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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师兄攻略战-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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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吗?这样不珍惜?”
他的表情没有变化,平淡得就像是面前这个向自己表露真心的女人只是一个陌生人,他慢慢地抽出自己的手,“你找我什么事?”
她抬着头和他对视,仔细地观察着他的眼睛,面部的表情可以骗人,但是他的眼神骗谁呢,复杂得那样深邃,里头印着的全都是她的身影。她将暖水袋放回自己的单肩包里,然后拿掉手套,将温温的小手伸出去,牵着他的手,“阿砚,我好久没有牵你的手了。我们一起去吃饭吧,为你得到金奖庆祝。”
刚才冻得发僵的手在被她的手牵住的那个瞬间,就好像被一百摄氏度的热水浇下去的感觉,发胀,血液回流被堵住一样,难受,却也难舍。“你怎么知道的?”
“刚才爱丽丝给我看杂志,上面是你得奖的照片,意气风发。”但是下一秒,他的手几乎是抖着,反然后手将她的手捏得发紧,让她不由地皱着眉,“阿砚,松一点,我的手被你捏疼了。”
他却露出一个冷笑来,将手完全松开了,“你找我到底什么事?为什么要到a国来?为什么现在又要出现我面前?”他觉得自己的期待很可笑,以为她一直关注着自己?原来不过是刚刚才从一本杂志上知道,但是从前呢,只要是有关于关天佑的消息,即使再小,她总会是最早知道的那一批人,学校里有多少关于关天佑的报道是出自她的手?
这样明显的对比,他到底是有一颗多么能忍的心,才能容许她这样糟蹋自己?薄子砚不知道,但是现在,他不想再给她这个机会,即使——即使到现在,他依旧对她无法忘怀。很快,他就要去hkt公司入职,所以,就趁着这个机会,他们断个彻底吧。
他再看她一眼,转身就要回去宿舍,却被她拉住了手,他没有回头,稍微用力就挣脱开她已经泛冷的手指,可是她却整个人冲上来,紧紧地抱住他,双手死死地揪着他身上的黑色大衣,“阿砚,我在挽回你,就为了这个,所以我来a国,跑到你面前。”
“我已经不愿意站在原地等你了。”来到a国半年,他过得很好,生活照样过下去,不是没有她,他的世界就崩溃,转动不了。他为她停留在一个狭窄的牢笼里将近三年的时间,她怎么会以为当他走出来后,还愿意回到那样的牢笼里,然后将可以伤害自己的烙铁再递到她的手上?
那些愿意等待的人,是因为两情相悦,有着对方给予的支持和温情,但是他换来的不过是她的不珍惜,一次又一次的消耗他无法再生的等待,于是现在等待消耗完了,他不再等她回头了。
她的心里一顿,感觉到他捉着自己的手,往外拉开。她死不放手,紧紧地拽着他的衣服,“阿砚,你不愿意等就不等,你可以往前走,我会追上去的。”
他说:“你的决定我无法干涉,随便你。”他这次很轻易就拉开她的手,默默地捂着那被揪掉了扣子的位置,顶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下来的雪,他走回了宿舍。
白小小捏着手心的那颗衣扣,轻哼着小调回去自己的宿舍,总而言之,她坚定地缠上去,不要脸地缠上去,用尽一切办法缠上去,不趁着现在师兄对自己有感情,难道等着程妮攻陷了师兄吗?到时候,她真的是要死了。
于是,薄子砚身边的朋友甚至老师都知道了他被一个从遥远的z国来的同乡姑娘给缠上了,这个姑娘会做非常美味的各国点心,每一天他们讨论课题都会有一盒精致的点心和搭配得刚刚好的热饮,这个姑娘还会织毛衣织围巾,安斯每一天都会收到她自己亲手做的小礼物和小卡片……
他们对薄子砚各种羡慕妒忌恨,但是薄子砚却对此感到一丝高兴的同时,还有一丝难以抑制涌上来的不喜,这些事情,她全都对关天佑做过,现在用来对他做,是真的将他当成关天佑的替身?
第059章 追回师兄(五)
059 追回师兄(五)
因为男人心中的纠结,所以他面对白小小时也总是冷着一张脸,偶尔有个好脸色,那都是心情特别好的时候。有时候他也觉得自己分外的不爽利,明明早就打算跟她彻底了断,但是又总会因为她这些日子以来的“纠缠”而心软,他这辈子就跨不过这道叫“白小小”的坎吗?
薄子砚洗完澡出来,看着桌子上放着的一堆礼物和卡片,都是白小小这些日子送的,但是他一直没有拆开,她自从第一回问过他喜不喜欢外,就再也没有问过,大概猜到他没有拆开来看吧。
他将擦完头发的毛巾随手搭在椅背上,坐到桌子前,拿来一份礼物,终于动手拆开,手工制作的小卡片,手机大小,上面画了什么,一个长头发的姑娘,看着一个拉着行李箱的男人上飞机。
他觉得自己拿着卡片的手指像是被烫到一样,这样的图画,他一眼就看懂了,她应该是在表达他离开国内前往a国的事,可是她看着他离开?明明是他走了之后才从爸那里知道的吧。
他将卡片翻过去,露出第二张来,上面没有图了,是她写的字——2xxx年5月19日,阿砚去了a国,第一次发现,原来没有人会一直等在自己身后,这一次我往后看,阿砚,不在了。第三张——阿砚,对不起。
他又拆开一份,还是卡片,画着她给他爸试衣服的情景,然后是她写下的——2xxx年6月21日,父亲节,阿砚不在国内,所以我邀请了薄伯伯一起过节,送了他一件衣服,是那一年和阿砚一起挑过的牌子。
他记起来了,那是他们之间最平静的一段日子,她没有提起关天佑,而他也愿意当不知道关天佑这个人还夹在他们之间,父亲节的时候他约了她出去,给两位父亲买礼物,最后还是给他们挑了一套衣服,就是这个牌子的。
一份又一份礼物拆开来,全都是卡片,记载着她那半年里的事情,一百八十多个日子,用最简单的语言和图画告诉他她的一点一滴,每一句话里都有他,或者关于他,一百八十多句“阿砚,对不起”。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么仔细地对待这些卡片,还按照日期一张又一张地排好,然后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盒子,将这些卡片全都放了进去。等他要将小盒子放回抽屉时,才见到抽屉的一角放着的那个深蓝色的绒盒。
他将小盒子放进抽屉里,又拿出了那个深蓝色的绒盒,慢慢地打开来,白亮的灯光下,绒盒里面的那枚钻戒璀璨夺目,他曾经无数次想过她戴上这枚戒指的手会是多么漂亮,但是就在他拿到戒指,为她精心准备一个求婚的时候,她去找关天佑了。等到她回来,她说她要跟他结婚,他想戒指可以等到婚礼的那天送。可是,在结婚前,她还是去找关天佑了,那他还能怎么办呢?
猛地将绒盒合上,他将它扔进抽屉里,离开了书桌去床上,拿了一本建筑杂志在看,却没有看进去一个字,脑子里不断地有她的卡片还有他准备的那枚钻戒在交替浮现,让他顿生烦躁,就在他几乎忍不住想要将那杂志都给砸出去的时候,宿舍的门开了,是他的舍友艾伯特。
他手里还拿着一个保温杯,他将手上的保温杯递给薄子砚,冲着他笑得很猥琐很欠揍,还眨了眨眼睛,“嘿,安斯,我真不懂为什么那么多好姑娘都喜欢你,明明我这么温柔又体贴,是最佳好情人。喏,你的东方美人送来的。”
东方美人……是小小?他打开保温杯,雪梨炖瘦肉汤,对咽喉干涸,肺燥干咳的症状有帮助,而他这两天正是咽喉不舒服,所以她注意到了?他的眼神不由就变得柔和起来。
艾伯特见到他这个样子,笑得更加猥琐,一屁股坐到薄子砚的床上,凑到保温杯前猛地一嗅,“嗯,z国的炖汤,好羡慕啊,我也想要个东方美人这么关怀我啊。”他忽然搂住薄子砚的肩膀,一副商量商量的口气,“嘿安斯,反正你有两个东方美人,让我一个怎么样?”他对黑眼睛黑长发的姑娘特别有好感啊,尤其是会做菜的。
“让你一个?”两个东方美人……除了小小还有其他人?那这个炖汤是小小还是其他人做的?
艾伯特点着头,“对啊对啊,安斯,我喜欢长头发的东方美人,今晚那个短发美人柏妮丝虽然也是东方美人,但是太像a国人了,我还是喜欢娇小一点,柔弱一点的,像另外一个东方美人那样的最好了。”
拿着保温杯的手一顿,薄子砚眼神复杂起来。柏妮丝,他当然知道柏妮丝是谁,hkt的银奖得主,mk的校友,而且这个女人对他有好感,今天因为一个课题,他们两个博士班的人才在一起讨论。
艾伯特还在唠叨,从他对东方美人的喜爱到他的择偶条件,说个不停,而薄子砚一言不发地看着保温杯,原本暖暖的感动早就消失不见。看吧,果然他就是对人不对事,他对白小小就是这么纠结,一点都不爽快。接受或者放弃,一个决定很容易下,却很难做成。
“我要睡了。”薄子砚将保温杯盖上放到桌子上,又将那本杂志放回床头柜上,一把拉出被艾伯特屁股压着的被子,用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对着他。
艾伯特摸摸鼻子站起来,一种被人嫌弃的感觉充斥在心头,这是肿么回事破?难道安斯不当他是亲密的小伙伴了吗?为什么他在安斯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丝深沉的敌意?
然而,就在薄子砚躺下去的那一刻,他的手机响了,看着来电显示上“白小小”三个字,他盯着看了好久,在铃声第二遍响起来的时候才点了点“接听”。
“阿砚。”手机传来她的声音,鼻音有点重,还有呼呼的杂音,“我在你宿舍楼下,你能下来吗?”
白小小并没有听到薄子砚的回答,但是她清楚地听到他的呼吸声,她一直等着,冷风从围巾的缝隙中灌进去,冷得她激灵哆嗦一下,一个喷嚏就这样打了出来。然后她听到了电话挂断的声音,过没两分钟,薄子砚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她将手上提着的保温袋朝他扬了扬,笑着说:“我看见你昨天都摸着喉咙,还有点咳嗽,好像是有点感冒的症状了,你的同学都说你今天胃口不太好,我知道你不喜欢姜汤,所以我给你炖了点汤,还有一份蜂蜜拌萝卜丝,你多少吃一点再吃个药吧。”
薄子砚盯着她看了好久,突然扔下一句:“等着。”然后他就回了宿舍,白小小有点发愣,对他这番举动很茫然。几分钟后,薄子砚换了一套衣服,穿着厚实的大衣,带着围巾和手套出来,手臂上还拿着一件大衣。他将大衣披到了她的身上,然后拉住她没有提包的那只手往前走。
“阿砚,我们要去哪里?你不用送我回宿舍的,我……”她感觉到他捏紧了她的手,明白他是让她别废话的意思,于是默默地跟着他走,一路去了停车场,然后上了他的车,不知道他要带她去哪里。
现在也不过是晚上九点多的样子,街上还很热闹,尤其是快到圣诞节了,就更是如此,周围都挂上了跟圣诞节有关的装饰。一路上他们都没有说话,直到车子停在了一间酒店门前,他才说了一声:“下车。”
把车交给了酒店的人去停泊,薄子砚拉着白小小的手去柜台办理入住手续,但是问题来了,他订的房间是大床房,就是只有一张床……虽然她已经在别的时空连孩子都生过了……但是师兄你这么“明目张胆”真的好吗?现在不是还处于她在拼命挽回他,而他考虑要不要原谅和接受她的时候吗?来酒店的话,进展会不会太快了?虽然,原本他们就是要结婚的……还是说,这其实是她想太多了?
一直被牵着手到了房间里,他将早就从她手上拿来的保温袋放到桌子上,保温瓶和一个保鲜盒,看得到白色的萝卜丝,很清爽的感觉。他坐下来,什么都没有对她说,直接把那同样命名为“雪梨炖瘦肉”的汤喝完,将那份蜂蜜拌萝卜丝吃完,又把保温瓶和保鲜盒都洗干净才将原本坐在他对面的白小小拉起来,问她:“你洗澡了吗?”
所以问题又来了,她该怎么回答?如果说没洗的话,他会怎么回话?是让她去洗澡呢,还是拉她去洗鸳鸯澡?如果说洗了,他会直接推倒她,还是说,其实他没有洗澡,现在要去洗洗?
“没洗。”她决定实话实说。
他拉着她去衣柜前,拿了包装好的新浴衣给她,“去洗吧。”
她拿着浴衣看看,又抬头看看他,没有从他的表情里看出什么来,于是“哦”了一声,抱着浴衣进浴室洗澡。
而他坐在床上,忽然伸手捂住自己的额头,一会儿有一声叹息从他嘴里溢出。
第060章 追回师兄(六)
060 追回师兄(六)
事实上,这家酒店挺不错的,至少不是把耳朵贴在浴室门板上是不会听见哗啦啦的水声,但是坐在床上的薄子砚听到了,当然,这估计是他不由自主的幻想引发的幻听。
他扶在额头上的手下滑,将半张脸都给捂住了,偶尔从指缝里,可以偷觑到他古怪的眼神,那是一种饱含纠结又隐藏期待的眼神。他觉得自己在挑战着自己的理性的底线,并且,他似乎已经在底线的边缘徘徊良久,轻轻一小步就能踩过那条理性的底线。
如果不是因为一开始艾伯特带过来的那份雪梨炖瘦肉,如果不是因为艾伯特的那些关于东方美人的话,如果不是因为她之后给他打了电话,在风风雪雪里冻红了小脸却还是笑眯眯地将手上的保温袋提给他看……他想,他不会冲动到这个地步,脑子一抽就将人带到酒店来。
他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将她带到酒店……他到底想做什么?又是一声叹息从他嘴里溢出,这个男人已经快要被自己和浴室里那个女人逼疯了。
啪嗒一声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抬起头就看见浴室的门打开了,里面的水汽冒了出来,纤瘦的身影从那里走出,他这就看见了她穿着酒店提供的短款浴衣,腰部用一条带子绑着,下摆堪堪遮到大腿的中部,脚下穿着棉拖,朝他慢慢地走过来。
薄子砚觉得一瞬间有团火烧得他口干舌燥,估计是房间里的制暖太强,而他还穿着大衣才会这样吧。她停在他面前,他能够清楚地见到她湿漉漉的头发,红扑扑的脸,白*皙的颈,短款浴衣遮不住的细白小腿,止不住的活色生香。
当他对上她的眼睛时,觉得自己心中想的一些不那么健康的东西全被她一眼望尽,让他有种非常羞耻的感觉,他几乎是蹦起来的,“我去洗澡。”
她看着他有点像是“落荒而逃”的背影,耸耸肩去拿吹风机吹头发,好吧,在浴室里不断给自己做心理准备的姑娘,她的节操已经全碎了,当她洗完澡,面对那换下来的内衣裤,默默地真空穿上这显然很勾人的短款浴衣时,那些碎掉的节操已经被她扔了。
而浴室里,薄子砚是真的又洗了一次澡吗?并没有,双手撑在洗手台上,显然这个男人没有平复下那跳动得异常激烈的心脏,他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到底是造了什么孽他才会把自己逼到这样的地步?
还有,白小小那个可恶的女人就这么“逆来顺受”“乖巧听话”地跟着他来酒店做什么!刚刚从浴室出来踩着不紧不慢的步子朝他走过来,那双水盈盈的眼睛直盯盯地凝视他又是做什么!引诱他吗?
“阿砚,你还没有洗好吗?”过了不知道多久,白小小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这时候的薄子砚还在跟镜子里的天使恶魔做抵抗,理性被撕扯得快要断了……于是,把衣服扒了到莲蓬头下冲湿了身体……他穿上浴衣出了浴室,当然是真空……不然呢。
她刚好放下了电话,“我让酒店的服务员来拿一下衣服送洗。”他点了点头,但是那双眼睛怎么看都像是小说里描写出来的——幽邃、深沉,充满了渴望。她走进浴室里,把衣服用洗衣袋装好,填了送洗的单子。
服务员很快来拿走了衣服,而等薄子砚差不多把头发吹干的时候,她才又从浴室出来,并且说道:“阿砚,我把你的内裤洗了,挂在这里吧,暖气比较盛,容易干。”
他随着她的话去看,她的手上拿着自己的一套粉蓝色内衣裤,还有他那条幽蓝色小平角内裤。她还若无其事地从衣柜拿了衣架走到他身边,将自己那套粉蓝色的内衣裤放在他手里,自己拿着他那条幽蓝色小平角内裤扬了扬,用衣架穿过,甚至扯了扯边平整一下,这才挂了起来。然后从他手上拿走那套内衣裤也挂了起来。
但是他突然有种诡异的羞耻感是肿么回事破!满脑子都是她纤长的手指拿着他的内裤,用肥皂打了泡沫,抹在那个位置上,用手掌揉也搓……这种脑子充血的感觉又是肿么回事!他只要一想到、一想到自己最贴身的东西被她摸了个干净,就已经什么都想不出来了……
到现在,他认识白小小二十几年的时间里,即使是他们在谈恋爱的时候,都不曾这样亲密过,那时候就连牵手都是一种奢侈。
她却好像不知道自己到底对他做了什么一样,眼睛亮闪闪的,脸上的笑容灿烂的,刚才挂东西时的动作也让她的浴衣整个往上移了一些,胸前松松垮垮的,好像随便一阵风吹过来,都能让她肩上的浴衣滑下去,露出里头诱人的香色来。
她在靠近他,近得让他闻到了她和自己身上一样的沐浴露味道,淡淡的但是令人无比悸动,只要再靠近一点点他就能完全包裹住她的身上多了几分温馨的甜香。
他猛地扣住她的手腕,另一手扶住她的肩膀,阻止了她的靠近,那会让他无法思考,他那条面对她时一点都不坚韧的理性随时就可能断了。
“阿砚,如果你没有来a国,我们就已经结婚了。”
偏偏是这句话,一下子就让他拉回了“胡思乱想”,看着她的眼睛露出的不再是那种暧昧让人羞涩的凶狠狼光,而是真正的凶狠。“你是这样子认为的?我们会结婚?在你心里,除了关天佑,原来你还肯让别人成为你的丈夫?”
好吧,她好像在调*戏他的过程中,一不小心触到地雷了,她其实只是想说……她真的不介意他扑倒她的,仅此而已,对那个什么关天佑,她真的没有想过好吗?但是,仅从这一点,她就明白到忽略了许久的一件事情,在薄子砚的心中有个必须要除掉的隔阂——关天佑。不能让他清楚明白关天佑对她屁都不算的话,她做再多,他估计都只会是越来越纠结。
“当然,我们一定会结婚。”她说得极其肯定。
她凭什么这么理所当然地认为呢!他却是狠狠地将她拖到了床边,一种古怪的危险氛围在房间里蔓延开来。他将她压在床上,身体悬空伏着,有种准备要做什么的感觉。
白小小的脑子里不由自主地出现了什么字句——他看着她的眼神幽邃似狼,就好像她是最甜美的糕点,想要拆吃入腹,他低下了头来……嗯,霸道总裁强爱我什么的,可以不要乱入吗?
他看着她明显的走神,分明是不悦的,一种在心里酝酿了好久好久的,对她的又爱又恨几乎就是在这一刻爆发出来,他们凑得这样近,近到他能够完全清晰地看到她细腻的肌肤,闪烁的睫毛,水亮的眼睛,还有那张曾经说出无数让他忿恨的嘴,这个吻来得突然且用力地在嘴唇间碾压揉转。
她皱起眉头,怪异地在做着最亲密的举动时,他们竟然是四目相对,他的眼睛凶狠,她的眉头紧蹙,她不喜欢这种感觉,明明这是他们在这个时空里的第一个吻,明明应该要更加美好一点。
她柔软的手掌从他的浴衣下摆伸进去,摸到了阳刚的身体,一寸寸肌肤抚摸过去,那个变质的吻开始变得炙热而缠绵。于是理智为负的男人终于抛弃了脑子里面对女人时的不甘和恼怒,让他的手掌探进她原就松垮的浴衣里,凌乱的衣服,磨蹭的躯体,交缠的四肢,紧贴的嘴唇,激烈的呼吸,动情的喘气,都让这个房间充满了一种快要让人窒息的欢愉气味。
于是,当薄子砚想要停下来的时候,那个主动挑起这场火的女人不满了,紧紧地攀在他身上,双腿缠着他的腰,这种香色,简直叫人难以拒绝,“小小,松开。”这是一种煎熬,是他自找的煎熬!
“进来。”她瞪眼,都这样擦枪走火了,她都不矜持了,他倒是矫情个什么劲!欲求不满的女人真可怕,毫不羞耻……
“我们还没有结婚。”这是原则问题,他即使是再恼,也只是想要收点利息……虽然有点高估了自己的控制力,但是显然他最后还是将理智硬生生地扯回来了。
“是你取消婚礼的!”她身体猛地一翻,将他压在底下,整个人坐在他的身上,刚才只是用手碰触就让他脑子充血,现在她和他这样紧密,还是在那个位置上,那真空的接触让他几乎要疯掉。
他咬着牙,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恶狠狠地说了一句:“睡觉!”
“我们明天就去结婚!”在a国,要结婚还不容易吗!
他的手一顿,然后又狠又用力地将她抱得更紧,散乱开来的浴衣下,是两具紧密贴合的躯体,炙热烫人,却死不分开。
第061章 追回师兄(完)
061 追回师兄(完)
虽然昨晚擦枪走火差点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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