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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华夏(银刀驸马)-第4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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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变成了坚硬的石笋。

于是,虚伪与真实分道扬镰

我写下了这数行文字,

带着我的祝福和祈祷,

献给从事正义事业的人们!

这首诗或许让我感觉到了自己未来的命运是什么。那一天,我情不自禁的大声说,我会让你们如雷贯耳的!等待我的时代的来临

此时,一家缝衣铺的老板波普和他的夫人正在慕尼黑霍班霍夫区施莱斯默大街弘号他们自己的房间里,读着一个名字叫“阿道夫希特勒”的年轻德国士兵从前线寄来的信,每当读到那些可怕的战斗场景,波普太太就忍不住泪水涟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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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三十二)妖僧和雄杰

夏共和国。北京,居仁堂,孙纲府邸乃“你要是愿意。明天能陪我去礼拜堂吗?”当第一缕晨光从窗外照射进来的时候。安娜斯塔西娅轻声呢喃着对**着躺在她身边的孙晨钧说道。

此时的她看着这个无比俊美的青年,眼中全是爱慕之意。

她从来也没有想到,他会带给自己这样的快乐。

这些天,她几乎每天晚上,感觉都象是在天堂之中。

“我不想去”孙晨钧象是想起了什么事。微微一笑。望着对自己痴迷不已的俄国公主说道,“请相信我,我对上帝和耶稣没有丝毫的不敬之意,但我还是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给你的父母送来一个,“放荡的人。(拉斯浦京一词在俄语里的意思)。”

如果不是俄国公主已经用自己的身体向他证明了她同那位“上帝的仆人”毫无关系,孙晨钧真的会考虑要不要去和“御姐叔叔”黄锦尚说一声,派几个精干的人干掉这个家伙。

目前,俄国“大圣人”的事迹,已经成了中国报纸的一项重要的花边新闻。

而有些报纸可能走出于增加发行量的目的,居然将俄国俄皇的四位公主都和拉斯浦京扯上了,这自然让已经娶了俄国公主的孙晨钧大为光火。

这些报纸上的说法甚至于让母亲大人都有些担心。在私下里曾经还问过他俄国公主和他到底是不是“第一次”直到她看到了他们俩第一次行周公之礼时白床单上的斑斑落红,才打消了心里的疑虑。

孙晨钧曾经不止一次的想要禁掉报纸上的那些讨厌的花边新闻,但现在中国已经形成了“言论自由”的风气,父亲也不止一次的教导过他“防民之口,甚于防川。的道理,他只能气恨恨的作罢,后来还是他的“御姐叔叔”黄锦尚设法警告了那些报纸,让那些报纸在报导关于拉斯浦京的“事迹”的时候,不许把安娜斯塔西娅公主和这位“大圣人”联系起来,才使得孙晨钧和安娜斯塔西娅避免了可能遇到的尴尬。

但因为这些事的关系,孙晨钧对这位“上帝的仆人”兴趣大增,他现在很想知道。大字不识一个的拉斯浦京是凭着什么过人的本领在彼得堡的宫廷和上流社会混得这么好的。

也许这个人真有些不为人知的特殊能力也说不准。

毕竟,阿伊努公主伊娜婷珠的能力,孙晨钧是真正见识过的。

“我不明白外面的报纸和传闻是通过什么把他说得这么让人恶心。”安娜斯塔西娅瞪大了漂亮的蓝眼睛,有些委屈地对孙晨钧说道,“在我们家里,我没看到他有什么出格的地方,真的。”她努力的想让自己的丈夫相信自己的话,不由自主的搂住了他的手臂,将他的胳膊紧贴在自己**的丰满胸脯上。

“这么说,你们家里的人对他的印象都很好?”孙晨钧笑着在她脸上轻轻一吻,问道。

看到他并没有因为拉斯浦京的事生气,安娜斯塔西娅立刻变得高兴起来,“也不全是。我的父亲并不喜欢他,由于他的关系,斯托雷平总理和父亲的关系很僵,总理阁下后来被暗杀了,我们都很难过,外界也有人说斯托雷平总理是让他害死的。”俄国公主说道,“父亲是因为他能够治好我弟弟的病,并且母亲信任他,才让他担任宫内掌灯人的。让他随便进出其实就是为了给阿历克谢弟弟治病。”“是这样”孙晨钧点了点头,“他能留下来。应该是因为你母亲的关系。”

“奥尔加姐姐也不喜欢他,并对外界的关于他的传闻使我们的家庭蒙羞非常愤怒,她为此曾经和母亲大吵了一场。”安娜斯塔西娅说道,“那是奥尔加姐姐唯一一次和母亲吵得这么厉害。”

“哦?她们都说了些什么?方便让我知道吗?”孙晨钧问道。

“奥尔加姐姐是在看了一张报纸后和母亲吵起来的,奥尔加姐姐说,她再也忍受不了他了,他让我们全家在人们的心目中连山洞里的野人都不如,她说她在医院里听到的伤兵们说的关于他的事让她简直要发疯了”安娜斯塔西娅说道,“可他为咱们大家祈祷,有了他,阿历克谢现在才能活着。母亲这样回答姐姐。姐姐说。“你应该去医院听听伤兵们都是怎么说的,妈妈,我现在宁可去前线当卫生员,也好过见到你的心上人。天哪,妈妈,你难道没长眼睛吗?你难道不知道外边是怎样说我们的吗?。姐姐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走了。我和玛丽亚姐姐都听到了争吵,当时我们俩都吓坏了。”

“所以后来这位;圣徒。就四处宣扬说你的奥尔加姐姐也是他的情人”孙晨钧笑着说道,“其实他是找来了一个和你姐姐一模一样的女人装扮成她,他想要用这个办法对你姐姐进行报复。”

他没有告诉安娜斯塔西娅,那张登着她姐姐和拉斯浦京在别墅里鬼混的报纸,他现在还能找到。

“我不知道奥尔加姐姐为行么会对乐泣么说,,安娜斯塔西娅说道,“我们的家庭教师在波头喜欢他,后来她被母亲辞退了。”

“我知道她,她是俄国一位著名诗人的孙女。”孙晨钧说道,“你母亲为什么会辞退她?就因为他不喜欢你母亲的朋友?”

“我不知道”安娜斯塔西娅对孙晨钧说道,“塔吉扬娜姐姐担心事情闹大,曾经写信给母亲,说她试试能不能让我们的保姆和家庭教师对我们的朋友好一点。除了奥尔加姐姐,我们三个加上阿历克谢弟弟还有索菲姐姐都很喜欢听他给我们讲故事,说真的,我们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他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奇怪之处。”

“他是怎么给你弟弟治病的,是象传闻中说的那样神奇吗?”孙,晨钧接着问道。

“我没有见过。我只记得有一次,阿历克谢弟弟在晚上不小心弄破了胳膊,又开始流血了。医生给他打电话,要他赶快过去,他没有过去,而是让阿历克谢弟弟接电话,给弟弟讲了一个故事,阿历克谢弟弟随后就睡着了,血也止住了。母亲那一次激动得流下了眼泪。”安娜斯塔西娅说道,“据我所知,这件事是真的,我发誓。”她一边说着,一边宣誓似的举起了一只手。

“那我明自是怎么回事了,呵呵孙晨钧笑着拉住了她举起的手,说道。

“你明白什么了?你不相信这是神迹?”艾娜斯塔西娅惊奇的看着他,问道。

“你有时间作礼拜。倒不如同我去科学院听听院士们的讲座,你就会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孙晨钧笑道,“你将来会明白的他说着拍了拍她搂着他的手,“我们该起来了,别总让母亲派人来叫我们。”

安娜斯塔西娅的脸微微一红,她依依不舍地放开了他的手臂,开始帮他穿衣服。

此人曾奸污太子保姆,俄国皇后得知后对保姆说:“你能让我相信你的话吗?我看你卷入了反对长老的阴谋。你老实说,还对谁说过?,保姆回答对宫廷女官丘特切娃说过。皇后把保姆赶走后,俄皇将丘特切娃召来。丘特切娃向俄皇证实保姆确实受辱。以下为俄皇及皇后同女官之对话。”

“俄皇对女官说:“这么说,您不相信拉斯浦京是圣徒了?”

““为什么我要相信呢?”

““如果我告诉您,我得以度过革命后的艰难岁月,倚仗的就是拉斯浦京的祈祷,对此您有什么想法?”

““我斗胆表示怀疑,陛下。”

““那我就不挽留您了”俄皇说道。丘特切娃女官随即解下宫廷女官的肩饰,放在了俄皇面前“皇后试图对女官进行挽留,为女官所拒绝,“皇后陛下,拉斯浦京的行为使我可以不再留在您的身边了,我这就向您告辞了

““可是,亲爱的。拉斯浦京不是打扫院子的酒鬼呀。您应为此感到高兴才对

““在我看来。任何女人都不会为此而感到高兴

““可能我说得不准确。如果您不高兴,至少还可以接受吧?。”

““陛下的话让我听着感觉到非常奇怪

““这有什么奇怪的?那样的话,圣灵就会进入您体内。”

““您认为那是圣灵,我不那么认为。”

“据称拉斯浦京一直反对俄国同德国开战,曾经担任过大臣会议主席的维特伯爵认为他的确可以使俄国避免参加欧战,维特先生说:“你们不了解拉斯浦京的非凡智慧。他比你我更了解俄国、她的精神和历史走向。因为拉斯浦京全凭感觉懂得这一切。”

“俄国总理兼内务大臣斯托雷平也因拉斯浦京而失宠,最终被害。因为他是第一个下令在报纸上揭露拉斯浦京丑行的俄国大臣。而如此揭露拉斯浦京势必牵连皇后以至俄皇。俄皇下令停止发表揭发文章。于是斯托雷平采用阳奉阴违之法。即让报纸发表,随后再查禁。

俄皇对此极为不满。俄皇曾希望俄国总理会见拉斯浦京。盼两人能化敌为友。斯托雷平遵从俄皇的旨意接见了拉斯浦京,并记述会面场景如下:“拉斯浦京的一双灰色眼睛在我身上扫来扫去,嘴里喃喃念着圣经中不连贯的话语”我感到心里升起一股对这个恶棍不可遏止的仇恨。但我感到这个人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催眠力量,我感到了他对我的精神所产生的令人厌恶的影响。我克制住自己,对他呵斥了一顿。我直截了当告诉他。他完全掌握在我手中,如果严格依法办事,我可以把他碾成粉末。我命令他立即离开彼得堡。返回老家,并永不再到这里来。此次会面的结果完全违背了俄皇的意愿,因而两人关系非但没改善,反而恶化了。拉斯浦京蔑视待国总理的权威,没有返回西伯利亚。斯托雷平遇刺前曾说,“我知道,有一件事皇村不能原谅我,我没同拉斯浦京搅在一起。虽然他们再三把我跟他往一块儿捏,几乎接近于强迫,就象是逼猜两媳妇似能同任何魔鬼搏斗,但我力抗拒为拉斯儒坏饵腰的势力”后该总理在基辅歌剧院遇刺身亡。凶手博格罗夫是警察司的密探。以俄皇对总理被暗杀的冷漠态度推测,很可能俄皇预先知道此事。”

“俄国总理斯托雷平遇刺后,继任者为财政大臣科科夫策夫。科科夫策夫上任后即召拉斯浦京来见。科科夫策夫对其直言:“你的眼睛对我不起作用。我这个有罪的人曾经拨款让你从西伯利亚到京城来,我准备再拨一次款,你要多少都可以,只要你返回西伯利亚。别再装疯卖傻了!我不相信你是圣徒,你的催眠术也对我不起任何作用,给我滚回秋明去”科科夫策夫随后觐见俄皇,告诉俄皇他同拉斯浦京的会面。俄皇问他印象如何,科科夫策夫回答的原话是:“陛下,我在监狱总局供职十一年,走遍俄罗斯的各个地方,所有的监狱我都到过。只有一个囚犯向我扔过饭盒,这人是疯子

““灿炎谈拉斯浦京吧”俄皇说道。

“科科夫策夫答:“我说的就是他。在西伯利亚为数众多的游民、歹徒和流浪汉当中,像拉斯浦京这样的人要多少有多少!他是典型的罪犯。他一只手画十字,另一只手不慌不忙的用刀子割断您的咽喉

“俄皇闻此极言,竟答曰:“您有您的朋友,我有我的朋友

“科科夫策夫因此同俄皇决裂,他授意在报纸上发起对拉斯浦京的攻击。以至其丑闻在俄国家喻户晓,连在前线作战的士兵都知道了。俄皇要求科科夫策夫禁止报纸提拉斯浦京的名字。科科夫策夫说只有一个办法可以堵住报纸的嘴,即让拉斯浦京滚回西伯利亚去。”

“科科夫策夫对俄皇如此说道:“请您允许我采取措施让拉斯浦京永远留在波克罗夫斯科耶村。”言下有逼宫之意,俄皇无奈,只好同意。而时过两年,科科夫策夫即被免职。拉斯浦京又回到俄京。科科夫策夫向俄皇告别时,俄皇哭道:“请原谅,我是被女人逼的,她从早到晚老是那一套。阁下,我心里明白,不论是巴尔克(财政大臣)还是哥列梅金(继任总理)我根本不需要,如果您能够原谅我。就请原谅我吧”闻俄皇之意,似有受内挟之嫌。闻俄皇曾言:“宁肯要一个拉斯浦京,也胜似一天十次歇斯底里的发作。”

“俄军上下恨拉斯浦京入骨。俄军总司令皇叔尼古拉大公请求俄皇把拉斯浦京赶走,俄皇不听。皇后想派拉斯浦京到总司令处为俄军祈祷。大公答曰:“马上来!我可以把他绞死”自俄皇亲自担任俄军总司令后,皇后到指挥部送圣像劳军,曾邀请俄军参谋总长阿列克谢夫(此人曾于我军交手,甚能用兵)一起散步,行间皇后婉言询问:“请拉斯浦京来为军队祈祷好不好?”参谋总长坚辞不允,答曰:“他一来我便辞职”拉斯浦京的秽闻传到前线,俄军官兵皆痛骂“德国女人。(俄皇后本为德女)和拉斯浦京为德国间谍,士气因而一落千丈。但俄皇仍不忍拂逆皇后之意,仍留其宫中侍奉。”

“拉期浦京借皇后之手专权乱政,使俄皇撤换大臣有如走马灯。从旧旧年至今年,总理撤换四人,内务大臣撤换六人,陆军大臣撤换四人,外交大臣撤换三人,司法大臣撤换四人。满朝朱紫,尽出“拉,门。自沙皇接掌军权之后,拉斯普京通过皇后指挥俄军。他说梦中得到神示。俄军应在里加附近进攻。俄皇便下令进攻,结果俄军大败。其西北军司令官鲁茨基将军来到指挥部,向俄皇指出不能这样打仗,不久便被撤职。”

孙纲放下了手中的报告,微微一笑,对海闻鹏说道:“也许我们应该给这个俄国“圣徒,授个勋章才对,他对我们的贡献,可以说无人可比啊。”

“那样的话,史司博士好不高兴了。”海闻鹏也笑道,他已经知道了孙纲给史司授勋的事。

“怪不得俄国各反对党派竟无一人言此妖僧之非,以其祸国乱政,对彼党之行动有大助益也陈志坚说道,“如此看来,俄国的这一场大乱。势不可免了。”

“德国政府已经打算将俄国流亡的**人员偷送回俄国发动起义”。海闻鹏说道,“德国方面何时行动,我们的人正在打探,相信不久就会有消息。”

“我现在担心的是,那些得过咱们好处的俄国人会不会将咱们以前暗中支持他们的事泄漏出去陈毒坚说道,“如果被外界得知,执政和我国政府之声名不免受损啊。”

“不会的”孙纲听了他的话,冷冷一笑。“乌良诺夫此人为俄国一代雄杰,明白这当中的轻重,他是不会做这种傻事的。”

(一千零三十三)“无声的部队”

“执政所说不错。依我看,将来推翻俄皇统治的除了那个妖僧拉斯浦京,就是这位乌良诺夫先生了。”海闻鹏也说道。

“如果他们是一家的,那可就太有意思了,呵呵。”陈志坚笑道,“我总有这种感觉,那个俄国的妖僧神棍和这些俄国革命党人是一伙的。”

“照你的说法,妲己和周武王是不是也是一伙的?”海闻鹏大笑起来。

“那倒未必,只是这个俄国的‘圣徒’在客观上的确是在帮俄国革命党人的忙。”孙纲也笑了起来,“所以看上去他简直就是在为革命党人服务。”

“如果要给他勋章的话,应该是由俄国革命党人颁发给他才是。”海闻鹏点了点头。

“德国人现在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所以才会选择暗中支持俄国革命党人的。”陈志坚说道,“咱们现在已经布置下去了,到时候就看俄国的局势最终会如何变化了。”

“照目前来看,俄皇很难控制住局势,最终将不免于垮台,”海闻鹏笑着对孙纲说道,“那样一来,弄不好俄国公主会让执政有些难过。”

此刻的海闻鹏似乎预料到了俄国政局可能会出现翻天覆地的变化,而中国在此之前一直是暗中支持俄国革命党人的,而现在中俄两国元首已经联姻。如果俄国政局出现了不利于俄国皇室的变化,孙纲本人的家里弄不好是会非常“热闹”的。

“我们的目的,是为了让俄国和日本一样,永远不再成为咱们华夏的威胁,”孙纲说道,“所以不管俄国政权是否会因此出现更迭,我们的一切行动都是为了这个目标。”他知道海闻鹏提醒自己的是什么意思,微微一笑,“俄皇当然不会知道,他的女儿本人已经成了咱们的一个非常重要的棋子。”

听了孙纲的话,海闻鹏和陈志坚对望了一眼,都明白了孙纲的意思。

“这西伯利亚万里江山,成为我华夏囊中之物,自今日始啊!”陈志坚感叹了一声,点了点头。

“俄国公主一人之力,胜于百万雄师,”海闻鹏看着孙纲,敬佩地说道,“我想,执政应该是早就有这个打算了。”

“你和乌良诺夫私交甚厚,不会觉得我这么干太不地道了吧?”孙纲笑了笑,对海闻鹏说道。

“国家之间只讲利益,不讲道义,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身为炎黄子孙,只要对我华夏有利的事,无论用什么方法和手段。我都会去做,”海闻鹏笑着说道,“一切皆以国事为重,这‘私交’么,本来也是为国家利益产生的,不然的话,我们哪怕走在同一条街上,也不会相互认识。”

“对啊,纪清同此人的私交,其实不也是为了我华夏才弄起来的么?”陈志坚笑道,“其实纪清这一步棋对咱们以后的行动,也是非常重要的。”

“不错,所以纪清那里同俄国革命党人的联系,还要继续保持,不要中断。”孙纲说道,“我们还是要做两手准备。”

在又商量了一些事之后,陈志坚和海闻鹏起身告辞。孙纲送走了陈志坚和海闻鹏之后,回到桌旁,不动声色的又看了看桌子上的几位俄国革命党人领袖的照片,他想了一想,然后将照片和文件一起收了起来。放进了抽屉当中。

孙纲抬起头,看了看墙上的日历,象是想起来了另外一件事,他立刻拿起了电话,拨通了海军部的号码。

“……已经从去法国的船队中抽调了护航舰艇前去……很好,让他们多多留意,一旦真打起来,让他们注意躲避,不要被误伤。……对,对,我怎么能肯定会打起来?呵呵,不,军情处没有消息送过来,能不能打起来,不取决于我们。但要是真的打起来,结果对我们非常重要……对,对,前一阵子英国海军还试图对我国前往欧洲的船队实施临检,可能是觉察到了里面可能带着德国人,但咱们有护航舰随行,他们没有办法,呵呵,对,那样是违反国际法的,而且算得上是战争行为了,……对,现在他们已经顾不上咱们了,德国公海舰队的实力确实不是咱们华夏海军能比的,……‘龙轩’‘龙畋’两舰不是已经完工给你们了吗?不够?当然不够。定型工作一完成,‘龙岚’四舰即刻开工,不会耽误的,放心好了,不,……放心吧,不会再拿小船搪塞你们,再说怎么能说搪塞呢?那些都是新式舰艇,战力绝非以前的船可以比的。开玩笑,呵呵……再追加的话,好吧,我看看能不能有新的提案……是,我是不用管两院他们同不同意,但只要他们做出了决议,我就必须给予尊重,呵呵,是有些给自己找麻烦,但这是必须的,谁也不能保证自己永远正确,对吧?好,就这样,有消息第一时间告诉我。”

放下电话,孙纲打开了一张海图。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因为今天,是1916年5月30日。

“……‘无声的部队’之所以无声,不是因为它正在专心的思索和学习,而是因为它被日常公务琐事和越来越复杂的技术问题压得透不过气来。……我们有胜任的舰长,有才华横溢的技术专家,有无与伦比的航海家,还有勇敢而忠诚的水兵……可一旦打起仗来,只会管理军舰的人却远远多于擅于指挥战斗的人……”

这是第一次世界大战的转折点——日德兰大海战爆发前,邱吉尔对他曾经管理过的大英帝国皇家海军作出的不无辛辣的评价。

到了1916年,第一次世界大战进入了第三个年头,欧洲多数的国家陆陆续续的卷入了这场规模空前的战争之中。与所有交战国的总参谋部的设想完全相反的是,这场他们认为的应该是迅速歼灭敌国有生力量的集团军运动战,却最终演变成了从阿尔卑斯山到北海之滨的大规模阵地消耗战,各个交战国军队的成千上万的士兵被血泊和泥泞所吞噬……没有任何一个参战国能够预料到,战争将会以这样的形式长期的持续下去。德国尤其如此,由于根据历史上的先例(德国统一时期所经历的几场战争)和迷信本国的军事力量战无不胜,德国官员们普遍认为全世界的经济和贸易以及因此产生的广泛联系经受不住大规模战争所造成的长期中断,因此这场战争必然会象以前那样,在国际调解、仲裁和谈判下以各交战国相互做出妥协而结束。因而这种战争预期造成了德国官方的备战方式只是一种集中在军备方面的短期行为,而在经济上,德国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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