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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娇娥-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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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雾濛濛皱眉,“我问的不是这个,我刚才看见她手腕上有淤青,好吓人的。”
  说起这个,真给她用手理头发的殿下动作一顿,唬着脸道,“小孩子问这做什么?听了污耳朵。”
  他自然晓得雾濛濛说的那些淤青是怎么回事,人毕竟是他设计给老七的,是以一直差人关注着,秦关鸠在七皇子府里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他也是一清二楚的。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老七竟然会有那样令人恶心的癖好。
  雾濛濛不依不饶,她本没多少好奇,可让殿下那样一吼,便更想知道了。
  她抱着殿下手臂晃了晃,嘟了嘟嘴,娇娇的道,“殿下,说嘛,人家好奇。”
  作为恋人,适时的撒娇很重要!
  雾濛濛不晓得是谁跟她说的这话,不过她记得牢牢的。
  殿下目光落在她手上,耳朵尖轻轻一动,撇开头,闭上嘴巴就是不说。
  雾濛濛眼珠子一转,她整个小身子几乎都挤进了殿下怀里,还伸手环住他脖子,甜糯糯去拿自己小脸去蹭他的,“殿下,秦坏鸟从前那么坏,我要知道她过的不好就开心了,所以她怎么过的不好了?”
  殿下几乎条件反射的伸手将怀里的小人扣住,免得她摔下去,将人稳稳的抱住了,他才身子有瞬间的僵硬。
  果然,重生老鬼即便不在了,还是多少影响了他的。
  他将人从身上撕开一些,不苟言笑的喝道,“坐好!”
  雾濛濛盯着他浅淡肉色的薄唇,她偏头想了想,忽的心里就涌起想亲的念头。
  她目光游移,但不经意地又会落回殿下的嘴巴上。
  殿下挑眉,危险的眯了眯凤眼,“蠢东西,你在想什么坏事,嗯?”
  雾濛濛赶紧摇头,笑话,这种时候必须不能承认啊!
  不过,她想起那天和殿下的第一次接吻来,觉得心里这会像有小猫爪子在挠一样,不轻不重,一下一下的。
  她纠结地扭了扭手指头,在殿下忽而扬起的冷笑中,拉了他头一下,然后果断地亲了上去。
  殿下一愣,深邃眼瞳骤然紧缩。
  雾濛濛死死闭着眼睛,根本不敢看殿下一眼。
  她用自己的嘴巴堵住殿下的,却再没勇气更进一步。
  两人就那样唇挨唇好一会,殿下看着眼前放大的那张脸上有抹浅浅的桃红,他不自觉勾了勾嘴角,大手掌着她后脑勺,就着那亲密的姿势,低低的问,“想要?”
  雾濛濛一下睁眼,她眨了好几下眼睛,欢喜的表示她想亲啊,真的想亲啊。
  殿下好似低笑了声,他呢喃出一个字,“蠢……”
  随后他将人拉近,用那晚上才学会的技能,将同样恋爱小白的雾濛濛亲的气喘吁吁。

  ☆、第174章:雾濛濛,你皮痒了?

  所谓恋爱中的人,都是傻子。
  雾濛濛觉得这话说的就是她,可却不适合殿下。
  没见殿下还是一样英明神武,聪明果断,坐起事来雷厉风行,帅的人合不拢腿啊。
  不过雾濛濛忧伤的表示,男票这样完美,她如今还是小笼包的矮小身材,想不合腿都没那硬件设施!
  最悲伤的事,莫过于有男票可只能干看着,不能吃。
  雾濛濛每天沐浴之时,都要低头对着不争气的胸口唉声叹气。
  特别,她见到穿着大红嫁衣,胸口鼓囊囊,腰姿细若水蛇的尤物司火。
  别说是男人,便是连她都看直了,司金这货,当场就走不动路了,一脸傻笑,拜堂还是司火牵着他走过去的。
  司金和司火是在五月初五成的亲,也没请多少人,就皇子府里的,殿下也没亏待自个的属下,该有的聘礼和嫁妆,都置办的厚厚的。
  证婚人自然是殿下和雾濛濛,司金和司火朝两人磕了头,然后在皇子府正堂拜堂成亲,一应从简。
  殿下当时就说了,司火已经成亲,便不合适继续在风月楼子里待下去,所以往后楼子里的事,重新择一能信任的人,司火隐退到幕后处理。
  司火倒无所谓,司金也觉得没什么,谁都没他清楚,司火的清白是落在他手上的。
  将两人送入洞房后,府里的人围坐一起吃吃喝喝。
  雾濛濛拉着殿下,偷偷摸摸地绕到后面,小脸兴奋的提议道,“殿下,我们去闹洞房吧。”
  她晓得,大殷成亲,也是有闹洞房这一风俗的。
  殿下面色古怪地看着她,高贵冷艳的拒绝道,“不去。”
  说完,他抬脚就要去前厅。
  雾濛濛一拽,拉住他袖子,“去嘛,殿下,我都没见过大殷闹洞房是什么样子的。”
  殿下拂了两下没将人拂开,他索性就拖着她往前厅去,“有甚好看的,雾濛濛,你到底懂不懂洞房是要做什么?”
  雾濛濛点头,不明白这和闹洞房有什么关系,她被拖着往前走,死都不松手,还道,“我知道,洞房就是男女一起睡觉生孩子啊。”
  说完,她还鄙视地看了殿下一眼,“别当我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好歹我芯子有二十岁,哪里会连这个都不知道。”
  说到这,她好像想起什么,蹦到殿下面前,贱兮兮的道,“我还知道殿下为什么每次和我亲亲后,都会去洗冷水澡。”
  殿下眉心突突的跳,额角青筋按捺不住迸地出来,他黑着脸,一把扣住她小肩膀,危险不善的道,“雾濛濛,皮痒了是不是?”
  雾濛濛一听他这语气就晓得要遭,她跑不了,只得护着自个小屁股道,“丽姨母说了,你不能欺负我。”
  殿下冷笑一声,他长手一抬,夹起小人大步流星的就往月落苑去,“哼,你还敢提姨母,上次在宫里敢告黑状?当真以为本殿忘了?”
  “雾濛濛,本殿今个就告诉你,天王老子都救不了你!”殿下显然是被气的狠了,这蠢东西口无遮拦不是一次两次了,最近更是嚣张的厉害,都敢往他头上蹦了。
  雾濛濛想死的心都有了,她真以为他忘了啊,再说两个人谈恋爱,不都是你侬我侬的,哪个男票敢抽女朋友的屁股的?
  艾玛,这样的男票果断不能留着过年啊!
  她踢了踢小短腿,挣脱不下来,只得放声大喊,“救命啊,殿下要杀人啦……”
  在前厅吃吃喝喝的众人都听到了这声音,大伙不约而同动作一顿,接着又当没听到,继续该吃的吃,该喝的喝,半点都不影响。
  雾濛濛像个没法反抗的小鸡崽一样被抓进了月落苑,然后丢进东厢房临窗的美人榻上。
  殿下居高临下站她面前,慢条斯理地开始挽袖子。
  殿下还没动手,雾濛濛就觉得屁股疼的慌,她往里缩了缩,色厉内荏的道,“我认真跟你说,你要跟再打我,我……我就跟你分手,再不跟你睡,你就跟你的手指头过一辈子去吧!”
  殿下挑眉,“分手?跟手指头过?”
  虽然觉得这两词挺陌生,但殿下是什么人,他一转念,就明白过来意思,当即接连冷笑,“你竟然连这个都懂?雾濛濛,本殿明摆着跟你说,你死定了。”
  说着,他就去捉她,雾濛濛尖叫一声,拿小脚去踹他。
  殿下抓住她幼细的脚踝,将人拖过来,一把手就按住,他深知比起狂风骤雨的抽打,这种迟迟巴掌没落下的忐忑才更折磨人。
  是以,他半点都不着急,俯身低头问道,“要分手?”
  雾濛濛赶忙摇头,她快被吓死了,说哭腔道,“不分,死也不分。”
  实则,她心头在哀叹一去不复返的恋爱自由!
  妈的,她不要这么凶的男票,她要退货!
  殿下眸色微闪,“自己撅起屁股,别让本殿来动手。”
  这种丧权辱国的条款,雾濛濛内心是拒绝的,奈何她身体比她更诚实,哀怯怯地转头,眼泪汪汪地瞅着殿下,然后当真一点一点无比听话的撅起小屁股。
  雾濛濛殿下面色不善,她想了想,更乖顺的将裙子撩了起来,只露出雪白的里裤。
  殿下身子几不可查的一僵,他盯着雾濛濛,目光锐利又深沉。
  雾濛濛毫无所觉,她头趴在美人榻上,小小的腰姿弯腰成纤细的弧度,可怜兮兮的哀求道,“殿下,濛濛错了。濛濛再也不敢胡乱说话了,你轻点打好不好?不要把濛濛打坏了……”
  她浑然不知自己这样乖巧的哀求,就跟个人畜无害的小白兔一样,更容易激起男子心头的暴虐恶劣因子,变态的想将她欺负的更狠一些。
  什么叫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什么叫下不来台!
  殿下总算是品尝到了,他僵着张冷脸,冷言冷语喝道,“转过头去,不准看!”
  雾濛濛哇的一声就想哭,她委委屈屈的转头,果真不看。
  殿下动了动指尖,着实有些下不了手,甚至,别说抽,他倒是想龌蹉的去摸一下,再能揉一下更好,毕竟那小小的臀,跟个还青涩着的桃一样勾人。
  这想法吓了他一大跳,殿下反应过来,瞬间俊脸就更黑了。
  他左右一找,趁着雾濛濛没看见,摸了本书卷,马马虎虎地在她屁股上轻轻地拍了两下,在她看过来之时,赶紧将书卷扔了,做出副理袖子的高冷模样。
  雾濛濛惊讶了半天,这一次,殿下竟然抽的这样轻?
  她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又有一种被男票抽了屁股的羞耻感,还有一点隐隐的气愤!
  谁能和她一样呢?都谈恋爱了,还被男票教训?这男票差评!
  她好气哟,并不想对他微笑!
  所以雾濛濛爬起来,三两下理好裙子,对殿下使小脾气的哼了声,冲的就去前厅了。
  今个司金和司火的喜酒她都还没喝到,东西也没吃到!
  殿下淡淡地看着小人走了,他才在美人榻边坐下,伸手无可奈何地揉揉眉心。
  这蠢东西,一日娉婷过一日,越来越招人,而他二十出头,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他并不屑蠢东西说的那样用手指头纾解,多半要么用内力压下,要么精满自溢,往常这样,他也习惯了。
  可最近,这蠢东西忽然就喜欢黏着他,还好奇过剩的在他身上摸摸亲亲,以致于他越发觉得日子难捱,稍微亲近一下,就会绮念横生。
  他又不想伤她,偏生那小人没心没肺惯了。
  殿下苦恼着皱眉往后宅子浴池去,再是无可奈何,也是没办法的事,谁让他挑谁喜欢不好,偏生看上那么个蠢东西,这要等多少年去了。
  说到这里,他倒有些嫉妒消失了的重生老鬼,他倒好,半点没等,一喜欢上就将人给啃了,这轮到他,就要小心翼翼的养着守着,还一时半会吃不到嘴。
  殿下躺在冷水池子里,他乌发如云,铺陈在大青石上,玉质质感的一身肌理,不肥不瘦,恰如其份,又隐隐蕴藏精壮的爆发力,叫人不可小觑。
  雾濛濛和他的事,他想的入神,不知不觉就躺在大青石上眯睡了过去。
  这一觉也不知怎的,他竟是又梦到了上辈子与蠢东西滚床榻的时候,黑发纠缠,十指相扣,呼吸悱恻,她在他身下忍不住破瓜的低声哭泣,他心起怜惜,只想就那样抱着她一辈子,融入骨血,再不分开。
  也就是那会,他才明白,原来鱼水之欢这种事,定要同相互心悦的人一起,那才是真正的水乳交融,欲仙欲死。
  太过快活,以致于他在梦里都难以自持。
  “唔……”他情不自禁闷哼一声,瞬间睁眼,人半个身子还在冷水里泡着,但灼热滚烫的欲望却如狂风暴雨,在他心神松懈间,一泻千里。
  殿下微微喘气,狭长的凤眼低垂,见着池子里渐次消失的点滴乳白,他还微白的俊脸上,难得起丝丝潮红。
  他赶紧起身,嫌弃地拿了外衫披身上,准备一会就差人将池子里的水给换了。
  他湿发赤脚地回到里间,一抬头就见雾濛濛只着雪白里衣,眸子晶亮亮地跪坐在他床上。
  他微微皱眉,刚才因着做了那样的梦,虽说也有一点点的舒爽,但更多地却是一种空泛和不满意。
  是以,他并不想在这个时候见雾濛濛。
  “回荷华院。”他走过来,冷着脸道。
  雾濛濛眼都不眨地盯着他,见他靠近,伸手就想去抱他,哪知被殿下眼疾手快地躲了过去。
  雾濛濛一愣,她扁了扁嘴,哇的一声伤心哭出来。
  殿下简直觉得头疼,他坐过去,问道,“好端端的哭甚?”
  雾濛濛只是在干嚎,根本连眼角都没湿,她打了个酒嗝,控诉的道,“司火从前说,我这样的豆芽菜,殿下看不上。”
  嗅到她身上的酒味,殿下神色一凛,“谁给你酒喝了?”
  混蛋,要他知道是谁,他非得现在就去将人给砍了!
  雾濛濛脑子有些晕晕的,她的小脸很烫,但还知道避重就轻,“殿下,我胸没有司火那么大,你会不会嫌弃?”
  殿下哪里有心思听她说这些,他摸了摸她的脸,见她目色迷离,果真是醉了的,便冲门外的宫娥道,“端碗醒酒汤来。”
  雾濛濛拉下他的手,觉得殿下身上冰冰凉凉的很舒服,她遂毫不犹豫地靠过去蹭了蹭,“殿下,你都不喜欢我,你今天还抽人家……”
  殿下一动不动,跟个柱子一样,等她撒泼,准备一会灌了醒酒汤就将人丢回荷华院去。
  雾濛濛却不高兴了,她醉醺醺的,不受控制的随心意使小性子,她拿去殿下的手放自个胸口,让他摸,随后可怜兮兮的道,“殿下,它都不长了怎么办啊?”
  殿下抽回手,恨不得这会就将人丢出去。
  雾濛濛不干了,她觉得殿下果然是嫌弃了她。
  她扑过去将人推到,一屁股跨坐殿下身上,跟着撅嘴撩起里衣给殿下看,“殿下,它要一直这么小,你不能嫌弃它。”
  殿下只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声,入目便是雾濛濛白嫩嫩的胸口,还有微微隆起的一点嫣红葳蕤花蕊,娇娇小小的,无比可爱。
  恰这当,赤淡

  ☆、第175章:你永远是我的至亲,我的宝

  第二天辰时中。
  雾濛濛一睁眼就愣了,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回荷华院的,但自个昨晚做了什么却是清清楚楚的。
  她哀嚎一声,趴床上顶着软枕,拿被子将自己整个蒙住。
  她再也不敢偷喝酒了,昨晚上,她冲回前厅后,海吃了顿,见没人注意她,她便偷喝了口司火的喜酒,后来觉得味道不错,就旁若无人地拿了一瓶躲到角落,边骂殿下边喝。
  要是单单喝醉了就罢了,但是她竟然将殿下扑到,还撩起衣裳给他看小笼包的胸口。
  夭寿哦,简直要死了,没脸见人!
  她从来都不晓得自己居然这样没有酒品,喝醉了就干这种白痴丢脸的事。
  不过,也不能怪她啊,司火一直在她面前秀大胸,她上辈子虽然相貌长的好,个子也不算太矮,但唯一的缺陷就是个平胸来着。
  二十多岁的人,一直穿最小罩杯的内衣,还要加厚厚海绵的那种。
  说来都心酸,去内衣店买内衣她都跟做贼一样,就怕被人笑话!
  如今眼见这壳子与她从前一般无二,她约莫着这就是她的前世,且今年还有几个月她就满十四了,胸还是一如既往的小,她自然担心的不得了。
  毕竟,司火说,男人都喜欢胸大的,万一,殿下嫌弃了怎么办?
  她在床上嘤嘤忧伤了半天,深感没脸见殿下。
  昨天晚上,她撩了衣裳后,殿下的脸顷刻就冷若冰霜,沉着眸子将她衣裳理好,然后灌了她醒酒汤,就将她丢回了荷华院,从头到尾一声不吭的。
  她觉得殿下看了后,绝对已经开始嫌弃不喜欢她了,不然他那会的表情怎么那么可怕。
  雾濛濛自顾自伤心,一会跟自己说,殿下绝对不是那样肤浅的人,一会有觉得古话说,男人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这句话肯定有它的道理,所以殿下还是会嫌弃她。
  她在床上悲春伤秋的半天没起床,赤淡在门外等了会,让橙柳和黄娥端了热水进去,她则到床边轻声道,“姑娘,秦家秦六公子那边送了帖子上门,邀约姑娘去春风楼用膳。”
  闻言,雾濛濛勉强爬起来,觉得这个时候,唯有春风楼的美食能稍微安慰到她。
  她让婢女给自己梳洗了,完事别别扭扭的问,“殿下呢?”
  赤淡含笑道,“今个一早,殿下就出门了。”
  雾濛濛一愣,“去哪了?”
  赤淡摇头,“婢子不清楚,怕是姑娘要去问问司金大人。”
  雾濛濛想起司金和司火昨个才成亲,也不好这一早就去打扰,便摆手作罢。
  她心不在焉地用了点早膳,同碎玉支会了一声,并叮嘱道,“若是殿下问起,就说枫林晚很忙,我今晚上都不回来,会歇在枫林晚。”
  碎玉眸色微闪,不过她还是点头应下。
  雾濛濛觉得这个时候,她没脸见殿下,两个人还是暂时多有冷静冷静的好。
  她先是去赴了秦竹笙的邀约,这些年一晃而过,不知不觉间秦竹笙也要满二十了。
  可奇怪的事,殿下不成亲,总有个卦象在那挡着,但秦竹笙竟然也是没有定亲。
  她此前多嘴问过凤鸾一句,哪知凤鸾撇了撇嘴,只说六表哥的娘亲都不操心,她操哪门子的心。
  再后来雾濛濛也就懒得多管了。
  她甫一进春风楼雅间,就见身形颀长如竹的秦竹笙背着手站床边。
  她看了看雅间,居然只有她一个人,心头是觉得有点怪异,但也没有多想。
  “竹笙哥,我来了。”她欢快地喊了声。
  站窗边的青年转过身来,眉目清秀,斯文儒雅,身上有股子让人很舒服的温润。
  从前小小的少年,也在不知不觉间长成了清俊的青年。
  他嘴角含笑,眉眼温柔,脉脉如一汪清泉。
  “坐吧,”他对雾濛濛虚手一引,顺势坐到她对面,“濛濛好些日子没见竹笙哥了吧?怎的,都不想竹笙哥吗?”
  雾濛濛单手撑头,接过他倒的果茶抿了口,笑眯眯的道,“想啊,哪里会不想竹笙哥的。”
  听闻这话,秦竹笙端茶盏的指尖微微一顿,他敛下眉目,轻笑了声,“你还真是……”
  话没说完,他摇头失笑。
  雾濛濛不解地看着他,她其实不知秦竹笙这些年跟着殿下在干什么,总是也有忙的时候,偶尔又见他很空闲。
  她没话找话,“竹笙哥,现在忙吗?”
  秦竹笙微微摇头,斯斯文文的道,“还好,怎的,想出去玩了?”
  雾濛濛摇头,“我只是觉得竹笙哥今年就二十了,好像也没考取功名的打算,也不见竹笙哥定亲,一直就在秦家那样过着,秦家总不能养竹笙哥一辈子,在秦家发难之前,竹笙哥总要有法子应付啊。”
  秦竹笙眼尾微微闪烁,他笑看着面前娇娇小小的小人。
  分明从前比凤鸾年纪还小的姑娘,这一转眼就开始出落的亭亭玉立,他瞧着瞧着,早在不知何时,就动了不该有的心思。
  他低头问,“你想竹笙哥定亲吗?”
  雾濛濛点头,“想啊,竹笙哥可不能和殿下学,在不成亲,有人要笑话竹笙哥的。”
  秦竹笙放下茶盏,他凑过去问,“那濛濛觉得竹笙哥适合娶个什么样的姑娘?”
  雾濛濛偏头想了想,“这个我说不好,总要是和竹笙哥两情相悦的,往后才是佳偶。”
  秦竹笙让她这副认真的语气说的一怔,他忽然就问,“可竹笙哥不知道,心悦的姑娘是不是也恰好心悦我。”
  雾濛濛愣了下,继而兴奋起来,她眸子亮晶晶地望着他道,“竹笙哥有喜欢的姑娘了?是谁啊?”
  见她这模样,秦竹笙心头莫名酸涩,他目有深意地望着她,意有所指的道,“你认识的。”
  雾濛濛皱着眉头想了想,将她认识的姑娘都过了一遍,忽的就想到个人来,她恍然大悟,神神秘秘的问,“是曲染吗?”
  秦竹笙摇头,“曲染是麓山女院丹青圣手徐先生的关门弟子,她此前已经放出话来,说此生不嫁,要将这辈子都献给丹青。”
  雾濛濛还真不晓得这回事,“我怎不知道啊?”
  秦竹笙道,“那会殿下中毒,你忙不过来。”
  雾濛濛点头,忽的无意撞见秦竹笙落在自己身上的灼灼目光,她心头一动,继而生了个荒谬的念头来。
  秦竹笙没在说其他,只招了小二进来,点了她喜欢的菜式。
  雾濛濛心头有不安的揣测,她便缄默再不问秦竹笙喜欢的姑娘的事,只说这菜好吃,那菜不错,再不然就谈起凤鸾。
  一顿饭用罢,秦竹笙已经瞧出端倪,他让人收拾了雅间,怔怔看着她叹息道,“濛濛……”
  猝不及防,被这种压低了的复杂声音一唤,雾濛濛手一抖,杯子里的茶水都撒了。
  秦竹笙笑了声,他掏出帕子,再不自然不过越身过去,想拉她手给她擦手。
  雾濛濛一下缩回手,她见秦竹笙脸上笑意凝住,才反应过来自己动作大了,毕竟从前秦竹笙习惯了照顾她和凤鸾,擦手这种事也是有的。
  秦竹笙收回帕子,他就那样默默地看了雾濛濛好一会,才声若轻羽的道,“濛濛真是聪明,猜到了吧?”
  雾濛濛低头,她手指头在桌下扭着,很别扭地点了点头。
  秦竹笙见她瞬间不吭声,略无奈地叹息一声,他问,“那,濛濛喜欢竹笙哥吗?”
  同样的话,雾濛濛想起从前秦竹笙也问过的,她当时还以为是兄妹的那种喜欢,自然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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