你为伍,那么就算接受了王位,也是不折不扣的弑君者,他不是个不仁不义之人,所以宁愿放弃继承权,因此此上演了这一幕让国的把戏。

这是春秋吴国时的一场宫廷政变,毫无疑问,既残酷,又是**裸。

可是放在现在,似乎又有含沙射影之嫌,朱棣弑君,杀死了自己的亲侄,得到了皇位,这也是一场宫廷政变,本来左传之中,这样的故事在朱棣面前,绝对算是忌讳,可是现在,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朱棣居然让杨士奇来诵读这个故事。

所有人的心里发毛了,因为他们突然发现,当今皇上已经不打算要脸面,什么是脸面?脸面就是遮羞布!一个需要遮羞之人现在突然撕下了面皮,会如何?

有人突然想到了方孝孺,浑身汗毛竖起,今日的场景和当时是何其的相像,这个篡位者开始时还带着伪善的面具,如沐春风,面带微笑,温文雅尔,口呼先生,可是一旦触到了他的逆鳞,顿时便是金刚怒目,什么所谓恶名,什么人心,在他眼里都是狗屁。

不错,就是这样的场景,就是这个相似的场景,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到底是因为什么,宫中起火的事又到底牵涉到的是谁?

杨士奇的声音还在殿中环绕:“许人臣者必使臣,许人子者必使子也……”

语音环绕。

已经有人吃不消了,一个户部的主事官员浑身颤栗,小心翼翼的抬眸看了一眼朱棣,看到含笑的朱棣;那笑容说不出的冷漠,让人不寒而栗。

这主事猛地想到了诛方孝孺时的场景,双膝一软,扑通一声跪倒了下去。

有人打了头,其他人纷纷拜倒,无数人齐声道:“微臣万死!”

杨士奇念完了,大剌剌的拜倒,道:“陛下,微臣已经通读完毕。”

朱棣笑了,抚案道:“这一篇文章,实在是精彩,兄终弟及,侄子篡夺叔叔的王位,另一个侄子又杀死自己的堂兄,看来这弑君篡位,是古已有之,咱们的老祖宗比咱们更有能耐。”

鸦雀无声。

朱棣狠狠用手指节磕了磕御案,脸色骤冷:“这样的故事一向不少,朕还听说,坊间近来对这样的故事津津乐道,甚至有些文武大臣,私底下也拿这典故出来,既然大家都喜欢说,那么朕今日就当着大家的面来说说吧。”

许多人吓得脸都变了。

宁王朱权和谷王朱橞倒是显得有点儿无动于衷,仿佛这些事,和他们没干系。至于李景隆,就没有这样的镇定了,他把头深深埋下,眼睛不敢直视。

朱棣又慢悠悠的道:“今日宫中起火,既然起火,就必定有人纵火,但凡是涉及到起火,总是逃不开天灾**四字,朕现在想问的是,这是天灾呢,亦是**?”

朱棣叹口气,才继续道:“人心隔着肚皮啊,不过无妨,朕不怕,几句流言就撼动得了朕?几个跳梁小丑纵火,能奈朕何?现如今,这些阖庐,真是越来越不长进。言论是杀不了人的,朕的刀才能杀人,几句无关痛痒的流言也能杀人吗?朕就在这里,那就试试看。”

朱棣说到这里,就没有再说话。

殿中陷入沉默,所有人都不敢站起来,大家都低垂着头,当着朱棣的面,连呼吸都不敢明目张胆。

朱棣挎坐着,一动不动。

一个时辰之后,有太监小心翼翼的提着袍子进来,低声道:“陛下,郝府那边,酒宴已经开始。”

朱棣微笑:“是吗?”挥挥手,那太监退到了一边。

只是这一个时辰,对所有人都是煎熬,一些年纪大的官员已有些吃不消了。

朱棣却是若无其事,眯着眼,靠在椅上打盹。

天色已是渐渐暗淡,太监们鱼贯而入,点起了烛火。

又过了半个时辰,鼓声传出,这是宫门落钥的时辰,可是朱棣依然没有动。

如此一来,许多人开始心乱如麻了,为何不放人出宫,陛下这是想做什么?

一炷香之后,郑和入殿禀告:“陛下,宫门已经上钥。尚膳监那儿有个宦官形迹可疑,已经拿住。”

朱棣颌首点头。

郑和又道:“锦衣卫都指挥使纪纲已奉旨拿住了金川门守备张先,此时已投入诏狱,严刑拷打。”

朱棣冷漠的道:“一个贱骨头,不必问了,直接打死喂狗,捉拿他的家人,一个都不要遗漏,三族之内不必有活口,统统杀光殆尽,朕不要他的口供,也不稀罕他招认什么,牵连出什么党羽。”

郑和道:“奴婢遵旨。”匆匆的去了。

殿中的大臣顿时哗然,朱橞的脸色已如死灰,张先是他的心腹,是他从宣府带来的左膀右臂,自己的密谋,张先是知道的,想不到朱棣此时已经动手。更可怕的是,朱棣居然连口供都不问,直接动手杀人,这是做什么?放过自己?不,断无可能,唯一的可能就是,自己这个皇兄压根就不在乎这些,他只想杀人,根本就不在乎罪责。

丧心病狂……朱橞的心里冒出了这么个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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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击历史月票榜了,太不给力,这是逼着老虎三更的节奏啊,好罢,没法子了,明天老虎三更,虽然养病途中,坐在电脑面前焦虑不安,总是集中不起精神,每码一章都比平时多一倍多的时间,不过为了拉月票,只好三更了,明天三更,大家有月票的可以先投,历史月票榜怎么可能没有公子风,流的一席之地。

第二百零八章:东窗事发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每一秒都很漫长,呼吸之间,足以让人转过无数的念头。

东窗事发了。

心怀鬼胎的人此时的心已经跳到了嗓子眼里。

无论是宁王朱权还是谷王朱橞,此刻都意识到了事态严重,他们显然没有预料到,与他们的皇兄相比,自己简直就是废物。

可怕的沉默吞噬着朱权,他不安地看着殿外窗外透出来的人影,夜色之下,宛如隐藏了千军万马,无数刀斧手已经待命。

朱棣手捧经卷,阖目看书。

御案上的茶盏已经凉了,冉冉灯影之下,朱棣的脸说不出的从容。

有人快步进来,来的乃是太监脱脱,脱脱尖细的声音在殿中回荡:“陛下,泰宁卫千户突兀良图谋不轨,夜间妄图擅自调兵离开驻地,东窗事发,已被卫中其他几位千户制止,突兀良得知大势已去,已经畏罪自刎而亡。”

朱棣放下经卷,举重若轻地问:“突兀了是哪个部族的人?”

“特特林部。”

朱棣叹口气道:“可惜啊,特特林好歹也有一千多口人,朕记得部族中的男人和女人都很忠厚,最善养马,在泰宁卫里也是善战出了名的,传旨下去,突兀良,弃尸荒野!特特林部的男人统统处死,不必留有活口,女人和孩子充入其他各部为奴,遴选该部十个孩子,阉割入宫听用。朕赐予该部的所有田庄以及关外所有划分给该部的草场,统统赏给其他各部。”

“遵旨。”脱脱没有任何表情,宛如木偶一般,磕了个头,匆匆而去。

殿中的肃杀之气已经弥漫开来,许多人也意识到东窗事发了。宁王脸色铁青,最后一道心理防线崩溃,再也装不出任何镇定。朱橞咬着牙关,意识到自己已经彻底完了。

其他几个牵涉此事的公侯,脸色也好不到哪儿去,陛下的种种手段,恐怖到了极点,这种冷酷无情的手段使人内心深处生出巨大的恐惧。

李景隆的脸色已是苍白如纸,本质上他就是个废物,而废物往往自视甚高。总觉得自己了不起,也正因为这般废物似的野心膨胀,才让他铤而走险,而现在,他后悔了。后悔莫及。

他感觉自己的身子如筛糠一样的在抖动,抖动得很是厉害。双膝之间。一股腥黄的液体不自禁的流淌出来,引得身边的几个大臣侧目。

脸色铁青的他突然哇的一声滔滔大哭,这样的气氛之下,原本落针可闻,安静得不像话,可是突然传出这滔滔大哭之声。便如夜半三更听闻到婴儿夜啼,使这漫长的夜晚更添几分恐怖。

朱棣的目光如刀子一样落在了李景隆的身上,这眼神一如既往的犀利,使人不敢直视。

李景隆大叫。膝行而出,拼命叩头:“陛下,微臣……微臣要检举,微臣要检举,宁王朱权、谷王朱橞、程洲侯邓通……密谋造反,他们……他们勾结泰宁卫,勾结京营,妄图今夜子时起事,趁着南征,京师空虚,密使人在宫中放火,浑水摸鱼……陛下……他们妄图勾结微臣,微臣将计就计,不得已之下才附从他们,这才知道了他们的机密,微臣糊涂,微臣该死啊,请陛下看在往日恩情,看在臣父的面上网开一面,微臣愿意交代,愿意如实招来,陛下……微臣该死啊,陛下高抬贵手,微臣不愿死……微臣……微臣……”

轰……

所有人不再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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