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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攻略所有病娇怎么破-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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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什么人,敢擅闯我主人的房间,速速离去,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机器人圆滚滚的,下面是三个小轮子,上面有两只用处不大的小胖手,弗兰西斯一把就把它提了起来,然后不客气地踩是谢玉致的地毯,一屁股坐到她柔软的大床上。
  “啊啊啊,你这个入侵者,快放开本大爷……”机器人一边挣扎一边叫嚣,像个螃蟹一样在挥舞着肢体,样子蠢萌蠢萌的。
  弗兰西斯蹙眉,他的小妻子原来喜欢这种玩意儿吗?
  他见过这种机器人,与其说是机器人,不如说是智能u盘更合适,最大的用处就是储存主人的电子资料,不联网,因此没有被窃取的危险。
  这种机器人一般储藏的都是重要的信息,会设置复杂的密码,但弗兰西斯惊讶的发现,自己手中这个连最方便的指纹密码都没有。
  自己的小妻子还真是“事无不可对人言”啊。
  里面会是什么呢?
  弗兰西斯缓缓打开了这个智能u盘,里面的东西一点点暴露了出来。
  谢大人书房中的路漫漫本来也和弗兰西斯有着同样的猜测,但是谢大人一开口,她就忍不住露出了惊讶之色。
  没有任何伪装,她脸上的惊讶可是实打实的。
  路漫漫不可置信的张开嘴,问:“爸爸,你刚才说什么?我是不是听错了?”
  谢大人脸色严肃,“孩子,你没有听错,我也没有在开玩笑。”
  接着他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我要你救被关押起来的安那奇成员。”
  “为什么?!”
  在谢家姐妹的眼中,安那奇一直都是乱党,匪徒之流,是敌人,听到自己的父亲提出这样的要求,简直颠覆了她们从小到大的三观。
  在自己家中,谢大人当然知道什么地方最安全,在这里,他可以说出那个埋藏在心里,从来不敢泄露分毫的真相。
  “因为……我也是安那奇的人。”
  因为爱人被霍华德胁迫而代替妹妹嫁给弗兰西斯,这对于谢琇莹来说就已经够荒谬了,但是没想到还有更荒谬的事情。
  自己的父亲,身为华国的内阁大臣之一,站在这个世界权利最核心的地方,但是他竟然是安那奇的人,还有比这更让人无法接受的事情吗?
  的脸上因为过度的震惊而显得有些茫然,这个世界简直就像是一场笑话,分不清楚到底什么是真实,而什么又是虚假。
  “谢玉致”惊讶了很久,但是路漫漫的惊讶只是一瞬,下一秒就开始思考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做。
  对于弗兰西斯捉到的那些安那奇高层她有所耳闻,虽然华国已经基本上废除了死刑,但是他们犯的都是叛国罪,罪不容诛,必须处死。
  表面上他们全都死了,但是因为不少人掌握着安那奇内部的重要资料,所以这部分人并没有死,而是被弗兰西斯秘密关押起来。
  谢大人让谢玉致救的就是这些人。
  如果说霍华德是安那奇的心脏,那这些人就是安那奇的神经和血管,尤其是其中还有一个是霍华德的心腹,那个人几乎知道安那奇所有的机密信息,如果被他被弗兰西斯撬开了嘴,后果不堪设想。
  到时候,安那奇就真的彻底覆灭了,而身为安那奇一员的谢大人,也不可能幸免。
  “谢玉致”的任务是,找到弗兰西斯关押那些人的地方,配合霍华德把他们全都救出来。
  路漫漫这才明白为什么本来让自己杀弗兰西斯的条件变了,新的任务显然比单纯的杀了弗兰西斯困难的多。
  霍华德怕谢琇莹反悔或者耍花样,干脆让谢大人亲自开口,如果她任务失败,失去的不仅仅还是她自己一个人的生命,也不仅仅是李肃煊的生命,还包括了她全部的家人。
  谢琇莹还能有别的选择吗?
  谢大人轻轻抚摸女儿的头顶,长长叹了口气,方才的严肃就像烧尽了的烟灰,一吹而散。
  谢大人的慈父之心最后还是占了上风,他轻声叮嘱:“如果弗兰西斯对你够好,你就把我今天说的话全都忘了,如果不够好……”
  不等谢大人说完,“谢玉致”就突然抱住了他。
  她埋头在父亲的怀里,低声说道:“爸爸,我知道该怎么做,您不用为我担心。”
  谢大人拍着女儿的肩膀,忍不住微微红了眼眶,他娇生惯养的小女儿啊,真的长大了。
  弗兰西斯正在看谢玉致的照片,三维的照片极为生动,完美的刻画下真人的甜美可爱,少女的娇憨让弗兰西斯有种重新回到学生时代的错觉。
  智能机器人当中全都是谢玉致留下的个人照片和录像,以及小时候不懂事写的日记。
  在弗兰西斯偷窥别人隐私的时候,房间的主人推开门进来了。
  他依旧坐得板正,慢吞吞地把手中的机器人放下,不见丝毫尴尬。
  他的小妻子红着眼眶,只淡淡的看自己一眼,然后默默的爬上床,把她自己蒙得严严实实,在被窝里团成了一团。
  弗兰西斯忍不住有些奇怪。虽然才结婚三天,还基本上都是在冷战中渡过的,但是他对自己的妻子还是有一些了解的,他本以为看到自己在看她的隐私,她会非常生气,没想到结果竟然是这样。
  弗兰西斯有些不悦,无论是生气还是高兴,她所有的情绪都应该拴在自己身上,绝不应该像现在这样对自己视而不见。
  弗兰西斯不悦地拍了拍她撅起的小屁股,命令道:“出来。”
  “……”
  没人应声。
  弗兰西斯蹙起了眉头,没再开口。
  他的话从来不说第二遍。
  有力的大手拽住被子一角,一下子把全部掀开,露出了把自己藏在黑暗中的女孩。
  弗兰西斯脸上的不悦在看到她的时候,慢慢消退下去。
  她在哭。
  因为压抑着抽泣声,所以脸憋得通红,手臂抱着双腿,整个人蜷成了一团,像一只炒熟了的大虾。
  弗兰西斯愣了一下,这是结婚之前他就设想过的难题,现在小妻子真的哭了。
  他该怎么办?
  弗兰西斯惊讶的发现他并没有觉得非常难以忍受,她并不像自己设想的那样,像个不懂事的小孩,流着鼻涕大声嚎啕,除了让人心生烦躁,起不了一丝的怜惜。
  她只是在默默的流泪,即使在哭,也不惹人厌烦。
  路漫漫在心里描摹着谢琇莹的心理活动,事情已经关系到了自己的家人,她再也没有后退的余地,只能前进,用尽所有的手段,为爱人和家人赢得生存的机会。
  正在默默流泪的女孩突然暴露在阳光之下,她有瞬间的慌乱。
  被人看到自己在哭泣,这对向来骄傲得不行的小孔雀来说简直难以忍受。
  但是,弗兰西斯那双灰色的眼瞳里没有任何的关切和同情,也不像是要安慰自己的模样,这让她觉得好受了一点。
  弗兰西斯手一抖,把被子从新给她盖上,和之前一模一样。
  他坐在她身边,伸手拍了一下她的臀部,动作干脆利落,不带丝毫情色气息。
  路漫漫缩在暗黑的被窝里,听见弗兰西斯低沉有力的嗓音响起,他问:“为什么哭?”
  他的语气里没有安慰,也没有做作的关心,就像只关心这个问题的答案而已。
  路漫漫把自己分成了两半,一半时刻思考着情势变化,观察着弗兰西斯的反应,另一半则沉浸在谢琇莹的思想中,模拟她的反应。
  听到弗兰西斯的问话,她沉默了一会儿,回答:“想哭。”
  想哭就哭了,哪来那么多为什么。
  弗兰西斯被这个任性的答案逗乐了,他嘴角翘起了一丝弧度,顷刻间就又消失。
  他大致能猜出来她哭泣的原因,不过这个原因让他非常不喜。
  隔着被子,他有力的大手摸上了妻子勾着的头,他在上面轻轻拍了一下,告诉她:“以后,我才是你生命中最重要的,唯一的男人。”
  弗兰西斯轻轻地掀开被角,对上她雾蒙蒙的眼睛,做出宣告。
  “给你十分钟的时间和过去做告别。”
  “十分钟之后,不许再伤心。”
  他挑起女孩还略带婴儿肥的下巴,男人略显粗糙的手指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水,说:“以后,不许因为任何人伤心。”
  弗兰西斯的语气太过笃定,那双灰色的眼睛充满了坚定和自信,仿佛说出口的不是命令,而是某种已经实现了的事实。
  女孩睫毛微颤,朦胧的泪眼看着他,忍不住低声问:“任何人吗?”
  弗兰西斯点头:“任何人。”
  她继续问:“包括你吗?”
  弗兰西斯回答:“不。”
  他微微低头,“我喜欢你为我伤心,但我更喜欢你所有的快乐都因我而来。”
  路漫漫在心里啧啧感叹:这情话等级,能把扭曲的独占欲说得这么美丽,简直可以列入教科书了,题目就叫做《如何美化控制欲》。
  弗兰西斯话中的意思仿佛已经情深似海,但是事实上,只是他的独占欲在作祟,无法忍受属于他的东西被别人牵动喜怒哀乐,即使这个“别人”是她的亲生父亲。
  这些不正常的心理谢玉致根本不可能明白,她还是个天真的,没有经历过任何风浪的孩子。
  她被弗兰西斯的这些冠冕堂皇的话打动了。
  尤其是在她别有用心的时候——无论是在谢琇莹心中,还是在谢玉致心中,弗兰西斯都是华国的英雄。
  她本身就对他充满了愧疚。
  这一天,两个人终于没有在分房睡,如果不是因为谢玉致还没有成年,弗兰西斯一定不会放过她。
  在谢家住了一夜,第二天路漫漫就跟着弗兰西斯搬进了新家,这里距离军区更进,是弗兰西斯常驻的地方。
  随行的还有谢玉致全部的东西,弗兰西斯恨不得连她踩过的地板都一快快掀起来带走。
  路漫漫有预感,迎接自己的一定又是一个装修精致的牢笼。
  她觉得心好累啊,这群神经病能不能有点点创意,囚禁play她已经玩腻了好吗。
  显然,弗兰西斯大人是玩不出什么新意来的。
  “谢玉致”态度的软化就像是一股带来了新鲜空气的微风,弗兰西斯心中那一直蠢蠢欲动的掌控欲望,则是一簇火苗,轰然间成了滔天烈焰,再也掩饰不住。
  军区附近有一片别墅区,军部的高层基本上都住在这里,这就是“新家”之所在。
  不同的别墅之间间隔很大,基本上是鸡犬不相闻的状态,而弗兰西斯住的地方更加高端,只能看见别人家白色的屋顶。
  路漫漫住进这里面已经有一个月了,这一个月时间,她几乎完全和外界脱节。
  因为是军区,所以不允许闲杂人等进入,闲杂人等包括谢玉致的父亲。
  因为是军区,所以信号被屏蔽,只能使用内部网络,而内部网络又无法和外网连接,她连想给谢大人打个电话都不行。
  因为是军区,所有很多消息都传不进来,她根本不知道外面都发生了什么。
  因为是军区……
  总之,全都是因为军区。
  路漫漫和外面的社会完全脱节,这么长时间,她看到的活人只有弗兰西斯一个,除了冷冰冰的机器人,能说话的人也只有弗兰西斯一个。
  弗兰西斯和往常一样回家,刚打开门,一只琉璃花瓶就冲着他的脑袋直飞过来。
  早有准备的男人伸手一挡,解救了即将结束生命的花瓶,随手摆到旁边的柜子上,看着怒视着自己的妻子,明知故问,“怎么了?”
  路漫漫又抄起一个高脚酒杯去砸弗兰西斯,怒吼:“我要回家!”
  弗兰西斯看着满地的残骸皱了一下眉,怪不得傅宁给自己送过来的账单上的金额那么大,乱摔东西实在不是什么好习惯。
  以后要慢慢给她纠正过来。
  弗兰西斯脸上的表情不喜不怒,他说:“等我忙完就陪你回去。”
  这当然是托词,安那奇已经被清理得差不多了,他要忙的事情很少。
  他在有计划地一点点隔离她和家人的联系,一点点割断她对外面世界的向往,最后,她就会安安心心地待着这里,眼里,心里,所有的思想里,都只有自己。
  这是弗兰西斯最终的目标。
  果然,一听他这句话,暴怒的女孩更生气了,她把桌子上能看到的东西全都砸了个稀巴烂,边砸边质问他:“三周前我就说要回家,你说等你忙完。”
  “好,我等你忙完。结果你一直让我等到现在!”
  “我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不知道,就像是你的囚犯!”
  女孩大步走到弗兰西斯面前,一双燃烧着怒火的乌黑眼睛瞪着他,一字一字问:“弗兰西斯,现在你告诉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忙完?”
  弗兰西斯看了她一会儿,吐出了两个字的答案:“三天。”
  路漫漫深吸口气,“好,我就再等三天,如果三天之后你还是用‘等我忙完’敷衍我,我们就离婚!”
  撂下威胁的话,路漫漫转身就准备走,一条腿刚抬起,还没来得及跨出去,她的身体就猛地悬空,被弗兰西斯扛在了肩膀上。
  突然的悬空让她惊叫出声,在他的肩膀上挥舞着四肢胡乱挣扎。
  “啊,弗兰西斯你这个混蛋,放我下来!”
  弗兰西斯非常不喜欢她说“离婚”这个词,尤其是在她已经被纳入自己的所属物之后。
  她在上面大力挣扎,这点力气对弗兰西斯来说简直不值一提,但是女人的指甲实在是一项锋利的武器,刮过他的脸颊,在上面留下好几道血淋淋的印子。
  弗兰西斯眉头一皱,松开了双手。
  正挣扎的人突然从他肩膀上滑下去,吓得她又哭又叫,八爪鱼一样缠在他的身上。
  弗兰西斯当然不会让她摔着,手就在下面随时准备接应,但是看她吓成这样,胸膛中的愤怒奇妙得消了不少。
  不过他还是得给她一个教训才行。
  零是自己的士兵,他可以随意的操练,但是谢玉致不是,他得另想办法。
  现在,他就有了一个绝佳的注意。
  缠在弗兰西斯身上的路漫漫突然觉得自己身体又是一轻,一阵天旋地转,她就发现自己被横放在他的大腿上。
  “啪”得一声清脆的响声,她的臀部立刻传来一阵火辣辣的刺痛。
  路漫漫震惊地睁大眼,一瞬间忘记了愤怒。
  她竟然也被打屁股了!
  随着她的震惊,又是一声清脆的“啪”。
  完全不给她反抗的机会,弗兰西斯的手掌不停的落下,“啪啪啪”的响声响个不停。
  路漫漫趴在他的腿上,忍不住爆粗,靠,弗兰西斯你等着,以后老子虐死你啊啊啊!

  第83章

  弗兰西斯的力度拿捏的非常巧妙,正好处于一个即能让路漫漫感受到疼痛,又不会过分到伤到她的中间值。
  一通巴掌下去,刚开始还努力挣扎反抗的女孩慢慢安静了下来,屋子里只剩下“啪啪啪”的响声。
  弗兰西斯给了她一通教训,让她学学乖,以后再忤逆他,还是一样的待遇。
  惩罚停下,弗兰西斯看着安静的趴在自己腿上的女孩,嘴角微微翘起,教育道:“下次再摔东西,还是这样,记住了吗?”
  没人回答。
  这在弗兰西斯预料之中,他的小妻子毕竟是个骄傲的贵族小姐,难免有些坏脾气,要想把这些全部改掉,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他需要耐心细心,不疾不徐,一点点把她调教成自己理想中的模样。
  路漫漫没说话,弗兰西斯也就没有继续逼迫她,他的话已经说清楚了,以后再摔东西,尤其是拿东西砸自己,还是一样的待遇。
  他轻松地就把妻子抱起来,惊讶的发现她并没有流泪,只是闭着眼,腮帮子咬得鼓鼓的。
  走进卧室,他轻轻的把她放在床上,然后去拿药。
  弗兰西斯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忍不住微微蹙眉。
  他的脸颊上多了好几道血淋淋的道子,现在已经结痂了。
  他的小妻子简直是属猫的,爪子锋利得很。
  他得找机会剪了她的指甲,要不然他脸上估计还得挂彩。
  给自己脸上的伤口上完药,弗兰西斯拿着消炎喷雾回到卧室,竟然发现床上没人了,倒是浴室的灯亮着。
  不会是在里面哭吧?
  弗兰西斯坐在她的梳妆台前等着她。
  谢玉致的梳妆台很大,里面塞得满满当当的,典型的贵族小姐专属。
  弗兰西斯拨弄着一串珍珠项链,莫名想起来新婚之夜那天她脖子上那颗黑色的珠子。
  他很喜欢,后来怎么就没见她再戴过了?
  他得告诉她,自己喜欢那颗珠子,以后要多戴,比珍珠更衬她的肤色。
  弗兰西斯看着浴室紧闭的房门,蹙眉,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还没出来?
  他把项链塞回首饰盒里,大步走到门前,敲了三下,“玉致?”
  没人应答。
  弗兰西斯眉头皱得更紧,微微提高嗓音,命令道:“开门。”
  依旧没人应答。
  弗兰西斯原本就不多的耐心彻底宣告终结,他握紧门锁,手臂猛地发力,“哐当”一声巨响,浴室门上的锁被他整个拆了下来。
  在里面的路漫漫:“……”
  果然是弗兰西斯的行事风格,强硬,直接,一点都不拐弯抹角。
  门打开,刚被自己教训过的女孩正光着屁股坐在马桶上抹眼泪,看到门开了,顾不得惊讶,立马跳起来拉上了裤子。
  但是已经晚了,该看的不该看的,弗兰西斯都看遍了。
  “你有……唔……”
  再一次被弗兰西斯扛起来,“病吗”两个字还没出口就被咽了回去。
  弗兰西斯一把把她从新扔回床上,冷着脸又立了一条“家规”,“从现在开始,无论你在做什么,只要我叫你,都要第一时间汇报。”
  他扫了一眼坏了的门锁,接道:“家里的任何房间都不许上锁。”
  路漫漫大怒:“你有病!”
  这次不是问句了,而是斩钉截铁的陈述句。
  女孩气得脸颊通红,一双眼睛被怒火烧成了半透明的琉璃,光芒璀璨。
  她站在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弗兰西斯那双灰色的冷酷眼睛,一字一字道:“你有病你知道吗?”
  “口口声声说要纠正我的坏习惯,这就是说明你有病!”
  “你比我病得更重,你需要去看心理医生!”
  “去治疗你那扭曲的控制欲!”
  她站得高,俯视着弗兰西斯,因为愤怒竟然气势十分惊人,一连串的指责丝毫不带打嗑,劈头盖脸地冲着弗兰西斯压了过去。
  他微微仰头,看着她愤怒的模样,突然想起来自己说零对李格非的爱只是“雏鸟情节”的时候,她愤怒的模样。
  弗兰西斯再一次在谢玉致这个贵族小姐身上,看到了零的影子。
  他的眼眸变得深邃,眼中的冷硬似乎有融化的迹象,无端端的多了几分情深似海的味道。
  他竟然没有变得更可恶,反而露出了这样的眼神,正处于暴怒中的女孩似乎被这种情深义重感染了,她的愤怒慢慢平息下来,觉得整个人都被他的眼神吞噬了进去。
  弗兰西斯冲她招手,“过来,让我看看。”
  什么?
  女孩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愣在原地。
  弗兰西斯伸手把她揽到怀里,压到大腿上。
  女孩以为他又要打自己,全身的神经都绷紧了。
  男人有力的大手扯下了她的裤子,她觉得屁股上一凉,心中不好的预感更甚。
  她的心脏跳得急促,隔着柔软额胸脯,弗兰西斯都能感受到一下接一下的有力跳动。
  打屁股还不够,这次他还准备扒了裤子打?!
  正在紧张的时候,屁股上突然传来一阵清爽的凉意,将火辣辣的痛楚全都压了下去。
  弗兰西斯敏锐地感觉到,她僵硬的身体突然软了下去。
  他收起消炎药,看着她挺翘的臀部上,红红的巴掌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下去,然后轻轻地帮她拉上裤子。
  这是驯兽师经常使用的手段,打一巴掌之后再给个甜枣,用得好,再凶猛不服管教的兽类都能成为主人的忠犬。
  路漫漫在心里冷笑,她可没有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不过弗兰西斯的手段确实比霍华德要高出不止一个段位。
  最让单纯的小女孩心动的,不就是这一抹隐藏在冷酷之中的柔情吗?
  谢琇莹的存在本来就是用来转移傅宁的注意力的,她一点都不在意被傅宁发现谢琇莹的问题,借用这具身体,她的目的只有弗兰西斯,其他的都可以忽略不计。
  谢玉致的存在才需要隐藏。
  弗兰西斯看着突然柔顺起来的女孩,心中的征服欲满足的同时,又不可避免地升起一丝枯燥无味来。
  这么容易,让他觉得没有任何成就感。
  弗兰西斯把怀里额女孩放到床上,站起来,说:“我还有事,先走了。”
  女孩低着头,他看不见她脸上的表情,但是他看到她慢慢点了点头。
  弗兰西斯走出卧室的时候,他听见她急切的开口,问:“三天后带我回家吗?”
  他顿了一下,点头。
  他会带她回去的,这次是一个月,下次就是三个月,再下次就是半年,一年、三年……一直到她再也不想着回去。
  弗兰西斯一走,路漫漫就开始计划着逃离这里。
  和猫捉老鼠一样,在确保猎物不会逃离的前提下,猫总是喜欢把一点点的把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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