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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系统:王爷,晚上见-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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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音的脏器完好,没有内伤,也没有因为毒物而产生的衰竭现象。
苏离取了她胃里的食物残渣,喂给上次还剩下的白老鼠,做传统的毒理测试。
经过一系列的检查,柳音的致死原因,确定是因为自扼,而压迫气管导致了窒息死亡。
苏离越来越疑惑,如果没有药物作用,一个人怎么能违反常理机制,自扼而死?
她一边把脏器码放回去,一边陷入沉思,直到验尸台被收拾得差不多后,她才看向了柳音的头部。
“难道是因为中枢神经?或者脑部组织?”
“四小姐,我能否一同验尸?”宋来的声音在停尸房外响起。
苏离为柳音盖上白布,只留下头部,而后才出声,“嗯,进来吧。”
宋来将胭脂水粉带了进来,苏离示意他随便找个地方放下。
墨连瑾也跟着进了停尸房,就站在离停尸台稍远的地方,双眸漆黑而深邃,一言不发。
“宋来,你将柳音的头部固定好。”苏离出声吩咐完后,又问了一声,“见过开颅么?”
宋来摇头,神色一滞,“四小姐要给柳音开颅?”
苏离轻应了一声。
如果开颅也验不出柳音的致死原因,那这个案子,就只能成为悬案,除非有下一例相同的案子出现,否则,很难再有进展。
似是看出了苏离的凝重,墨连瑾也跟着阴了脸。
苏离没给柳音剃头,小心地绕过她的头发,将头皮部分划开分离,然后一边教宋来,一边熟练的掀开头盖骨。
“人脑是一个很神秘的存在,人的一切行为动作,思想感官,都与这里有关。”
宋来很懵,完全不知道开颅验脑,能起到什么作用。
苏离解释道,“柳音突然精神亢奋的自扼,这种行为的发生,不管是因为药物作用,还是外在因素,首先要在人脑中形成这项指令,而后才是行为动作。”
宋来比刚才更懵了。
“我们可以观察她的脑内是不是受过撞击,影响到了血管或神经,以及她颅内的脑组织是否有异常或病变,这些都有可能会是造成她行为异常的原因。”
宋来似懂非懂的点头。
苏离不再多说,关于人脑解释起来太复杂,宋来只需要明白她为什么要开颅就行,其它的,以后再慢慢教。
她小心翼翼的避开脑浆血管,仔细检查。
然而,柳音的脑内一切正常,脑组织没有任何的病变、出血点或者异状。
苏离颓败的叹了口气,向来对验尸十分有自信的她,这回完全栽了。
明知道柳音死因诡异,却偏偏毫无发现!
“如何?”墨连瑾见苏离停下了动作,这才步上前,沉声发问。
第46章 觐见,风起云涌
苏离偏头看向他,“抱歉,我食言了,我给不了你一个验尸结果,除了知道柳音是自扼而死以外,导致她被迫自扼的原因,我找不到。”
墨连瑾抿唇不语,眸光深幽却无焦点,明显是在神游。
苏离也不想说话,拿了针线过来,开始对柳音的头部进行缝合。
待她把头部完全缝合完,才发现墨连瑾已经一声不响的离开了。
“宋来,你先避闲,我替柳音缝合好后再唤你进来收殓。”
“是。”
宋来退出停尸房,苏离替柳音缝合腹腔。
做完一切,她又用宋来买来的胭脂水粉,给两人整理了遗容,换上侍郎府送来的喜服。
宋来再进入停尸房时,两人已经变得面容安详,他怔了怔,这才知道,原来胭脂水粉,是苏离替死尸买的。
两人一起,将柳音跟景安送入合葬棺。
午时,柳侍郎夫妇亲自来将棺材接走,而后,停尸房中的那些死尸,陆陆续续的由家属接走。
陈八家没人来,还是收了苏离银子的村长请了两个人来。
苏离怏怏的趴在院里的长椅上,背上的棍伤大概是要结疤了,痒得难受。
她的眼睛,越过义庄的院墙,落在远处高耸的宫殿阁楼上。
宋来将停尸房打扫干净后,搬了椅子出来,坐在苏离旁边。
他顺着她的目光,也看向皇宫方向,眸光蓦地变冷,片刻后才恢复。
“五王爷应该是入宫了。”
“好端端的提他做什么?”苏离收回目光,瞪了眼宋来。
“我早上去当金钗之时,听到百姓们都在议论掏心案,他们对四小姐的看法已有所改观,有意要为四小姐请命,不浸猪笼。”
“还有这事?”苏离假装意外,其实这事在她的意料之中,不然,她昨天说那些煽情的话做什么?
“五王爷大抵是入宫,替四小姐求情了。”
“他?”苏离挑了下眉,“他不嫌弃我就不错了,我可不奢望他能为我说好话!”
另一边。
墨连瑾离开义庄后,的确是进了宫。
他被陈公公引进御书房的时候,安帝坐在巨大的梨花案后,埋头看着折子。
墨连瑾前倾身体,拱手请安,“儿臣拜见父皇。”
不知安帝是看折子太投入了,还是有意为之,墨连瑾行礼后,他连头都没抬一下,一言不发。
他不出声,墨连瑾就只能继续保持着行礼的姿势。
过了半晌,安帝才长叹一声,“此案竟如此曲折。”
安帝感叹完,放下折子,抬眼间,便看到了墨连瑾,“老五,你何时进来的?快快免礼。”
“谢父皇。”墨连瑾站直身,眸底的深幽藏得极好。
“你巧用人才,破了掏心案,不负朕对你的期盼,朕心甚慰。”安帝的手压着折子,笑道,“这下子,朕要将你留京,协管刑部,那些老家伙应当不会再有二话了。”
墨连瑾淡然开口,“得父皇重用,自当不负所期。”
他常年驻守边关,太子一方独大,他顺势轻敌被伤,毫不意外的便被召回了都城。
他需要回京,而安帝则需要有人来牵制太子的势力。
但常伴君侧,又如刀尖上行走,一步不慎,便是万丈深渊。
“王全安,柳崇明,柳章,皆上书替苏离请命,让她免受浸猪笼之刑,此事你如何看?”
“儿臣在边关只管卫国,回了都城,便只管破案。”
“她助你破了掏心案,你竟不关心她的死活?”
“她的确助儿臣破了掏心案,但儿臣也曾在太子面前保过她。”
安帝眸光凌利的审视了一眼墨连瑾,面色复杂难辨,“这么说,就算朕一心要她死,你也不会出手干涉?”
“是。”墨连瑾抬起头来,迎向安帝的视线,泰然处之。
安帝在他身上,看不到一丝异样,不由伸手将折子重新展开,声音微沉,“你难道不觉得,这个案子与八年前的事有些相像?”
墨连瑾垂在袖袍中的十指忽地一紧,眉头微促,再次拱手屈身,“儿臣想请父皇开恩,允许儿臣重查八年前的事。”
这件事既由安帝挑明了,若他没有表示,倒显得心机深沉。
还不如顺势表明心意,光明磊落。
“嘭!”安帝怒意难平的拍了桌案,“八年前的事,乃是天命,国师所言,你敢不信?”
墨连瑾的背脊挺得僵直,带着股倔强,“不信!”
“几日前,国师归京,遭人刺杀,是不是你?”
“父皇已试探过儿臣数次,儿臣也回了数次,不是。”
安帝冷笑一声,冷不防将折子丢向墨连瑾,“这京中除了你,还有谁想刺杀国师?”
墨连瑾的脸侧,被折子刮出一条血印,他站在原地,沉默不语。
“你这是要逼朕,再送你回边关?”
“父皇若是不信儿臣,儿臣解释再多也是枉然。”
“你。。。。。。”安帝语塞了片刻,脸上的怒气却平息了许多,“你最好给朕收好重查八年前旧事的念头,否则,朕不会留你在京。”
墨连瑾任由他警告,依然倔强,“那念头在儿臣心中根深蒂固多年,若是因为父皇一句话,说收就能收住,父皇敢信?”
他毫不圆滑的话,在安帝听来,比那些趋炎附势顺耳多了。
安帝一抬手,“柳音当众自戕,以命偿命,此案就此了结,朕乏了。”
墨连瑾不动声色的紧了紧拳头,告退而出。
虽然不能重查当年的事,但只要能够留京,一切来日方长!
看着墨连瑾离开,安帝气势一凝,对着虚空出声。
“莫影!”
“皇上!”莫影从暗处掠处,屈膝半跪在地。
“你跟了他这么多日,可看出了他有暗杀国师之嫌?”
“五王爷身手大不如以前,的确是在边关受了重伤,暗杀国师之人,能与国师打个平手,若不是国师用了拜月毒,那人也不会退败。”
“正是这拜月毒。。。。。。”安帝冷冷出声,“拜月毒无药可解,那人中了毒,却消失无踪了。”
莫影不语。
安帝再道,“苏临成也对苏离用了鸠毒,同样的无药可解,可苏离却还未死。”
“皇上的意思是。。。。。。”
第47章 回府,勾心斗角
“给朕盯紧她,当年她母亲的身份便是谜团,朕不得不防。”
“是,那五王爷那边。。。。。。”
安帝沉呤了片刻。
苏离在掏心案中崭露头角,老五想查八年前的旧事,却对她的死活毫不在意,想来,不是苏离未能入他的眼,便是他对那事的执念,已经浅了不少。
不管如何,老五没保苏离,倒是在他意料之外。
“老五交由暗影盯。”
“是。”
安帝的圣旨在当晚便下到了将军府,要苏临成隔日带苏离入宫觐见。
将军府的人,连夜去了义庄,欲接苏离回府。
苏临成还算聪明,派了苏浅嫣当说客。
苏离见到苏浅嫣的时候,正在以猪肉为例,教宋来解剖的手法。
“四妹妹!”苏浅嫣红了眼睛,语调哽咽,“那日你被罚家法时,我被母亲关在房中不能去帮你,实在是对不起你。”
苏离故意把手在猪肉上抹了几下,然后迎向她,直接扑进她怀里,将油腻的手在她身上抹了又抹。
“我就知道二姐姐不会扔下我不管的。”
苏浅嫣的眼底掠过一抹嫌恶,然后才继续道,“你助五王爷破了掏心案,皇上要见你,肯定是要宽恕你被毁清白之事。”
“这是真的么?我不会被浸猪笼了?”
“自然是真的,我接你回府,是因为明日父亲要带你入宫面圣。”
“那我是不是还能再嫁给太子殿下?”
苏浅嫣的嘴角抽了抽,“是是是,你自然还能嫁给你喜欢的太子殿下,你咬紧了此事不松口,又有婚约在身,皇上一定会成全你的。”
苏离在心底冷冷一笑。
她不用被浸猪笼后,如果再咬紧婚约一事不松口,就是不识好歹,自寻死路。
苏浅嫣三言两语就想蛊惑她找死,这手段不可谓不高明。
她表面欣喜的应着,心里却早就打好了主意。
苏离走近宋来,“我先回将军府,我的房间替我留着,我喜欢这里。”
宋来点点头,担忧的看着她,“四小姐背上的伤还未好,又要回将军府,需要我去请五王爷么?”
“不用。”
“是。”
跟宋来告完别,苏离带了一身换洗的衣物,然后随苏浅嫣坐马车回将军府。
“四妹妹,你被罚家法那日,三妹妹当众与太子有了肌肤之亲,父亲已经将此事禀了上去,明日入宫,三妹妹也会去,皇上大概是要下旨赐婚了。”
“什么?”苏离拿出原主的架势,一拍椅座,“三姐姐若是得了皇上的赐婚,她是嫡我是庶,那我岂不是要将太子妃的位置让与她了?”
苏浅嫣眸光一冷,暗中攥紧了拳头,“四妹妹你别怕,三妹妹害你被毁清白,有那碇银子为证,你据理力争,不怕她欺到你头上去。”
“可我除了那碇银子,便没有其它证物了。”
“我已说服了荷心,她愿意为你作证。”
“太好了。”苏离扬唇一笑,人畜无害地问道:“那明日荷心也会随三姐姐一同入宫么?”
“嗯。”
马车入了将军府,没一人出来相迎。
苏浅嫣将苏离送回西院,然后借故离开。
苏离还没进入院门,两个瘦弱的丫环就战战兢兢的跑了出来。
“四小姐。”
苏离凭着原主的记忆,知道这两丫环是绿芜与绿柳,幼时被原主母亲买回来,一直养在身边,与原主一起长大。
虽然原主各种作死,把两个丫头虐得不轻,但她们还算忠心。
苏离清咳了两声,刚要说话,眼角余光却瞥见右侧暗处,有人影晃动。
她把到嘴的话咽了回去,转而拿出原主的架势,瞪向两个丫头。
“你们还忤在这做什么?没闻到我一身的臭味么?赶紧给我准备洗澡水去,敢耽误一刻,我划了你们的脸。”
“是是是。”绿芜跟绿柳打了个寒颤,赶紧按照苏离说的去做。
苏离这才进了院子,把门关上。
门外,苏浅嫣从树后走了出来,身侧只剩下了丫环铃香。
“狗改不了吃屎,能验尸断案又如何?还不是照样的张扬跋扈。”铃香小声啐了一句。
苏浅嫣垂眸看了眼自己的衣裙,眉眼的温润一变,“可惜了我这身衣裙,请妙衣坊的雪公子亲自做一身衣裳,可不容易。”
苏浅嫣说完,径直离开。
西院中,苏离正踩在椅凳上,小心地扒着院墙,亲眼看着苏浅嫣离开。
而后,她才去了火房,叮嘱正在添柴烧水的两个丫环。
“别烧太多水,我身上还有棍伤,不宜泡澡。”
绿芜绿柳明显一怔,不知所措的看着苏离。
苏离没再多说,转身离开。
这两个丫环怕她,她说一堆好话,反而会让她们更加不安。
还不如让时间来证明,她已经不是原来的四小姐了!
苏离去了原主的卧房,她不在的这些天,卧房没有生灰,依然干净整齐。
她仔细打量完房间,视线最后落在了床脚方向。
原主有一段很模糊的记忆,是原主母亲临死之前说的话。
说了些什么,原主记得不清,只有床脚两个字,依然深刻。
见两个丫环还没拎来洗澡水,苏离走近床榻,仔细看向四个床脚。
床脚之下,不见任何异物,她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直接上手,一个接一个的床脚摸过去。
直到在第三个床脚内侧,她摸到了一个凸起的地方,用力一按,床脚旁边的地面,突然裂开,露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木盒。
她小心地把木盒取了出来,地面立刻又恢复原状。
苏离捧着盒子,坐到床榻边沿。
盒子没上锁,盒盖很轻易就能打开。
里面放着一本很旧的书,书封上写着“御针术”三个大字,还有一小块怪异的石符。
她随便翻开了御针术看。
看到最后,她的眼睛都看直了。
没想到原主母亲留下的这本御针术,里面记载了很多失传的针灸密法,再加上她对人体构造以及穴位的了解,这本御针术,简直就像是为她量身打造的。
“咿呀!”
一道极细的声音突然响起。
苏离立刻察觉到了,起身看向窗户方向。
一个黑衣蒙面的男人,正从大开的木窗跃了进来。
“谁?”苏离沉声问道。
第48章 入宫,福祸难料
男人不语,露在外面的双眸,寒冷如冰,像极了那天在宝月楼,睡她的那男人。
苏离双眼微眯,隐隐有种预感,来人就是那天晚上的男人!
她放下书,捏紧解剖刀。
很好,她没去找他,他倒是先找上门来了!
“那天晚上是你?”
“是!”男人声音低沉,像是刻意在掩藏原声。
“你究竟是谁?”
“你若能赢我,再告诉你不迟。”
男人话音一落,瞬间逼向苏离。
苏离眸光冷冽的盯着男人的动作,眸底杀心大起。
男人直攻她的命门,苏离咬紧牙关,灵活避开的同时,手里的解剖刀划向他的腰侧。
哪知他就像预料到了她这一手似的,原本攻向她命门的手中途一转,捏住她的手腕,将她扯入了自己怀里。
苏离的手腕被捏疼,解剖刀当的一声坠地。
她撞入男人的怀里,顺势屈起膝盖,狠狠地朝着男人最薄弱的地方顶去。
男人扬手下挡,轻易抓住她的膝盖,眸底冷光一凛,同时用力,只抓着她的膝盖与手腕,将她用力举起,扔向床榻。
嘭的一声!
苏离虽然摔在了被褥上,却仍然被摔了个七荤八素。
背上刚结好的疤,大概裂了,发出一阵阵钻心的刺痛。
她还没来得及防御,男人已经欺身而上。
用床幔将她的双手绑紧之后,一双大掌在她的身上各处滑过。
苏离恨得牙痒痒。
她让长生把解剖送出来,因为双手不好使劲,所以她只能一边承受着男人的羞辱,一边耐心地割着绑手的床幔。
她一定要宰了他!
男人摸遍了她的全身,就连发髻也没放过。
正当男人想收手时,苏离被绑的双手终于恢复自由。
她冷不防地刺向他的脸,力道又狠又准。
男人微微仰面躲避,蒙面巾却正好被刀刃划开。
眼看着蒙面巾就要滑落,男人随手拿过那本御针术,扔向烛台。
房内顿时一片漆黑。
同时,男人飞身而起,跃向窗台。
“你是宫里的人?”苏离也跟着跃下床,盯着男人离开的方向,冷声问道。
男人停顿了一瞬。
门外恰好响起了敲门声
“四小姐,洗澡水好了。”
一阵劲风拂过,男人消失在木窗之外。
苏离追过去看向外面,男人早没了踪影,来去自如,就连将军府的府卫也没惊动。
“等我一会。”苏离应了一声后,郁闷的跺了跺脚,把烛火重新点燃。
她把书捡起来,放进木盒,送回到机关里。
然后才将房门打开。
绿芜跟绿柳各拎了一桶热水进来,倒入浴桶里。
苏离示意两人出去,两人又是一惊。
“四小姐不需要我们伺候沐浴么?”
“嗯,天色也不早了,你们睡觉去吧,我擦完澡以后,也会睡下的。”
“可。。。。。。”
“怎么?你们希望留下来?”
两人一听这话,连忙摆手,恭顺的退了出去。
房中再度恢复寂静,只有她的呼吸声,依然急促而沉重。
那个男人到底是谁?夜闯将军府,难道只为了来摸她?羞辱她?
苏离捡起男人遗留下来的蒙面巾,质地普通,随处可见。
只凭着这蒙面巾,要想找出男人的身份,简直比登天还难!
不过,景安临死前,她曾问了他在宝月楼见到何人,他留下了“皇宫”两个字。
明天入宫,也许是一个机会!
第二天一早,苏临成下朝归来,就让夜管家来请苏离去主堂。
苏离没让绿芜绿柳跟着,自已跟着夜管家走向主堂。
夜管家看着一身黑衣的苏离,嘴角抽了又抽,眼里满是嫌恶。
不止是夜管家,还有将军府的丫环小厮,虽然见到苏离后,都会毕恭毕敬的问好,但眼底却是掩不住的鄙夷。
谁都知道,一个失了清白、毁了容貌的女人,是不可能成为太子妃的,就算只是为妾,也不够格。
苏离到了主堂,将军府大部分家眷都在。
苏浅嫣站在上官瑶身侧,还有嫡长子苏年羽,以及其它几个庶出的小姐少爷。
苏浅月打扮明艳,得意洋洋的跟在苏临成旁边,睨着苏离的同时,也不把苏浅嫣放在眼里。
苏浅嫣虽然没有太多的情绪变化,但那双紧紧攥着的手,却出卖了她。
“你这是什么装扮?”苏临成怒声喝斥。
苏离垂头看了眼自己的衣袍,“南灵国似乎没有明文规定,入宫不许穿黑衣。”
“你。。。。。。”苏临成一甩衣袖,愤愤的不再出声。
这样也好,这女儿越是一无是处,浅月就更有机会代替她,成为太子妃。
“四姐姐真可怜,好好的脸,怎地变得那么丑了?”一个童声忽然响起。
女童身侧的妇人连忙捂了她的嘴,朝苏离歉疚一笑,“倾儿童言无忌,四小姐别跟她一般见识。”
出声的女童排行老七,妇人只是苏临成的妾室。
苏离朝她笑了笑,没有生怒。
众人顿时觉得意外不已。
“苏离,你母亲不在,我便替她叮嘱你几句,今日入宫面圣,你那性子可得收一收,别给将军府丢脸,惹来麻烦,凡事都要听你三姐姐的。”上官瑶出声。
苏离故意冲上官瑶乖顺的点头,“我知道了,三姐姐是我将军府的骄傲,若太子殿下嫌弃我,她可是太子妃的第一人选。”
苏浅嫣闻声,眼底有阴鸷掠过。
上官瑶却是很骄傲的笑了,“你能有此觉悟最好。”
“走了,去晚了不妥。”
苏临成径直朝外走,苏浅月紧跟而上。
苏离看了眼苏浅嫣,然后,也跟了上去。
马车在宫门前停下,几人步行入宫。
一座座宫殿错落有致的伫立,琉璃生辉,雄伟壮丽。
就是这么一个美丽的地方,却也是世间最为血腥残忍的地方。
父子相残,兄弟搏杀,红粉枯骨,埋葬了无数人的性命。
一行人到了呈祥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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