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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师兄攻略战-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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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想将前面的药碗挥开,想将眼前这个姑娘推离。
  乔飞他们也大惊失色,却不敢在这个时候叽叽喳喳吵着薄子砚,瞪大了眼睛看着白小小给大师兄喂药,然后见到大师兄总算平静下来,他们才松了一口气。白小小让乔飞扶着薄子砚躺下,然后将被子给他盖上,“十师弟,去打盆水回来,我给大师兄擦擦冷汗。”
  “哎。”乔飞立马跑了出去。
  薄子砚有些无力,他喘了几口气才缓过来,睁眼对上了白小小黑亮的眼眸,“九师妹什么时候回来的?”
  她笑笑,给他掖了掖被子,“才刚回来,听叶惜师妹说了你的事,就来看看能不能帮上忙,我这四年在山下学了医术,没想到回来第一个救的人就是大师兄。”
  他被她的笑容弄得有些失神,但是脑袋再也没有刚才的钝痛了,只是记忆仍有些古怪,他现在也没有精力去想那些记忆和莫名的感情。“回来也好。”
  乔飞一会儿就回来了,他将铜盆放下,拧了布巾递给白小小,她就拿着给薄子砚擦脸,动作细致轻柔,像对待珍宝一样,他却觉得这一幕好像记忆里也有过,可是明明……从前照顾他的人是小师妹。
  他忍不住抓住了白小小的手,“师妹,不用劳烦你了,我自己来就可以了。”但是白小小却坚定地拉开他的手,神情有些失落,有些复杂,“大师兄,难道除了男女之情外,我们连师兄妹之间的感情都不能有了吗?”
  “我并不是这个意思……”他的手顿在那里,不知道如何是好,最终落了下来,“有劳了,师妹。”
  白小小便继续给他擦脸,又擦手,看到上面的红色血痕到现在都没有好,她心中一痛,萧起竟然给她递来了药膏,她就挖出来,仔细地涂抹在薄子砚的手上,并说道:“师兄,四年前我说,除了喜欢你,我不知道还能做什么,你说,这世间除了喜欢,还有很多事情可以做。我下山了,当时倒不是想找什么做,只不过是不想见你对小师妹掏心掏肺的好,却对我那样残忍。”
  薄子砚愣了,他默默地看着白小小,没有想到自己当初竟然让她觉得残忍,不过转念一想,自己喜欢的人拒绝了自己,难道不残忍吗?至少,他想到小师妹嫁给七师弟时,也觉得残忍,难受至极。
  却听到她又说:“那么,现在我将这句话送给你,大师兄,并且告诉你另一句话,除了小师妹,还有很多人值得你喜欢,比如我。假如你就这样失落挫败下去,我会看不起你的,大师兄。”
  他看着她的笑靥,一时间竟然说不出反驳的话,只能在最后憋出一句:“我原本也是要下山的……”
  她眨眨眼,“是吗?那,再过不久我也会再次下山游历,大师兄愿意带上我吗?”
  他不知道为什么点头答应了,或许是因为觉得自己和九师妹同病相怜,爱而不得吗?抑或是因为她的眼神太清亮,笑容太明艳,让他迷离了呢?并不知道,但是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这次的山下之行,将有她陪伴一路。

  第044章 大师兄(三)

  044 大师兄(三)
  薄子砚的伤势一日日好起来,有大开金手指的师妹,又有铸剑宗的良药,大半个月过去,他便又是那个丰神俊秀,仪姿朗朗的大师兄。
  这日,白小小给他涂上了最后一次药,却迎来了诸葛蝶儿和司马恒道,事实上,在白小小回到铸剑宗不久,诸葛海穆就带着夫人林氏,女儿女婿还有一众弟子前往鹿壑山给天城派掌门蔡世浩送礼贺生辰,昨日才回到铸剑宗。
  诸葛蝶儿一进屋就见到坐在床边拉着薄子砚手的白小小,不由脚步顿了顿,“九师姐,你回来了?”而且还跟大师兄这样亲密,她有一点点的觉得怪异,毕竟一直以来,能够这么靠近大师兄的人只有她呢,不过,她又觉得,大师兄也该是成家的时候了,她这样小也都有了七师兄,他们很幸福呢。
  白小小朝她点点头,“回来有段时间了。还没恭喜你和七师兄呢,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诸葛蝶儿有些羞涩地谢过了,司马恒道也点点头,“承你贵言。”他看着床上躺着的薄子砚,眼中又带上了得意,他向来不喜欢这个大师兄,宗门里哪个不说他好,样样都压着他冒起头来,可是现在,师父看重他,小师妹又嫁与他为妻,他的武功又大进一步,相反这个大师兄呢,却是失意寥落。
  “大师兄身体可好些了?”诸葛蝶儿上前几步在薄子砚床边轻声问。
  白小小看到薄子砚眼中那明显的情意还有化不开的复杂,原就握着他的手顺势捏了捏,转而笑眯眯地跟诸葛蝶儿说:“恢复得很不错,再过几天就全好了,只不过被我压着才还躺在床上,劳小师妹你担忧了。”
  诸葛蝶儿看他们两人这样,又听白小小这样说,心里虽然还是小小怪异了下,却还是露出了笑容,“那就好。那,大师兄你休息吧,我和七师兄就先走了。”
  薄子砚最终也是没有留她,点点头,“我就不送你们了。”看着那小夫妻二人离去,他才对着白小小叹气,“师妹,我没有你想象中那么放不开。”但是这话却说的心虚了些。
  白小小轻哼一声,“大师兄,你当我是瞎子呢?你的眼睛已经暴露了一切。”
  他定定地看着她,她的眼睛清亮水润,盈盈动人,而且专注得好似只能看见他一个人一样,心里好像涌出什么来一样。四年前,她也是这样看着他表达自己心中的喜欢之情吗?却被他坚定地拒绝了,尽管他知道自己不会冷言冷语,向来温和待人,但是这一刻还是觉得,他真的是伤害了一个姑娘,虽然以他当时的情感来说,这并没有做错。
  “师妹,那你的眼睛有暴露什么吗?”他忽然这样问她,然后看到她愣了下,为他的问话惊讶了,但是她转瞬就朝他露出一个很明艳的笑容,随后就听见她说:“有啊,难道大师兄看不见我的眼睛一直在说,大师兄,我还喜欢你,一直都喜欢着你,尽管这世上有很多事情可以去做,但是最让我高兴和幸福的还是去做喜欢你这件事情。所以,大师兄,现在你愿意考虑一下喜欢我吗?”
  薄子砚哑然,对着面前这个俏生生的姑娘,听着她这样直白地对自己表达喜爱,一时间竟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再也找不到当初拒绝她的那份坚定,或许是不想再听到她说,他对她再一次那样残忍吧。
  静默良久,他才说:“后日,我们就下山吧。”他第一次主动地捏了捏她柔软的手心,脸上的笑容也纯粹了好多,没有那让人揪心难受的复杂,这是不是代表了,他要走出情殇的第一步?
  她笑应:“我都听你的。”
  白小小离开薄子砚住所的时候,正好碰上了前来的宗主夫人林氏,她瞧见白小小,不由就露出了慈祥,白小小不止是她的弟子,同时也是被她当作女儿的人,因为在怀上诸葛蝶儿之前,一直渴望着孩子的她在山下遇见了因为灾荒流离失所的白小小,于是就将她带回了铸剑宗养育。白小小跟林氏的感情相当好,即使有了诸葛蝶儿之后。
  林氏拉着她的手,好好打量了一番,“你啊,真是让师娘担心死了,一走四年,也就那么几封信,师娘养你这么大,你就是这样没良心的?”
  白小小因为原主的感情,也很容易就对林氏产生好感,二十的大姑娘了,也不怕撒娇,就蹭着林氏的肩膀,“师娘,我这不是回来看你了嘛,再说了,一个月两封信还嫌少啊?难道师娘想要我日日给你写信?这也是可以的,等我这回下山,一定日日都给你写信。”
  林氏一听笑容就淡了,眼中也有着难过不舍,“怎么才回来就走了?难道是宗门不好吗?”
  白小小摇摇头,眉眼间漾开一片的温柔,她轻声说:“师娘,这回我跟大师兄一起下山,我啊,这回想要再试一试,我想给大师兄快乐和幸福。虽然很伤人,但是,我还是要说,师娘,留在宗门,大师兄不会快乐的。”
  林氏长叹,握紧了白小小的手:“你说得对,砚儿他……不过,小小啊,师娘只希望,假如这回你们仍然不成,那你也要像从前那样坚强,师娘只望着你们都能好好的。”
  她朝林氏眨眨眼,“师娘,我哪里是会亏待自己的人?再试一次已经让我用尽了全部的勇气,没有第三次了,到那时啊,我会真的放手,然后高高兴兴地在这江湖天下尽情游玩,做一个逍遥女侠。”当然,还要将她师兄打包带走,上演一回霸道女侠强强爱也不是不行。
  林氏心疼她了,对这些孩子的感情真的不知道为如何是好。若不是四年前白小小红着眼睛来找她,说要下山,她真的没发现小小她竟然喜欢砚儿,而且埋得那样深。
  她伸手摸了摸白小小的鬓角,“师娘不求别的,你怎么高兴就怎么做,师娘不拘着你,不过一定要记得给师娘来信,让师娘知道你好就行。路上,照顾好你大师兄。”
  对于砚儿和小小,若是真的能成就这段姻缘,她想,这或许是最好的结果,她由衷祝福她这样疼爱的两个孩子能够得到喜乐幸福。
  白小小又蹭了蹭,“我会的,师娘。大师兄他睡了,师娘晚点再去看他吧。现在我们去厨房,我给师娘做些南方的糕点,肯定让你赞不绝口。”
  林氏点点她的额头,“就你那手厨艺还说这话哄师娘呢?”
  听着这两人逐渐消散在空中的笑语,薄子砚才从门边走回内室,在床上躺了下来,忽然伸出手臂搁在了自己的眼睛上,另一只手却放在了自己的心口,像是想要挡住那股心酸和心疼,那是对白小小的。
  “用尽了全部的勇气……没有第三次……”但是她在他面前却笑得像是没有什么能够击倒她一样,还那样自夸自己是他值得喜欢的人,原本背过身去,既坚定又脆弱才是她真正的模样。
  薄子砚长长叹气,一会儿,他移开自己的手臂,露出了黑亮的眼眸。
  薄子砚和白小小下山这一天,不仅那六个师兄弟,他们的师娘,诸葛蝶儿和司马恒道也来了,众人又说了几句后,薄子砚和白小小拎着包袱不快不慢地走出宗门。
  六师兄弟往回走时,乔飞摸了摸自己的头,傻傻地问最是聪明的三师兄高理:“三师兄,为什么刚才送大师兄和九师妹走时,我觉得大师兄好像不一样了?上次他走的时候,好像天要崩地要裂,这回倒是像云在飘风在吹?”
  高理等人一脸黑线,对乔飞这个傻大个的表达能力彻底绝望。但是,这个傻大个也是敏感的,他们也察觉到了,大师兄好像真的有点不一样了,不到一个月,九师妹就已经在大师兄心中撬开了一道缝隙吗?不过,这是好事,天大的好事,让他们对大师兄重回宗门抱有极大的信心和希望。
  而往神兵山下走的薄子砚和白小小呢,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但是在他们之间没有尴尬。下山的路对他们来说不算什么,约莫几盏茶的时间就到了山下,白小小就问他:“师兄想去哪里?”
  薄子砚茫然,他也不知道,虽然说要下山,但是他是没有丝毫计划的,原先是打算随意找个地方养情伤,或许一年,或许十年,日子就这样过去。但是现在路上有这样一个姑娘,他又该如何才好?
  “想不到吗?那要不要接着我以前的计划走下去?”
  “好。”
  于是,他们往南方去,从神兵山下开始。薄子砚并不是没有下山过的人,他也去过许多地方,但是都没有像这时一样,不为任何事,只是单纯地去一个地方。
  一个月后,南方荥州最是出名的景阳湖上,一只小舟在湖上划波而行,碧青色的湖水可比这世间最美的翡翠,前方正有一座石桥,上面站着一个英挺的蓝衣男子,他正低头看着那只小舟慢慢朝他划来。
  小舟上一个女子俏生生地立着,她自然见到了石桥上的男子,便朝他招呼:“大师兄,你要下来跟我一起泛舟湖上吗?”
  薄子砚不由一笑,他今日在客栈醒来就去找她,店家却说她天刚亮就出了门,说是要去景阳湖泛舟采晨露,他就慢慢朝着景阳湖来,远远看在她时,就站在这石桥上等着。
  他轻轻一纵身,脚尖轻点流波,转瞬就上了小舟,平平稳稳,就如同一片落叶轻轻掉落在她面前,见她的头发沾了露水有些湿了,他眼中就带了浅浅的不认同,“若是犯了风寒,这几日你就别想再乱跑出来,好好在客栈养病吧。”
  她丝毫不在意,颇有些没心没肺的样子,她说:“哎,大师兄,我可是个医术高明的大夫呢,小小风寒算什么,而且我们习武之人,哪能那么容易就犯病了。”
  他微微叹气,拿了她的帕子就给她擦着头发,她却挡了去,“吹一会儿风就干了。”反而牵着他的手到舟蓬中坐下,“还是等我来给师兄冲壶茶来,这晨起的莲露据说最是甘甜清爽。”
  薄子砚就默默认了,了不起她生病时,他辛苦点照顾就是,回去客栈让店家给煮些姜茶吧。
  也不知道师妹她下山几年这性子怎么就变成这样,脑海里唯几的记忆中,似乎这个九师妹都是极细致精妙的人,哪有如今的太过“不拘小节”可比江湖糙汉了。
  等看到白小小冲茶,薄子砚真的时有些哭笑不得,明明是一件恁地风雅的事情,文人雅士,青瓷玉壶,莲露香茶,烟雾袅袅,一会儿就该是茶香细散。但是他的师妹说是“冲壶茶水”就真的是将茶叶随手往铜壶中一扔,煮了不知道多久的莲露水一冲,这就成了,白白浪费了这些莲露。
  她拿着一个喝酒的大碗放到薄子砚面前,拎着铜壶倒茶水,一脸笑意地递给了他,“师兄好好尝尝,我这莲露茶可不易喝到。”
  他无奈,却也不笑话她,认真端了大碗就喝了一口热茶,也不知道是他的心情不错还是什么,竟然也觉得这样被糟蹋的莲露香茶其实喝起来也是别有风味。
  她自己也捧了一碗在喝,茶碗掩了半张小脸,只露出她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却被热气氤氲了去,听见她说:“师兄觉得怎么样?是不是平生难得的好茶?”
  被她这样自夸的话给逗笑了,薄子砚就顺了她的意说:“确实是平生难得。”她也就当他对自己赞赏不已,乐呵着继续喝茶。
  才上了岸,就见到一个中年男子在四处张望,待他见到白小小就匆匆过来,“白神医,小人总算是找到你了!我家少爷他今日早上不好,说是腿疼得厉害,你快去看看他吧。”
  白小小想到那个少爷,顿时就皱了眉,无奈地说:“他又闹什么了?”真是头疼得厉害,那个少爷简直就是个熊孩子。
  管家还是一脸忧心忡忡,“白神医,少爷他疼得厉害,你快去看看吧,老头给你拜了。”说着就要跪下来,被白小小手快地阻止了,“好了好了,我这就跟你去。”
  她转头看薄子砚说:“师兄,那我和赵管家去一趟赵府,你先回客栈吧。”但是薄子砚却说:“我与你一起去。”她惊讶也就是一瞬,之后就一起往赵府去了。
  薄子砚看着那个和管家一路说话,脸上露着不奈,却没有不快烦躁,他的心里莫名就有些不好受,尤其是想到那封由管家暗地送到他手中的,那个赵家少爷亲笔写的信。
  他难得的对那个赵家少爷产生了一些不怎么愉快的感觉,以他的为人,这样对待一个陌生人极为少有,况且这个陌生人还是他师妹认识的人。
  只是到了赵府,当薄子砚看到那个传说中的赵家少爷时,他再想到那封信,他头一次想要扶额叹息,就这么一个六岁大的小豆丁,到底是怎么想的才能写出那样的信来?
  赵家少爷赵嘉安鼓着肉肉的包子脸,小鼻子抽了抽,一下子就泪眼汪汪地看着白小小:“白白,我的腿好疼。”这奶声奶气的,比刚出生的娃娃都要娇气。
  白小小过去捏了捏他的包子脸,双手在他腿上按了按,问他哪里痛,一会儿才点点他的额头,“昨天是不是又调皮了?说好了在腿好全了之前不能多动的,就该你疼。”
  赵嘉安肉手摸摸自己的额头,含着两泡热泪撒娇:“白白,白白,原谅人家嘛,做人家娘子的,不能对相公这样动粗的,我要快点站起来才能抱你嘛。”
  白小小哭笑不得,伸手将他的肉脸揉得更加起劲了,“不听话就给你扎针,不疼你还不当教训了是吧。”
  赵嘉安却用肉手指着薄子砚,瞪着白小小说:“是不是就是因为这个臭男人,所以你才这样狠心对我?你这个负心人。”
  “你知道就好,小豆丁的学什么说娘子相公的,你呀,乖乖躺下,给你扎针了。”赵嘉安嘟了嘟嘴,却乖乖地躺下来,还将自己的裤子扒了。
  薄子砚看着他们这逗趣的一幕,自己都没有发现嘴角的笑容多么真切,他的目光落在白小小的身上是多么专注,这时却有人点了点他的手臂,他回头就看见一个爽利的美妇人,她小声说:“方便借一步说话?”
  他点头,随妇人出去了,白小小自然是见到这一幕的,她想了想,没有再去理会,专心给包子赵嘉安扎针,却听到他偷笑着说:“白白,我娘亲肯定是帮我去击退敌人了,那个臭男人才不值得你跟着呢,留在赵家跟着小爷多好!”
  白小小面无表情地拔了针,然后挠他的痒痒,“小爷?好呀赵嘉安,赵少爷,什么时候那么霸气了?还跟着你呢,小豆丁啥都没长好,能跟我师兄比?”
  赵家包子不服气,掐着腰就要起来,被她一下子按回床上,他却不认输,鼓着包子脸炸毛了,他大声说:“怎么就比不上了!怎么就比不上了!小爷哪里都比他好,小爷整天说喜欢你,他说过吗?小爷说要娶你,他说过吗?小爷就喜欢你一个,你还说他喜欢着他的小师妹呢!能比得上小爷吗?”
  而门外,薄子砚和赵夫人一字不落全听了进耳,赵夫人于是笑道:“薄公子……”

  第045章 大师兄(完)

  045 大师兄(完)
  赵嘉安的房门外,赵夫人和薄子砚相对而立,将里头赵嘉安的一番话全都听了进耳,那番话却像一柄铜锤重重地砸在了薄子砚的心头。
  赵夫人笑道:“薄公子,安儿童言童语,你不要见怪。不过,我也是想要跟薄公子说些事儿,这是我这个做姐姐的人要为小小做的。说到这里,也不知道薄公子有没有猜到安儿给你的那封信,实则上是我写的,若不是那封信,想来薄公子今日也不会出现在赵家吧。”
  薄子砚为她的话惊讶,原来真相竟是这样,也难怪师妹和赵家少爷这样亲切,语气那般熟稔,原来不是普通的病人与大夫的关系,赵夫人竟然是师妹结义金兰的姐姐吗?“夫人请说。”
  赵夫人做了个请的姿势,邀请薄子砚随她在这院子里走走,边走边说:“我认识小小约莫也有三年时光,那正是我和夫君都为安儿的腿奔波求医到几乎绝望的时候,我们刚从远方的一个名医处回到荥州,他们都说安儿的病无药可治。你能想到一个三岁的小孩,却反过来安慰我这个做娘的情景吗?安儿早慧,好早就发现了自己跟其他孩子的不同,面对他稚嫩的疑问,我哭完了这辈子的泪水。”
  赵夫人泪中带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让你见笑了。”
  薄子砚轻轻摇头,虽然他没有孩子,但是也不妨碍他在脑海里想象出那样的画面,确实让人为赵嘉安怜惜不已。
  “回到荥州,我和夫君便发出消息,说只要是有人能够治好安儿的病,只要不违背仁义,赵家和我的娘家雷霆堡必定倾尽全力为恩人办成三件事。就是那时,小小她来到了赵家。”
  薄子砚一直沉默地听着赵夫人说,直到赵夫人忽然问他:“薄公子可知道小小求了什么事情?”他稍稍讶异,就猜到了最大的可能,“这事情与我有关。”
  赵夫人点头,看着薄子砚的眼神也有些古怪,像是不明白那个姑娘怎么就会做到那个样子。她将手里一直拿着的木盒递给了薄子砚,“这是我们欠小小的最后一件事情。”
  薄子砚顿了顿,才慢慢地打开了那个木盒,他本是不愿窥探师妹的隐秘,但是赵夫人这样,大约他不开,她就会亲自动手,总之就是要让他知道吧。等到看见木盒中的东西,他沉默了,心中说不出的复杂。
  木盒里放置的是一种天下奇药——须尤花,它的奇一在它生长在最西边的荒漠里,是荒漠奇花,数量不少,只不过难以采摘,就连荒漠本地人士都很少愿意去须尤花生长的地方,所以面世的数量极为稀少。
  二在须尤花没有包治百病,包解百毒的功效,只对身受热毒的人有奇效,而他三年前被罚思过崖思过前,就曾中了魔教幽冥修罗的火毒,内伤极为严重,即使如今好了却仍有亏损,须尤花对他来说是最好的良药。
  可是当初他中火毒的事情并没有宣扬出去,就连师父师娘都不知道,只有三师弟高理因他不得不的告知才知了这事。师妹她是怎么知道的?是三师弟说的吗?又是因何而说?
  赵夫人对于薄子砚露出的神情有了些许满意,她合上木盒拿了回来,这个可还是要亲手交给她的干妹妹的。但是她最看不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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