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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娇娥-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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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对泯殿下从来对她都是一副凶狼护食的姿态,她也没多大反感,总归这人颜好多金,司火还说活也强力……呸,不考虑这点,要以后顺其自然发展出那么一些超乎友谊的关系,她也没啥不能接受的。
  反正,她眼下才五岁,男男女女恩恩爱爱的,离她还远。
  再说,和金大腿关系好一些,往后这在大殷朝的日子,约莫也好过一些。
  泯殿下亲完额头,又觉手下这小人软乎的不可思议,他双手放她腋下,将人取起来,上下打量了,最后落在那双小小的脚丫子上。
  只见他皱起眉头,将人又塞回怀里,裹上被子,一脸认真的问她,“濛濛想不想做贵女?”
  雾濛濛懒懒地打了个哈欠,猛一听这话,顿愣住了。
  泯殿下继续说,“我想给你最好的,让你和京城那些贵女过一样的快活日子,春来踏青,夏日游湖,秋收狩猎,冬来投壶,再交上三五个手帕交,没事赏赏花,互赠个头面首饰胭脂水粉之类的。”
  “当然,”泯殿下忽的板起脸,“不准理会外面的野男人。”
  他记得,从前秦家有个小子,老是围着濛濛转悠,恁的惹人厌烦。
  雾濛濛白了他一眼,当真想了想,然后摇头在他手上写道,“我想学点东西。”
  泯殿下似乎半点都不意外,“学什么?”
  “推拿。”雾濛濛早设想过了,按理按摩推拿之中手艺是从古至今传下来的,她从前学的并不成系统,很多都是自个在琢磨,目下她还能看到人体内的气,要有机会,自当再多钻研一些。
  雾濛濛信奉,手艺是自个的。学会的东西,也是自个的,旁的其他都是浮云。
  她没发现泯殿下目色瞬间加深,他似乎想起了什么事,单手松松搂着她问,“那学会了,濛濛打算给谁推拿?”
  雾濛濛顿觉这人问了个白痴问题。自然是谁有需要,谁给银子,她就给谁推拿。
  泯殿下一下抿起薄唇,“你学会了,我给你找几个机灵的婢女,你教她们,让她们给旁人推拿。你只准给我推拿,若做不到,那便不学也罢。”
  雾濛濛转念一想,也觉得泯殿下话在理,这大殷素来都说男女有别,她自然是不能给男子推拿的。
  她大大方方的将泯殿下后本句话给忽略,对他点头应承。
  泯殿下心头舒坦了,就着夜色看怀里的小人,顿觉得他的濛濛怎么能这样招人,这样可爱?
  瞧那乖乖巧巧点头的小模样,真是暖的人心都软了。
  眼见外面时辰不早,泯殿下便拍着她后背道,“你再睡会。”
  雾濛濛也是困,她刚才已经是撑着眼皮在同他讲话。便毫不客气扒着他暖和和的胸膛,拱了拱当真睡了。
  要睡熟之际,她还在想着,明个一早,九殿下不得踹她下床?
  眼见心念念的人依偎着自己,再多的空寂,泯殿下也觉得满足了,他也有些困,但舍不得合眼。
  他单手撑着头,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他晓得他要睡着,再醒来,便不是他了,如此他又要等上一天才能见到她。
  他多舍不得呢,最是失而复得眷恋正浓之际,他是半分都不想离开。
  不过,一刻钟后,他不得不起身,给雾濛濛掖了掖被角,随意披了件外裳,去了小书房。
  他难得出来一次。自然要先将濛濛想做的事一应安排好了。
  至于十四岁的九殿下会不会同意,肯不肯照着他的意思去做,泯殿下表示,那不要紧。
  作为二十九岁,虚岁三十的泯殿下,想收拾十四岁的嫩小子,即便那个人就是他自己,他也觉得不过分分钟的事罢了。
  手下留情一说,更是滑稽可笑,不多挖一些坑,坑的那小子?青脸肿,往后怎么能长成他这样优秀的人物?
  且年少那会,若不那样嚣张,目中无人,他后来能输的那样惨?最是对不起濛濛!
  既然现在有这么个现成的报仇机会,他哪里会放过!
  是的,他早看十四岁的自己不顺眼很久了!
  雾濛濛浑然不晓得因着她,泯殿下毫不犹豫的对少年的自己下手了,她睡的昏天黑地,枕着殿下的床褥,她舒服的个根本就睡不醒。
  而第二天,少年九殿下一觉醒来,他初初睁眼就愣住了
  他竟然手脚缠在雾濛濛身上,将人整个困在怀里!
  桃花一样的薄红轰的袭上他的脸,并以迅疾无比的速度蔓延上耳廓!
  他动也不敢动,就那样面无表情地僵着。
  雾濛濛小小地翻了个身,粉嫩的小嘴撅着咋了咋,呼出的灼热气体喷洒在他胸口。并透过里衣蹿进他的肌骨,蔓延至四肢百骸。
  他深吸引了口气,猛地坐将起来,恼羞成怒的道,“雾濛濛,滚下去!”
  雾濛濛本是在他怀里,他这一起身,她裹着被子,眼睛都没睁开,咕噜一声滚下床,发生咚的声响。
  她揉着惺忪睡眼爬起来,无辜而委屈地望着怒瞪她的少年,实在不晓得这人一大早的哪里来这样大的火气。
  “你又爬本殿的床?你还敢爬本殿的床,信不信本殿让你去睡柴房?”向来冷静自持的九殿下也有语无伦次的时候。
  雾濛濛揉了揉头发。细软的发兵不服帖,?刘海前调皮地翘起一小撮,她感觉还没睡醒,又打了个哈欠,爬起来,摇摇晃晃地往外间自个的床走去。
  精分的殿下,不晓得自个做了什么事。把错怪到她头上,她大人有大量,懒得跟他计较。
  毕竟,精分就已经很可怜了。
  “雾濛濛,”九殿下赤着脚追出来,字字若冰霜的道,“告诉他,他再敢没羞没臊的把人往本殿床上带,本殿让你睡柴房!”
  没创意!雾濛濛歪着头看着略有气急败坏的九殿下,即便她去了柴房,泯殿下也会将她拎回来吧?
  一会18点,钻石300的加更。

  ☆、第050章:混蛋,谁准你动本殿收藏了

  九殿下一直以为,早上的事,就已经最是让他不能忍受了。
  然而,等他一到月落苑小书房,瞧着满桌子龙飞凤舞的笔墨痕迹,他差点没抄起砚台就砸出去!
  简直没有人比十几年后的自己更惹人厌了!
  好在,他理智尚存,从一堆白纸黑字的纸堆里整理出往后的京城局势,还有各方势力大小,以及朝堂之上,何人可用,何人不可用。
  酌情这些,他脑子飞快转开了,将自己原先的打算一步一步修正完善,然后书写成道道的密令,晚些时候司金一发出去,他手底下的人就会跟着他所预想的,步步谋划起来。
  一连奋笔急挥两个时辰,九殿下放下最后一张纸,他揉了揉酸涩的手腕,身子有疲惫。可他心头却是亢奋的,甚至连一向深邃的凤眼中,好似有星火在燎原,晶亮无比。
  尽管不待见重生的自己,但他还是不得不承认,能未卜先知,确实让他少走了许多的弯路。能够更快更顺利的达成目的。
  九殿下顿了顿,他向门外候着的护卫要了个火盆,然后关上房门,将那一摞不能见光的纸张悉数烧的干干净净。
  确定不留半丝痕迹,他这才闲适地拿起案头那本前朝通史,然才翻开第一页,就从中落下一页纸来。
  那页纸。分明是他书架子上珍藏的左伯纸,一共就只有那么半卷,往日里除非他兴致很高,泼墨写意作画之时才会拿来用的。
  他皱起眉头展开那张纸,只见上面写着
  “雾濛濛教养册,五岁,治嗓子养身子;六岁。开蒙,需亲自教导琴棋书画;七岁,作诗作赋,女红;八岁,医理穴位并推拿;九岁,准备考取京城女子书院……”
  满满的一篇,一直安排到雾濛濛十五岁及笄之年。那墨迹才堪堪顿住!
  九殿下指尖一用力,名贵的左伯纸就被捏出个洞。
  “真是大好,一晚上就悉数安排出来了?”九殿下咬牙切齿,汹涌的愤怒在他胸腔之中翻滚呼啸,“十五岁,怎的不继续写?十五就该嫁人了,莫不是还舍不得她嫁人想自个截胡留着,哼?”
  年少无知的少年哪,根本不晓得自己这会的愤懑之言,十年后,当真一语成谶,真的不能再真!
  少年简直气的心口都痛了,他的左伯纸,竟然还裁了那么大一张,就为了给雾濛濛写个教养册,什么白纸不好使,非的动他的收藏?
  从来都冷静自控的少年鲜少这样失控愤怒,有心想一并给烧了,但见那左伯纸飘到火盆里,火星还没燃起来,他已经动作飞快地捞了起来。
  他越发笃定就是为了防止他将这劳什子教养册给烧了,那重生老鬼才故意用的左伯纸!
  他痛恨自己!
  是以当司金依着时辰过来拿密令的时候,就见睿智优雅的殿下捧着张用过的纸,神色既是阴沉又是颓然,总是很复杂难辨。
  “殿下,”司金将要回禀的事在心头默默过了一遍,没觉得有会惹怒殿下的,适才大胆开口。“昨个三司会审的事有定论了。”
  听闻这话,九殿下眸色厉色一闪而过,泠然道,“说!”
  司金道,“圣人定了于家私贩官盐的罪,因着殿下已经提前将于家灭了,故而圣人裁定的抄家,还说要殿下将抄了于家后的家财清点出来,上缴朝廷。”
  这也是在意料之中,九殿下将左伯纸搁一边,眼不见心不烦。
  不过,于家的家财……
  他微微眯眼,“于家的家财不都偷运到北疆去了?本殿追了,但没追多少回来。”
  司金露出个了然的笑。他继续道,“但凡是给于家作证说好话的那帮人,依着崔建那本账本,圣人也是挨个定了罪,只是……”
  九殿下看过来,缓缓勾起嘲讽的嘴角,“只是,那账本牵连后宫和七皇子,还有朝中重臣的那几页不在了吧?”
  对殿下这样料事如神,司金同样讥诮道,“是,正如殿下所说,那账本后几页听说是让一太监不小心撒了茶水在上面,糊成了一团什么都看不清了。”
  九殿下冷笑一声,他摆手表示不在意,“本殿就没想过要用于家的事将谁彻底弄垮,老七逃过这劫,也是再自然不过。”
  “不过,圣人说七皇子德行不足,需的好生研习圣人之道,还说七皇子母妃德妃娘娘慈母多败儿,是以让七皇子禁足三月,待这三月一完,就出宫建府,不可再居于后宫。”司金不无幸灾乐祸的道。
  九殿下点头,“其他的呢?”
  司金接着往下说,“云霞宫那边,圣人只是口头上说贤妃娘娘不该多管闲事……”
  他一句话还没说完,就听九殿下意味深长地笑了。
  “多管闲事?”他看向司金,凤眸黑沉而灼亮,可其中的寡情薄义却如刀光凛冽,“他自己儿子的死活,竟然是多管闲事!”
  司金为自家殿下倍感不值,分明殿下这样龙章凤姿的人物,才华也不输任何人,可偏生吃的委屈最多,仿佛宫里的人谁都看不见他身上的长处,只是一门心思地忌惮他。
  “殿下……”司金唇动了动,汪蓝如海的眸子迷离沉寂,他觉得自己该说几句安慰的话,可偏生又不晓得说什么才合适。
  九殿下闭眼,几个呼吸后,他重新睁眼,犹如深渊一般黑沉的眸子里,锋锐精光一闪而逝。
  这一刻,他又是那个早不对任何血脉亲情心存希望的冷漠少年,“继续说。”
  司金舌根发苦,只好道,“那个假于小满。贤妃娘娘说自己是受了她的蒙骗,可又念在她年幼,便差人将她送走了,但还没出宫门,假于小满遇上七皇子,假于小满忽然像发疯了一样,企图行刺七皇子。被当场格杀。”
  闻言,九殿下沉思起来,他屈指轻敲桌沿,“这里面有问题。差人去查查假于小满的真正身份,本殿的母妃和老七?不该有这样默契的时候才是。”
  “是,属下这就去办。”司金抱着长剑领命,尔后他迟疑道。“贤妃娘娘放了假于小满,圣人亲口称赞娘娘心善,是菩萨心肠。”
  九殿下冷飕飕地瞥了司金一眼,司金提着长剑的手一紧,赶紧寻了个借口告退。
  九殿下又坐了好一会,他才施施然起身,余光瞄到那张左伯纸,他顿了顿,还是捏了起来,准备给小哑儿看看。
  雾濛濛今个风寒已经好了很多,司木开的方子很是见效,不过碎玉还是觉得她该多补补,便没让她做事,只同意她在东厢房外头的回廊上走动。
  九殿下过来的时候。雾濛濛正坐在廊上,两条小短腿从凭栏空隙垂下去,一晃一晃的,好似十分惬意。
  眼尖见着他,她一骨碌地翻身爬起来,还动作隐晦地拍了拍裙裾。
  九殿下斜眉微挑,将手里的左伯纸递给她,见她一脸疑惑地打开,他才问道,“识字?”
  雾濛濛点点头,她毕竟只是少数的繁体字和简体字对不上号,但大部分的字还是认识的,故而连蒙带猜,将一篇教养册给看懂个七七八八。
  然后,她小脸瞬间就皱紧了,这种东西,怎么看都像是怪叔叔的萝莉养成游戏计划表啊。
  她看着九殿下,深深的怀疑起来。
  九殿下一恼,耳根几不可查地就开始发烫,“再用这种眼神盯着本殿试试?”
  他威吓完,又道。“不是本殿安排的,是……他安排的,你若没意见,本殿也可照着上面的来。”
  笑话,她当然有意见!
  于是她蹬蹬跑进房里,想也不想就去拿架子上搁着的笔墨,哪知个子太矮,就是踮起脚尖都够不着。
  她小脸憋的通红,怎生一个憋屈了得。
  看着她那蠢笨的模样,起先还心情郁郁的九殿下,默默就好了几分。
  他走过去,抬手。
  轻轻松松就取了笔墨,尔后扬着挑眉看她。
  雾濛濛当场就想啐他一脸口水,长的高了不起?能拿到东西了不起?不就比她多吃了几年饭么?
  早晚她也会长高的!
  忽的意识到自己这种幼稚的举动,少年转身就板起脸,将砚台往桌上啪的一搁,冷言冷语的道,“拿过来!”
  雾濛濛不晓得他又犯什么蛇精病,但还是乖乖的将手头那教养册拿过去摊开了,手指头对着不想学的就点点,再画个叉。
  九殿下帮着她划掉,这一划下来,通篇最后仅剩的,唯有启蒙、医理穴位和推拿。
  考取女子书院这一项,雾濛濛犹豫半晌,最后还是留着。
  打小她就觉得,多读点书,总是没错的。
  九殿下瞧着满篇的叉。简直不忍直视,他又一想,这可是他的左伯纸,实在暴殄天物。
  他瞥开眼,转而说起其他,顺带将昨天三司会审的结果说了一遍,连同假于小满的死也没瞒着。
  完事,他一瞥雾濛濛,就见她小脸煞白,仿佛被吓到了的样子。
  她怔忡看着他,尔后比划了下于小满的身高,似乎不愿意相信,那个和她同岁的小女孩就这样没了。
  顿一股子透彻骨髓的寒意自她背心冒出来,她也忍不住会想。是不是有一天,她也会那样突然就没了?
  她雾濛濛,万事都不怕,也无从畏惧,但唯有一点她怕死!
  她宁可赖活,也绝不好死。
  九殿下眉头一皱,思量道。“那个于小满,本殿总觉得很是违和,她的一举一动并不像个真正的五岁孩童,眼里不清澈。”
  雾濛濛幽幽地看了他一眼,她也不是真正的五岁孩童来着。
  今天的更新和加更完毕!
  竟然不知不觉就周末到了。真是在家闷头码字,连时间都忘了。
  再求波钻石!!!!
  回头一看,错别字好多,忍不住改了改。

  ☆、第051章:学霸男神九殿下

  “真正的于小满呢?”雾濛濛比划道。
  然后就见九殿下一脸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她才猛的反应过来,九殿下不是泯殿下,也不是司火,他根本不懂手语和简体字。
  她微微发窘,简直没法愉快的玩耍了。
  兴许是她脸上的表情太明显,稍稍愉悦了九殿下,九殿下稍稍勾起点嘴角,漫不经心的道,“自然还活着。”
  好一会才反应过来的雾濛濛睁大了眸子望着她,嗳,他看得懂手语?
  九殿下轻咳一声,凤眼一眯,“你那是什么表情?本殿从前看不懂,还不会去学吗?还是本殿就是那等蠢笨如猪的,几个手势都看不懂?”
  想他从前还在上国子监的时候,所有皇子里,每次考试都是第一不说。还以十岁之龄,仅一年的时间就学完了后面几年要学的全部内容。
  是以,后来出宫不能去国子监了,他才无所谓。
  九殿下脸上的鄙视神色太明显,雾濛濛条件反射地蹭过去就谄笑起来,紧接着她比划道。“我能去见见真正的于小满吗?”
  九殿下眼神一厉,“你见她做什么?”
  雾濛濛眨巴着大眼睛,只是目光灼灼地望着她,旁的却是不再多说了。
  九殿下让雾濛濛看的有些恼了,他一摆手道,“随你。”
  又抽了雾濛濛手里那张教养册。起身背着双手去了小书房。
  雾濛濛本以为九殿下只是说说,哪知晌午过后,碎玉就带着她径直往前院去。
  皇子府前院,雾濛濛却是从来没去过的,她熟悉的只有月落苑那地儿罢了。
  故而她被碎玉牵着,就像个好奇宝宝一样。左张右望,很是好奇。
  碎玉便小声的同她解释,“前院,是殿下处理庶务的地方,那边那座三层楼的是勤勉楼,殿下常与麾下幕僚议事之处。往日里不可随意接近,勤勉楼对面,是一粉荷园,建府之初,殿下特意划出来布置的,夏日粉荷盛开,很是漂亮,但是殿下有规矩,任何人都不能采摘。”
  听碎玉这样说,雾濛濛就更好奇了。
  碎玉轻笑道,“总是你记住就行了,莫去犯了殿下的忌讳,那粉荷园很得殿下看中。”
  旁的她却是不肯再多说。
  不多时,到了大门影屏处,一辆平头?漆的马车正等着,司金正抱着长剑半靠在车辕上等着。
  他见雾濛濛过来,便顺手撩起帘子。
  雾濛濛冲他笑笑,在碎玉的帮助下跳到马车里,然她进去才一抬头,就让马车里的人吓了一跳,差点又跑出去。
  马车里,恰有两个人,一个人正是九殿下,另一个。却是削瘦短胡须的于家管家崔建!
  雾濛濛手脚发凉,顿感脖子疼的厉害。
  九殿下见她那胆小无出息的模样,讥诮一笑,“本殿还在,你怕甚?”
  崔建目光幽幽地看着雾濛濛,还对着她咧嘴森森地笑了。
  雾濛濛唆地蹿道九殿下背后,死死拽住他的衣裳,企图用他那并不高大的身躯挡住自己。
  九殿下那张俊美的脸一下就?了,他反手将人从背后拎了起来,轻轻松松就像是在拎一直小鸡崽。
  “他是本殿的人!”九殿下一字一顿的道。
  雾濛濛当然晓得这点,那天三司会审的时候,她就看出来了。但她还是会怕啊,崔建用白绫想要勒死她的瞬间太过真实,她想忘都忘不掉!
  崔建又咧嘴笑了,他看向雾濛濛,然后一张嘴,就是一道温和儒雅的嗓音冒出来,“小哑儿,是我。”
  雾濛濛一愣,这声音分明是她熟悉,分明是司木来着。
  她圆溜溜的?眸子四处张望,可马车统共就这么大的地方,哪里还有第四个人?
  她目光落在崔建脸上,就见崔建对她露出个浅浅的笑,一股子熟悉的感觉油然而生,雾濛濛探身过去,仔仔细细道打量他。
  脸还是崔建那张脸,脖子的颜色和脸上肌肤颜色也没啥不同,反正凭她是半点都看不出易容假装的痕迹。
  崔建半靠在马车壁上,任由雾濛濛看,他还从怀里摸出个青花小瓷药瓶,倒出颗褐色的糖豆,动作娴熟地扔嘴里。
  雾濛濛认出司木,她对崔建那张脸就更好奇了,从九殿下这边爬过去,抓着司木的衣裳,凑近了去看。
  司木也不动,任她打量。
  九殿下皱眉,他见雾濛濛小身子已经靠在司木怀里,顿一阵不爽快,遂二话不说伸手将人拽回来,恶狠狠的道,“有甚不知,问本殿就是!”
  雾濛濛一听,果然就比划问道,“崔建是假的?司木装的?”
  她就说嘛,她可是亲眼所见崔建死了的,这人哪里能死而复生。
  九殿下点头道,“剥的崔建的脸皮易容而成,不然旁人会看出来。”
  一听那真是崔建的脸皮,雾濛濛打了和颤,死人的脸,也难为司木肯往自个脸上戴。
  似乎看出雾濛濛所想。司木还是变着嗓音用崔建的声音道,“还是我亲自剥的,从脸到脖子,再用药水泡了,适才戴上后,旁人看不出来。”
  雾濛濛一个恶寒。实在不能脑补这样变态的事。
  她搓了搓手臂,紧挨着九殿下,离司木远远的。
  不多时,马车停了,司金确定外面无碍后,这才撩起帘子道。“殿下,到了。”
  九殿下率先下马车,他想也不想反手微抬,正想让雾濛濛搭着,哪知雾濛濛提起小裙子动作灵活地一下跳了下来。
  这让九殿下的手僵在半空,他冷冷地扫了她一眼,手腕一翻,转而拿起马车角落一不起眼的小包裹,扔给正下来的司木怀里。
  这里已经位于京城以南,周围居住的多是普通百姓,虽说是偏僻了些,但胜在安静。
  雾濛濛等人正站在一巷子口。并不引人注意。
  巷子口斜对面,正是一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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