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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卖内衣-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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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忽的又摇摇头:“不,我不清白。这样一个不清白的我,怎能配的上那般清白的一个他……”
  女子便呜呜的哭了几声,哽咽道:“他寻我时,我还是清白之身。他说要为我赎身,转头却娶了旁的女子……”
  芸娘一晃脑袋,将那些她想不清楚的过往赶走,眯着眼睛打量了这女子的身段,裂开嘴一笑:“你愁啥,你身材好。男人靠不住,你投奔我,跟着我赚银子。你的身段,配我的胸衣正正好……”
  那妓子却一叹气:“承蒙姑娘瞧得上我,可是我不做女客生意。可现下想做男客生意,只怕也不容易……”
  芸娘一摆头,晃晃悠悠道:“你,你叫什么名?你跟着我,大把的银子……”
  女子幽幽一笑,不想再理会芸娘,却又张口道:“梅香,我叫梅香……”
  芸娘一拍手,赞了句“好名字,小爷喜欢……”那窗户便掩了去。
  此时走廊吹来几缕微风,芸娘觉着惬意非常,只靠着柱子,凭栏往外望。
  往远处望,灯会此时正值热闹间,远远可见火龙吐金的精彩。另一处轰轰几声响,天边便升起朵朵烟花,璀璨夺目。
  芸娘瞧着那烟花,口中喃喃道:“今日有人成亲呢……”
  烟花轰隆声中,身后有脚步声传来。
  她迷蒙着转头,瞧见站在走廊那头的是个装扮花哨的男子。
  那男子瞧见她,嘻嘻一笑,用不标准的中原官话道:“小美人,我寻了你好久,你若逃了,可就浪费了我的好玩意儿……”
  芸娘却将手一摆,指着自己的胸口,含糊道:“平的,瞧见没?平的。小爷是男子,不是女子……”
  她踉踉跄跄的往另一头而去,口中嘀咕道:“瞎,都是瞎!”
  又回头对跟着她的汉子强调道:“你瞎!”
  那汉子也不恼怒,只色眯眯跟在她身后,口中道:“我玩过的女人多过你们汉人的粮食,我怎会分不清男女……”
  他将目光往芸娘平平的胸前瞟去,叹息道:“是有些煞风景。只有脱光才瞧得清楚……”
  楼梯近在眼前,芸娘转头对汉子嘻嘻一笑,将一根手指压在唇前,轻轻嘘一声:“我们悄悄的去二楼,莫让旁人瞧见,瞧见了他们要赶我……小爷我有银子……”
  汉子便点一点头,低声道:“小娘子如此配合反倒不好,我喜欢野性的一些呢!”
  芸娘此时已扶着楼梯踉跄着往下而去,身子晃动的大一些时,背后那人便会伸手过来扶她一把,却也忍的住,并不在人前动手动脚,只等进了房中再为所欲为。
  楼梯仿佛没有尽头,芸娘身上愈见发热,只踉踉跄跄的往下走,不知走了多久,忽的扑到一个人身上。
  那人将她身子拎开,皱眉道:“你怎的还在楼里?”
  芸娘只觉着楼里的龟公又要驱赶她,她转回身要同一直跟着的汉子告别,然而目之所及处,方才那花里胡哨的汉子却连人影都已瞧不见。
  芸娘再回过头,眯着眼睛使劲瞧着眼前的青年,觉着十分眼熟,蹙眉想了半晌,方一拍脑袋,笑嘻嘻道:“又是你,你这个爱逛青楼的冤大头……”
  此时她已神色昏沉、玉面绯红,神情如醉酒。殷人离微微凑近她,闻不到一丝酒味,反而有股说不出来的微酸味。
  他面色一变,回头对跟在身畔的属下道:“去查查,是谁做的。取他一只手。”
  那属下应下去了,未几却又折返回来,附在殷人离耳畔低声道:“是突厥人,二皇子的随从。现在动手,只怕早了些。”
  殷人离冷冷道:“杀一个突厥随从,不碍事。莫在楼里动手,打晕了带去外间,做干净些。”
  那属下便又去了。
  此时芸娘正做出苦苦思索状,想了半晌,方道:“小爷想起来,你没死,你没死,我针法好,你没死呢……”
  她张牙舞爪便要来剥他衣裳,他只得压下她的手臂,低声道:“莫乱动。”将她往怀里一揽,用高大的身形遮着她,将她带去了二楼的厢房。
  厢房里,这位不男不女的俏公子此时固执的纠结在她的针法疗效上。
  她勾着他的颈子,一只手已经往他胸膛探进去,滚烫的手掌带着些许汗湿,立时便让他起了鸡皮疙瘩。
  芸娘不停歇的道:“让小爷瞧瞧你的胸膛……我的针法……”
  她似是要瞧个仔细,揪着他的领口,整个人都贴在了他的身上,努力要将整颗脑袋塞进他的衣领里。
  她虽昏昏沉沉,一双眼睛却璀璨如星光,那星光直愣愣盯着他,红唇微嘟,带着些许耍赖央求的神色,含含糊糊道:“让我瞧瞧,就看一眼,不妨碍你的清白……”
  她一只手抚上去,便被他一把拉下去。
  她再抚上去,又被他一把拉下去。
  她心中无端端有些着急,一只手便塞进了他腋下胡乱抓两下,趁着他松手之际,两只手便紧紧勾住了他的颈子。
  少女微甜的气息铺天盖地而来。
  扑通……
  扑通……
  扑通……
  不知是谁的心仿似掉进了油锅里,煎熬的跳动不息。
  他着急之下,只箍着她的身子,带着她往桌前而去,探手拎过茶壶,捏着她的嘴便将凉茶灌进她口中。
  然而她忽然又似有了理智,她拼命晃动着脑袋挣扎着,将满口茶水都吐在了他衣襟前,喃喃道:“冰水,小爷不能喝,小爷是以后可是女人了,再不能轻易喝凉水……”
  他一只手将她箍在臂弯,只敲了敲墙面,扬声道:“温水!”
  未几,房门响动,一个汉子拎着个小水壶,低着头进来。他将小壶放在桌前,束手等待殷人离的吩咐。
  殷人离道:“去寻解药。百花春。”
  那属下听过,又低着头去了。
  此时芸娘喘气声渐粗,殷人离拎起水壶,略略尝过温度,便将温茶灌进她口中。
  她只觉着胸腔如万钧之力闷在其间,险些喘不上气来。
  她挣扎出了一只手,此次却探手解开自己衣领,将手从衣领伸进去,神色极其痛苦道:“闷,好闷……”
  她大力的撕扯着胸前的绑胸布,只单手无论如何撕扯不下来。
  她急急的喘着气,来不及再去撕扯布条,只隔着衣裳在胸前抓挠,汗水如瀑一般涌了上来。


第268章 解药(二更)
  一掌轻轻劈下。
  床榻上的姑娘趴俯而睡。
  殷人离长喘一口气,将姑娘的衣衫从后掀起。
  如凝脂一般的后背渗出层层汗水,将少女的气息更加浓烈的散发了出来。一尺宽的布带层层绑在她的身上,随着她每一次呼吸,她的后背便跟随着起伏。
  殷人离叹了口气,从靴腿中抽出一把匕首,拔下刀鞘。
  另一只手捏住她背上的布带。
  那布带绑的结实而牢固。
  他想将手指探进布带里,不可避免的便碰触到了她的身子。
  他喃喃道:“我可算是又毁了一次你的清白?”
  他的心里没有答案,只使力将两根手指探进布带,在她被箍的重重喘气之时,手起刀落,顺着手指挑起的空间,一刀便将层叠布带割断。
  他抽出绑胸带,重新将她衣裳撩下,方将她抱转身,仰躺在榻上。
  此时门边已有了响动。一个汉子只伸了一只手进来,低声道:“大人,解药。”
  殷人离接过来,又道:“去茶楼,将苏公子唤来。”
  他将小瓶打开细闻,用手指沾了些药酱尝过,方将药浆倒进水杯里,用清水化开,搂着她的颈子,让她靠在他身上,将解药慢慢喂进她口中。
  未几,芸娘的呼吸渐渐平稳,面上绯红淡去,瞧着仿似是真正睡了过去。
  他拧了帕子将她面上和颈子上的浮汗擦去。帕子冰凉,刺的她微微蹙眉,不久,便睁了眼睛,只神智还有些不清醒,并不说话,用一双眼睛一瞬不瞬的瞧着他。
  他便又再扶着她的颈子坐起,喂她喝过些水,她的眼珠子方渐渐有了转动。
  他将她放在榻上,交代道:“回去如若颈子痛,便用热巾子敷一敷,或让彩霞推拿一番。”
  她愣愣着应了,又躺了半晌,方缓缓坐起身子,喃喃道:“我在哪里?”
  殷人离便冷着脸道:“以后莫再轻易出入青楼。”。
  芸娘回想片刻,只想不清楚,在榻上呆坐了半晌,方嘴硬道:“我不是轻易出入,我进来一趟可难了……”
  她又想起了旁的事,便盯着他道:“你伤口可好了?给我瞧瞧!”
  他苦笑一声,再不欲同她纠缠此事,快手解开衣襟,露出强健的胸膛和胸膛上的疤痕,道:“快看,看过莫再问。”
  芸娘忙忙将一只手抚上他伤口,顺着疤痕,将一只手从他胸膛一侧摸上另一侧。
  她忽的抬头道:“你抖什么?”
  他却立时肃了脸,将衣襟一掩,道:“看够了没?”
  她一摇头:“没够。”
  她的双眼炯炯有神,恢复了她往日的机灵样,略略有些得意:“没成想我竟然还有缝伤口这一手,瞧着还不赖。”
  她再一瞥他紧掩的衣襟,又笑嘻嘻道:“我方才那般,莫不会毁了你清白吧?你莫怕,我给你缝伤口那晚,两只手整晚都没离开你胸膛,早就摸遍了!”
  殷人离却静静瞧着她半晌,直到门外传来脚步声,这才道:“趁早回去。若左家人为难你,便服个软,莫总吃亏。”
  他的话将将说罢,房门便被推开,苏陌白只向殷人离点个头,便快步到了床榻前,满脸急色的望着芸娘,低叱道:“怎地便轻易喝醉酒?以后千万再莫进青楼。你若出个事,我怎地向婶娘交代?”
  芸娘讶然,心道:我方才是饮醉了酒吗?
  此时外面传来三声梆子声,芸娘听闻,忙忙从床榻上蹦下来,穿上绣鞋便要往外跑。
  跑了两步,又回头对殷人离道:“你还有会武的丫头吗?转一个给我。”
  殷人离便点点头,不再说话。
  芸娘心道,殷人离今夜端的有些不同寻常,也不知是闹什么幺蛾子。
  她急着回去,便也不再拖拉,忙忙出了青楼。
  花灯渐熄,上元日的繁华逐渐陨落。
  马车停在了左府前。
  苏陌白扶着芸娘出了车厢,转身对赶车的车夫作揖道谢:“多谢一路相送,请代苏某感谢殷大人。”
  那车夫回了一揖,道了声“不敢”,赶车去了。
  芸娘便也学着苏陌白的模样抱拳道:“多谢小白哥哥一路相送,我进去了,你回吧。”
  苏陌白却一叹气,道:“你现下进去,只怕又要挨训。”
  他打量了番她的衣着。
  压皱的男袍穿在身上,隐约还能闻到青楼的脂粉气。
  男式发髻有些许散乱,暗中裹挟了多少猜忌。
  此时门房下人已外出相迎,口中着急道:“二小姐哎,你今日一去不回,你不知老夫人遣了丫头来问过多少回。”
  苏陌白将芸娘往远带离一些,悄声道:“旁人问起,便说今夜是我带你去见识会诗,千万莫说你去了青楼。”
  芸娘心知他是怕左家人为难她,笑嘻嘻应了,又同他调笑道:“你不乖哦,你堂堂读书人,怎地能打诳语?”
  苏陌白瞧她这没心没肺的模样,又是叹了口气,探手将她发髻抚整齐,道:“你这般模样,我真不放心你们在左府。待我日后考中,便赁个独院,接你们和阿婆出来与我同住,如此我也安心些。”
  芸娘嬉笑应了,却又奇道:“我如今是左家人,我如若能跟着你去住,我便能自己带着阿娘阿婆出去住!你倒是说说你有何法子?”
  苏陌白便小声嘟囔道:“我总归有我的法子……”
  远处传来长久的鞭炮声,随之又起了最后一茬烟花。
  苏陌白牵着她进了左府,一路往内宅而去。
  第三进的院门旁,正守着老太太的丫头水仙和芸娘的丫头彩霞,两人瞧见芸娘的身影,便急急迎上前道:“二小姐,你再不回来,老爷要出府去寻你了。”
  芸娘对着苏陌白伸伸舌头,低声道:“都要动用左老爷了,吓人!”
  苏陌白给她一个安抚的眼神,道:“莫怕。”
  水仙当先往前去传信,柏松院里传来一叠声的“回来了”,这阵势令她多少有些胆怯。
  苏陌白捏一捏她掌心,伴在她身畔,一路进了上房。
  前厅里,左家诸位主子围着矮几坐的乎,便是半条腿遁入了空门的李氏也到了上房,强忍着心中的焦躁,一粒粒数着着佛珠祈求着佛祖保佑。
  芸娘跟随在苏陌白身后慢吞吞进了房里,众人便纷纷松口气。
  左屹只瞧了眼苏陌白,便肃着脸向芸娘道:“在外晃悠了大半夜,令家人为你着急,这可就是你所求的‘自由’?”


第269章 救命之恩竟被无视(一更)
  左屹第一次对芸娘这般严肃。
  芸娘心中有些惴惴。
  她从眼角偷瞟一眼李氏,李氏此时正紧闭双眼忙着在心里感谢神佛保佑,没让芸娘又被歹人撸了去。
  她再将眼珠子一转,瞧到了李阿婆面上,忙忙向李阿婆使个眼色。
  李阿婆轻咳一声,正要开口,苏陌白已深深向左屹鞠了一躬,主动赔罪道:“大人,小侄今日带着芸妹妹去会诗,一时忘了时辰,带累的芸妹妹此时才回府,是小侄的错。”
  话毕,又深深鞠了一躬。
  “哦?”左屹显然不信。
  他将芸娘的形象打量一番,冷冷道:“你今日打扮成这副模样,就是突发奇想,想去会诗场上求上进?”
  芸娘想起苏陌白之前的叮嘱,忙忙点头,讪笑道:“对对对,孩儿是去求上进的。”
  左屹一歪嘴角:“既然你去求了上进,为父倒是要听一听,你都去学到了什么?”
  这这这……芸娘打了个冷战,轻咳一声,向苏陌白发出求救的信号。
  苏陌白抢答道:“大人,芸妹妹……”
  左屹伸手一拦,指指芸娘:“让她说……”
  芸娘又打了个冷战。
  说什么?
  说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
  说鹅鹅鹅,曲项向天歌?
  她想立即将脑袋剖开,用勺子将她在茶楼的所见所闻挖出来,好让她清楚想起苏陌白的那首诗。
  然而以她对学问的敏感度,一个字也想不起来。
  她揉揉脑袋,支支吾吾道:“听……听小白哥哥作了一首诗,里面说的仿佛是……”她转头看向苏陌白,用眼神求救:“怎么办?我该说什么?”
  苏陌白只含着笑,用鼓励的眼神望着她。
  芸娘心想:不管了,死便死了。
  她看向左屹,道:“那诗里说的什么‘云’啊,‘天’啊,‘山河’啊,‘百姓’啊,十几句,我怎的记得住。阿爹这是嫌弃我读书少,丢了你的人!”
  左屹一愣。这怎地还倒打一耙了?
  芸娘便拖着哭腔吗,探头向李氏看去,道:“阿娘,左大人嫌弃我们,阿娘快去收拾行李,趁城门未关,我们今晚上还能出城……”
  李氏自是不理会她。见再看她除了换了一身男装,同离开时也无什么变化,且神情如此理直气壮,心知她在外面未受委屈,便念了声“阿弥陀佛”,转身出了上房。
  左屹这一生最后悔的原本有两件事。
  第一件事是遇到李氏时,不该瞒着自己已婚的身份,诱的李氏对他产生了情愫,最后却落的成了妾室的地步。
  第二件事是与李氏有了情愫后,他不该一去不返,令李氏母女吃了太多苦。
  后来,又多出一件令他后悔的事。
  他不该听闻李氏皈依佛门后,因着一时气愤,去收用了老太太塞给他的两个妾室。
  如今他里外不是人,再见着李氏时,便分外懊悔和尴尬。
  然他面前的这位骨肉却总不饶他,能时时刻刻将这对母女的委屈拿出来说道一番,每逢此时,他便被立时捏了七寸,些许反抗的立场都没有。
  便是他这一愣之时,芸娘已仿似有了要撒泼的先兆。左屹头痛的一扶额,立时败下阵来,一挥衣袖:“进去进去。”
  芸娘转头对苏陌白眨眨眼,转身去左老太太身旁撒个骄,这才往里间去了。
  因她回来的晚,丫头们还等着侍候她洗漱更衣,进进出出间,便听闻前厅里,左屹还在同苏陌白谈论着会诗之事。
  苏陌白一首诗念罢,左屹听得面上放光。他看了看外间天色,遗憾道:“今日天色已晚,改日来府上,伯父倒有兴与你探讨一番诗词。”
  苏陌白一揖,道:“陌白从命。”
  左屹心中欣慰,亲自送了苏陌白出了内宅,特意叮嘱长随青瓷去套了马车,将苏陌白送回了苏府。
  正月十五一完,年味算是淡了下来。
  府中亲戚往来渐少,从主子到下人算是清闲了下来。
  芸娘因出一趟门便晚归,引得左老太太暂时收回了出门牌子。
  芸娘原本为着买卖之事心中焦急,左屹回府时刻意交代,外间局势不甚安定,令阖府上下都莫轻易出门。
  芸娘只当左屹所言仅为托词,然她跑去左莹院里,顺着树子爬上墙头,瞧见外间果然人影罕至,官兵人数反而多过平民。
  她不知究竟外间出了何事,但显见如左屹所言并不安,是以只得乖乖待在府里。
  她闲的时候,才隐约想起仿似她在鹊仙楼里发生了些什么事。
  究竟是何事,她又说不清楚。
  与个人安危无关,却是一件能打开买卖路子的事。
  她冥思苦想了好几日,既然想不清楚,也只得先放在一边。
  外间安定下来时,也到了正月底。左屹上下衙恢复如常,芸娘也终于取回了出门牌子。
  在她迫不及待要出门那日,殷人离的消息也同时被彩霞传了进来。
  芸娘想了半晌,恍悟这怕是她托殷人离寻丫头的事情有了结果。
  她去往相约的酒楼时,殷人离身旁果然站着一个同彩霞差不多大的丫头,身形颇有些虎背熊腰,说是因生的比彩霞晚几日,故而名叫“晚霞”。
  在做人口买卖的当口,她便问殷人离:“你还记得那日在青楼里,我有发生何事吗?”
  他抬起眼皮瞟她一眼,并不答话,只将这位晚霞的身契置于她面前:“五十两。”
  五十两?芸娘大惊,脱口道:“你怎么不去抢?彩霞不才二十两?”
  她看他并无松口的样子,立刻义愤填膺道:“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竟然向我收银子?”
  她伸手便要往他衣襟里探进去:“救命证据就在你身上,你怎地忍心向我讨银子!”
  殷人离往后一闪,躲开她的爪子,向晚霞一点头,便见晚霞腾的一抱拳,倏地便从窗户外飞了出去。
  须臾间檐上便传来叮叮哐哐的响动。
  还未等芸娘跟去窗前,晚霞身影一闪,已扒着窗棂从外间飞身进来,往人前一站,两只手中各拿着几片瓦片。
  芸娘逞强道:“……上房揭瓦,这其实我也会,就是动作慢点……”
  晚霞却不争辩,只双手一用力,手中瓦片纷纷被捏碎,掉到了地上。


第270章 寻花(二更)
  芸娘输的心服口服。
  她向晚霞一抱拳,唤了一声“女侠”,立时将手伸进袖袋,数出五十两银票拍在殷人离面前。
  殷人离面无表情收了银票,便听得外间脚步声渐近,酒楼掌柜从门外闪身进来,苦笑道:“客官啊,上门吃酒,不带上房揭瓦的啊……”
  芸娘一手指向殷人离:“他的锅。”
  殷人离一声不吭,从袖袋里掏出十两银子掷过去。
  掌柜探手接住,随即便换了表情,喜笑颜开道:“客官客气,我们酒楼旁的不多,瓦片绝对不少您的,欢迎您随时上门。”
  见殷人离再无要揭瓦的意思,便惋惜的退了出去。
  芸娘可惜道:“十两银子啊。早知道,我提前带来瓦片,也能给自己省十两。”
  她欲带着晚霞离去,便听殷人离向晚霞道:“日后拦着你主子,莫让她去青楼。”
  芸娘一转头,怒瞪他几眼,将晚霞的身契晃了一晃:“我的人,哪来你置喙的余地?”
  她向他啧啧两声:“况且,你这种离不得花丛之人,反倒让我莫去青楼。至少,我去青楼是办正事,可不是去寻乐子。”
  她再瞧了瞧他腰际,好心规劝一句:“看在你我是合伙人的份上,提醒你一句,你年纪轻轻,早早娶一房媳妇,莫总是去青楼,坏了腰子,断了香火。”
  说起青楼之事,她便又回到了最初的话题:“上元日当夜,你也在鹊仙楼,可记得我当日遇见过什么人,做过哪些事?”
  说什么?说她当日被人下了药,说他救了她,说他掀开她衣裳解了她的绑胸布,说她药效发作对他上下其手?
  他并不答她,只冷着脸重复:“莫再去青楼。”
  她叹口气。
  她自然知道青楼龙蛇混杂、名声不好,可她却要搭着青楼做买卖啊。
  她瞧着他,一摊手:“那在青楼的买卖怎么办?”
  半晌,殷人离低声道:“我会想法子……”
  芸娘恍然大悟道:“对啊,你可是地头蛇,且在皇帝身边当侍卫,又喜欢逛青楼……”
  说起他的背景,她便又收回了要离去的脚步,往椅上一坐,也学他的模样摊了下去,道:“没曾想你捐官竟然捐了个宫中侍卫,”她喃喃道:“你说宫里有没有挂名的女官?我也来捐个女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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