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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系统总和男主掐架-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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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和音律的一本正经不同,花一宵听到她的话后便是捧腹大笑起来,或者说不仅仅是她,她身后随行的大家也纷纷大笑起来。
“这年头不光大元的姑娘,连外国的姑娘都是天天白日做梦的吗?”自从开始打理着围场以来,花一宵经常能碰到这种自说自话的姑娘,天天幻想着能在围场里与楚流墨来一场邂逅,然后取代当今皇后的位置成为皇上的宠妃吗。
“姑娘,我不知道你听了哪里的传说。不过我这里呢,的确能告诉你那叫音律的女子是存在于当今皇上的意识之海中的神明,但后来与皇上两情相悦,最后借助某种外力肉体化,成为皇后的。”
“从神明……变成皇后?”
“没错,信不信由你。我说这个的目的就是让你不要痴心妄想成为大元第二个音律了。虽然你穿的不是大元的服饰,但看姑娘你的长相还像是大元人。不过,‘音’本就不是大元的姓氏,除非你把你族谱摆出来,不然别说你叫音律了,就连你姓‘音’我都不会相信的。”
音律心中突然划过不好的预感。
“现在……是大元的皇帝是谁?登基多长时间了?”
“你这句话,很失礼啊。”花一宵挑挑眉,看到已经离部落不远,便翻身下马,顺带把音律接了下来,“算了,也只有我听见的话,那我告诉姑娘你——现在的大元皇帝为楚流墨,登基嘛……三四年的光景。”
再次听到这熟悉的名字,却是对着音律的心头迎面来了一击。
楚流墨……皇上?音律……皇后?
她不在的这几天,难道就是这个世界几年的时光吗?
假设她不在的话,这个世界上不会出现第二个她,那么现在出现在楚流墨身边的皇后音律是谁。
从花一宵的话中,音律多少推断出楚流墨很宠这个皇后,那么这就说明这个皇后也立了有一段时日了。既然能出名到连大元外的人都知道,怕不是从楚流墨登基时就已经在楚流墨身边的。
为了取悦皇后才建的围场……吗?
那个女人到底有什么目的。或者说,那个女人到底是从哪里得知音律这个名字。能做到让楚流墨深信不疑的话,那个女人和她长的究竟有多少相似啊。
“但是我宁愿今天仍是他登基的第一天。”花一宵踌躇了许久,开口,“我和楚流墨是旧交,之前在他皇兄去世的时候,他那么地消极,听说最后都因为神明音律而恢复常态。再加上他身边有珩修,先皇崩殂之时,我本以为楚流墨完成他皇兄的夙愿,成为一代明君。谁知道……他被那妖后音律迷昏了头,荒废国事,国资净花费在无用的娱乐上,当然这围场就是他昏庸的证明,虽然很可笑,但不得不说,这仅仅是他与他的皇后的娱乐之一。”说罢,花一宵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不好意思地回过头,“抱歉,我不该和你说这些的,你就听我发发牢骚吧。”
听着花一宵的这一番话,音律不打算再为自己洗白多少了。
大概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先让楚流墨认识到陪伴在他身边这几年的女人,是假音律。
“……一宵,你能帮我传信给珩修吗?在皇上来围场之前。”
花一宵甩了甩脑袋,下意识以为自己听错了。
“传信给珩修?我该怎么说,姑娘,你考虑事情未免太天真了,再怎么说,那都是皇宫的重臣,不是我等普通人说能……”
“你并不普通。”音律直接打断她的话,直戳要害,“你的钱叔叔是先皇的好友,人脉广,即便是大元的皇宫里,能与你叔叔搭上关系的也不少,想必传信给珩修不是难事吧?”
此话一出,花一宵立即收敛起刚刚装傻的表情,停住脚步,警惕地眯起了双眸:“你是谁。”
气氛紧张起来。
“我可以有无数种方法让你流血,但这不是我想看到的,毕竟刚刚你救我在先。”音律没有直面回答花一宵“如果可以的话,我也不想麻烦你,若不是我刚被送到这个世界,我可能现在已经和珩修取得联系了。”
花一宵没有出声,似乎在打量她话中有几分真假。
“至于我是谁,你可以不相信我是音律,但我希望你必须相信,在这个世界里,我能做到你们做不到的事情,我是能够拯救大元的神明——这绝不是滑稽之谈。”
作为楚流墨的系统,帮助他完成大业,是她义不容辞的责任。
**
距离音律被传送到这个世界已经有了十几天,这个时间,音律能确定那封信已经到了珩修的手里。不过他是以什么表情读完这封信的,音律无从得知。
这个意思也就是,她作为系统的力量还没有完全恢复。否则感知这种事情不在话下。
一边,从皇宫来的队伍就要启程,经过几天的磨合,花一宵多多少少也相信了音律的确是音律,这对音律来说,也是帮了大忙。
而今天,就是约定的珩修返信到达法拉部落的日子。
正是托腮这么想着,音律就看到花一宵急急忙忙地冲她跑来。
来了。
拆开那来自皇宫的包裹,先入眼的是一套大元的宫女服,珩修的信也藏在其中。
那封信上的内容就如珩修办事的雷厉风行一样,尽管只有短短几行,但还是包含着巨大信息量。
上面的大致内容是珩修早已经发现皇后是假音律,并一直等待她的归来,不忍看楚流墨再度堕落下去,此次楚流墨出行打猎是一次机会,希望她可以假扮成宫女,他会协助她混入人群,找合适的机会与楚流墨交谈,让楚流墨意识到潜伏在他身边的危机。
然后,离楚流墨到达这里,还有不到七日。
☆、第58章 4…19…
七日是什么概念?用隐原来的话说,只不过是迎接七次的太阳升起罢了。
可是即使如此; 七日也能改变许多事情。
比如音律就用这短短的时间; 全面地了解了当下大元近几年各产业的变化,也多少推测出来若楚流墨一直这样下去; 会被后代历史学家评价成什么了。
音律摩挲着身上宫女服的衣角,目光放远。
昏君吗。
昨日接到珩修的传书; 楚流墨一行人在今日的日入时分到达围场附近的行宫; 歇息一日后,于后天开始正式的围猎; 而音律,则要在今天晚上潜入楚流墨的行宫。
刚刚又接到珩修的传书; 说楚流墨已经到达这附近的行宫,让音律即刻启程; 在行宫前的莲花池等候; 等他安排好相关事宜时,就与她汇合。
“要走了吗。”花一宵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她面前,与她一同眺望远处的风景。
元国边境少人家; 因此放眼望去; 夕阳被朦胧的纱雾笼罩着下沉; 烧红了一片,与天边的森林的颜色略有不符; 倒是有几分安谧。只是突的,似是护林兵的一声换班号响,数十只大雁凭空飞起; 扑打着翅膀,越飞越远,成为天边的几团黑影。
音律望着那景,竟有几分不真实感:“嗯。”
花一宵偏头望了望音律,继而移开目光:“那就快些启程吧。我想知道我究竟有没有帮错人,你到底是不是如你所说的那样,神明音律。”
音律沉默了一会儿,缓缓地站起身,站在花一宵的旁边,本想说些什么,最后也没开口。
罢了,这些事情只能她一个人面对。
从之前开始,根据音律敏锐的直觉,花一宵是喜欢楚流墨无疑的,哪怕现在。
音律就这么很不负责任地离开了,没有向任何一个人道别,包括那个住在她隔壁的子女双亡的阿妈,明明关系不错,约定了要带阿妈去大元玩,说的最后一句话还是“明天见”。
不知道这个明天会有多长。
此时的音律已经彻底走出了法拉部落的管辖范围,在这里生活了将近一个月,这里的人没有因为她非部落人就对她冷眼相待,反而热情相迎、坦诚相待——不得不说,在这里生活的确比皇宫惬意多了。没有肮脏的交易、没有不堪入目的人际网,更没有人会虎视眈眈盯着一族之长的位置。
也许她期待的就是这种生活吧。音律这么想着,脚下的步伐不禁加快。
等完成了楚流墨的委托,她要去见隐,去问问他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苏泽是谁,她是谁,以及隐的前世……竟然是她所有委托的委托对象吗。
凭借着之前几天考察的地形后绘制的地图,音律顺利地找到了珩修说的行宫。
这个行宫可以说也与这围场一样,建立在大元边境的森林里,不知道行宫的设计之人是怎么想的,建在这种地方,荒无人烟,再加上周围百年大树生长地密集,刺客想要隐藏也轻而易举,皇上的性命可谓是时刻都受到威胁。
而且这行宫的一砖一瓦……与南元国的行宫丝毫不差。
音律眉头皱了皱,心想还是快些到约定的地点,好好问问珩修才是。若是珩修辅佐在楚流墨身侧,应该绝不会允许这种错误发生才是。
难道说……
音律脑海中浮现了一个不好的想法。
正当音律就要沿着行宫的森林边缘偷偷溜到莲花池时,却觉得衣袖一紧。刚心说不好,就因为对方的话猛地打了一个激灵儿。
“皇后娘娘,您穿着宫女服,这是要去哪里。”
……嗯!?
皇后娘娘!?
音律慢慢回头,对上宫女打扮的女孩焦急的眼神,更是一惊。“皇上刚刚醒来看不到您,大发雷霆。求求您……求求您快和奴婢回去吧,不然皇上会……”说到最后,小宫女抽泣起来,攥着她衣袖的小手颤抖的厉害。
虽然她此次一行是来见楚流墨的,但她没想到见楚流墨时出现了这么戏剧性一幕。
那个假音律的确有几分本事,不然这宫女不可能将她们二人搞混,还是在她穿着宫女服的情况下。但是,话退一步说,让这小宫女怕成这样,难道对他们来说,寻不到皇后娘娘,是要被杀头的吗。
好你个楚流墨……现在居然变得如此暴戾。
音律望了望不远处的莲花池,心一横,抬头说道:“本宫只是出来透透气,无需紧张,皇上若思念本宫的话,本宫便回到皇上身边。”
这一番话让音律一阵恶寒,但小宫女听到这番话后,立刻摆上了欣喜的表情,对她做出了相应的礼节:“谢谢皇后娘娘,那就和奴婢来吧。”
音律微点头表示回应,随着小宫女一路穿梭在行宫。
行宫的内部构造也很有趣,因为这已经不是外观与南元国的行宫不差了,而是里里外外,每一间房每一个雕画每一个盆栽,都与南元国的行宫无异。
而小宫女带她来到的那间屋子,也就是楚流墨在登基前去南方视察时和她住的那间屋子。
小宫女把她带到门前后就径直退下了,音律一扫周围的宫人,都用一副如释重负的表情悄悄地注视着她。
按照小宫女描述的,楚流墨应该在这屋子里焦急地等着他的“皇后”的消息。许久不见楚流墨,音律本想做几次深呼吸,调整调整心情在进去,可是此时顶着皇后娘娘名头的她,在楚流墨的门口做这些会很奇怪。
音律在心里安慰了自己一番后,再次把心一横,推门。
门内的人似乎一直在等待着这扇门被打开,在她跨入房间的那一瞬间,就猛地把她拉进了屋内,狠狠地抱在怀里。
一下子被这么拥抱住,不说有没有反应过来,喘不上气来倒是真的。
而且根据刚刚抱着她的人的动作来看,几乎是同时把她拽到怀里并附带上关了门,这种熟练程度,想必这样的举动也不是第一次了吧。
“小律……小律你去哪里了,怎么现在才回来……怎么现在才回来……”让音律熟悉的声音几乎接近破碎,他疯狂地吻着她的脖颈,希望能证实她的存在。
音律感受着那陌生的触感,呆滞在原地。
“流墨……你……”觉察出对方与平常的反应不同,楚流墨随即想到是不是她生气了,于是急急地放开她,月眸眨了眨,腾腾地有雾气涌现,“小、小律,我做了什么惹你不开心的事情吗?”
正常的话,小律应该也是热切地回应他才对啊。
楚流墨把她拉到房间内装饰的围屏前,伸手拉开,出现在眼前的温泉与音律记忆中的那个重叠。楚流墨指着那泉中的水,急忙说着:“小律你看那个水,是我和宫人一起放的哦,你、你别不开心好不好?”
音律默声,望着站在自己身边的男人,心里感慨万千。他已不是她离去时少年的模样了,几年的时光,俨然让他模样变成了一个大人。但是……这个长大了的楚流墨,没有她想象中的那般英气,却是满面的沧桑,下巴胡茬也尖的吓人,眼眶因为缺觉而出现深深黑圈。
“你还是我的……流墨吗……”音律接受不了楚流墨的变化。几年之间就能把一个好好的人变成这等模样吗?况且……这还是一代君王。
“我、我当然是小律的流墨!”楚流墨听到她的话,紧张兮兮地抓住她的手,生怕她说出什么不要他的话。
音律猛地抽过被楚流墨拉住的手,不顾对方受伤的表情,指着自己,启唇:“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知道!小律!”楚流墨急忙作答。
“我的身份呢?”
听到这个问题,楚流墨的脸突然飘上红晕,有些女子扭捏的状态:“小律是我的妻子啊……而且今天的小律抱起来,比以往更真实呢,嘿嘿。”楚流墨月色的眸子微微垂下,挠了挠头。
音律歪歪头,满脸错愕。
心里有万千说不出,这种自己好不容易带大的弟弟突然又变回了不懂事的时候的感觉,真的让音律很痛苦。
“究竟是谁把你变回了你继承太子之位之前的样子?”音律一阵恍惚,轻动了动唇,本是快要溢出泪水的暗色的眸子里一晃,多了几分疏远,“你不是我的流墨,我也不是你的妻子音律。”
看着面前的少女,楚流墨第一次觉得和小律如此遥远,却又如此熟悉。
可是——
“我是楚流墨,你不是我的妻子小律又会是谁……”
音律听闻,心头的那根刺更深入地扎了进去。音律挥手,狠狠扇了楚流墨一巴掌,一字一顿:“我是音律,你是可以叫我小律没错,但我不是你的妻子。”说着,音律面无表情地往后撤了一步,无视楚流墨月色眸里的错愕,“我认识的楚流墨是上进的楚流墨,他要继承皇兄楚流睿的遗愿,应该是一代明君,而不是你,起码,不是现在只会享乐、被你口中的‘小律’耍的团团转的你。”
☆、第59章 4…20…
楚流墨显然是被这一巴掌打懵了,记忆以来; 从来没有人这么打过他。而且; 对象还是他一直捧在心头的小律。
小律在说完那些话就跑开了,好像很伤心的样子。
楚流墨没有追出去。
也似乎是被那一巴掌打醒了; 楚流墨不清楚小律是怎么了,甩了甩头; 脑海中的记忆竟全部倒退; 定格在先皇驾崩的那一天——
那一天……
啊,他想起来了; 那一天,他心中的顶梁柱没有了; 紧接着消失的还有作为灵魂体陪伴在他身边的小律。
对他来说,父皇和小律; 这两人任何一方不在都相当于晴天霹雳; 更别提两个人在同一天,一起消失了。
如果说父皇驾崩是不可抗力,那么小律呢?他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没有人见过小律; 想要找到小律的话更是一项做不到的事情。
那段时间; 他陷入了深深的绝望。那是连皇兄去世时都没有的感觉。
怎么办?怎么办?直到葬完父皇; 他坐上皇位的那一天,他的心底还是一直重复着这句话。
然而可能是上天垂怜他; 在他登基的一个月后,有大臣建议他立后,并带来了一位适合立后的女子。
那女子从长相到声音; 都和小律一模一样,并且名字也叫音律,据说是从很远的地方来的。
和那女子交谈一次后,他便不顾珩修反对,立即举行了婚礼,立了这个叫小律的人为后……
新婚大典之夜,小律让他喝下了一碗药酒,而那之后……
楚流墨猛地从记忆中抬头,月眸警惕地环顾四周,大脑一片空白。
这是……南元国的行宫……?
不。楚流墨随即否定了自己的答案,能看出来这里是极力仿造南元国的行宫,但终究不是。
怎么回事?他为什么会在这里?而且还看到了小律那么难过的表情……
突然,像是意识到什么意义,楚流墨破门而出,抓住走廊上的一个宫女手臂,语气焦躁:“快,传珩修,传珩修!”
那宫女从未见过皇上如此模样,一惊后立即回应了楚流墨,随即小跑走开了。
在宫女跑走的走廊的尽头,出现了穿着华美的服饰、踩着莲步翩翩而来的女子。楚流墨眯起双眸,并没有从记忆中搜寻到如此姿态的人。
可是待女子走近之时,楚流墨暗自吃惊,因为这个人和小律的面容可以说是完全相同。
“流墨……”这是一阵酥软的声音,几乎可以让所有男人为之折服的酥软的声音。
楚流墨没有说话。
女子像是没有见到过他不回应她的话的样子,怔了几秒钟后,随即再次绽开如花的笑颜:“皇上,您不认识本宫了?本宫是您的皇后,音律啊……”
皇后……?音律……?
楚流墨眯着狭长的月眸打量着眼前的打扮华丽的女人,那的确是一张毫无生气的脸,但是眼神却是冰冷的吓人,女人在这犀利的目光下冷汗涔涔,急忙移开自己的目光,不与其对视。
怎么回事?楚流墨怎么会突然……
看到女人这等慌张的模样,楚流墨想起了刚刚在他眼前露出伤心表情的少女,就在那一刹那,他看穿了萦绕在事实上的缥缈的烟云。
她们确实是同一张脸……
但不是一个人吧。
**
那绝对不是她的流墨……绝对不是!
音律拼命地向前奔跑着,她觉得没有什么决定比她刚刚做出假扮皇后混入行宫的决定更荒谬了。一路上不知道撞到了多少个宫人,直到最后撞到了一个男人的胸膛上。
音律说了一声抱歉,本打算抽身离开,却一把被对方抓住了手臂。
“你是……音律姑娘吧。”
音律愕然,抬起头。
对方见到她的模样,心里更是确定了几分,手上抓着她的手臂又大力了些:“音律姑娘,你怎么擅自闯进行宫,为何不履行和珩修的约定?”
“珩修……”音律没有回答珩修的话,只是重复着对方的名字,泪水终于决堤,“珩修……珩修……他为什么变成了那样啊……那不是我认识的流墨,我要见的楚流墨绝不会是那个样子的!”
珩修听到的是近乎绝望的哭啼,珩修很理解音律的感受,因为这种挫败感,他已经不止感受过一次了。自从先皇崩殂,音律消失以后,他就经常发现皇上有轻生的倾向,但那妖后音律出现后,可能是精神上的寄托,让那时在人生谷底的皇上觉得还值得活下去。虽然珩修明确地知道那不是他和皇上认识的音律,但转念一想这个那个音律多少还给皇上带来了生的欲望,便也默许了她的存在,直到那一天,皇上宣布和那个音律成婚……
尽管珩修一直在反对他们,不过却在众大臣以及皇上给施加的压力下失败了,这就酿成那音律正式上位的第二天,皇上的心智突然一下子退到了舞勺之年,而且现在渐渐有往幼学之龄的方向发展。这也不得不让他开始将这两件事联系到了一起,开始提防起那皇后音律。
而且最近几年,他发现,与他一起从先皇那里继职的大臣们似乎都收到了什么威胁,到现在,还坚持在朝堂之上的只有他一个人,据他推测,可能是舞勺之年的皇上的记忆里有对他的印象(幼时珩修为前太子楚流睿的侍读),所以才能免遭一难。他担心大元的朝堂之上都变成了妖后音律的眼线,他多次想要唤醒皇上,可每次就要到成功之时,那妖后音律必会出现加之阻挠。
他有着深深的无力感,一直持续到一封自称音律的密信送到他的手里,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竟如此笃定那封信就是真正的音律执笔,好在他的直觉是正确的,不然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皇上被妖后音律腐蚀,什么也做不了。
现在音律姑娘哭成这个样子,他很想拍肩安慰她,可是他真的做不到。
刚刚一个宫女找到他,说皇上在传他,而且表情也很着急,似乎是有什么重大的事。
……重大的事?珩修自嘲地笑了一声,可能是想和他商讨怎样才能讨得皇后开心吧。
轻叹一声,珩修终开口:“音律姑娘,这也不是珩修想要看到的,珩修很想把这一切告诉你,可是眼下,皇上在传珩修,珩修不得不去……”
“他在传你啊……”音律神志不清,迷离地点了点头,止住了哭泣,可是脸上的泪痕仍挂在那张小脸上,让人看的一阵心疼,“快去吧,别让他等急了。”
“这里是仿照南元国的行宫建成的,音律姑娘应该对这里很熟悉,那就先麻烦音律姑娘到西一间等珩修一下吧。”珩修放开音律的手臂,在脑海内挣扎半天,只找出这句话可以出口。
也不知道她听没听见,只看音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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