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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乃刘备(陈明)-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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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饥似渴的一对男女,各自在对方身上索需了自己想要的。终于,不知过了多久,呻吟声停了下来”“。

被单掀开,袁谭光着膀子,坐在了榻上。细细的汗珠从他古铜色的皮肤油层里沁出。就连他的额头上,亦是颗粒的汗珠渗下。被单里,一只头伸了出来,眼睛呼哧呼哧的,张合着,很满意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袁谭喘息方定,将手一掀,露出了女子的上半身。女子羞怯的想用手去拉被子,却被袁谭死死的拽住了。一对白白的奶子被她右惫得向前凸出,更显得骄傲妩媚。女子头往上蹭,脸贴在了袁谭的肚皮上。

许久许久,女子叹道:“难道我们就一直这么偷偷摸摸的么?你身为袁公长子,却还怕那老家伙?”

袁谭眉毛一皱,显然不想考虑这件事。但今天被她问出来了,袁谭只得怜惜的伸出手去,从她白皙的肩膀,一直游走到她的滚烫脸颊,似是很不舍得,许久才道:“不是我怕他,是我怕若我下了决心,你就再也没有男人了。”

“那我不是还有你么?”

女子毫不犹豫,柳眉微抬,看着袁谭:“只要有你,我谁都不要。”

袁谭手指一抖,又接着道:“可此事也绝没这么简单。他原来可是我父亲身边的人,是我将他要来的。如今我为了你……将他杀了。那叫我向父亲如何交代?”

女子咯咯一笑:“我知道了。你不是怕别人。你是怕你父亲。”

袁谭眉毛一拧,脸色一降,声音带了点愠怒:“他是我父亲,你说话注意点。”

女子仍是脸带笑容。继续道:“我知道他是你父亲,你父亲可以为了你弟弟的病,可以不惜一切代价,甚至放弃争夺兖州的机会。得罪那些武将谋士,也留在他的身边照看他。而你呢,你生病时,你父亲却仍是远在冀州,他有过来看你吗?就算是替他镇守青州,他又愿意给你多少兵马,那还不是你一点一点要到的。你不要他会给吗?所以说,什么都得自己去要,你不要,谁知道你要?”

袁谭瞪视着她。气得胸脯上下起伏,咬牙道:“你敢挑拨我父子的关系?”

一巴掌终是没有打下。他实在不忍。

女子脸上血色丝毫未退,仍是盯着他,继续说道:“我这是教你法子。你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只能偷偷摸摸背地里搞,你还有什么出息?”

袁谭恨不能一脚将她踢下去,但他眼光突然变得凄厉起来:“对对,你说得很对!”

女子轻轻一笑,脸往下埋,手已经不老实的抚弄着袁谭的下,身。袁谭本来一肚子的火,被她五根葱玉的手指一加拨弄,一发精神恍惚,脑子里淫虫直窜。他突然将她脑袋一压,将她那张可人的樱口,放到自己下,身再次暴怒而起的肉棒上,使劲的按着,一上一下一上一下。

“快品,把它品出来。品完我要去做一件很男人的事!”

下,身传来清脆而欢快的笑声。

一柱擎天。

袁谭紧禁闭上眼睛。女子缓缓起身,将衣服一件一件替袁谭穿上。''整 理完毕,袁谭再也没有看她一眼,挂上佩剑,匆匆走到门边,伸手将门拉开。

门外,站着一人。

“公则?”

见到袁谭,郭图脸色一丝也没有变。他是接到匿名信,说他老婆此刻就在城东,一个偏僻的屋宇里。但他没想到的是,居然袁谭也在这里。

看到袁谭,他居然仍是很能沉住气,双手一伸,头一低,给袁谭平平的拱手作揖:“公子也在?”

袁谭心里乱跳,手已经按在剑柄上,但他手在发抖,他居然没有勇气拔出这剑。

也许,是自己有愧于他吧,不忍心相害。

但若不杀了他,如何能得到范氏女?

袁谭眼睛锐利的扫视着郭图,郭图非但脸色没变,嘴角居然还牵起了一丝善意的微笑。一点也不符合眼下的场景。

袁谭闭上眼睛,手松开,轻轻吐了声:“是。”踏步就走下了阶。出了院门,早已等候在门外小巷口的轿夫和护卫,立即迎了上去。袁谭跨上轿子,再也没看里面一眼,走了进去,闭目坐下。

他长长叹息一声:“我为何害怕?难道我真的是怕父亲责备?”

郭图走了进去,不徐不疾,似乎眼前的一切,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他跪坐在了席上,闭眼不语。

范氏女脸色甚至一丝也没变,她就这么大大方方一丝不挂的从榻上慵懒的爬起,甚至装作贪睡的小猫,弓着腰,长长打了一个哈欠。伸了伸懒腰,她缓缓爬下榻,两对洁白小巧的脚丫慢慢趿上鞋子。她的衣服就挂着郭图身后的屏风上。

她走过去,眼睛眯着,对着他笑,发现他并没看自己,但她还是一面着衣,一面笑道:“老爷来了?刚才看见袁谭公子了吧?他这么放心的走了,自然是断定老爷你的大人大量,对于眼前所见,肯定是充耳不闻。想老爷这般聪明的人物,自然是明大理的人。呵呵,老爷是饿了吗?要不趁我衣服还没穿好,你就凑合着吃了袁公子剩下的残羹,也好将就着胡乱填填肚子。”

“好!”

郭图居然眉毛也没皱一下,答应得干净利落。这让范氏女倒是慌乱的高兴不已,赶紧将束好的红菱抹胸又扯了下来,白白的一对奶子一抖,似是要从上面荡下来。她的纤腰几可用手去握,她的肤色如被白浆泡过。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几乎完美无瑕。凹凸有致。让男人找不到一点破绽,也让男人无法不去贪婪享受。也怪不得,袁谭会对她百般痴恋。而她在榻上能让男人欲罢不能的本事,却是她拿手的致命利器。相信只要每一个近过她身体的男人。再也不会去想第二个女人。

“你先躺着。”

郭图今天说话特简单,完全不像平时坏坏书生的样子。

范氏女很是懂得服从男人的命令,她依言躺下,压在细软的被子上。

郭图站了起来。他走到榻边,伸手,欲要除衣。但他的手很快被另一只柔若无骨的手指掰开:“奴家来。”

“嗯。”

郭图居然笑了。

轿子继续向前走去,袁谭一直闭着眼睛。但他脑子里早已大乱。

郭图表现的太完美了,几乎接近于无情,无血,无肉。

自己的女人被别人干了,他居然还沉得住气。真的不得不佩服!果然不负“坏坏书生”的名头。

但若换成是我,我会怎样?

我会杀了他!

一个念头猛然钻进袁谭的脑子,袁谭身子一颤。额头正中一滴冷汗直下。他睁开眼睛,立即道:“快回去!”

咯吱一声。轿子突然停止了。轿子外面,立即传来厮杀之声。袁谭遍体冷汗直冒,他抓着剑,眼睛盯着轿帘子。

帘子被掀开,一道剑光跟着亮起,袁谭都甚至来不及拔出手里的宝剑,他的胸口一紧。

他不得不去注视自己的胸口。胸口上,对方的剑已经拔走,鲜血立即如同箭一样,向着外面彪起。他甚至忘记了痛,他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范氏女,范氏女!”

对方只一剑,没再刺出第二剑。一剑足以。

当屋内的呻吟声达到高潮,欲仙欲死时,突然又嘎然而断了。

郭图起身,穿起了衣服,不再看榻上范氏女一眼。

范氏女被他弄得全身如火在烧,只差最后一点火候就要达到巅峰了,突然被他弄停了,心里极是不爽。本要骂他,但一来理亏,二来怕骂了他他真的不再弄了。只好腆下脸来,一面伸手抱着他的大腿,一面用着柔媚入骨的甜声道:“哒哒,再弄我一弄,我就丢啦。”

“好!”

郭图居然答应得她这么爽快。范氏女立即躺直了,闭上眼睛,将双腿撑开,牝门大敞,迎接龟,公。

但等了许久,并不见动静,范氏女睁开一看,吓得血色全无。当头一把雪亮的刀,从上落下。牝门不但不能迎客了,牝毛也被连肉削去。范氏女大叫声中,郭图第二刀接着砍中了她的脖子,一刀毙命。

洁白的被浪上点点血花……

郭图弃了刀,看着榻上刚才还是如玉的人儿转眼被自己砍做数段,鲜血和着肠子乱七八糟的飞了一地。他的手终于抖了,抖得厉害,而且胃都翻了。他冲了出去,张开嘴巴,黄汤涌出,吐得胃都没了。

他是坏坏书生,但都只是止在纸上谈兵,根本没真的动过刀。像他们这种谋士,腰间佩刀佩剑,只不过是个装饰品罢了。此刻真的拿来杀人,却是第一次。

第一次就下手这般恨,郭图自己甚至都没有想到。

当然,他更没想到的是,自己的老婆居然背地里跟袁谭勾搭上了!

他甚至坐在席上的那一刻,想到自己的处境,想到要依赖于袁氏父子混口饭吃,所以他在某一刻,他的准备放弃。就当做今天的事并没有发生,他以后还是袁谭面前谈笑风声的坏坏书生。

要怪,只能怪范氏女,是范氏女她没有放过自己。

刚被别的男人弄过,又要贪图老公的身子,这样的女人,是找死!

等吐得差不多了,郭图的脑子也似乎清楚了许多。

他看着自己的双手,看着依靠在身边的大刀。这边从不沾血的刀,今天居然沾满了枕边人的血!

“我到底做了什么?”

他到现在,突然后怕起来:“袁谭不会放过我的!”

这时,门被推开,他带来的两名甲士走了进来,看到郭图虚脱的样子。都是吃了一惊:“大人?”

“嗯?什么事?”

郭图抬起头来时。他的一双眼睛。里面混杂了一根根触目可及的血丝。他的脸上,衣服上,都是鲜血。

再看到靠着门边的血刀,两个甲士都是一惊。但被郭图眼睛慑住,只得如实的答道:“大人,巷子口那里出现大批刺客,他们将袁公子的轿子拦住。袁公子似乎已被刺客杀死了。”

“什么!”

郭图眼睛暴怒而出,他的脑子急速转着:“袁谭此时死了,最大的嫌疑非我莫属。我可怎么办,我可怎么办?”

郭图抬起眼睛,道:“胡说,不可能!袁谭公子怎会被人杀害?你们两再去瞧瞧!”

两名甲士互相看了一眼,拱手道:“那么请大人保重,我等去去就来。”两人刚一转身,郭图的刀就举了起来,飞起一刀。从其中一人后背脖项处着手。那人就连哼都没哼一声,早已惨叫一声。跌在了地上。另一人一见,转身的快,大叫着:“大人杀人了!大人杀人了!”一溜烟的跑的不见了。

郭图不再犹豫,放了把火,掣了刀,跳出门去,家也不敢回,一路乱跑。

面对着悠悠苍天,郭图不断的问自己:“我该去哪里?我该去哪里?”

他的眼前突然一亮:“对,还有刘备,还有刘备能救我!”

“呀!”

袁绍将案几一掀,上面堆放着七七八八的奏牍,全都啪啪的落在了地上。他东转西转,走到墙壁边,伸手拔出铁剑,扯步狂奔:“我要杀了郭图这厮,我要杀了郭图这厮!我要为我儿报仇!”

左右众人都是脸色暗淡,不敢吭声。

眼看要走出大厅了,袁绍又回身叫道:“你们为何不拦我!”

左右一见,赶紧伸手去拦,又哭又闹:“袁公这可使不得,可别气坏了身体。郭图在逃,我等迟早将他抓住,到时还不是任着袁公你将他凌迟活刮?”

“嗯。是有理。”

袁绍看着剑刃森寒可怖,怕误伤了自己,将剑插进鞘内,回到案边,这才道:“就算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将郭图那厮给我抓到,为我儿袁谭报仇!”

“诺!”

众文武立即低头拱手。

“我儿呀!”

袁绍放下剑来,又是举手垂胸,又是跌足长叹,长声痛哭了起来。两边文武一见,这论调不对,让袁绍一人干嚎算怎么回事,赶紧附和着,也都是跟着长哭起来。一时大厅内倒是热闹了,此哭彼哭,声震屋瓦。

众人这么哭着,似乎显得太过单调了些,于是,总有一人很不和谐的笑了出来。

袁绍大怒,以为是田丰,睁开眼来,却是谋士许攸。

袁绍站起,喝道:“许攸,你笑什么?”

许攸住口不笑,走上前去,拱手道:“袁公你误会了,我是为袁公以及诸位大臣的哭,不值而笑。”

袁绍眉毛一颤,脸黑下来:“许攸!你这是何意,说清楚孤不杀你!”

许攸道:“袁公息怒!刚才我从田别驾家里出来,刚好传来袁公子被刺客杀害的消息,袁公你想知道,田别驾听到这个消息后,他是什么反应吗?”

“什么反应?”

袁绍身子一激灵,厉声问了出来。

“哈哈哈。”

许攸捋着胡须,长笑一声,乃道:“田别驾听闻公子被刺的消息后,当即如我刚才一般,痛笑了三声。我问他何意,他居然说道,‘袁谭公子一死,袁公这下总算不会再发兵了。’”

袁绍一听,剑眉冷竖,喝问:“田丰匹夫,当真这么说的?”

许攸将身一正,回道:“我也不敢相信,但他确实这般说的。我本来还不忍告诉袁公,但见袁公与众位大臣都在这里放声大哭,缅怀袁谭公子。可一想到田别驾先前的笑声,也就实在忍不住了,故而学了出来。实在该死!实在该死!”

“错不在你。”

袁绍上前一步,盯着许攸看,许久乃道:“你是忠臣,这才说了实话,某不怪你。”

田丰性情刚烈,不但经常是刚而犯上,就是在处理同僚的关系上也很是不恰。这些同僚之所以平时忍让着田丰,那当然是袁绍对田丰态度的反复无常,致使他们没必要更不敢遽然跟田丰闹僵。及至察觉到报复的机会来了,焉有错过的道理。顷刻间,人人义愤填膺,纷纷要求处罚田丰。

自不必他们说,袁绍此刻也是一肚子的火。他拔出佩剑,一剑斩在地上,蹦出一团火花。

“好啊!原来田丰这厮居然在背地里诅咒我儿子!哼,誓杀了这个匹夫!”

袁绍当即说道:“去把我将田丰下狱,打入死牢,三天后处斩!不,马上,马上就给我斩了他!”

左右一听,这是不是太快了点,怎么说杀就杀了?

许攸嘴角微微一扯,从大厅内走了出来,皱着眉,看着天空:“好天气呀!”继续走着,又是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田丰啊田丰,某实在对不住你了,你可比别怪我啊。其实呢,袁公何尝不清楚,你是罪不至死。但他为什么又要杀你呢?呵呵,只能怪你平时不识趣了。袁公这次是借题发挥,欲要斩草除根呀。”(未完待续。

第四百八十六章 刘备兖州封官

还是那只黑色的木匣,如今已经送到典韦的面前。

放在案上。

看着这只匣子,典韦呆愣了三分钟,一句话也没说,只是静静的呆着。

他不敢打开,更不敢相信,曹公真的死了。

他麻木的说不出话来,只低下头去,跪在木匣前。

站在旁边的许褚,手扶了扶典韦的肩膀。

“曹公死后,整个兖州大小官员都接受了这个事实,他们都归降了刘公。恶来,你……节哀顺变。刘公让我……”

典韦抬起头来,一字一句的道:“请求刘公允许我葬了曹公的首级,为曹公设立陵墓,我要为曹公戴孝守灵三年。三年后,若刘公仍有需要到某的地方,某万死不辞,肝脑涂地!”

许褚微微一愣,随即啪啪胸脯,豪言道:“恶来义气,这事包在我身上,我立即上表请求明公。”

表章送到刘备案头,刘备也是一阵唏嘘。三年呐,典韦义气若此,他还能有什么说的?

自然,刘备很快也就批准了典韦的要求。

他特申请汉帝,请求将曹操葬于彭城西,并设立园林,园林旁建立精舍,乃典韦守灵时住的地方。

曹操死后谥号曰“忠侯”。

建安二年末,曹操死后,曹丕十一岁,曹植六岁,曹冲刚刚出生不久,不及一岁。还有多位妻室,全都迁往彭城。

而后,刘备罢太尉,自任司空,行车骑将军,表袁绍大将军。封冀侯。

设立徐、豫、兖、青、扬五方刺史。

以原下邳相刘馥为兖州刺史。陈留太守。

以原丹阳太守何夔兼任扬州刺史。

以原东莱太守陈端兼任青州刺史。

以陈相田豫兼任豫州刺史。

以广陵太守、广陵令陈登兼任徐州刺史。加封典农将军。

其一州之政务归刺史,刘备又在五州刺史之外设立都督某州军事,以掌军权。

但除了吴求以舞剑将军都督青州军事以外,其余四州都暂时没再设立都督某州军事之类。而是由刘备一人兼任着。

另外职权变动的有:

原刘备将军府长史张昭改任营司马,领彭城相如故。

陈群以彭城县令兼任楚国御史中丞。

原豫州刺史公子应改任乐汉将军(闲官)。

原青州刺史陶谦,改任汉少府。

原司隶校尉张绣,改任征南将军。

钟繇任司隶校尉。忠信侯,威武将军。

戚寄以怀宁县令兼任下邳相,替补刘馥之后的空缺。

请出赋闲在家的华歆,任命其为楚国太傅,当刘备老师。

降将马超封平南将军,拜都亭侯。

诸葛瑾、许子将、步骘、严畯、满宠等皆拜为楚国尚书。

以原南中郎将刘晔为楚国尚书令。

陈宫升为军师将军。

其余,各色人等官职都有变动,暂时不赘述。

前面是一片密林,出了这片密林,再渡过济水。也就是刘备军吴求的驻地了。

郭图此时身穿一件灰色布衣,头发蓬松。脸上都是灰炭,脚上一对布鞋都踩破了,露出了里面被污泥染得漆黑的脚趾丫。脚大拇指破了,鲜血还在口里流淌着。

郭图伸出袖子,团团擦了一头的汗。

连日来的逃亡,让他这个本身就很羸弱的书生,此刻更加虚弱不堪。

嘴角已经干裂,肚腹饿得咕咕乱叫。

但他只能忍,没有别法。

只要逃到对面,那所有的一切都好办了。

但他此时身体实在太过虚弱了,他需要休息。于是他艰难的蹲下身来,眉头紧蹙着,遥望着远处。远处很是平静,他尽可放心的蹲下来休息一会。他右手捏着拳头,弯到身后去,使劲的捶了捶后背。蓬蓬蓬,发出一窜节奏鲜明的韵律。

饥饿,让他没有立即支撑着他笔直的身躯,只能很是艰难,很是舒服的趟了下去。

也只有躺下去,眼望着高高在上的蓝天,眯上一会儿眼睛,让脑子空荡荡一会儿,他才觉得世间的一切都不那么重要了。

悠悠的风吹来,吹拂着他的发丝,清荡着他的脸颊。是那么温柔,又是那么惬意。

闭上吧,好好闭上休息一会。不要紧的。

然而,就在他刚刚闭上,似乎一切澄明的时候,他再次看到自己,举起刀来,红了眼,不顾一切的砍下去。

鲜血,更正四溅。

“呼呼!”

郭图猛的睁开眼睛,气连喘着,额头上,早已涔出了一把汗。

他的眼睛,突然看到了一把刀。

同样的一把刀,刀上面带着鲜血。

郭图下意识的倦做一团,高声讨饶:“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啊!”

直到耳边传来冷笑之声,郭图这才看清。眼前的那边刀,并没有斩下来的意思,上面也并没有带血。

那是一把干净的刀,似乎从未用过。

瓦亮,瓦亮的,甚至能射人眼睛。

辛评出现在了他面前。

辛评看到他这副样子,摇了摇头,似乎表示很可惜。他如何变成这副样子了?

郭图笑了起来,他慢慢爬起:“仲治!你来救我来了,你来救我来了?我不是?”

然后他没笑,因为辛评所带来不下百名士兵,都是刀出鞘,枪前举,箭上弦,所以的矛头都指着这边,指着他。

郭图没有惊慌,他甚至已经忘了有什么好害怕的。他走到辛评前面,淡淡的问道:“仲治,你这可是奉了袁公的命令,前来捉我回去的?”

平淡之极,仿佛无关自己。

辛评眉毛皱了皱,一时没有开口。

他和郭图同为袁谭的谋士,但他两性格不同。郭图这人鬼主意多。又能讨得袁谭喜欢。为了坐稳第一把谋士的交椅。经常坑害辛评那是少不了的。而辛评,脾气也不是好惹的。因此,这两人的关系极是微妙,经常为了某些事吵得面红耳赤。如今。袁公让他来捉郭图,郭图自然已经猜到结局了。

郭图眼见辛评不开口,嘿嘿冷笑一声:“仲治不开口,我也知道答案了。放心。我绝不会为难仲治你的。只是,临行前,我有一句话要告诉仲治,希望仲治你能够听得进去。”

辛评转过身来,说道:“公则请说。”

郭图眼睛远眺着对面树林深处,长叹了一口气,许久才道:“先前时,我与令弟佐治闲来饮酒,令弟酒后曾与我谈论到袁公,说袁公‘外宽内忌。好谋无决’,又说袁谭公子‘性格刚烈而好杀。乃寡恩之人’,劝我绝去,不如投靠刘备。哎,悔不当初啊,我若听他的话,岂能……”

“住口!”

辛评脸色一变,他知道,他弟弟这话曾经是说过,但那是私下跟自己说的。而他知道,他弟弟辛毗是绝不会将这样惹祸的话随便跟外人说的。郭图若不是偷听到,如何会知道得这么一清二楚。他此时突然把这话说出,又是什么意思?

他眼睛扫向四周,这里面说不定就有袁公派在自己身边的奸细,若让他们听去了,如何是好?

但他话已经说出来了,还能堵得了他的口?

辛评手一抖,拔出剑来,猛然送了过去。

“仲治,你要杀人灭口吗?”

郭图脸色也是一变,哪里想到辛评动手居然这么快。他赶紧向这旁边闪去。辛评此时却是慌乱中,将剑乱刺。见两下都被他躲了过去,他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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