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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娇娥-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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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他其实心情正好,软糯糯的蠢东西在怀,还瞧着底下声赫震天的演练,他整个人都懒洋洋的,活脱脱的就是吃饱喝足正小憩的大猫一样。
  可当徐术那边的口信一传过来,殿下凤眼一眯,刚才的慵懒惬意瞬间收敛,“好大的口气,去跟老匹夫说,他该给本殿请安了,不然从哪来滚哪去!”

  ☆、第189章:看不上,不陪你玩

  当天晚上,就听说徐术摔了一营帐的东西,还把了他那把白虎偃月刀给拿了出来,扬言要来教训九皇子。
  好歹身边的人拉住了他,才叫他没冲过营来。
  对此,殿下冷笑一声,自然不理会。
  雾濛濛本来还颇有担心,但是见着殿下半点都没放心上的模样,她也就将心搁了回去。
  第二日晌午,殿下正牵着雾濛濛出来走动,见她当真喜欢山峦河川的景致,便觉得带她出来走一圈也是值当的。
  顺便,他心头默默一算,距离蠢东西真正及笄,不过也就还有二三十天罢了。
  想着还有二三十天他就能娶了这小人,到时成了夫妻,便能肆无忌惮的欺负她,殿下便板着张俊脸,看似面无表情,实则心头悄悄想开了。
  徐术就是在这个时候上门的,他带着人,身皮猩红披风,大步流星进来,一见着殿下,他就哈哈大笑,“殿下,老臣请安来迟,还望殿下见谅,毕竟西疆军情紧急,老夫一时半会真给忙忘了。”
  这一来,就给殿下下马威。
  雾濛濛小跑到殿下身边,警惕地看着徐术,就跟个露出肉垫见利爪的奶猫一样机灵。
  徐术目光在雾濛濛身上一顿,这些天军中的流言他也是有所耳闻,是以他脸上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还是那种只有男人才懂的。
  “殿下,真是好生自在,老臣自愧不如,不急殿下哪。”徐术这话说的大声,叫周围的人都听见了。
  雾濛濛听出这话不对,她顿觉这老头更讨厌了。
  殿下岿然不动,他轻轻捏了捏雾濛濛的小手,很是倨傲的一扬下颌,“你自然是不如本殿的,你是什么身份,本殿是什么身份。”
  他毫不客气,还很目中无人,“不过,徐将军想要和本殿相较,不若立马抹脖子,重新投胎到父皇膝下,做本殿的弟弟,方才可。”
  这种话,也是有九殿下才敢说,雾濛濛没忍住,噗嗤一声就笑了。
  她这一笑,殿下麾下的将士,跟着就讽刺地笑了。
  “你……”徐术手下,有性子冲动的将士被气的面色铁青,忍不住就想回嘴。
  徐术伸手一拦,他脸上阴狠一闪而逝,跟着他竟然还能笑着道,“殿下说笑了。”
  殿下冷哼一声,没给他留脸面。
  徐术有道,“有关西疆之事,老臣特意来请教殿下。”
  听闻你这话,殿下就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进主帐。”
  他还是将人请进了主帐,临走之时,他拍了拍雾濛濛的小脑袋,让她想去哪,就去找司火一道。
  雾濛濛点头,跟殿下挥了挥爪子,表示自己记住了。
  主帐里商议的如何,雾濛濛不晓得,她只是去找了司火,两人无所事事的在营地里走了圈,聊了会有的没的。
  半个时辰后,有个司金过来道,“小哑儿,殿下让你过去主帐,殿下留了徐术用膳。”
  雾濛濛过去就见殿下坐在主位上,端着杯酒盏,手肘靠在大腿上,薄唇微勾,一派风流写意的模样。
  雾濛濛乖巧地到殿下跟前,殿下看了她一眼,示意她坐自己边上斟酒就是。
  军中的酒,向来是烈的,喝的时候还必须得用大碗。
  徐术一口牛饮,他一抹嘴,哈哈笑道,“好酒,要知道殿下这里有这样的好酒,老臣早就过来给殿下请安了。”
  帐中分左右而坐,一边是殿下麾下的人,一边是徐术的人,气氛都不太好。
  殿下抿了口酒,他手指修长,端着酒碗的时候,别有一种风雅,也没人敢让他一口喝干。
  是以,他便小口地用,漫不经心的道,“好说。”
  雾濛濛自然不会频繁给殿下斟酒,她注意着底下的两方人马已经隔空用眼神厮杀上了。
  果然,就听徐术道,“单单喝酒也忒无趣了,不若让麾下人马比试比试如何?”
  这是要压殿下来着,殿下不甚在意地偏头问自己手下的人,“可想同徐将军的人讨教一二?”
  “末将,愿!”下面的人齐齐应声。
  那等俯首听令的姿态看的徐术眉头一皱,他倒没想到这九皇子当真还有几把刷子,这才没几天就底下的人给收拾的服服帖帖。
  “哼,末将愿率先讨教!”徐术手下,一手持板斧的高壮汉子站出来,两手一握,就捏的噼里啪啦作响。
  他大步站到主帐中央,养着下颌不屑的道,“谁来?”
  殿下敛着眉目,并无任何示下,这当,雾濛濛认识的左偏将腾地起身跳出来,“我来!”
  话音方落,两人就战在了一起,拳来拳往,打的砰砰作响。
  雾濛濛还是头一次这么近的距离观摩打架,果真就有武侠片里的一片,好不精彩。
  她看的目不转睛,竟是忘了给殿下斟酒。
  殿下看了她一眼,屈指就弹在她脑门,冷冷地剜了她一眼。
  雾濛濛俏皮地吐了吐舌头,赶紧给殿下斟酒,就在这当,那手持板斧的汉子一拳头退开左偏将,叫左偏将倒退两丈,吐出口血来。
  雾濛濛一惊,没想到这些人还当真下的去死手。
  手持板斧的汉子哈哈一笑,对左偏将拱手道,“承让了!”
  左偏将揉着胸口,被人搀扶到座位上,脸色不太好看。
  殿下眉头一皱,他淡淡的道,“可带了银针?”
  雾濛濛愣愣点头,她蓦地一下反应过来,腰带一翻,就摸出四五根长短粗细不一的银针来。
  她懂了殿下的意思,径直到左偏将面前,“容我与你扎一针。”
  左偏将看向殿下,殿下面无表情,根本看不出任何情绪。
  “有劳了。”左偏将站起来,恭敬的道。
  雾濛濛点头,她眨了两下眼,如今她的一双眸子随着年纪的增长,已经能隔着衣服看到人体气脉。
  她手起针落,找着左偏将身上气脉凝滞的地方就扎拉下去,那位置恰好是被打过一拳头的。
  “一刻钟后,取下银针给我。”扎完了针,雾濛濛又回到殿下身边斟酒。
  徐术若有所思,他多看了雾濛濛几眼,又与军师祭酒对视一眼。
  那使板斧的汉子此时还在喊着,“还有谁能一战?”
  殿下手下的人,皆面露愤慨之色,谁都想上去揍这汉子一顿,可偏生都打不过。
  殿下冷冷喊了声,“司金!”
  司金从帐外撩帘进来,他抱着长剑对殿下拱手道,“殿下,属下在。”
  殿下一点下颌,“打一场。”
  司金应声,“是。”
  他转身,见那汉子也是赤手空拳,便随手将长剑抛给其他人拿着,挽了袖子道,“请。”
  那汉子见司金五官轮廓极深,又是罕见的蓝色眼睛,便看出他有胡人血统。
  这些常年和蛮夷外族打交道的,最是不待见胡人之流。
  是以那汉子狞笑一声,扬起拳头就朝司金脑袋打过去,雾濛濛一下就抱紧了酒壶。
  司金拳脚自是不弱,根本和左偏将那几人都不在一个境界,只见他左挡右突,瞅准空当,一跃到那汉子背后,一脚踹的那汉子几个趔趄,差点摔倒。
  雾濛濛肯定希望司金赢,她黑白眸子发光,一张小脸看的很是兴奋。
  殿下转了转还剩一口酒的碗,他一口含进嘴里,宽袖一扬,瞬间挡了雾濛濛的视线,在她转头之际,掐着她小下巴,一丁点的烈酒渡了过去。
  雾濛濛一个猝不及防,让这小口烈酒呛的满面通红。
  殿下敛袖放开她,低声在她耳边警告道,“信不信,本殿一脚就能将司金踹翻?”
  意思,他要比司金厉害的多!
  雾濛濛抹了抹嘴角,被窘地头都不敢抬,她哪里料到殿下竟这样大胆,还当着众人的面,就敢动嘴巴,简直没脸见人了。
  事实上,雾濛濛压根就是多想了,此时正是司金和那大汉打到最关键的时候,压根就没人注意她和殿下。
  雾濛濛默默的给殿下满上酒,哪知道殿下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还说,“想将本殿灌醉?蠢东西又动什么坏心思?”
  雾濛濛让这样气定闲神说瞎话的殿下给惊呆了,谁来告诉她,殿下怎么是这样的殿下?
  她从前那个高贵冷艳的殿下呢?那个不喜旁人碰触的殿下呢?那个还有点洁癖的龟毛殿下呢?
  殿下见她一脸凌乱,颇为愉悦地抬手捏了捏她粉嘟嘟的小耳朵。
  “嗬,再来!”
  这当,司金三两拳头将那大汉打的来趴地下,哪知那大汉不服输,撑着爬起来还想还手。
  司金有点不耐,正准备赏他一脚,将人踹出主帐。
  徐术大喝一声,“罗兀,回来!”
  那汉子只得不甘不愿地退了回去,司金转身,跟殿下拱手道,“殿下,属下幸不辱命!”
  殿下骄矜地点头,不怎么待见地看了他一眼。
  敏锐的司金,瞬间背心一凉,总觉得殿下这时候好像不想看到他。
  “我吴德请战!”徐术身边,另一矮小精瘦的人站了出来。
  殿下冷哼一声,手头酒碗一挥,嗖的飞出去,砸在那叫吴德的人脸上,将人砸出去一丈远。
  “当本殿的主帐是什么地方,想打就打,嗯?”殿下不客气,才不给谁脸面。
  徐术一拍案几站起来,他铜铃大眼中凶光直冒,“说好的切磋,殿下这是何意?”
  殿下倨傲地理了理胸襟,扬着张仇恨十足的嘲讽脸,“看不上你,本殿懒得陪你玩!”
  身为旁观者,雾濛濛都觉得殿下这模样好生欠打!
  果然,徐术这个大老粗忍不下去,他一脚踹翻条案,怒指殿下道,“九皇子,别以为你是皇子,老臣就不敢跟你动手!”
  “哼,”殿下施施然走下座,“凭你?”
  轻蔑又不屑,最是让受不住,果然徐术大喝一声,一拳头就朝殿下砸来。
  雾濛濛腾地起身,她心都提了起来。
  只见殿下不慌不忙地侧头避过,就仅仅用一只手,先是白玉一掌,待触及徐术胸口的软甲,掌变拳,手腕翻转,像是有无声的气浪一抖
  “嘭”的巨响!
  徐术被打翻出去两丈远,且他没退一步脚下就踩踏出印子来。
  众人大惊,谁都没想到一个养尊处优的皇子,竟会有这样好的身手。
  殿下无所谓地弹了弹袍子,他转身朝雾濛濛走来,慢吞吞地拿起雾濛濛手里的酒壶,直接对嘴喝了一大口。
  这种另类的粗野,狂放的殿下简直俊的让人面红耳赤,腿都合不拢。
  雾濛濛眨了眨眼,她总觉得殿下打徐术,其实是在跟她展现他自个的身手,也叫她晓得,他其实也很厉害的!

  ☆、第190章:约莫你练不到大成

  挨了殿下一拳头的徐术,回去自个营帐后,就学乖了。
  于此同时,雾濛濛也学乖了。
  殿下将她煎得浑身酥软无力,眼尾还可怜兮兮地挂着湿润润的水珠,原本绵软的甜腻的嗓子也是有点哑了。
  “谁厉害?”殿下戳了戳她,有点爱不释手。
  雾濛濛悲愤地低头一口咬上他大拇指,用牙齿磨了磨,控诉地瞪着他。
  她不就看别人打了两场架来着,这人就跟个神经病一样,非要跟她计较。
  “快说,谁厉害?”见她不答,殿下眸色一深,不亲不重拍了她小屁股一记。
  雾濛濛抬脚踢了他小腿肚一下,吐出他拇指,恼羞成怒的道,“走开!”
  “嗯?”殿下拉长尾音,长腿夹着她小短腿,不准她踢人,还挑着指头去挠她的腋下痒肉。
  雾濛濛身子一缩,没躲开,气喘吁吁地咯咯娇笑起来。
  她越是躲,越是往他身下藏,又气又笑,眼泪花都冒出来了。
  “殿……殿下……不要……不要挠……好痒……痒……”她没法了又躲不开,只得越发挨近他光裸的胸口,开口讨饶。
  见这人小脸薄红,眸子晶亮如水,软趴趴的能随便揉一样。
  殿下适才顿手,复又问道,“谁厉害?”
  雾濛濛喘了口气,磨了磨牙道,“殿下厉害,全天下我家殿下最厉害!”
  听到想听的话,殿下心满意足,他手在她里衣里头,摸了摸她软嫩如豆腐的后背,低声道,“往后去哪,都让司火跟着你。”
  雾濛濛神色一整,“有人会对付我?”
  殿下理了理她鬓角细发,“徐术那个老匹夫,定然不会善罢甘休的,今天他见了你的银针,多半会以为你会治水土不服,他营里,可是死了人的,人心不稳的很。”
  雾濛濛恍然大悟,她趴他胸口,睁着清亮亮的眸子问,“殿下,你是故意的?”
  殿下点头,“恩,本殿要徐术墙倒众人推,不然本殿如何全盘接手他的兵将?”
  雾濛濛欢快地眯眼笑了,“殿下,你好坏!”
  殿下长眉一挑,修长的手指尖在她后腰窝的曲线处一点,端着张正经脸说,“是你这蠢东西想本殿对你再坏点,是不是?”
  雾濛濛嘴角抽了抽,她不明白,有时候分明殿下想亲近她,可话从他嘴巴里出来,就都成了她的居心不良,而他纯良无辜的很!
  妈的,简直坏透了!
  “在骂我!”殿下眯了眯凤眼,如今他开始试着习惯在雾濛濛面前不再自称“本殿”,而是用“我”来代替,这样给她平等和尊重。
  雾濛濛惊地差点咬了自个的舌头,她慌忙摆手,“没有,绝对没有。”
  殿下哼哼几声,将人扒拉到怀里拢好,又盖好被子,“睡觉!”
  雾濛濛蹭了蹭,偷偷摸摸的将殿下松散的里衣蹭散开来,然后小脸挨着他胸口如玉质感的肌理,忍不住小手摸了两把,不软不硬十分有弹性,不要太好摸,她像赚到了一般,暗自偷乐。
  这番小动作后,她以为殿下不晓得,满意地才搂着殿下精瘦的腰身开始睡觉。
  可实际,所有的一切都让殿下尽收眼底,他勾勾嘴角,头一次觉得自个长相好也不是坏事。
  至少,蠢东西是很喜欢的模样。
  而此时学乖了的徐术冷着张脸,他的主帐中灯火通明。
  徐术脱了软甲,殿下那一拳头伤的他不轻,这会喘气都还隐隐作痛,随军大夫正给他诊脉。
  “不知今日你们可有注意殿下身边那个会使银针的小少年?”徐术阴沉着脸问。
  军师祭酒若有所思,“自然看到了,他用一根银针就将罗兀打伤的那名偏将伤可扎好了,真是医术了得。”
  徐术点头,他转头问大夫,“你们以为如何?针灸之术可能治好水土不服?”
  真给徐术诊脉的老大夫回道,“启禀将军,针灸之术很是神奇,会这门技艺的,无一不是天纵奇才,我等愚钝,只是听说过,却从未见过这门技艺,就不知可否治水土不服。”
  听着大夫这样说,更是让徐术坚定,九皇子麾下的人没有水土不服的,定然就是他身边那小少年的缘故。
  徐术沉思片刻,脸上神色不太好,“那小少年是何来历?”
  军师祭酒道,“我找人去查过了,那小少年好似与九皇子是一道的,同吃同住,其他的倒没查出来。”
  矮小精瘦的吴德还记着今个九皇子一碗酒之耻,他恨恨道,“管他是什么身份,落单的时候,撸回来便是,他要不医,就一刀杀了。”
  军师祭酒笑着摇头,“不妥,不妥,人是可以掠来,但绝不能轻易杀了,如今就要进入西疆,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有一场大战,这个关头,将军不宜和九皇子有正面冲突。”
  听了这话,徐术脸上露出若有所思,他挥手将旁人都赶了出去,只留下军师祭酒。
  整个帐中,没有第三人后,徐术才眸色闪烁的道,“我出京之时,德妃娘娘有提醒过一点。”
  军师祭酒神色一肃,他手中羽毛扇一晃,往外看了看,然后靠近了徐术道,“将军,小声。”
  徐术点点头,“必要的时候,于沙场上……”
  剩下的话没说完,他只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军师祭酒似乎半点都不吃惊,他捏紧了手里的羽毛扇,考虑了好一会才道,“将军,你可是已经想好了。”
  说起这殿,徐术脸上头一次出现一种认命的疲惫来,“我还能怎么想,唯一的嫡女现在是七皇子妃,军师,你说本将军还能有什么选择?”
  其实要军师祭酒来说,一个女儿罢了,纵使是嫡女,可和家族前程比起来,那又算的了什么。
  不过,他知道徐术很是疼爱七皇子妃,这些话也就不能说了。
  他晃着羽毛扇,在帐里来回走动,半晌才一语定下,“将军,末将便助将军一臂之力,德妃娘娘所想之事,可行!”
  徐术一喜,“军师,等事成了,我徐某定然不会忘了将军的好处!”
  军师笑了笑,他扶着徐术的手臂,把他往座上一引道,“来,将军,我们可以如此为之,先这样,再这样,不怕九皇子不上当!”
  第二日,天气晴好,雾濛濛起床的时候,殿下已经不再帐子里了,她自己穿戴好,随手抓了两把头发,结个简简单单的马尾,这样的装扮,倒让她想起在现代日子来。
  她从前的头发也是有这么长,但没这样顺滑,生活上,她总是一个人,便多有懒散,故而整天都这样捆个马尾草草了事。
  如今,她过的好,偶尔照镜子的时候,都觉得头发这样顺滑乌黑,皮肤这样好的小姑娘,简直不像她自己。
  虽然五官和从前一样,但她那会吃的苦多,倒真没有现在这样长的水灵,由此可见,殿下还是把她养的很好的。
  她摸出侍女水晶小圆镜,挤眉弄眼地一番怪表情,最后对着镜子喊了声,“雾濛濛,今天也是棒棒哒!所以要努力生活,认真生活……”
  说到这,她顿了顿,瞟了眼门口,见没人,才又接着道,“还要更喜欢殿下!”
  她日子过的最艰难的时候,便是这样每天早上跟镜子里的自个打气。
  可如今,她真心觉得每一天都过的很快活,而她有今天,全是殿下带给她的,所以她雾濛濛最是懂知恩图报的!
  她出主帐的时候,司火便端了一碗肉粥和几个白面馒头以及一小碟子的榨菜过来给她用。
  雾濛濛跟着吃,面颊被馒头塞得鼓鼓的,跟个会藏食物的小仓鼠一样,她转着眼珠子问司火,“殿下呢?”
  司火没好气地看了她一眼,“整天黏一块,还没黏过。”
  雾濛濛嗤笑一声,“你还说我,你怎不说说司金,没见他早晚都跟你屁股后头。”
  司火妩媚地拨了下肩头的细发,她也是穿的男装,不过以她那样的身段,压根就装不像,她也不写掩饰,往日该怎么样还怎么样。
  “所以大爷才特烦他,昨晚踹他下床了。”司火不耐烦地摆手。
  雾濛濛啃完个馒头,她喝了口肉粥,便凑过去问,“司火,你跟我说说,你和司金,在床榻上的时候,谁更厉害?”
  司火看了她一眼,倏地就勾起红唇笑了,“怎的,被殿下欺负了?想讨回来?”
  总是都不是外人,雾濛濛跟着点头,她皱着小眉头,半点都不觉得要隐瞒什么,张嘴就来,“殿下太厉害了,我吃不消,总从他身上讨不到好处。”
  说着,她还拿勺子戳了戳碗里的粥,愤愤不平。
  司火靠过去,“大爷跟你说,在床榻上,大爷说东,他司金就给往东,说西,他司金不敢往南,要多听话就有多听话,不然,大爷不整死他。”
  雾濛濛眸子一亮,她三两口喝完粥,拿帕子一擦嘴道,“你教教我。”
  司金意味深长地笑了,她在雾濛濛面前张开手,“看到没?大爷的这手,从前就跟你说过,大爷有招叫素手擒巨龙的绝活特厉害,一擒着司金,他就跟条狗一样乖。”
  雾濛濛真心佩服司金,她坐过去挨着她,张开自个的小手问,“火大爷,你看我的手,学不学的会?”
  司火装模做样地拿起雾濛濛的手仔细打量了,勉强道,“尚可,约莫你练不到大成,最多让殿下的巨龙俯首帖耳,乖一些罢了。”
  雾濛濛觉得能到这地步就够了,她抓着司金手臂摇了摇,“快教我,快教我。”
  司金挑着眼梢,“想学也可以,不过你得先跟我说说你跟殿下到哪步了,大爷才好对症下药。”
  雾濛濛稍稍犹豫,她有点不好意思,只得凑到司火耳边,小声嘀咕了句。
  司火差点将嘴给笑歪了,还好她反应快,憋着没露陷。
  司火安抚地拍了拍她手背,“听大爷给你支招,殿下呢,和你一样,这二十几年都没碰过任何人,是个雏儿啊,这只要是雏的人都经不起挑拨,你只要伸手握住殿下的厉害之处,然后堵住上面,上面是哪知道吧?”
  雾濛濛脸红的都快冒烟了,不过她还是认认真真地听着,顺便跟着司火的话回忆了下上次碰触到的尺寸以及模样。
  “知道。”她回道。
  司火轻咳一声,一本正经的道,“堵住了就这样动。”
  说着,她手还虚虚握着什么的样子,上下滑动了下。
  这些雾濛濛都知道,她便说,“这我知道,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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