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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卖内衣-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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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克里瓦从院外进来,从门外瞧见这屋里剑拔弩张的气氛,抱臂斜靠在门板上看热闹。
  他摇摇头,啧啧道:“中原女人的,肚子吃饱的,事情多的。我们草原女人,顾不上的。”瞧着心情极其愉快。
  芸娘再向奶娘指了一指,转头从克里瓦身畔挤出门,当先往他房里去了。
  克里瓦不可能随身携带往来书信,这一点芸娘十分肯定。
  他每日晨起和晚上入睡前都要用凉水冲身,他的衣袍都是随意脱放在一侧,只身着里裤站在院中。
  如若衣裳里常放有重要之物,行止间会十分谨慎,不会随意脱放衣裳。
  既然殷人离让她寻虎符和信件,说明虎符定是被克里瓦带走,朝廷细作也是常常和克里瓦互通有无。
  那虎符和信件到底被收藏在哪里呢?
  芸娘的目光再次回到了炕上。
  这个屋子,也就只有这张宽大的土炕,能在被褥里藏东西了。
  芸娘回头对克里瓦缓缓一笑,一步步往炕上而去。
  她装作苦恼状,道:“我同奶娘八字不合,今晚就在你这里凑合,可好?”
  克里瓦一提眉:“哦?你多想想的,跟了我的,大汗夫人当不成的。”
  此时已至晌午时分,日头为一方小院撒下红光,照的诸物如同起了火一般。
  外间侍卫动作渐响,克里瓦探头往外瞧了瞧,道:“本大人喜欢的,你说今晚就今晚的。”话毕,转身出了寝房,往厨下去了。
  芸娘迅速上了炕,用她现在所能使出的最快的速度在炕根三面和被褥上摸了一遍。
  平顺如常,没有任何凸出的地方。
  她坐在炕上再要四顾,门前已闪出一个人来。
  克里瓦端着白饭进来,瞧见芸娘的模样,目光立时肃冷了下来。
  芸娘讪讪一笑:“你这褥子铺的太薄,睡着硌人,本姑娘看不上。”
  克里瓦一步步过来,将白饭放在炕沿上,目光极快的梭巡过,方现出和色,道:“中原女人娇生惯养的,太难侍候的。”
  芸娘下了炕,吃过两碗饭,只轻轻道:“我不害你,还是先见了大汗再说。你此前说的对,男人该以前途为先。”
  她缓缓挪着去了自己个儿房中,躺在榻上翻来覆去想着,究竟那两样东西被克里瓦藏在何处?
  外间传来几声叫卖零嘴的声音,奶娘闻声一跃而起,带着监视的侍卫急忙忙而去了。等回来时,除了带来来瓜子,还带来了一句话:“殷大人想见你。”
  芸娘恶狠狠的磕着瓜子,并不回话。
  一直到了半夜,她面前的瓜子皮已堆成了小山一般,方道:“何事?”
  奶娘已打了几回盹,闻言睁了眼,压低声音道:“明儿你说想外出走走。老奴觉着以克里瓦如今对你几乎没有的戒心,定不会阻拦你。等我们出了门,自然有人前来带路。”
  到了第二日,用过早饭,芸娘挪去了克里瓦房里,见他仍在写信,便凑在身畔瞧了半晌。
  忽的有几个极其眼熟的字跳出笔尖。
  那字仍然是番邦字,只是在写法上却同四四方方的中原字有些相似。
  她细细将那三个字记在了心里,定了定心神,生怕克里瓦起了疑心,忙忙同他打商量:“整日吃着白饭,我口中能淡出鸟味来。趁着得闲,我想出去吃一吃零嘴解馋。”
  克里瓦抬头瞟了她一眼,道:“吃什么的,买进来的。”
  芸娘便做出些泫然欲泣的模样,红着眼圈瘪着嘴道:“等出了关,我此生再想吃,却是一丁点儿也吃不到了。再过上两三年,吃多了牛羊肉,就会臭的和你们一个样子。”
  克里瓦要笑不笑,等了半晌,扬声唤来个侍卫,用番邦话吩咐道:“护着赠姬出去,莫让她逃了,也莫让外人和她有接触。”
  转眼瞧了瞧芸娘依然闪着泪花的样子,又加了一句:“最迟赶傍晚回来便可。”
  侍卫抱拳应下,向芸娘做个手势:“请!”
  芸娘眼中一亮,兴高采烈同克里瓦道:“你真好,我回来带好吃的给你。”
  话毕,忙忙挪了出去,回到自己房里,同奶娘稍作收拾,便出了客栈。
  天已到四月,然西部边陲之地却仍有些春寒。
  因出门算早,街面上只零星开着几个铺子,而大清早摆了早饭的摊贩早已收摊,离午间出摊却还有些时辰。
  几人出来的这个点儿,实实有些青黄不接。
  芸娘慢吞吞行了半晌,并不见周遭有人暗示,便只得随意寻了一处馆子歇脚。
  然而等她进去,闻到一股膻味,方发现这是一间羊肉馆。
  她出自江宁,闻的来鱼虾的腥味,却尝不来牛羊的膻味。且此地的羊也不知吃的什么草,膻味超出芸娘想象。
  她强忍了一会,便要逃出去,那侍卫虽紧紧跟着她,却面露不舍之色。
  芸娘心里一笑,却又转身回了羊肉馆,颇出了一笔银子,将熟羊肉、羊汤、卤羊蹄、羊头等物点了满满一张四方桌。
  等各式羊肉端上来,芸娘以袖掩鼻,向那侍卫一招手:“过来,一起坐着用。”
  那侍卫只摆着手,眼睛却一瞬不瞬的盯着一桌冒着热气的羊肉。
  奶娘瞧见,满脸堆笑上前,拉着侍卫坐上桌,面脸诚意道:“大人这些日子,对我们主仆多有照顾,平日外出虽跟着,却也并不苛责。大人用些微薄小菜,也抵不了我等感激之万一。”
  那侍卫对这一席话听得似是而非,然对两人要他吃肉这一点却十分明了。
  奶娘再热情洋溢的让上一让,侍卫终于抵受不住美食诱惑,痛快坐在了桌前。
  各类羊肉还一盘盘的再送来,等到了最后,来送肉的却是一个陌生小二。
  小二将盘子放在桌上,眼神闪烁看向芸娘,一只手极快的在桌上轻轻敲了两下。
  芸娘心中一禀,转头看着奶娘道:“你陪着侍卫大人用饭,我去一趟茅厕。”
  又给奶娘留下一张银票,叮嘱道:“还有旁的肉食尽管叫来,千万莫委屈了大人。”
  话毕,悄悄出了羊肉馆子,慢吞吞跟着前方那小二一路前行。
  从大路绕去了小路,芸娘周身出了三层汗,那小二方停在一处民居前,推开了院门,低声同芸娘道:“姑娘请进。”
  芸娘长喘一口气,扶着墙同那小二道:“你们可以再藏的远一些,我老当益壮,还能跟你再绕城一周。”
  她往前挪了两步,向院里探进脑袋。
  入眼处,有个大胡子的高瘦汉子正站在门里,一双眼睛穿过门缝,紧紧的定在了她面上。


第397章 吕文才(二更)
  柳郎中面上神色肃然,将诊脉的手指移开,对芸娘道:“换一只手。”
  待诊完脉,在芸娘手腕间微微用力戳上一戳,心里数着数,计算着按压下去的指坑回弹时间。
  他在心里已默默数过十余个数,见那指印还余下一个浅印,便站起了身,向坐在一旁的殷人离看了两眼,转身往别处而去了。
  殷人离心里一惊,站起身,向芸娘匆匆道:“我去去就来。”大步赴了柳郎中后尘。
  房舍偏僻处,柳郎中悄声道:“……原本只需连续半月用过解药便可。然而却不知左姑娘体内发生了何事,状况竟有些复杂。只看脉搏和舌根、眼皮,属下瞧着像是中了一种新毒,此时两种毒药缠在一处,毒性却有些不明……”
  殷人离自见过芸娘,蹙起的眉头便未缓和过。
  他紧紧盯着郎中,问道:“要如何确诊?”
  郎中道:“说起来也不算难。属下每日配置了新解药在左姑娘身上试错,一个月有三十日,总能找出解药。只是一来,左姑娘还要回去克里瓦那处,解毒之事只能暂缓。二来,这试毒之事,于宿主来说,却有些辛苦……”
  他余下的关于究竟有多辛苦的内容并未详述,然殷人离面色却有些煞白。
  柳郎中瞧见,便又续道:“属下去熬一碗药,将米里混的‘乏力散’先解去一部分。”
  殷人离呆站了半晌,点了点头。
  等郎中去了,方挪步回了原处。
  天色极好。日头虽已升到了头顶,阳光却很温和。
  芸娘正趴在案几上,就着郎中留下的笔墨,写下了几个字。
  见殷人离缓缓踱了过来,她便将纸推过去,指着那几字,轻轻道:“这是我在克里瓦笔下瞧见的几个字,你瞧瞧,可有用。”
  殷人离几步上前,取过那纸瞧过,向边上人一抬手:“去唤米乌拉。”
  未几,过来一个深目高鼻梁的番邦人,接过殷人离递过去的纸瞧过,用极标准的中原话道:“这三个字,是用番邦语换写过的中原字,如若属下所料不差,该是一个人的名字。叫‘吕文……’”
  芸娘心里一动,见那米乌拉还在猜测最后一个字,不由道:“是不是个‘才’字?吕文才?”
  米乌拉立刻点头,向殷人离道:“没错,便是这三字。”
  殷人离立刻问向芸娘:“你怎地知道?”
  芸娘瞥了他一眼,并不答话,只回了坐上,静坐半晌,抬头看向殷人离:“我有一事,求你。”
  一上午她都在忙碌中度过,到了此事精力早已不济,一句话要分成数回方能说完。
  然而她在克里瓦处说掉就掉的眼泪,在此处却双眼干涩的一滴都流不出来。
  他定定看着她,目光从她浮肿的面上,移到她腕间的指印上,听着她说“求”,心里滞了半晌,方语声喑哑道:“你说。”
  她耷拉着眼皮,低沉却清晰的,一字一字道:“求殷大人,莫为难我阿娘、阿婆和阿妹,莫为难我铺子里的那些人。此番任务,我自当竭力。便有不成,只当用我这条命去填。可家人无辜……”
  她双睫一颤,极力将已涌出眼眶的泪水逼了回去,祈求的望着他。
  他喉间立时哽的说不出话来。
  芸娘见他面无表情,只扑通一声跪在他身前,哀求道:“求大人,民女……再不敢任性妄为。”
  殷人离身子一颤。
  什么东西流淌过他的心尖,又在那处狠狠咬了一口。那痛却不是直直窜上来,仿似曾爬上他身子的黑蛇一般先蜿蜒到他的奇经八脉,令他周身都痛的喘不过气来。
  他伸出一只手,扶了她起身,深深的望着她,沉声道:“铺子里的人,婶子、阿婆、青竹,诸人都好,没有被为难。我,不会让你有性命之忧……”
  芸娘看着他的眸子,那里面翻起的滔天情绪,压下了她原本的无望。
  她点一点头,道:“我便,再信你一回。”
  她坐回了椅上,道:“我儿时在江宁时,曾与一位名叫‘吕文才’的书生有些恩怨。后来,他考中进士被封了官,我便不知他的去向。”
  她顿了顿,道:“我不知这纸上的‘吕文才’是否便是我提到的那人,或许只是同名同姓罢了。”
  殷人离听罢,立时安排人道:“去查一查,朝廷中名唤‘吕文才’的官吏,重点去查江宁籍。”
  那侍卫立时转身去了。
  时间已到了午时,郎中端了煎好的汤药出来,同芸娘道:“姑娘今日饮过此药,能缓解五日毒性。下一站便是霍阳关,姑娘在关隘前竭力斡旋,少用些那米。”
  芸娘喝过汤药,道:“我既已答应殷大人要竭力完成任务,自然不能计较个人安危。横竖,慢性毒药不影响完成任务。”
  那柳郎中并不单纯是郎中,他听闻此话,点一点头,道:“我等会提前在霍阳关城内等姑娘。等姑娘一到,便想法子将解药送进去。”
  见芸娘点头,便又问她:“姑娘对接下来的任务进展,心里可有打算?”
  芸娘面无表情道:“我既是赐姬身份,自然是要用‘美人计’的。睡上一日不成,便多睡几日,总归是能将事情打听出来的。”
  殷人离倏地站起身,双眼赤红道:“他们占了你便宜?你衣裳里的钢针呢?”
  芸娘也站起身,瞟了他一眼,冷冷道:“大人此时演戏,未免有些太晚。”
  她转身要往院外出去,行了两步,却又转身同他道:“大人此前提过退股一事。如若我还活着,等回了京城,便将那事办一办。”
  话毕,用力拉开院门,喘了喘气,抬脚往外去了。
  院里,郎中见殷人离只愣愣站着,便宽慰道:“大人莫乱了方寸。左姑娘虽对大人有极大误会,可属下瞧着,却并不影响完成任务。等事成后回京,大人向左姑娘详做解释,左姑娘自然会明白大人的苦衷。”
  见殷人离并不理会,又续道:“奶娘那边几番送信,都未提过姑娘侍寝之事,自是还没发生。皇上既能选了姑娘行此事,自是看出了姑娘在别处有过人之处。如若是真要行美人计,暗卫里那么多姑娘不选,为何要选左姑娘?!”
  殷人离渐渐捋顺了心绪,命令道:“我带一半人先去往霍阳关,余下人由你掌管,跟随克里瓦。”
  那郎中立时应了,瞧见殷人离依旧一副郁郁之色,摇头去了。


第398章 真情假意(三更)
  芸娘从那院里缓缓挪出来,沿途买了诸多零嘴和玩物在手,方去往早晨进过的羊肉馆。
  途中有人叫卖刀具,芸娘站在一边瞧了许久。
  那摊贩见芸娘看的认真,不遗余力的推荐道:“买回去开了刃,拿去杀牛宰羊不在话下。若是用来割熟肉,还有如筷子一般细的匕首,女子使用,十分雅致。”
  她提起一把刀具看看,放下。又提起另一把,握在手里试一试。
  摊贩说的不错,每种刀具都十分适合用来割肉,或者杀人。
  如若真到了施美人计的时候,即便她有胸衣上的钢针,然而手里多一样武器,赢面总会大一点。
  然而她一路上能获得克里瓦的信任,除了她所表现出的同皇帝作对,还有一点,便是她的不设防。
  她甚至连指甲盖都没有长的。
  此前她自保清白,是靠她灵机一动,利用大汗的名头来庇护她。
  然而近些日子,随着克里瓦对她越来越信任,克里瓦的目光便越来越久的在她身上流连。
  那目光不似狼,却似狐。她猜不透他对她究竟是个什么打算。
  是想动她一动,还是将她留给大汗。
  她也不知道她内心里,是希望将他勾上一勾,还是将他凉一凉。
  勾栏里的姐儿,面对恩客时,是什么表现来着?
  好像有饿虎扑食,一出手就将恩客拿下的。
  也有欲拒还迎,指望着吊起恩客胃口,做成长久的买卖的。
  芸娘叹了口气,转头又慢慢往前挪。直到离那羊肉馆近了,瞧见铺子门前,高大魁梧的番邦侍卫一脸着急的站在奶娘身侧,便用上些力气快走几步。
  那侍卫在人群中瞧见她,气势汹汹而来,当着她面将万丈怒火化为一长串她听不懂的番邦语,其喷出的满是膻味的口水险些让她闭了气。
  她却只能乖乖挨着,等那侍卫骂过,方将沿途新买的两个沙梨递过去,讨好一笑:“大人骂的口干,先补些水。”
  回客栈的路上,芸娘细声细气的做着解释:“我从茅房里出来,正巧遇见羊肉馆后院有卖新鲜羊肉的摊贩。我原想着跟出去寻见那摊贩,多买些生羊肉带回客栈,也好让各位大人都解解馋。”
  那侍卫听闻,转头瞟了瞟奶娘怀中所抱之物。
  其间可并无什么羊肉。
  芸娘续道:“我久未出门,对此处又陌生,将将从后院出去,行了两步,便迷了方向。好不容易寻见了回路,这才看到了大人。”
  话说到此,她便肃了脸,向奶娘交代道:“回去千万莫向克里瓦大人说起此事。若大人听闻侍卫哥哥因贪吃羊肉而弄丢了我,只怕要重罚侍卫哥哥。”
  侍卫听闻,面上忙忙换了表情,附和着芸娘的话头,同奶娘摇头:“不说的,不说的,说了大人打我的,我就打你的。”
  奶娘忙忙应了,安慰着侍卫:“大人放心,你我是友人,真真的朋友,我们怎么牵累大人。”
  回客栈的时候,克里瓦并不在房里。
  乌玛瞧见芸娘进来,将她身子各处检查过,见并无凶器等物,这才将她放了进去。
  芸娘行了几步,回头对乌玛笑一笑,道:“你再不花些心思,克里瓦大人便要爬上我的床。凡是成了本小姐的男人,便不能再有旁的女人。那时你再敢动心思,就等着本小姐灭了你这狐媚子。”
  乌玛闻言大怒,一把抓住芸娘发髻,恶狠狠喊了一串番邦话。
  奶娘合身扑过来,一把将乌玛推开,煽风点火道:“你这奴婢,论姿色拼不过我家小姐,还想给我家小姐穿小鞋?记住你的身份!”
  乌玛狠狠瞪了主仆二人一眼,转身去了。
  待进了房里,奶娘察觉近处无人,便低声同芸娘道:“姑娘可是有什么打算?”
  芸娘瞟她一眼,冷冷道:“怎地,我有何事,还要向你汇报不成?”
  奶娘蹙了眉道:“姑娘怎地还想不清楚,你我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同生同死。以后哪怕进了阎王殿,排队喝孟婆汤时,都站在前后脚。”
  芸娘闻言,问道:“同生同死?那你当初骗我吃那毒药时,怎么没想过同生同死?”
  奶娘一滞,半晌方道:“那时姑娘诸般不配合,老奴心急。”
  她将声音压的更低,道:“前线上十万大军在等,大战一旦打响,成千上万的人命顷刻间就去见了阎王。那粮食至关重要,至少要在大战前半个月送去番邦兵士口中。战场上,番邦兵士多死一人,我方兄弟便多活一人。”
  芸娘闻言,只叹了口气,方淡淡道:“乌玛喜欢克里瓦,如若能教她主动去引诱克里瓦,便能在关键时为我所用。”
  奶娘闻言,静默半晌,踱出了屋外。
  晌午时分,克里瓦回了客栈,依旧为芸娘送来了两碗白饭。
  芸娘想起白日那郎中的叮嘱,便冷冷向着克里瓦道:“我虽知这白饭是好物,可你日日送来给我用,却是本着试毒之心。我每每想到此事,同你交好的心思便歇了一歇。”
  话毕,她恨恨起身,从桌案上堆放的所买之物中寻出一个木盒,手一扬,丢出了屋外。
  克里瓦奇道:“是什么的?”
  芸娘却不理他,只坐回桌前,将那两碗白饭吃的一粒不剩,方自行爬上炕,背对着克里瓦而躺,再不同他说一句话。
  克里瓦端着空碗出了屋,弯腰捡起那木盒。
  等回了他的房里,将那木盒打开,瞧见里面端端正正摆着一把纸扇,扇面上画着一弯明月,明月旁写着一句缠绵悱恻的簪花小楷,道: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克里瓦看了半晌,眉头一会紧,一会松,起身又往芸娘房里而去。
  芸娘躺在炕上,听闻有熟悉脚步声,并不抬头,闷闷道:“你还来作甚?还要拿我试何种毒?一应都拿过来,我若吃不下,你寻人压着灌我都由你。”
  克里瓦听闻,只握着扇子问她:“扇子画的什么的?”
  芸娘听闻,撑起半边身子恨恨道:“怪我一厢情愿,还寻什么官运亨通的扇面?!你将我献给臭烘烘的大汗,自然都能官运亨通。”
  克里瓦听过,双眼再定在扇面上“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两行字上,只原地痴痴站了半晌,方开口问道:“你真的,中意我的?”
  芸娘一手捞起枕头扔去地上,哽咽道:“滚,傻子才喜欢你。”


第399章 演示风骚(四更)
  第二日,天色有些阴沉,芸娘自晨起便坐在门边,瞧着侍卫们进进出出。
  以她的经验,只怕过一日便又要上路。
  奶娘给她使了个眼色,芸娘便起身出了房门,凑去了檐下的乌玛身旁。
  在她袖袋里,藏着一个陶瓷小瓶。
  装着春药的小瓶。
  昨儿夜里,奶娘将药瓶偷偷塞给她的时候,已将一整套方案告诉了她。
  寻机会同乌玛交好,最好让乌玛亲手给克里瓦下药。
  乌玛是克里瓦自己人,对她不会有防备。
  如若上面的法子行不通,只有芸娘向克里瓦下药后,想法子令乌玛陪睡克里瓦。
  届时,将是奶娘和芸娘的逃离之时。
  自然,这一切都要建立在任务已得手的时候。
  完不成任务,那便是临阵脱逃,是要被杀的。
  芸娘心里半分头绪都没有,只一步步走向乌玛,在她身畔站了半晌,目光停留在乌玛的胸脯上。
  她主动说道:“知道你我的区别吗?”
  她挺了挺腰板,看看自己的身子,再看看乌玛的身子,啧啧叹道:“我之前说你没有女人味,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乌玛抬手便要挥过来。
  芸娘一把拉起乌玛另一只手,覆在自己胸口,淡淡一笑:“试试我的,是什么手感?”
  乌玛抬起的那只手停在了半空,愣了一愣,道:“软的……”
  芸娘摇摇头:“感受的还不够。再试试。”
  乌玛又愣了一会,道:“大的。”
  芸娘再将乌玛的手放回她自己胸前,道:“摸摸看,有什么区别?”
  乌玛呆呆道:“小的……”
  芸娘点了头,道:“你能认识到这一处,可见还有的救。然而,依然还不够。”
  话毕,再将她在宫里当良人子时修习到的招数使出来,在乌玛面前纤腰轻扭,分花拂柳的行了几步,回头看着她:“看到没?我是这样走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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