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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卖内衣-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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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克里瓦叹一口气,摇头道:“大晏女人好看的,可脾气大的。”转头回了自己房里。
  外间渐渐没了声音,奶娘这才悄悄对芸娘道:“老奴半夜就将消息传出。如若虎符真的藏在马腹里,殷大人定会想法子将虎符取出。”
  她看芸娘已转身要换衣裳睡觉,便又问道:“小姐可还有话要老奴传给大人?”
  芸娘低头道:“没有。多一个字都没有。”
  一夜无话,到了第二日,芸娘起身时,奶娘早已将消息传了出去。她偷偷向芸娘道:“今晚还求小姐缠住克里瓦……”
  芸娘便叹了口气,苦着脸道:“你去替我一夜,可行?”
  奶娘笑道:“若那克里瓦看上我,老奴随时都愿意陪他。可如今他一双眼然粘在了小姐身上,老奴……”
  芸娘只得起身穿衣,只今儿虽装扮的好看,却将身子包的十分严实,只在妆容上下了大功夫,凸显的不是女人的风情,却是少女的活力。
  芸娘只盼着,那克里瓦占自己便宜时,能瞧着她一副孩子气,手下留情。
  这一日克里瓦倒是一身清闲。
  用过早饭,他过来相请:“去外面转悠的,我陪你的。”
  芸娘一抬眼:“哦?去哪里?”
  她眼珠子一转,已立时有了打算,忙忙道:“我们便在城里步行转悠,可行?莫骑马。长途跋涉了一路,如今我瞧着四条腿的畜生,心里都犯恶心。”
  克里瓦便现了难色。
  芸娘冷哼一声,乜斜了他一眼,慢慢悠悠道:“怪我,我又忘了,你那宝贝马儿是匹小母马,须臾离不得。”
  克里瓦苦笑道:“你吃醋的,太多的,马是无辜的。”
  话毕转身去了院里,咕噜咕噜向侍卫叮嘱了一番,才回来同芸娘道:“不骑马的,陪你的。”
  芸娘听过,立时咧嘴一笑,转头双眼灼灼看向奶娘,只求在她和克里瓦外出期间,奶娘能送出话去,将马腹中的秘密查探个清楚。
  霍阳关地处疆域,城郭年久,城中百姓生活贫寒,街面上摆的小摊多是农具、谷种等物,吃食零嘴极少。
  街面上的铺子里,倒是卖些当地特色的皮毛、衣裳等物,颇有些异域风情。
  既然是出来耗费时间闲逛,芸娘只得做出极有兴致的模样,一家挨着一家逛过去,便是汗如浆出,也不能轻易喊出一个累字来。
  正街最中间的茶馆高处,坐着一群本地人装扮的汉子。
  人人手边上都放着一把农具,瞧着是附近进城采买农具的农户们走累了,要在回村之前歇一歇脚。
  几人面前都有一碗已放的温凉的清茶,只偶尔才有人饮上一口,其余时间,虽各自做出了懒散模样,只一双眼睛,却从未离开过街面上的那两人。
  ------题外话------
  还有1—2更,晚上10点再更吧。以后不管一天更几更,晚上9点之后必定有一更。


第403章 杀心(三更)
  成衣铺子里,芸娘换了一身牧民装束。
  虽已到四月,天色渐热,牧民衣物却离不得皮毛,只在膀子处连同整个衣袖由绸缎所制,显出些许富贵。
  为了配这衣裳,芸娘特意多出了几钱银子,央着掌柜的浑家为她梳了一个牧民发式,将整头青丝梳在脑后,编成一把粗粗的辫子,最后在额上绑上两圈彩绳,便算典型的牧民装扮。
  那浑家看着芸娘模样,恭维道:“小姐再去买两串发饰挂在额间,那草原土司家的嫡女,也赶不上小姐的风姿。”
  芸娘被哄的心花怒放,立时便抬眼看着克里瓦:“买吗?”
  克里瓦哈哈一笑:“买的,买的,哄美人一笑,是要出银子的。”
  铺子掌柜的浑家心细,帮着挑衣裳时,便选了两身花色相配的男女成衣。
  克里瓦也换了一身牧民装扮,芸娘站在他身畔,两人瞧上去倒真有鸳鸯成对的风采。
  从成衣铺子出去,芸娘便拉着他往首饰铺子里去,虽未寻见合适发饰,却也瞧上了一支金簪。
  簪子成色普通,只在钗尾,镶嵌着一颗成色极好的红玛瑙,阳光打在那玛瑙上,倒显得像是红宝石一般熠熠生辉。
  芸娘见这簪子眼熟,不只在何处见过,总归是她原来妆匣里有过的样式。
  她举着簪子给克里瓦瞧:“好看吗?”
  克里瓦忙忙恭维:“好看的,锦上添花的。”
  芸娘便将簪子递给他:“帮我簪上。”
  铺子狭窄,站上两三个人,日光便被遮挡。
  克里瓦牵着她去了外间,站在铺子门口,迎着太阳光,将那簪子端端正正插在她发髻处。
  对面茶楼里,几双眼睛盯在那簪子上。
  只有一人神情冷然,旁的几人却终于恍悟。
  怪不得殷大人对那左姑娘如此上心,那情谊,原来竟凝结在这簪子上。
  殷人离一只手探进衣襟里。
  那里有一支镶嵌了红宝石的,适合定亲的簪子。
  却没有定到他心上人的簪子。
  楼下街面上人影瞳瞳,对面那一对痴缠的男女脸上都挂着腻歪的神色。
  他即便心知她的神色是伪装,然而那明媚的笑脸也刺痛了他的眼。
  一时有人上了茶楼,坐在了旁的四方桌前,口中不紧不慢的吟了几句诗。
  殷人离面色不变,同桌人神色已然雀跃,低声道:“大人,虎符,寻到了。”
  殷人离点头,眼睛虽仍盯在街面上那一对男女身上,口中低声道:“便按计划行事,速速送去军中。送到后,径直回京。”
  同桌有人应了,起身放下几文茶资,提着农具去了。
  此时街面上那一对男女已进了一间胭脂铺。
  铺子门宽窗户大,里间人的一举一动都清清楚楚展现在人前。
  克里瓦拿起一枝眉黛,眯着眼研究了半晌,咕囔道:“女人物件的,稀奇古怪的。”
  此时芸娘已试用了一个新的胭脂,嘴唇鲜红欲滴。闻言便转头看他:“你们男人真是口是心非,嫌我们妇人家装扮麻烦,可我们装扮好了,你们又看的目不转睛。”
  克里瓦哈哈一笑,过去搂了芸娘的细腰,脑袋往前一探。
  芸娘忙忙一躲,那克里瓦的一张臭嘴已吻在了芸娘耳垂上。
  对面酒楼里,殷人离探在衣襟里的手掌一紧,簪尖重重扎进了他的掌心。
  他面色依然冷肃,然话语中却杀机立现:“等事成日,不用留他。”
  旁的人听闻,滞了一滞,悄声道:“大人,那克里瓦还有用,还能吐些货。”
  殷人离蓦地回头,一字一句道:“除了那信,还有什么没打听清楚?我要杀,便是我担着。如若不愿,现下就离去。”
  一旁侍卫听过,立刻惶恐道:“属下不敢,便如大人所言。”
  此时那胭脂铺子里,芸娘已一转身子从克里瓦怀里挣脱出来。
  她恶心的险些要呕吐出来,可面上却含羞低声道:“急什么,天快黑了呢……”
  她缓缓抬眼,那一双杏眼中满含春意,仿佛哪个男人多看上一眼,便要被她勾去了魂魄。
  对面茶楼上,殷人离低声问道:“马的事可处理干净了?若是给她留了麻烦,她出事,便是我们出事。”
  另外一旁桌上的茶客便又念了一句诗。
  众人方放下心来。
  时已过了午时,渐渐就要往晌午而去。
  有商户装扮之人上了茶楼,高声唤道:“小二,快上茶,我们喝了好上路。”
  殷人离等人听闻,神色一变,纷纷向那商户看过去。
  商户状似无意的念叨着:“今儿已经购齐了绿豆、红豆、狼皮、虎皮。本来看上一卷上好羊皮,原想等硝好后过两日去拿,谁知竟被人抢了先,只怕今晚就要去抢回来……”
  众人闻言,神色一禀,前后起了身,提着农具纷纷离去了。
  白日天长,芸娘两世逛街,从未像今日一般疲累。
  时只到了未时,正是午歇时,她已没了力气。便是不愿,却也娇喘吁吁,挂在了克里瓦身上。
  克里瓦笑眯眯道:“你我回去的,一起睡的。”
  芸娘紧咬后槽牙往前迈着腿,道:“今日不好好逛,只怕此生都没了机会。你们草原上,又会有什么好物件。”
  克里瓦便放纵了她,再不催促。
  好在很快有番邦侍卫将她从疲累中解放了出来。
  两名侍卫打马而来,停在两人面前,上前同克里瓦咕噜咕噜说了一席话。
  克里瓦一番思忖,哈哈一笑,低头同芸娘道:“先回去的,夜里带你出来玩的。”
  话毕,扶了芸娘上马,先带着芸娘回了客栈。
  芸娘房中,奶娘焦急的团团转,听闻外间有了脚步声,探头瞧见芸娘和克里瓦进了小院,忙忙敛了神色,做出气定神闲的模样拉开房门,上前搀扶了芸娘往房中去。
  待掩上房门,贴去门边听了半晌,确保无人偷听,方压低声音道:“小姐,虎符已得手,只是事情生变,我们今晚便要想法子夺了那枕头,立刻逃离。”
  芸娘在街市上时已用尽了周身力气,此时正坐在椅上歇息,听闻此话,惊慌站起身,却一阵眩晕,踉跄了几步撞在了奶娘身上,大喘了几口气,方道:“怎地突然这样急,这……这不是要我的命嘛……”
  ------题外话------
  今天一共四更吧。第三更送上。第四更在晚上10点。


第404章 最后的撺掇(四更)
  华灯初上。
  边疆的夜晚,有了灯火点缀,倒多了几分白日不见的繁华。
  芸娘同奶娘坐在马车里,想着即将到来的杀局,心中如擂。
  她身上打扮依然清凉且魅惑,而发髻却如白日一般,只梳了粗辫垂在脑后,艳色更甚。
  外间马蹄声声,一直伴随在马车前后。
  芸娘掀开布帘,探头去瞧。
  克里瓦便打马上来,行在她身侧,笑嘻嘻道:“美人着急的?快快到了的。”
  芸娘睨他一眼,冷冷道:“让我装扮成这副模样,倒是要我去取悦他人?你真是个好男人。”
  话正说着,眼神极快的往那马腹下一瞟。
  马腹依然微微隆起,不知里间的虎符被掏出来后,又被塞进了何物。
  克里瓦忙忙摆手,道:“舍不得你的,是给旁人显摆的,你只陪我一人的。”
  话到了此处,眼神却往他自己手上提着的枕头上一瞧,嘿嘿笑道:“一晚上都陪你的。”
  芸娘含羞“呸”了一声,缩回了脑袋,面色立时变的晦涩。
  她默默坐了半晌,一把将手边的枕头摔到了地上。
  枕头,一瞧见枕头,她便瞧见了自己岌岌可危的清白。
  克里瓦的枕头在她几探下,已经探明其中必有书信。
  然想再离那枕头近一些,唯有一个办法。
  和克里瓦躺在同一张床上。
  傍晚动身时,克里瓦来唤她时,怀中已抱了那枕头。
  言下之意非常明显。
  今晚,无论如何,都要同她睡上一睡,以“报答”她一路上的不吝勾引。
  彼时芸娘含羞转身。再回过身的时候,怀中也抱了自己的枕头,神情扭捏,眼皮轻垂,不发一言。
  一场风月之事,在两个当事人都没多说一个字的情况下,只靠枕头和眼神,便已达成了一致。
  马车很快停了下来。
  是一间妓馆。
  外间笑声朗朗,番邦语、中原官话交替而来,并不耽误彼此的交流。
  奶娘扶着芸娘下了马车,站去了克里瓦身侧。
  站在克里瓦面前,正与之说笑的汉子瞧见芸娘,立时直了眼,同克里瓦道:“贤弟怎地自己带了妓子而来,还是这般花魁容貌。”
  他忽的抬手便要将芸娘扯过去,克里瓦手快,已将芸娘扯进了怀里,得意道:“我的美人的,你们没缘的。”
  那汉子听闻,哈哈一笑,遗憾的摇摇头,先行带路。
  芸娘转头将手臂间自己的枕头递给奶娘,又回头同克里瓦低声道:“将枕头给奶娘,让她先去……先去布置好房间,可好?”
  克里瓦轻轻一捏她下巴,眼神暧昧道:“美人的,心急了的?”只拥着芸娘往楼上而去,那枕头却稳稳的夹在腋下,一丝儿不离身。
  芸娘只得回头同奶娘打个眼色,先跟着克里瓦去了。
  边关妓馆规模比京城差了老远,其内不过二十几个妓子接客,论姿色、技艺实属下乘,不过是老鸨子从乡间买来的村姑,用来赚些驻城官兵及客商的微薄银钱而已。
  芸娘跟着克里瓦上了楼,进了一处雅间。未几,又到了六七个汉子,将雅间的圆桌坐了个七七八八。
  龟公带了一行妓子进来,由着汉子们挑了,方带着挑剩下的妓子出了雅间门。
  此时众姐儿同芸娘坐在了一个桌上,如此对比,高下立现,众汉子的目光更是钉在了芸娘身上,再也拔不下去。
  妓子们便面色不虞,话里话外说上一些男人们听不懂的挤兑之言。
  芸娘心里急躁,面上却十分倨傲的瞟了众人一眼,凑去克里瓦耳边轻言:“我要去茅房。”
  克里瓦回道:“可要我相陪的?”
  芸娘却冷冷道:“你若再陪,这些姐儿越加不忿,岂不是要活吃了我?”
  克里瓦却哈哈一笑,压低了声音调笑道:“她们只会用眼睛吃你的,而我是用身体吃你的。”
  芸娘便羞恼的白了他一眼,起身带着奶娘施施然去了。
  雅间门口,乌玛持刀而立,腰背挺直,整个人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刃,含着等闲不敢轻视的杀气。
  芸娘站在她身侧,轻声道:“我同你说的那事,你想的如何了?”
  乌玛不发一言。
  芸娘轻笑道:“须知,喜欢一个人,只放在心里,不做些事情,那人永远都不会知道。男人情钝,你若想等他主动来爱你,只怕你要等到七老八十。女人的青春能等待多久?”
  乌玛终于转头看了她一眼,嘴唇翕动半晌,方道:“你如此三番四次寻我的,难道就只是想成我和大人的?”
  芸娘一笑:“我又不是做善事的,怎能无缘无故帮你?我实话告诉你,日后我进了草原,如若大汗真的不放我,将我永生永世拘在草原上,还求你能念着我成你的情分,在我有难时,能帮我一把。”
  乌玛身子一动,转过身来,问道:“你成我的,要怎么做的?”
  芸娘翕动着鼻翼,道:“你闻闻这香气。我同青楼做买卖做过多时,知道在青楼里,哪怕是燃的一缕香,也是催情之物。你仔细体会,你心里是否有些慌?有些兴奋?”
  乌玛一捂胸膛,感受着心跳,果然面色一变。
  芸娘续道:“等夜里我同大人进了房中,我安抚一会他,便出来换你。”
  她看着乌玛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当男人和一个女人睡了,心里才会有了她的影子。”
  乌玛听闻,默了一默,喃喃道:“真的?”
  芸娘不答反问:“你想让他一直想着我,还是开始想着你?”
  话毕,再不等她,继续往茅房方向去了。
  妓馆并未被包,其他雅间里还有妓子和散客欢声浪语,纵情调笑。
  芸娘摸着袖袋里提前准备的宽布带,竹棍,还有那瓶春药。
  这些不入流的东西,今晚都将成为助她脱身的物件。
  当然,还有那乌玛。
  只有一个处子替代另一个处子,才不会那般容易被一个男人发觉。
  芸娘内心一阵苦笑。
  瞧瞧,她两世为人,在男女之事上积累的理论知识,还真的不少。
  只是诸事能否按她想的那般来,便要看她的运气了。
  前方雅间有人开了门。
  芸娘侧身往边上一闪,却听雅间里有人轻咳一声,轻轻唤了声:“李芸娘。”
  芸娘倏地停步,扭头看过去。
  雅间里,玄衣青年虽然粘了胡子,画黑了面色,那一直肃然的神色却丝毫未变。
  他站在她的对面,蹙着眉头,眼中的忧虑昭然若揭。
  ------题外话------
  明天依然四更。时间分别为早上7:30,中午13:00,晚上20:00,晚上22:00。
  明天,我们的男女主,感情会有突飞猛进的进展咯


第405章 夏鸟(一更)
  立场如一条暗河,将芸娘和殷人离隔在了河的两端。
  芸娘面无表情的看着殷人离,客气的行了半礼,淡淡道:“大人尽管放心,今晚之事,民女定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不敢误了大人前程。”
  殷人离倏地往前一步,却又退回,心中澎湃如海浪,千言万语到了嘴边,只余下一句:“楼上、楼下都有我们的人。你信我。”
  芸娘浅浅一笑,道:“自是信的。”再行个半礼,继续往前去了。
  待从茅房回了雅间,桌上众人已酒过一巡。
  酒量浅的,已抱着妓子毛手毛脚,行那不轨之事。
  酒量深的,自然要将酒局继续往下。
  克里瓦等芸娘将将落座,一只手已然放在了她的腰间,面上有了些酒意。
  他凑在芸娘耳边,眼睛极快的往芸娘裸露在外的白玉般的颈子和胸前一瞄,含糊道:“来,代为夫喝上一杯的。”
  芸娘紧握着拳头,心中竭力忍耐,眼神极快的往克里瓦面上一瞟,冷哼一声,拍开了他的手掌:“想装醉骗我?”
  克里瓦一笑,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方哈哈道:“我就喜欢你这样的,什么都直说出来的。”
  话毕,虽转了身同旁的汉子划拳,一只手却又搂住了芸娘细腰。
  隔了不远的雅间里,殷人离站在窗前,将斜对面那雅间中的情形尽收眼底。
  他立时下令:“将‘夏鸟’送上去。”
  属下应了,忙忙去安排。
  未几,龟公带着一位艳光四射的妓子扭动腰肢进了克里瓦所在的那处雅间,点头哈腰同众人道:“店里近日来了位花魁,我家妈妈一直藏在房中。今日正式挂了牌子,令小的先领来让各位老爷相看相看。”
  此前众汉子的目光一直流连在芸娘身上却不能近身,此时进来一位姿色不俗的姐儿,汉子们立时将目光转了过去,只等着比一比谁手快,先将那姐儿抢在怀里。
  然众人还未动手,龟公却往前一挡,赔笑道:“老爷们有所不知。天下青楼里的花魁陪客时,都比旁的姐儿多出一项规矩。那便是,陪什么客,如何陪,却要花魁自己选。如若强逼,却是坏了天下青楼里的规矩,各青楼互通了消息和画像,日后那位坏了规矩的客人便再也进不去青楼。”
  众人听过,立时嚷嚷道:“怎地会有这般讨嫌的规矩……”
  话虽如此说,却也无人再上前要抢那姐儿。
  姐儿便从龟公身后闪出来,扭动细腰向在场众人行了半礼,眼神依次往各位汉子身上瞧去。
  这一瞧,便瞧上了克里瓦。
  她妩媚一笑,缓缓往克里瓦而来,执壶斟酒,缓缓端起酒杯,含羞道:“公子,请!”
  克里瓦一愣,面上一喜,却又一蹙眉,当先回头看了芸娘一眼。
  芸娘只面上含笑,不冷不热道:“怎地,你又要我代酒不成?”
  克里瓦听过,不知她究竟是何意,只看她此时不似拈酸吃醋模样,便转头起身,当先接过‘夏鸟’手中酒杯,颇显豪爽的一饮而尽。
  ‘夏鸟’面上一喜,在克里瓦亮了杯底的同时已坐在了他身侧,主动拿过他手,放在了自己细腰上。
  克里瓦并未第一时间松手,却是又试探的看了芸娘一眼。
  芸娘立时起身,冷哼一声,二话不说便出了雅间。
  那克里瓦要在身后追她,却被夏鸟痴缠,终究慢了脚步。
  过夜的房间早已安排好。
  芸娘带着奶娘进了房,奶娘低声道:“等会得手后,小姐径自往前逃。自有我们这些人断后,说不定,小姐胸衣里的那三排钢针都派不上用场。”
  芸娘只惴惴不安坐了半晌,又将袖袋里的宽布带、空心竹棍压在被单下,出去寻了乌玛,道:“等会,你在门口等着。我一出来,你便闪身进去。机会只有一次,你若扶不上墙,就等着孤独终老吧。”
  再进去时,奶娘已在门棱两侧沾了长长窄布条,如此开门闭门,声响极小,等闲惊动不了人。
  外间已有了脚步声,虽有些趔趄,却并无多少醉意。
  芸娘面色大变,只惊慌失措的握着奶娘的手。
  奶娘抚着她手背,最后一次道:“莫怕,我们都在外间。”
  她刚说完话,便上前开了房门。
  克里瓦面满红光的夹着枕头,目光一路畅通无阻,定在了芸娘身上。
  奶娘匆匆行了礼,道:“夜已深,大人早睡。”将要离去,又回头悄声道:“我家小姐体弱,又是……又是处子,还求大人怜惜着些……”
  克里瓦听闻哈哈一笑,道:“自当的,自当的。”一步跨进了房里,抬脚便踢掩了门。
  房里静的仿似能听到如鼓点般的心跳。
  外间男人女人的吟声浪语,成了助兴的曲子,听得人面红耳赤。
  芸娘听得克里瓦的脚步声重重而来,心中一抖,张嘴便道:“出去,你出去!”
  克里瓦隔空将枕头丢到了炕上,嬉皮笑脸道:“小美人的,爱生气的。”极快的扑到了炕边,脱了靴子便跳上了炕。
  芸娘极力往边上一躲,尽量离他远些,双眼不由一红,却只咬牙逼退了泪光。
  克里瓦看在眼中,一时软了心肠,立时举了手,诅咒发誓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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