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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卖内衣-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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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皮肤白嫩,掐一把仿似会滴水,看着像是福窝里出来的;另一个虽则近几日变白变胖了,可也好不了太多,看着依然像是风吹雨打长大的。
一个小小年纪已经出落的如花似玉,另一个若不是穿着襦裙,甚至还有些雌雄难辨……
“今后芸娘出嫁,你铁定要勾引你姐夫。”小姑娘们对青竹做出了最后的判断。
青竹急的跺脚:“我不会我不会!你们瞎说!”
她因为着急,额上便出了一圈的汗珠。
“瞧瞧,心虚了吧?”有位小姑娘道。
为了证明青竹日后必定要抢芸娘的心上人,小姑娘开始以身说法:“我两个阿姐,大家都知晓吧?”
众人连忙点头。
这位姑娘家里的两个姐姐前后嫁给同一个汉子,因为两姐妹常因先进门是妻、后进门为妾的事争吵不休跑回娘家,故而这家的事外人多少都有些听闻。
其他小姑娘瞧着这女孩分享自家八卦的意愿十分强烈,纷纷竖起了耳朵。
小姑娘续道:“原本我大姐同大姐夫是十分和美。怎奈我大姐性子敦厚,没防着我二姐。我二姐比我大姐多几分姿色,有一回去大姐家吃满月酒,二姐多吃了几口有些头晕便在我大姐房中倒头睡去,谁知中途我大姐夫回来……”
说到关键之时,诸人屏住呼吸,便连正襟危坐的黄花姑娘也是略略倾了身子,想将这件旧事的内情了解一番。
那小姑娘却偏偏是个会讲故事的好手。
她十分吊胃口的将话头停在了此刻,清了清嗓子,十分矜持的道:“有些口渴。”
此时正从院子里传来鸭血粉丝汤的味道。
在江宁,鸭血粉丝汤常常是宴席上正菜上桌之前的第一道开胃小汤。
厨子开始做这道汤了,便说明离开席的时刻不远了。
果不其然,这时便听到黄家院门口噼里啪啦的鞭炮声震耳欲聋响个不停,吹鼓手随之吹起了欢喜的唢呐,众人无论大小纷纷往满口跑去。
――男方上门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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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云冉汐”小妹妹的打赏和经常打赏。
芸娘:提说你在复习考研,加油哦!
罗玉:云妹妹,回头请你吃果子!
冤大头:姑娘可曾定过亲?
苏陌白:我也要考恩客,姑娘我们一起温书好不好?
第77章 李氏受伤
江宁府的规矩,定亲宴在女方家办,成亲宴则在男方家。
但见从院门外走进一老一少两个汉子外加一媒人。
少的是位二十出头的青年,乃黄花未来夫婿,长相十分憨厚,因为身材高瘦,显得分外秀气。只在额头显眼位置有颗极大的痦子破坏了长相,令人十分遗憾。
老的是黄花未来公公,因着长年做着力夫的活计,虽则才年过四旬,却已习惯性的弓着身子,多多少少显出些老态。
两人身上穿着虽然也是簇新,瞧着却不过是粗布,只在衣襟处用绸布滚了边。
手上提过来的定亲之物都装在箱笼里,众人瞧不见,但那挂在箱笼上的三张红巾子却立刻招来诸人议论。
按江宁定亲的规矩,不管这箱笼是使人抬过来的也好,男方自己提过来的也罢,不过是给外人看的而已。
要看其对女方究竟如何,主要瞧那箱笼旁边绑着的红巾子数量。
挂了几方巾子,代表男方要求女方过门最多第几年就要有身孕。只有超出了巾子数量的年限,男方才能以“无所出”的理由休妻。如若中途变卦不但要遭受舆论谴责,女方还会将此事告到男方族长那里去,天长日久的同他打这休妻官司。
因这一规矩的民间约束力极强,故而江宁府里因此事毁约之人极少。
黄家亲家在箱笼上挂了的这三张帕子立刻招来众人的赞叹,纷纷向猪肉黄两口子恭贺:“可算是找对婆家了,穷是穷些,可心地不差啊!”
在世人眼中,像这种男女双方都是大龄青年的情况,按理男方要求女方进门第一年便要有孕也并不是多么苛刻的要求,从中可见男方实为厚道。
小姑娘们在院子里瞧完了热闹,又纷纷聚在黄花的房中,七嘴八舌向这位十分好奇未来夫婿却不能亲见的少女做着各种总结报告:
“忒穷了,门外连个骡车都没有,就是两条腿走来的……”
“长相还行,就额上有个大痦子,头发盖不住啊……”
一席话说的黄花内心忐忑不安,自然向离她最近的芸娘投过来求助的目光。
芸娘便过去附在黄花耳旁道:“黄姐夫长的极好,高高大大,而且很体贴你呢。”
她伸了三个手指:“生娃娃红布挂了三块呢!”
黄花的脸上立刻比胭脂还红,一颗心却是稳稳落了地。
穷人家的定亲宴规矩极为简单。
女方将男方介绍给各亲友认识,共同敬一圈酒,便算仪式完成一半。
待酒菜吃尽,女方将男方来人送走,又算完成了另一半。
芸娘与青竹因着是小孩子没有座位,不过是挤在阿娘与阿婆身边吃了几筷子便下了席。
待两人重又进了黄花房间,伴随着黄花腹中饿的咕咕长鸣,青竹扭捏了一番偷偷对芸娘道:“我方才瞧见阿……娘的脸色有些不好,吃饭也没怎么动筷子。”
芸娘吃席时是挤在李阿婆身边,与李氏不在同一桌,并不知道李氏有何异常,更不知之前在院外小范围内,她阿娘曾站在男人争斗的旋涡中央。
当刘铁匠一步出来制止反驳了算盘张轻佻的言行时,算盘张并未打算偃旗息鼓。
竞争不可怕,谁弱谁尴尬。
同打铁匠这种下里巴人相比,他自认为他的胜算十分大,与李氏站在一处,也略微算的上“郎才女貌”。
而刘铁匠同李氏站在一处,只怕任谁也要说一句“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他心里冷笑一声,嘴上已经心直口快的说了出来:“我的衣裳再是屎黄色,也比你这位真·牛粪不知好了几番……痴想鲜花?你真是做的一手好梦!”
站在两人中间的李氏只觉得仿似站到了人群中央,无数只眼睛像自己瞧了过来。
李阿婆生怕两人搅了黄家今日的喜事,上前一手拧住一人的耳朵将两人拖到院外,压低声音叱道:“别白瞎心思,芸娘她娘一个都瞧不上,再闹我老婆子就去喊我们那亲戚拘了你们吃牢饭!”
她重点敲打了罗算盘:“尤其是你,从牢里出来你那当账房的活计还能保得住?”
两人立刻如霜打了的茄子,垂头丧气进了院子。
待定亲宴毕,黄家送走了亲家,各邻人便纷纷回家脱下出门衣裳、换上日常粗布衣裳,帮着黄家将外借的碗碟桌椅归还,又将现场的狼藉处置干净。
而算盘张因着今日出了礼金,此时还坐在酒桌上,将剩菜剩酒毫无节制的往肚子里塞去。
就是在邻人还未散完的时候,算盘张吃多了酒,开始耍起了酒疯。
世人耍酒疯的样子多种多样。
有开始唱戏的,有哭嚎不止的,有无状打人的……算盘张与他人决然不同。他如同他赚钱的工具——算盘珠子一般,开始在院里蹦跶。
此时他脑中还留有一分清明,他瞧见在一旁擦桌子的李氏,心中着急想上前同她说几句话,为自己再争取一点印象分。
将将蹦跶到李氏近处,他又想着得防着刘铁匠那坏胚子,便那么自然而然的一转身,便那么顺势又一蹦跶,在他身后的李氏只觉着后背被人狠狠那么一顶,她的身子不由控制的往前飞奔,胸口重重的抵在了面前那四方桌的桌子尖上,一瞬间便疼的闭了气。
此时芸娘同青竹正在帮黄花姑娘将白日定亲的新衣裳换下来好等着成亲时再穿,再将黄花的旧衣裳从柜里取出来帮着她穿上。
黄花的襦裙不过才穿了上半截,一双做惯了重活的结实双腿还露在外间,房门便被人从外推开。
一个六七岁的总角女孩闯了进来,瞪大了眼珠子对芸娘叫道:“你还有心给人穿衣裳?你阿娘被算盘张一腚子顶晕啦!”
待芸娘同青竹惊慌失措跑到院里时,李氏早已被刘铁匠抱在怀里送回李家,一溜烟的去请了郎中来。
郎中已经对这位“医药专员”十分熟悉。但凡是刘铁匠在药铺露了面,郎中便知晓是李家的人有了头疼脑热。
只不过这回不是头疼脑热。
李氏此时已经缓过了一口气,忍着痛一动不动蜷缩在塌上。
伤在胸口上,郎中没法检查,根据李阿婆在一旁解释的事发时的情形,开了些益气散淤的汤药。
同时他还切切对刘铁匠嘱咐道:
“一定要帮你家内人将淤血揉开,不要害羞,你们都是两口子,娃儿都恁个大了……也不要太粗鲁,轻柔些……”
一席话说的刘铁匠便又去挑了水。
------题外话------
好厉害的一腚子……
第78章 李阿婆梅开二度?
被郎中的这一刺激,这回刘铁匠不但将水缸挑满,便连李氏的汤药也煎好送到了芸娘手中,看着芸娘端进她阿娘房中,才低头出了李家。
李氏的胸口自然不能等着让刘铁匠去揉。
但是不管谁去揉,淤血必须揉散,否则日后便要种下大祸。
芸娘前世的同事便有人胸口有硬块,待发现时已经是乳腺癌晚期。
所以,此事万万不可大意。
李氏却是个十分害羞之人,即便是李阿婆去揉也不愿意,紧紧抱着衣襟闭眼躺在那里,仿佛真有人想去偷桃一般。
芸娘只好主动请缨。
她在上一世里做内衣设计师,自然也学了些身体保养的手法。
初始李氏也十分不愿,芸娘只好谆谆善诱道:“阿娘我可是被你喂养长大的……我又没有邪念……”
李氏想了片刻,觉着这般保守仿似有些做作,这才敞开了胸怀。
伤处是在胸脯一处软组织处。
没有破皮,只隐隐有些青紫,但芸娘晓得在这种不易有淤青的地方,但凡有些青紫颜色,说明受伤已是不轻。
她唤了青竹去取了些香油来滴在手心里,轻轻下手去揉。
青竹则在一旁捧了准备了热帕子。
待芸娘揉过一回,便用温热的帕子敷在上面。
如此一日三回,待连续揉过三日,她阿娘这才能勉强弓着身子下地,且不能走的快,走的快了身子一晃荡,那伤处就抽着劲的痛。
芸娘这时便想到了她的胸衣。
此时不出手还欲待何时?
这一日早晨她替她阿娘揉散淤血,向青竹使个眼色,青竹便回房中将那绣了四季花的胸衣捧了过来。
芸娘知道这时候不能笑。
她阿娘正在敏感时刻,一看她笑,如论那笑意多么亲切,都会归类为油皮滑脸、阿谀奉承。
她紧皱着眉头,十分认真的对她阿娘讲这胸衣的功效:
“中间这个罩子是将胸脯放进去,这样防着行走奔跑时晃动太过,保护了身体。肩上两边这宽带子也是用于固定身体。
这下面两个兜子里可以装些香料或药材,譬如阿娘的伤,在兜子里装缝制的薄薄的化瘀的草药进去,便能让伤处快快好起来。
肚兜是半点这功效都没有的。
阿娘,您若是不穿,您这几日怎么起的了身,您可是家里的顶梁柱,您倒了我们如何吃饭啊……”
李氏捂着胸口轻笑两声:“你那里不是还有得来的八百两银子吗?怎的家里就吃不了饭啊?”
芸娘只得讪讪道:“您不是说那是骗的……我寻思着,如若真是骗来的,我就给人还回去……”
李氏便道:“如此你今日就还回去啊……”
芸娘一时瞪大了眼珠子:“那怎么行?!”瞧见她手边的胸衣想到今日的目的,便又软了下来:“是不是骗的还未有定论……总要阿娘亲自试过……”
近几日秋意渐浓,家家户户到了晒菜干腌制酱菜之时,李阿婆一人怎忙的过来,自然离不脱李氏这个劳动力。
李氏纵使挣扎着下了榻,可是连做针线这种轻省活计都不成,更别说晒菜干做酱菜。
芸娘同青竹一边大义凛然将帮助阿婆的事情接了下来,一边劝慰着李氏好生将养,借着李氏受伤这样的机会,那四季花胸衣终于妥妥帖帖的被她阿娘穿在了身上。
芸娘哄得阿娘穿上了胸衣,回头想起来那算盘张时,算盘张的院子早搬空了。
那日算盘张酒醒后在邻里的指点下终于想起自己闯下的祸。
虽则他伤了李氏并非有心,可回想起李家那财大气粗捐了官的亲戚,生怕真将他拘进牢里,连夜卷了铺盖卷逃的不见了踪影。
秋季的天一阵风雨一阵日头,李家趁着天未落雨要先去买了白菜、萝卜等菜蔬,要将腌白菜同酱萝卜干做起来。
李氏受伤出不得门,芸娘折了一条手臂还未痊愈,满打满算不过李阿婆这位年过半百的老妪同青竹这个豆苗般的小童。
要一袋一袋背着菜蔬往家里运,这一个半人实则有些勉强。
所幸刘铁匠十分助人为乐,在帮着李家将水缸挑满之后,便随同李阿婆去买了白菜和萝卜。
李阿婆只需要往出掏银子。
而刘铁匠除了一把子力气,还能帮着讨价还价。
便是在刘铁匠搬回了菜蔬、又帮着李阿婆磨了刀刃、将白菜同萝卜各自切成合适大小的片或者条、铺在闲置的藤席放在日头底下晾晒时,芸娘才后知后觉的恍悟,这刘铁匠怕是看上她家的谁了吧?
李阿婆?不会不会,阿婆的年龄能当刘铁匠的阿娘。
刘铁匠瞧着中规中矩,不像是喜欢谈隔辈情的人。
她或者青竹?不会不会,她俩还太小,刘阿叔不似有恋童癖好的模样,对她俩从未有出格的举止,否则早被她想法子阴了。
那会是谁?她阿娘?不会不会,除了她之外,她阿娘最近对外又认下了青竹。两个大大的拖油瓶,刘阿叔不觉得包袱重?
她记得此前冤大头向她分析过她阿娘的婚姻市场,前景可是十分惨淡。
便是在第二日,刘铁匠帮着李阿婆翻动菜干之时,芸娘仗着脸皮厚,抽空问了刘铁匠一句:“阿叔,你莫不是瞧上了我阿娘?”
当是时李阿婆正进了厨下准备晌午饭,待她从厨房出来时,正巧看见刘铁匠仓皇而逃的背影,不禁瞧着芸娘道:“他怎地跑了?你打他了?你好好的作甚要打他?”
芸娘莫名其妙的瞧着刘铁匠逃开的背影,又莫名其妙的瞧着阿婆:“我打他作甚?我又没疯!再说他一个肌肉汉子,我打的过他嘛我?!”
待到了吃饭时,李阿婆出去喊刘铁匠一同吃,刘铁匠万般推辞,无论如何都不愿。
李阿婆便又一次将刘铁匠的离开归因在芸娘身上:“定是你做了什么才惹的他又同我们生份了……”
待饭毕,李阿婆将提前拨出来的菜蔬装进饭屉里命芸娘送给刘铁匠,并三令五申嘱咐她:“万万不可再同他乱说,也不许对他动手,你莫坏了我的大事!”
这声声回护又令芸娘不确定了。
许是李阿婆老房子着火,梅开二度,瞧上了刘阿叔?
------题外话------
复杂的感情世界啊,要将芸娘脑袋绕晕~
第79章 小少女的避嫌手段
青竹帮着李阿婆收拾厨下,芸娘一只手臂拎着饭屉去了铁匠铺子。
她将饭屉放在柜台上,身子一蹦坐上了柜面,半点不客气将心中疑问说了出来:
“究竟是你瞧上我阿婆,还是我阿婆瞧上了你?还是你瞧上我阿娘?或是你瞧上了我同青竹?”
刘铁匠原本正心无旁骛的打铁,闻言不由得呆愣当场。
芸娘以为自己戳中了他阴暗的内心,唰的一声从柜台上跳下去,半张了嘴足足瞧了他一刻,方指着他结结巴巴道:
“未曾想你竟是……竟是……我警告你,不许打我家的主意,谁的主意都不许打!否则……否则我烧了你这铺子……”
她转身便要往古水巷里跑,刘铁匠此时已经从震惊中苏醒了过来,一把抓住她那条没断的手臂,当先往她发顶上轻轻一拍,肃着脸道:
“小姑娘整天脑子里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怎么能看上你阿婆以及你和青竹?我是看上你娘好不好?”
“哦……”芸娘的惊叹声拉的极长:“原来如此!”
刘铁匠此时才发觉自己被芸娘套出了心里话,一张常年被炉火熏染的黑脸更是染上一层焦红,结结巴巴道:“我……我……我就是心里想一想……我自知配不上……”
配不配的上这话,要看她阿娘如何说。
这个夜里,她替她阿娘揉胸口伤处时便尝试的问道:“阿娘,刘阿叔这人挺热心哦……今秋的咸菜同酱菜多亏了他……”
李氏隔了片刻才答:“今年多了青竹,要同你阿婆说,咸菜同酱菜要再多备一些……”
芸娘应了,抬头瞧她阿娘面上不露任何情绪,便不好再做试探。
到了第二日她去同刘铁匠送饭时便替他唉声叹气:“只怕你要多费力了,我阿娘可是易守难攻……”
她自己瞧着刘铁匠是十分满意。
她阿娘温柔体贴,刘铁匠含羞小意。
她阿娘谨慎内敛,刘铁匠也并不张扬。
可她阿娘有两个拖油瓶,刘铁匠上无老下无小……此事有些难办。
她问他:“你嫌弃我不?”
刘铁匠一边打开饭屉盒子,从中取出早饭喂进口中,一边莫名巧妙道:“我嫌弃你作甚?”
她又问他:“那你嫌弃我同青竹不?”
刘铁匠懒得再理会她。
待他吃净了早饭,面上忽然又浮起红晕,嗫嚅了半响才问道:“你阿娘……的身子……好些没?”
芸娘便叹口气:“哎,没好。她伤的重……我手劲小。”
刘铁匠内心想说:“我手劲大。”只是那无耻的念头刚从心底里出来,立刻便给他自己打断,用另一个话题掩饰了自己的窘迫:“近几日你家还要作甚不?”
芸娘叹口气:“我伤了手,我阿娘也受了伤,眼看腌了菜还得腌鸭蛋,腌了鸭蛋又该腌肉了啊……”
她拎着饭屉一摇一摆回了院里,刘铁匠也找到了过几日要努力的新事由。
到了午间,李家将将吃过午饭,便听得外间巷道里传来仿似骡马的声音。
芸娘同青竹急忙忙去瞧,却见一辆与巷道同样宽窄的骡车慢悠悠从巷子里进来,车辕上罗玉那黑黑的圆脸上满是兴高采烈的神情,他远远便朝着两人招手:“我给你们送果子来了!”
骡车停到了李家门前,芸娘发愁道:“等会你可怎么出去?”
骡车的宽窄同巷道几乎一样,一条巷道被堵的结结实实,待会可怎么调头?
罗玉摆手道:“小事小事。”当先将骡车里成堆的橘子及其他果子慢慢搬了下来。
石伢听到响动声过来瞧热闹,骡车挡在李家门前他近前不得,他便顺着骡车帘子爬进去,在车上帮着罗玉搬果子。
原本只有罗玉一人时,罗玉在车上将果子装进布口袋,芸娘一手接了口袋挎在肩上倒进厨下罐子里,再出来将布口袋递给罗玉,继续下一轮。
青竹则背着手站在一旁,半点没有上前帮忙的意思。
石伢加入过来,瞧着罗玉同芸娘搭档的十分有默契,便向青竹招手:“过来,我俩一起。”
青竹却一转头立刻进了院中。
待另外三人将果子尽数搬进来,将爪子洗净,一人抓了一个橘子在手中开吃时,石伢便忘记了方才受的冷落,毫不客气的借花献佛递给青竹一个。
青竹果然不从他手中接橘子。
她自己拿了一个,一扭身子进了屋子,陪阿娘说话去了。
芸娘这才发觉青竹的不对劲之处。
可她又不像是生了气。
譬如她同芸娘相处时有说有笑,芸娘讲上几个笑话她也是十分捧场笑的天花乱坠,可到了罗玉同石伢,她便不做理会,要么当做没听见没瞧见,要么身子一扭躲进了屋子。
石伢自以为是他惹了青竹,便处处要讨好她。
青竹被逼急了才说上一句:“你是不是同阿姐好?你若是同阿姐好我便不能同你好。你同阿姐不好我才能同你好!”
原来她是将那日在猪肉黄家诸位小姑娘断定她日后要抢了芸娘心上人的话当了真,发誓自己不能做那狐媚子的人。
在如何不做狐媚子这件事上,她想的办法便是:不同与芸娘有关系的男子有关系,任何关系都不行!
石伢被她绕口令一般的言语绕的脑子发晕,待他还想让她再重复一遍时,她又一扭身子进了阿娘的屋子。
李阿婆生怕几个娃儿吃多了果子腹中不受用,便将早间蒸的包子热过端出来,嘱咐几人多少吃一两个,好垫垫肚子。
罗玉便从善如流的抓起了包子,一口包子就着一口橘子吃了起来。
芸娘瞧着他半点不把自己当外人的模样,便问他:“玉哥哥,你常常往我家送果子,你自家留了多少?”
罗玉一拍胸脯,十分大气的模样:“几座山的果子,不过是送来这一些些,怕什么,吃不空!再说这都是用我当初栽活的苗子做种苗,我爱送给谁吃,我阿娘都无权置喙。”
他财大气粗、理直气壮之言顿时压的几人说不起话来。
半响罗玉才发觉还未见着李氏,便多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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