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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竟然和炮灰私奔了-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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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王非说此主意是自己想出来的,他信誓旦旦:“我们献出九公主,便是向卫国求和。听闻那卫王少年英才,不信他不被九公主美貌所伏。九公主向来深明大义,定会帮助黎国走出此难关。”
  他这么一说,二公主忽然想起来一事:“儿臣曾经听说,那卫王破城前,说要纳下我黎国最美的女人做妾。岂不是说的九妹?”
  殿中人一听,觉得言之有理,他们不断点头。
  并说:“说不定那卫王小儿,早已心慕我们九公主,哈哈。”
  殿中气氛轻松了些。
  然后王后忽惊,想起来:“王君,既然如此,快让人去绑了九公主!她既深明大义,万一她宁死不屈,要陪黎国一起死,跑去跳城墙呢?”
  反正九公主又不是王后的女儿,王后自然不心疼。
  诸人一听,很有道理。连忙唤人,让人去唤九公主来。
  当她们如此忙碌时,又有宦官气喘吁吁扑倒在殿门口,惨声:“王君,不好了!城门已破,卫军大举入城,我军四下逃亡,她们如入无人之境,何其嚣张!”
  诸人一听,先是一慌。然而有九公主这个保命符,他们只催促人快去找九公主来。
  ……
  宁鹿听了他们的谋算,心中不齿他们如此小人,自是悄然离去。
  她自然不会让那些人抓到她,送她去献给仇人卫王。
  宁鹿回到自己的寝宫,直接换上一件宦官服饰。她再束了冠,因本就和兄长宁业是同胞兄妹,这样一装扮,不熟悉她的人,第一眼以为她是宦官,第二眼会以为她是七皇子假扮的宦官。
  反正一时想不到她真正是谁。
  宁鹿又匆匆去内舍,收拾包袱,拿了几件衣裳,再塞了几块黄金。
  宫女被她这般行为吓傻了。
  他们惶惶:“公主,你这是做什么?”
  宁鹿回头:“城门已破,卫军已攻入城,你们各自逃亡,不要再服侍我了。”
  宁鹿这般一说,宫人们惊恐地将自己的性命放在第一位。他们来不及多问公主要干什么,而是急急忙忙地学着公主的样子,收拾包袱,逃出宫殿。
  宁鹿打发了宫人,怕自己父王那边的人随时寻来,她不敢多留,背着包袱就走了。出了自己的宫殿,便看到外面已经乱了,宫人都在四处逃亡。宁鹿当即混入人群,学着宫人逃跑的样子向宫门口逃去。
  宫门口,她经常逃。
  很熟。
  本是一切顺利,身边人都当宁鹿是一个要逃命的宦官,宁鹿正自得时,她拐过甬道,冷不丁和一人相撞。背着的包袱被撞掉,宁鹿慌张抬眼,与那人低下的眼睛对上。
  急匆匆进宫的宁业看到自己妹妹现在的扮相,当即傻了。
  而看到是宁业,宁鹿松了口气。
  宁业拽住宁鹿的手腕,把她从地上拉扯起来。他疑问:“鹿儿,你这样男不男、女不女的扮相,莫非是要逃出宫去?”
  宁鹿点头。
  宁业露出一个凄然神色:“鹿儿,别忙活了,根本逃不出去的。卫军专盯着我们这些王侯,我们又不是寻常百姓……我正想去找父王,准备与大家死也要死在一起。”
  宁鹿:“不,我就要出去。只要离开了这里,就有机会找其他国搬救兵,来救黎国。我不相信其他几国愿意坐视卫国强大。”
  宁业怔了一下。
  他有些被妹妹鼓励到。
  便说:“那我与你一起……”
  宁鹿:“不要!”
  宁业:“……”
  他哭笑不得:“你不会是嫌弃我吧?”
  宁鹿说:“你和我长得这么像,我们一起走,目标也太大了。而且我在假扮你啊,你要是在我身边,我还怎么假扮你?我们还是各逃各的,只要逃出去一个,黎国就有救了。”
  宁业皱眉。
  宁鹿黑莹莹的眼珠一转,她向兄长建议:“哥哥要是怕自己的目标太大,你可以男扮女装,扮作是我。别人乍一看,以为你是女的,一定不是黎国想逃的王侯,说不定就放过了你。”
  宁业立时哭笑不得:“鹿儿!”
  宁鹿严肃道:“我是认真的。兄长,只要能逃命,你管你是男的还是女的呢?”
  宁业:“……”
  他被妹妹说服了。
  他挽起袖子:“好,我今日就学妹妹的精神,逃出他个三百里,看卫国怎么抓到我!”
  宁鹿建议哥哥去自己的宫殿,自己的胭脂水粉都是现成的。
  宁鹿又道:“对了,他们想把我献给卫王,你小心些,别扮成我反而便宜他们了。”
  宁业被这操作弄得恍惚一瞬。
  宁鹿看说服了他,当即转身,抓紧时间逃命去了。
  后方黎王派去抓宁鹿的人到了九公主的宫殿。见到涂脂抹粉的七皇子,是如何震惊,而宁业又如何打发掉他们,这宁鹿就管不了了。
  ……
  宁鹿顺利逃出了宫。
  但是出城就不容易了。
  街上四处是卫国大军,他们梭巡街市,四处封锁。自然东门仍有人逃,卫军虽在此守驻,然而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是黎国王室的人逃跑,寻常百姓,想逃就逃吧。但是逃出的人,卫**人也要查身份,为了防止他们逃出城后,去别国搬救兵来针对卫国。
  如此一来,宁鹿想逃出城,便不太容易。
  她这般相貌,就算自己现在是扮作哥哥假扮的宦官,被人一看,也觉得十有**会被人细细盘问,那就露馅了。
  宁鹿抓耳挠腮之时,看到数辆古朴的马车驶来,最中间那辆马车中人没有下车,门帘遮得极严实。但最前面马车中下来了一个穿着道袍的束冠弟子,他主动去找卫军通融。那边通融没有另说,起码卫军看到这个弟子,没有如对其他百姓一般露出不耐烦的神色。
  宁鹿眼眸一眯:有戏。
  且她认出了这些弟子的扮相,就是他们黎国大国师的那派弟子嘛。整日装神弄鬼,偏偏她父王极为信赖。
  宁鹿以前可和这些人关联不大。
  她现在却想借借势了。
  宁鹿寻思着怎么借势时,忽然一声轰,不远处亮起一道冲天火光,有人大吼:“这里有人想逃出城,把城门炸了洞!快来支援!”
  这边守着东城门的卫军守卫被分散注意,立时派人去那边查看情况。乱哄哄中,宁鹿趁乱溜入马车中间,拉开车门跳上了最中间那辆马车,并飞快关上了车门。
  外面的车夫随着弟子一起去让卫军检查,竟然根本不知道这里发生的事。
  ……
  马车中。
  大国师着家常衣,白袍曳地,长发半束,面容如雪。
  他手中握着一片龟壳,本正闭着目沉思,忽然一阵凉风吹入车内,车内吱呀一声,打开又关上。
  国师睁开了眼,有些愕然地看向眼前这个……不男不女的人。
  他拧着眉,思绪没有完全回归,便有些懵地看着这人。
  宁鹿向他拱手,少年风流。尽管心里忐忑,她还是学着自己哥哥平时的样子,对他打招呼:“国师安好,孤乃七皇子宁业,平日与国师打交道不甚多,国师见谅了。”
  大国师:“……”
  七皇子宁业?
  他目中有些疑惑,却还没来得及辨认,便被这个七皇子的下一句话冲击到了。
  这位七皇子笑得分外羞赧又大胆:“不瞒大国师,孤素来暗中爱慕大国师您。此番国难,为孤寻到了机会。孤想跟随大国师,哪怕做大国师身边一禁脔,我亦甘之如饴。”
  大国师目瞪口呆:“……”
  手里的龟壳掉地,落在厚实茵毯上,一点儿声音也没发出。
  而眼前这“少年”,还在害羞地与他眨眼睛。
  大国师头有点儿晕了:“……”
  作者有话要说:  注意,呦呦在这个故事里其实并没有重生!大家可以理解为剧情等着她惨死后重生,但她始终没惨死……重生就迟迟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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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马车外面喧嚣不绝; 车中却静谧十分。
  宁鹿乖巧地扮作自己哥哥,镇定地说出“仰慕”之情。
  她想得很周全。
  她想要国师救她; 但是国师未必有怜悯之情。若她说心生爱慕; 也许国师一愣之下; 会对她生出同情; 愿意助她逃出国都。而因为国师心中必然又嫌弃她这个“男男断袖”之情; 出了国都后,国师必然迫不及待地想赶走她。
  那她就能自由行动了。
  完美。
  毕竟她又不是真的想和国师搞出点什么。
  而车中; 病弱的国师因被这假少年的话镇住,他禁不住咳嗽了半天。他咳嗽两声,外面的仆从立刻问:“先生可有不适?”
  国师瞳孔微缩,因看到这堂而皇之登上马车的少年; 在听到外头仆从问话时; 明显的身子轻轻僵了一下。
  国师若有所思。
  国师声音低弱地回答外面的问候:“无事。”
  宁鹿松口气; 却见这国师慢悠悠地向她倾身而来。他眼睛盯着她的脸; 似在判断她。宁鹿一下子身子绷得更紧; 如临大敌。听国师语调悠然:“殿下真的倾慕我?”
  宁鹿硬着头皮装哥哥:“自然。”
  她的手下一瞬,便被国师的手握住了。国师的手骨修长,温度冰凉,将她冻得哆嗦一下。
  她自然轻而易举就能挣脱!
  然而她现在有求于国师!
  国师握着她的手; 上半身倾来,已将她压在了车壁上。两人的面容近乎相贴,这般距离,国师才觉她脸极小; 分外秀美。两人的气息交融,不动声色的对峙下,宁鹿见国师微微一笑。
  国师贴着她的唇,轻声:“我亦极为倾慕殿下你。”
  宁鹿:“……!”
  什么?!
  他说他倾慕她哥哥?!她那个双胞胎哥哥?!那个现在可能正在扮女装逃生的和她一母同胞的哥哥?!
  宁鹿疯了!
  她被恶心得下一瞬就要跳起,身下马车却一晃,开始向外行驶了。外头车夫告知车内人一声,国师满不在乎地应了一声,关注力仍在这个快要跳起来的少年身上。
  宁鹿听到马车开始走了,又按捺下自己的震惊,继续镇定地被国师压着。
  她硬着头皮笑:“是么?原来国师与孤互相倾慕彼此啊,真是……有缘呀,呵呵。”
  心里发誓等她再见到兄长,一定要兄长离这个疯子远一点!
  国师伸手抚摸她面容,他手温度凉,宁鹿想象自己是一个死尸,任由他摸。
  国师目光不动声色地扫过她的脖颈,她脖颈细长,肤质如瓷,他未见男子的喉结标志。不过七皇子宁业正是少年,还未长大,男生女相,没有喉结也正常。
  国师抚摸这少年的面孔,他心不在焉的,在她勉力讨好他时,他尾指在她耳上轻轻扫了一下。只是一摸,他摸出了耳洞,心中一怔,顿时心里有数了。
  七皇子宁业可是没有耳洞的。
  有耳洞的只可能是七皇子那个调皮多事的妹妹,九公主宁鹿。
  那个前几天还调戏他、亲了他的宁鹿。
  这般心中有数,国师再俯眼看这少年的面容,这才隐约看出点儿痕迹。那两人实在长得太像了,宁鹿的女扮男装未必成功,但她扮演她哥哥却绝对成功。只是这么细看下,能看出她眉目清秀,肌肤细嫩,小嘴嫣红……
  她躲闪他的目光,受惊一般。
  国师心情有些复杂。
  九公主宁鹿啊……她此时不应该被她父王送献给卫王,好饶黎国王侯一命么?
  小公主竟然逃出来了。
  国师这般沉思的时候,宁鹿只觉得他这么近地与她挨着,她快要崩溃了。她闻到他身上的药香,他鼻间的气息一直与她相缠。她只是个十七岁少女,她也会脸红害臊呀。他这么压着她,她已经很不舒服了。
  马车行起来,外头的日光隔着重重后帘,时而照入车内。
  宁鹿见国师是青年相貌,长眉秀目,睫毛浓长。他位高权重,却清清冷冷的,实在没什么气势,看着很羸弱。
  宁鹿声音带着颤儿:“国师还要看孤看多久?”
  国师回了神。
  他俯下眼,浓密长睫覆眼,盯着这个调皮的逃跑小公主。
  国师没有忘了小公主假扮自己哥哥、向他告白的事迹。
  国师仍拉着小公主的手,继续之前深情的话题:“我本与殿下见面没几次,然我自见殿下第一面,就对殿下有好感。”
  宁鹿目藏惊恐:第一眼?你这个……变。态!对一个小孩子也下手!
  宁鹿支支吾吾:“国师……”
  国师嗔道:“叫什么国师,叫我‘阿泽’吧。”
  宁鹿干笑。
  她说:“那你,叫我‘业儿’吧。”
  哥哥年龄和她一般大,还没及冠,也没什么表字。思来想去,除了“业儿”这个小名,宁鹿竟然不能给哥哥编出一个别号来。
  宁鹿在心中哭泣,向哥哥求饶——毁了哥哥的清白,她不是故意的!
  国师却随意一笑,并不叫她“业儿”。
  国师握着她的手,手骨与她柔软的手指相磨。
  他继续:“然而你太小了,此情又不容于世,我只能兀自压下。没想到殿下对我有同样心思,如今黎国没了,我们终于不必再掩藏了,这不容于世的感情,终于可以……”
  他低头作出要亲她的模样,本就离得近,唇即刻要与她相挨。
  而如他所料,小公主猛地推开了他,她在狭窄车中灵活一翻,便坐到了远离他的对面。小公主飞快的:“既然这感情不容于世,国师还是最好再按捺按捺。等、等……那时机成熟!”
  ……
  此时黎国王宫中,愁云惨淡一片。
  弄丢了本应该送去献给卫王的九公主,内宦带来的,是背着一个包袱、一身女儿装、还学女儿家云鬓花颜的七皇子宁业。宁业现在穿着一身宫女的衣服,因为他年纪小,眉清目秀,眼睛清澈,看着真和漂亮的女孩子没什么区别。
  但是熟悉他的人受到的冲击极大啊!
  看到宁业这番打扮,众人脸色青青白白。
  宁业打了两个喷嚏,揉揉鼻子:“奇怪,谁在背后说我?”
  众人看他长得像九公主,一开口就是男声,更加崩溃了。
  但是还有不死心的,王后哆哆嗦嗦:“不如,就让七皇子代替九公主,嫁过去……业儿长得好看,几乎可以以假乱真。”
  宁业指着自己的脸:“母后,你看清楚!就算我可以伪装妹妹,但是我不用脱衣服么?我上面少了点东西,下面多了点东西,你们确定卫王见了我后,不会羞愤欲死,把你们所有人都杀了?”
  这么一说,大家都梗住了。
  这还是个死嘛。
  宁业说:“反正我要想办法逃出城了。你们可以继续坐在这里等卫军攻宫门。想活命的话,还是逃管用。”
  黎王:“我堂堂一国之君,怎能逃跑?”
  其实他是放不下荣华富贵,舍不得王宫财富。
  宁业就不管他们了,反正他们坐在那里发愁,他大摇大摆地出了殿门,之后就和宫女们混在一起,学着宫女们乱糟糟地往外逃命去了——
  之前跟妹妹说的,逃出他个三百里,并不是开玩笑的!
  ……
  而宁鹿这边混在国师出城的车队中,如愿出了王城。
  此时崇拜鬼神,信巫祝祷告,像国师这样可以卜卦的人士,哪里都不敢得罪。所以国师出城,那些卫**队确定后,一方面让人去找卫王,说这里有个大国师,很了不起,卫王是不是有惜才之心想要收服;另一方面,就让大国师这么出了城。
  出了城,到一驿站,一队人停下来休息。因国师身体不好,不可长期赶路。
  而宁鹿这时候便找上国师了,她来辞行。
  宁鹿扮演的七皇子,非常的凛然:“多谢国师相救之情!我亦愿意留在国师身边,与国师琴瑟和谐。然我黎国已亡,身为皇子,我怎么坐视不管?我欲离去,寻机救国。请国师莫要挽留!”
  她说的这么慷慨激昂,就怕国师太爱哥哥,不肯放哥哥离开。
  她这般正义讲话时,国师正在茶舍下喝茶。他身边的弟子听得一愣一愣,国师只是抬眸,看了她一眼。
  宁鹿眼中正义之光愈盛,就觉得这个国师太爱哥哥,肯定找借口不放哥哥走。
  果然,国师喝了口茶,说:“你这样离去的话,身上可有盘缠,路上遇到追杀你的卫军可如何?”
  宁鹿心里冷笑。
  想我就知道你这个色鬼馋我哥哥的身子,百般找借口,不舍得放我哥哥走!
  宁鹿义正言辞:“不瞒国师,逃出宫时,我自然备了盘缠。至于追杀我的卫军,我还是会些武艺的。”
  国师若有所思地点头。
  小公主从小上房揭瓦,活泼十分,武艺确实很不错。
  国师就点了头:“行,那你走吧。”
  宁鹿:“……?”
  怎么这么容易就松口放她走?其中莫不是有诈?
  国师抬目望她。
  他含笑:“怎么,又舍不得走了?”
  宁鹿打量他:“……你不爱我了么?怎么这么容易放我走?”
  旁边听八卦的弟子们深吸一口气,震惊的目光在国师和少年身上来回转:国师爱七皇子?什么时候?他们怎么完全没注意到?
  国师一怔。
  然后他失落垂目:“是呀,我这般舍不得你,要不你别……”
  宁鹿立即拱手:“江山不改绿水长流,告辞!”
  ……
  宁鹿远离了令人窒息的男男感情,顿觉神清气爽。
  她借了一匹马离开,中午时已不知距离国师那车队多远。午间口渴,她行路中,见有茶棚,便下马讨杯水喝。
  宁鹿进茶棚后,见其他桌坐满了人,只有一桌空着,她就过去坐下了。茶水端上来时,宁鹿正好听茶棚里的人在聊天——
  “你们听说了吧?黎国已经亡了,卫王少年豪杰啊!”
  “啊?可惜。黎国怎么就亡了呢。日后恐怕卫国更加势大,也不知周天子管不管。”
  “周天子怎么管?咱们离中原那么远,那边知道消息都不知道得什么时候了。不过我听说啊,这黎国亡,是因为卫王想要黎王的女儿九公主,黎王不给,卫王才发动战争的。”
  “啊?真的么?那九公主真是红颜祸水啊。”
  “是啊,如果不是她,黎国哪里会亡。”
  宁鹿:“……”
  她目瞪口呆。
  她父王不会治理国家,导致卫国觊觎,关她什么事?
  宁鹿拍桌,周围人看过来。
  宁鹿冷声:“那黎国亡了,和九公主有什么关系?这治理国家的又不是她,发动战争的也不是她。”
  那些八卦之人一滞,却说道:“那卫王是想要得到她,才发动战争的!”
  宁鹿:“你们怎么知道卫王想得到她?卫王认识她么?小小一个穷国公主,真以为自己面子有多大啊。”
  宁鹿自己骂自己。
  这茶棚中没想到居然还有黎国逃难的民众,听宁鹿这么不屑的口吻,当即拍桌而起:“你们两方,谁也不许侮辱我们公主!”
  宁鹿:“……”
  再有人小声嘀咕:“反正九公主就是红颜祸水……”
  宁鹿站起来就要挽袖子揍那人。
  正这时,远方尘土滚滚,马蹄声震得地面轰轰响。
  宁鹿一听便觉不好,起身就要离开这里。但是此时已经来不及。
  数十匹马由愿而近,停在了茶棚前。身后骑着马的骑士们尽是卫**人的打扮,为首的青年却是一身青袍,面容温润。然而他们一行人,隐隐以这个青袍青年为首。
  青年马停在茶棚外,与茶棚下的宁鹿目光对上。
  宁鹿友好一笑,也不打算挽袖子揍人了。
  她又坐下去继续喝茶,岁月静好。
  这行人便进茶棚来了,他们纪律极严,从始至终,没有一人说话。而进了茶棚后,见其他桌坐满了,就过来坐到宁鹿这桌。宁鹿只打算喝完茶就走,低头并不理这群明显是卫**队的人。
  那青袍男子却开了口:“贤弟方才的话,我在外便听到了,说得极好。”
  宁鹿一怔,抬头。
  男子对她笑。
  拱手向四周,他说:“一国兴亡,与一个公主有何关系?一群男人将一国兴亡安在一个公主头上,非说公主‘红颜祸水’,这群男人实在孬种。”
  茶棚中人面孔涨红,但是对方全是军人,自然这里没人敢开口。
  宁鹿赶紧喝完了她的茶水。
  这个男人一副想和她聊天的架势,但她并不想和对方聊。怕自己的身份暴露。
  宁鹿非常敷衍地站起来:“兄台说的有道理!不过我还有要事,先走一步。改日再聊。”
  男子一愣,露出怅然若失的神情。
  见宁鹿已经向外走了,男子开口:“贤弟留步!”
  宁鹿后背绷紧,唯恐这人认出了自己的身份,她眼看自己离马已经很近,心中盘算着逃走的希望有多大。
  背后男子说:“不知贤弟如何称呼?改日再见的话,我总得知道贤弟叫什么吧?”
  宁鹿回头,看向这个人。
  这个人友好地看着她。
  宁鹿心中笑。
  她向这个人拱手,非常真诚的:“我名唤秋士泽,与兄台一见如故,分外投缘。改日若有缘重逢,兄台唤我‘阿泽’便好。”
  男子眼一亮:“阿泽?好名字。”
  宁鹿:“哈哈。”
  ……
  小公主非常调皮地牵马,跳上马背走了。
  她并不知道,这个陌生男子,正是卫王赵明宣。在原本的轨迹中,她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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