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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的炮灰前妻[穿书]-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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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身后的大汉忙上前一步替慕行风拍着后背顺气,又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主子,药。”
  慕行风倒出两粒药丸吞下后,咳嗽才缓和了些,他看着紧闭的院门,眉宇间染上一层怅然和落寞,“阿柔,下山后,我再也没束过发,阿柔不在我身边,还有谁替我绾发?”
  还想再说什么,但是弥漫在嘴里的全是苦涩。
  卫柔关上门后,就整个人靠在了门上,听得慕行风那句话,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她后背贴着门缓缓坐到了地上,用力抱紧了自己的双臂,哭得无声。
  眼下这情景,林初也不知怎么安慰卫柔,只得走过去,一下一下轻拍着卫柔的肩。
  “师姐,雪地寒凉,咱们去屋里吧?”林初轻声道。
  卫柔泪如雨下,双肩止不住的颤抖。
  慕行风还在门外,林初不敢贸然提孩子的事,今日见了慕行风,直觉告诉她这是个难缠的角色,而且他对卫柔似乎也极为上心的样子,若是让慕行风知道卫柔有孕,只怕更会不死不休。
  如今卫柔打算生下这个孩子,林初觉得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卫柔跟慕行风回去,卫柔毕竟是江湖儿女,自幼又在山上长大,高门大府里的腌臜手段防不胜防。
  慕家是大昭王朝百年世家,最讲究一个门当户对,慕行风的正妻是藩王郡主,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手法做起来是游刃有余。
  原著中女主是从一个回乡下的老嬷嬷那里知道关于卫柔的过去的。那一世慕行风知道卫柔有孕时,卫柔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有七个月了。
  慕行风强行把她锁在了一处别院,安排哑仆照顾卫柔的起居,别院外还有重兵把守。他虽然日日都来看卫柔,但没有一次不是被卫柔冷言讥讽,或者用瓷碗花瓶一类的把他砸出去。卫柔试过逃跑,但是那时候她月份大了,一个人势单力薄,每一次都是以失败告终。
  老嬷嬷也察觉不对劲,虽然有见过养外室的,但是卫柔这样的外室她还是头一次见到。卫柔八个月身孕的时候,老嬷嬷因为儿子赌钱被打断了一条腿,老嬷嬷只得告假带着儿子去医馆。
  等几日后回别院,却发现整个别院已经被大火烧得差不多了。听说在别院里照顾卫柔的哑仆都被杀死了,无人知道其中缘由,老嬷嬷怕自己也遭遇不测,连夜收拾包袱带着瘸腿儿子回了乡下,这才安稳度过了十余年。
  女主知道慕行风是自己父亲后,曾质问过慕行风关于卫柔的死,慕行风一脸恨意的说,是女主害死了卫柔。
  后来女主又多方寻找线索,找到了当初给卫柔接生的稳婆,稳婆说卫柔的确是难产,不过那天她在给卫柔接生的时候,一个贵妇人闯进来,让她们所有人退下,不知道哪个贵妇人给卫柔说了什么,但是她离开后,卫柔明显一心求死。
  当初看这段内容的时候,林初只觉得心中憋屈不已,现在卫柔就活生生的出现在自己生命里,林初越想越觉得寒凉,不管用什么方法,一定得规避当年的惨剧。
  再看卫柔无声落泪的样子,林初心中升起一股说不清是为她不值还是怜惜的怒火,她一把扶起卫柔往屋子里走,“师姐,要哭咱也不能坐雪地里哭,咱们进屋子里,躲进被窝,抱着暖炉哭。哭完这一茬儿咱们就揭过了!”
  林初扶着卫柔回了房间,廊柱后面,韩君烨踩着积雪缓缓走出,他一张包子脸上半分属于孩童的天真都没有,凉薄的目光似乎能通过那扇院门看到屋外的人,眉宇间一片阴霾。
  作者有话要说:  正经版作话:
  慕行风是个极其复杂的人物,作者菌不会只给他设定单层的属性,师姐喜欢的,是曾经那个他,现在这个……来人,叉出去!
  咸鱼版作话:
  当初写大纲的时候,想到一般文文里女主的身世,就给原女主就订了一个酱紫滴爹,然后一个富有传奇色彩的娘……【护住我滴小脑阔溜走,表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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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姚城今日的雪下得有些大; 青篷车顶的马车在雪地上轧出深深的车辙印。
  背着双斧的络腮胡大汉甩着马鞭赶着马车; 询问车中人; “主子,南都那边又来信了; 四公子近日和二皇子手底下的人接触频繁; 还把天香楼都送给了二皇子,看样子四公子这是想上二皇子的船。”
  马车里传出一阵低低的咳嗽声后才传来清冷的话音,“跳梁小丑罢了。”
  络腮胡大汉闻言还是有些担忧,“您这些年在山上养病; 五年前因为太子一党的事情; 夫人娘家也受了牵连,被贬太原; 迄今回京无望,侯爷待夫人不同往日亲厚,夫人抑郁成疾; 府上大权皆由王姨娘和她那庶子把控; 夫人唯一能指望的; 也只有您了!”
  慕行风声音里带上了些许疲惫,“我省得。”
  络腮胡大汉犹豫半响; 还是道,“连亲王是天子近臣,您若应了同连亲王郡主的亲事,就是多了一大助力,无论王姨娘在侯爷那里有多得宠; 她那庶子都不可能越得过您去。主子,大丈夫何患无妻啊!”
  慕行风目光寒凉了几分,“葛洄,你是个江湖人,何时也跟个内宅妇人一般了?”
  络腮胡大汉自知失言,忙道,“主子息怒,是属下逾越了。”
  慕行风头痛揉揉眉心,“赶车吧。”
  他这句话落下,马车突然剧烈一震,慕行风急忙扶住了车窗才稳住身形。
  马车外,络腮胡大汉咬紧一口牙,双斧交叉,才险险架住了那横空劈下的一把白铜刀。
  白铜刀只是一把普通的大刀,跟他这精铁打造的双斧短兵相接,白铜刀上当即豁出了几道缺口,可是那力道却震得络腮胡大汉虎口发麻,连带马车都后退了半寸,马儿发出嘶鸣声。
  络腮胡心知怕是遇上了难缠的对手,一双眼打量着这夹道驾马冲过来拦截马车的黑袍将领,喝道,“来者何人!”
  大黑马上的年轻将领收回白铜刀,一双上挑的丹凤眼倾尽娟狂霸气,生得玉面,行如罗刹。
  络腮胡大汉正寻思这是哪号人物,就听那将领直呼慕小侯爷名讳,“慕行风!”
  一双玉白修长的手打起车帘,慕行风望着一身戎装的燕明戈,温润的眸子里化开淡淡的笑意,笑意背后,却是谁也看不清的东西,“三师弟都这么大了。”
  突然提起这茬儿,燕明戈面色有些不好看,他下山那年才十七岁,彼时还一片少年心性,在卫柔和慕行风眼中,他就像是个半大少年。
  那段掩埋的岁月里,山上有温润清雅的大师兄,咋咋呼呼的二师姐,沉默傲娇的三师弟,还有三师弟那个木头随从……时光荏苒,他们或多或少,都变了模样,而今再会,亦只是倍感生疏和距离。
  慕行风这话像是在燕明戈心口开了一个小口子,想起那段往事,燕明戈心中也有几分涩然,他道,“你对不起师姐。”
  慕行风看着高头大马上的少年将军,眼底有淡淡的欣慰,也有太多其他的东西,他苦笑一声道,“你曾也是世家子弟,世家的门楣,你该清楚。我若一开始就带阿柔回府,阿柔生来自在,我怎么舍得她半生都在后宅腌臜里蹉跎?我知晓为妾是委屈了阿柔,可是她愿意下山,我也必须得给她一个名分。燕珩,世家子弟不好当,世家夫人同样难为……慕家如今后宅不宁,阿柔性子单纯,我若在此时迎娶她,这无疑是把她推到了风口浪尖上。”
  燕明戈目光发冷,“你既然知道你护不住她,当初为什么要碰她?”
  这句话落,二人间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燕明戈看着他带着些病态苍白的脸,缓缓道,“慕行风,师父师娘不在,我会护着师姐的,只要她还在西北之地一天,你就再也别踏入西北一步!”
  说完这句,燕明戈掉转马头,狠狠一甩马鞭,徜徉而去。
  慕行风望着远处的风雪里,那马背上一抖一抖远去的黑披风,嘴角挽着笑意,温柔却又极致冰冷。
  “主子?”络腮胡大汉出言打破沉寂。
  “赶路吧。”慕行风放下车帘,眸光似乎随着车厢里的光线一起阴了下来。
  为什么要碰她?
  那是他看着长大的姑娘啊,他等了多少年,才等到姑娘可以成为他新娘的那一天?
  世人都说慕家大公子有君子之风,他可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个君子。
  说他是卑劣小人分量都太轻了,他是忘川河岸爬出的恶鬼,披着一身皮囊,在人世寻他贪婪的一切。
  他想要的东西,哪怕是成了碎片成了粉末,那也只能是他的,别人休想染指分毫!
  这皇图霸业,他要!
  心上那个姑娘,他也要!
  他舍不得对他的姑娘残忍,那就用温柔编制一个囚笼吧,哪怕算计了整个天下,也要把他的姑娘困在笼子里。
  把温柔刻进骨子里,只是为了蛊惑他的姑娘而已!
  慕行风嘴角高高扬起,笑得那么清雅,一双温润的眸子里,神色却又执拗得残忍,像是频临溺水的人不肯放下那救命的一根稻草,“阿柔,等我回来。”
  ***
  沿街一处高楼。
  半开的轩窗里,恰好能看到青篷马车缓缓驶过。
  聂云问一旁才六皇子,“殿下,是天下第一术士慕行风,贵妃十万火急派人从京城送来书信,只为了告诉您他来了这西北,您不打算见见他?”
  六皇子肩上的箭伤已经好利落了,只是他仍是有些畏寒的披了厚厚的狐裘大氅,还带着几分少年气的眉宇间,慵懒里带着几分邪气,“三皇兄五番亲赴潜龙山,才把他给请下山来了,他若是三两句话就易主,那他这个天下第一术士怕是得惹人笑柄了。”
  “那咱们就这么让他走了?殿下,这……无论如何还是见上一面……”聂云还是不忍见六皇子放弃眼前这大好机会。
  六皇子只是淡淡摇头,“他选了三皇兄,凭着他的本事,若是助三皇兄一统了这天下,必然名垂千古。权和名三皇兄都许诺了他,那他还缺什么呢?”
  聂云想了想,道,“财?美人?”
  六皇子嗤了一声,“若真有那么一天,他位高权重,还有什么是他得不到的?去查,他为何在朝堂动荡之际前来这西北,能在这关头让他抛下一切事物前来西北,只怕那才是他名利双收之后都还求不得的东西。”
  这番话让聂云犹如醍醐灌顶,忙道,“属下这就去查。”
  “等等。”六皇子叫住他,“燕珩在金童关一战中立了大功,寻些稀罕物件儿送去,特别是讨女人喜欢的。”
  这次不用六皇子提点,聂云也明白其中关键,燕珩曾经是燕家世子,什么珍奇宝物没见过,他们送去的东西只怕燕明戈根本不会放在眼里,但是他的夫人听说是个流放的丫鬟,一个丫鬟能有什么见识?看到那些稀罕玩意儿必然心花怒放。有时候一个男人身上没有弱点,那就从他的女人身上去找弱点。
  聂云正准备退下,猛然间似乎了想起了什么,道,“殿下,金童关发生了一件奇事。”
  六皇子用眼神示意他继续说。
  聂云才继续道,“朝廷送往边关的盐在芦菔岭被蛮子劫了,按理说边关该断盐的,姚城这边都闹出了不小的动静,金童关那边愣是一点风声都没有。几日前姚城这边的盐商才高价买了食盐回来,这几日却堆在库房卖不出去,听说军队把之前抢去的盐都还给百姓了,燕珩的军队如今在边关一带民望极高。”
  六皇子沉思半响,道,“莫非燕家屯有私盐?”
  “那些盐商说对方手里有盐引,不像是贩私盐的。”聂云道。
  六皇子踱回太师椅上坐下,手指一下一下的敲打着椅背,“不管是哪种可能,咱们也算窥见燕家隐藏势力的冰山一角,三皇兄收下了天下第一术士,燕明戈是这乱世凶将,就看是纸上谈兵厉害,还是血染疆场厉害了。我或许该学学三皇兄,拿出点诚意来,交代下去,那个盐商若再出来做别的生意,让我们手底下的人帮衬着些。”
  聂云连声应是,官场上这些他也见识了不少,直接真金白银送上府去,那样的手段太低劣了,对方要什么,不动声色推波助澜才是上上之策。
  这样做的后果就是,有一天林初发现自己甭管做啥生意,那银子都跟流水似的哗啦啦进了她的荷包,导致林初一度以为自己是个被学工科耽误了商业奇才。
  ***
  燕明戈回到府上的时候,林初正在厨房里忙活。
  赵厨子一见燕明戈朝厨房走来,吓得魂飞魄散,结结巴巴解释,“将……将军,夫……夫人说想亲自下厨……”
  燕明戈也没有怪他的意思,摆摆手示意他下去,赵厨子如蒙大赦,赶忙溜走了。
  燕明戈倚在门框处,他人高马大的,往那儿一站,整个厨房的光线就被挡了一大半。
  林初想做些好吃的,让卫柔吃了心情能好些,她翻炒着锅里的菜朝门口看了一眼,嗔怪道,“你堵门口作甚?”
  燕明戈眯着眸子,打量着他的小妻子,锅里不知炒了什么,香气扑鼻,勾得人馋虫一下子就醒了,他觉得他的小妻子看起来也分外可口。
  对,就是可口。
  眸子里化开了淡淡的笑意,胸腔里被一种莫名的情绪填满了,还在继续发涨,像是要溢出来。
  林初能感觉到燕明戈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她被盯得有些囧,“你一直盯着我干嘛?”
  燕明戈慢悠悠走过去,从后背抱住了林初,下巴蹭了蹭她的头顶,有些温柔遣倦的味道,“初儿,你月事什么时候完?”
  林初惊得铲子都掉锅里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燕明戈:媳妇儿,你月事什么时候完?
  林初:我一铲铲能打醒反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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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锅里炒着肉; 因为火烧的旺; 不时溅出芝麻粒大的油珠出来,林初手上被溅了几颗油珠; 烫得她惊呼一声。
  “烫到了?”燕明戈连忙拉着她后退两步,要看她的手。
  锅里飘出一股糊味儿,林初顿时顾不得被烫伤的手背; 拿了旁边的帕子用冷水浸湿了拧干,这才用帕子裹着捞起了掉进锅里的铲子。
  林初翻炒着锅里焦糊的肉; 心中肉疼不已,瞧着杵在旁边的罪魁祸首,她没好气的道; “劳烦相公洗个碟子给我。”
  燕明戈盯着她的手背眉头皱起; “手不痛了?”
  “一点小油珠,也就当时溅到痛得厉害; 现在不疼了。”林初往锅里放着调料。
  燕明戈洗了一个碟子递过去,林初接过后又催促他去把火烧小一点。
  燕明戈盯着小妻子的后脑勺,有些纳闷她如今使唤自己倒是越来越得心应手了,不过他还是带着一脸的高贵冷艳走向了灶炉。
  好在翻炒得及时,只有锅底的肉丝焦糊了,林初用筷子把糊掉的肉丝全挑了出来,这才用盖子盖上保温。
  趁着有燕明戈这个免费劳动力在,她使唤着燕明戈烧火,又做了几道小菜。
  炒菜的大锅旁边开了一个小灶,专门用来放煲汤的砂锅的。
  砂锅里是林初一早就煮上的实胎八珍鸡汤; 实胎八珍鸡具有固胎补气血、养心安神,保胎的功效,熬汤的时候林初还加了党参,茯苓,甘草,熟地,当归,白芍,白术,川杜仲这些药材,汤汁美味浓郁,营养丰富。最重要的是流产或是在怀孕期间有先兆流产症状,喝这个汤,有很好的预防效果。
  之前在断魂石林,卫柔身下见红,林初还以为她是月事来了,现在想来,怕是当时就动了胎气。虽然卫柔说自己身体没事,但今天见了慕行风,她这情绪大起大落的,林初担心对胎儿有什么影响,这养胎安神的补汤喝着也是有备无患。
  林初掀开砂锅的盖子,浓郁的香味儿一下子窜入鼻尖,她用勺子搅搅,汤汁熬得又白又浓,鸡肉也是轻轻一碰就从骨头上散开。
  林初十分满意,找了个大碗准备盛起来。
  燕明戈循着味儿过来,难得夸奖一句,“这是什么汤?”
  他说着就给自己找了个小碗,盛了一勺尝尝鲜,咂咂嘴道,“好喝。”
  林初道,“这是给师姐养胎补身子的汤。”
  燕明戈默默放下了碗,“哦。”
  席间,卫柔表现得跟个没事人似的,夸林初这汤煲得好喝,还多吃了半碗饭,完全看不出她上午还坐在雪地里无声落泪。
  林初觉得这姑娘假装坚强的样子实在是让人心疼,不过能说的她都说了,现在只能等卫柔自己慢慢走出来。
  饭后卫柔几拖着林初去画工图,瞧着这姑娘兴致勃勃的劲儿,林初觉得找点事情做,让她忙起来也挺好的,就跟卫柔一起钻进了房间里。
  特意告假半天回来看媳妇儿的燕明戈瞅着那扇紧闭的大门,心底颇不是滋味儿。
  韩君烨拖着他的小书箱敲开了房门,因为林初觉得这孩子也不小了,在世家差不多得进学堂了,就差人寻了《三字经》、《百家姓》这些入门的书,她虽然不会写繁体字,但是凭着以前背的那些,半猜半蒙还是知道那些字念什么,有空的时候就教韩君烨念书。
  可能是男主光环在吧,林初觉得韩君烨比起一般小孩聪慧太多,基本上她教一遍,韩君烨就会自己读了。只是这几天韩君烨倒是经常有不会的字拿来问她,卫柔现在有了身孕,许是母性的缘故,她对小孩子格外的喜欢,林初没空的时候,她就教韩君烨念书。
  眼下韩君烨拖着一个小书箱过来,林初和卫柔自然不会把这个双眼里写满求知欲的小不点拒之门外。
  荆禾如今腿伤也有了起色,虽然走路还是得靠着拐杖,不过照看一下韩君烨还是绰绰有余。
  林初和卫柔在桌前研究那些武器的模型图,韩君烨给自己搬了个小凳子坐在卫柔旁边,手里捧着一本三字经,朝着门外的燕明戈看了一眼。
  燕明戈觉得一定是自己的错觉,不然他怎么会在那小鬼脸上看到了嘚瑟?
  风平浪尽过了几日,其实也不能算是风平浪静,六皇子突然送来几大箱的珍奇玩意儿,名贵布匹,珠玉首饰琳琅满目,让林初有种自己一下子成了贵太太的错觉。
  她摸摸这个,又掂掂那个,满眼的新奇,看得燕明戈好笑又有些心酸,他的傻棒槌啊,以前当丫鬟的日子一定过得很苦,跟了自己也没享过几天清福。她喜欢这些,他以后就一箱一箱的寻来给她就是了。
  如果林初知道燕明戈心中的想法,一定会说这是个美丽的误会。
  作为一个朝九晚五的上班狗,日子常年过得紧巴巴,猛然见到这么多珠宝,她是新奇大于喜悦的。珠钗发饰什么的,以前只在古装剧里见过,现在亲眼见到,还上手摸了一把,那质感,那做工,真的得赞扬古代劳动人民的智慧。
  “这镯子好看。”林初拿起一个箱子里的一个白玉镯,白玉的色泽细腻而温润,一看就价值不菲。
  燕明戈笑道,“你倒是有眼光,上好的羊脂玉做出的玉镯,自然不差。”
  林初笑得眉眼弯弯,“把这个玉镯拿给师姐戴,我听说玉养人的。”
  燕明戈看着手中书卷,答了句,“随你”。
  反正他日后会为她寻来更好的,他的妻,理应戴他送的镯子。
  林初拉着卫柔又挑选了些喜欢的首饰,余下她琢磨着,还是找机会换成真金白银比较好。
  作为一个穷逼,林初始终觉得手里握着真金白银才踏实。
  之前贩盐赚了不少银子,林初琢磨着在姚城这边开几个铺子,到时候若是生意还行,就办个学堂。
  姚城虽然繁荣,但是因为常年战乱,这里根本没有学堂,富贵一些的人家还能请夫子教着认几个字,贫苦一些的人家,温饱都成问题,谈何读书。
  现在蛮子已经大败,只待清缴残兵,收复羌城,到时候若是朝廷那边不出什么乱子,大昭铁骑杀进草原,直捣蛮子王庭都是有可能的。边关安定下来,就得百废俱兴了。
  就在林初琢磨着要做什么生意的时候,姚城主将安定远的夫人突然送来了请帖,说是让她去府上一叙。
  有了六皇子的先例,林初猜测安夫人应该也是想跟他们拉近关系。
  燕明戈如今已升为都尉,等羌城收复,他们就得回羌城那边。林初还没有一套适合都尉夫人这个身份的衣服,好在六皇子送来的有不少名贵绸缎,卫柔和荆禾看着都不像是会做女红的,但是偏偏他们都女红了得,这让林初倍感挫败。
  二人赶着给她做了一套新衣。
  到了赴宴那一日,林初穿着一身新裁的衣衫去了安府。
  到了安府,府上大门没开,只开了左侧的角门,瞧见这一幕,林初皱了皱眉,这可不像是大户人家的待客之道。
  宋拓架着马车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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