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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时行(庚新)-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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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的位子,也做不得长久。”
    封宜奴言语中带着些许讥讽之意,却又斩钉截铁。
    她确有这个资本说话,谁让她有个好姐妹李师师可以为她撑腰?
    想来回去之后,她一定会去找李师师倾诉,到时候李师师再吹个枕头风,蔡懋的官位,便不长久了。
    只是,封宜奴感叹完之后,声音陡然提升。
    “婆惜,那杨大郎虽然与你有恩义,你可以用其他方式来报答,却万不可动了心。
    唉,一入勾栏深似海,你二人终究是要走两条路。
    你的前程,何其远大,若此次夺了花魁,中了上厅行首之位,荣华富贵唾手可得。而那杨大郎便是在厉害,也不过是小乙门下一个杀猪的屠夫,能有甚出息?你可以帮他,你可以报答他,你甚至可以暗中接济他……但只要他一日不出市井,你二人便一日没有可能。弄个不好,反而会害了他,连带你也受到牵累。”
    休看这劳什子上厅行首风光无限,可暗地里的苦处,谁又能知晓?
    自古以来,这上厅行首能得了好的便没有几个,李师师是因徽宗皇帝宠爱,封宜奴则是因为李师师的关系,才能够呼风唤雨,功成身退。如果没有这个关系,便动了春心,也是自寻死路。在那些真正的大人物眼里,所谓上厅行首,也不过玩物。
    徐婆惜听得心头一震,脸上旋即,露出了黯然之色……
    ++++++++++++++++++++++++++++++++++++++++++++++++++++
    玉尹送走了封宜奴和徐婆惜,转身回来,便拉着杨再兴到一旁,轻声道:“大郎认得徐娘子?”
    “嗯!”
    “大郎,你莫不是喜欢徐娘子?”
    杨再兴出奇的脸一红,犹豫半晌后,再次点头,“嗯!”
    果然如此!
    玉尹轻轻拍了一下额头,脸上露出苦笑。
    “小乙哥,你这是怎地?难道大郎便喜欢不得徐姑娘吗?”
    燕奴请杨再兴坐下,一脸的疑问,“奴倒是觉得那徐姑娘不差,虽在勾栏里,却无那风尘女子的气息,颇有小家碧玉气质。”
    “不是说徐姑娘不好,而是说……”
    玉尹闭上眼睛,想了想道:“九儿姐不知这勾栏里的门道,似徐姑娘她们一旦进入,便身不由己。”
    “不尽然吧,奴看封娘子挺逍遥。”
    “那你得看她和什么人做姐妹……镇安坊的李师师,可以为她不余余力,可是她能为徐姑娘,也不余余力吗?这勾栏之中,复杂的紧。若没有个大靠山,便难以自主。封娘子看似风光,可你要知道,她的风光,确是建立在李娘子笼中鸟的基础上。
    若无李娘子的经历,她岂能有今日逍遥快活?”
    杨再兴闻听,顿时变了脸色!

           

第一三六章 接踵而来(三更)

    燕奴也沉默了。
    对于这勾栏瓦肆里的事情,她了解并不算多。
    听玉尹这么一说,她才知道徐婆惜和杨再兴之间,有何等巨大的鸿沟。这鸿沟,几乎让人无法逾越,更让人感到绝望。只是,燕奴看着杨再兴那黯然模样,又有些不忍。犹豫一下,她低低问道:“小乙哥,难道说大郎,便真个没有了机会吗?”
    机会?
    玉尹闭上眼睛,陷入沉思。
    而杨再兴那张几乎绝望的面容上,又露出了些许期盼。
    他直勾勾看着玉尹,等待着玉尹的回答。
    内心里,却又做了个决定:若小乙真个说没希望,今晚便去潘楼找到婆惜,若她愿意随我走,便是杀出一条血路,也要把她带走……只要离开东京,谁能管我?
    “也不是没希望。”
    “啊?”
    杨再兴听了这句话,顿时来了精神。
    他伸手一把拉住了玉尹的胳膊,“小乙,帮自己出个主意吧。”
    “大郎,可是真心喜欢那徐婆惜?”
    “自然!”杨再兴毫不犹豫,点头说道:“自家二十年来,从未如今日这般,喜欢一个女人。若不得她,便是,便是……”
    杨再兴吭吭哧哧的说着,可说到一半,却说不下去了。
    他深吸一口气,猛然大声道:“小乙若能助自家娶了婆惜,便做牛做马,也情愿!”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
    便是杨再兴,也不例外。
    虽然玉尹到现在也不敢肯定眼前这杨再兴,是否便是那个历史上战死小商河的杨再兴,可他这心里面,已经把他当作是那个杨再兴了。历史上的杨再兴,勇武不逊色岳飞,但可惜,只是一员猛将。说难听一点,用有勇无谋来形容杨再兴并不为过。所以内心里,玉尹一直想要改变杨再兴,可惜却苦于找不到个机会。
    和杨再兴接触的时间不算长,但是对杨再兴的了解,却并不算少。
    这个是个极其直爽的人,没有什么花花肠子,想要劝说他改变,没有足够的理由,并不可行。
    而今,这徐婆惜不就是一个最好的借口吗?
    “大郎,你可知道你与婆惜最大的差距,在哪里?”
    杨再兴一怔,摇了摇头。
    他内心里甚至有些奇怪:自家和婆惜,有很大差距吗?
    玉尹道:“大郎和婆惜最大的差距,就在于大郎手中无权。”
    “啊?”
    “当今之世,乱象已生。
    自家此次前往漠北,也算是开了眼界,感受颇深。我觉着,大宋即将要迎来危机,然后朝廷上下,知此者寥寥。或者说,他们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愿意知道罢了。
    如此下去,大宋必有灾难。”
    这也是玉尹第一次当着家人亲人,吐露了心声。
    燕奴愕然看着玉尹,突然道:“小乙哥此前曾有意南行,莫非就是觉察到了这些?”
    玉尹,点了点头。
    “其实,这些非我所觉察,而是那些有识之士,早已有预感。
    九儿姐当知,我和李家大郎,还有少阳的关系。他们都是那有识之士,言谈中时常流露忧虑。而我这次漠北一行,也着实见了太多的东西,对他们的话更深信不疑。
    大丈夫当提三尺青锋,建立不世功业。”
    杨再兴这回听懂了,“小乙的意思,莫非要咱投军?”
    “不!”
    玉尹断然否定,“投军,固然能立下功业,然则那刺青落下,你这一辈子便完了……你可知道狄武襄公的故事?”
    杨再兴道:“小乙说的,可是狄爷爷?”
    ‘爷爷’这个称呼,并非是指什么亲属关系,而是一种出于内心的敬语尊称。
    便如同后来有人称呼岳飞做‘岳爷爷’的性质一样。玉尹说的,便是北宋名将狄青。此人起于军中,家境贫寒,因功累迁至枢密院副使,可谓是到了武将的极致。
    其人平生前后二十五战,战无不胜。
    然而在他生前,却备受猜忌,最终抑郁而终。
    虽则而今人们提起狄青,都是无比礼遇和推崇,其实也只是一个颜面而已。大宋骨子里对武将的猜忌,注定了武将难以立足朝堂。观狄青一声,可谓战功显赫,对大宋也是无比忠诚。可是在他生前,却是累次遭受人弹劾,甚至于诬陷……
    而那些弹劾、诬陷他的人里,更不泛名臣。
    比如文彦博,比如范仲淹……
    文彦博曾力主罢免狄青,但也不得不承认,狄青是‘忠谨有素’;欧阳修在嘉佑元年七月上奏请罢狄青,洋洋数千言,却举不出一条得力罪证,最后不得不假托五行之说,把当年的水灾,嫁祸于狄青的身上,可谓罗织罪名,无中生有的典范。
    “便是大郎立下了如狄爷爷般的功劳,到头来也难以出人头地。”
    “那怎么办?”
    玉尹起身,转身走进卧房。
    不一会儿的功夫,就见他拿着一本书出来,往杨再兴面前一放,“大郎而今,需读书识字。
    我会想办法,让大郎去书院走一遭,不为求什么功名,只求一个名头。
    大郎而今要做的,是脱了这市井中人的身份。不如此,便是立下再大功劳,也难以成就大事。这件事,我会去找少阳帮忙……他认识不少寒门书院,想来进入不难。”
    “要读书识字?”
    杨再兴看着眼前那本《百家姓》,顿时头大如斗,眉毛几乎扭成一团。
    “这只是个身份!”
    玉尹轻声道:“大郎换了身份,才有可能为人接受。若将来真有祸事,大郎以书院学子身份投军,那叫做投笔从戎,便是一桩美谈;可如果现在去投军……呵呵,最多也不过是招刺,做个效用便了不得。你以为,这两条路哪一条路更妥当?”
    “这个……”
    杨再兴有些迟疑了。
    玉尹也不催促,在一旁翘起了二郎腿。
    倒是燕奴忍不住道:“大郎,奴而今也才刚学认字,你又何必愁眉苦脸?
    想想徐姑娘,若想让徐姑娘过好日子,想要徐姑娘有个盼头,小乙哥这主意最好。”
    杨再兴,又何尝不知道玉尹的主意最好?
    只是一想到要穿上书生袍,走进学堂读书识字,他这心里面就叫苦不迭。
    从小到大,杨再兴好耍枪弄棒,偏偏就是不喜欢读书识字。便是教他武艺的老道士,也不知一次的劝说他去多读些书。可是杨再兴每次看书,都忍不住困意浓浓。
    可现在,这是关系自己一生幸福的大事!
    杨再兴咬着牙,半晌后一顿足,“便是读上一遭又何妨?只要婆惜能快活便是……”
    玉尹闻听,顿时笑了。

    把杨再兴送走时,天已经快黑了。
    燕奴兴致勃勃的做好了饭,端上来,在玉尹身边坐下。
    “小乙哥,你怎地遇到了寄瑜叔父?”
    玉尹正欣赏那口虎出宝刀,听燕奴询问,便小心翼翼,把大刀放入刀匣中,呵呵笑道:“说来也巧,从骡马市出来,路过一家铁铺,正好看到铁铺开门,便走进去看看。没想到,居然还见到了一位长辈……我就说,怎地对这位周叔父没有印象?”
    周寄瑜和周侗是好友,非常好的朋友。
    两人年纪虽然有些差距,但却是忘年之交。
    周寄瑜是开封城极少数那种名声虽不显,却又技艺高超的铸剑大家。由于喜欢搜集各种材料,所以常年不在开封城。而且周寄瑜和玉飞,还有些矛盾,以至于很少走动。甚至有一段时间,有玉飞的地方,便没有周寄瑜;有周寄瑜的地方便没有玉飞……两人的矛盾极为尖锐,使得夹在中间的周侗,也经常是左右为难。
    所以,周寄瑜认得玉尹,而玉尹却不认得周寄瑜。
    “周叔父说,给你打造过一对阴阳棍?为何我从没有见过?”
    哪知燕奴噗嗤笑出声来,“你怎地没有见过?”
    “有吗?”
    玉尹诧异看着燕奴,却见燕奴起身走进厨房,不一会儿的功夫,拎着一长一短两根擀面杖走出来。
    往桌上一放,“这边是周叔父打造的阴阳棍。”
    擀面杖,阴阳棍?
    玉尹顿时懵了!
    这长的擀面杖,大概有一米左右,短的不过六十公分。
    玉尹经常见燕奴使用,长的擀面杖是做面条冷陶,而短的多是做饼。有时候,玉尹甚至见燕奴拿着两根擀面杖碾碎食材做馅,可他却从没有想过,这就是兵器吗?
    燕奴笑嘻嘻,拿起擀面杖。
    两根擀面杖对口一扭,喀吧一声便成了一根大约有一米五左右的长棍。
    然后就见燕奴在那棍头拧动,从短棍的一段,却探出了一段大约十公分长的枪刃。
    燕奴持枪而立,在庭院中站稳。
    “小乙哥,不弱我们试试看,是你的那口虎出厉害,还是奴这杆青竹枪厉害?”
    原来,这阴阳棍是周寄瑜的说法,燕奴把它换做青竹。
    所谓青竹蛇儿口,那枪刃岂不正如同蛇儿吐信一般?玉尹犹豫了一下,走过去从燕奴手中接过青竹,在手里舞了一圈,也是赞不绝口。这青竹可近战,和远战,可做棍,可做枪,端地变化多端。入手份量不算太轻,大约三十斤上下模样。
    看着燕奴那俏生生的小模样,玉尹是真无法想象,她如何用这么重的擀面杖做饭。
    怪不得很少看燕奴练功,恐怕连做饭的时候,也是她练功的时间。
    “好枪,真个好枪。”
    玉尹赞叹一声,把青竹还给了燕奴,“不过,九儿姐这枪虽然巧妙,却比不得虎出威猛。
    自家觉得,九儿姐的枪用于江湖人士搏杀尚可,但若是在疆场上,还是虎出威猛。”
    “哈哈哈,老远就听到小乙说话……什么疆场?什么虎出威猛?小乙莫不是要去从军?”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爽朗笑声。
    玉尹愣了一下,转身看去。
    心里面更有些奇怪:怎地今天这般热闹,这客人还真是接踵而来啊!
  

           

第一三七章 友情

       
    李逸风笑容可掬,进门便拱手唱了个肥喏。
    “小乙这一趟可是走的忒久了些,怎到现在才回来?也不怕九儿姐在家中等得心焦。”
    燕奴顿时红了脸,啐了一口道:“大郎莫不是吃多了酒,怎地才来便胡言乱语?”
    “酒未吃,饭亦未用。
    嘿嘿,看着时辰,正好可以赶上小乙开伙。”
    说着话,李逸风也不客气,往饭桌上一坐,看了一眼桌上的饭菜,连连称赞:“九儿姐真个好手艺,四菜一汤,偏是色香俱全。嘿嘿,少阳也坐,却来的正巧啊。”
    这鸟厮今天怎地恁嘴甜?好像抹了蜂蜜似地。
    玉尹心中奇怪,李逸风今天的表现,可是与他往日风格,大不相同。
    再看陈东,却黑着张脸,闷声不响坐下来,不说话,也不动筷子,好像哑巴一样。
    燕奴得了夸奖,心中欢喜。
    “大郎今天直恁嘴甜……这四菜一汤也只够小乙一人使用,奴再去做些菜来,顺便做些烙饼,省的你们一会儿又说不够吃。对了,小乙哥可要吃酒,奴便去买来。”
    女人啊,真个好哄!
    特别是那一心想要操持好家的女人,但凡夸奖一下她手艺,便会欢喜的不得了……
    不过玉尹可以觉察到,李逸风怕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他昨日才回来,今天李逸风便登门?
    而且看陈东那副活脱脱好像被人欠了一千贯债的模样,玉尹便知道,一定有事发生。
    “菜便不用做了,九儿姐打酒时,顺带着捎来些熟食便可。”
    燕奴应了一声,便解下了身前碎花布的围裙,拿了些钱两便出门了。
    玉尹从厨房里拿来两副碗筷,看了看李逸风,又看了看陈东,这才摆放到了桌子上。
    “说吧,有什么事?”
    李逸风的笑容一滞,顿时露出尴尬之色。
    “小乙这怎说得话来,许久不见小乙,想念罢了。”
    “你不说?”
    “不是不说,是真没什么事。”
    玉尹笑了,起身走到厨房门口,搬了草料放在棚子下,让暗金食用。而后他笑嘻嘻道:“大郎,这会儿九儿姐不在家,你有甚话便说出来。不然一会儿九儿姐回来,可就不方便了……你这家伙是什么脾气,自家还算了解。若不是惹了麻烦,必不会笑得这般**。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有事就说!若九儿姐回来,你便不要开口了。百书屋 全文字无广告
    她那脾气不好,惹急了,可是真会打人。”
    “我……”
    李逸风被玉尹一番话,呛得满脸通红。
    陈东一直闷头吃菜,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啪的把筷子摔在桌子上,“李逸风,你有什么话便说……自家本就不想来,你偏要把自家拉来,真个,真个啰唆。”
    玉尹心头一沉,再看李逸风,更感疑惑。
    陈东和李逸风的关系,那是不用说,好的不得了。
    可而今,陈东竟然直呼李逸风的名字,显然是气得恼了。能让陈东发这么大的火,这事情肯定不会小。玉尹犹豫一下,洗了洗手,复又在饭桌前坐下来,“大郎,有甚话便直说吧。”
    “这个……”李逸风好半天,苦笑道:“小乙,自家对不起你。”
    我就知道,肯定有事!
    玉尹笑呵呵问道:“大郎有什么话便直说,你我也非初交,又有什么对不对得起?”
    “可是,你那一千贯没了?”
    李逸风的脸,垮下来。
    玉尹没反应过来,“什么一千贯?”
    “便是你当初拿出来办邸报的那一千贯……没了!”
    玉尹顿时呆住了,半晌后轻声道:“怎地,大郎花销了?”
    哪知道李逸风勃然大怒,“小乙当李某什么人?那一千贯说好了是用来开设邸报,自家怎可能拿去花销?”
    玉尹哪知道李逸风这么大的脾气?
    揉了揉鼻子,他诧异道:“不是花销,怎地没了?”
    李逸风听了,方才那股子气势顿时不见,好像斗败了的公鸡一样垂头丧气,嘴里面嘀咕了一句。
    “什么?”
    玉尹没听清楚。
    陈东气呼呼道:“这鸟厮是说,那一千贯给他亏了。”
    “亏了?”
    “嗯。”
    “怎地亏了?”
    “还不是那几个不成事的家伙聚在一起,然后做了那不成事的主意……好吧,我便说了!小乙,是这么回事。这鸟厮和徐揆李若虚几个,拿了你的钱之后,私下里又不愿意让你参与进去,于是便偷偷摸摸的办了一份什么‘开封邸报’。办了一段时间,赔的一塌糊涂。自家也看了他们的开封邸报,是索然无味,根本没那兴趣。
    若有钱看他们那劳什子开封邸报,倒不如我自己去看宫门邸报。
    这不,这帮鸟厮赔光了,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所以便想着来找你,请你出主意帮忙。
    先说好,自家是不知道,这开封邸报是小乙的主意。
    徐揆找我撰稿,自家还写了一篇,得了些十几文润笔钱,回头便还你。”
    说完,陈东便不说话了。
    李逸风耷拉着脑袋,不敢和玉尹目光碰触。
    毕竟这件事,他们办得着实不太地道……
    玉尹这脸色顿时变得难看了!
    他倒是不在乎那一千贯。事实上,凭他现在也是万贯身家的人,又怎可能缺那一千贯?
    可李逸风他们办得这事情,实在不太地道。
    主意我出的,钱我拿的,到头来你们一声不吭的跑去做了,我还被蒙在了鼓里。好吧,你们既然把我踢开,那也就算了。把钱还给我呗……可倒好,把好好一个创意做的亏了不说,最后还要找我想办法?这种事情,婶子能忍,叔不能忍。
    玉尹沉下脸,也不说话了。
    “其实,这事情自家也反对过的。”
    李逸风声如蚊呐,哼哼唧唧道:“可自家也是人微言轻,顶不得他们人多。义夫兄是觉得,小乙出身不好,加入这件事,会坏了主意,所以才想出了这个法子。
    自家也曾反对,可是没有用处……”
    “那你就不会退出?怎地还傻乎乎把钱送去?”
    “我……”
    李逸风顿时哑然,低着头不知该如何解释。
    玉尹看着他,半晌后一声长叹,起身说道:“大郎,那钱,我不要了,你请吧。”
    老子不干了!
    你们这帮子家伙,一个个看我不起。
    出了事情,又跑来找我,我便是泥人也有三分土性。
    李逸风满脸尴尬,看着玉尹,半晌说不出话来。
    没错,他是反对了……可最后,他还是屈服了!甚至不等吴革他们开口,他便兴冲冲把玉尹给他保管的那一千贯投了进去。到头来,却连个声音都没有能听见。
    亦或者,我骨子里和他们一样,也看小乙不起吗?
    李逸风低着头,不禁自我反思。
    他突然觉得,自己找陈东来,本来就是一个错误。
    你要真心认错,便自己过来说清楚。到时候小乙便是骂的他狗血淋头,也是活该。
    可他偏偏找来了陈东,岂不是说明了,内心里并不想认错?
    为什么不肯认错,还不是因为,玉尹是个屠户,而他,则是一个官宦子弟吗?
    玉尹没有发火,甚至连骂都未骂一句。可是他那话,却让李逸风有一种感觉,若不做些什么,只怕要永远失去玉尹这个朋友。小乙看上去很和善,可那骨子里的骄傲,丝毫不逊色李逸风这样的官宦子弟……当初俏枝儿,不就是那前车之鉴?
    想到这里,李逸风突然念头通达。
    他看着玉尹,苦笑道:“小乙,今日确是我做的忒过了。
    小乙你信任我,所以把钱放在我手中保管。我嘴上虽说反对,可实际上这心里面……
    这笔钱,我一定会还。
    只是还请小乙,能够原谅李某则个。”
    李逸风一改之前嬉皮笑脸,郑重其事的朝玉尹一揖到地,而后转身便走。
    陈东对李逸风很气,可不管怎样,李逸风是他最好的朋友,他又如何能够忍心坐视不理。
    忙一把拉住了李逸风,“大郎,你先坐下。
    你若是这么走了,钱还不还的上不说,你和真奴姑娘的事情,还要不要继续了?你可要知道,张姑娘对你真个不错,甚至还说愿意自己赎身出来……你这会儿倒是逞了英雄,痛快了,可是又把张姑娘置于何地?莫非,你此前都是在花言巧语?”
    “少阳你休要胡说,自家对张姑娘,那是发自真心。”
    “既然如此,你就坐下。”
    陈东把李逸风拉住,而后苦笑着对玉尹道:“小乙,事情便是这么一回事情。这件事,大郎做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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