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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风流(上山)-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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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八章:新婚燕尔

说了一会儿闲话,朱棣道:“叫你们两个来,是有话要交代。”

听到父皇有事交代,朱高炽和朱高煦都打起精神,一副洗耳恭听之状。

朱棣眯着眼,道:“你那两个皇叔全无兄弟之情,胆大包天,利令智昏,端的是可恶。朕已下旨废他们为庶人,圈禁他们于中都。只不过……”

朱棣顿了一下,叹了口气,才继续道:“只不过朕不愿意被人说闲话,朕是靖难起家,举得就是宗室的大旗,宁王和谷王终究还是有功。所以朕的意思是,宁王虽然有罪,可是其子却并没有参与,敕其为上高王。谷王之子朱赋灼,敕浔王,一个就藩上高,一个就藩浔州,只是护卫统统都要减半,给予他们郡王的待遇。不过,朝廷得有人看着他们,他们若是稍有不轨,立即命人弹劾。太子……”

朱高炽忙道:“儿臣在。”

朱棣道:“长史的人选,你来挑,必定要选忠贞耿直之士,不要让人钻了他们的空子。”

朱高炽忙道:“微臣遵旨。”

朱棣眯着眼,又道:“此事传出之后,天下必定议论纷纷,动摇国本虽然不至于,可是难免有人想要借机滋事。朕现在别的都不担心,北平那边稳如磐石,江南有朕坐镇,西南有沐家,倒是岭南那儿本就距离安南不远,当地又常有蛮人反叛,朕听说了一些闲话,说是有不轨之徒在岭南广施恩德,似有不轨企图,那儿自来多山,土蛮又多,兼且临海。素来不是太平的地方。所以朕思虑再三,指望着有人镇一镇。本来呢……”朱棣看了朱高煦一眼,道:“本来是指望高煦去的,高煦不愿去云南,那就去岭南就藩也无不可,身为皇子本就该屏藩一地,为父皇分忧,可是眼下是多事之秋,将你留在京师或许有用。而老三在青州多次上书,说是青州没什么意思。他也是坐不住的性子,所以朕便想,索性就改封他去岭南罢,自然岭南比不得青州,只是眼下多事。咱们父子四人自当尽心竭力共渡难关,老三弓马娴熟。也带过兵。有他镇在那儿,朕也放心。”

其实一开始,将朱高煦封去云南,其实也有皇子守国门的意思,毕竟朱高煦确实是个将才,只是可惜朱高煦志不在此。屡屡找借口,总是不肯就范,朱棣也就死心了,而现在想来想去。眼下也只有赵王还能用一用,悲剧的赵王现在远在青州,非要泪流满面不可。看上去,好像青州到南京的距离和岭南到南京的距离差不了多远,其实区别实在不小,青州到南京一片坦途,沿途都是官道,策马飞驰,一日一夜可行六百里,几日功夫便可骑马渡江抵达,而岭南距离南京却多是山道,看似水路纵横,可惜都是支流,没有一个月功夫都未必能到达,单单这一点就可见这岭南是什么地方了。

朱高煦听说赵王要去岭南,不由皱皱眉,却也不便说什么。倒是太子似乎对这件事漠不关心,他心里只是揣摩朱棣为何有这个心思,瞧这样子,朱棣似乎又在谋划什么。

“朕已下旨,让赵王年前回京,年后再有旨意令他赶赴岭南,你们三兄弟许久没有聚一聚了,等他回来正好好好亲近亲近。”

朱棣站起来,继续道:“你们兄弟不可学宁王和谷王,兄弟齐心,其利断金,若是人人怀有私念,便如朕和宁王、谷王他们这般,自家的亲兄弟闹到这样的地步,兄弟阋于墙,只会让有心人有机可乘。”

朱高炽和朱高煦忙道:“父皇教诲,儿臣不敢忘。”

朱棣眼眸一闪,看了朱高炽一眼,道:“炽儿,听说你和郝风楼不对付?”

朱高炽忙道:“父皇言重了,这都是坊间流言,郝千户和儿臣八竿子打不着的干系,若说有什么间隙,实在是玩笑。”他一边回答,一边心里犯疑,怎么父皇突然跟他说起这个?

朱棣莞尔笑道:“若是如此,那就再好不过了,你的母后极为看重他,方才还提了一件事,想要收郝风楼为养子,如此算来,你们也算是兄弟了,你是兄长,有些时候是该忍让一下他,他这个人本事是有的,平时还算忠厚,就是有的时候总是喜欢犯愣,说一些别人不讨喜的话,不过你毕竟年岁大些,不必介怀。”

听到这个消息,朱高炽失态了。

这是什么情况?怎么突然一下子就成了养子了?

他看向母后,见母后面带微笑,差点打了个激灵,事情的原委,他一点都不清楚,现在倒是不敢贸然说什么,只是这消息过于震撼,朱高炽心里明白,郝风楼这厮是属苍蝇的,想到将来得和他好好打交道,朱高炽就觉得浑身起鸡皮疙瘩。

倒是朱高煦除了意外之外,颇为乐见其成,虽然拉拢不了郝风楼,可是郝风楼和自己的皇兄不对付,能打击皇兄就好。

朱棣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道:“罢,你们退下吧。朕也该移驾去暖阁,去见一见朕的大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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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起来,陆妍已成了新妇,人生陡然发生了变化,一时有些难以适应,她本就是羞怯的性子,更是小心翼翼得如履薄冰,大清早,郝风楼还在呼呼大睡,陆妍已是起来,唤了郝风楼,要郝风楼随她去拜见公婆。

见陆妍这谨慎的模样,郝风楼便猜出陆妍心中的紧张,估计是生怕在郝父郝母面前露出一丁点怠慢,这心思过于敏感。

不过郝风楼也能体谅,连忙起床,洗漱一番之后领着陆妍去见了郝母,郝母自是喜笑颜开,接过陆妍敬来的茶,道:“昨日的时候,徐娘娘赠了几件首饰,妍儿,你也挑几件去,宫中御赐之物穿戴着终究体面一些。?”

陆妍欠身坐下,谢过之后,受宠若惊的样子道:“昨日出门的时候,母亲就说婆婆是极看重我的,待我必定如亲生女儿,教我亦要好生服侍二老,万不可恃宠而骄。”

这话,让坐在一边的郝风楼估摸着是陆夫人教着说的,太他娘的有丈母娘她老人家的风格了。

郝母便笑着道:“女孩儿家,娇惯也是理所当然。”

二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郝风楼觉得无趣,自然也就告退。

等到正午的时候,一家人吃饭,郝风楼夹了菜给陆妍儿,陆妍儿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忙不迭又给郝政和郝母夹菜。

郝母又笑:“瞧瞧陆家的家教。”

郝风楼顿时泪流满面,这一下子却等于是把自己和自己的爹一起都骂了,好在他脸皮厚,不以为意,道:“母亲,咱们郝家的家教其实也蛮好,比如咱们祖父,听父亲说祖父是闻名天下的道德君子,经常路不拾遗,扶老太太走路,捡了别人银子都会交给应天府,人品贵重,读书也好,父亲饱受他的熏陶,也是极为庄重,到了我这里,一直蒙受父亲教诲,那更是了不得了,前几日我发现小香香洗澡忘了栓门,还特意提醒她把门给拴上……”

郝政的脸上顿时精彩了,吱吱呜呜,想呵斥几句,碍着陆妍的面,只能吹胡子瞪眼,差点气成内伤。

陆妍满是好奇的道:“小香香洗澡为何不关门?”

郝风楼道:“不是不关门,是不闩门,一字之差,差之千里,你不要误以为是她故意不关门,坏人小姑娘的名节。”

陆妍道:“她不闩门,你又为何知道?”

“这个,我正好经过,听到的呀……”郝风楼感觉自己的脑容量不太够用了,怕越是解释,最后越描越黑,只好道:“饿了,我先吃饭。”

郝母恶狠狠的瞪了郝风楼一眼,连忙对陆妍道:“过几日得请你母亲来府上走动走动,她自己也说平时无所事事,多走动走动也免得烦闷。”

郝风楼怕陆妍寂寞,所以伴了她一天,闺房之乐不足外人道哉,倒是次日的时候郝风楼依旧还想赖着,谁知这时候宫中却是来了人,请郝家父子觐见。

一听宫中传召,郝政便打起精神,命郝风楼沐浴更衣,换了簇新的朝服,父子二人一个骑马一个乘轿,飞快赶去午门,过了五龙桥,由太监领着直奔暖阁方向去,结果到了暖阁外头,那太监却是道:“陛下先请禄州侯入见。”

郝风楼忍不住腹诽:“为何不是一起?莫非这还要分个先后?”

不过这种牢骚没有任何意义,郝政瞪他一眼,掸掸身上的灰尘,已是跨入阁中,郝风楼只得在外头乖乖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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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送到。

第二百一十九章:赐姓

郝政进殿,朱棣此时正在交代几个大臣事务。

他倒是不避讳郝政,继续道:“河南的灾情刻不容缓,事急从权,那些受灾的百姓是何其的艰辛。所谓七月流火、九月授衣、一之日觱发,二之日栗烈,无衣无褐,何以卒岁?这是诗经中的话吧,农人辛苦啊,七月要冒着烈阳耕种,九月妇女就要开始做衣衫,十一月以后进入寒冷冬天,许多人连粗布衣衫都没有,如何挨过年关?而眼下偏巧又遇到了灾荒,朝廷若是不赈济,那朕养士何用?杨荣的这份章程倒还算中肯,许多赈济的法子也显得很老道,他虽是翰林,却比户部那些大老爷要务实得多,朕一而再再而三的说,民可欺却不可衣食无着。平素你们这些人上瞒君上,下欺黎民倒也罢了,百姓们咬咬牙也能挺过去,可是眼下灾情如火,缺衣少粮,再拿不出办法,这就是官逼民反了。告诉户部,再难也得按着这个章程办理,朕不管这些,办不成就滚吧,国子监这么多监生,天下这么多举人,难道就不能选拔出来?太祖皇帝当时,也不曾听说过这大明朝的官没有人填补,户部尚书夏元吉人是忠厚的,就是太因循守旧了,不能如此,断不能如此,户部掌的是钱粮,管的是天下的生计,不能什么事都非得按章程办,钱粮不足就想办法挪一挪嘛,比如给藩王和勋臣的岁俸就可以暂时挪借嘛,难道这些人会饿死?朕看不会,就这么着吧,把朕的话记牢,再不可糊涂了。”

几个官员连连点头,乖乖的告退而去。

朱棣端起案上的茶盏。不由得意的笑了:“呵……这些家伙,真当朕是大老粗,朕就不会引经据典?”他顿了顿,随即朝郝政道:“郝爱卿,想来是等急了吧。”

郝政道:“微臣不急,正好看看陛下如何理政。”

朱棣笑了,道:“过几日,你就要去安南了,安南那边恰好有一份捷报来,沐晟这先锋副将带兵恰好大破安南军马。斩首三千余,安南大败,估摸着是要求和了,不过……”朱棣冷笑着继续道:“朕有这样容易哄吗?不听话,就要将他一巴掌打到倒地不起。哪里有等他见势不妙就想苟且的道理?因此各路大军依旧还要进击,不灭胡氏。誓不还师。你这游击将军干系也是重大,负责的乃是粮道的安危,切不可大意。”

郝政道:“微臣敢不尽心竭力。”

朱棣喝口茶,道:“单尽心竭力不成,你终究是第一次上阵,忠心是有。报效之心也有,可是你得眼观四路耳听八方,多看一看,多学一学。瞧瞧别人怎么做,这兵又当怎么掌,这里头牵涉的可不是小事,不过朕会给你安排副手,你多听取他的意见,想来不会出什么差错。朕今日喊你来,倒是有事和你相商,你们郝家也算是忠良之后,昨夜你们父子护驾有功,皇后对你们很是感激,如今朕和皇后都抱着知恩图报的心思……”

郝政谨慎地道:“微臣岂敢。”

朱棣摇手道:“你不必急,先听朕把话说完,皇后呢,对郝风楼很是喜欢,这也算是缘分吧,因此颇有点收郝风楼为义子的心思。自然,朕知道你郝家是三代单传,自然不敢教你们郝家无后,因此便有个折中的法子,便以岐阳王李文忠的先例来处置,郝风楼继续姓他的郝,朕给他赐个朱姓,这是入宗令府银册的名号,可是你们的香火自然还是你们家的,朕不夺人之美,你还是他的爹,朕是他的义父,如何?”

郝政呆住了,老半天没有回过神来,这是天上掉馅饼啊,只是事发突然,倒是使他一时不晓得如何回答的好,嘴唇蠕动了一下,愣是发不出声。

朱棣笑道:“这毕竟是大事,你若是一时不能决定,朕也不强人所难,你可以想一想,什么时候想好了再给朕一个交代。”

郝政二话不说,拜倒在地,道:“犬子何德何能,承蒙陛下和娘娘如此厚爱,莫说是依旧保留姓氏,纵是微臣老无所依,这等恩泽亦是不敢不受,陛下……微臣没有不答应的道理。”郝政说话的时候都有点颤抖了。

养子啊,郝政当然晓得,这是大明朝,在这大明朝总是内外有别,外臣再如何厉害,终究是外人,你便是再如何厉害,除非有徐达那般的功劳才能勉强在死时挣一个王爵,可是作为养子,可就轻易得多,再有领兵在外的大将,难免受人怀疑,可若是养子,谁敢说什么闲话?这里头的道道,谁都看得清楚,即便是为了儿子的前程,郝政也一万个答应。

朱棣精神一振,道:“这就好极了,那么待会儿朕便命郝风楼去认亲,他人在外头罢?你去请他来。”

郝政犹豫了一下,道:“那么,微臣就告退了?”

朱棣点头:“去吧。”

郝政立即出去,便看到郝风楼有点不耐烦的侯在外头,郝风楼见他出来,连忙凑上来道:“爹,陛下说了什么?咱们的护驾之功有没有提?”

郝政捋着胡须,深吸一口气,深深地看了郝风楼一眼道:“爹一时也说不清,总之,爹被震撼到了,内心久久不能平复,你自己进去,好生在君前奏对,不可胡闹,收起你那尾巴翘到天上的得意劲,知道了吗?”

没来由的泼了一盆冷水,这前呼后拥的新郎官劲头还没过呢,郝风楼立即夹着尾巴,乖乖的道:“父亲大人教诲的是,儿子进去了。”

郝风楼步入暖阁,他的眼尖立即看到朱棣的腰下部分凸起一个巨大的‘圆柱’,忍不住心里说,好大的‘凶器’,皇上果真是时刻佩戴着他孝敬的礼物啊!想到这里,郝风楼不由又得意洋洋起来!

朱棣见郝风楼总是盯着自己来看,忍不住道:“你瞧什么?”

郝风楼一脸膜拜之色:“陛下龙精虎猛,实乃天下之福啊。”

朱棣一头雾水,似乎觉得这样坐着不舒服,便往腰下一掏,似乎抓住了什么东西,随后将这东西搁在了御案上。

郝风楼定睛一看,正是‘绝世好铳’,心里更是得意,想着皇上此次将他召进宫,是不是已经打算好要赏赐什么给他了!

朱棣正色道:“你说话为何没头没脑,连朕都听不明白。”

郝风楼道:“微臣只是感觉皇上佩戴绝世好铳很是英伟,被皇上的英武之姿所震撼。”

一听到震撼二字,朱棣倒是想起什么来,道:“你父亲方才和你说了?”

郝风楼道:“敢问陛下所问的是何事?”

朱棣嗔怒道:“自是做养子的事。”

郝风楼这一次是真正震惊了,忍不住道:“陛下,大大不妥啊,微臣能生儿子,断不可能无后,这不是才刚刚成亲入洞房吗?怎么可能一下子就蹦出孩子来,这收养之事,微臣是万万不答应的,微臣若是收养了个儿子,别人会怎样看,岂不是说微臣是不下蛋的公鸡?”

朱棣失笑了,差点连眼泪都笑出来了,忍不住道:“你这家伙简直胡说八道,朕的意思是说,是徐皇后要收你为养子,她极为看重你,又承蒙你护驾,救她一条性命,是以和朕打了这个商量。朕也已经和你父亲商量过了,你父亲亦是无话可说,想来这收养和嫁娶一样,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朕本就不该问你这家伙肯不肯,朕同意,你爹同意,这事儿就这么定了,你现在休要多言,住上你的口,不要再胡言乱语,老老实实随朕去见徐皇后,乖乖给她磕头行礼,叫一声母后罢。”

郝风楼的脑子里顿时浮现出了方才郝政的表情,一下子全明白了。

郝风楼突然感觉自己乱糟糟的,这算怎么回事?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啊。

而此时,朱棣已是不顾他的感受了,直接移驾去后宫,郝风楼还愣在原地,倒是郑和过来拉了拉他的袖子,焦急的道:“师兄……师兄……得去坤宁宫了。”

“哦……”郝风楼这才稍稍回过点神来,看了郑和一眼,道:“我的好师弟,我问你个问题好吗?”

郑和见他啰嗦,却不得不耐心的道:“师兄但问无妨。”

郝风楼正儿八经的道:“假如这个时候,地上有五百两银子,你明知这是失主丢的,那你捡是不捡,还是不还?”

郑和犹豫一下,道:“自然是捡,为何不捡?”

郝风楼又追问道:“不还?”

郑和道:“不还。这是浮财,为何不要?”

郝风楼呼了口气,道:“原来师弟有如此觉悟,如此一想,师兄的心里就好受多了,走,认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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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千金之子

随驾到了坤宁宫见了徐皇后,徐皇后面上带笑,朝郝风楼招招手,道:“该说的都已经说了吧,本宫也就不说了。”说罢去请了太子和汉王。

郝风楼乖乖行礼,道:“儿臣郝风楼,见过母后。”

汉王朱高煦一旁插了一句嘴:“理应是朱风楼。”

郝风楼瞬时泪流满面,做了猪,还风流个屁?他咬着唇,不做声,假装什么都没听到。

徐皇后何等精明,一下子便看穿了郝风楼的意思:“都说好了的,不能言而无信,这朱姓只入银册,不必这样讲究,来,给本宫斟副茶吧。”

郝风楼如蒙大赦,道:“母后善解人意。”忙不迭的站起,去接过宫娥手中的茶盏,乖乖地送到徐皇后的面前。

徐皇后接了,象征性的吃了一口,随即脸色肃然,看向朱高炽和朱高煦,对郝风楼道:“去拜见你的两位皇兄。”

这倒不必行跪拜之礼,郝风楼朝朱高炽和朱高煦作揖道:“见过两位皇兄。”

太子朱高炽莞尔笑了笑,点了个头,算是意思了一下。

朱高煦笑道:“不必多礼。”

朱棣绷着脸,自然要教训一番:“往后要和睦相处,切不可闹出事端,谁若是挑事,朕自严惩不贷。”

认亲之后,朱棣似乎有事要交代,叫了郝风楼到一旁偏殿,随即掏出他的短铳来,道:“这短铳,朕琢磨了两个时辰,总算是晓得怎么个用法了,不过填火药时确实繁琐,朕得拿着小锤子将铅弹锤进去。来回折腾了不少时候。”

郝风楼道:“陛……父皇,装药虽然是繁琐,可是一次能击发五次,乃是近战利器,寻常的战斗,短兵相接,往往不过片刻的功夫就能分出胜负,五次其次已经足够,若是再不足,微臣倒是有两个解决的方法。一种是配双铳,一柄五次,两柄便是十次,只要不是鏖战,几乎能满足当下的需求。还有一种办法。就是尽量增加转轮的弹孔,比如增加到六次、七次。这样的做法。微臣认为暂时不足取,若是增加弹孔,铅弹就不得不更加纤细,杀伤力只怕要小一些。”

郝风楼说到这些,头头是道,朱棣颌首点头道:“你说的不错。双铳确实可以缓解这个问题。短兵相接,双方一接触,须臾功夫就能分出胜败,况且朕是个生手。装药自然不如火铳队娴熟,如此说来,这短铳确实是冲杀的利器,朕颇为喜欢,你那神武造作局倒是颇有点意思,只是不知这短铳能多产一些供应亲军吗?”

郝风楼苦笑道:“长铳倒是可以,只是这短铳生产不易,工艺太多繁琐,而且还需专门生产的铅弹方可利用,糜费也是极大,况且往后还有改良的空间,现在批量生产,费时费力,只怕……”

朱棣听到这里,压压手道:“朕也明白,只是问问而已,短铳确实很有意思,暂时让你的火铳队先练着,一边进行改良,一边操练战法,将来等国库丰盈之时再做考量。”

郝风楼忙道:“父皇能够理解微臣的苦衷,这就再好不过了。”

朱棣沉吟道:“你的部属之中有个叫曾建的是吗?前日夜里,他的功劳不小,朕对他有印象,还听说他也曾是靖难功臣,不容易啊,北镇府司那边已经给他报了功,打算提他为副千户,你意如何?”

郝风楼对那尸位素餐的朱副千户早就看不顺眼,也一直想将这家伙打发走,曾建一直是自己的左右手,哪里还有什么二话,忙道:“曾建若知父皇如此垂青,必定感激不尽。”

朱棣笑了,道:“既如此,那么这件事就这么定了,纪纲的奏书,朕就照准了。至于你那火铳队,功勋卓著,朕不能薄待,所有参与平叛之人尽皆提为校尉,还有,你师傅的那座庙基本上已修筑得差不多了,那地方,朕赏给你,你若是有空就去看看也是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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