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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娇娥-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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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他憋着瓮声瓮气的道,“是。”
  只剩下最后一门必须得甲的画画,雾濛濛跟六皇子提过,六皇子曾说,以她的木炭画想得甲,根本就没有问题。
  她休息够了,便带着碎玉正准备进去,一鼓作气地考了。
  不想,秦关鸠急急寻来,她拽着雾濛濛,小声而略急切的道,“雾姑娘,我忘了跟你说,考核画画的先生只有一名,乃是女院里出了名的怪脾气,她叫徐先生,喜梅兰菊竹四君子,且今年徐先生还放话,说要在考试的姑娘里收一名关门弟子,故而此次画画特别不好考。”
  雾濛濛淡淡地

  ☆、第131章:殿下的半只手

  一直以来,雾濛濛自认为自己也有很多的缺点,比如好吃,也并不勤快,从前辛辛苦苦开个按摩小店,那都是让生活所迫给逼着要勤快一点
  其实,她还是喜欢享受偷懒的。
  但唯有一点
  她很是钦佩肚子里有学问的人,对学习这件事,打从心底的认真。
  有句话说的好,人丑就要多打扮,人蠢呢,就要多读点书。
  她很有自知之明,晓得自己不是殿下那种真学神、真妖孽,所以,只有自己再多努力,多读书,弥补先天智商上的差距。
  故而,在学习上,绝不会偷奸耍滑!
  况,她也不信秦关鸠有那样的好心帮她。
  是以,雾濛濛眯着眼睛冷笑了一声。她微微捂着小嘴巴道,“殿下不让我跟你一道玩是对了的,你要教坏我。”
  说完这话,她看都不看秦关鸠沉郁下来的表情,带着碎玉又进了书画室,不过这次是往二十四大屏风隔开的第一头去,那边恰是作画考核的地方。
  今年作画考核的徐先生。雾濛濛已经听殿下提过了。
  徐先生今年已有五十开外的年纪,是大殷一代丹青圣手,特别擅梅兰竹菊四君子画,另彩墨仕女图也画的很好,曾应圣人之邀,进宫同后宫诸妃作画。
  所以,整个大殷想拜在徐先生门下的学生数不胜数,就是当今六皇子,也是徐先生的高徒,但徐先生以年事已高力不从心为由,拒了很多人,但今年,徐先生放出口风来,她会在今年作画考核中。收一名关门弟子!
  九殿下压根就没指望过雾濛濛能入徐先生青眼,被收入门下,他同雾濛濛一样,觉得她能拿个甲等的成绩先考入女院就很不错了,毕竟她今年才六岁,要进了女院,约莫是年纪最小的。
  雾濛濛没有心理负担,她进门见着那些紧张不已的姑娘,暗自好笑。
  碎玉将她的九号号牌交了上去,她便安静的等着,等前头数十来个小屏风里的姑娘作画完出来,才能轮到她。
  雾濛濛在等的时候,还看见秦关鸠跟着进来,欲言又止地看了她好一会,才去了屏风里面。
  两刻钟后,轮到雾濛濛进去,她从碎玉手里接过提匣,波澜不惊地寻了个空置的小隔间,随后进去就坐下。
  数十来个以小屏风隔开的隔间,看不到左后,只能看见前面上首的徐先生。
  果然是五十多岁的妇人了,额头戴着宝蓝色抹额,两鬓发白,脸上有多有皱纹,但因着那一手的水墨丹青,眉目之间多有恬淡安然的气度。
  雾濛濛恭恭敬敬地正襟危坐。
  只见徐先生对身边一十七八岁,身穿书生长衫的年轻男子微微颔首,那男子就抱着卷白纸挨个发过来。
  雾濛濛拿到的时候,就听上头的徐先生说,“一炷香功夫,各作各的。”
  如此,便是自由发挥,她不出题。
  雾濛濛顿了顿,她铺陈开白纸,没像其他姑娘一样研墨执笔。反而是摸出手指长短的小炭条来。
  小炭条末端,碎玉同样贴心地缠了一圈,不弄脏手,又方便拿捏。
  雾濛濛想了想,这些时日以来,殿下就只让她画兰花,要画旁的。约莫她还不行。
  是以,她也不多想,权当还在殿下的小书房一样,根本不需要抬头,就能将那盆画了一两月的兰花作出来。
  盖因雾濛濛太过标新立异,徐先生小小的惊咦了声,过了会,还忍不住垂手走下座来,从十来名考试的姑娘前一一走过,在雾濛濛面前,她特意多停留了几息。
  雾濛濛画的认真,她清楚的明白自己的画和大殷传统的水墨画不同,其实更偏向于现代的炭笔素描。
  她虽从前没系统的学过,但还看过不少素描画。晓得素描最是讲究线条透视及明暗关系。
  大殷没人会这些,她只有自己摸索着来,好在六皇子很有画画天赋,此前两人时常一起讨论,倒也收获匪浅。
  雾濛濛脑子里想象着殿下桌案上的那盆兰花,还自动脑补了明暗光线,手下便着重对光暗的阴影部分加以处理。
  一幅简简单单的兰花,她沉浸下心,超常发挥,硬是画出了跃然纸上的立体感来。
  她这养的特立独行,倒让徐先生眸子一亮,若不是碍于此时是考核,徐先生约莫都要凑过去好生看个清楚。
  边上兽耳三足的香炉中,香烛缓缓减少。
  秦关鸠一直盯着雾濛濛在看,她自然察觉到了徐先生在雾濛濛面前站的时间最久。
  她捏了捏拳头,面上不甘一闪而逝。
  她觉得不能让雾濛濛进麓山女院,先说她与她不对付,且她有一种模模糊糊的直觉,雾濛濛一进女院,定然会于她诸多不利。
  “秦姑娘,秦先生那边忙完了吗?”这当。起先帮徐先生发放画纸的年轻男子微微红着脸到秦关鸠面前,刻意压低了声音问道。
  秦关鸠回神,她嘴角三分笑,目光柔和地看着面前的人,低声道,“秦先生那边,不用我帮忙了,白师兄一人帮徐先生,今个辛苦了。”
  姓白的男子眼神亮了几分,“不辛苦,我帮师父是应该的。”
  秦关鸠抬手理了下鬓角,心神一动,对他招了招手,示意有话出去再说。
  白姓男子一怔。继而脸上就露出欢喜来,他看了看香烛,见约莫还有两刻钟才能燃完,便放心的跟着秦关鸠出去了。
  “哎”秦关鸠轻声叹息,目有哀愁,很是有番清丽柔弱。
  “秦姑娘,可是有烦心事?”那男子迟疑问道。
  秦关鸠一眨眼,秋水剪瞳的眸子顿起水雾,“白师兄只管叫我关鸠便是,一直喊姑娘怪生分的。”
  那男子站在秦关鸠丈远处,得了应许,他脱口而出,“关鸠。”
  秦关鸠笑眯着眼应了声。
  她这一笑,就让那男子更是不太好意思。“关鸠,若是不嫌弃,你也可直接唤我问安。”
  秦关鸠眼梢笑意浓了几分,“问安师兄,我却有一烦心事,只是算了,还是不说了。省的扰了问安师兄。”
  美人蹙眉,恁的让人怜惜。
  白问安急忙道,“关鸠,你旦说无妨,兴许我还能帮上一二。”
  秦关鸠顿了顿,好一会才道,“问安师兄。当晓得关鸠被指给了九皇子的事。”
  提及此事,白问安脸上就浮起黯然,“我晓得。”
  秦关鸠看了他一眼,又道,“圣人金口,关鸠也只能遵从,如今在里头考核的。持九号号牌的小姑娘,正是九皇子府上的,她只是个乞丐出身,但不知如何入了殿下的眼,殿下待她如珠如宝,当她亲生小妹一般。”
  白问安还真不晓得这其中有这样的缘故,他听着秦关鸠软语低语,心头竟为她生了委屈来。
  “若是如此,关鸠进了九皇子府,也自然待她如同一家人,但今天,她跟我说,不喜欢我,关鸠刚才还跟她说了些徐先生的喜好。想让她顺利拿到甲等成绩,不想,她也是不领情,关鸠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才能讨的她喜欢,问安师兄,你说关鸠到底该怎么做哪?”
  秦关鸠说着竟然双手捧脸,很是伤心的将头侧向一边。
  白问安手动了动。忍着将人拥进怀里安抚的冲动,一字一顿的道,“我帮你!是不是她只要拿了师父的甲等成绩,就会喜欢你了?”
  秦关鸠吃惊地看着白问安,有些语无伦次的道,“问安师兄,还是不”
  “我帮你!”白问安目光灼灼地望着秦关鸠。年轻的脸上是一种坚定的执着。
  “可”秦关鸠呐呐几声,“可问安师兄要如何帮我?”
  白问安思忖道,“师父眼界很高,每年的考核,鲜少有人能得甲,一会我换出她的画,我代她画上一幅送到师父面前,师父定然能给甲。”
  听闻这话,秦关鸠垂眸,她紧了紧手里的帕子,犹豫的道,“会不会给人发现?”
  白问安摇头,“不会,师父这边的考核结果,要等上一个时辰才会出来,这期间所有的画卷都是我在保管,不会有人知道的。”
  秦关鸠脸上出现挣扎,她咬了咬唇,摇头道,“不,我不能害了问安师兄,她要不喜欢我就算了,往后我进了皇子府,安分守己,不惹她就是了,我避着她。”
  秦关鸠当真十分伤心的模样,眼尾发红,居然像是要哭了的样子。
  白问安心头怜惜大起,他拂袖愤然道,“这样的人,便是作的画,都是在污师父的眼。”
  秦关鸠低头,默默不言。
  白问安深呼吸了口气,缓和了情绪才道,“你先等着。我这就去先作一幅画出来,一会好替换了。”
  说完这话,白问安当真急急离开,秦关鸠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嘴角深邃勾起,眉目安然温柔,眸底却是一片嘲弄。
  这些,雾濛濛自然不晓得,秉着绝不早交卷的架势,她画完后,眼珠子一转,瞧着还有些时间,看着画卷上的兰花,竟鬼使神差地在旁边虚虚勾勒了半只手的影子。
  殿下的手指头,修长有力,骨节匀称,便是指甲盖都是修剪的圆润整齐,很好看。
  雾濛濛从没画过兰花以外的物什,但这半只手,她硬是勾形的得心应手,仿佛殿下的手指头在她心里早就刻骨铭心。
  不过片刻功夫,只露出一半的手指跃然纸上,甚至修长的食指尖还清点了一片兰花叶子。
  随后便是光影明暗,雾濛濛这一刻仿佛画神附体,她画殿下的手,竟比画兰花还顺。
  待到香烛燃尽,她愣愣看着

  ☆、第132章:消失的画卷

  画卷交上去后,便是在外头等着消息。
  雾濛濛慢条斯理地净了手,碎玉就拿了提匣里的小点心出来给她垫肚子。
  雾濛濛好似不太在意结果,她其实心里门清,知道自己这次是超常发挥了,要这样都得不到甲,约莫她今年就是考不进女院的了。
  休息了好一会,碎玉才建议道,“姑娘将最难考的三门考了,剩下的琴棋可要一试?”
  雾濛濛点头,“那就去吧,一起考完,省的提心吊胆的。”
  两人遂往琴棋那边去,至于徐先生这边的消息,自然一会会张榜出来。
  待雾濛濛走远了,秦关鸠才从拐角地地方站出来,她看了看雾濛濛,又回书画室,见着白问安抱着收上来的画卷往内室去,她与他对视一眼。
  下一波的姑娘们继续上前坐到小隔间里开始作画。
  秦关鸠若无其事的到徐先生身边,低声道,“听闻先生要收关门弟子,不是徐先生可有看中的?”
  徐先生自然认识秦关鸠,她对这姑娘颇有好感,人长的好,一手字画也是不错的。
  她脸上露出个和蔼的浅笑,“还得再看看。”
  秦关鸠微微一笑,叹息道,“九殿下府里的小姑娘刚才也是来考了,她今年不过才六岁,关鸠可真是担心,也不知殿下是如何考虑的,定要她今年进女院,她可是还选了徐先生的作画。”
  听闻这话,徐先生脸上笑意不变,“可是刚才那一波里头,年纪最小的那个?”
  秦关鸠心头一跳,不过她面上半点异色不露,“正是,她一小姑娘,放出话来,说是非要得先生的甲,学生真是担心她。”
  说完这话,她眸子弯了弯,凑过去更小声的道,“不若,先生看在学生的面上,就跟学生透露一二,觉得她的画如何?若得不到甲,学生回去也好好生安慰她,毕竟是个小姑娘。”
  徐先生看了秦关鸠一眼,那眼神透彻分明,当看的秦关鸠心头发虚。
  徐先生敛了几分笑意,“今年的姑娘,都是不错的。”
  秦关鸠心声惴惴,她想起刚才徐先生在雾濛濛面前多站的那一会,就觉得不安。
  她勉强一笑,略过这话不提,没过一会,她趁人不注意,跟着就蹿进了内室。
  内室里,白问安已经将九号号牌的画卷抽了出来,他正把自己刚才随意画的在卷末添上号牌数,准备一会混入画卷中。
  秦关鸠眸色闪烁地拿起雾濛濛的画,她微微展开一点,就愣在了当场。
  那画,竟出乎意料的出色,她还可以肯定徐先生定然会对这画另眼相看。
  她不能让徐先生看到这画!几乎转瞬间,秦关鸠就下了决定!
  “关鸠好了,你先出去,莫让人怀疑。”白问安欲接过她手里雾濛濛的画。
  秦关鸠一把合上画卷,她蹙着眉头道,“问安师兄,殿下要是知道了会不会怪我?”
  白问安只觉这世上怎会有人忍心责怪秦关鸠这般良善的女子,他小声的道,“殿下定然不会的,他一定明白你的好。”
  秦关鸠顿红了眼圈,她死死捏着雾濛濛的画,挣扎道,“不行,我不能这样做,这是不对的……”
  白问安心头顿恼起未曾谋面的雾濛濛来,他冷着脸喝斥了声,“一个小乞丐罢了,岂能同你相较?这样惯使手段的小姑娘,我见得过了,说实话,她简直不配进麓山女院,更不配让师父看到她的画!”
  秦关鸠摇摇欲坠,很是难过的模样。
  白问安一把夺过她手里的画卷,二话不说大手一撕,就将雾濛濛的画撕成几张碎片,尔后还揉成一团,扔到了内室废纸堆里。
  “问安师兄,你干什么?”秦关鸠惊呼一声,她吃惊地看着他。
  白问安那股子倔脾气一上来,翻出刚才自己作的那画,冷笑一声道,“我本是为帮你讨好她,如今这样的小人,如此辱你,我绝不能容忍她进女院!”
  边说,他还边将自己的画插到桌案上的画桶里,这下直接毁了雾濛濛的画,除去了她的名字。
  秦关鸠心头冷笑,不过她脸上带出娇弱的无措来。
  “问安师兄,我……我……”她欲语泪先流,真真让人怜惜。
  白问安呼出口气,“关鸠,你先出去,这里不是你能进来的。”
  秦关鸠只得点头,提着裙摆转身出去了。
  白问安看着面前一堆画作,又看了看废纸堆里的,虽是觉得良心上说不过去,但一想到秦关鸠的无助可怜,他又安慰自己,没有做错!
  浑然不晓得自个画卷被毁看的雾濛濛,此时正襟危坐在古琴面前,她从西席先生那晓得自己没有声乐的天赋,故而规规矩矩地弹了首最简单的曲子。
  那曲子,是府中古琴先生给她挑的,节奏轻快的小调,大街小巷很多小孩都会唱的。
  果不其然,雾濛濛古琴这一门,得了个不上不下的乙。
  出了古琴室,她又赶往手谈室,这一次的考核,是前来考核的姑娘间两两对弈,胜了自然最好,若是败了,但可堪造就,先生也会过的。
  和雾濛濛对弈的姑娘,不巧正是最开始考修仪调香的那位姑娘。
  雾濛濛对那股子的苦橙花香印象深刻,所以对这姑娘便多了几分好感。
  她笑着打了个招呼,“我叫雾濛濛,住在九皇子府,你呢?”
  那姑娘比雾濛濛要大几岁,眉目浅淡如水,可见性子是个温婉的,她虽诧异雾濛濛竟住在皇子府,不过还是礼貌回道,“我叫曲染,从容州来。”
  雾濛濛点头,她小手虚引,客套的道,“你先吧。”
  曲染微微一笑,“你年纪比我小,还是你先落子。”
  如此,雾濛濛便不客气了,她执白子,当先落天元,曲染不动如山,秀挺的打直背脊,跟着落子。
  雾濛濛对手谈,其实下着觉得头晕,她不擅这种要花心思的布局,好在她这一门,并不需要非得甲不可,便随意下着。
  可曲染却是个中好手,仅仅一刻钟,雾濛濛就败下阵来,先生站出来看的时候,她窘窘的不好意思起来。
  最后,自然曲染得了甲,雾濛濛只得了个丙,那看考的先生看着雾濛濛不断摇头。
  雾濛濛几乎落荒而逃地出了棋室,曲染落后一步,她见这小姑娘天真无邪的紧,心头好笑。
  碎玉给雾濛濛擦了擦汗,雾濛濛拍了拍小胸口,“碎玉,手谈先生约莫觉得我是朽木了,不可雕。”
  碎玉只是笑,并不吭声。
  曲染在后面忍不住轻笑出声,她在雾濛濛看过来之时,淡淡的道,“尺有长短,寸有所长,雾姑娘靠修仪的时候就很出色,何须妄自菲薄。”
  雾濛濛俏皮地吐了吐小舌头,略尴尬的道,“碰巧了,碰巧了。”
  碎玉这旁提醒道,“姑娘,时辰差不多,该去书画室那边看结果了。”
  雾濛濛点头,她正要同曲染道别,就听曲染也道,“我也正要过去看成绩,不知雾姑娘可方便同行?”
  雾濛濛觉得曲染有点文绉绉的,但她很喜欢这样一看就很有学问的人,所以自然无一不应。
  不多时,两人一仆到书画室的时候,外面已经贴出了徐先生考核出来的成绩。
  排前二十的,是为甲等成绩,后面才是乙等成绩,最后次之。
  雾濛濛看了圈,她看到了曲染的名字,可是来来回回甲等成绩里面就是没有她的名字。
  她心头一沉,赶紧挨着往下看,这一下,将整张榜都看完了,碎玉和曲染都帮着找,都没找到“雾濛濛”三个字。
  “会不会是先生还没看完?”曲染犹豫的道。
  雾濛濛也很想这样说服自己,但曲染

  ☆、第133章:请殿下继续高冷

  雾濛濛并不是傻白甜,相反,在她短短的二十多年里,她见识过诸多的黑暗。
  所以,即便徐先生看着是个和善的,但真相未明之前,雾濛濛从来不介意以最坏的恶意来揣度。
  她直接进了书画室,徐先生还在看考余下的姑娘。
  雾濛濛很是知礼地站边上,小声的道,“徐先生,好。”
  老妇人看过来,一见雾濛濛,她愣了愣,紧接着就想起她拿一手古怪的作画风格来。
  雾濛濛几步过去,压低了声音道,“很抱歉打扰到徐先生,不知先生现在是否方便借一步说话?”
  这当口,已经有旁的姑娘看过去。
  白问安本是没认出雾濛濛来,但他瞥见雾濛濛腰间号牌上的九字,转瞬他就皱起眉头,先于徐先生开口道,“姑娘怕是不知女院的规矩,今日师父是看考先生,自然没有离开的道理,更何况姑娘目下还是前来赴考的学生。”
  话音隐晦折射出的意思,让雾濛濛和徐先生皆不约而同的皱眉。
  雾濛濛看着白问安,她确定自己不认识这个人,可她能敏锐地察觉到,这个男子不喜欢她。
  不过,她雾濛濛又不是白花花的银子,自然没有人人都喜欢的道理。
  是以,她并不在意,只一径对徐先生道,“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徐先生虽觉得白问安话说的有些呛人,但规矩还是要的,便摇头道,“事无不可对人言,你有话当说便是。”
  雾濛濛点头,既然徐先生觉得无所谓,她就更无所谓了,“一个时辰前,我在此作画考试,就坐的最靠近的那个位置,然,不知为何,外面的榜上并无我的名字,所以,想问问先生这是何故?”
  徐先生也惊讶了,“没有你的名字?”
  雾濛濛面容严肃,并无半点玩笑之意,“是的,我是九号号牌,雾濛濛,榜上没有我的名字。”
  徐先生是记得雾濛濛的,别人作画考试握的是毫笔,她捏的则是不起眼的炭条,且她的画法还与时下的水墨画并不相同,故而徐先生很是记忆深刻。
  刚才她要批阅诸多画卷,一时半会不曾想起此事。
  “问安!”徐先生声色严厉地喊了自个的弟子一声,她冷凝着脸,颇有一番气势。
  白问安面色一白,他赶紧上前低头道,“师父,弟子在。”
  徐先生适才注意到书画室里还有姑娘在凝神作画,她顿了顿,深吸了口气对雾濛濛道,“小姑娘可否等上小半个时辰,待这一批姑娘考完,我定然与姑娘个交代。”
  雾濛濛也不强人所难,她点头,朝徐先生敛衽行礼,“濛濛静侯先生佳音。”
  徐先生矜持地点点头,雾濛濛随即看了脸色不太对的白问安一眼,转身出去了。
  见人走了,徐先生才冷冷地扫了额头冒冷汗的弟子一眼,她心头有隐约的猜测,但没问清真相,到底不愿意那样去想自己的弟子。
  “将九号号牌的姑娘画卷找出来?”徐先生抿着唇,低声道。
  白问安捻起袖子擦了擦额头,连忙应道,“弟子一定找出来。”
  徐先生淡淡看了他一眼,想说什么,旦见他那点无措的目光,又不忍太过严厉。
  她这个弟子,寒门出身,性子倔,又很是要强,可人没坏心,又良善,故而她不忍苛责与他。
  白问安对徐先生拱手行了一礼,跟着匆匆就转见了内室。
  他一进内室,就扑到角落那堆废纸堆上,但任凭他如何找,就是找不着雾濛濛的画,便半张碎片都没有。
  白问安心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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