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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乃刘备(陈明)-第2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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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声点。”

那男子觉得太不像话了,赶紧跑了过来,将半掩着的窗户也给关紧了。张飞这下不论怎么听,一句也听不着了。

“他娘的!听不到也好,反正他老婆过来了,看这小子怎么处理!”

张飞抱着一杆枪,靠在了柴火堆上,眼睛盯着那边看。虽然现在什么也看不到了。

等了许久,张飞挠了挠脑袋:“俺什么时候也管起人家的闲事来了?”

雨此时也已经渐渐小了,天空也渐渐在放晴,当然也不早了。

张飞寻思着不如回去得了,管他鸟事。他这么想着,已然抓起了长矛,嘿哟一声,掂起在手。正要转身,身后门户吱呀一声响了,从里面走出一男一女两个人来。张飞回避已经不及了。但转过身来,碰到那青衣女子柔弱的目光,不觉怔住,心口一跳。脸要不是早已练成了千年黑炭,不然也会露出少有的那一抹羞红来。张飞心里一怔,怪难过的,突然想起她不会认出自己来吧。

但见那女子慌乱的眼神在张飞身上一扫,露出的不是曾经熟悉的那种眼神,却是少有的惊怕和慌张。而那名男子,在看了张飞一眼后。脸色也不由慌慌张张。但见他回身将门户扣上,这才右手转身抓起那青衣女子的手腕,左手拎着一个包裹,就要向前低头走去。

“没认出俺就好!”

张飞稍稍回过神来,突然想起刚才里面不是一共有三个人么,如何只有两个人出来?张飞向里面张望一了眼,里面毫无声息。莫非是男子劝了她死心了,她已经在榻上休息了?但不对劲啊,里面既然有人为何这男子还把门户扣上?张飞微微一愣。转身去瞧那对男女。女子一袭青衣,下面也是连体的青色裙子。张飞记得,她先前在泥巴地一路走来,后面已然是弄脏了一遍。可现在。除了潮湿的水渍沾在上面,泥巴不见了。而她身后的腰际,居然有一抹艳红之色!再看那男子,裤腿上一丝鲜血由上而下。滑落到脚跟。而那血渍,分明还未凝固,还在流淌着!

“你两给俺滚回来!”

张飞突然的一声猛喝。只让女子吓的一声尖叫,男子吓得不由手上一松,往前一跑。

“敢给爷爷耍花样!”

张飞一个斜矛递出,已然直刺他后背肩膀一处。一口鲜血冒了出来,那人当然惨叫一声,昏死了过去。那女子吓得花容失色,被张飞一手拉住,往回走。到了门前,只被张飞一脚,将门踹开,张飞将女子带了进来,往地上一丢。再一看屋内,一个人也没有!只是刺鼻的血腥,总是不停的往着鼻孔里钻去。张飞又复拉着女子,走到榻边,睁眼看到,地上一丝丝鲜血。而更多的血液,不是被灰土覆盖了起来,就是被清水冲了一回。

张飞扫视屋内两眼,一时没找到尸体,将女子一拽,掷在地上,自身往榻上一坐,喝问道:“你这歹毒的泼辣女子,快给俺说,你把刚才那女子藏到哪里去了,快给俺找出来!”

女子被张飞这一顿粗暴的拉着拽住,早已吓得玉容全毁,只不知如何回答他,软坐在地上,瑟缩着身子,不停的哭泣着。

“哼!”

张飞把矛往她肩膀上一架,大喝道:“你再不说,可别怪俺的长矛不长眼睛了!”

张飞起身来,一把将她拎起,对着她耳朵喝道:“快说!”

“呜呜!”

女子抖了抖身子,挤出无数泪水了,颤抖着右手,向着榻边的一口大瓮一指。张飞瞪大了眼睛,然后飞速的跑了过去,将那大瓮的盖子掀开。顿时,一股恶臭味扑鼻而来。一张女子的脸露在了最上面,她的脸庞已经被刀匕划破,她的头发,也已经被人用剪刀剪了,只剩下留有三寸不齐的短发,看着面目可憎。而她的整个躯体,居然是被纳在了大瓮里,被血水浸泡着,说多可怖就有多可怖。

张飞回过身来,眼睛抖得圆圆的,咬牙道:“这就是刚才那进来的女人?”

看到青衣女子茫然的眼神,张飞不论青红皂白,气得大叫一声,冲了上去。丢下长矛,双手一抓,已经将女子抓到了自己身边。慌乱中,只听女子惊呼:“你……你要干什么!”张飞此时哪里有功夫跟她啰嗦,把左手按住她脖子,右手连拉带拽,五指往她头发上乱插,一拔就是一撮毛到了手里。女子尖叫着,大声讨饶。但嫉恶如仇如张飞,哪里听得进去,只恨不能将她给吃了。口里哇哇大叫着,只没一伙功夫,已经将她前后脑勺的头发都拔了起来。她的脑袋上,鲜血肆意飞着,女子早已在疼痛和惊吓中昏死过去。

“哼!”

张飞又想到门外的男子,莫要让他给跑了,赶紧丢下此女,抓起长矛,往外跨去。但走到门口,被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声音给惊动了。“是谁,给俺滚出来!”张飞这一声暴喝,那一堆稻草背后,一人忙着滚了出来:“大爷饶命!”

是一个女子。

张飞仔细一瞧,认了出来,忽然大惊:“你就是刚进来的女子?”

那女子也是立即点头,面目一片惨白,说不出话来。

张飞摸了摸脑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既然这个女子没有被杀,那死的是谁?张飞立即向外奔去,但忽然发现,刚才躺在门口的那个男子已然不见了!张飞回身进屋,吩咐那女子:“你等不可走脱了,待俺回来审你们!”说着,将门户啪的关上,上了锁,随即立即扯着步子,向山下赶来。只猛追了一阵,忽然转角处看到了那个男子,心里一喜,大叫道:“俺张飞在此,还不给俺停了!”。

第五百二十一章 袁尚冀州继位

长长的队伍从长平关慌忙撤了出去,一路向北。

“妈的!这下倒好,咱们起内讧,倒让刘军捡了个便宜!”

赵副将一路埋怨着,恨不能杀回去。

在马背上颠簸的沮鹄脸色铁青,他的手臂上负有刀伤,鲜血将那片银鳞的铠甲也给染成了红色。但看他神情,似乎对这些小伤什么的并不在乎。他紧蹙着眉头,心里想的却是等会回去如何跟袁熙交代。

不过他们兵行到一半,突然遇到了大队人马,正是由谋士苏由率领的一支三万人的队伍,此时堪堪赶到。

“末将将过苏大人!”

看到驻马在侧的沮鹄,苏由心里一惊,赶紧问道:“沮将军,你不是率部先行赶到长平关了吗,如何这会又回来了?而且如此之狼狈呀?”

沮鹄羞愧难当,把先前与张凯不和,赵副将倒戈,从而引起内讧,最后弄得乱兵开城,放刘军进城的事情说了一遍:“我等见刘军势大,不敢再斗,只好先行出城。”

苏由一听,咬牙切齿,喝道:“这个张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仔细一想,马鞭一指:“刘军纵然进城,只怕一时半会赶走不了张凯这厮。我等正好趁此机会挥兵杀回去,再将长平关夺了!”

“末将也正有此意。”

沮鹄现在恨不能立即捉来张凯,将张凯碎尸万段。

“好!”

苏由捋须道:“那么烦请将军领兵带路,我等随后!”

“末将领命!”

沮鹄辞了苏由,跃马上去,举鞭道:“众将听令!张凯叛逆,引贼兵入城,我等忽逢大难,不得已仓促出城。今既遇大军相助,可与本将军一起夺回长平关!”

“嚯!夺回长平关!”

众将士齐声大喊。纷纷跟随着沮鹄杀了回去。

沮鹄带着人马先时出来已经走了半天的路了,及至现在带领人马急速折回也已经日将落了。

到了城下,只见关上一片肃静,四门紧闭,人马无声。

沮鹄立即让人叫关,关上引来乐进等将军。

乐进喝问:“尔等何来?”

沮鹄打马上前,叫道:“张凯何在?”

关上乐进哈哈一笑:“你是要张凯人呢,还是要张凯首级!”

手一招,左右士兵立即挑出一颗血淋淋的脑袋。沮鹄旁边赵副将一见,不由骇道:“确实是张凯将军首级!”赵副将虽然因见不得张凯为人。故而一气之下叛了他。但念及昔日共事之情,不免兔死狐悲,堕下泪来。沮鹄身子亦是震了震,想不到只这么半日功夫刘军不但平定了长平关,而且杀了守关将军。那乐进又一面让人在城头上遍插了刘军大旗,一面喝道:“张凯首级你们也看了,我现在问你们,你们领兵到我城下意欲何为?是欲战还是速走?给个痛快话!”

赵副将一咬牙,大声叫道:“你奶奶的。那还用说,当然是战!”

也不顾沮鹄,当即跃马冲上,一面挥刀大叫。

“赵副将!”

沮鹄只呼喊不及。那边赵副将转眼之间已经冲出了十丈之远。也正是赵副将怒喝狂舞之时,从他右边簌的一声,猛然飞过来一支箭矢。赵副将眼睛是瞥到了,但躲避不及。当胸早中了一箭。赵副将只大叫一声,早已气绝落马。

“杀!”

忽然只见城池两边各冲出无数人马,向着袁军喊杀而来。左边一路。是张辽的五千伏兵,右边一路则是闻字的五千伏兵。适才一箭自城右射出,正是闻字的臂弩。他们也只刚刚拿下长平关,砍杀了张凯。只是,前方探马报说又有敌人残兵回杀尔来,于是,他们三人商议着,让乐进守城,张辽、闻字各伏军五千,以待来敌,没想到,敌人来的这般快。

当下闻字射杀了赵副将,两路人马尽出,杀奔袁军。

沮鹄军士适才大败一阵,没命的跑出城来,现在虽然凭借着苏由的后续人马,这才稍稍收拾了一点士气,重新杀了回来。但他们立足未稳,现在突然遭到敌人的埋伏,已经是惊弓之鸟,不战而自溃。就连后面跟上来的苏由的三万人马,尚未歇脚,被前方乱军一冲,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当即是全军大溃,死伤无算。乐进见袁军溃散,当即也率领五千人马冲击,袁军彻底大败数十里。

张辽等胜了此杖,计点共俘虏了贼兵万人,击杀八千,也就收兵回城,大相庆贺,将捷报传到刘备那里。

苏由大败而回,径直来见袁熙,只好将战况如实报给了袁熙知道。

袁熙听说此战不但丢失了长平关,且损失了近一半的人马,不由大怒。本想借此机会将苏由支走,不过一想,不对!若将苏由弄走了,以后带兵打战的事让谁去办?更何况长平关已经失去,接下来贼兵就要攻打到上党来了,此刻正是用人之际,焉能轻易放他走?袁熙遂压下怒火,淡淡道:“不急,虽然损失了一半人马,但我并州良兵多的是,还怕招募不到么?我明天就从晋阳那边调派一万人过来助战。不过这防守刘军的任务,就要交给你了。”

“公子放心!”

苏由见袁熙非但没有责备自己,而且还如此客气的跟自己说话,实在意外,也就有点被他的“愚蠢”给打功了,当下拱手道:“我上党还有最后一道关口狐平关,只要我等将此关紧紧守住,量贼兵跨不进上党一步!”

“嗯,很好!”

袁熙正跟苏由说着,突然外面邺城使节进来,向袁熙报告了袁绍殡天的消息。

“我……我父……死了?”

袁熙一听,呆愣了半天,突然想到还有什么事情没做,赶紧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嚎哭了起来。

旁边苏由等跟着哭了半天,但见袁熙还在哭,以为他是真孝顺。也就纷纷过来劝住他。袁熙也就立即收泪了。

使者走上前来,又宣读了一份公文,乃是袁绍生前的遗嘱。依照遗嘱的意思,袁绍死后,由其三子袁尚继承其位,领冀州牧、拜大将军,即日起为冀州之主,一面又仍是封拜了袁熙为并州刺史,高干为青州刺史云云。

袁熙也无疑虑,接了公文。

使者又道:“袁大人走时曾吩咐小的。说道并州目下亦为刘军所犯,此时正是多事之秋,将军还是先击退犯敌要紧。至于‘祭奠’的事,倒也不必急于一时,可以以后再来。”

本来袁绍死了,做为二子的袁熙理当回去拜祭。可他早已迷恋惯了酒池肉林的生活,不想远道奔波,听使者这么一说,赶紧拜谢了。

“真是个没良心的!”

使者心里骂着。嘴上笑道:“那小的就回邺城复命了。”

“小将军请留步。”

苏由走上前一步,塞给他一块金子,低声问道:“不知袁公死后,袁三公子任用了些什么人?”

使者见之大喜。赶紧将金块塞进了囊中,笑道:“苏大人太客气了。呵呵,大人不知,这袁公殡天后。本来袁公的遗嘱上是让袁大人请出沮授大人,重新任用,同陈琳大人一起辅佐他的。可是袁大人他却并没有按照袁公遗嘱上的去办。”

“哦?”

苏由微微一惊。赶紧问道:“那他任用的是何人?”

使者笑道:“任用的自然是那些平时跟他走得最近的心腹了,此人大人想必听说过,他就是谋士审配。”

“审配?”

苏由脸色立即暗了下来。

“大人,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没有。”

苏由向他拱了拱手,笑着送他出去了。

“审配?”

他何止是认识这么简单,以前他两简直是死对头。只是万万没想到啊,袁三公子继承“大宝”,倒是让他给捡了个大便宜。苏由想到这里,不由暗暗咬了咬牙:“不行!我一定不能让审配这厮小瞧了我!”

他转过身去,却见袁熙声色如常,不由暗暗摇头:“这哪里是做儿子的,父亲刚死,自己却乐得自在!”

他迟疑了一下,走上前去,突然当着袁熙的面,长叹了一声。

袁熙刚才倒是想着苏由能够快点走,他好有时间欣赏歌舞,现在见他喟然长叹的样子,不由动问:“先生,你叹气为何?”

苏由看了他一眼,又复摇了摇头。

他越是不说,袁熙心里也就越是感到好奇,但见问道:“先生,你为何不说话?”

苏由摇了摇头,捻须道:“我非是故意不说话,而是正在思考着一件事情。”

“什么事?”

苏由慢慢撩了撩胡须:“我在想,从前有袁大公子在的时候,你身为二公子的,自然没有机会继承你父亲的基业。可现在袁大公子走了,按理来说,这继承权就应该在袁二公子你这里了。可我目下所见,袁公死后,袁三公子秘不发丧,先继承了‘大位’,然后才以公文的形势通知你袁二公子一声。我想他这样做,是不是有违礼制?”

“呃?”

袁熙愣了半天,突然哈哈一笑,道:“先生不知,我父平时最喜我这三弟了,就连生一点小病,他都要忙着去照顾他。所以,他能继承大位应该是理所当然吧?先生何必忧心?”

苏由胡子一吹,摇头道:“这喜欢归喜欢,难道袁公就不喜欢你吗?公子你要知道,这继承的事情事关大局,若这里面的情况换了一种可能,或许公子你就不一定这么认为了。”

袁熙微微一愣:“什么情况?”

“如果说,袁公给袁三公子的遗嘱是假的呢,公子你就相信吗了?若袁公想立的人是你,而非三公子。公子,你又会怎么想?”

被苏由这般一说,袁熙不由动了动,想了半天,笑道:“应该不会吧?”

看袁熙这傻帽的一笑,苏由终于颓废了,无奈一笑:“如此说来。公子你是愿意‘俯首称臣’,从此甘愿听从你三弟的号令了?”

袁熙大义凛然的笑道:“我只遵照我父亲的安排,至于其他,我并不在意。”

“你!”

苏由差点吐血,怔了半天。

袁熙眉毛一跳,笑道:“好了,先生要是没有什么事情的话,现在就告退吧。”

“诺!”

苏由袖子一甩,怏怏的走了出去,长叹道:“孺子不可教也!”

看着苏由远走的背影。袁熙突然啪案而起,骂道:“真他妈啰嗦,耽误老子这么长时间。”立即向后招了招袖子,屏风后面立即跳出了五六名舞女。袁熙一见,这才开怀大笑了起来:“只要有酒有美女,人生何处不快乐,为何要抢抢杀杀的?我看这老头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是没有想透。”

濮阳城内,酒肆里。

“咦!”

两名立身案旁的甲士。不停的探出脑袋,看向街头。

一名甲士眉头苦皱,跺了跺脚:“将军为了求一副画,居然去了这么长时间。却到现在都没回来,这可如何是好?”

另一名甲士摇了摇头,道:“这些倒是不打紧,只是莫要让城外等着的陈、赵二位副将着急了。到时他们带兵进来,责备我两,那就不好了。”

“是啊!”

他们这边啰嗦着。雨也渐渐小了下来,张飞也正好远远追上了那个男子。

那男子听到身后一阵雷吼,转眼看到是先前刺伤他的那个黑脸雷公,只吓得腿上一软,跌跌撞撞的走了两步。没想到他一脚踩空,连连滑下去三丈,被张飞一脚踢住了,拿了起来,对着他雷吼:“俺让你停了,你为何不停?”

“大爷,饶……饶命!”

那男子只叫了两声,人软了过去。

张飞掀起拳头,叫道:“我让你装死!”

未曾抡到,见他仍是不动,这才住了手,把手指在他鼻息间一探:“唔,死了?当真脓包!”

将他拎了起来,丢在了道旁,捏着长矛,往回赶去。只刚到门口,只见大门开着,里面的人都不见了。张飞寻找一时,也就不再找了,想了想:“现在雨也停了,俺还有粮食要押送到大哥那里去,耽误不得了!”

这么想着,跳出门户,也就径直走了。一路下了山,按照原来路径,还未曾走到西门,半道上兜头见到一队官兵跑来。张飞停下步子,只见对面地上一个女子指着他,大声叫道:“就是这人!”张飞一愣,瞥眼只见马上坐着一位将军,却是潘璋。

潘璋此时也正好看清了张飞面目,不由一愣,当即打马上前,拱手作礼:“张将军!”

张飞认得那个女子,就是先前他在山上被她从草堆里钻出来的那个,不知为何跑到了这里。但他也没空去想,见到潘璋行礼,他也就走上两步,笑道:“是潘将军!”

潘璋道:“听说将军奉了刘公的命令,正押运粮草赶赴黎阳,不知如何有空来了本小县的?”

张飞怔了一怔,自不好说为了打酒才来的。他笑了笑,道:“这个,时候也不早了,陈、赵两位副将还在等着俺呢,俺得走了。”

潘璋突然扯住马,拦住了去路,尴尬一笑:“张将军,可能你一时还走不了。”

“嗯?”

张飞跟潘璋也不大熟悉,要不是大哥刘备看得起他,给他升了扬武将军,他才懒得跟他啰嗦。此时见他拦了去路,不由暴跳如雷,怒道:“潘将军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俺以前曾得罪了将军?”

潘璋也听说了张飞的火脾气,更兼他是刘备的三弟,所以不好得罪,只得温和的笑了笑:“这些倒是没有。不过,适才我得人举报,说有人在此乱杀良民。我身为此地守将,不但要保护一境人民的安宁,更要对他们的生命负责任,将军说对不对?”

“这个当然是对,但关俺何事?”

潘璋轻轻一笑,指着旁边那位女子:“这个人张将军可曾认识?”

张飞倒是爽快,道:“当然认识!但我不知她叫什么。”

潘璋点了点头:“这不打紧,既然将军认识她,那就最好了。她刚才向我举报,说将军你先前突然闯到她家里,还乱杀人,可有此事?”

张飞一愣,心里有点虚,说道:“俺没杀人,不过,不过是弄坏了一个女子的头发。”

潘璋也早已听说了内情,但听张飞讲来如此简单,不由哼的一声,发了怒气:“你说得倒是轻巧,就弄坏了她头发那么简单?哼!我看你这是在私设刑堂,你居然事先不分青红皂白,就对一个无辜的女子施用‘髡(坤音)发’之刑,是何其歹毒!”

张飞一愣,他何曾被人如此的骂过,就是大哥刘备也未曾用‘歹毒’二字来形容过自己,他是什么鸟东西!

“俺做便做了,你待怎样?”

张飞往前一跳,举起了长矛,两眼圆竖,黑脸一张,怒声问他。

面对蛮横的张飞,潘璋也却是犹豫了片刻,但他想到那女子所受的侮辱,身心剧痛。他大喝一声,举刀叫道:“别无他法,唯有将你这厮拿下,以正法典!”说着,已然招呼士兵们,往前拿他…

第五百二十二章 张飞濮阳撒泼

上党城南去二十里,狐平关,关口依山而建,山势颇为陡峭。

刘军占了长平关后,留下乐进领三千士兵守城,张辽自带闻字督军两万往攻狐平关。守关将士不敢迎战,只将关门紧闭,将消息飞报到袁熙那里。袁熙当即向苏由问策,苏由道:“狐平关城高墙固,敌人难以攻破。可让将军沮鹄率领三万人马驻守此关,可保无忧!”袁熙也就放下心来,传令让沮鹄领三万人马驻守此关。

不数日,沮鹄来到狐平关,问守关将士道:“对面情况如何?”

士兵回道:“贼兵数次挑战,我等只不理会,专待将军来到。”

毕竟先前曾败在刘军手上,沮鹄刚来还不敢与张辽等战,只将关口紧紧守住,城下挑战只不理。

张辽将军队驻扎在关外十里,分为左右两座大营。左营张辽,右营闻字。

闻字来见张辽,道:“末将已命人探查过,此山手机,但十分险峻,是太行山的分支。狐平关依山而建,断口为卡,把持了南来北往的去路。若我大军想要攻打上党,则必先攻破此关不可!”

张辽一听,有点犯难:“无奈此关城高墙固,贼兵又不出关,我等欲破此关,的确有点难度。”

闻字微微一笑,道:“这倒不是没有办法,只要将军信得过末将,末将愿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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