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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宠你无度-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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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安摸了摸手上的白玉扳指,道:“果然是子衡的妹妹,我还记得,当初在学堂的时候,读过一遍的书,子衡当即就能复述出来,学堂里,就没有人比得过他去。”
顿了顿,他面带赞赏,道:“崔六姑娘有这本事,若是身为男儿身,恐怕崔府又要出一个状元郎了。”
崔容面色一红,道:“我却是比不过二哥的,也没其他优点了,只有记忆比起其他人好了。”
宴安挑眉:“哪里只有这么一个优点?崔六姑娘生得天香国色,容姿皆是上等,而且性子又好,这样的姑娘,这世上也只有你这么一位了。”
他笑得桃花眼眯起来,眼角眉梢皆是风流闲适的味道,可是神色却是极为诚恳认真。
“我是打心眼里觉得,崔六姑娘,是京城里姑娘中最好的一个了。”
崔容愣愣的看着他,然后脸腾的就红了,从脸颊迅速蔓延到了整张脸。
“谢谢。”她细如蚊讷的道谢,垂着头,有些不自在。
低垂的头,乌发间隐隐露出的一双耳朵红得吓人,宛若天边红霞的粉色,极艳极姝的色彩,像是三月桃枝上的粉嫩桃花,明珠生晕,清丽动人。
宴安原本只是很纯粹的表达心里的称赞,绝无它意,不过看着崔容脸上升起的红晕,他后知后觉的也觉得有些不自在了,像是有什么在他的心头轻轻的挠了一下,痒痒的,让他觉得双颊发烫。
他刚才说的话,好像有些孟浪了……
“啪嗒!”
崔垣虎着脸将茶杯放到桌上,面无表情的看着宴安:“晏世子,时辰不早了,你该回去了。”
竟然连长平都不叫了。
宴安站起身来,道:“崔伯父说的是,崔六姑娘身体不适,早些歇息才好,对了……”
说着,他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从袖口里拿出一个绿色小圆盒出来,走到崔容身边,将东西递了过去,笑道:“也不知道你们小姑娘们喜欢些什么,这是白芝雪肌膏,算是我给你的见面礼了。”
崔容疑惑:“见面礼?”
“对啊,哪有做长辈的见了人不给见面礼的?我这见面礼虽然迟了些,还望你不要嫌弃才是。”
崔容摇头:“我才不会嫌弃的,还有,你也不比我大多少,哪是我的长辈?”
宴安如今也才十六,只大了崔容四岁罢了。
崔垣看他们二人又聊起来了,总觉得这节奏不对啊,他不会是引狼入室了吧?宴长平这小子,不会对自家容姐儿生了什么心思吧?
崔垣心里不得劲,宴安却是从心而为,也没有旁的心思,他只是觉得,这个姑娘,很惹人疼而已,让他忍不住想对她再好一些。
————
待崔垣与宴安离开,崔李氏走过来,看着崔容手里的玉盒。
那盒子是用绿翡翠雕刻的,小孩巴掌大小,绿叶缠枝纹路,水头莹润,搁在崔容手里就像是一团莹莹的绿水,十分的精致。端看这雕工,不像是用来装膏药的,倒是更像一个供人把玩的小物件。
“你与长平很熟?”崔李氏问。
崔容眨了眨眼,想了想道:“也不是很熟吧,我和晏世子才见过两面了。不过,晏世子说他和二哥是好友,他也把我当亲妹妹看。晏世子,可真是一个好人啊。”
无论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对她都这么温柔。
宴长平是个好人吗?
崔李氏想了想,有些疑惑自己所知道的那个宴长平和自家姑娘口中那个宴长平是一个人吗?
宴长平生在将门之家,别看他生得风流细腻,一副温柔多情的模样。却是少年将军,铁血手段,这京城里的姑娘,虽然很多歆慕于他,却是很少有姑娘接近他。这也是因为,他丝毫不懂得怜香惜玉,接近他的姑娘,最后都会被他那张嘴骂哭,一点也不客气的。
说起来,自家容容,还是唯二得以接近他而不被他嘲讽的姑娘了。
“他给我这白芝雪肌膏干嘛?”
崔容将翡翠盒子打开,里边是白色细腻的脂膏,一股清香萦绕鼻尖,说不出的好闻。
崔李氏回过神,目光微微闪烁,她道:“这白芝雪肌膏是宫廷御药,抹了这香膏,能让皮肤更加细腻白嫩,可是宫里的贵人们最爱的东西了。不过因为取用珍贵无比的白灵芝,这东西,也只有皇后以及几个受宠的皇妃有了。”
崔李氏握住她的手,手指在她的手心轻轻抚过,怜惜道:“这东西,平日你抹在手上,我想,很快你手上的茧子就能去掉了。”
“你父亲还想着向皇上讨要两盒来给你,没想到,长平倒是先送来了,你可要好好谢过人家。”
崔容将盒子紧紧的握在手里,点头道:“我知道的,娘。”
第40章
是夜崔李氏与崔垣歇息,崔李氏若有所思的问:“二爷你觉得长平如何?”
崔垣唔了一声,道:“家世才貌皆是上等,有君子之风,却不迂腐愚钝……你突然提起他,是想撮合他和容容?”
崔李氏道:“别看长平模样生得温柔多情,可是对姑娘,却最是冷漠,京城里被他下脸子的姑娘就不知道有多少。偏偏他对容容倒是和气,还为她费尽心思,这么晚了心里都还惦记着容容。你说啊,他这另眼相待,莫不是看上我家容容了?”
崔垣想了想,摇头道:“长平不是说了,他把容容当成亲妹子看,若他心里真有容容,哪能如此坦荡,在你我二人面前,也不见局促。如此看来,他心里还真是把容容当妹妹看了。”
“你说的也有道理!”崔李氏叹了口气,翻了个身,将头搁在崔垣臂弯,愁道:“以后容容的亲事还不知怎么办了?今日公主府之事,明理的人知道不是她的错,但是总归还是会有闲言闲语传出去的,对她的名声可不好。这世道将女子名声看得这么重,日后她的亲事定会有些艰难的。”
她心里发愁啊,眼看崔容已经到了相看人家的年纪,偏偏出了这档子事。想到这,对于永乐公主她更气了。
崔垣道:“放心吧,有我在,容容的事你就别太操心了。日后,我们多给她备些嫁妆,又有父兄给她撑腰,万不会让婆家瞧不起她。”
崔垣心里念头急转,突然想到一事:“对了,卿丫头她们不是说着要去温泉庄子玩吗?明日你便给勇毅王府传个话,让她约了容容出去玩,带着容容散散心,不然她一个人闷着,还真怕她闷出病了。”
崔李氏颔首:“我正想把京外那个温泉庄子的地契给她,拿着让她练练手,都是大姑娘了,也要学会料理俗物。”
“你看着办吧。”
夫妻二人又说了一些闲话,这才歇下。
第二日,京城坊间不知从哪里就传出了崔国公府上六姑娘被慎国公夫人永乐公主气得病倒。
“咦,那永乐公主是做了什么,竟将人小姑娘气晕了?”
“你们可是不知,那崔六姑娘与那慎国公世子爷两人打小就定下了婚约,不过崔六姑娘生下来便被人抱走,流落在外,前些日子才被接回府。你们说,那永乐公主怎么看得上这样一个在民间长大的姑娘,心里自然是嫌弃的。昨日公主府花宴,你们是没看见哦,公主府一群人就欺负人家小姑娘,那崔六姑娘都被欺负得都哭了,回到府上就倒下了。听说她本就大病初愈,如今更是病上加病,可是可怜哦。”
“天可怜见的,那永乐公主自来嚣张跋扈,欺负了人,那小姑娘也是有苦只能往自己肚子里闷了。”
也怪永乐公主在京城里的名气并不甚好,她的嚣张跋扈,京城里百姓都知道。
也有人道:“那崔六姑娘既是流落在外多年,还不知道是什么性子了,说不定粗鲁无颜,永乐公主会嫌弃那也是理所当然的。”
有人立刻就反驳了:“既是打小定下的婚约,那也该言而有信才是。再说,那崔六姑娘又有什么错?如果不欢喜,分明可以有商有量嘛,哪里能这么明里暗里挤兑人家姑娘。小姑娘面皮子薄,可不就得气病了吗?”
有人神神秘秘的道:“我夫人娘家侄女就是在崔府做事的,听说这崔六姑娘不仅生得貌美,而且也是读书认字的。就说三年前那位状元爷,那是崔六姑娘一母同胞的嫡亲哥哥,崔六姑娘和她哥哥一样,可有着过目不忘的本是,老厉害了。”
“咦?既然崔六姑娘有才有貌,那永乐公主为甚还嫌弃?”
“哼,那永乐公主金枝玉叶,哪里是瞧不起崔六姑娘,分明就是瞧不起我们这些平头百姓。那崔六姑娘,不过就因为是被一户普通人家养大的,虽是有才有貌,她仍觉得配不上她儿子。”
“永乐公主性子骄纵蛮横,只是可怜了那崔六姑娘,小姑娘若是脸皮子再嫩些,受人如此糟践,怕是恨不得直接吊死了……”
“听说崔六姑娘如今重病缠身,也距死不远了……”
……
流言越演越烈,在有心人的推动之下,崔容成了那被“邪恶势力”欺负的可怜姑娘,如今病倒在床上,说不定下一刻就香消玉殒了。而永乐公主,则成了欺负人家姑娘的蛮横之人,还是瞧不起百姓的刁蛮之人。
上朝之时,崔垣便递了奏折,弹劾慎国公无信无义,妄为一朝之臣,纵容家里女眷欺负人。
“学得文武艺,卖与帝王家!微臣为我大晋战战兢兢工作,不求名利,只求能让我身后妻儿得以安稳过日子。可是如今我这做丈夫父亲的,却眼睁睁看着我的夫人闺女被欺负。皇上明鉴啊,微臣苦啊,微臣的妻儿更苦啊,微臣的小女如今还躺在床上,太医说她心病缠身。还望皇上能给微臣做主,还微臣一个公道。”
崔垣一番哭诉,情深意切,深深拜下。
慎国公又急又气,这崔元熹,不过这等小事,竟然就捅到皇帝面前来,实在是小题大做了。
而在后宫之中,崔府老太太还有崔国公夫人也在皇后的玉露宫中。
老太太哭道:“我那孙女儿,回来还没享到什么福气,便受此嫌弃。皇后娘娘您也知道名声对姑娘家有多么重要,那公主府明显就是瞧不起她,小姑娘脸皮子薄啊,哪里受得住?回来就倒下了。倒下了她还拉着老身的手哭,说是她给崔府丢人了。哪里是她丢人了,是我们这些做长辈的没用啊。不能给她做脸撑腰,让她被人轻贱至此去。”
她老人家年轻时候就是个爽利泼辣的性子,这京城里同她一辈的老太太,欺负她的,哪个没被她告进宫过?也是名声在外。如今年纪大了,平日就养花养草,倒是修身养性了。皇后倒是没想到,时隔多年,又能得见她“英姿”。
老太太一边拍着胸口,一边哭道:“是我这做祖母的没用啊,那哪里是嫌弃她啊,那分明就是在嫌弃我们崔国公府了。”
“母亲……您快别难过了。”
崔李氏一边安慰老太太,一边自己垂首拭泪,道:“也是我们容姐儿没有福分,担不得这份亲事,配不上那慎国公世子爷。母亲,容姐儿,她苦啊!”
婆媳二人,顿时抱头哭泣起来,那模样,怪是可怜的。
皇后心里有些无奈,她哪里看不出来这婆媳二人是来告状的,只是对方只一直哭诉那崔六姑娘的委屈,却没有说永乐公主什么的,她也不好说什么。说来永乐公主是她闺女,皇后自然是站在永乐公主这边的。
永乐公主再不好,皇后也不能忍受别人说她半个不好来。
皇后抚着手上的赤金绞丝镯子,道:“崔六姑娘的确是委屈了。”
皇后心里叹息,她这闺女被她养得实在是太直了一些,就算不满意人家姑娘,也不能这么大咧咧的摆出来,总得慢慢筹谋,这婚事总是能退的。如今倒好了,闹得慎国公府与崔国公府上都不愉快,如今人家都告状到它这里来了,她也不能视而不见。
“听说崔六姑娘病倒了,我这有一些血燕,一些补身的药材,等会儿你们便带回去,算是我的一份心意了。”
崔李氏按了按眼角,道:“娘娘垂爱,臣妇替容容谢过娘娘了,若她得知娘娘也惦记着她,一定会很开心的。”
老太太哭了一上午,有些累了,面露倦色,可是吃了一杯茶,她却是又哭了。
“……可怜我那孙女,日后还不知婚事会有何波折了。如今,恐怕其他人都在笑话她了,以后她的婚事,只怕是难了,娘娘啊,您说,老身那孙女儿,怎么就这么命苦啊,她怎么就不是个享福的命啊。”
皇后娘娘叹了口气,她身旁的大宫女笑道:“奴婢看时辰也不早了,娘娘和崔老夫人,还有国公夫人怕是饿了吧?要不,先传膳吧。今日御膳房可做了不少好吃的了。”
皇后道:“是极,瞧我,倒是怠慢了老夫人。”
皇后搭着宫女的手进了里间,她净了手坐在软榻上,无奈叹道:“这崔老夫人,也太难缠了,都哭了一早上了,也不嫌累,我这耳朵,到现在都还嗡嗡响了。”
她身边的大宫女莫清道:“这崔老夫人是要做什么了?奴婢怕她年纪大了,这么哭下去,等会儿出了什么差池,那可就不好了。”
皇后觉得头疼,微怒道:“都是那个孽障惹的祸事,那崔国公府又不是旁的无势无权的,那崔国公皇上还重用着了,她竟然就这么明目张胆的让人贬低人家姑娘,也难怪人家崔府不依了。”
皇后烦得很,又不能一直避而不见叹了口气,在里间稍坐了片刻,这才出去。
三人吃过午膳,崔老夫人和崔夫人婆媳二人态度一直都是很谦卑恭敬的,只是吃完午膳,皇后娘娘没清净多久,那崔老夫人捧着茶又开始哭了。
“……我那苦命的孙女啊……”
皇后:“……”
这日子,还能不能过了。
第41章
皇后被崔老夫人吵得头疼,偏偏却不能说出什么重话来,是她姑娘不占礼,莫不是还不能让人家诉苦了。
崔李氏就自己捏着帕子暗自垂泪,时不时捧着茶盏为哭诉的老太太喂口茶,然后又坐在那默默地擦眼泪。
老太太可是说了,她既是做不来哭哭啼啼那一套,便少说话,当个木头人就是了。
皇后娘娘保持着端庄得体的笑容在那坐着,只觉得腹背都僵硬了,耳朵都快起了一层茧子,无奈得很。
一个翠绫裙宫女走进来,跪在地上,以头磕地,道:“娘娘,昌邑公主来了!”
皇后暗自皱眉,道:“快将公主请进来。”
她伸手理了理袖口,雍容得体,富贵如画的模样。
不一会儿,便见一个着了宝蓝色绣万字到头蜀锦交襟长褙子,满头银丝,头戴镶绿□□眼石抹额的老妇人走了进来,她虽然已见老态,腰肢却是挺得笔直,由一个年轻妇人扶着她,端庄雍容,得体大气,是一个极为华贵的老太太。
“姑母!”
皇后站起身来,微微福了一礼。
大晋的公主可不是空有名头的,可豢养私兵,手上颇有权柄。尤其这昌邑长公主,更是不同其他公主,不仅有一千精兵,在朝堂之上也能说得上话来,又是如今皇室宗族中老一辈,皇上的亲姑姑,谁能不给她几分面子?皇后见了她,也是端不起架子来,不然这长公主摆起长辈的谱儿来,她又能往哪去诉苦?
“长公主!”
老太太和崔李氏站起身来朝她行礼,长公主忙道:“崔老太太不必多礼,快快请起。”
众人坐下,皇后有些不自在的问:“姑母倒是难得来宫里一次,今日可是有什么要紧事?”
长公主微微颔首,却没回答她的问题,转而询问崔家婆媳二人:“崔老太太,来玉露宫又是何事?”
皇后心里暗叫不妙,这昌邑长公主,今日莫不是是来给崔家人撑腰的?
要知道,这长公主对永乐可是不满至极的。当初永乐公主是个娇纵任性的主,而昌邑公主的孙儿也是跋扈的,两人遇上那便是针尖对麦芒,哪有不闹的?有一回两人闹翻了,永乐公主气急,直接将昌邑长公主的孙儿从假山上推了下去,那孩子直接就摔断了一条腿,至此,昌邑长公主心里就有了心结。
这次被她寻着错处,永乐哪能落着好的?
皇后心里忧心,忍不住看向老太太。
崔老太太目光闪烁,她捏着帕子按了按眼角,道:“老身不过是来找皇后娘娘说说话的,倒是没有旁的事。”
皇后心里微松,还好这崔老太太是个知理的,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昌邑长公主却是冷哼一声,道:“你莫要维护那孽障了,崔六姑娘之事,我已尽数知晓。”
老太太抹了抹眼泪,哽咽道:“是我孙女儿福薄,配不上张世子!只是可怜我孙女,如今心里郁郁,躺在床上不吃不喝的,只说她丢了我们崔府的脸,不如自伐以护我崔府名声,老身这心里,难受啊。”
昌邑长公主皱眉道:“此事是永乐的过错,我们皇室总会给你们崔府一个交代的,崔老夫人不如先回去,容我与皇后商议商议。”
老太太道:“老身也不求什么交代,是自己孙女不争气,怪不得谁,只能怪她自己福薄,没那福分。”
说着,她站起身,道:“那么,老身就先告退了。”
崔李氏伸手扶着她,婆媳二人慢慢走出玉露宫的花厅。
“荒唐,皇后你为一国之母,但是你瞧瞧你将永乐养成了什么性子……”
刚走出花厅,便听见里边传来昌邑长公主含着微怒的声音。
老太太拍了拍崔李氏的手,婆媳二人慢慢的出了皇宫。
“母亲,我这心里有些不安,此事,虽说是永乐公主之错,不过我们如此步步紧逼,皇后娘娘会不会将此事迁怒到容姐儿头上。”
崔李氏神色微凝,秀眉紧蹙。
老太太正闭目养神,手里拿了一串檀香木的佛珠,手指拨动着,闻言她睁开眼,道:“你且安心,皇后娘娘心里可能会对我们心生嫌隙,可是只要有元熹在,皇帝还用得着他,我们国公府便不会有事。而且,我们崔府可什么都没做错,是永乐公主自来不将人看在眼里,得罪的人太多,因而一有事,大家都想在她身上踩几脚。等着吧,很快,皇后娘娘就来不及生我们崔府的气了。”
老太太就像是一根定海神针,只要有她在,崔府就好像永远都是安安稳稳的。
崔李氏心里稍安,又觉得有些过意不去:“倒是因为容姐儿,让母亲您受累了。对了,上次我回勇毅王府,老祖宗给了我一盒百年野山参,回去我让王妈妈给您送去,平日切了片给您熬点参汤喝。”
老太太乐呵呵的道:“我一个老婆子,哪用得着这样的好东西,你自个儿留着便是。”
崔李氏笑:“野山参虽然难得,不过哪比得上母亲您的身体,只要您好好的,再多的人参,我也舍得。”
这人与人之间的相处便是如此,你让我一寸,我让你一丈,老太太本就不是严苛的人,而崔李氏也是和气的,婆媳二人相处这么多年,也没怎么闹过不愉快来。
回到国公府,崔李氏将老太太送到她的院子,伺候人先歇下,老太太平日午时都要小憩一下,又闲适惯了,今日在宫里坐了这么久,还真有些累了。
给老太太盖好被子,崔李氏给老太太身边的老妈妈崔妈妈吩咐道:“崔妈妈,母亲今日受累了,等会儿我让人送盒人参过来,你让下边人切片给她熬碗鸡汤,等会儿我再来伺候她老人家。”
崔妈妈笑道:“二夫人一片孝心,老太太知道了肯定很高兴的。”
崔李氏从老太太那里回来,便去了崔容那里,崔容歇在他们的院子厢房里,刚进屋就听见里边一片笑声笑语,走进去一看,几个姑娘笑着闹成一团。
“你们这是说了什么了,笑得这么厉害?”
春菱走过来给她解了外边的月白色梅花刺绣披风,崔李氏到火盆边上烤了一身冷气才过来。
“二伯母!”
崔芳五人忙站起身来给她行礼,崔李氏让她们都坐下:“都是自家人,就别这么多规矩了。”
崔容躺在床上,脸上还带着未散的笑意,见崔李氏披风上还有几片雪花,抻着脖子往外看了一眼,问:“娘,外边下雪了?”
绿瓶抬了椅子过来,崔李氏坐下,道:“走到半路上下了下来,看这雪,一时半会倒是不会停。”
崔芳道:“今年这雪倒是好好的下了好几场了,我听父亲说,京里鸣锣巷那里可是压坏了不少屋子,好多人都无家可归了。”
鸣锣巷那是京城里有名的贫民窟,在那里居住的人,都是穷的,有的穷得连饭都吃不起了。
崔眉从外边蹦蹦跳跳的跑进来,身后跟着她的贴身丫头杜鹃,也是生得团团的模样,和她主子一个样,手里托着一个红漆雕梅花的托盘,上边放着五个白色描喜鹊的圆圆润润的小盅,不过巴掌大小,有些像是缩小的南瓜,看起来颇为可爱。
“眉姐儿这是从哪儿来?”
崔李氏笑问。
崔月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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