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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华夏(银刀驸马)-第6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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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你们将来永远不会有那样的体验。”金上将看着神情慢慢转为平和的尼米兹，叹息了一声。
几天后，孙纲在北京的家里，通过录像带看到了这场人类有史以来最大规模的氢弹试爆的画面。
在摄像机拍摄下来的画面中，通红的高达几十公里、直径上百公里的蘑菇云已经完全遮蔽了晴朗的天空，在云层上空，太阳只能稍微的显示出一丝光芒，在那道映亮了天地的白色光芒中，为试验而放在爆区内的美国舰艇被炸得七扭八歪，有的当场爆碎，所有的受试舰艇全部当场沉没，海面上的一切荡然无存。在爆炸的一瞬间，氢弹所轰击的那个小岛和附近两座小岛就从视线当中消失了。
在事后拍摄的约翰斯顿岛爆心画面上，整个岛屿已经被夷为平地，在数千米高空爆心的下方地面，华军的空中观测飞机发现了一个大深湖。这是在高空爆炸后裹挟着巨大能量的空气砸出来。从高空俯拍的画面看，地面也已经深深的塌陷。
爆炸发生时，负责投弹的轰炸机与舰艇、地面的无线电联系全部中断，一小时后才恢复，爆炸产生的电磁扰动三次传遍全球，在爆炸发生后，周围方圆很大范围的华军通讯完全中断，无数雷达、电子设备、军用装备被爆炸产生的高能粒子直接“烧毁”、空中指挥彻底瘫痪。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爆炸直接波及到了中国本土，远在“史司防线”上的大量电子系统和设备也都受到不同程度的损害，雷达无法操作，通讯中断。
全世界的地震监测站在爆炸发生的同一时刻，都记录下了这惊心动魄的一刻——这种巨大的爆炸根本无法遮掩。
整个世界被震动了。
这颗人类历史上的头号炸弹的威力之大，使得任何语言在其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
1946年1月20日，北京，居仁堂，华夏共和国大总统府。
“我看了，你这是打算在退下来之前，再敲打一下西方世界。”马月在看完报纸上的报导之后，对孙纲说道，“不过，咱们华夏现在已经是世界第一强国，还有必要弄这么一下吗？毕竟这么一炸的话，那里可就全污染了，没个百八十年是好不了的。”
“当然有这个必要。”孙纲背着手站在窗前，看着在花园里忙碌的人们，淡淡地说道，“我其实还应该宣称，我们有威力更大的家伙，只是我们不想试验，因为我们不想把自己房间的玻璃窗全部震碎。”
马月有些吃惊地看着孙纲，一时无语。
孙纲感觉到了妻子的讶异，他笑了笑，说道：“还记不记得那句话，发动战争的目的，是为了消灭战争？”
马月点了点头，表示记得。
“我在那里进行这样一次空前绝后的氢弹试验，目的就是为了不让类似的试验再在这个星球上发生。”孙纲说道，“这样一来，地球会更干净些。”
马月想起了在另一时空发生的事，立刻明白了过来，不由得缓缓点头。
在那一时空中，在外冷内热的“冷战”交锋达到高峰期的时候，竞争的双方不断上演“你有我有全都有”的游戏——双方都在很认真的玩着这个游戏，那些不过是为了争夺多如牛毛的“第一把交椅”的行为，在后世的人们看来非常有趣，因为很多“交椅”根本就毫无意义，不过在当时，却是实实在在你死我活的“隔空神交”，就象两个比富的土财主，如果其中一个在昨天制造了一个镀金马桶，那么隔天另一个必定抬出一个纯金的马桶，迅速填补对手因一时疏忽而留下的、那么一丁点儿的关于马桶的剩余改良空间——我不镀金，我用纯金造以此彻底湮灭对手针对马桶的剩余想象空间。
在这种“五十步笑百步”的思维驱使下，竞争的两个超级大国以及各自手下的小弟们加起来一共进行了上千次的核试验，使得整个地球变得没有一处安全的角落。
而现在，随着中国在约翰斯顿岛试爆的这颗3000万吨级氢弹的爆炸，出现这种毫无意义的恶性竞争的可能性，已经微乎其微了。
现在的马月当然不会想到，历史总是让人感到惊讶，就在中国试爆这枚世界最大氢弹的两年之后，有关部分禁止核试验的国际协议便在瑞士首都日内瓦得以签署，该协议禁止在大气层、外层空间和水下进行核试验。
几位忙碌的工作人员从孙纲身边经过，他们注意到了孙纲脸上的感伤之色，无一例外的都放轻了脚步。
就在今天，孙纲正式宣布去职。
经过选举，文恒在众多的竞争者中得以脱颖而出，成为华夏共和国第二任大总统，选出的副总统为周骧予，总理为刘绍基。
“怎么样？‘净身出户’的滋味不好受吧？”马月想要将孙纲从失落当中摆脱出来，和他开了一句玩笑。
“还行，我能带走的东西还有几样，算不上是‘净身出户’。”孙纲笑道。
根据1944年通过的《华夏共和国总统法》修正案，华夏共和国总统在任期届满后，所有的公私文件都将成为国家财产，由国家档案管理局和国家图书馆清点、管理和保存，一些具有重要意义的物品也将成为国家收藏。对于孙纲来说，不但是他的书信文件和手稿，很多私人物品也都在“被保管”之列。
除了书信和文件手稿之外，孙纲所使用的个人名章——一方素面篆书五彩岫玉印、他平日里把玩锻炼手指的羊脂玉辟邪和总统府陈设的所有古玩、字画、瓷器以及大量的私人日常用品将被故宫博物院收藏，他的绣金龙总统礼服、大元帅礼服、螭龙首金节杖、黄金手枪、九龙金佩剑和夔龙礼仪短剑也将入藏国家历史博物馆。
除此之外，孙纲还将自己的图书室里收藏的大量善本古籍捐赠给了国家图书馆，在马月看来，孙纲离职后身上根本剩不下什么值钱的东西，因此才会说他被“净身出户”了。
“我看了，你以后就得跟着我混了。”马月开心地大笑起来，“我总不能眼看着你被饿死。”
“我有退休金的，会饿死才怪。”孙纲笑道。
“决定了？回大连？”马月笑着问道。
“核潜艇试航，那是一定要去看看的。”孙纲点了点头，“再说，老房子不都还在吗？”
“都在，和咱们走的时候一个样，这么多年，没有任何变化。”马月说着，声音不知怎么变得有些哽咽，眼睛也变得湿润起来。
“别这样。”孙纲笑了笑，上前抱住了多年风雨同舟的妻子，“一会儿还有交接仪式呢。”
“没事。”马月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说道，“其实，对我们来说，这是一件好事。”
此时，站在工作人员当中的杨雨辰，看到了这一幕之后，也禁不住感慨万分。
她明白，无论自己再怎么妙笔生花，也很难全部再现这夫妻二人的历史。
在收拾完毕之后，一身简装汉服的孙纲夫妇在车队的护送下来到了中央广场，出席在那里举行的权力交接仪式，孙纲发表了简短的致辞，将象征国家权力的华夏共和国盘龙华表钮国玺交给了新总统文恒，新总统手按《华夏共和国宪法》正式宣誓就职，并在致辞后公布了新政府主要成员的名单。整个仪式简短而庄重，由于围观的人极多，现场气氛十分热烈。
在完成了权力交接仪式之后，孙纲夫妇坐上了自己的小轿车，在人群的欢呼声中，缓缓的离开了中央广场，前往机场。
“对了，晨硕没说，美国人的地下金库找到了没有。”孙纲象是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自言自语的说道。
“别忘了，你现在已经不是总统了。”马月笑了笑，从衣袋里掏出了一枚印有老鹰图案的金币，用手指轻轻一弹，抛到了孙纲手里。
“没事，我随便问问，呵呵。”孙纲开心地接住了这枚堪称古董的美元金币，“找到了就好，找到了就好。”
“找到了也不是你的，你就别惦记了。”马月笑道，“你要是想看这些美国金子是什么样儿的话，就得以后去国家储备金库看了。”
“华尔街没有了，黄金掌握在咱们华夏手里，这两件事都是非常值得庆贺的。”孙纲看了看手中的金币，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你都下来了，还是不同意把你的头像印到钞票上，是吗？”马月笑道，“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虽然下来了，但也不想被人象神一样供着。”孙纲说道。
（一千四百二十七）新时代，新开端【大结局】
听了孙纲的回答，马月明白他在说谁，她微笑着拍了拍他的手，没有再说什么。
很快，车队到达了机场，和往常不同的是，这一次停在机场的，不再是总统的专机，而是一架造型新颖的喷气式小型客机。
“我本来想要包一架普通小客机的，可‘凤凰集团’偏要让咱们乘座新飞机。”马月看到孙纲眼中的讶异之色，和他解释道，“这是他们最新款的‘百灵鸟’喷气式小型客机，航空公司刚刚配了10架，咱们是头一批乘客。”
“薛总裁想得真是周到。”孙纲苦笑道，“可惜我儿子太少，要不然……”他叹息了一声，摇了摇头。
“你这一辈子光忙别的了，现在才想起来儿子少，早干吗去了？”马月笑道，“行了，别遗憾了，好好享受这个‘准儿媳妇’给你的安排吧。”
在飞机起飞之后，孙纲还象往常一样，拿起了报纸，当他看到报纸上一张全是各种肤色不同的裸身美女的照片时，不由得吃了一惊。
“少见多怪了吧？”马月笑道，“那是皓轩的蜡像馆开业了，以后有时间的话，去看看吧。”
听了她的解释，孙纲看到下面的说明时，不由得哑然失笑。
原来，报纸上报导的是黄锦尚在海南文昌建的私人蜡像博物馆开业的消息，照片上的那些蜡像美女，全部来自于黄锦尚多年的私人收藏。
“这哪是蜡像，简直就是真人。”孙纲不由得赞叹道。
“也不知道是哪个高手做的。”马月点头说道。此时他们夫妻二人，并没有想过黄锦尚的这些“藏品”的真正来源是什么。
孙纲将报纸翻了过来，当他看到另外一条消息的时候，面色不由得微微一变。
马月注意到孙纲的神色有异，凑过去看了一眼，安慰他道：“大兵之后，必有大疫，这是自然的规律。这事让国内有关部门处理好了，你就别操心了。”
报纸上报导的，是印度发生大规模疫情的消息，据世界卫生组织粗略估计，突发的鼠疫和瘟疫已经造成数十万人死亡，印度周边的邻近国家现在都已经封闭了边境，防止疫情扩散到本国。
孙纲叹息了一声，点了点头，放下了报纸，倚在了座椅上，闭上了眼睛。
1946年9月17日，大连。
此时，军港码头前，万头攒动，中国海军第一艘核动力潜艇“潜龙”号的首航仪式正在举行。
“……太阳因为原子能的作用而发出光和热，普照大地，而今天，‘潜龙’号也将利用原子能产生的强大动力，遨游于浩瀚的海洋之中。”
“……在以往的日子里，我们有用于战争的原子弹，而现在，我们已经将原子能转化为用作和平建设的伟大动力‘潜龙’号的出现，就象一百多年以前，人类的第一艘火轮船的出现，宣布蒸汽动力时代到来一样，为人类开辟了一个崭新的时代，那就是核动力的时代”
“……而最值得我们骄傲和惊喜的是，这个划时代的工程，在短短的两年内完成了，在这以前，大家都觉得，如果这项工程可能成功，起码需要十几年的艰辛努力，而在今天这样一个伟大的日子里，热情、毅力和执着为我们创造了真正的奇迹”
“……我想今天在这里的每一个人，都不会忘记，就在52年前的今天，在这片海洋上，我们的先烈们，用他们的鲜血和生命，铸起了一座海上钢铁长城我华夏民族正是从这一天起，开始了无比艰难的振兴之路今天，我们将用‘潜龙’号的首航，来告慰先烈的英灵”
“……为我华夏民族之崛起而奋斗”
此时和开国元勋“北洋五虎”五大元帅站在一起的孙纲，听到总统文恒在核动力潜艇首航仪式上的致辞，一时间泪水不由得模糊了眼睛。
在万众欢呼声中，“潜龙”号缓缓驶向碧蓝的大海，开始了首航。
“潜龙”号核潜艇排水量3200吨，整个艇长105米，平均航速25节，最大航速32节，可在最大航速下连续航行70天，全程5万公里不需要添加任何燃料。同华夏海军的常规潜艇相比，其航速要快一半以上。“潜龙”号的整个核动力装置占艇身的将近一半。整个潜艇采用水滴型设计，所有的动力仪器和作战装备，都是最为精密的科学产品，全部是采用最流线型的外貌和和最简洁的控制装置装配起来的。同普通潜艇相比，“潜龙”号的艇体外壳显得更为厚实，在200米以下的潜水深度航行时，凭借着先进的声纳系统，“潜龙”号可以自由探路，绝对没有触礁的危险。
在“潜龙”号的身影消失在海面后不久，由航空母舰和巡洋舰驱逐舰组成的庞大反潜舰队也一艘接一艘的出港，和核潜艇及数艘常规潜艇一起进行反潜作战演习。
在结束了仪式和当天的晚宴之后，回到家中自己房间里的孙纲发现，自己的书桌上，赫然摆放着一具“潜龙”号核潜艇的模型。
看着这具用轻便金属材料制成的仿真潜艇模型，孙纲转头望了望旁边的橱柜，看到了里面摆放的“定远”号铁甲舰和“龙扬”号战列舰的模型时，他禁不住感叹起来。
自己的房间里的这些模型，可以说是一部中国海军的发展简史了。
从“定远”到“潜龙”，他经历了太多的艰险，也收获了丰硕的果实。
门口传来了沙沙的轻响，孙纲转过身，看到了自己的三位夫人的身影。
“要是不累的话，陪我们说会儿话吧。”马月微笑着看着他，“别一个人躲在这里寻找过去的回忆。”
听了马月的话，金舜姬和尤吉菲尔也都笑了起来。
“好。”孙纲笑了笑，离开了自己的房间，和她们一起来到了客厅里。
象以往一样，金舜姬开始为大家烹茶，很快，淡淡的茶香笼罩了整个房间，让在房间里的人一点一点的陷入到了往日熟悉而又温馨的氛围当中。
“咱们好久没有象现在这样的聚在一起了。”马月看着另外两位情同手足的好姊妹，开始和她们唠起了家常，“尤其是你们俩，总是在外边忙，每一次回来都非常不容易。”
“现在也是一样。”尤吉菲尔叹了口气，看了看孙纲，“我现在能体会到他的辛苦，因为领导一个国家前进，真的非常不容易。”
“我听说阿拉伯国家有打算联合进攻以色列的意思。”孙纲说道，“你们一定要提前做好准备。”
“放心吧，我们是历经劫难浴火重生的国家，不会那么脆弱。”尤吉菲尔微笑着点了点头，示意他不必担心，“再说，文恒总统已经同意秘密提供给我们制造原子弹的材料和技术了。”
“铀还是从我那里弄的。而且也是以朝鲜的名义转让的。”金舜姬微微一笑，将一杯杯烹好的香茗分给了大家。
“那我就放心了，阿拉伯人知道后，很可能会打消对你们发动战争的念头。”孙纲说道。
“那么麻烦干吗？美国人在咱们这里不还有三颗原子弹吗？直接送给菲儿不就得了？”马月开玩笑道，“自己家人，还客气什么？”
“你想把阿拉伯人都吓死吗？”金舜姬笑着看了看孙纲，“再说了，为了咱们华夏国内的稳定，文恒总统也不会这么做的。所以说还是秘密提供技术和材料比较好一些。”
“对啊，毕竟回族在咱们华夏人也不少，他们的情绪也得考虑。”马月看着尤吉菲尔，接着问道，“对了，邦鸣和浩诚什么时候回来？我都好久没有看到他们俩了。”
“我已经给他们发了电报，过几天他们就会回来。”尤吉菲尔说道，“海蒂和芬尼也会带着孩子一起回来。”
孙纲看着她们三个在谈着话，感受着这分外温馨的一刻，内心充满了宁静祥和。
此时，外面的天色变得有些昏暗起来，大团大团的乌云滚滚而来，遮住了天空中的明月，不一会儿，风也变得大了起来。
三位夫人怕孙纲受凉，不约而同的起身来到了一座座窗前，将窗户关上之后，挡上了窗帘。
就在她们拉动窗帘的时候，在一处角落里，突然闪过一道刺目的电火花。
“怎么回事？”看到这一幕，三位夫人都吃了一惊，金舜姬小心地来到了出现电火花的角落里，将还在冒着细小电火花的那个东西连底座一起捧了出来。
“这是什么？”尤吉菲尔奇怪的问道。她是头一次见到这根来自于“萨姆巴拉洞穴”的铁棒。
“是一件从西藏弄来的古董。”马月说道，“一到阴天下雨的时候就冒电火花，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这是铁棒喇嘛的法器吧？”金舜姬仔细地看着这根铁棒，问道，“不过，上面的文字不象是藏文或梵文啊。”
“是啊，而且上面怎么还有纳粹党人的徽号？”尤吉菲尔说道，“不过象是刻反了。”
听着三位夫人的谈论，孙纲正想给她们解释这件东西的来历，却突然发现她们三个的身影一点点的变得朦胧起来，她们的说话声也变得模糊不清了。
恍惚中，自己的说话声变得连自己也听不清楚了。
渐渐的，似乎有无尽的倦意袭来，孙纲感觉到自己的意识似乎离开了坐在那里的身体，周围的一切都在一点一点的远离，消失，最后成为了一片混沌。
不知过了多久，周围的一切又开始慢慢变得清晰起来，只是重新出现在他眼前的景物，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此时的孙纲，发现自己正置身于一间宽敞明亮的大型阶梯教室里，周围全都是在聚精会神听讲的男女大学生。
在前方的黑板前，一位年纪并不太大似曾相识的年轻男子，正在黑板前一边画着，一边用柔和的音调进行着讲解。
“……中日双方参战当事人的报告、回忆，共同印证黄海海战时北洋舰队的起锚初始阵型是一种双纵队，而选取的接战阵型则是夹缝雁行阵，只不过因为航行途中两翼军舰或因老旧，或迁延不前，而造成了阵型外在呈现一种‘人’字队的情况。夹缝阵所出现的两艘军舰错列的形态，在很多国内的著述中，又被形容为犄角态势，但并不可以根据这种‘犄角’的描述，来推翻丁汝昌说的夹缝雁行阵。”
“……明晰了北洋舰队选择的是何种阵型后，还有一点非常重要之处需要引起注意。按照《船阵图说》的刊载，书中的夹缝雁行阵实际是由‘前队’、‘后队’两队军舰组成的。但是从北洋舰队的实战情况看，北洋舰队在大东沟海战时排列的夹缝雁行阵并不是以‘前队’、‘后队’作为基础战术单位，实际整个阵型是由‘定远’、‘镇远’；‘致远’、‘经远’；‘靖远’、‘来远’；‘济远’、‘广甲’；‘平远’、‘广丙’；‘超勇’、‘扬威’六个二舰夹缝战术组合构成。确定了这一编组方法后，也可以得知，北洋舰队最初锚泊、准备状态的双纵队队形，实际是由六个略呈横向编组的军舰组合，依次叠加的阵型，即戴乐尔所说的‘分段横队’。”
这时，一名大学生高高的举起了手，讲台前的讲师微微一笑，伸出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我想问一下，陈悦老师，这是不是就是说，不管北洋舰队接战时采用何种整体队形，其最终想要采用的是否仍是六个小战术分队分开两舰一组的‘乱战’战术队形，而不再采用整体的队形？”这名大学生问道。
听到这名大学生称讲台前的讲师为“陈悦老师”，孙纲立刻想起来了，讲台上的，应该就是大名鼎鼎的中国海军史研究会的会长陈悦
“确定了接战阵型究竟是什么，只是完成了讨论北洋舰队大东沟海战阵型的一项基础性工作。因为阵型本身，只是军舰排列组合的一种外在形态，再优秀的阵型，如果布置完成后就静止不动，或者发挥不当，也并不会在战斗中起到什么积极的效果。由此，要深入考察阵型，除了掌握第一步的布阵形态外，还需要详细了解这种阵型在实战中应该怎样才能发挥其效用，即了解阵型的真义，这样才能更好地理解北洋舰队在实战中的阵型运用情况。”陈悦继续着他的讲解，而此时的孙纲，在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之后，不由得坐在那里目瞪口呆，脑中一片空白，陈悦后来讲的是什么，他都完全不知道了。
不知过了多久，应该是陈悦讲解完毕，开始了和大学生们的自由讨论，孙纲才一点一点的回过神来。
这时，他才注意到，坐在他身边的一名身穿天蓝色羊绒衫的女大学生正用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自己。
眼前的姑娘很是漂亮，她的面颊丰润秀美，粉黛不施，长长的垂腰秀发如同黑色的小瀑布一般，光可鉴人，她鬓角边的秀发则梳成了两个细小的辫子，搭在晶莹如同玉琢般的耳朵旁，显得十分俏丽。此时的她正用剪水双瞳目不转睛的瞅着自己。
“怎么了？”急于搞清自己所处状况的孙纲让她看得心里有些发毛，掩饰似的笑了一下。
“你是不是心里有什么事？”姑娘的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之色，“看你的眼神，怎么象不认识我了一样？”
孙纲顿时额头汗下，他看着面前的姑娘，突然发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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