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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郡王妃-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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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久久抬头,就见栖霞堂的墙头上,不知什么时候蹲着个衣着破破烂烂的小叫花子,头发乱蓬蓬的,脸上脏兮兮的。
却也能看出,应该是个年岁不大的少年。
好像脑子有问题似的,蹲在墙头上,一个劲的对着慕容久久嘿嘿傻笑。
可这凤家大宅里,怎么可能会有小叫花子?
沉香沉月立刻就发觉了不对,轻哧道:“大胆,你是从哪里来的?怎么蹲在凤家的墙头上,不要命了你?”
可凤家的墙头,岂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能蹲的?暗卫何在?
众人正疑惑着。
就听那小叫花子,嘿嘿望着慕容久久道:“嘿嘿,我是来看你的,你叫慕容久久……嘿嘿,长的比我好看,跟个娃娃似得,真标志。”
他显示赞叹着道。
第439:如果我死了
而沉香沉月也不是寻常婢女,立刻就察觉出了不对,却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警惕的望着墙头上的那个叫花子。
不过反观慕容久久,却并没有沉香沉月那种,如临大敌的感觉,她反倒觉的这小叫花子挺顺眼的,于是就问:“你认得我?”
“声音也好听,不知道会不会唱歌,跟街上唱大鼓的能比吗?”
谁知这小叫花子,依旧还在顾左右而言他的对慕容久久评头论足。
“你……”
沉香沉月两个婢女却是怒了,这小叫花子好没意思,竟敢将他们家主母,跟街上唱大鼓的下贱之人做比较。
慕容久久闻言却是一笑:“大鼓我不会唱,你要喜欢听歌,我唱别的歌给你听。”
“这好呀。”
小叫花子立刻高兴的拍起了手,双腿也开始在墙头上胡乱登了起来,十足像个得了糖果的孩子,就在慕容久久以为,他会从墙头上掉下来的时候。
他终于停止了手舞足蹈的动作,不过面上却显得几分为难:“听说你怀孕了?”
他问。
慕容久久点头。
谁知这小叫花子更苦恼了,他烦躁的抓了抓头,砸吧了一下嘴,道:“那这事可就不好玩了,不好玩了……”
边说,他跳下了墙头,就走了。
“喂。”
沉香沉月没想到这奇怪的小叫花子说走就走,立刻就追了出去,可是她们除了外面墙角,躺着的几个昏迷暗卫外,没有发现任何踪迹。
在问问外面守卫的暗卫,居然全都没有察觉,刚才有人来过?
那小叫花子,就好像凭空出现,又凭空消失。
“莫不是白天见鬼了?”
“别瞎说。”
沉香警告了沉月一句。
自青颜在猎场被凤七儿偷袭重伤修养后,她二人更是打起了十二分的警惕。
慕容久久在栖霞堂里,日日几乎过的都是一模一样的生活,尽管凤无殇并没有限制她的自由,但她也有闷的时候。
“你们知道无殇这几日都在忙什么吗?”
慕容久久问。
沉香与沉月对看了一眼,别说她们与慕容久久一样,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就是知道,家主也曾近暗中吩咐过,不得在主母面前胡言。
所以二人当即摇头:“奴婢也不知,不过家主做的都是大事,许忙过这几日,就会又如从前一样,来陪着主母了。”
不得不说,家主与主母每次相处的时候,都如神仙眷侣一般,让人暗暗羡慕。
但没人察觉间,慕容久久的眉宇间,却染上了几分忧虑。
转眼夜半。
不知道是不是怀孕的缘故,这几日慕容久久的睡眠极其的不好,每每都会夜半惊醒,便怎么也睡不着了,直至凌晨也才有几分睡意。
闹的日日晚起。
不过今日她惊醒后,看到的却不是身旁躺着,为她掖被子,倒茶,拥着她再次入眠的凤无殇,而是空落落的被褥。
抬头望去。
就见卧房的书桌上,灯还亮着,而凤无殇就坐在桌前的椅子上一动不动,似乎在认真的看着什么,已经看的出了神。
昏黄的灯光,打在他柔和的侧脸上。
为他冰玉般白皙的面容,难得打上了一层暖色,但是,却依旧化不开他面容下的一种雾色,让人看不透,摸不定。
慕容久久缓缓坐起了身,穿上鞋,拢了拢身后如丝绸般的长发,走了过去,她想看看,凤无殇在看什么,看的这么出神。
但马上引入眼帘的,却是一副新画的画。
已经被精细的表了起来,上面只有黑白红三色,黑的墨,白的底,红的梅,却是惟妙惟肖的将那日,她立在梅枝下。
半开梅骤然绽放的一幕,刻画了下来。
甚至细微的神色,画的都极为传神,到是不知道,凤无殇还有如此厉害的画工。
“何时画的,真好看!”
慕容久久惊喜的赞叹道。
橙黄的灯台下,凤无殇沉默的看了她一眼,似乎有什么极为困惑的思绪,让他无端变的几分沉重,几分……说不出的茫然。
慕容久久被他这么看的,撇了撇嘴,然后眼神示意性的抬了抬,道:“在想什么……”
但话没有说完,凤无殇忽然抬臂,就将慕容久久打横抱进了怀里,让她坐在自己的膝上,将她的额头按在自己心脏的位置。
便不再动弹。
卧房里静静的,甚至能听到外面落雪的声音,呜呜咽咽的寒风,吹得廊上的灯笼,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但慕容久久此刻能听到的,却只有凤无殇心口一下一下,跳动着的心脏,与他胸前的温热。
“无殇你怎么了?”
“慕容久久。”
凤无殇终于淡淡开口。
“嗯?”
慕容久久应了一声,想抬头,却被他压着,什么都看不到,也看不到他现在究竟是怎样的表情。
“如果我死了,你可会伤心?”
凤无殇忽然苦叹着问。
慕容久久似乎听不懂,但抬不起头,只好闷闷的答道:“你为何会死?”
“因为有一件两难的事情,我必须要做一个抉择。”
“什么样的抉择?”
凤无殇却是不答了,他将慕容久久的脸,藏进了自己了怀里,自己却扬起了头,面上,在谁也看不到的情况下。
闪过了一抹从未出现的软弱。
不过这份软弱,几乎刹那间被他抹除,然后起身,将慕容久久也抱了起来,往榻上走去,道:“睡吧,已经很晚了。”
“睡不着。”
“我陪着你。”
“那无殇你给我讲个故事吧。”
慕容久久终于从他怀中抬起了头,望着凤无殇俊美的面颊,此刻在没了方才的沉重,依旧满脸的淡色,深邃漆黑的瞳孔。
犹如点墨。
他吹灭了灯盏,在一片漆黑中,杂七杂八的给他讲了几个,他自己都记不住结局的故事,一晃,竟是天亮了。
慕容久久凌晨的时候睡着了,所以毫无悬念,她又起了大晚。
不过她起来后才知道,今日凤无殇要带她到凤家的一处别庄小住,理由是,那里的环境更宜人,更适合慕容久久的养胎。
第440:此来目的
慕容久久本人当然没有任何异议,当即就随凤无殇动身,前往他说的别庄,而他们的离开,似乎没有惊动任何人。
凤家大宅本就大的离谱,平日更是静的如一汪深水。
慕容久久被一顶软轿,接到了大门口,然后登上了马车,与凤无殇就这样看似光明正大,却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凤家。
闲来撩开车厢侧面的窗户。
不知道是巧合还是别的,她正好看到外面街上人群里,昨日那个小叫花子,拿着个烧饼,蹲在一条长凳上,对着她嘿嘿傻笑。
“在看什么?”
凤无殇问。
慕容久久摇了摇头,道:“昨日有个奇怪的小家花子,他们跟你说了吧,刚才我好像又看到他了,就在刚才的街角。”
凤无殇闻言,轻蹙了蹙眉,显然昨日那古怪的小叫花子,早就引起了他的疑心,不过现在就算命人追过去,怕是也不会有任何收获。
因为慕容久久看的出来,那小叫花子绝不疯也不傻,而且武功路数诡异莫测,能如凤家如若无人之境,足可见一斑了。
只是一时猜不透他的真实来历。
慕容久久好像倦了,一侧头,舒服就躺进了凤无殇的怀里,而这样的动作,在他二人之间,早已习惯成自然。
凤无殇修长如玉的手掌,则抚过她丝绸般的秀发,望着她卸去任何防备的睡颜。
一双目光,却也开始变的无比复杂。
很快,马车离开了西岳京城,朝着郊外了无人烟的地方行去,因为昨夜刚下过雪,天地皆是一片白茫茫的。
待慕容久久自睡梦中醒转,发现他们已经到了一处山下。
“这是哪里?”
她睡眼朦胧的问。
“秋山。”
凤无殇答了一句,这时外面有人禀报道:“家主,前面大雪封了路,怕是马车无法行进,多半今夜还会下雪,前面路况不明啊。”
车内,慕容久久扬起白皙粉嫩的脸蛋,看了凤无殇一眼,道:“既然封了路,那我们就别去了吧。”
“不,一定要去。”
谁知凤无殇在这个问题上出奇的执拗,因为路况已经不支持马车行走了,他最终竟是决定下车,背着慕容久久徒步前行。
众随行的护卫奴婢,也只能跟着自家主子,弃车徒步前行。
好在所有人都有武功在身,这一路赶来,根本没费多大的力气,半个时辰的时间,秋山半山腰上的一座别庄,已经遥遥在望。
这庄子,虽凤家数年都不会想起一次,但却时刻安置有奴才洒扫,这次凤无殇突然入住,更是不敢有丝毫马虎。
早早就备好了一切。
慕容久久入庄后,先是吃了一些东西,后洗了个澡,方才算彻底安定了下来。
不过也在这个时候,她才发现,这庄子的建造风格似乎有些年头了,一砖一瓦,都给人一种岁月的厚重之感,若非一直有人不断的修缮。
怕是已经不复存在了。
“沉月,你知道这秋山别庄,有多久了吗?”
慕容久久问了一句。
沉月拧干盆子里的帕子,擦了擦手,一脸茫然道:“奴婢也不知道,过去家主从未在此住过,不过倒是这秋山很有名。”
“哦,怎么个有名法?”
慕容久久似是提起了几分兴趣。
沉月想了想,然后故作神秘的道:“这秋山据说夏日风景宜人,犹如世外桃源,不过以前却是皇室的地界,普通人是不能随意来的。”
“只是这样?”
慕容久久瞪了瞪眼,觉的沉月说话是不是托大了。
沉月摆了摆手,继续道:“当然不止如此,确切的说,这秋山以前是皇室祭司的地界,专门是历代祭司的埋骨之地,不过自上代祭司去世后,就再也没有新的祭司即位了,从此断了传承,后来陛下将秋山赐给了家主。”
慕容久久貌似听的一知半解。
这时就听门扉咯吱一声开了,凤无殇推门而入,道:“你若有什么想知道的,直接问我便是。”
“家主。”
沉月赶忙噤了声,退了出去。
慕容久久转身立在那里,静静的看着他。
身后已经略显古旧的墙壁,与有些年头的实木家具,将这素衣微笑的女子,突显的娴静优雅,仿若是古画里走下来的人。
她下意识微微的抚摸着自己还未隆起的小腹。
道:“这里的环境并不宜人。”
而且还很恶劣,所以慕容久久在问凤无殇,为何要撒谎?
凤无殇就这样立在门前,安静的看了她许久才道:“秋山,其实也算作我凤家发迹之地,只是如今已世易时移,沧海桑田,没人在知道了而已。”
慕容久久神色未动,似乎在等着他继续说。
凤无殇低了低头,继续道:“我凤家祖上是前朝轩辕组的幽明王,西岳便是我们的封地,但后来因为前朝大乱,发生了很多事,凤家逐渐没落,直至近一百年来,方才重掌了西岳。”
想不到凤家还有这样一段由来。
那么,凤无殇又为何突然要带慕容久久来此呢?
凤无殇好像终于散去了自己周身,从外面带进来的寒气,然后步履缓慢的走到了慕容久久的跟前,他墨衣如瀑,长长的披风,自然垂落。
正好修饰出他稳健倾长的身姿。
如一把遗世的神兵,敛着锋锐,弥漫着傲人的威严。
他嗓音轻柔而舒缓的道:“我带你来此,主要是为了让你见一个人。”
“什么人?”
因为个子要比对方矮一个头,慕容久久只得仰起头疑惑的看他。
凤无殇爱极了她这副样子,怜惜的摸了摸她的脸蛋,笑道:“很快便到。”
傍晚的时候。
外面忽然刮起了风,本就雪大,一时纷纷扬扬刮的满天满地都是,入耳处,到处都是呜呜咽咽的声音,像是狼嚎,又像是鬼叫。
偏这个时候凤无殇又出去了,慕容久久只得一个人窝在屋里的小榻上,围着火盆子。
“呼……”
一阵狂风将紧闭的窗户刮开。
慕容久久耐不住冷气,抬眸朝窗外看去,忽然就见窗外的风雪里,正直戳戳的立着一个人,仔细看去,发现那个人萎顿着身影。
第441:各怀心思
似乎是个驼背的老头,但却给人一种极其诡异之感。
令慕容久久不由自主的站起了身,走到了窗前,透过弥漫着的风雪,终于看清了那个老头,他浑身穿的破破烂烂,像个乞丐。
但头上却带着一副纯金打造的头冠,头关上还镶嵌着各色的宝石,所以这老头给人一种非常不伦不类的感觉。
如老树皮似的的面容上,满透着一种令人敬畏的威严。
一双老的几乎已经看不清楚的目光,现在就透过呜呜咽咽的风雪,同样一眨不眨的看着慕容久久,而后,老人忽然朝她古怪诡异的一笑。
手臂轻动,才看清他的手中,举着一把脏兮兮的小皮鼓,鼓声叮叮咚咚的响了起来。
慕容久久立在窗台前,忽然感到腹中一阵绞痛,好像是她那还未成形的孩子,在她肚子里搅闹,一时疼的她冷汗涔涔。
“啊……”
她终于忍受不住般,痛叫出声。
而才刚一发出声音,才忽然意识到,自己还依旧躺在刚才的小榻上,身上围着厚厚的毯子,抬眸去看窗户,也是好好闭合着的。
怎么回事,她竟是做了个梦。
“主母您怎么了?可是做恶梦了?”
沉月走了过来,忧心的问。
慕容久久摇了摇头,才发现自己额头上都是汗,直觉告诉她,之前那绝不是梦那么简单,似乎在预示着什么。
下意识的,她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问:“外面可起风了?”
沉月疑了疑,摇头:“没有啊,没有起风,不过怕是夜里还要落雪。”
说完,慕容久久仔细的侧耳听了听,发现外面果然没有梦中呜呜咽咽的寒风,可那梦实在是太真实的,真实的像是正在发生。
“无殇呢?”
慕容久久小声问了一句。
可才刚问完,院子里有了脚步声,是凤无殇回来了,慕容久久侧头透过门缝看去,就见凤无殇抖落了身上的寒气,在随从的侍奉下,缓缓的脱掉了身上的墨色斗篷。
俊美的容颜,如冰似寒,但在看到慕容久久的张望后,终于漫上了一份暖色,道:“醒了?”
“你去哪了?”
慕容久久皱眉,她一如在凤家一样,总是喜欢粘着凤无殇,尤其到了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别庄,她就更是喜欢掌握对方的行踪。
“没去哪?”
凤无殇笑着抬手刮了刮她的鼻子,似乎正要说什么。
就见沉香从外面进来,似乎手里拿着什么东西,小心翼翼的碾碎,放到了香炉里。
“是什么?”
“香料,可宁神安气,”凤无殇随口说了一句,但慕容久久没来由的知道,这绝不是什么宁神安气的香料。
或者说,从他们离开西岳京城,凤无殇就变的格外沉默。
他一定有事瞒着她,这是慕容久久的直觉,但是她却并没有说出口,不过正当他二人各怀心思的时候,紧闭的门窗,啪的一声忽然开了。
不过绝不是被风吹开的,而是被人恶意的推开了。
慕容久久定睛看去,就见窗外,趴着一个一脸坏笑的小家花子,像是个砸人家玻璃的坏孩子,做了个鬼脸,嚷嚷道。
“别信他,别信他,他请来了老怪物的魂魄,要打你的胎……他要打你的胎……哈哈……”
边说,小家花子坏笑着呲溜一下就跑了。
慕容久久一眨不眨的望着凤无殇。
凤无殇亦一眨不眨的望着慕容久久,但一张脸,却是弥漫上了一层阴云。
“呀,那小叫花子怎么会跑到这里?”
沉月沉香齐齐一惊。
这时外面就响起了一片打斗的声音,凤家护卫示警的声音,也紧随其后的叫了起来,“有刺客……”
“我出去看看。”
凤无殇转身就出了房间。
沉月和沉香,自然也感觉到了今日古怪非常的气氛,一时望着凤无殇的骤然离开,和立在屋内一动没动的慕容久久,都没说话。
直至过了许久,沉月方才小心翼翼的上前,道:“主母……”
“凤无殇,原来这便是你的抉择。”
“什么,主母您在说什么?”
沉月沉香一时没听懂,但下一刻,她们却见原本安然静立的慕容久久,忽然笑了,笑的三分嘲讽,六分薄凉,还有一分怪异。
为什么说怪异呢,因为自打她二人入了栖霞堂,侍奉慕容久久开始,就没见过这个看似天真,实则聪慧的主母,露出过这样的笑。
不知为何,她们看到主母这样笑,不自觉的就会想到家主。
这一笑,竟是与家主极似。
都是上位者该有的神色,即便轻描淡写,也给人一种无形的威压,让她们不自觉的想要在主母的面前,低下头。
“主母,您……”
想到这秋山别庄邪门的很,难道主母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给附上了?
正当这两个小婢女,胡思乱想的时候,慕容久久终于扭头淡淡看了她们一眼,道:“我不是你们的主母,我乃夜城主母,明璃的摄政王妃。”
“什么?”
沉月沉香齐齐一惊,心道,今日家主不正常,怎么主母也不正常了。
“主母,你别吓我们……”沉月沉香彻底的慌了神,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这时她们鼻息间嗅到了一股异香,身子一软,就齐齐的栽倒在了地上。
房间内静悄悄的。
慕容久久神色如常的端起桌上的茶杯,将香炉内新填上了香料,彻底浇灭。
门外,有衣袍的猎猎声响起。
就见一个矮小的身影缓缓出现,单膝恭敬的跪在了地上,缓声道:“主子,摄政王已经来接您了。”
说完,他抬起头,虽说身子十分的矮小,但一张脸却是成年人才有的褶子,乍一看,竟是十分的狰狞,而此人,不是旁人,正是川南的百毒公子。
天底下,唯有慕容久久才能随意驱使的仆人。
“我知道。”
慕容久久淡淡应了一声,慢条斯理的穿起了屏风上的披风,好像她出去只是遛弯一样,脚步轻缓的踏过了脚下了积雪。
“主母……”
门外守卫,有些讶异的看着慕容久久忽然出现,正欲传达凤无殇的嘱咐,但话没说完,她们跟沉月沉香一样。
身子一软就倒了下去。
身后,百毒公子冷声一笑,这般无声无息的速战速决,可是他的拿手好戏。
第442:两两相望
秋山别庄不大,出了院子,就是一片满布积雪的空地,寒风呼啸着地上的雪毛子,洋洋洒洒的遮的人眼看不清前路。
但此刻这片空地上,却是热闹的很。
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数具,已经被积雪掩埋住的尸首,不过慕容久久却没有半分忌讳迟疑,一如刚才那样,四平八稳。
徐徐而来。
身后的百毒公子,紧随其测。
“主母!”
这时一个惊喜的声音响起,那人慌乱的扒拉下了自己的面巾,露出了一张年轻,却布了一层胡渣的面孔,正是当日逃走的阿星。
不过他惊喜的呼唤还结束,身后的雪地里,忽然窜出了一道黑影,出其不意,就要斩杀阿星。
而也在这一瞬,夜色下,蛇影一闪,一直不知栖在哪里的小青,瞬间袭上了那道黑影,堪堪救了阿星一命。
那道黑影的武功,显然也不俗。
他一计不成,瞬间躲开了小青的攻击,风雪下,也露出了他的真实面孔,只是那双狠毒的眸子,尤为的让人心惊而已。
“你果然没有失忆,你竟敢欺骗家主……”
此人正是凤无殇的长随护卫,揽风。
凤无殇,也果然没有真的重惩他,不然一百杖责,他这个时候还爬不起来。
看来,从一开始,他们双方本就都有所保留。
慕容久久面无表情,目光清冷,脚下的风雪,已经漫过了她的脚踝,她缓缓的抬起一条手臂,小青知道这是召唤的动作。
欢快的一甩尾巴,就顺着慕容久久衣袍下的纤纤手指,爬上了她的手臂,粼粼的蛇躯,此刻柔软的像是一团棉花。
小青并没有如过去一半,将身子变小,而是依旧保持着成人手臂那么粗,紧紧的盘在慕容久久的腰上,但拳头大的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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