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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攻略所有病娇怎么破-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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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生死交叉之际,路漫漫恍恍惚惚中听到他沙哑的嗓音在自己耳边响起。
  “你只在我面前这样过。”
  傅宁近乎梦呓一般在她耳边说着这样的话,他看着她失神的脸,忍不住微笑。
  性爱的高潮任何一个人都能够给与,但是她只和自己真正的发生过这种关系。或者说,只在自己面前,她允许自己可以暂时放下那完美的伪装,放松身体和神经享受这种让人失控的快感。
  即使是npc,他也是最与众不同的那一个。
  傅宁这样想的时候,忍不住露出一个略带嘲讽的笑,如果她知道自己的想法,一定会嘲笑自己。
  即使再与众不同,他也是个npc。
  傅宁闭上眼,狠狠咬在她的肩膀上,不再忍耐,放纵身体沉浸在性爱的浪潮之中。
  趁着弗兰西斯不在,路漫漫和傅宁就像偷情一样在一起呆了一整天,一起度过一个“温馨甜蜜”的日子。
  路漫漫明知道傅宁不正常,但是他不想说什么的时候,也是谁都问不出来的类型,只能靠路漫漫自己猜测。
  问题就在这里,她猜不出来。
  哪怕明天真的是世界末日,他也会在确定了未来不可扭转的前提下,有条不紊的准备好求生用的东西,做好万全的计划,然后坐等灾难的降临。
  天色渐渐暗了下去,这一天即将结束,弗兰西斯应该也快要回来了。
  路漫漫穿好衣服坐在沙发上,解开领口指着肩膀上渗血的牙印儿,对着罪魁祸首磨牙,“快给我配药。”
  赶紧让伤痕消失好吗!
  路漫漫快要气死了。
  那场边缘性行为之后,她迷迷糊糊中清醒过来,这才发现自己被他咬了一口,而且还留下了这么明显的伤痕,等弗兰西斯回来她根本没法解释。
  她本来想自己去拿药,但是傅宁说他去,等他回来的时候,她就看到他脸上带着充满恶意的微笑,说:“我把所有的药都销毁了。”
  路漫漫愣了半晌,尖叫一声跑到放常用药物的药柜前,发现能够促进伤口快速愈合的药物真的被他全都销毁了。
  她抓着傅宁的手臂就给了他好几口,好想把他咬死啊。
  这个讨厌鬼,把他咬死就好了。
  省得他活在世上祸害人。
  路漫漫深呼吸,药被销毁了没关系,傅宁在啊。
  她威胁地冲他露出白森森的牙齿,笑容扭曲,“没关系,你自己给我配。”
  但是傅宁就是不,他就是在故意气她,路漫漫明知道,还是被他气到了。
  这一整天都在这种你追我打、鸡飞狗跳中度过。
  嗯,很温馨,不是吗?
  直到傅宁脸上的微笑突然隐去,他看着窗外深蓝色的天空,然后回头,说:“弗兰西斯回来了。”
  路漫漫脸上的愤怒和他的微笑同时消失,但是她紧接着又露出了一个更灿烂的微笑,自嘲似的说:“好吧,假期结束,我要去上班了。”
  傅宁不知道从哪儿又变出来一瓶喷雾,扒开她的领口,喷到她肩膀处已经结痂的牙印上。
  肩膀上先是一阵凉爽,然后是微微的痒。那是细胞快速分裂产生的感觉。
  她低着头,看着傅宁身上发皱的衣服。
  他的衣服永远都整洁笔挺,每次皱巴巴的,都是因为自己。
  喷过药之后,是长时间的安静。
  路漫漫非常不喜欢这种安静,沉闷,悲伤,像是要生离死别一样。
  她抬头,露出狡黠的笑,正准备说两句话调节一下这种让人不适的气氛,话未出口,她就默默的咽了下去。
  她对上了傅宁漆黑的眼,他那双眼睛一直都冷漠得没有丝毫人气,但是现在却仿佛蕴含着说不明道不尽的情愫,温柔缱绻的像是无边无际的夜空,将自己的所有与全部包容。
  傅宁眨了眨眼,那种诡异的深情立刻散去,无机质一样的冷漠重新占据他的眼睛。
  他最后交代她一句:“记得先去喷香水。”
  路漫漫点了点头,头也不回的走了。
  路漫漫走之后,傅宁一个人直接去了试验品沉睡的培养室。
  只要是实验室,那就是傅宁的底盘,他是这里绝对的主导。
  所有的试验品都在低温休眠仓中沉睡,他打开仪器,注意着外面的形势,在合适的时候唤醒这些试验品,否则以弗兰西斯的性格,他绝对会杀了她的。
  虽然他知道这并不是她真正的身体,死了也没有关系。
  打开所有的设备之后,又推开了一扇门。
  这里比外面还要严密,前前后后好几道锁。
  门一打开,里面全都是密密麻麻的信号追踪器,在黑暗中闪烁着红绿灯光。
  这是傅宁很早之前就制造好的,能够确保在最短时间内搜索到六六的信号,并且追踪到它的主机所在。
  但是现在没有必要了。
  傅宁走进去,一个个的启动了自毁程序。
  电脑上的进度条一格格的走,就像他曾经执着的一切,正在慢慢崩塌。
  他不可能再将她锁在身边,但是他不准备告诉她。
  或许真的如路漫漫所言,他确实是个自私的人。
  他要让她永远记着他,即使有一天她回到自己的世界,也永远忘不了他。
  路漫漫回到家里,刚喷上香水,就听见外面传来一阵整齐划一的脚步声。
  这里是弗兰西斯的家,没有他的允许,谁敢擅闯?
  路漫漫不急不慢地走出去,迎面看到一队荷枪实弹的士兵。打头的上尉脸色严肃,对着路漫漫先行了一礼,然后做出“请”的手势,说:“首长让夫人去停机坪等他。”
  路漫漫撤去身上谢玉致的伪装,露出属于谢琇莹的微笑,点头:“好。”
  今天是个好天气,早上弗兰西斯走的时候就能看出来,天气清朗,万里无云。到了晚上也是一样,月亮明亮极了,即使没有灯光也能看清眼前的一切。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天气有点冷。
  路漫漫回去的时候换了身衣服,一字肩的上衣,搭配了一条短裙,浓密的长发带着波浪,随意的披散在肩膀上,十分有少女气息。
  好看是好看,但是在夜里实在是有些冷。
  路漫漫忍不住抱住肩膀。
  正在这时候,天空传来隐隐的气流震荡声,远方出现几个明亮的点,一眨眼,亮点已到眼前。
  路漫漫忍不住眯起眼,对抗飞机上明亮的探照灯。
  站在旁边的士兵瞬间全部提枪、立正、敬礼,迎接军部的最高指挥官。
  代表着弗兰西斯身份的飞机慢慢落在停机坪上,路漫漫眯着眼等着。
  舱门打开,舷梯从内部伸出,高大挺拔的男人率先走了下来。
  因为逆着光,路漫漫看不清楚弗兰西斯的脸,但是他身上的气势极为可怕,像个被侵犯了领地和配偶的丛林王者,正准备去洗刷自己的耻辱。
  弗兰西斯在飞机上的时候就锁定了被强光笼罩着的女孩,他一步步走到她面前,恨不得把自己的目光化为刀子,割开她的皮肉,看看她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弗兰西斯一声令下,“来人,把夫人关起来。”
  路漫漫松了口气,只是关起来,看来弗兰西斯并没有全都猜到。
  与此同时,一队隐藏在夜色中的部队也终于找到了等候已久的李肃煊。
  一列穿着黑色制服的男人以是势不可挡的姿态占领了关押李肃煊和谢玉致的地方。
  路漫漫好奇的看着这些人,这股势力也是六六没有提过的,估计上面也没有记录。
  他们对李肃煊恭敬地行了一个干脆利落的军礼,“恭迎陛下。”
  对于他们来说,陛下只有一个,那就是李肃煊。
  李肃煊问的第一个问题就是路漫漫期待的,“弗兰西斯那里是什么情况?”
  “今天国防大臣押送安那奇战犯前往帝都,但是途中被安那奇安排人劫持了。”
  听到这句话,路漫漫猛地站起来,“姐姐她……”
  李肃煊看她一眼,示意她噤声,路漫漫只好咬牙重新坐下。
  李肃煊问:“弗兰西斯的新婚妻子呢,有她的消息吗?”
  “暂时没有。”
  等避开那些人,路漫漫焦急的问:“怎么办啊?一定是霍华德那个混蛋逼着我姐姐做的,都是你,你快想办法救她。”
  李肃煊在喜欢美人儿,对这么缠人又蛮不讲理的丫头也起不了胃口,他头疼的扶额,“让我想想。”
  路漫漫怒:“有什么好想的,你去告诉弗兰西斯,就说我姐姐是被人逼的,而且她也不是谢玉致,本来要嫁给他的人是我,把我姐姐放了不就好了?”
  李肃煊斜睨她一眼,如果这么简单的话,她早就自己去了,还用得着来找自己?
  他要想个万全之策。
  路漫漫被关进了刑室,这是她来到这个世界这么久,第一次见到正规的刑室。
  军方审讯犯人,一般都会在这里面进行。
  路漫漫看着屋子里各种高科技以及原始的刑具,有些感慨,看来无论到什么时候,刑讯逼供这种被文明摒除的手段,都在暗地里滋长。
  正想着,刑室的门被打开了,弗兰西斯大步走了进来。

  第100章

  弗兰西斯身后的近卫官被房门隔绝在外;他一个人走了进来。
  路漫漫双臂大张,被吊在刑架上。
  她安静的看着他;乌黑的眼睛里没有丝毫诧异和愤怒,显然对目前的情况早有准备。
  弗兰西斯来之前曾想象过;如果她和以前一样耍赖求饶,哭得像个泪人儿怎么办?作为一个丈夫,可以宽恕她一时的背叛;但是作为一个军人,他不能容忍任何人做出有损国家利益的事情,即使那个人是自己的妻子,也一样。
  但是她面色平静,一副对做过的事情供认不讳的模样。
  弗兰西斯的心瞬间凉了下去。
  他连想给她找借口的机会都没有,她一点都不冤枉。
  这样也好,省得自己为难。弗兰西斯忽略心口泛起的凉和疼,坐到路漫漫对面。
  冷酷的声音在刑室中响了起来;他没有绕圈子,直接问她,“你是自己交代;还是让我用刑?”
  路漫漫没有看他;垂眸,语气中一片平静,“我做了什么,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弗兰西斯鹰一样犀利的视线死死的盯着她,不放过她脸上闪现的任何表情。
  路漫漫非常心机的穿了这身衣服,露着美丽的肩膀和修长白皙的长腿,此刻被铁链吊在型架上,那种血腥残酷的,极易激起人类身体中潜在兽性的美丽,简直让人心颤。
  弗兰西斯垂在身体两侧的手狠狠握紧,他敏锐的发现了异常,现在这个谢玉致,和自己认识的谢玉致差别太大了,她明明是个天真烂漫的,聪明的,有些气人的小姑娘,现在这个……
  弗兰西斯竟然不知道究竟该如何形容。
  他到现在竟然都不知道,谢玉致究竟是什么人。
  弗兰西斯抽出旁边的电鞭,边把玩边说:“计划很顺利,在押送战犯的途中,我们遇到了安那奇的伏击。犹豫对外宣称战犯早已处以极刑,我们押送的队伍人不多,很低调,安那奇又出其不意……”
  路漫漫安静的听着弗兰西斯的描述,据此来推断他究竟知道了多少。
  弗兰西斯的语调森冷,透着嘲讽,“但是在安那奇的人早就得到了消息,十分肯定那些人身上有监听器,他们甚至连我走的哪条路线都知道。这不奇怪吗?”
  即使霍华德能猜到战犯身上会有监听器,但是绝对不可能猜到他走哪条路,他们会监视所有的途径,确定之后再行动,但是这次不是,他刚一离开军区,就被人盯上了。
  明显是有奸细在通风报信。
  最重要的是,事后他收到了一条消息。
  “弗兰西斯大人,被心爱的女人出卖的感觉,如何?”
  这个口吻,他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查理斯·霍华德。
  ——他和李格非一样,因为零的死,对自己恨之入骨。甚至要更恨,零出卖了他,所以现在他要让谢玉致出卖自己。
  弗兰西斯并不是任人挑拨的性格,也像李格非那样对任何人都充满了怀疑,所以他并没有第一时间就定了谢玉致的罪名,他要证据,他要听谢玉致怎么说。
  但是她的态度明显是默认。
  说到“心爱的女人”的女人的时候,弗兰西斯心里颤了一下,他是真的想着,和她在一起一辈子的。
  路漫漫垂着眼帘,无声的承认了这一切。虽然霍华德能第一时间确定他的路线,是因为弗兰西斯身上有定位器。
  霍华德这个变态,利用完谢琇莹,转脸就把她卖了。
  霍华德敲开了傅宁的门,他脸上挂着嚣张的笑意,显然心情极好。
  弗兰西斯在他们身上植入了监听器他一点都不怕,他准备好了应对之策——静磁屏蔽。
  隔绝一切信号,直到确保他们身上干干净净之后,再把他们放出来。
  傅宁让家政机器人给霍华德到了一杯水,然后面无表情的坐在他对面,手指轻轻抚摸着手腕上的智脑,确保自己能在第一时间唤醒那些试验品。
  霍华德嫌弃地看了一眼清澈透明的白开水,“我不喜欢喝水,有红酒或者咖啡吗?”
  傅宁:“我这里只有白开水。想喝酒的话,我有乙醇,要多少度的,我可以给你兑。”
  霍华德:“……”
  shit!
  谁喝那玩意儿啊?
  他一脸悻悻地放弃了,灌了一口白开水,重新露出嚣张的笑,看着杯子的眸光变得狰狞,“我今天狠狠还了弗兰西斯一记。”
  傅宁没搭腔。
  霍华德想起零,眼中血雾纵横。
  傅宁对零的在意不比自己少,但是谢琇莹出事,他没有任何反应,显然这个女人应该确如傅宁所说,不是零。
  既然不是零,那就不怪他心狠手辣了。
  除了报复弗兰西斯之外,他把谢琇莹推出去还有另外的原因。
  李肃煊跑了,这件事情让他始料不及,等谢琇莹知道真相,就会立刻反水,说出自己的身份,他不能冒险,必须让弗兰西斯解决了她。
  即使弗兰西斯妇人之仁,留了她一命,也会把她关押起来,与外界隔绝。只要她得不到李肃煊的消息,她就不敢出卖自己。
  只不过这一切都在路漫漫的预料之中。
  霍华德发现李肃煊脱离掌控之后的反应,和她料想的丝毫不差。
  弗兰西斯看着自己的妻子,松开了电鞭末梢,站起来,问:“你怎么和安那奇联系上?通过谁?军部是否有安那奇的奸细?”
  听到弗兰西斯的问话,路漫漫缓缓抬头,乌黑的眼睛上蒙上了一层朦胧的雾。
  她看着弗兰西斯手中的鞭子,嘴唇微微颤抖,慢慢摇头,说:“我不知道。”
  不知道?
  弗兰西斯脸上痛苦和狰狞一起闪现,他进来之前就知道在这里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所以审讯犯人这种小事他才亲自来,并且不允许任何人看到。
  即使她触犯了宪法,即使她的行为罪无可赦,但是在弗兰西斯看来,她还是自己的妻子,是独属于自己的东西。
  惩罚,自然应该由自己亲自执行。
  “你知道审讯犯人的时候,是没有任何限制的吗?”弗兰西斯语气中满是警告。
  路漫漫看着那根鞭子,点头。
  弗兰西斯闭上眼,再睁开的时候眼中已经是一片冷酷,没有任何感情。
  他彻彻底底把她当成了一个犯人来审讯。
  鞭子上突然出现蓝紫色的电光,闪电一样在深色金属制成的鞭身上流窜,路漫漫闭上眼。
  最恐怖的不是死亡,而是死亡来临前的恐惧。
  同理,痛苦不可怕,可怕的是痛苦之前的紧张和猜测。
  闭上眼,眼前一片漆黑,突然耳边传来尖锐的破空之声,紧接着,剧烈的疼痛就从胸前猛地涌向大脑。
  疼痛引起神经强烈的兴奋,疼得她眼前一阵阵的发黑。
  路漫漫疼得浑身颤抖,努力去想别的事情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幸好来的不是谢玉致那个敏感度翻倍的身体……
  弗兰西斯用了鞭子,应该不会想要自己的命……
  傅宁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现在弗兰西斯就气成这样,等他发现他娶的不是谢玉致,而是爱着李肃煊的谢琇莹的时候,会不会一下子气死……
  路漫漫在心里胡思乱想,狠狠咬着舌头,让自己不要叫出声。
  鞭子是特质的,带有强电流,每一鞭下去造成的痛苦都难以言喻,弗兰西斯比谁都清楚这到底有多疼。
  但是她只是咬牙忍着,既无哀嚎,也不求饶,冷汗快速的湿透了她全身,长发粘在身体上,衣服支离破碎的挂在身上,露出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
  鞭子过后没有出血,但是却留下了一道道鲜红的痕迹,触目惊心。
  渐渐的,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股奇异的味道,随着她的汗液蒸发,像是有生命一样,钻进了弗兰西斯的鼻腔。
  美丽的少女躯体,破碎的衣服,鲜艳的鞭痕……
  这一切,组成了一副让人血脉喷张的画面。
  弗兰西斯猛地扔下手中的鞭子,两步跨到她面前,抬起她惨白的脸。
  因为强忍痛苦,女孩娇嫩的双唇被硬生生咬破,鲜血氤氲,在她苍白的脸上红得刺眼,她的眼神空洞,瞳孔扩张,没有丝毫焦距,就像……
  弗兰西斯心头一疼,这样的眼神,让他想起了战场那些永远不会再站起来的战友。
  他们倒下的时候,也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无边无际的天空。
  明明受刑的是路漫漫,但是这一刻,弗兰西斯却觉得这几鞭子全都抽到了自己的心脏上。
  “今天……”他的嗓音微微发抖,“……是你的生日……过了今天,你就成年了……”
  早上离开的时候,他心里还在期待着今天晚上,会是怎样一个旖旎美妙的夜晚,他会在自己的妻子成年这天,让她真正的成为自己的女人。
  他在脑海中一遍又一遍的描绘今晚即将发生的事情,怕她事到临头反悔,怕她疼,怕自己伤到她,给她留下阴影。
  他做了完整的计划,准备给她一个回味无穷的初夜。
  但是没想到,今夜不是在弥漫着荷尔蒙的大床上,而是在刑室中,弥漫着鲜血的腥气……
  弗兰西斯盯着她染满了鲜血的唇,眼中迅速升腾起一种奇特的欲望。
  送走霍华德,傅宁坐在窗前听一声接一声的鞭响。
  他的眼中一片死寂,仿佛那对儿漂亮的眼睛并非长在人身上,而是一双像人类眼睛的矿石。
  他在心里计算着药物起效的时间,那瓶香中除了稳定试验品情绪的功效之外,还有催情的这作用。
  傅宁知道,路漫漫其实很怕疼,在床上的时候,自己的动作稍微有些用力,她就会很难受。
  她怕疼,只不过能忍而已。
  军方刑讯逼供用的手段傅宁一清二楚,她一定会很疼。
  和她那么疼相比,他宁愿她和弗兰西斯上床。
  傅宁觉得自己简直就像是一个笑话,像提线木偶一样活着,恰恰是他最不能容忍的事情。
  疼痛能让神经兴奋,进而促进新陈代谢,会让香水中的物质快速挥发到空气中。
  傅宁计算着时间,催情用的物质,应该开始起作用了。
  弗兰西斯低下头,狠狠对着那双鲜艳的唇吻了上去。
  他狠狠的吻着她,和着鲜血,近乎癫狂一般侵占着她的一切。
  本来就破碎不堪的衣服在他的手下碎裂一地,露出女孩伤痕累累的身体,弗兰西斯的手粗鲁的揉捏着她的身体,制造着一波波的钝痛。
  路漫漫疼得直抽气,但是这种程度的痛苦和鞭子上的电流造成的痛苦相比已经温柔多了。
  弗兰西斯呼吸急促,理智渐渐被泛着血光的欲望所淹没,面前的这个女孩是自己的妻子,即使她犯了罪,也是自己的妻子。
  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她都应该是属于自己的!
  身体内的血液在激荡,快速游走全身,把那种急切的渴望传递到每一个细胞。他全身上下都在叫嚣着,占有她!占有她!
  路漫漫的嘴巴被他堵住,完全无法呼吸,只能发出无助的“呜呜”声,极力躲避弗兰西斯的进攻,微弱的反抗非但起不了作用,反而是火上浇油,弗兰西斯的动作更加急切。
  他隐隐觉得不对劲儿,但是身体被兽性彻底支配,沦为只知道满足肉体欲望的怪物。
  男人粗重的喘息,女人无助的呻吟,全部传入傅宁耳中。
  他默默的关闭了耳后的信号转换器,将肉体的声音隔绝在脑海之外。
  即使是他一手促成的,他也不想听这些。
  半个月时间已经到了,谢玉致身体里抑制神经递质的药物应该已经失效,明天,她应该就会来找自己。
  傅宁去衣柜里拿了一件外套,整理好需要的东西,出了实验室的大门。
  因为今天他几乎和路漫漫待了一整天,弗兰西斯对傅宁不免也有怀疑,虽然他不认为傅宁是那个内奸,但是傅宁很可能知道些什么,并且在其中扮演了某个角色。
  傅宁刚一出门,就被警卫员揽住了,说要随身保护傅宁的安全。
  傅宁没有拒绝,和两名警卫员一起上了飞机。
  他连夜去了一趟帝都大学,见了杜绮雯一面,给了她一个复杂的配方。
  杜绮雯也是水平很高的研究人员,一看就知道这东西的用处,“抑制神经递质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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