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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乃刘备(陈明)-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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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这么做,要是被刘晔看见,那面子可就放不下了。往回走了两步,突听到院内琴声铿然,撩人心弦,催人心魄,勾人心魂。刘备脑子里一热,实在禁不住,也就转身回去了。

天色尚早,里面灯火未灭,严氏见刘备来了,赶紧热酒相迎。

刘备不敢冒然进入闺房,只得在外抚掌道:“妙!妙!只是琴声凄楚,不知佳人心中有何悲事?”

貂蝉琴声已停,出来拜见刘备,垂泪道:“我听说刘使君乃是个‘仁义’君子,如何会做扣***室的事?妾心思念吕将军,望使君放妾等早日归去,妾等当感激不尽!”

刘备心里一愣,举出的手缩了回来。哎,盛名虽好,但有时屁大的事,就是为这‘盛名’所累啊!

刘备端正身子,苦笑道:“姑娘不必担心,你既然知道我刘备是个好人,好人他~~~自然也就不会做出亏待吕将军的事。只是目下我听到你们家吕将军也是自身难保啊,我顾念吕将军与我结盟之义,这才将姑娘等接到我府上居住,不然此刻早为曹操所擒。你等在我这里还好,要是落到曹操手里,姑娘恐怕难见将军啊。”

貂蝉颜色惨淡,问道:“你说我家将军遇到危难了?求使君告诉我,我家将军现在怎么样了?”

刘备笑道:“姑娘放心,你们将军现在还死不了。不过,他一直跟曹操作对,以后就很难说了。想那日曹操攻打昌邑时,要不是我们提前得知情况,将姑娘等及时解救出来,只怕落到曹操手里,不知现在几人还能活着啊?那能像我这等好人,对姑娘等这般照顾?”

貂蝉一听,赶紧裣衽***。

严氏将酒烫好,弄了两个小菜,端了上来。刘备笑道:“两位也喝一杯。”

刘备看貂蝉的眼神严氏早看在眼里,心里会意,故意推辞,只将貂蝉强送到案上,自己却退了出去。刘备这边斟了一盏酒给貂蝉,貂蝉捧起酒盏,来敬刘备:“若吕将军有事,妾也不愿意独活。使君若能救吕将军于水火,妾当感激不尽!”说着,一饮而尽。刘备还想斟酒,被貂蝉拒绝:“孤男寡女同居一室,恐他人闲说。妾刚才是为将军之事求使君,使君若能答应,则妾感激不尽。若不能答应,妾亦不怨使君,使君就当我没说。刚才那杯酒,就算是妾感使君厚恩,以报万一。恕妾不能多陪。”说着,裣了裣衽,盈盈步进闺房。

刘备见她离去,酒水虽热,菜肴虽暖,无奈成了孤家寡人,不由摇头窃笑。那严氏见貂蝉不理刘备就进来了,也怕刘备一怒做出什么厉害的事,赶紧又自内盈盈而出,笑道:“貂蝉不愿陪使君,就由我来相陪吧。”

严氏一面说着,一面送着秋波,一面用手来挤脱刘备的身子。刘备站起来,拂了拂袖,笑道:“妇人请歇息,恕某备打扰了。”说着,径直出去。门外不远处,刘晔正候着刘备。不用说,肯定是自己进来的事被人告诉了刘晔,刘晔这才赶了来。他故意不进去,是怕闯见了会给刘备难堪,所以候在这里。

刘备也没等刘晔开口,笑道:“我明天就走,一来为李典将军宗族安排迁徙之事,不能耽误;二来,这边事已了,一切俨然,我也放心了。这吕布家眷,就有劳子扬你照顾了。”刘晔拱了拱手:“使君放心。使君走后,我定不放任何人随便出入这里。”刘备点头称好,又道:“过几天成武那边将有人送来款书,子扬你就代劳接应,再将他所带来的人马也好好一并安顿安顿吧。”

刘备交代了这些,第二天,让李典、李整暂时留在这里,独独带了张飞、赵狗剩二人,出了睢阳。先回了趟谯县,取了燕云,又耽搁了两天,再动身北上。行了数日,眼看也就到了东平国无盐城。

第二百七十章 种须

刘备带着张飞、赵狗剩故意挨到天快黑了,城门快闭了,这才进了城,找了家客栈住了下来。张飞不解问道:“大哥,这进都进城了,再走一路也就到府衙了,为何还要劳什子找什么客栈?”刘备唬了他一眼,说道:“三弟懂什么?”旁边赵狗剩跟这个黑汉一路走下来,知道他最怕他的这位大哥。见他碰钉子了,他也赶紧在旁边帮腔的对张飞做了个大鬼脸,然后调皮的鼻子一哼,双手插腰,向张飞示威。看到张飞就要发怒,赶紧躲到了刘备身后。

刘备啪了啪赵狗剩的脑袋,说道:“今晚你就跟我三弟,这位张将军一起睡,好不?”

赵狗剩立即摇头,道:“不我是大人了,我要自己睡。不然……”赵狗剩坏坏一笑,死皮赖脸的缠着刘备,说道,“不然,将就将就跟刘大人睡在一房间,也行。”

刘备笑问:“那你说,你为什么非要跟我睡在一起?”

赵狗剩人小鬼大的笑道:“你跟我师父特别像,我在你身边就能想起我师父。”刘备与赵狗剩相处这些日子,觉这孩子性子虽然有时犟了点,但聪明可爱,讨人喜欢,想到与左慈今晚会晤后就不能常常见他面了,不免有点难过。但感情归感情,事还是不能耽误的。他便笑着,百般解劝,这赵狗剩终于是跟了张飞睡一房间了。

刘备回到自己房间里,半掩门户,挑灯夜侍。看了数卷《史记》仍不见外面动静,心里越发着急起来,暗想:“左先生曾跟我说,让我回来后就先找一个客栈住下来,到时他自来会晤。如今已是金敲三更了,如何还没来?”看着灯火被风吹着消瘦孤零,几欲泯灭,似乎因为天寒而颤抖着身子。刘备无奈,只得放下书简,抖擞胫骨,这才发觉原来并不是灯火怕寒,倒是自己先觉夜风冷了。

刘备只得站了起来,欲要将半掩的门户关上。这时,正好一只手伸了进来。差点跟刘备手指相碰。刘备吓了一跳,仔细一看,这才看清是‘刘备’笑着正要推门而进。

刘备恍然明白过来,眼前的‘刘备’,正是左慈的扮装。

左慈看了刘备两眼,笑道:“先生印堂敞亮,灾已尽去,可喜可喜”

刘备不明白,先将他请了进来。旁边炉子里还支着热酒,一碟长果,两碟凉菜。刘备取来放在桌案上,笑道:“夜深了,不敢叫醒伙计。唯有热酒在煮,专候先生到来。只是无奈没有什么可为佐食,先生勿要见怪。”边说着斟了一盏热酒,双手捧上前。

左慈伸手接过,笑道:“使君客气了。”

两人互敬了一盏,刘备这才笑道:“先生刚才进门时说的那句话,恕某没有听懂,不知先生可否赐教一二?”

左慈笑着放下酒盏,问他:“二月初九,使君在哪里?”

刘备细细一想:“那日我不巧被曹操携去,到了定陶。”

左慈又问:“那日可发生了什么事?”

刘备当然清楚:“当日曹操邀我到城外射猎,他一心认定我就是先生你,想要试探先生你是不是身怀方术,便故意放出虎来追我。我当时情急堕马,滚下山来,幸好被路人所救。提起这事,当真凶险万分。想那时我要是有个好歹,此刻就不能来见先生你了。”

左慈道:“此乃劫数,使君你是躲不过的。只是你得感谢我,要不是你借了我那副身躯,不然当日从那么高的山上摔下,使君你想想看,焉能爬起来就走?不摔胫断骨,卧上半年才怪”

刘备吓了一跳,不过转念一想,正是借了他这副身躯,这才惹得曹操百般相逼,不然也不会有后来曹操遣李整、李典灭口的事。想那时要不是碰巧遇到那伙蛾贼,此刻休矣。这刘备在脑中想着这些事,不想似是被左慈听在耳里,居然笑道:“成武城外遭到李整、李典,又是使君之一劫。不过此劫一过,使君你也因此得增臂膀,实是不幸里的大幸。想那时使君你要不是拥有我那副身躯,持了我那根竹仗,不然岂能先躲过李整之一击,然后得到蛾贼之拥戴?更别说能够平安归来了。”

刘备又是吓了一跳,不敢再动脑子了,更不敢在他面前枉自‘腹黑’,自取其辱。但忍不住又想:“可是这些说到底,还不是因为有了你这身身躯,不然能这么惹事?”

左慈又是嘿嘿一笑:“若使君不去定陶,不去昌邑,那必将去大野泽。就算不去大野泽,那必呆在一个地方。世上事本是这样的,劫数在身,那是逃也逃不了的。”

刘备想想,也有道理,无话可驳了。但转念一想,又道:“那日,我因包裹落在昌邑酒肆,想要回去取,不巧遇到曹操进城。我见是他,想要躲他,但听到你那徒儿在我身后叫唤,想来曹操也已看到我,我也只好硬着头皮回身答应。不想,我刚兜转马,口鼻里突然烟火直冒,只觉胸中气闷难受。我记得当时卷曲着身子,难受得要死,就落下马来。醒来时,恍若做了一梦,待问你那徒儿,他却说我倒下马后鼻息全无,已经死过一次。后来曹操他们也是这么说,还说我是被一根‘火棍’扫落下马的。可我,怎么好像根本就没看见什么‘火棍’?这是这么回事,先生能不能为我解惑?”

左慈皱眉,想去捋须,发觉自己还是刘备之身。刘备少须,天下皆知,所以他这一捋,一根胡须也捋不到。

刘备看在眼里,说道:“让先生见笑了。说来我颔下这部短小的髭须,都不知被多少人笑过了。先生若是想笑想骂,就骂出来,笑出来吧,不必顾忌。”心里却是惨笑,“嘿,本来就是这么回事,世上的事都是因时因人而异。胡须流行时,无须的自然而然也就成了异类。”

左慈说道:“使君如果为自己颔下这部短须烦恼,我倒是可以为使君一解忧愁。”刘备眼前一亮,赶紧问道:“先生有什么好办法?”左慈反问他:“使君是欲要胡须一夜而长,还是慢慢长起?”刘备不假思索道:“如果能,当然希望一夜长起……”话尤未了,又立即更正:“要是一夜长出来只怕别人不敢相信,如果能有法子,不如且慢慢长出来。”

左慈点了点头,说道:“那你把下巴伸过来。”刘备依言,身子膝行两步,将下巴仰起。左慈伸出手来,在刘备下巴上捏了两下,嘴巴里嘀咕念了两句咒语。放下手来,说道:“可以了。”

刘备一愣,疑惑的问:“先生,我怎么一点感觉也没有?”

左慈笑道:“没感觉那就对啦,我还怕弄错了。要是有感觉,那是‘移须’,一夜就能长起。没感觉,那才是‘种须’。‘种须’是要慢慢积年累月的长,一时自然没有什么感觉。”

刘备喜道:“如是这样,当真能长出胡须,我该如何谢先生的好?”

左慈笑道:“我不缺吃也不缺穿,要你谢什么?倒是先把衣服换回来的好,哎呀,穿的这身官袍就是不舒服,痒死了。”

刘备脸上一红,赶紧把他包裹竹仗取来,扶他站起,说道:“这衣服一穿都快十几天了,难怪会痒。不过,我先时穿先生那身衣服也是不好受,敢问先生那身衣服……”

左慈将包裹取到屏风后面去换了,一面笑道:“我这身衣服干净得很,一穿就是几个年头,哪里像你们官家换来洗去,那多麻烦。”

刘备吓得赶紧闭口。但想他乃修仙炼丹者,不说他手持这根竹仗已经具备了仙气,只怕他的那身衣服也是沾染上了灵气了。再说他纵然不换,只要他在衣服上随便洒点什么的,也是‘苟日新,日日新’。

左慈换好衣服,刘备早准备了一铜盆水,在旁侍候,说道:“这水冷了,不好洗了,这可怎么办?”左慈笑道:“无妨”双手托着铜盆,在上面按捺片刻。不时,铜盆里烟气袅袅。本来静止的水,突然活泼而动。刘备伸手一试,笑道:“水已温了。”左慈笑笑,以手舀水,以水拭脸。他自己在自己脸上捏了两下,再用毛巾一揩,待水一干,也就变成了他的本来面目。

刘备又复请左慈坐下,左慈笑道:“使君刚才所说昌邑城被火坠马一事,正是报大野泽之难。”刘备一惊,只听左慈道:“我此次替君赴约,本来就有违天意。若我不来,使君必将命丧大野泽。”刘备又是一惊,只听他继续侃侃而谈,“只是我念使君乃‘仁义’之君,不该有此一劫,这才出山相助。你被火坠马,死而复活,你自己不能看见,别人却能看得一清二楚,此正谓天意也。本来我原以为只要我替使君去赴这约,使君你就可以逃脱过去。只是无奈天意若此,看来非我和使君所能相抗也。”…

第九百章 左慈作法

刘备沉默片刻,转念问道:“先生和我固然不能违抗天意,就和先生先前说的那样,劫数在身,逃也逃不掉。只是,诚如先生刚才所言,先生既然原本以为我可脱却此难,只是不知为何会突然又出了先生之预料外?难道是这中间出了什么意外?”

左慈自饮了一口酒,道:“既然说到这里,我也不做隐瞒了。使君可还记得?你走前,我曾经故意叫厉护军过来,在你面前特意嘱咐他,让他在我走之后,好生看守屋内灯火,时时注意盏内油灯,更不可动那铜盆。”

刘备点头道:“先生的确有此言,当时记得先生还特意嘱咐他要用亲信之人看守,丝毫不可马虎,在先生走后,别人不可随便在屋内出入。当时厉护军也答应了。怎么,厉护军难道没有按照先生的意思办?”

左慈道:“当时我以使君你的身份说的,他哪敢不答应?”

刘备皱眉问他:“那这其***了茬子?”

左慈笑道:“使君就是使君,一想就能明白。”

刘备微微吃惊,声音徒然提高:“难不成,是谁没有按照吩咐私自随便出入,动了里面的东西?这厉护军他如何不管?”

左慈道:“这也怪不得厉护军,当时厉护军死缠着要和许护军跟我一同赴约,你想,我哪能带他们前去,只好让鲁司马设计骗他两去了前线。”

刘备刚才还真差点把这事怀疑到了厉影头上了,及听左慈这么一解释,心里稍微放下,点了点头,问道:“那厉护军走后,把这任务又交给了谁?”

左慈笑着摇头:“这些俗事,我哪里有心思去理会?哎,说来天意,若不是关键时刻被那小人趁机进了卧室,开了我那铜盆,又用火烧了我那三只纸船,不然我焉能狼狈得化鱼而逃?我想,这火船起时,正是使君大难来时。不然,何以别人能看见那根‘火棍’,而使君你自己却不能看见?不过,不管怎样,此三劫使君在数日间皆已尝尽,所谓苦尽必将甘来也。故尔我进来时就跟使君你说了那句不着调的话,现在使君你明白了吧?”

刘备点了点头,听到这里,不由想起了新年里第一天做的那个梦。梦里自己走到一望无际的白色里,两边都是雪,几乎是绝望的走着。走着,走着,寒冷、寂静,本来希望已无。突然一线光芒射出,阳光出来了。万里积雪在阳光里顷刻融化,压在雪下的萌芽露了出来。那日梦后,他将梦里情景就跟甘夫人说起过。甘夫人说他因为连日之阴雪天,所以白天所想,故梦里有应。只是没想到,那日太阳还真的出来了。而且自那日以来,就很少有阴雨天气,一直都是艳阳高照。刘备现在想来,觉得十分蹊跷,便将年初做的这个梦,也跟左慈说了。

左慈捋须说道:“使君起初见到眼前一片白雪茫茫,又感到寒冷、寂静,正是饥寒交迫,不能出困境也。然阳光一出,千里雪扫,正是苦尽甘来之意。此乃吉梦,正应今日之兆也。使君全身阴霾尽扫,困境已出,将来必有一番大作为。吁,天下有望矣!”

刘备听他一说,回头一想,一切真是恍然若梦。又听他后面那几句,赶紧起身拜道:“若果能如先生所言,某必厚德先生。”

左慈道:“使君不必谢我。我乃一世外之人,俗事本不是我所关心的,只是我不忍见苍生遭此罹难,故尔这才禁不住出手相助。这以后的事,还需要使君你自己去解决了,我相信使君定能不负百姓所望。”

刘备一愣:“先生的意思是……”

左慈点了点头:“我从哪里来,还要回哪里去。正如当***们问我从哪里来,我回答从来处来,到出处去一样。”

刘备又问:“先生难道就此回山了?”

左慈点了点头。

刘备看他点头,自己也点了点头,把盏道:“先生对某的大恩,尽在这杯酒里。”说着,一饮而尽。左慈也捧起一盏,说道:“这个乱世,唯有以戈止戈,以战止战,才能换得天下早日之太平。”刘备又倒了一盏酒,举起来,豪言道:“某刘备记住了!”两人举盏相碰。

互相一口酒后,左慈见刘备突然沉思起来,不由哈哈一笑,放下酒盏,问道:“使君为何要苦锁眉头,难道心里不快?莫不是还牵挂着另一件事?如果方便,不妨说出来,看我能不能相帮。如能助上一臂之力,也算是我为使君临走前最后再尽一份薄力吧。”

刘备笑道:“恕我冒昧。先生既已知道我心中所想,为何还要多此一问?”

左慈笑道:“使君是怪我先前两次不问你,就能知道你的想法,是吗?其实我之所以会听到你心里所想,只不过是我的心在静时,故意用尽神思,这才能窃听一二。其实,这种术法一天也就只能用上那么几次,很是费精神的。要是每次都去听别人在想什么,那岂不是累?刚才我也是无意要冒犯,还望使君见谅。”

刘备哑然失笑,说道:“原来是这样。”顿了顿,这才把李整、李典的事说了,说到搬取家小,难为道:“乘氏有李氏宗族上千家,又在敌人眼皮底下,要是随便搬动,只怕会惊动吕布,到时反为不美。而曹操那边虽然一时不可能对他们怎么样,就怕他曹操有了预谋后,要是派出刺客去那里放火烧杀,那就麻烦了。”

左慈听他一说,笑道:“就为这事啊?”

刘备见他这副神情,知道他有了主意,赶紧点头道:“就是这事,先生可有法子教我?”

左慈还没答话,外面门户突然被一双小手推开,一个小孩跳了进来就是大笑:“啊哈,原来刘大人不愿意我睡,却是跟我师父躲在这里偷偷喝酒来着!”外面进来的,正是赵狗剩。这赵狗剩一意要跟刘备睡一房间,刘备因为要等左慈,不想被他看出这其中关节,故意把他支开。只是赵狗剩去后,小脑袋想得多,翻来覆去睡不着。听到张飞的鼾声,就更睡不着了。他在塌上磨磨蹭蹭许多时间,终于是耐不住性子,偷偷出来。看到刘大人房间里火亮着,屋子里又有人说话,听出来是师父的声音,他也就不论三七二十一闯了进来。

左慈一看到他,笑道:“好徒儿,你来得正好,我正要你办一件事呢。”

赵狗剩笑道:“离开师父这几日,实在想师父。师父,你说要我做什么?尽管说!”

左慈摸着他脑袋:“你去把店伙计叫醒,让他备一副纸笔,几根细的竹棍,再弄几颗饭粒。备好后,你再拿上来。”

“这简单!”赵狗剩站起来就往门外走去。

左慈赶紧吩咐:“这么半夜了,千万不要大声,免得惊扰了其他客人。”

“哦!”赵狗剩答应着,轻放脚步,奔了出去。

左慈笑道:“使君但等片刻。”又问了李氏宗族的详细地址,以及欲要迁往的地址。刘备走时已经问过了李整、李典二人,他们也说过了。刘备便把那边地址详细跟左慈说了,又道:“至于迁到哪里……嗯,就迁到彭城南门那边吧。”左慈再问,刘备又告诉了详细地址。左慈一一记在心里,不时,赵狗剩把左慈要的都拿了来,问道:“师父,还要什么?”

左慈赞了他一句,摸了他的小脑袋:“不用什么了,你先把门关上。”

左慈将草纸铺在案上,磨开冻墨,醮笔在上面疾书起来。刘备也不便近观,只好在旁边等候。赵狗剩只一个好奇的问:“师父,这上面写的是什么?乘氏?彭城?是什么意思?”没多时,左慈将一张纸上写满了字,这才笑道:“徒儿还不懂,以后师父再慢慢教你。”然后又将旁边剩下的纸张折成了金条形状,将竹棍用饭粒粘合固定在内,又在‘金条’四面写了数行字,画了数道符。这才喘了一口气,站起来,在铜盆里净了净手。铜盆里的水尚有余温,手放进去,比刚才要舒服多了。

左慈净过手后,揩尽水渍。回答案前,又将那‘金条’捧正,放好。拿起先前写好的那张字纸,默念起来。一面默念着,手里竹仗还一面在桌案上如做击打之状。赵狗剩呆在旁边仔细瞧着,也不发话。刘备也不敢乱动,更不敢发一语。不时,只听那‘金条’内嘤嘤似有人语。过而,‘金条’突然又震动起来。接着,嘤嘤人语又变成囔囔大声,只觉好似有无数小人儿在耳边吵闹。

刘备被这声音吵得不能耐烦,正要伸手捂耳,只见左慈将手里字纸往空中一掷,跟着,只见那‘金条’居然离案飞起,饶屋周行,而‘金条’内之人声更厉,吵声更剧。听这声音,似是一船人突然遇到了风暴,风欲吹翻船,雨欲打断帆。而船上人在这风雨里,被吓得惊呼乱战。过了一刻,左慈挥仗一指,字纸先自空中烧烬,‘金条’接着堕案。‘金条’一堕案,里面的人语也就慢慢小了。似是经历风雨,终于平安抵岸了。过一时,声音也就完全没有了。

左慈轻吐一口气,将‘金条’劈开,丢进火炉里,笑道:“李氏宗族上千家已尽数迁往彭城,使君可修书一封,告诉李整二人,让他两尽快去安置他们,勿令其家人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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