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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卖内衣-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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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京城,去岁江宁及江宁周边各地,都已赚了近四万两。
在江宁年底送来的信里提到,江宁已与其他各地青楼建立了联系,等开了春就开始供货。
新的生产基地也在物色中,只是在何处买地却暂未定下来。
芸娘想着她在江宁时买的第一块地,那时身边有个军师为她出主意……
时近晌午,临近用饭时间。
新买的粗使丫头将将买了菜蔬,拎着藤筐从后院门里进来。
芸娘向她招招手,问道:“你同晚霞要好,可知她对你提起过,她前主子的住处?”
丫头摇一摇头,道:“晚霞姐姐口风紧的很,从未同我说过历任主子之事。”
哦……芸娘点点头。
晚霞如今被她安排在幼童园里带娃儿,常常是她已经离开铺子,晚霞才擦黑回来。等睡过一晚,第二日早早又去了幼童园。
算一算时间,芸娘竟也有近一月未去过幼童园。
晚霞不在,那去何处寻殷人离呢?
这位走南闯北见多识广的股东,虽说脾性有些忽冷忽热,又偏好男色,可作为合作伙伴来用,却是极好的。
如若他能在拿地之事上指点一二,倒替省了她许多精力。
她向小丫头叮嘱道:“待晚霞回来,你同她说,让她明日莫急着去幼童园,先去寻一寻她前主子,约人到铺子里来。”
恐防这丫头大意,回房中歪歪斜斜写了一行字递过去:“让她将这纸条交给殷公子便可。”
小丫头应了,却又问道:“明儿晚霞姐姐不去幼童园,那令谁先顶上呢?”总不能没有人带娃儿呀?芸娘在幼童园上前后都请过四五位妇人,最后都中途请辞。带娃儿可不是件简单事呢。
芸娘头痛了半晌,试探道:“先调你过去顶几个时辰,可好?”
小丫头立时将藤筐往边上一放,两腿一软跪在她面前,双眼泪花闪动,央求道:“主子,非奴婢偷懒,实则带娃儿不是个简单事……”
她一抹眼泪,哽咽道:“晚霞姐姐每日回来,都是一副生不如死的神情。奴婢……奴婢……”
芸娘挫败的一摆手:“罢了罢了,你去做饭,我再想想其他的法子。”
小丫头感恩戴德的连磕几个头,慌慌张的窜进了伙房。
还有何法子雇了妇人带娃儿,且能留人呢?难道都要像晚霞这般,捏着她身契,才能让她没有后路?
此事需同黄花好好再商议商议。
她出了后院,上了马车,对李车夫道:“去一趟幼童园。”
车厢外,李车夫一甩马鞭,马车缓缓往前而去,马蹄在青砖上留下哒哒哒的蹄声。
将将行了不多久,那蹄声却一停。
李车夫从车辕上跳下来,绕着马车行了一圈,又行了一圈。
芸娘掀开帘子,问道:“怎地了?”
李车夫立时向芸娘使个眼色,令她莫出声。
他手执马鞭,不动声色的弓下身子,往车厢底下缓缓探进头去,猛地一甩马鞭,那马鞭不偏不倚,“啪”的一声打在了什么东西上。
但听扑通一声,从车厢底掉下个半大男童来。
那男童忍着痛,手脚并用,想从车底另外一边爬出去逃开,李车夫极快的一伸手,一把便抓住了那孩童脚腕拽了出来,口中叱道:“你个贼娃子,躲在车底想偷甚?你再逃?”
芸娘听见动静,忙忙探头去瞧。
车厢外,李车夫一只手拎着个衣衫褴褛的男娃儿,另一只手扬起,作势要狠狠用马鞭抽他。
那男娃眼中泪花闪动,却忍着痛并不哭,只低声告饶道:“阿叔莫打,我不是偷儿……”
芸娘蓦地蹙眉,探了半个身子出去:“永常?”
永常瞧见她,立时跪在地上,膝行过去,眼泪噼里啪啦掉下来,却依然压低声音道:“左掌柜,阿姐,求你,莫张声,莫将我送回去……”
此时李车夫拿了马鞭的手依然扬在半空里,只要看到这娃儿有一丝不轨行为,那马鞭便要狠狠甩下来。
芸娘忙道:“阿叔莫误会,他不是碰瓷,这娃儿我识得。”
二月里的天气依旧寒冷,酒楼里的饭菜香味和热气便显得分外诱人。
桌上几碟小菜已有些温凉,形容狼狈的永常腹中长鸣,却依然忍着饿不去看那菜色,只规矩的坐在木椅边角,一边不停歇的流泪,一边将出现在车厢底的原因做着解释。
“……只求阿姐当做莫瞧见,我不会拖累阿姐的……”
芸娘怒火中烧,一双手因不留力的重拍桌面,此时手掌已发麻。
“真真畜生行径,怎地能向娃儿下手,怎地能向娃儿下手……”
她的目光从永常哭肿的眼睛转到他的一身破烂单衣,最后停留在他双腿间,忍了几忍,终于问道:“你可曾,可曾,可曾……被你那班主……”
永常立刻摇头道:“还没有。幸亏师兄帮我挡了挡,我才能逃开。只是师兄却……”
芸娘松了口气,取出帕子擦拭了他的小脸,道:“你先吃饭,填饱肚子我们再商议。”
永常的目光贪婪的瞟了一眼饭菜,却并不敢有动作,只期期艾艾的望着芸娘。
芸娘叹了口气,唤来小二,令其将已冷却的菜色端去厨下重新温热,又唤了等在大堂的李车夫来,取出二两银子,道:“烦请去买一身娃儿的棉衣。”她指一指永常:“就这般大小。”
李车夫并不多话,接过银子,快步去了。
第350章 纠结(二更)
如何为一个险些被强的男童做主。
芸娘有些难办。
买人,只怕得出大价钱。上回那戏班子的班主便狮子大开口,要价一千两。
芸娘对自己太过了解,她是个心善……且现实的人。
做任何好事,都得计较个投入产出。
即便她对永常万般同情,然而让她真的去掏一千两买个人,她也是万万不愿的。
买人她不愿,使出不花银子的抢人法子,又该是个怎样的抢法?
那班主不是个善茬,她是明白的。
作为同样不是善茬的她,要去同另外一个非善茬打擂台,她心里还是很谨慎的。
此间还不仅仅是抢人的事,还涉及到身契。
作为在这一世已经有十余年经历的人,她十分明白身契对于一个下人的重要性。
而大晏对身契之事管的极其严格,等闲要作假,非得使出九牛二虎之力。
如何在抢人的同时将身契也抢回来,却有些难办。
她识得的高官子嗣也有,可求人办事,就得欠人情。办的事越难,这人情也就欠的越大。
她将她认识的人脉捋了一圈,能勉强帮着她行此事,又不算多大的人情……也只有殷人离一人了。
然而,殷人离是好男风的人,在此事上,他能不去帮着男风阵营里的戏班班主,却反过来帮她?芸娘有些不确定。
雅间门一响,小二已将热过的饭菜送来。
芸娘同永常道:“你放心,我总会将你救出来。”
永常听过,虽不知她所说是否为实,提起的心却也往下放了一放,立时狼吞虎咽的将饭菜吃了个底朝天。
等将李车夫买来的冬袄给永常穿上,芸娘想的是今夜该先将永常安置在何处。
她暂时没有立场冲去戏班子要人,此事需从长计议。
马车停在了左府门前。
芸娘坐在车厢里,久久不下去。
原本她是想将永常托给李车夫一晚,等到了明日,再替他想法子。
然而看着永常对任何陌生男人都有些惧怕的模样,她便知要将他托给李车夫,暂且行不通。
她对李车夫的了解有限,万一他也热爱男风呢?
天色渐渐有些暗沉下来,李车夫从车辕上下来,敲了敲车厢壁:“二小姐?”
芸娘瞟了瞟她对面战战兢兢的永常,叹了口气,吩咐道:“烦请阿叔再去趟幼童园。”
时已过了晌午,天边现出一丝晚霞,幼童园门口也站着一位晚霞。
丫头晚霞在天边晚霞的映照下,热情洋溢的对着前来接娃儿的帮工挥手告别。
直到最后一位幼童被接走,她的脸方才垮下来,捶了捶酸痛的腰背,一脸郁郁的进了园子,打算取了自己物件,回好春光里去。
她将将掩了园子大门,大门又被人从外拍响。
她狐疑的开了门,探头出去,瞧见芸娘牵着个小男童站在眼前,只以为芸娘送来的是一位即将要入园的娃儿,立时流了两行清泪:“主子,您行行好吧……奴婢,翻不动筋斗了。”
芸娘已经提前知道晚霞的苦处,一边往园里走,一边为她宽心:“不是送娃儿的,是为你送来个帮手。”
此时园里娃儿已尽皆被接走,只有杂役在将各处杂乱归拢,做着最后的收尾工作。
永常瞧见,十分自觉的去帮着杂役将桌椅板凳摆放齐整。
小小身量,做事却十分利落。
芸娘将余下几人一打量,问道:“今儿该谁留下值夜?”
一位四旬老妪站出来,行了个礼,道:“回东家,该民妇值夜。东家放心,我夜里一定警醒,不敢出岔子。”
芸娘瞧着老妪面上敦厚、眼神良善,不似口蜜腹剑之人,便指一指永常:“我这位阿弟,今夜烦请婶婶照顾一二。”
她从袖袋中掏出一粒碎银递过去:“明儿我就将她接走。”
老妪听罢,忙忙摇头,推辞道:“怎地敢让东家颇费,不妨事。”她推辞过,方期期艾艾道:“东家,我有个不情之请……”
芸娘寻了一把椅子坐下,道:“你说。”
老妪难为情道:“这园子日日都要留人守夜,可否今后只让我来守?我家二郎过几日便要成亲,等儿媳进门,住的地方都艰难。如若我搬出去,将屋子腾给娃儿,也好让小两口有个住处……”
芸娘听过,转头向晚霞问道:“这位大娘做事可勤快?”
晚霞忖了忖,道:“吴大娘做事虽慢些,可难得仔细认真,诸事经过她手,都不会有差错。”
芸娘便点了点头,同这位吴大娘道:“按你的说法,我这处的活计,实则是包吃包住了……”
她忖了忖,道:“我便留大娘住在此处。只是,如若你有识得的有耐心、喜欢娃儿的妇人,也可以介绍过来。”
她伸出一个手指:“每介绍来的人合用,便给你一两银子作为酬谢。”
那吴大娘听到竟然还有如此好事,忙不迭的应了,道:“我几处亲戚家里,倒是有几位女眷。我回去问问,便向东家回话。”
芸娘从袖袋中取出五两银子,递了过去:“你家二郎成亲,便当了礼金吧。”
吴大娘千恩万谢一番,收下银子,手脚麻利将院中收拾齐整,牵着永常下去铺了床榻,准备过夜诸事了。
永常虽听话的随着吴大娘而去,却转头忐忑瞧向芸娘。
芸娘同他道:“莫害怕,明日我便过来接你。”
看着那小小身影拐了个弯消失不见,她才同晚霞道:“你说,如若我去寻你前主子,让他想法子帮我抢下永常,阿蛮会误会吗?”
晚霞奇道:“哪里有阿蛮置喙的余地?”
芸娘摇摇头:“那你是不知因妒成恨这件事。阿蛮虽是下人,可我也知‘爱情不分阶级’……”
晚霞见她默默行到门边,要往外而去,便问道:“主子可有事要奴婢去办?”
芸娘忖了忖,道:“原本是有的,现下却顾不上那些。等永常的事了了再说。”
话毕,带了晚霞上了马车,到了好春光前才放她下车。忽的又想起了往事,问道:“那司马矮冬瓜,最近可还纠缠过青竹?”
晚霞一摊手:“奴婢日日待在幼童园里,白日见不着,晚间回来这一点时间,却是未见过那公子。”
芸娘点点头,唤着车夫回了左府。
第二日一大早,芸娘先去了一趟苏宅。
她自然知道她来的不是时候。
时值二月下旬,眼睁睁就要到了殿试时,苏陌白将所有的时间都放在了准备殿试上。
她来干扰苏陌白备考,苏夫人的面色便十分不虞。
芸娘做在会客厅下首,忐忑不安道:“……侄女,就是来请教小白哥哥一些问题……”
------题外话------
今天莫名想加更。那今天就三更吧,后面还有一章。
第351章 避嫌(三更)
芸娘为何要来寻苏陌白,她自己也有些说不清楚。
要了解大晏律法,芸娘要去相寻的最好人选是安济宝。
安济宝他爹在刑部,所谓虎父无犬子,安济宝对大晏律法也不会太陌生。为她出两条钻了漏洞的抢人法子,并非难事。
然而这位公子在正月初三便出了京,一晃快过去两个月,还未回京。
她再能寻的,除了一个殷人离之外,也只有苏陌白了。
在京城的这一年,她认识到,苏陌白并不是只会死读书的书生,实则是一位有经世大才之人。说不得便能给她一个好主意。
然而在这种时候,一位情准备殿试的未来名吏,即便是芸娘,也是等闲见不到他人的。
左夫人蹙了眉,并不接她的话,另起了话头道:“左姑娘,昨儿,左夫人曾来过……”
嗯?什么意思?芸娘有些迷糊。
她揣摩着苏夫人的意思,觑了眼前人一眼,试探道:“可是夫人有话要侄女顺便带回去?”
左夫人一滞,觉着传说中极为伶俐之人,实则不过了了。
后宅里说话说一半的做法,这位左家二小姐显然还未适应。
左夫人点了点头,干脆的将话挑明:“这些日子,苏左两家正在议亲。左姑娘贸贸然上门,确是有些不妥……”
话只能说到这个地步,若是还要让她将“不妥”的含义深挖剖析,她便真的要对这门亲事再考量考量了。
所幸话到了这一层,芸娘终于意会过来。她刹那间满脸飞红,窘迫的要遁地而逃。
此时会客厅外人影忽闪。
苏陌白在门外站了半晌,方鼓起勇气迈进会客厅,并未急着同芸娘说话,先向苏夫人恭敬道:“母亲,孩儿方才刚刚写完一篇策问,正要去寻国子监的先生看上一看……”
一句话说罢,他方极快的瞟了芸娘一眼。
芸娘听闻此话,立时福至心灵,忙忙站起身道:“多谢夫人提醒,侄女方才灵台一阵清明,觉着果然不该贸贸然来此……”
她快速向苏夫人行了个半礼,苏夫人极其配合的端了茶:“左姑娘自去忙罢,我便不留了……”转头却冷冷瞟了眼自家娃儿,续道:“今日要回一趟府上,你同你阿舅也许久未见了。”
苏陌白沉默半晌,道:“孩儿便去送送……”
他话还未说完,苏夫人便已打断道:“这几日,四处都盯着你,怎好被人抓着把柄议论你?”
苏陌白闻言,只得低声应了,抬头恋恋不舍看了芸娘一眼,转身出了会客厅。
芸娘向苏夫人行过礼,跟着出去,转头瞧见苏陌白正站在他房前的檐下,抬头向她望过去。
初春稀薄的阳光打在他身上,如玉青年眉宇间含了丝渴望与愧疚,一瞬不瞬的看着芸娘。
芸娘向他微微一笑,忽的又想起方才苏夫人提到两家在议亲的事,脸色又是一红,再不敢看他一眼,匆匆出了苏宅。
马蹄哒哒,往幼童园的方向而去。
她坐在马车里,冥思苦想下一步该怎么办。
她从未想到,解救一个逃奴的小事,竟然会难住她。
如若是此前在江宁,她定是想也不想,将永常偷出去,再给他一些傍身银子,将他送出江宁。
身契什么的,不在她的考虑范围里。
到了如今,她大了几岁,知道的更多,顾忌的更多,反而被困住了手脚。
外间有人当街教训下人,不知用上了何种工具,打在那下人身上,啪啪作响,听起来极其吓人。
芸娘探出脑袋去瞧,却见被打的也是个年岁不大的小娃儿,被主子啪啪做打,却并不敢躲避,只强忍着痛意跪在地上。
她叹了口气,喃喃道:“天下苦命人一层,我哪里救的过来。”
呆坐了半晌,又喃喃道:“待救了永常,我便金盆洗手,再不惹那些麻烦事,只一心一意赚我的银子,争取成为大晏最大的奸商……”
从苏宅往幼童园,李车夫选了一条最近的路,也是一条要途径各朝廷重地的路。
其中最重的所在,便是大晏皇宫。
马车在路边缓缓而行,宽阔的道路对面,宫门在日头下显得越加巍峨。
守着宫门的士兵手持长戗,挺着了腰板,威武霸气的站在两旁,尽情展示着皇家的气派。
偶尔有人或马车从宫门里出来时,士兵们才会因查验身份,或向上峰行礼,而短暂的有所动作。
芸娘趴在窗前,正好瞧见一位高大青年牵着马从宫门出来,虽未穿黑甲,身姿依然挺拔的仿似左府门外的一棵白杨。
日头照在他面上,他微眯了眼睛,显得眼下的一圈青紫越加明显。
芸娘的目光在青年身上梭巡了半晌,正欲要寻一寻阿蛮可在四周,便见那青年倏地向这边看过来。
她想都未想,倏地蹲低了身子。
车轮吱呀,不久,又掺杂了另外一道马蹄声。
那马蹄声越来越近,配合着左府拉车的马儿,渐渐走出了很有节奏的韵律。
芸娘正纳闷自己藏什么藏,车窗外便传进来一把子略微喑哑的声音:“你打算藏多久?”
芸娘只得坐直了身子,挤出一个谄笑,探头同殷人离道:“殷大人,可真巧啊。”
她往四处一瞧,确认没有阿蛮的身影,这才续道:“今儿大人四周可安?”
殷人离瞥了她一眼,并不说话。
她又讪讪一笑,正在纠结要不要寻他帮忙,忽的便听殷人离道:“青竹……”
青竹?青竹怎地了?
她忙忙探出脑袋盯着他,等待他继续往下说。
他转头看了她一眼,将马引得更加靠近马车旁,方续道:“你对青竹的亲事,是个什么想法?”
他眯着眼略略忖了一忖,道:“我记得,你仿佛极力反对她为人妾室?”
她并不答话,只将他上下打量一番,不由蹙眉道:“你究竟喜欢男人,还是喜欢女人?”
半晌,又做恍然大悟状:“你莫非又喜欢男人,又喜欢女人?”
她呲牙咧嘴的瞪着他:“你莫打青竹的主意,她谁的妾都不当。”
顿了顿,又强调道:“哪怕是皇上王爷的妾,也不当!”更莫说某位爱好广泛、身家性命又时时危在旦夕的纨绔公子。
殷人离见她态度强硬,便低声叮嘱道:“你如若对她的亲事有打算,便莫再带她入宫。宫里……总是多是非。”
------题外话------
我这两天在反省,我是不是把芸娘刻画的太傻了些?有时候自己写着写着,便会一骑绝尘往拉不回来的路子上而去。不过傻归傻,已经这样了,都长到十五六岁了,掰不过来了。我存稿都已经存了六万字了,再改就是大动作。算了,经验教训都放在下一本书上了。抱歉抱歉。
第352章 喜欢什么人(一更)
芸娘忽的抬眼,盯着殷人离道:“你想说什么?阿妹她……”可是同宫里人有了什么牵连?
殷人离却不好多说,再瞟了她一眼,道:“你莫总是带她进宫,便无事。”
芸娘忖着,青竹花容月貌,若被那后宫三千瞧见,说不定便要因羡慕嫉妒恨,向青竹使绊子。
她点点头,真心实意向他一笑:“多谢提醒。”
道路继续往前,渐渐到了分叉处。
芸娘最终还是张了口,开始铺垫道:“你和我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有时候你帮我,其实是在帮我们的胸衣大业……”
殷人离转头看她,等着她继续。
她又铺垫道:“我如今已不像小时候,我做事总想着要周,莫伤到无辜的人。”
他向她抬抬眉,示意她继续。
她终于说到了正题上:“如若我有事想寻你相帮,你说阿蛮会误会吗?”
殷人离自动的忽略了她最后半句话,只瞟了她一眼,道:“我此前帮你,还帮的少?”
芸娘却摇一摇头,道:“一个人的忍耐力是有限的。所谓水滴石穿、磨杵成针……”她给了他一个“你懂得”的眼神。
前方路已到了尽头,再拐个弯顺着支路而行一刻钟,就能到幼童园。
芸娘拍了拍车厢,示意马车停下。
殷人离揉一揉额头,几夜未合过眼的脑中有些浆糊。
他沉声道:“你再遮遮掩掩说不到正题上,我便要先走一步。”
芸娘只得道:“我有一件事想让殷大人帮我一把,却又不想招了旁人仇恨……我是不是有些太贪心?”
殷人离眼神灼灼瞧着她:“听起来确然是。”
天色一会晴一会阴。
马车已踏上了回好春光的途中。
殷人离顺着车窗往马车里瞧进去。
芸娘身旁的小童正一脸惴惴的偎依在她身畔,面上又是对她的依恋,又是生怕她丢了自己不管的忐忑。
芸娘抓着永常的小手,朝窗外的殷人离一指,安慰永常道:“这位阿哥……阿叔是个有能耐的,他出手,一定不会有事。”
永常惶惶看着殷人离,感激道:“多谢阿叔……”
殷人离扶额,半晌方道:“怎地我同你们差了辈分?”
芸娘极力的绷着笑,揶揄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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