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兵传奇(月半)-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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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今天是周一，所以广场上的人并不多，只有些老人带着自己的孙子孙女在广场上玩耍着。

“有点失望，这广场没有想象中那样令人印象深刻。”楚岩自语中转身准备离开广场，而就在这时候广场的一侧，一个推着轮椅的女人落入了楚岩的视线内，有点意外，有点惊喜，楚岩闭上眼睛然后再次睁开，盯着远处的女人仔细瞅了瞅，然后一脸难以置信。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费尽心思想见她却始终不得其门，无心之举却又屡屡收获意想不到的惊喜，老天爷你对我楚岩，真的不薄。”楚岩的话有些神经质，但是这神经质却将他现在的心情给表达的淋漓尽致，因为远处那推着一位满头白发的老妇人的女人，正是她此行北渡市的唯一目标。

一身干练的黑色职业ol套装，短发，鼻梁上架着一副黑色细边框的眼镜，右手手臂上，挂着一个价格不菲的香奈儿手包，推着老人正在散心，但是脸上却始终没有什么表情，只是静静的推着老妇人，停留在广场上的一块黑色方砖位置上，老妇人的视线一直都盯着那广场中心的硕大鲤鱼雕塑，满是沧桑的面孔上散落着淡淡的慈祥。

“砰！！哗啦！！”当楚岩的视线一直盯在推着老妇人的萧子涵身上的时候，忽然间一个一直游离在萧子涵身边的大概二十岁左右的小混混突然间冲了上去，然后将萧子涵撞到一边，一把扯住了萧子涵胳膊上的手包，然后撒腿就跑。

“子涵，快点喊人拦住他，他抢了你的包啊！”老妇人看着倒在一边的萧子涵，脸上张口呼救，而萧子涵则是没事一样从地上站起来，看了看自己被摔破的膝盖，眼神在那个已经跑出去十几米远的小混混身上看了一眼，表情冷静的出奇。

“我的腿部软组织只受到了轻微的擦伤，骨骼完好无损，需要喊救命吗？”

第一九九章彻底石化

萧子涵的话一出口，老妇人的脸上便有些无奈的摇摇头，这个萧医生医术好的没话说，就是人的大脑构造好像和正常人不一样，思维的方式令人摸不着规律。

那个抢了包跑掉的小混混心中大喜，因为他抢到了一个看上去就价值不菲的包，里面沉甸甸的应该装了不少钱，正当这小子满脸开心的时候，忽然间脚下似乎踢到了一块石头上，整个人以一个极度优美的姿势向前飞了出去。

“砰！”狗啃食的动作教科书一般标准的完成之后，混混身边，出现了一个满脸笑意的高大男人。

“很疼？”低下头，高大男人将那个摔在一边的手包，轻轻拿了起来，也不管这小混混摔的怎么样，转身径直朝着萧子涵的方向走了过去！

楚岩边走边在心中琢磨，看来老天对他真的不薄，正愁用一个什么样的开场白呢，就有人勇敢的站出来帮自己铺好了这条路，并且将开场白都直接给省去了。

“包还给你，你们两位没事？”楚岩走过去，将包递给萧子涵，然后面带微笑的问了一句。

“我没事，小伙子谢谢你啊！子涵这孩子就是这样的，你不要见怪。”楚岩递给萧子涵手包的时候，萧子涵并没有任何表示谢意的意思，拿到手包的第一时间就是打开了手包，然后检查物品是否缺少，而一边的老妇人则是满脸歉意，为萧子涵的表现打了一个圆场。

“按照百分之二十的回报率，这里是两万块，你收下，我们之间两清。”楚岩其实心里并没有什么不愉快，因为通过这短暂的接触，楚岩已经有了了解，这个萧子涵似乎对于人情世故一点都不在意，或者说根本就不了解，这些想法没等楚岩去考证，萧子涵的再度出击就令楚岩彻底确认了自己的想法。

“钱是好东西，但是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够用钱来衡量的，收起来，你欠我一句谢谢。”楚岩看着面前那两叠厚厚的钞票，心里琢磨着这丫头似乎还真是一个有钱的主，包里随便一扯就拿出来两万，还扯出一个什么百分之二十回报理论，真是有够无敌的。

“一句谢谢，就值两万块？真是奇怪的男人。”萧子涵说着收回了自己的钱，对于楚岩不要她的钱，这丫头表示了一定程度的不解，但是却没有任何说谢谢的意思，直到身边的老妇人再度开口。

“子涵啊，这位先生是要你对他的尊重和礼貌，一身谢谢，比你拿出钱来感谢他更令他感到开心和踏实，你应该说谢谢。”老妇人的话让萧子涵似乎陷入了思考，最后点点头，尽管脸上似乎还有些不明所以，但是，她知道老妇人对她很好，平时会交给她很多做人做事的道理。

“谢谢…谢谢你帮我取回了我的包。”萧子涵这一次似乎学习的格外到位，说完了一声谢谢之后迟疑了一下，随后又说了一句听在楚岩耳朵里很正常很普通但是听在老妇人耳朵里却又觉得充满意外的话。

“不客气，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你不必放在心上，如果可以的话，我陪你们两个呆一会，最近这里一直都不怎么安全，总是会有人时不时的被抢、被偷，我可不想我辛辛苦苦夺回来的包再让人给抢走，阿姨，你觉得怎么样？”楚岩的话说的带着属于年轻人的一点点江湖侠气，老妇人脸上的笑意频频，她很久没有碰见这么有意思的人了。

“小伙子，你很不错，比起那些只想着约子涵这丫头出去吃饭看电影的人强多了，不过你要是也抱着同样一个目的，老妇我奉劝你一句，还是趁早打消这个念头，子涵的世界，你们是完全不会懂的。”老妇人脸上依旧很慈祥，只不过说的话却是充满了警告意味，老妇人终究是长者，年纪的积累让她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看破很多东西。

“呵呵，我有女朋友了，所以阿姨你不用担心，可以给你看一下，这就是我的女朋友，是不是很漂亮？”楚岩说着将手机内的照片翻了出来，端木玲珑这小妞用他手机自拍了很多张照片，虽然没要求楚岩把她的照片作为手机背景，但是她的照片已经占据了楚岩手机内图片的绝大部分地盘。

“呵呵，不错不错，这孩子挺漂亮的。”老妇人看了一眼楚岩手机上的照片，之后眼底飞过一丝意外，不过这意外旋即便消失的干干净净，这世界上没有那么多巧合的事情的。

“所以，这下你们可以放心了？”楚岩笑着收回了手机，而老妇人则是轻松的点点头，一边的萧子涵的双眼则是依旧停在楚岩的身上，双眼之中，似乎带着浓浓的思考，只不过这丫头让楚岩是一头雾水，他想过天才都很变态这句话在萧子涵身上会是怎样一个对应状态，只不过他想过很多种，但却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一种。

“子涵，我们去那边呆一会，风往这边吹，湿气有点大了。”老妇人开口，萧子涵马上握住轮椅的推手，推着老妇人朝喷泉的另一侧走去，老妇人似乎对这个大鲤鱼的喷泉格外情有独钟，换了一个角度，继续在那发呆一样注视着那栩栩如生的雕塑。

“老人家，这雕塑，有什么故事吗？”楚岩对这个有些奇怪的雕塑一直都搞不清楚状况，因为在他眼里这雕塑实在是有些突兀，整个广场的风格与这鱼型的雕塑显格格不入。

老妇人并没有直接回答楚岩，而是看着雕塑似乎深陷在其中某些美好的回忆中良久之后，老妇人这才缓缓的开口说了起来。

“这个广场叫做大鱼广场，这名字的由来就是因为这条鲤鱼的雕塑，而这个雕塑，不是什么人工雕琢的，他是这广场建立的时候从这里面挖出来的，当年，这广场建造的时候，为了把这条完全由大石头天然形成的大鲤鱼从地底挖出来，北渡市的一个年轻人，也就是发现这条鲤鱼的那个人，亲自下了这个发现石头鲤鱼的大坑之内，不过当鲤鱼从地下挖出来的时候，这个年轻人却忽然间无疾而终了，而临死之前，这个年轻人将一颗似乎被鲜血浸透的玉石留给了他的爱人，他说那颗心形的血红玉石，原本是那条鲤鱼口中所含着的，他当时发现这颗玉石的时候他还是一颗通体透明如同玻璃一般的普通石头而已。”老妇人说的故事都是断断续续的片段，其中有许多关键性的东西并没有交代清楚，而楚岩也听出了这个故事的些许涵义。

“小伙子，你知道吗，这个广场的下面，全都是翻滚的地下水，所以这里除了这条鲤鱼雕塑之外，就再也没有了其他的装饰，不是不想布置，是根本就无法布置，而且这条鲤鱼所在的位置，也是发现它的位置，当初有人想把它挪到博物馆里陈列起来，只不过当着条鱼移动的时候，地下水就开始向外喷涌，最后没办法，就只好将这个广场建立在了这里，你应该发现了这里的整体地势要比其他地方低了许多。”老妇人说这些话的时候似乎当年亲身经历了一般，悠悠说完，回头看了看正听的入迷的楚岩，脸上的笑容中夹杂着淡淡的曾经沧海，落寞忧伤。

“故事很美，虽然也有很多的细节我没办法知道，但是，我现在看着条鱼顺眼多了，老人家，你的口才很棒，很擅长讲故事，如果去做一个老师，一定是诲人不倦的代表人物。”楚岩的话说的老妇人脸上一阵阵的笑意，而一边一直没怎么说话的萧子涵这时候却忽然间开口插了一句。

“你知道方姨做过老师？”萧子涵的问话让楚岩一愣，旋即摇摇头，对于萧子涵主动和他说话这件事，他心里十分的开心，这是一个好的兆头不是吗？

“我不知道，只是随口猜测而已。”楚岩的话说的萧子涵有些不解，她注视着楚岩，然后思考了片刻，这才开口接下了话茬“大胆猜测，小心求证，这是一个医生最基本的职业素养，你也是医生吗？”

“不是，不是只有医生才可以大胆假设，小心求证的，警察为了破案也会经常性的大胆假设，小心求证，所有具有挑战性的行业，都存在这样一种态度。”楚岩的解释很到位，而萧子涵也出奇的点点头，然后说出了一句令楚岩有点崩溃的话来。

“追女孩子也有这样的态度吗？”这问话，让楚岩有点头大，不过还好，他联想胡扯的能力还是有一些的，所以，思考了几秒钟，之后点点头，然后在萧子涵的期待中解释了一番。

“追女孩子也讲究大胆假设，小心求证的，一个女孩子，喜欢怎样的男生，这就是一个大胆的假设，而女孩子真正喜欢的类型，这就是需要去小心求证的事情，只不过追女孩子仅仅这一个态度是完全不够的，因为这件事太过复杂，所以只能说这是其中的一个态度之一。”楚岩的解释也算是勉强自圆其说，萧子涵觉得楚岩和其他的男人真的完全不一样，其他的男人，只要见到她，说的最多的就是自己多成功，多有钱，多有地位，对于楚岩嘴里说出来的这些话，她可是第一次听到，所以，萧子涵对楚岩这个在她眼里有些独特的男人有着与其他男人不一样的感官和态度。

“你说的很有道理，我还有一个问题要问你。”萧子涵似乎是有些好奇宝宝的架势，问题一个接一个，而楚岩自然是求之不得，能够尽可能多的与萧子涵多接触一些时间，是他现在最主要的目的，只不过楚岩心里有些没底，因为萧子涵所问的问题，似乎有着越来越不靠谱的架势。

“说罢，看看我能不能回答你。”楚岩笑着点点头，心中做好了接招的准备，而萧子涵也不负众望的问出了一个极具挑战性的问题。

“组成人体的元素都是一样的，肌肉、骨骼、软组织、水分、化合物等等，为什么会有男人女人之分？男人与女人为什么非要组成一个家庭，男人与男人为什么不行？女人与女人为什么不行？”此话一出，楚岩彻底石化。

第二零零章出乎意料

“男人与男人？女人与女人？”这个问题让楚岩差一点崩溃掉，好在他肚子里多少还有点东西，对于这个看似很强悍的问题，他还是能够解释的了的，就怕是这个问题解释清楚了，萧子涵还会问出下一个问题，而按照目前这种趋势，恐怕下一个问题就会问的楚岩有点哑口无言了，天知道萧子涵会问出一个什么样的神级问题。

“这个问题其实你自己就能够解释的清楚，虽然人体的结构部分男女都是一样的成分组成，但是，男人和女人的生理结构不同，这一点你应该比我更清楚，而世界上，家庭的最直观概念，就是传宗接代，有自己的爱情结晶，而能做到这一点的就只有男人与女人相互配合才能够完成，你知道生孩子的是女人，但是你应该没听说过有哪个男人生孩子？”这问题楚岩解释的有点口干舌燥，而萧子涵在看见楚岩的样子居然露出了一个千年不见的淡淡笑意。

“你解释的好模糊，不过我很开心，你是一个奇怪但是又很好玩的男人。”萧子涵的话音一落，坐在轮椅上的老妇人就满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楚岩，之后又看看萧子涵，似乎有些不大敢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事情。

“奇怪又好玩的男人。”这个定义是楚岩收到的最为不靠谱的称呼，不过楚岩却很开心，因为萧子涵已经成为了他的朋友，至少，是那种可以做在一起聊天的级别，这是楚岩一开始始料未及的意外惊喜。

“我叫楚岩，很高兴认识你。”楚岩知道，是时候正式认识了，说完伸出了自己的手。

萧子涵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伸出了自己的手，淡淡的报出了自己的名字“萧子涵。”

两只手握在一起的时候，楚岩心中的震惊是无法用语言形容的，萧子涵的手带给他的感觉，就真的如同无骨一般，低下头，视线落在萧子涵的手上，却看见萧子涵的手指非常修长，不但如此整只手都是惊人的嫩白柔软，这只手恐怕是楚岩遇见过的最完美的一只手了。

“王牌手术刀，有些委屈萧子涵了，拥有这样一双柔软的手，使用起手术刀来自然是得心应手事半功倍，但是，如果这只手换到一个杀手的身上，恐怕一个神级的杀手之王就会诞生了！”心中所想旁人自然无法知晓，两人的握手持续的时间有些令老妇人意外，不是太短，是太长了，萧子涵从来没有主动伸出手与任何人握过手，楚岩是第一个，而且也是令她万分意外的一个。

“你的肌肉很有韧性，肌肉纤维一定很粗大，只有这样你才能够拥有这样一双充满力量的大手，同时你的手指关节极为灵活，这只有经过了长期训练才能够做到这一点，你，是一个运动高手，至少，也是国家级的运动员，我想问问，你是做什么的？”而握住对方手不愿意撒开的是萧子涵，这丫头甚至用两只手去抚摸着楚岩的手，每一个关节，每一寸肌肉，嘴里的话也是让楚岩忍不住点头“果然是这样。”

楚岩考虑了一下，之后说出了一个丝毫不掺水分的答案“我是一个军人，不过已经退役了。”

“军人我见的多了，但是他们都达到不了你的级别，肌肉密度和纤维的粗细、韧性配合着肌腱与骨骼反映到人体上绝对不一样的，虽然差别很细微，但是我却能够很清楚的感觉到，你的身体素质，从基本的理论数据来讲，要比绝大多数的特种兵还要强悍，你是一个王牌特种军人。”萧子涵的话一再的挑战着楚岩的神经，从一开始那些杀伤力达到秒杀的神级问题，到现在一板一眼的通过科学的数据理论居然将自己的职业推论出一个**不离十，这一刻萧子涵在楚岩的心里，已经拥有了一个完全焕然一新的形象！

“你很厉害。”楚岩伸出了大拇指，萧子涵这两方面的极端表现由不得楚岩不佩服，而坐在两人前面轮椅上老妇人，此刻看着楚岩的眼神已经彻底的变了样，她没想到这个年轻人居然能同萧子涵聊的这么开心，在老妇人的心里，这应该是属于天方夜谭一般的存在？

“你也很厉害，把你的电话号码告诉我，我喜欢和你聊天。”萧子涵的话再度让楚岩的心情无法形容，要电话号码这种事情，原本是由他这个男人来做的才对，而现在，却让一个女人给抢先了，而且还是那种绝对不容拒绝的方式。

“小伙子，你真的很不错，如果有机会，多来陪子涵这丫头聊聊天，她的朋友实在是太少了，除了各种各样的手术刀，有血有肉的人，几乎没有。”老妇人看着萧子涵将楚岩的电话号码存进了自己那部几乎没有联系人的手机里，脸上的表情已经不再是惊诧，这短短不足一个小时的时间里，楚岩带给她的意外已经不能用频繁来形容了。

老妇人也就是方姨心中其实还蛮期待有人能够走近萧子涵，并且以一个毫无目的的朋友的身份去陪着萧子涵聊聊天、吃个饭什么的，只不过一直以来，这种人一直都未曾出现过，直到现在，这个叫做楚岩的小伙子，才真正意义上的打破了这一局面，因为想要走进萧子涵的生活，最直接的问题就是萧子涵得接受对方才行，可惜的是，想要走进萧子涵生活的人不少，但是萧子涵所接受的人，根本就是一个都没有。

“我也很喜欢和子涵聊天，她在两个极端上的强悍令我佩服，当然，有时候也有些招架不住，你知道她的问题总是能够令人忍不住想要吐血。”楚岩说着自己笑出了声，而老妇人却敏锐的发现，楚岩说出子涵这两个字的时候，萧子涵并没有任何的不悦和反对，这一点，又是一个好的现象。

“呵呵呵，你们年轻人总是有很多共同话题的，现在，时候不早了，老妇我也该回去休息了，子涵啊，我们走。”虽然方姨很想再呆一会，但是时近中午，她又到了该吃药的时间，同时老人对于吃饭的时间有着极为规律的要求，到了时间，必须进食，否则身体会很不舒服，否则的话她绝对会让萧子涵与楚岩再多聊一会，萧子涵能赵冬一个可以聊在一起的朋友，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情。

“好，方姨，我们走，楚岩，我会给你打电话的。”萧子涵说完，推着方姨缓缓离开了广场，临走那句“我会给你打电话的。”更是让楚岩觉得萧子涵其实是一个很有趣的丫头。

目送萧子涵与方姨离开，楚岩的身影在这广场上显得有些孤单，视线在周围扫视了一圈，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原本在广场上游玩的人已经走了大部分，剩下的人也都距离他很远很远，并且时不时朝着他的方向指点着，似乎在议论着什么！

“哦，忘了还有这么一个家伙了。”楚岩的视线没多扫，只是环视了一周，便忽然间想起了自己之前还给一个抢包的小混混下了一个扫堂腿来着，此刻那小子早已经没了人影，只不过远处，十几个眼神不善的年轻人正盯着楚岩，楚岩在那些家伙当中，很快就找到了那个摔了一个五体投地式的家伙，满脸的血迹看上去十分狼狈，如果楚岩没猜错，那小子可能连门牙都磕掉了。

楚岩站在广场上，正面对着那一群小混混，脸上的表情充满了玩味，似乎楚岩到哪里，麻烦就会跟到哪里，而楚岩恰恰就是一个喜欢麻烦的家伙，所以，注定楚岩走过的地方，都是一片狼藉。

“真没水准，这么久了还不动手。”楚岩站在广场上足足五分钟，视线也一直盯着那些家伙，可是那些家伙就是不动手，最后楚岩干脆朝着他们走了过去，看着楚岩走过来，十几个年轻人顿时向前凑了过来，然后站在了鲤鱼喷泉主广场的边缘，盯着楚岩的眼神凶狠之极，但是却不在向前走半分。

“你们在等什么？”楚岩走到这群人近前，顿时这群人齐刷刷的向后退了三米有余，待楚岩的脚步走出主广场之后，顿时一群人根本不废话，一拥而上，直接将楚岩围在了当中。

“大鱼广场的喷泉主景是绝对严谨斗殴的，你不但破坏了这个规矩，还让我们的兄弟破了相，四颗门牙也光荣下岗了一对半，这笔账，你打算怎么算？”为首的人个子很高，足有一米九，只不过虽然高，但是却瘦如麻杆，脸上也没几两肉，皮包骨头的形象像极了鹿鼎记里面那个瘦高的胖头陀。

“我有的选吗？”楚岩笑了，听这小混混的意思，这里还是北渡市的一处禁地，居然在鲤鱼雕塑的喷泉主景范围内居然严谨斗殴，怪不得那小子居然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抢东西。

“那就老规矩！放倒了再说！”十几个小混混，人数的绝对优势让这群人一如既往的想要通过武力占据制高点，以前他们没少做这种事，打到、抢光这种事情都已经熟练到形成了条件反射。

有人一声令下，十几个人顿时分工明确的朝着楚岩的上中下九路发出了极度阴损的攻击！！

第二零一章夜色迷离

两分钟之后，楚岩看着地上躺着的十几个小混混，脸上的笑容越发迷人，刚才这些小子进攻的时候，所用的招数可谓无所不用其极，什么霸气菊花拳、猴子争桃、金刚拍黄瓜之类的统统施展的即纯熟又缺德，好在楚岩的菊花坚硬，黄瓜够硬朗，不然的话挨上一下恐怕就得痛苦半天。

“你…你他娘的究竟是什么人啊？国家武术队的吗？”倒在地上的竹竿男一脸郁闷，原本十拿九稳的买卖居然裁了跟头，而且还是那种一面倒被虐级别的完败，看着楚岩，这小子心里憋屈的很，一张嘴，有些不甘心的问了一句。

“说对了，你们，好好在这里休息一会，放心，他们都没事，只不过得多疼几天了。”楚岩说完，拍拍手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