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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娇娥-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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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怎么说,凤鸾和秦竹笙走到了一起,这对小心眼的端王而言,也是好事一桩。
  他搂着雾濛濛挺了挺胸口问,“很开心?”
  雾濛濛点头,她像个树懒一样吊在他身上,“很开心,我希望自己能过的好,同时周围的人也能一并都过的好。”
  端王摸了摸她髻,打直背脊道,“本王与旁人不同,从来都清楚只和你亲近,不像他们,磨磨蹭蹭浪费时间。”
  雾濛濛让他这话给逗的在他身上扭来扭去,她想起从前两人的第一次见面,他凶神恶煞的拿剑追着她杀来着。
  于是,她旧事重提,嘟着嘴,佯装委屈的道,“可你从前,动不动就要杀我来着!”
  端王果断表示,从前的愣头青小子是谁,他不认识。
  不过,他还是道,“你也抓了我脸。”
  哼哼几声,他又道,“从来都没人敢在我脸上动爪子来着,都叫你给坏了规矩。”
  雾濛濛夹了他一眼,那小眼神真真的勾人,“才抓脸嘛,我现在还要在你背心和胸口挠!”
  一本正经的王爷冷着脸,低着头在她耳边说,“现在?”
  雾濛濛黑线了,一溜烟的从他身上跳下来,将准备在府里那个荷花池开宴会的事说了一遍。
  末了,她挑眉似是而非的问,“听说,那粉荷院可是王爷的心肝,都不兴人碰一下,这次在那开宴会,王爷心痛不?”
  王爷抿了抿薄唇,“宴会后,让人填了那院子,随你折腾。”
  雾濛濛摇头晃脑,“不填,夏天看荷花,晚些时候,还能吃上新鲜的莲子,我还想吃荷叶鸡,冬天喝炖藕,多好来着。”
  王爷总算是明白,什么叫女人心海底,这蠢东西今个事事和他翻旧账,他一个回答的不好,约莫就是要闹腾的。
  那重生老鬼也是,明知道那粉荷院留着浪费,也不早些给填了,留着现在蠢东西逮着他打趣。
  王爷明智的转移话题,“给多罗国使臣也去请帖,就说本王邀约,还有清王息谪那边也请,宴席上的那些安排,交给苏伯就是,免得累着你。”
  雾濛濛从善如流,她知道他是想试探息谪,也就乖乖配合他。
  不过,她想起回京城后,还没进过宫谢恩,就有点心不安,“阿泯,我真的不需要进宫谢恩吗?”
  息泯亲了她额头一下,“不用,我安排过了。”
  雾濛濛应了声,她忽然想起皇家的那些皇子,便起了坏心的道,“阿泯请你其他的兄弟吗?”
  息泯长眉一扬,“你想看看?”
  雾濛濛靠他怀里,“小四笼统的说过一遍,听她的意思,好像十皇子对你最有威胁,我觉得十四也不能小觑,逮着机会教训他,省的他老是打你注意,我要不开心的。”
  她这样为自己着想,真叫息泯觉得愉悦。
  他就跟她说,“我已经教训了他,父皇前几日散朝后,单独跟我说,让我多多提携他,毕竟都是一母同胞,且我又有很多军功,让我给驳了。”
  雾濛濛睁大了眼睛,她觉得世间怎有这样厚颜无耻的人,仗着一母同胞,就理所当然的跟她家王爷伸手要东西!
  没见沙场拼命的时候,他出过啥力啊?
  她气坏了,也心疼阿泯极了,是以气鼓鼓的说,“不给他,让他自个上沙场杀敌去!”
  息泯点头,嘴角含笑,“我就是这样跟父皇建议的,所以,父皇准备着等十四一及冠就扔他去边疆沙场。”
  雾濛濛适才幸灾乐祸,“活该!”
  息泯意味深长的道,“是活该。”
  不过他想起,十四和贤妃那些龌蹉的打算,也不愿都让雾濛濛知道,就说,“往后切莫轻信他人,宫里的更别信,你想要甚,喜欢甚,都跟我说便是,我总能找来送你面前的。”
  雾濛濛点头,尽管不明所以,但她理所当然的觉得自己也该那么做,不然找个夫君来作甚?
  夫君嘛,就是要在她力有不逮,想做什么想要什么有困难的时候,出现满足她的!
  叮嘱了自家小王妃,息泯也就放心了。
  隔天便是端王府的宴会,但凡是收到了端王妃请帖的各家夫人和姑娘,都打扮一新的应邀上门。
  而男宾那边,多罗国使臣更是早早就来了,端王那几个手足,与他关系好的,来了,关系不好的,自然没来,便是大皇子那些,只送了礼,下面的十皇子和十四,还是联袂而来的。
  清王息谪是在临到开席,才匆匆而来。
  雾濛濛邀的女客都在粉荷院,至于男宾那边的情形,她不太清楚,只知道是在前院的一颇为开阔的三层阁楼上面。
  这个时节,正是粉荷盛开的时候,未免有宾客落水,雾濛濛早让苏伯将荷塘周围修了凭栏,只要不是刻意,根本就不会落水。
  一众女客里,能让雾濛濛亲自招待的,也没几个。
  四公主早早就来了,她果真穿上多罗国那身西欧风的繁复大蓬裙子,酒红色的天鹅绒裙摆,嵌闪亮亮的蓝宝石,很是夺目。
  她肩上围了间轻纱披肩,既遮挡了春光,又很是洋气。
  凤鸾过来的时候,也是穿了雾濛濛送的那件长裙,雾濛濛本以为她今个不会穿了,也不知她是如何说服秦竹笙的。
  她和四公主站一块,就叫京城所有的高门贵女都黯然失色了。
  雾濛濛笑眯眯的,半点都没有被喧宾夺主的不高兴。
  她来了兴致,宴席半途,还丢下其他女客,让凤鸾和四公主坐一块,给她俩画了幅写。
  这种逼真的画风,很是好看,惹来凤鸾和四公主的争抢,最后雾濛濛还不得不一口气画了两张,一人一张才算完事。
  今日这宴席,本就是雾濛濛和凤鸾还有四公主闹出来玩的,倒是男客那边,端王是有正事的。
  这当,端王坐在主位上,他端着酒盏,看着息谪独坐一旁,淡漠出神,对面的多罗国使臣也像不认识他一样。
  息泯皱眉一皱,他转头对息谪问道,“听闻小皇叔,治好了七皇兄,小皇叔曾经也解了本王的红蛊虫毒,皇叔真是妙手回春。”
  息谪抿了口酒,润湿的酒液沾湿他的唇,带出一抹晶亮,他撩了撩眼皮,淡淡的道,“同是一家人,不足挂齿。”
  倒是多罗国一行人听闻红蛊虫毒,微有变脸色,其中路易犹豫下问,“敢问尊贵的王爷,您说的红蛊虫毒可是需要一种特殊的虫子来解的?”
  端王眸色浅淡,他点头道,“正是,曾有人跟本王说,这红蛊虫毒出自多罗,小皇叔给本王的解药,也是出自多罗。”
  路易神色不太好看,他看向息谪,学着大殷人抱手问道,“敢问这位王爷,手上可还有解红蛊虫的解药?又是从何处来的?”
  息谪抬眼,他放下酒盏,看了路易一会才说,“多年之前,本王在多罗国住过一段时间,那东西,是得友人相赠,目下,上次解毒的时候,却是用完了。”
  息泯不放过息谪脸上任何的神色,奈何这人比他都还淡漠,仿佛再给他一本经书,他就能立马遁入空门一般。
  “路易,你来自多罗,莫不是这东西你都没有?”息泯目有深意的问。
  路易摇头,他苦笑一声,“实不相瞒,红蛊虫这东西是产多罗,但早在十年前,整个多罗再找不到任何一株红蛊虫,而今,我多罗大公主,也深受此种毒的折磨。”
  息泯敏锐注意到,在路易提及多罗大公主之时,息谪手中酒盏里的酒微微有一晃。
  他问问勾起嘴角,“多罗大公主?此前怎没听路易你说过?不然本王小皇叔医术了得,可能会有旁的解毒法子也说不定。”

  ☆、第227章:赚大发的秦竹笙

  这还是清王息谪头一次目色微厉地看着息泯。.。
  他瞳色是琥珀色的,唇色也很浅,又常穿一身素色的衣袍,身上混杂着药香,整个人就很是出尘,与不食烟火的谪仙无异。
  他这会望着息泯,唇色被酒液沾染成瑰色,多了几分人气。
  息泯淡淡回望他,他面容也是淡,但所有的锋芒都被潜藏在骨子里,稍不注意,就可能会毕露出来杀人性命。
  还是息谪率先错开目光,他垂眸淡若清风的道,“没有解药了,我也解不了毒。”
  路易一怔,他叹息一声,埋头喝闷酒。
  息泯转着酒盏,漫不经心的说,“哪里,本王只是觉得小皇叔懂的真多,身上多罗国的药材也是多。不然何以能治好七皇兄。”
  息谪放下酒盏,当着众人的面,他也不跟息泯虚以委蛇,直接问,“端王想说什么,直说便是,休得这样拐弯抹角。”
  息泯低笑了声。眸底迸发出冰寒,“小皇叔说哪里的话,当年与小皇叔一别经年,本王可是惦记了好些年,后来小皇叔回来了,还救了本王的性命,本王更是听说小皇叔这些年到处游历,还去往了多罗国,如今多罗使臣也在京城,兴许小皇叔念旧呢,本王就让你们见一面。”
  听闻这话,息谪看了眼对面的路易等人,他脸上露出个很淡的笑容,“不是有朋,何来乐乎。”
  说完这话,他撩袍起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路易等人自然是听不懂息谪那话的,便一脸茫然地看着息泯。
  下面的宾客看着中途离席的清王息谪,又瞅了瞅面无表情的端王,再瞟一眼什么都不知道的多罗国,竟猜不出这端王究竟想干什么。
  息泯喝完手头的酒。息谪走了,他今个对这宴就没了兴致。
  底下十皇子蓦地站起身道,“九皇兄从前在沙场之上,捷报连连,父皇常与皇帝等人说,要多跟九皇兄学学才是,今日在此,十弟敬九皇兄一杯。”
  说着,他还先干为敬。
  息泯看了她一眼,没吭声,当然杯盏里也空着,压根就不理会十皇子的敬酒。
  十皇子脸色不太好看,十四皇子佯怒不平,“九哥,十哥给你敬酒,你怎的不喝?”
  息泯眼皮都没抬,他冷笑一声,“怎的,管到本王头上来了?”
  十四皇子年少,脸嫩,长的唇红齿白,又穿着一身奢华的皇子朝服,很有范贵公子的派头。
  他像个无知少年一样,不满的道,“没有,十四只是觉得九哥这样,未免有失礼数。”
  其他人冷眼看着,总是端王和十四皇子都是一母同胞。旁的人哪里管的了。
  看热闹就好!
  息泯缓缓起身,谁也没想到,他说翻脸就翻脸,一脚就踹翻自己面前的条案,挑着眉,傲慢的睥睨着十四说,“礼数。你跟本王有礼数了?”
  十四脸色一白,他拽着袍摆,说不出一句话来。
  十皇子也是一惊,他只比端王小了一两岁,从前并无多少往来,盖因他在国子监的时候,端王已经结业开府,再后来就更是没有交集。
  他以为,旁人说他冷酷无情,但至少面子上他还是会过的去的。
  哪知,今日还是在端王府设宴,作为主人家,他说踹桌就踹,半点脸面都不给。压根不按牌理出牌。
  息泯冷冷地看了十四一眼,所有人都看到,他对这个同胞兄弟简直冷漠至极。
  “少跟文不文,武不武的垃圾混一块,你当以为跟父皇说了,让本王提携你,本王就要应允,少做梦了,想要封王,想要权势,自己有能耐就去挣,至少在这点上,本王以为老七比你们谁都强,至少他还去了西疆!”
  他这话说出来。就几乎将所有的皇子的都给得罪了,不过他好似半点都不在意。
  十皇子神色很不好,他捏紧了酒盏,起先端王说的垃圾,可不就是指的他么?
  威仪堂堂的端王好像不知道自己拉了多少仇恨一样,背着手,丢下一句。“诸君慢用,本王还有公务缠身,恕不奉陪。”
  话音方落,他人就已经走到了楼梯口。
  这是三层的楼视野很好,凭栏望去,能将整个端王府都尽收眼底。
  端王下了楼,司金跟在他后头,见他面色不太好,便主动说,“王爷,王妃这会在荷华院,同四公主和凤四姑娘一起。”
  听闻这话,端王适才面色稍缓。他点点头,深以为应酬上的那些人,还不如会后宅多陪蠢东西一会。
  他半点都不衡量,转身就往后宅去。
  才到半路,就见个只比十四皇子大一两岁的少年拎着东西匆匆进来。
  他身上虽然穿着皇子朝服,可有些皱巴巴的,人敛着眉低着头,半点皇族气势都没有。
  端王脚步一顿,那少年被人领过来,他抬头甫一见息泯,眼瞳骤然紧缩,跟着又飞快低下头。
  领路的小厮是个机灵的,他笑着到端王面前回禀道,“启禀王爷,十一皇子来访。”
  那少年似乎有些紧张,他将手头的东西往息泯面前一送,见息泯不接,憋了半天,才喊道,“九皇兄,这是礼。”
  今日这场宴。盖因雾濛濛随口说了句,息泯就给所有的皇子都下了帖子,自然也包括还在冷宫的十一皇子。
  司金上前一步,接过礼。
  息泯皱着眉头看这少年,他竟是对他从来都没印象,刚才若不是小厮提醒,他根本还认不出来这少年就是十一皇子。
  不过。他还是道,“宾客都在楼,你可自行前去。”
  十一皇子抬头,他很是瘦弱,皇子服在他身上显得空落落的,“不用,皇弟先回去了。”
  说完这话。他居然转身就走,仿佛今日过来,就只是给端王送个礼一般。
  端王也没留他,让小厮将人送出去。
  司金才小声说,“十一皇子母妃是卑贱宫娥,因触怒皇后,被打入冷宫。早在十一皇子三岁的时候,就去了,皇后不曾提及过,约莫皇帝早忘了冷宫了还有这么位皇子。”
  端王点头,他依稀记得十一皇子上辈子的下场,他好像不喜和人接触,也不爱说话。在夺嫡之争里,他还没满二十,早早的就被人顶上来弄死在冷宫里。
  他的父皇,最后去看过一眼,只挥手说了句,“葬了吧。”
  说来也是个可怜的。
  但这些,又与他息泯何关呢?
  成王败寇,弱肉强食,自古以来都是这样的道理。
  息泯到了荷华院,还在院门口,就见自家小王妃脱了外衫,正与四公主还有凤鸾在喝酒。
  三人约莫都喝的有点多,旁若无人,半点不忌,可又很是自在快活。
  他看着她脸上泛出的笑,便知道她是高兴的。
  他也就没进去打扰三人,侧目跟司金吩咐道,“多找几个人看着,免得有人闯过来。”
  司金应下,端王便自己去了小书房。
  雾濛濛和凤鸾还有四公主确实喝的有点多,一人抱个酒坛子,就跟个酒鬼一样。
  凤鸾脸红红的,她早将肩上的披肩给扔了,袒露出脖子和胸口,很是妩媚勾人。
  她往雾濛濛压过去,“那个曲染,你们可还记得?”
  雾濛濛和四公主点头。
  凤鸾又说,“年初就离开京城,外出游历去了,那可真是快活哪。”
  四公主脸上略有惆怅,“可不是么,我哥做梦都想过那种日子。”
  雾濛濛神色淡淡,“每个人的选择追求的不一样吧。”
  凤鸾喝了口酒,很不文雅地打了个酒嗝,趴雾濛濛肩头说,“所以啊,濛濛,让你家王爷赶紧做皇帝,然后我跟小四就能过的逍遥一些,省的这个皇子那个皇子整天登我凤家的门,看我就跟看块肥肉一样,讨厌的很。”
  雾濛濛和四公主都吓了一跳。两人搁下酒坛子,就不约而同地伸手去捂凤鸾的嘴。
  结果一个没坐稳,三人就倒在地上滚成一团。
  雾濛濛被夹在中间,她前后都是白花花的软胸脯,晃的她差点没回过神来。
  这一刻,她无比希望自己个男儿身!
  四公主身子发软地爬起来,她还伸手去拽雾濛濛。跟着两人才合力将凤鸾扯起来。
  她呵斥她,“四鸾,别乱说,小心我撕烂你的嘴。”
  凤鸾嘟了嘟嘴,摆手不耐烦的道,“我知道,我知道,六表哥跟我提过醒了,他说我再和濛濛关系好,也不能公然表示站端王这边,暗度陈仓就是了。”
  雾濛濛也点头,她一双眸子水雾润润的,“竹笙哥说的对,你该听他的。”
  秦竹笙被夸了,凤鸾比谁都高兴,她眯着眼凑过去道,“我跟你们说,六表哥问我,将凤家做嫁妆,他拿秦家为聘,这样可否?”
  雾濛濛脑子有点晕,她转了几圈,才回过神来,妈的,秦竹笙娶了四鸾,这就将秦凤两家都给掌控在手里,四大家族,他就占了两个。
  以凤家的财力做支撑,他可以顺利夺取秦家,然后再用秦家的势给凤家做后盾。
  艾玛,她总觉得,秦竹笙这次要赚大发了。
  她和四公主对视一眼,显然两个人都想到了,唯有凤鸾懒得去考虑这些,沉浸在她和秦竹笙日渐甜蜜的感情里,智商为负!

  ☆、第228章:费尽心机的嫁娶谋划

  晚上的时候,雾濛濛都还有点酒意,她窝在王爷怀里,百无聊赖的哼哼唧唧,还滚来滚去。
  息泯摸了摸她有些烫的小脸,低声问,“怎的?喝多了难受?”
  雾濛濛摇头,她蹭了蹭他胸口,眯着眸子,像吃饱喝足的奶猫一样,只剩没舔爪子了,“没有,我今天才突然现,秦竹笙娶了四鸾,好赚,既得了凤家,又得了秦家。”
  息泯嗤笑一声,“就为这个?”
  雾濛濛点头。
  他以一种更不屑的口吻说,“再赚又如何,往后还是要给本王做事。”
  作为大殷最俊最有势力的王爷,息泯表示,秦竹笙就是手下败将!
  雾濛濛一想,确实是这么个道理,果然还是自家王爷更厉害一些。
  她哈哈笑了几声,趁着酒意,伸出小舌头舔了舔息泯下巴,随后拉着自家王爷没羞没臊地拱被窝滚床单。
  第二日一早醒来,她惊奇的现阿泯竟然没有去上朝,而是醒了躺床上等她。
  她亲了他脸一口,欢喜的问,“今天不上朝啊?”
  端王勾起嘴角,“不去,又没正事,偶尔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就行了。”
  向来做事认真的人,居然开始马虎起来。
  雾濛濛吃惊了,她看着他,“怎的了?”
  端王拥着人起身,开始找衣裳穿,“父皇还老当益壮,我那么积极做什么?”
  总是他说的有道理,而且还能陪她,雾濛濛才不计较那么多。
  “今天带你出城转转,去不去?”在雾濛濛开始描眉的时候,端王拿了黛螺,挑起雾濛濛下颌,给她轻轻画了两笔。
  雾濛濛看来看铜镜,还画的不错。
  “要去啊。”一回京城,她就觉得不太自在,如今能出城,自然是高兴的。
  见她这样就满足了,端王捏了捏她小脸,“那就在城外的庄子再多住几天。”
  雾濛濛欢呼雀跃,她喊来赤淡三人,赶紧帮她收拾点东西。
  不过半个时辰后,端王就带着雾濛濛出城了。
  两人在郊外骑马转了转,临到晌午的时候,才转道去庄子上。
  那庄子却是从前雾濛濛住过的暖汤庄子,这个时节,庄子里绿植葳蕤,百花盛开,又有很多栽种的果子可以用,住着倒十分自在。
  两人游玩了一天,雾濛濛就开心了一整天。
  可此时的京城,却闹开了,自打七皇子让清王息谪给治好了伤后,虽说心肺的淤血也排了出去,但到底是伤了根骨,一到天寒或者早晚气温变化的时候,七皇子就止不住的咳嗽,厉害一些的还会咳出血丝来。
  德妃简直心疼坏了,她又求到清王息谪头上,息谪表示他无能为力。
  后来德妃不知打哪听说,兴许可以用针灸之术顺气脉,慢慢调养,应该会有效果。
  就让人传了口谕到端王府,请端王妃入宫一见。
  只是没想到,德妃的人扑了个空,压根就没找到端王夫妇。
  德妃哭到皇帝头上,皇帝也是无可奈何,又恼起秦家来。
  而七皇子能走动后,头一件事就是让人将还活的生不如死的秦关鸠折磨了遍,他当真如之前所说,将秦关鸠丢到军营里头,充作军妓,日夜作弄,根本不给她休养的功夫。
  秦关鸠小产之后,又让端王杖责过,身子本来没养好,若是婢女白栀在,兴许还能照看一二,但从西疆启程回京的时候,婢女白栀竟一夜之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谁都不知她去了哪。
  七皇子一直伤重,压根就将这婢女给忘了。
  是以秦关鸠当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实在受不住了,拖人上秦家求救,哪知秦家闭门不见,只说府中再无此嫡女。
  秦关鸠万念俱灰,终于在有一天,在几个营中小兵作贱她之时,她摸了其中一人的随身匕,急不可耐地了断了自己。
  七皇子得知这消息,沉着脸摆手。
  于是,便是连她的尸体,都让人随手扔在荒郊野外,连一张草席都没有,暴尸荒野,无人收敛。
  半个月后,才被一男一女寻到一些零星碎骨,那女子红着眼圈将她草草下葬,也不敢立碑,就那么一座小小的坟堆了事。
  端王清楚这些,但他没跟雾濛濛讲,这种事,不叫她听了心情不好。
  两人在城外庄子上好生玩了几天,待回京城之时,才听闻七皇子和秦家闹起来了。
  七皇子身后是德妃和已经失势,但老将风威犹存的徐术,秦家那头,虽然有个皇后,但近年来,朝中群臣,谁都看的明明白白,大皇子是不可能继任大统,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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