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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娇娥-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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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哭也是十分特别,无声无息,就只看见泪水不断从眼眶滑落,可她嘴角边又自带几分笑意。
  那种带着浅笑的泪水,比任何一种哭,都来得让人心疼。
  这不,当即就有男宾忍不住站出来道,“回九殿下,秦一唯就是五姑娘心口上的伤疤,殿下莫要再提的好!”
  谁料,这句话没得秦关鸠的好。她反而睁着湿漉漉的眸子,怒视那名男子,“胡说!殿下与关鸠的心情一样,为何不提?有何不能提?关鸠还要高兴才是,至此往后每年清明,有人能同关鸠一起吊唁一唯”
  泯殿下抬手,他指腹挑起秦关鸠的下颌。拇指轻轻摩挲,以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道,“你当真是怀念一唯?还是想得本殿好感?”
  这种问题,秦关鸠自然想回答第二个,但她一愣神,泯殿下就已经不给她回答的机会了。
  泯殿下继续压低了嗓音在她耳边道,“秦关鸠。你做这么多,不就是想嫁给本殿么?本殿给你个机会如何?”
  秦关鸠欣喜若狂,她抬头望着泯殿下,鬓角开始蔓延出一种羞粉色,“殿下”
  “嘘,”泯殿下轻声道,“只要你在众人面前。亲口说,你倾慕本殿,非本殿不嫁,本殿就大方的给你这个恩赐。”
  两人说的话,没任何人听得到,众人只见两人亲密地挨在一起,几乎头靠头。
  少年俊美意风发,少女娇美脸腮嫩,当真像是天造地设,金童玉女一般。
  雾濛濛低头看了看自个肉呼呼的小手,那只手起先还被泯殿下牵着,她忽的就觉得有些脏。
  她背在身后擦了擦,手背被擦的来通红,都觉得不干净。

  ☆、第065章:大白天的跟本殿表什么情,真恶心

  九皇子息泯从前是了解秦关鸠的。
  他其实也真切的还算喜欢过她,非是深爱,可总是有过好感,且真心将她当嫡妻敬重,甚至将自个的后宅放心大胆地交给她,自己在前朝拼杀!
  初初他以为,就算她是带着小算计靠近他,他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谁的年少不慕艾,谁又没年少过?
  所以他容许她的小手段,而他也确实需要个强大的妻族,即便秦关鸠出自秦家,他觉得那也没关系,总是他要的不过是个名头罢了。
  往后便是圣人的赐婚。他不曾主动过,可对于她使劲千般手段求来的姻缘,他虽不曾许诺过任何言语,但能给予她的,他尽可能的都给她,除了他不曾深爱过她!
  但最后换来的,不够是头顶一绿巾和背叛,连同他疼爱有加的嫡长子,竟也不是他的血脉!
  是以,秦关鸠于他的爱,尽是看在那张虚幻皮相上罢了!
  镜花水月,空中楼
  这与濛濛能给他的,又是截然不同。
  两辈子,他看着这张天生带笑的俏脸,重复的道,“怎的?这点都为本殿做不到?看来秦关鸠你对本殿的感情,也不过如此罢了。”
  秦关鸠面色红了又白,白了又青,她动了动唇,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泯殿下忽的一把推开她,眉目恼怒的大喝道,“秦关鸠闭嘴!”
  众人一惊,雾濛濛也是让泯殿下这阵仗吓了一跳。
  只见泯殿下冷着脸,居高临下蔑视着秦关鸠道,“不知羞耻,你不要脸面,本殿还要,青天白日众目睽睽,竟敢跟本殿讲这等孟浪只言,枉为高门贵女!”
  秦关鸠这下才明白过来,九皇子打的什么心思,她苍白着脸,摇摇欲坠的道,“殿下,不是这样,关鸠刚才什么都没说”
  “闭嘴!”
  泯殿下喝止她,他俊美的脸上泛起丝丝薄红,显然是羞恼的很了,“你敢以你闺誉发誓,你这般三番四次在本殿面前提及秦一唯,还处心积虑的接近本殿,就对本殿丝毫没有半点心思?”
  秦关鸠自然不敢发这个誓,她不断摇头哭着,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泯殿下冷笑,目光从一众人脸上挨个扫过,本有心为秦关鸠说句话的男子,在这威仪的目光下,也退缩了。
  “秦关鸠,当初本殿借你粉荷院,是有条件的,今个就此说明的好,省的日后传出有损本殿名声的流言蜚语,本殿尚未加冠,不急着娶妃,你也不要枉费心机,凭着你的相貌,不及本殿一半,若本殿娶你进府,这日日看着,岂不恶心人!”
  对不待见的人,泯殿下自来毒舌的厉害,总归怎么痛快就怎么来说,丝毫不顾及旁人的脸面。
  众多的高门公子与贵女。硬是没有一个人敢出言反驳,毕竟九皇子说的是事实,他的相貌顶顶的好,没人及的上。
  至于秦关鸠那点慕艾的小心思,约莫也是真的,毕竟哪个少女不怀春,更何况这人还是俊美至极的皇子殿下。
  但谁晓得。泯殿下竟是个不按牌理出牌的,还视那点怀春情意为洪水猛兽,他这样的人,也是少见了。
  秦关鸠一口气没上来,眼见颜面尽失,她干脆憋着一口气果断的晕厥了过去。
  客姑姑顺手扶住她,半点都不敢再秦关鸠说好话。
  她将秦关鸠塞到婢女白栀的怀里,拢着手站一边不吭声。
  泯殿下并未就此放过秦关鸠,上辈子她让他更没脸过,更何况他还什么都没做,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几句话罢了。
  他冷冷一笑,十分冷漠的跟白栀道,“前些天本殿与秦关鸠谈的条件,你这小婢女也是听到的,如今院子借给你们用了,本殿要的东西何在?”
  白栀被吓的浑身发抖,她哆嗦着道,“在在马车里。”
  泯殿下侧目,对随后过来的司金吩咐道,“去,秦关鸠马车的东西。给本殿拿回来。”
  司金应声,到白栀面前,疏离地伸手虚引,“请!”
  白栀只得半抱着秦关鸠,亦步亦趋地跟着出了皇子府。
  泯殿下环视了圈剩下的年轻公子和姑娘,他见着顾文安,目光一顿。又很是自然的撇开。
  他转身几步过去,重新牵起雾濛濛,低头冲她微微一笑。
  雾濛濛挣了挣,抽出自个的手,又在后背衣服上擦了起来。
  泯殿下一愣,他抿了抿薄唇,强势地抓过她手。非要牵着。
  雾濛濛挣脱不得,她像闹别扭的奶猫一样哼哼几声,头撇向一边,不理会他。
  泯殿下抓紧了雾濛濛的手,摆手对其余人等道,“既是赋诗会,诸位轻便。”
  各家公子与姑娘面面相觑。不敢当着泯殿下的面说要离开,只得勉强笑着应下。
  泯殿下倏地眯起眸子,在某个张姓公子身上顿住,“听闻,张公子私闯本殿月落苑,还将本殿的人当小贼?”
  那张公子吓的面色发白,他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哭喊着,“殿下饶命,是草民一时失仪,喝多了,草民不是故意的”
  泯殿下也并未多计较,他带着雾濛濛转身就要离去,只是穿过月洞门之时,懒懒的道了句,“既然喝醉了,那就丢塘里醒醒酒,什么时候酒醒了再起来。”
  这下不肖皇子府护卫动手,那张公子自个动作干脆利落地跳进荷塘里,嘴里还道,“殿下说的是。草民活该醒醒酒”
  众人一见,顿哑然无语。
  待泯殿下走远了,众人齐齐松了口气,两两对视一眼,皆寻了个由头,匆匆离去。
  而那张公子,有好友看不下去,便将人拉起来,一起带离了皇子府。
  泯殿下直接将雾濛濛带到了司木的院子,进院子前,他顿脚,蹲下身,双手掰着雾濛濛肩膀,认真问道,“濛濛,怎的忽然不高兴了?”
  雾濛濛抿着小嘴,只单单望着他,没有回答。
  泯殿下想了下,“可是觉得还没出够气,不然我再行整治他们?”
  雾濛濛摇头,她看着待她这样小心翼翼的泯殿下。蓦地觉得自己很是莫名其妙,她从来就没有承认过,他日后就定然是她一个人的夫君,所以他即便与旁的姑娘有所亲近,她又何必小心眼。
  泯殿下皱起眉头,“那为何刚才你不让我牵?”
  雾濛濛咧嘴笑了,白嫩嫩的小脸上露出一对乖巧的小梨涡,她藕节一样的小手圈住他的脖子,然后试着学他的模样,在他脑门啵了一口。
  嗯,亲额头,是最纯洁的!就是这样的,没做!
  雾濛濛这样跟自己说,泯殿下却是凤眸一亮,显然他不这样想。
  他严肃地看着她,一本正经的要求道,“再亲一个。”
  雾濛濛白了他一眼,小手一拍他额头,将他脸推开!
  “噗嗤,”有轻笑声传来。
  雾濛濛与泯殿下抬头,就见倚在门棱的司木弱不禁风地笑话他们俩。
  雾濛濛撇开脸。泯殿下面无表情地站起身问道,“没药的分量可够?不然还有一份。”
  一说到正事,司木也认真起来,“来的正好,恰差一些。”
  泯殿下也觉得此事颇为巧合,好在当初没拒绝秦关鸠。
  不多时,从秦关鸠那拿了另外一份没药的司金过来。司木一看,就笑道,“这下足够了。”
  紧接着他又道,“殿下将小哑儿留在属下这,过个三天再来接她。”
  泯殿下自是不放心,他嗤笑一声,视线在司木院中养着的花花草草上一扫。道,“你这?你确定濛濛不会碰到你这些心肝儿?”
  司木还没说什么,就听他家殿下又道,“本殿不稀罕你这些毒物,只恐濛濛有损。”
  司木扶额,他总觉得他家殿下,最近有些不太正常,这护着小哑儿的模样,怎的就跟护食的饿狼一样。
  “那随殿下高兴。”他也不计较那么多,挥手示意小哑儿赶紧进屋。
  一听可以开始治嗓子了,雾濛濛甩开泯殿下的手,提起裙摆就小跑进去。
  泯殿下看了看落空的手,冷哼了声,背剪双手跟着进去了。不过他对同样想要进去的司金吩咐道,“回去盯着客姑姑,不准她跟宫里的人联系。”
  司金领命,往司木的屋里瞅了一眼,什么都没看到,他知道转身离去。
  小哑儿能说话了,他也很想听听啊!
  泯殿下进到司木专门调配毒药的屋子。就见雾濛濛躺在一张窄窄的小床上,她仰躺着,圆溜溜的眸子跟着司木转悠。
  泯殿下找了个雾濛濛抬眼就能看到他的位置站着,可见小人眼里此刻都只有司木那个病秧子。
  他忽的就觉得有些哀怨,千守万守的水灵灵小白菜,都学会看别的男子了
  司木与雾濛濛都没心情注意泯殿下,两人一个肃着张文弱书生的脸。一个紧张的拽紧了裙子,手心都冒汗了。
  “张嘴。”司木手里捏着颗药丸对雾濛濛道,就和他平时吃的糖豆一样。
  雾濛濛听话张嘴,那药丸初初入口,麻的她差点没吐出来。
  司木看了她一眼,“你最好莫吐出来,省的一会有苦头吃。”
  雾濛濛点点头。她喊着泪,将舌头都给麻木的药丸吞了下去,不多时,她就觉得整个人昏昏沉沉起来。
  意识并不清晰,可她依然能听见泯殿下的声音,伴随的是喉咙上一阵一阵生生割开皮肉的剜骨之痛!

  ☆、第066章:说不出一二三,要你好看

  雾濛濛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
  眼睛都还没睁开,她就在张嘴皮子,碎玉进来恰好看到,连忙到她面前阻止道,“莫要说话,司木大人说,嗓子的新肉还没长好,目下还要养着。”
  雾濛濛点头,真看到了说话来的希望,她心头这会反而平静下来,有一种愿望终于实现了的顺其自然。
  碎玉喂她喝了少少的一点水,那水不晓得是怎么煮的,一股子的中药味。
  她皱起小眉头,一点点的从嘴皮子上浸润进喉。
  碎玉道。“这是司木大人吩咐的,专门开的方子呢,说这种水你喝了喉咙才好的快。”
  听闻此言,雾濛濛也就不计较了,她乖顺的将一小盏水都喝了下去。
  碎玉又道,“你需得躺几天,千万不能受寒,我还有事要做,乖一些。”
  她摸了摸雾濛濛的脑门,不甚放心的叮嘱道。
  雾濛濛点头,表示知晓。
  碎玉适才放心地出去,雾濛濛躺床上万分的无聊,她想起那日司木跟她治嗓子,身体分明是沉重迟钝的,可意识偏生到最后是越来越清醒。
  她甚至能清楚的感觉到司木手中锐利的细长薄刃,长长地伸进她喉咙里,然后徐徐地剜过软肉,那种像被片肉一样的钻心疼痛让她恨不得自己顷刻能昏迷过去。
  她不晓得司木是如何治疗的,但痛却是切身体会,好似到最后她痛的没法了,便死死掐着泯殿下的手不放。
  再后来,她听闻司木道了句,“可以了,小哑儿休息会。”
  紧接着,她便当真什么都不知道了。
  她不晓得自己是如何回来东厢的,也不知道后来泯殿下是何时回去的。
  到底身子骨还幼小,雾濛濛撑不住疲惫,又模模糊糊地睡了过去。
  不知什么时候,她耳边依稀听到殿下的声音,好似在问碎玉
  “今个醒了?”
  “是的殿下,还喝了点水,但没吃东西。”
  “让本殿的小膳房不间断地熬上白粥”
  然后话声越渐越远,雾濛濛心头一急,她伸手去抓,冷不防就抓到一丁点微凉的指尖。
  那指尖一抖,雾濛濛还以为对方想要挣开,她赶紧抓紧了,尔后缓缓睁眼。
  然她一睁眼,就见着殿下那张冷脸,以及好似微微泛粉的耳朵尖。
  她眨了眨眼,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不料九殿下就一把甩开她的手高冷的道,“醒了就醒了,作甚动手动脚?”
  谁稀罕对他动手动脚了!
  雾濛濛想了想,还是对九殿下比了个谢谢的手势。
  九殿下顺势在撩袍在床沿坐下来,碎玉一见这情形,便嘴角含笑地出去了。
  东厢外间没有了旁人,九殿下轻咳一声道,“司木说,半月后你就能说话了。”
  雾濛濛点头,又听九殿下嘟囔了句,“真是,麻烦!”
  雾濛濛不明所以地望着他,不晓得他在说什么麻烦。
  这时,她才看到,九殿下左手手背上,竟有许多掐出来的印子,虽是已经结痂,也不太明显,但口子一多,也就触目惊心起来。
  她睁大了眸子,撑起身,捉了他手拉过来就撩袖子,想看腕子上有没有。
  九殿下不防。他往回拽,居然没拉回自个的手。
  雾濛濛水汪汪的大眼瞅着他,明显在问,这些可是她掐的?
  九殿下挑眉,拉不回来手,他也就任凭雾濛濛拽着,“哼。敢这样对本殿的,早去地下投胎了,小哑儿你自个说,要如何处置?”
  他这样倨傲的话,让雾濛濛心头那点小感动顿消失无殆,她甩开他手,拉着被子又躺下了。
  九殿下的脸顿沉了沉,他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道,“半个月后,跟本殿说不出个一二三来,本殿要你好看!”
  雾濛濛还没转过味来,九殿下就背着手去了小书房。
  下午些的时候,雾濛濛喝了点素淡的汤,她也没要人喂,自个幺了慢慢地浸进喉咙里。
  她汤喝到一半,倏地就想起九殿下之前说的那话,不是要她能说话后,开口的第一句话跟他说吧?
  依着那死傲娇的德性,还真可能就是那意思。
  她啧啧两声,将一小碗汤喝的干干净净,浑身舒坦得又躺回被窝里。
  而此时小书房的九殿下。屈指轻敲桌沿,“你是说,昨个圣人亲自给十四皇子赐了小字,叫安泰?”
  司金点头道,“是,听闻是皇后提议的。”
  九殿下冷笑,“哼。她用本殿卖人情,就值当十四一个小字!”
  司金也是眸子泛冷光,“皇后还将秦关鸠接到宫里小住。”
  对这点,九殿下却是并不意外,秦关鸠的在京城里的名声经由他那么一闹,自然有损,这会不赶紧接到宫里洗刷一番。往后如何在高门圈中出没?
  “客姑姑呢?可有同宫里联系?”九殿下半阖着凤眼问道。
  司金冷肃道,“有过一次,旦见传出消息,便蛰伏下来了。”
  九殿下摆手道,“放松对她的看管,寻个由头,让她明个进宫接十四过府。本殿就给她这个机会传消息出去。”
  司金不明所以,“殿下为何不现在动她?”
  九殿下冷笑连连,“现在动?不伤筋动骨的本殿懒得劳烦,既然她吃里扒外,不领本殿的好,本殿就非的让她这条狗的主人断条腿不可!”
  司金恍然大悟,“属下这就去办。”
  九殿下点头,他伸手揉着眉心,脑子里却在理着桩桩件件重生的另一个自己说过的事。
  比如,一年后云州那边的莱河大坝决堤,洪涝大水,会死伤无数、饿殍满地。
  他思忖片刻道,“吩咐司土,叫他这一年将手中所有的现银挪来买粮食,运到云州毗邻的郡县待用,不拘量,有多少银子就花多少出去。”
  司金吃了一惊,不过对于殿下手中买卖的事,他却是不能插手,只得跟专门司掌此事的司土支会一声。
  九殿下这边有条不紊的行动起来,旁的宫中。秦关鸠正与皇后秦氏伤心的哭诉道,“姑姑,关鸠没脸再活着”
  皇后秦氏,约莫初初四十,眼角有细碎笑纹,亮粹的眸子,根本不像是个历经后宫倾轧的妇人,带着点天真与岁月沉淀后的雍容。
  她有一张樱桃小嘴,即便已半老徐娘,但仍然诱人。
  她身上穿着百鸟朝凤地凤袍,正红的颜色,金丝纹绣,很是有一番迫人的威严。
  她拢着手,目有闪烁地摸了摸伏在自个膝头哭泣的秦关鸠道,“傻孩子,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呢?”
  秦关鸠眼睛红红,她想起九皇子来,那张俊美如仙的脸,可脾性却是恶劣如魔的坏。
  她悲从中来,“他竟当众那般羞辱于我,众目睽睽。关鸠哪里还有颜面,往后走哪都让人讥笑到哪。”
  皇后看着她那张鲜嫩的仿佛能掐出水来的小脸,拿出帕子给她擦了擦眼睛,“这世间男子,都是贱皮子,你越是在意他,他便越得意,当有一日你故意冷着他,他反而会像一条狗一样巴巴地凑上来。”
  秦关鸠睁大了眸子,她还是第一次听说这样的论调。
  “所以,你现在要做的,不是如何得到他的心,而是如何让自己更优秀,”皇后声音低缓,好似有某种魔力一般,“当你足够的优秀,所有人都拜倒在你裙下,还怕他不多看你一眼?”
  秦关鸠想了想,好似确实是这么个道理。
  “论出身,论品貌,论德才。论家世,你秦关鸠在京城贵女里排第二,那便没人能排第一,”皇后捧起她的脸,见她不在哭了,遂满意点头,“所以。目下,听姑姑的,好生在宫里住几日,待此事被人淡忘的差不多了,姑姑再让你得几句圣人的赞美,如此贵女之中,无人能及你。”
  经由皇后这么一说。秦关鸠顿觉起先的自己多有滑稽可笑,她扬起笑脸,又精神起来道,“姑姑,关鸠明白了。”
  皇后欣慰,“那就下去收拾收拾,这妆都糊了,丑死了。”
  秦关鸠娇娇地对皇后撒了个娇,然后当真随小宫女下去了。
  等她走了后,从皇后殿中的屏风后,转出个身穿玄色镶边宝蓝撒花缎面圆领袍的男子来。
  那男子颌下有浅须,眉目间与皇后有三四分的相似,旁的鼻子嘴巴却是像圣人,正正是皇后所出的大皇子。
  “母后糊弄个小表妹。有甚意思?”大皇子开口就笑道。
  皇后漫不经心地看了他一眼,“皇儿可知,一个男人成功与否,这都与他后宅之中的女人分不开。”
  大皇子皱起眉头,显然不太明白。
  皇后继续道,“既然你这小表妹喜欢老九,本宫让她如愿以偿又何妨?总是她是秦家人。与本宫亲。”
  大皇子忽的就笑了,“母后是想让老九往后的家宅不宁?”
  皇后对自己这儿子,颇有些恨铁不成钢,“本宫可没那样说,老九这孩子,打小就可怜的紧,又是长的俊。本宫那是怜爱他,不忍见他往后艰难,所以才成全他。”
  说起老九的相貌,大皇子倒想起一件事来,“母后,儿臣记得曾经在外祖家见到过一副画,外祖父说是秦家老祖宗。那画目下就挂在秦家祠堂里,儿臣那会小没察觉,而今想起来,老九可不就和秦家老祖宗长的一模一样!”
  “闭嘴!”哪知皇后低声呵斥他,尔后想起这是在自个宫里,才又警告他道,“忘了这回事,日后莫要在提!”

  ☆、第067章:是殿下?还是贱人?

  半个月,一晃而逝。
  雾濛濛坐上高大的圈椅中,晃着垂落的小脚,司木给她最后坐了番检查,然后笑眯眯的道,“恢复的很好,小哑儿可以试着发出声音。”
  雾濛濛看了看面有紧张之色的泯殿下,只见他一双狭长的凤眼中略有血丝。
  从昨个晚上起,他好不容易出来,就专门等着雾濛濛开口说第一句话,故而整宿都没睡觉,生怕自己一睡过去就错过了。
  雾濛濛顿了顿,原本她只觉无所谓,但这会瞧着泯殿下那模样。她也跟着紧张了。
  一紧张就舌根生津,雾濛濛小心翼翼地咽了口唾沫,她对着泯殿下张了张嘴巴,试图发出个音来。
  哪知,她就像说不来话的稚子一样,竟不晓得要如何去发音了。
  她愣在那里,一副手促无措。
  “濛濛,你再试试?”泯殿下目不转睛地盯着她道。
  雾濛濛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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