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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田园帝师-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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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月城,竟然是红月城,那个位于红月沙漠边缘混乱不堪民风彪悍的红月城!
萧成玦这是一点活路都不给他们留啊!
“三位皇兄不准备领旨吗?没关系,我这还有一道圣旨,就是不知你们敢不敢听了。”
还有一张圣旨,还能是什么圣旨,只会是赐死的圣旨。
额头重重撞在地上,剧痛让头脑清明了些。
“臣,臣领旨,谢恩!”
被监视着出了皇宫,回到皇子府,金银细软都来不及收拾,就被粗暴地塞到马车上,一刻不停地出了皇城,一路向北。
额头上的淤青撞到马车狭小的窗棱,一阵剧痛传来,后面的马车上三皇子妃还在抱着怀里的孩子痛哭,萧成业看了眼躺在角落里一动不动的五弟和六弟,突然拉开帘子回头张望了一眼。
巍峨的皇城在视线里越来越远,终极一生,他都回不去了。
**
城楼之上。
萧成玦同样在看渐行渐远的马车,深刻的眉目里藏着一丝极淡的潮意。
机关算尽转成空,一招落败丧家犬。
他还给三位皇兄留了条性命,自己还真是仁慈呢。
马车在视野里消失不见,萧成玦转身看向面前的北周皇城。
春光明媚百花盛开,真真是好景好时节。
这场皇权博弈,终是他赢了。
临下城墙前,萧成玦目光不由放远,遥遥望向南方。
萧虎小心瞥了一眼他家圣上看过去的方向,“陛下?”
“回宫吧。”
**
春末夏至。
天气转热,百姓们开始换上轻薄的衣衫。
李孑踏进知之院,庭院中浓密的树冠中本该如往常一样传来鸟儿的轻鸣,这一刻却是死寂一片。
她身形一顿,随后又加快了步子。
拉开紧闭的房门,闪身进入又反锁,目光落在前些日子陆风刚送来的绿原木屏风上,“出来。”
屏风后一声衣料摩挲的轻响,走出来一个着紧身黑衣的瘦小身影。
是前不久刚被选入刺部的小七。
李孑伸手让他坐下,“北周有动静了?”
“主子,这是北周送来的密报。”
李孑伸手接过,目光落在信封封口处那三滴鲜红的油蜡上。
“萧皇拒朝臣封后纳妃之谏,北周铁狼骑似有异动,南境驻军集结。分析,萧皇似有亲征之意。”
李孑放下密报指尖轻敲了两下桌子。
终于来了。
**
北周皇庭。
萧成玦把一封又是奏请他封后的折子扔在台阶下,冠冕之后的眸子冷冷瞥过跪成一片的朝臣,“今年的赋税比去年少了一成,兵部兵备有将近一半的武器盔甲需要修补,西南亦有大片田地干旱庄稼枯死大半,这些事怎么不见诸位大臣在奏折中提,偏偏就盯上了朕的家务事?一个皇后,能有我方才说的那三件事更重要?”
眼见一众官袍下的身躯抖成了筛糠,萧成玦站起身,“朕欲御驾亲征,三年之内,不立后。”
“陛下·······”
扔下身后一众呼喊,萧成玦步出殿门。
萧虎跟在后头,出殿门前回头看了一眼满脸不敢置信的一众朝臣,“诸位大人,还是好好筹备陛下御驾亲征之事吧。陛下的容忍,是有限度的。”
一众朝臣面面相觑。
他们好像忘了,现在这位陛下,从来都不是一个性格温和的人。
现在,对他们还有所容忍。但一旦超过了这个限度呢?
想到这,殿上还跪着的所有人只觉得膝盖底下一股凉意直达天灵盖,四月天愣是打了一个寒颤。
萧虎出了殿门已经看不见皇上的身影,略一想,便确定了一个方向疾步赶过去。
果然在宫中新修建的演武场上看到了正手握一柄长枪舞得杀气腾腾的他家皇上。
萧成玦看见他走过来,长枪舞了个枪花,“上来,陪朕打一场。”
萧虎硬着头皮跳上演武场,选了一柄长刀,“陛下请出招。”
萧成玦手上一动,长枪刺出,萧虎忙挥刀格挡。
演武场上顿时刀光枪影练成一片。
良久,两人猛然分开。
萧虎垂头看了眼胸口处被刺破的衣服,“陛下枪法精湛,属下不及太多。”
萧成玦冷眸瞥过去一眼,手中长枪一震,精准落入演武场边沿的武器槽内,冷笑一声:“虚伪。”
萧虎:“·····”
对打的是皇上,给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拼全力啊。
虚伪就虚伪吧。
他乖乖呈上擦汗的布巾。
两人一前一后往御书房走。
整个皇庭空荡荡一片。
先皇的后妃现现如今全部都被迁入皇陵,萧成玦更是不管在登基前做七皇子时,还是登基为皇后,身边一个女人都没有。
这就导致了现如今的北周皇庭,只有他一个主子。
再加上他又不喜欢太监,后宫里除了一些大了年纪的宫女,就只剩下他的近卫军。
萧虎现在领的,就是先皇时身边大内总管的职位。
“朕今晚要去铁狼骑驻地,你来安排一下。”
萧虎一愣,忙躬身应了声是。
“探子可有消息传来?”
“回陛下,近几日并无消息传来。”
萧成玦脚步微顿,“再探,你传达下去,不光是漠北军内部,整个漠北城的消息,事无巨细都要整理出来。”
“陛下,属下怕人数不足。漠北现如今被经营的铁桶一块,我们的探子想要扎进去,很难。”
“难也要办。”
“是。”
“漠北来的探子可有摸到踪迹?”
“······还未。”萧虎艰难地吐出两个字,头不由垂得更低了。
不过,萧成玦对于萧虎的回答并没有多少意外。
要是漠北的探子真能被他轻易地抓到,那才是令他失望。
只有棋逢对手,之后对上,才能酣畅淋漓。
“官离将军,真期待再次相逢啊!”
**
李孑犹不知北周新皇在念叨自己,自从北周方面出现异动的消息传来,她去漠北军营的频率也就越发的勤了。
军队演练,定作战计划,刺部不停地往北周渗透,同时还要挖北周过来刺探军情的探子。
另外,还要顾及着漠北分院和女子分院这边。
在李孑再一次给团子讲学时打了打了好几次盹后,团子把笔一放,摊开的本子一合,“姨姨,我不学了。”
李孑捏了捏太阳穴,“为什么?”
“姨姨,您该去好好休息了。”团子跳下椅子绕过桌案走到李孑身侧,伸手扯住她的衣袖晃了晃,“您太累了。”
“今天的课讲完再睡。”李孑低头对上团子担忧的目光,摸了摸他的脑袋,“乖,回去坐好。”
讲课声又起,团子拿起笔翻开本子,脸上前所未有的认真。
书房外面。
商河收回准备敲门的手,眼里凝聚的担忧久久不散。
等到今天的课业讲完,李孑眯了眯眼,“可是都听懂学会了?”
团子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
李孑扶着桌子起身,“那我去睡了,你自己收拾书桌。”
书房里备了一张软塌,这段时间几乎天天在书房里处理事务到很晚,也懒得回卧房休息。李孑现在闭着眼睛都能找到地方。
直接往软榻上一躺,直接进入沉睡中。
团子整理好桌案上的东西,蹑手蹑脚走到软榻前,拿起一旁叠放着的毯子打开,小心翼翼地给李孑盖上,又转身放轻了脚步出了书房。
他没直接回自己的房间,而是走到商河的房间门口敲了敲门。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商河看见站在门口一辆凝重的团子愣了下,随即想到什么,“先进来吧团子。”
“商姨,姨姨这段时间都很累的样子,是出了什么事吗?”
商河心下叹了口气,连孩子都察觉出来了。
“你姨姨她······”
院子里突然传来一声异动,商河声音微顿,忙打开窗子往外面看过去。
视线只捕捉到两道飞快离开的背影。
其中一个熟悉得很,本应该在书房中睡下的李孑。
另一个一身黑衣的背影,这段时间她也经常见到。
“你姨姨她······人呢?”
商河回头,屋里哪还有团子的身影,她朝书房的方向看过去,果不其然看见团子匆匆跑向书房。
团子推开书房的门,第一时间看向窗边的软塌。
毯子被凌乱地放在软榻上,哪还有半个人影。
他站在原地呆呆站了一会,走过去捡起毯子小心细致地叠好,又放回原处,这才转身开门离开,回了自己的房间。
漠北城城中一处商户人家的宅子里。
暗处人影憧憧,宅子内外却死寂一片。
李孑强打起精神,看着地上被五花大绑的一家三口。
细细回想了一下,看着被绑着的男人开口道:“我记得你是做中人的,倒是个不错的行当。来漠北多少年了?”
男人嘴巴紧闭,打定了主意不开口。
李孑拄着下巴目光又移到他身侧的那位妇人面上,“稳婆,时常被请去后宅之中给人接生是吧?”
依旧没有得到回答,李孑把目光移向两人身后的少年。
“我看他对你们夫妻俩做的事情毫不知情,那么,他是你们的亲生儿子吗?还是为了掩饰身份的需要,特地抱养回来的?”
“都不想说,不过这可由不得你们。”李孑抬眸看向门口,“把这夫妻两个带走,孩子留下。”
最后四个字落下,妇人突然挣扎起来。
第二百四十九章 想当漠北军吗?
李孑示意何东扯下少年嘴里的布巾。
少年迫不及待地出声:“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抓我爹我娘?”
“这就要问你的爹娘了。”李孑视线落在已经被拖行到门槛处的夫妻二人身上,“我也没想到啊,你们居然是萧成玦的人。”
少年愣在原地一辆茫然。
“什,什么萧成玦,我爹就是我爹,我娘就是我娘啊。”少年拼命扭头看过去,“爹,娘,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夫妻两人依旧是闭口不言,少年却仿佛看明白了什么,脸色不由惨白。
今晚发生的一切简直颠覆了他之前十几年的人生。
在他的认知里,父亲虽是做的中人,但人品宽厚,从没有苛待过任何一个手底下的人。
母亲常常被请去给人接生,和邻里之间也是一片和睦。
他们这一家,生活平淡,小有富足。
可生活平淡怎么会有这么一队穿着黑衣服的人突然闯入家门,把已经躺床上睡着了的他拖出来,五花大绑。
爹和娘为什么不辩解?
少年受了猛烈刺激的大脑这会终于重新恢复运转。
但联想到的一切让他恨不得自己就是个傻瓜。
李孑挥了挥手,夫妻两人被带走,没一会院外就没了动静。
李孑站起身,走到瘫倒在地上双目无神喃喃自语的少年前面,她声音刻意压低了些,更显清透。
“想不想你的爹和娘都好好活着?”
少年眼睛动了动。
“只要你帮忙劝一劝你爹娘,让他们把知道的都说了,我就放了你们一家三口,可好?”
少年突然挣脱压制他的那只手,朝着李孑猛冲过来。
“都是因为你······”
“砰!”
他已更快的速度被踹飞到门槛上。
李孑拍了拍撩起的裙摆。
“去把胡不为叫来,如果那少年还不肯,就给那夫妻俩上刑吧,还有,查清楚那两人在做中人和稳婆期间,买卖出去那些人,和哪些人有了接触,全都汇总到一起,再拿给我看。”说完这些,她脚底飘了飘,朝后一仰险些跌倒。
“二小姐?”何东下意识喊了一声。
李孑稳住身形,“我先回去了,明天除非是要命的大事,就别找我了。”
这么些天连轴转下来,她也清楚自己的身体有点撑不住了。
刚刚要不是心口处的螟虫好像是突然咬了她一下让她猛地清醒过来,可能这会已经直接倒在地上睡过去了。
何东把少年扔给下属,“我陪您回去。”
“不用,”知道螟虫会提醒她,李孑也就不担心自己会走着走着就睡着了,“我刚才吩咐你的是,抓紧时间去办。今日之事肯定会引起其余北周探子的警觉,我们必须要在他们展开行动之前,把人给全部抓住。”
一路打着飘回到漠北学院的寝舍里,李孑摸了摸心口,暗暗道了声谢。
随即往床上一栽,闭眼就睡了过去。
就在她睡着的那一刻,院子里有两扇房门同时被打开,商河和团子对视一眼,又齐齐朝李孑的房间看过去。
两人走到李孑的房间,一个帮着关上窗,一个帮着盖上被子。
做完这些后,才又悄悄退出房间。
翌日。
一大清早。
团子就起身守在李孑房间门口。
叮嘱每一个从门前经过的人。
“姨姨在睡觉,走路小声些。”
“姨姨在睡觉,别大声说话。”
“姨姨在睡觉,不能敲门。”
一整天,李孑的房间周围,保持了绝对的安静。
所有人都被杜绝到了五米之外。
李孑这一觉直接睡了一天两夜。
直到第二天早晨才清醒过来。
猛地起身,眼前一阵发黑,饿得头晕眼花。
拉开门,脚底下咕噜噜滚进来一个团子。
李孑:“······”
“团子,你怎么靠在我房门上?”
团子忙爬起来站好,“我守门。姨姨你醒了,还困不困,饿不饿?”
“不困了,饿。”
团子在怀里掏啊掏,掏出来一包油纸包着的糖块,“我一直都带着呢,姨姨你先吃吧,吃完商姨的饭应该就能坐好了。”
李孑从团子手里接过糖,撕开油纸包捏了一颗扔嘴里,甜丝丝的感觉顿时弥漫了所有味蕾。
吃过早饭,紧接着又被商河强硬命令着喝了一大碗补汤,李孑摸着微鼓的肚子,心满意足地出了院子。
等到团子从房间里追上来,哪还有李孑的身影。
又颠颠去找商河,“商姨,姨姨又去哪了?”
“刚才官官说了句去军营。”
团子哦了一声,出了房间跑到马厩把他那头小马驹长成的小马给牵出来,爬上马背喊了声‘驾’,小马甩开蹄子颠颠出了院门。
商河收拾好厨房出来又去喂马。
“怎么少了一匹,团子的那匹小马呢?”
李孑到了军营,正碰上准备往山下走的胡不为,开口把人叫住。
两人一起去了中军大帐。
“可说服那少年了?”
“自然,属下出马,一个顶俩。”
李孑一拍桌子,“走,去看看。”
刚出了帐篷,迎面过来一名守营的兵丁。
“将军,营外来了一个孩子,说是来找您的。”
“孩子?”李孑回头看了胡不为一眼,“你先在这等着,我过去看看。”
等到了营帐门口,李孑就看到牵着马的团子,人还没有马背高,正踮着脚往里面张望。
李孑挥手让兵丁离开,出了军营大门,“团子。”
“姨姨,我······”对上李孑平静的眼神,团子缩了缩脑袋,“我来看看你。”
李孑心一下子软了。
“你自己骑马过来的?”
学院距离军营可不近。
“我,我还记得路。”
“进来吧,不过我还有事要办,你乖乖在营帐里等我,或者去校场找林逸,今天是对战训练,你可以找人交交手,看看这些日子武功有没有进步。”
“我不能跟着姨姨吗?”
李孑绷着脸,“不能。”
“那姨姨办完事呢?”
“办完事我就找你。”
“那我去林逸那。”
李孑点点头,“我带你过去。”
把团子带到校场,交到林逸手上,李孑才回头找了胡不为,“走吧。”
“是谁找您来了?”
“团子。”
胡不为挑挑眉,“他自个一个人来的?”
李孑嗯了一声,“还骑着马。”
“啧,这距离可不近,他人还没马高,也是挺大胆的。”
李孑睨了胡不为一眼,“你信不信团子一个能打你十个这样的。”
胡不为:“······”
他也没说错啥,怎么就人身攻击了呢!
军营越往里,守卫也就越森严。
处处设卡哨。
两人一直走到最后面的区域内,周边就连一声虫鸣都无。
一片寂静中,只余无形的森严气氛弥漫了整个区域。
李孑和胡不为停下交谈,表情也不由跟着严肃起来。
到达一处黑色的帐篷前,守在帐篷门口的士兵面无表情开口:“口令。”
“甲七申五。”
“口令正确,”士兵撩开帐篷门,“二位请进。”
帐篷里也分了外间和里间。
外间灯火通明,里间却是一片黑暗。
两者之间只有一个小小的窗口,又被铁栏杆给隔开。
少年此刻便蹲在窗口前,跟本关在里面的夫妻二人说话。
李孑和胡不为的到来并没有引起他的主意,少年的全副心神都放在了让父母开口上。
李孑找了个位子坐下。
少年这会哭出了声。
里间里依旧没有半分动静。
李孑偏头看站在她身侧的胡不为,“你要不要发挥一下你那张巧舌如簧的嘴,试着看看能不能策反了那夫妻俩?”
胡不为:“······您给我挖的这个坑有点太深了,我怕跳进去爬不上来。”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李孑说着朝帐篷门口喊了一声,“来人。”
帐篷门刷了一声被打开,方才守门的其中一个兵丁走进来,“大人有何吩咐?”
李孑伸手指了指少年,“把人带走,先关在旁边的帐篷里。”
兵丁应了声是,走过去伸手扯着少年的衣领就往外拖。
少年抓着铁栏杆不放,硬是被掰开手指头拖了出去。
惨叫痛苦声里,里间终于有了一丝声音。
李孑抬手示意胡不为。
请开始你的表演。
胡不为被赶鸭子上架,摸摸鼻子走到方才少年站着的位置上,“两位······”
李孑起身出了帐篷,去到旁边的帐篷里。
少年这会不再大喊大叫了,缩在帐篷一角一动不动低声啜泣。
李孑拿了把椅子放到他面前不远坐下:“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没等到回应李孑也不恼,只接着说道:“这里是漠北军军营。”
少年哭声顿了顿。
他昨晚是被蒙了眼睛带过来的,一路上都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只以为什么荒郊野外,却没想过这里会是漠北军军营。
他突然想起来,因为自己不是读书的料,曾经也想跟着邻居家的玩伴一起来漠北军参军。
却没想到他刚跟父母说了自己的打算,就被父亲给厉声喝止了。
记得自己当时还跟父亲强辩:“别人家里的孩子一听说要去参军,他们的父母都举双手支持,为什么你们不愿意让我去?”
父亲怎么回答他的。
“当兵太苦,家里又不缺你一口吃的,何必去受那个罪。”
他偷偷去,被从报名参军的地方给找回了家。
然后挨了他长这么大以来的第一顿揍。
他伤好的那天,恰好是参军报名截止的第二天。
刚刚好错过。
少年想到这里,脑子忍不住懵了一下,愣着连苦都忘了。
头顶一道声音响起,“想到什么了?”
钻进耳朵里的声音轻柔悦耳,他却只觉得胸口处被踹了一脚的地方又开始疼。
下意识地想点头,点到一半,他猛地一顿,又使劲摇了摇。
“没有。”
“那好,你叫什么,这个能说吗?”
“宴隋。”
“想不想到军营中转转?”
宴隋小心抬头,似乎在衡量李孑说的真假,“我可以去吗?”
若是他猜的没有错,他的父母是漠北的敌人,他虽然对这一切都毫不知情,但他头顶上也烙印着‘漠北敌人的儿子’。
这有可能是个陷阱,但他很心动。
李孑站起身,“没什么不可以的,反正你也跑不了。”
宴隋:“······好,我去。”
李孑把人带出帐篷,守在门口的兵丁投过来疑惑的眼神。
李孑朝身后指了指,“我带他去军营中转转。”
兵丁收回目光。
宴隋见状忙小心跟上。
“你在这里权利是不是很大?那天晚上,那么多黑衣人都听你的话。”
李孑带着她出了第一道卡哨,闻声挑挑眉,“怎么,准备开始试探我了?”
“不,不敢。”
宴隋捂着胸口,再不敢问话了。
两人一路走到校场附近。
铺天盖地的喊杀声一齐往耳朵里灌进来。
直面的热血,几乎溢出肺腑之间的悍勇之气,宴隋一时间失去了言语。
耳边却有一道不算高轻柔中多了几分凛冽的声音清晰传过来,“想成为其中的一员吗?”
第二百五十章 漠北真正的主人
宴隋不知道自己怎么回的帐篷。
他脑海里着了魔一样一直回荡着一句话。
“想当漠北军吗?想成为他们其中的一员吗?”
明知道以他现如今的身份,这个愿望相当于痴心妄想。
但他就是克制不住自己不去想。
自己可能真的是着了魔了吧!
李孑等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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