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三国之我乃刘备(陈明)-第29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而且跟它的追月是那么的像。

赵云嘴角微微翘起,他站了起来,走上前去,抚摸着它的脑袋,笑道:“乖。送我回并州去。”

他刚刚说完这句,就要翻身上去,那马却是打了个喷嚏,将马鬃一甩,突然调过头去,四蹄如飞的走了。

“回来!”

赵云惊愣了片刻,这才发现马匹已经跑远了。

赵云心里一阵莫名的惆怅,毕竟,它是胡骑,不可能听自己话的。

身后那女子看到赵云失望的脸色。立即走上前来,安慰他:“其实你也不能怪它,要不是它,我也不会找到你,更救不了你。更何况,在你昏迷的这两天里,它都一直远远的看着你。有时候,我还发现它居然会流眼泪呢。”

赵云呆愣了片刻,问她:“我已经昏迷了两天了吗?”

那女子点了点头。柳眉轻蹙,缓缓的蹲下身来,然后若有所思的将首埋了下去。

赵云本来打定主意不跟她说太多的话,但见她此时的样子。不由起了怜惜之心。他也缓缓蹲了下来,说道:“我叫赵云,谢谢你救了我,我今后一定会报答你的。”

“你就是赵云?”

那女子豁然抬起头来。似惊喜,似哀怨,语气里复杂难于言状。

赵云身子微微一动。问道:“你也听说过我?”

“哦,没没……”

那女子飘过了一丝不易觉察的失望之情,但她很快将其掩过。

她轻轻笑道:“我叫俄斯兰巴,很高兴认识你,赵将军。”

赵云剑眉一按,说道:“你果然是胡人?”

自称俄斯兰巴的女子微微一愣,大方的点了点头:“对,我就是你们汉人口中所谓的羌胡女子。”

赵云一战败北,弄到现在这个处境,也正是因为羌胡的缘故。他此时遽然听闻羌胡之名,脸色微微一黯,心里也是如翻了五味瓶,不知是何滋味。要说恨她,这事情跟她毫无关系。不但没有关系,而且自己的性命也是得益于她,若不是她找到自己,只怕自己今日就要葬身沙漠了。

可若不说恨她,似乎又说不过去。一直以来,在汉人眼里,夷狄就是夷狄,汉人自负天国,对于夷狄之徒实在不屑。也正是因为这个缘故,汉人与羌胡之间,经常是战事不断,双方互有胜负。到了安帝时,羌胡才算真正的被汉朝征服,并徒之四地。到现在,羌胡又因为汉庭内乱,无力征讨,故而明目张胆的到处作乱,这才弄得赵云远征,以致身负重伤。所以,从这重关系上来说,赵云又实在不能不与之撇清关系。

赵云既然弄不清楚自己现在该如何面对他,也只好装作没有听见,鼻子里轻轻应了一声,也就将身躺下,倒靠在沙地上,装作睡了过去。

半夜里,寒风刺骨的传来,赵云被冻醒了过来。迷迷糊糊地,他折转身来,半醒半梦间似乎发现身上披了一件厚厚的貂裘,还能从上面隐隐闻到一股女儿的体香。

赵云一下子睁开眼看,蹭的坐起来,将貂裘一掀,就要丢开,却转眼看到那个叫俄斯兰巴的羌胡女子正盘膝埋首卷卧在那里,似乎睡着了。

赵云身上本来穿着厚重的铠甲,加上这家厚实的貂裘披在身上,却仍然被寒冷冻醒了,更别说那个柔弱的女子了。她将自己的衣服脱给自己,她自己却只穿了那么一点内衣,如何扛得住?赵云抓住貂裘在手,犹豫了片刻,轻轻起身,蹲下来,将她貂裘披在了她的肩膀上。然而,当他将衣服加在他身上的时候,俄斯兰巴突然肩膀一耸,身子一颤,似乎是做了一个噩梦。她一把将赵云抱住,埋首在赵云怀里,声音凄厉的哭了起来。

赵云半愣着,不敢乱动,手不知道该怎么放,只急着问道:“你,你怎么了?”

俄斯兰巴哭了数声后,抬起头来,说道:“我梦到了我阿爸,他们遇到了好多的恶人……”

“没关系,这只是噩梦,不是真的。”

许久,赵云只能这样安慰她。

在等她哭过后,赵云也突然想到,自己是不是该关心关心她,毕竟她一个女孩子家,又怎么会被丢在这样荒郊野外的?

“我……我跟我阿爸出来,在半路上遇到了大伙的鲜卑骑兵,是他们把我捉了。就这样,我跟我阿爸分开了。但我在半路上趁他们不注意,拿了他们的水袋和一点吃的,也就跑了出来。我原本还以为能够跑出去,可我走了好长时间都没有走出去,直到遇到了将军你……”

赵云听她这么一说,心里也有点同情她了。他说道:“放心吧,等我回到了并州,我就替你找你父亲。对了,你父亲叫什么?”

俄斯兰巴微微一愣:“他叫……你不认识的。”

赵云将身站起,笑道:“说得也对,你父亲我怎么会认识?”

他想了想,又道:“这么说来,是你将自己身上所有的水和粮食都拿来救了我?”

俄斯兰巴笑道:“不是啊,这些东西我也是从别人那里得来的嘛,就像你们汉人有句话叫做‘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第五百八十七章 吕子明弘农助拳

“今日若不是得吕将军你相助,只怕此寨难保啊!”

昨晚一伙贼人冲上山寨,张宜被创,吕蒙及时赶来指挥,双方自杀到天明,这才将贼寇击退。对于吕蒙此举,张宜自然心里感激,因而奉之以上宾。

吕蒙客套一番后,那张宜向外面高声叫道:“将贼人带上来!”

一伙贼首被喽啰们推了上来,走在最前面的一人三绺胡须,到了此时仍是昂首挺胸,阔步而入。

“跪下!”

张宜走上前来,一声怒喝。

那人抬起头来,哼了两声,阴阳怪气的道:“捉我的人是这位小将军,就算要拜也只能拜他,你凭什么让我拜你?”

说着,两膝轰隆一声,面对着吕蒙,跪了下去。

张宜鼻子一哼,按剑道:“张琰,你竟敢背弃盟约,攻我山寨。你今日被擒,还有什么好说的?”

“这伙不该你问吧?”

被称做张琰的,头颅一扬,又看向吕蒙,嘿嘿笑道:“小将军,没想到你指挥大军的水平还算不错,我败给了你,算我倒霉。嘿嘿,你要怎么处罚我,是杀是刮,尽管你说!”

吕蒙听到两人的对方,方知被自己抓的这人原来是三张之一的张琰。他心里暗喜着,表面上看向张宜,说道:“这位就是弘农张琰张头领吗?”

吕蒙一救他儿子,二临危救了自己全寨上下,故而张宜此时对于吕蒙十分的客气。

听到吕蒙一问,他立即回答:“这不知死活的东西,就是张琰。”

吕蒙轻哦一声,点了点头,走下去,要亲自为张琰释绑,但又即转身笑问:“对了。这张头领……”

“就请吕将军你处置吧。”

听张宜这么一说,吕蒙点了点头:“如此甚好!”

他将张琰的绑索去了,笑道:“久闻张头领大名,如雷贯耳,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

那张琰一听,将手捋须,扬起头来,笑道:“你且报上你的名字来,让我见识见识。”

“贱民不足挂齿……”

吕蒙轻轻一笑。“在下吕蒙。”

“吕蒙?”

张琰一听,身子立即是一矮,两眼对着他:“你说你是吕蒙?可是刘公部下官拜安西将军,即将到河东郡任郡守的吕蒙?”

吕蒙轻轻点了点头。

“来人!”

张琰突然大叫一声,指着吕蒙:“还不将他拿了!”

张宜嘿嘿一笑:“张头领,你好像搞错了吧,这里可是我的山头。”

张琰脸色一变:“我倒是忘了!不过卫大人的命令难道你不知道吗?还是明知故犯?他可是让我等只要看到吕蒙,便要将其亢起来,送到他哪里发落。你如今居然还要跟他同谋。难道就不怕卫大人治你得罪吗?”

那张宜被他说得手上不停捋着胡须,一时不知道如何权衡。

吕蒙一见,哈哈一笑,说道:“张头领这话可不能这么说。卫固他是谁,他还不是刘公手上一个小小的郡掾吗?我吕蒙乃是奉了刘公之命,到河东郡赴任郡守来的,说起来。我比他卫固又如何?他小小的郡掾能大得过我吗?如果他的命令是命令,那么我的命令,你们不想听吗?”

张琰一声冷笑:“在我们这里可从来不论官大官小。我们只看势力。谁的势力大,我们就听谁的。”

吕蒙嘿嘿一笑:“这句话是你说的,以后可不要反悔。”

张琰鼻子一哼:“自然!”

吕蒙说道:“那么请头领先坐下来,我们喝一杯水酒吧。”

张琰鼻子一哼:“不敢!你且说说,怎么个处置我的办法吧?”

吕蒙微微一笑:“我只问你一个问题,但你得老实回答我。想必这个问题,也是当家的最是关心的。”

他眼睛看向张宜,张宜眼角轻轻抽动了一下,看向张琰。

“好吧,你问!”

吕蒙颔首,说道:“我想问的是,你们二张向来在弘农郡相安无事,你为什么又要突然夜袭此山?”

“对!”

张宜瞪视着张琰,这的确是他很想知道的。

那张琰微微一愣,捋须看向张宜:“这很简单,想必你也清楚,我们两家这样继续发展下去,早已经是势同水火,迟早有一天是要大打出手的。既然这样,如其让你们来打我,我为什么不先下手为强呢?”

“你好卑鄙!”

张宜怒视着他,扯着胡须:“只怕还有一点,是因为我们小儿的事是吗?可你要知道,他们也不过是小孩子,互相闹着玩,你又何必认真?更何况,他们大打出手,吃亏的可是我的小儿。当时若不是这位吕将军出手相救,只怕我儿就被你儿带人给杀了!”

张琰哈哈一笑,突然伸手呵斥他面门:“是吗!那我儿子可是被你儿子给打死了,你又怎么说?”

遽然听到这句话,张宜愣了半响:“什么?有这回事情?不可能啊!”

吕蒙也觉奇怪,上前说道:“张头领,这件事情我知道。当时令郎带着一帮人虽然跟张冲打了起来,但当时确实是张冲被令郎打得没处逃,是我出手,这才吓退了令郎。要说这件事情,应该跟张冲没有关系的。”

张琰看着吕蒙,鼻子一哼,一摔袖子:“你知道什么?当时他虽然走了,他难道就不能再带着人返回来吗?”

这也有可能,吕蒙被他问住了。

就在这时,那门外张冲带着伤,走了进来,说道:“张伯伯,这件事情如果是我做的,我自然不会不承认,可的确不是我所为啊,你要相信侄儿……”

“住口!”

张琰见到张冲,脸色立即绛了下来。

张宜也怕张琰冲动之下会拿儿子出气,赶紧呵斥道:“还不退回去!”

“爹!”

张冲看了吕蒙一眼,说道:“这件事情吕将军可要为我做主。”

吕蒙点了点头:“放心!”

他们这边正搅做一团时,门外小喽啰走了进来。向张宜禀告:“二当家!大头领带着许多人马在山下,说要见你。”

张宜微微一愣,暗想大哥一直在另一个山头呆着,今天怎么突然赶来了,还带了好多人马,这又是怎么回事?他这边,也不好让吕蒙跟他大哥张晟相见,只得将他同张琰都安排好,然后亲自下山接了大哥张晟上来。那张晟一脸黑气,眉头时蹙时松。他在看了右面那块烧焦的树林后,问他:“怎么,山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张宜在没有对张琰做出交代前,不好将这事说露了,也就胡乱的说是走了水。那张晟也没有多问。等到了义厅上,张晟回身问道:“听说卫大人要的那个吕蒙已经出现在函谷关境内了,你这边可有查到他的踪迹?”

张宜脸色微微一变,赶紧道:“没……没……”

“没有?”

张晟狐疑的看着他:“那我怎么听说此子还与贤侄发生了冲突?”

张宜一愣,暗想这事才昨天发生的。如何这么快大哥就知道了?他也不敢问,更不敢承认,只得支支吾吾的道:“有吗?这怎么可能?”

张晟眼睛一直盯着张宜,此时鼻子一哼。说道:“二弟你可别糊涂人作糊涂事,这事情要是让卫大人知道了,你该如何向他交代?”

张宜默然着,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那张晟却是步步紧逼。手一张,说道:“二弟,我这是在给你机会。吕蒙他在不在你这里,其实你我心里都有数。你若是现在将他交出来,我就当二弟你包庇之事不曾有过,若是仍然执迷不悟,可别怪我这做大哥的翻脸不认人!”

张宜向来对大哥言听计从,但今日,他心里还真有得权衡的。

“哼!”

张晟手按着刀柄,正要开口。那门外一声爹,张冲冲了进来,叫道:“我不是告诉你,有个小将军伤了我,我让你带人替我报仇吗,你如何就让他跑了呢?”

“啊?”

张宜微微一愣,儿子在说什么?但见他对自己又是挤眉又是弄眼的,恍然明白了过来。他赶紧捏着胡须,装作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你还说,你自己打不过他,都丢尽了我张家的脸了。你让我报仇,哼,你个臭小子,总要让为父我看得到他的踪影啊?”

那张冲对着父亲挤了个眼睛,夸奖他表演得好。他这里,也即配合起来,跺足道:“哦,好哇,原来这小将军有这么狡猾,居然让他跑了!咦,这不是张伯伯吗?听说你们嚷嚷着什么吕蒙吕蒙的,是不是在说我遇到的那个小将军啊?”

张晟哼哼一笑,捋须道:“想不到你父子二人配合得还真是挺天衣无缝的啊!贤侄,你伤不要紧吗?用得着这么匆忙着跑出来吗?赶紧回去休息吧。”

“哦。”

张冲见自己的诡计被识破,只得悻悻的退了下去。

张晟看向张宜,叹道:“二弟,你做事这么糊涂,可不是我想见到的。也不用我让人搜了吧?你还是自己将他交出来吧。”

张宜搓着手,不敢面对张晟那张老脸,只是低头道:“这没有让我怎么交代?”

“搜!”

张晟手一挥,他身后的三十几个彪汉立即跑了出去,分头去搜了。那张宜老脸一红,心里有气,说道:“大哥,你这样做也……也未免太让我寒心了!”

张晟鼻子一哼,说道:“我这是怕你做错事,在帮你呢,你如何还怨你大哥?”

眼看大哥嚣张的态度,张宜心里也立即不舒服起来,他将身子一转,说道:“大哥,你实话告诉我,张琰那件事情又是怎么回事?”

张晟听张宜一说,脸色稍变,笑道:“张琰?你提他干嘛?你们最近是不是又发生什么冲突啦?我不是告诉你吗,少惹他,少惹他,你偏偏不听……”

张宜两眼目光一扯,立即打断了他的话:“大哥,非要我把话挑明白吗?你心里清楚。张琰之子是怎么死的!”

张晟脸上乌云堆砌,但仍是装作很是吃惊的样子:“怎么,张琰儿子死了?”

张宜转过身来,目光炯视着他:“你不知道?呵!那让我来告诉你。就在昨天,我儿子跟张琰儿子打了一架,当时我儿败了回来,可他张琰之子,却被人在半路上给杀死了。但谋害他们的人很是狡猾,他们并没有将他们斩尽杀绝,而是故意留了两个报信的回去。好让他父亲来找我报仇。你可以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吗?”

张晟嘴角上翘起来,嘿嘿一笑:“看你这话问的,好像这事情是我让人做的。”

“不是你吗?”

张宜目视着他:“你可别忘了,你在我山下做这种事情,难道还能逃得过我的耳目?”

张晟那张本来装出来的笑脸,在听了张宜一席话后,立即缩了回去,板做一团:“哼。既然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我也索性不妨告诉你,有句话叫做功高震主,这句话用在我们这个行当里面。也是同样的道理。你不觉得你这几年来发展得太快了吗,甚至超过了我的预计。嘿嘿,你这么卖命的扩充寨子,到底是意欲何为?我真的是想不明白啊!我只是想啊。若有一天你不耐烦做这个老二了,那我该怎么办?是不是要拱手让贤呢?”

张宜袖子一甩,说道:“原来你有这个念头。哼,也枉了我跟你结识了这一场!我什么脾气,大哥你难道还不知道吗?我所做的这些当然是为了大哥你呀,想不到却让大哥你反过来怀疑我!”

张晟鼻子一哼:“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既然那么让我信任你,又为何将张琰劫寨这样的大事也瞒着我?你让我拿什么相信你?”

张宜捏着胡须,索性呵呵一笑:“你现在终于承认了,你早就知道了这事对不对?你猜到只要将张琰之子杀了,张琰他必会来向我报仇。而你,一早上过来,不过是想看看我死了没有,好让你坐收渔翁之利,对吗?”

张晟连连怪笑,道:“不过我倒是挺佩服二弟你的,你居然能扛住张琰的突袭,并将其击退,这很不简单啊。不过,说这些也没用啊,你现在才明白这些,是不是已经太晚了啊?你不知道我的大队人马已经在你山下了吗?想必他们也已经很快就要偷偷的混上来了。怎么样,我们谈谈吧。”

张宜嘿嘿一笑:“还是大哥你聪明,你来我这里哪里是找什么吕蒙,那些不过是借口罢了,你真正的意图,不过是想将你带上来的弟兄分布下去,好配合山下面的弟兄行事,是吗?”

“见笑了。”

张晟嘿嘿一笑:“不过呢,如能顺手将吕蒙捉来,也是好事一桩。我可以拿着他到卫大人那里邀功,以后我的日子不是好过些不是?”

“是吗?既然我吕蒙惹得张头领你这般的牵挂,看来我要是不出来,实在是不给张头领你的面子了!”

一语未了,那大门外,吕蒙带着十六名甲士走了进来。

张晟轰然转身,对着张宜冷笑两声:“二弟,我没有冤枉你吧?”

“……”张宜脸上一红,低下头去。

吕蒙走上前来,向张宜拱了拱手,说道:“当家的,你的山头都快是你大哥的人马了,你现在是想受制于你大哥呢,还是奋起反击?”

那张晟走上前来,瞪视了吕蒙一眼,哼声道:“你们别做梦了,反击?笑死我了,你既然知道我人马都已经上山了,你凭什么反击?”

“凭这个,行吗?”

光芒突然亮起,吕蒙腰中的单股剑已然脱手架在了张晟肩膀上。

张晟脸上一黑,瞪视着吕蒙:“小子敢尔!”

那门外,张冲走了进来,向张宜道:“爹!你快做决定吧,等会下面的人就要攻上来了!”

张宜手心捏了一把汗,尚未开口,就被张晟瞪视着他,反语问道:“二弟,你还真想反你大哥吗?”

张宜心一横,说道:“不是二弟我想反大哥,是大哥你不给二弟我活路啊!”

“还啰嗦什么,将这厮杀了!”

这时,张琰手持着刀,闯将进来,一面说道:“你们的话我都听见了,哼,想不到是你这厮害死我儿!”张琰举着刀,就要来杀张晟。这时。门外张晟的部下,眼看变故突起,纷纷冲了进来,还想要救出张晟。那吕蒙将单股剑收回,叫道:“既然你跟他有杀子之仇,我就将他交给你了!”那张琰道了声谢,一个箭步上来,张晟不及讨饶,早被张琰一刀捅了心脏,杀死在地。

张宜毕竟跟张晟时间有点长,对于大哥张晟的死自然伤心,眼看着大哥倒下,他也立即大哭了一声,跪了下去。

吕蒙走上前来,对张宜道:“现在不是哭的时候。当家的,对不住了,借张晟首级一用!”

他说着,早已一剑将张晟脑袋割下来,然后提了他的脑袋,带着他的十六名甲士,杀散众人,冲了出来。对着张晟部下,吕蒙将张晟脑袋举了起来,高声宣布:“张晟首级在此,尔等欲活,速速弃了手中兵器,归降张宜张头领!”

第五百八十八章 刘玄德兖州发兵

建安五年的二月末,典韦突然从豫章回来,带回了一个黑色木匣,交给了刘备。

黑色的木匣里,安放着一颗头颅。

刘备仔细看了一眼,脱口而出:“曹操?”

典韦居然会将曹操首级交给自己,当真不可思议啊!

典韦摇了摇头:“刘公,你再看看。”

“嗯?”

刘备再次仔细看了一眼,眉毛微微一蹙,似乎看出了一点门道。盯着那颗首级的颔下一看,只见那里胡须居然跟肉皮脱离了。胡须是假的?而再看他面皮,与毛发接壤之处,不是极其的松垮,就是极其的紧蹙,而且有的地方已经拱了起来,鼓成了小丘。

刘备两眼目光交叠,看着典韦。

“刘公,得罪了!”

那典韦走上前来,突然伸手将那首级拿了出来。随手一撕,居然在那颗首级的脸蛋上揭开了一张面皮,再伸手一扯,首级上的胡须,也被典韦扯掉。在刘备呆愣的目光中,典韦重新将首级放了回去,然后退了下去。

“这是怎么回事?”

典韦拱手道:“这就是天下人都信以为真已经复活的曹公,便是连某也差点被他骗了过去!”

刘备微微一愣,看了木匣内的首级一眼,突然似是想到了什么,立即站了起来,指着木匣内的首级,惊喜交加的道:“这么说,曹操他真的已经死了,这个是假的?他是假的曹操?”

“是的!若不是十数天前他的假面目被我撞破,我也无法知道他原来是别人假扮的。而真正的曹公,其实根本就没有复活,他早就死了!他一直就躺在楚都,躺着坟墓里面!”

典韦无比沉痛的说着,低下了头去。

兖州之乱,皆因曹操之“复活”而引起。如果说曹操其实根本早已经死了,那么这个意义对于刘备来说,那是巨大的。

可想而知,等到假曹操一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1 1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