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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田园帝师-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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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淑妃生的是谁的孩子?不会是周太师的吧?我记得这位周太师已经快六十高龄了!”
    虞怀忍笑摇摇头,“自然不是,我猜测那淑妃真正的身份应该是周太师的儿媳,那三皇子,应该就是太师府周大公子的儿子。”
    李孑听得有些忍不住咋舌,“那这为周大公子可真是够,大度的!”
    “小师姐,”虞怀提醒道,“那位周大公子,小时候高烧坏了脑子,现在也跟一个五六岁的孩童无异。”
    李孑:“······”京城套路深~
    **
    团子在佛像金身前一共点了三炷香。
    一敬那位拼死把他送出宫的母亲。
    二敬那些逃亡路上拼死护他平安的侍卫。
    三敬漠北军那些战亡的英灵。
    出了大雄宝殿,他仰天吐了一口气,准备回偏殿。
    恰巧门外跑过来一个脚步匆匆的小公子,两人一不留神撞了个满怀。
    对方匆匆道了声歉,团子摇摇头回了声没关系,等对方进了大殿,他抬脚也走。
    转过一道门,他视线无意间落在衣摆上,一愣。
    他腰上的玉佩没了。
    在原地犹豫了片刻后,团子转身回去找。
    如果他所料没错,应该是之前在大殿门口跟那位小公子撞上的时候,不小心把玉佩给撞到了。
    不过等他一路找回到大殿门口,别说玉佩了,连玉佩的影子都没看到。
    又找了几圈依旧没有找到,团子只好放弃,闷头往回走。
    走着走着,他才发现自己好像迷路了。
    大佛寺是中秦的国寺,占地庞大。
    他从偏殿过来的时候,看得是最为高大的大雄宝殿的方位,再加上进寺的人大多都是去那里,他只需要跟着人群往前走就行了。
    不过现在折返,这寺里的偏殿就多了。
    而且还都建的差不多。
    这个院子一样,没人。
    院子也一样,没人。
    ······
    团子一屁股坐在门槛上。
    想了想还是先回大雄宝殿那。
    姨姨要是久久等不到他回去,肯定会过来找他的。
    迄今为止也就只有这一个笨办法了。
    等到了大雄宝殿外,团子先是看到一个有些眼熟的小公子站在殿门口旁边的长廊上左右张望,那人手里还拿着一块眼熟的玉佩。
    团子眼神一亮,忙抬脚走过去。
    那小孩也看见了团子,忙朝着团子摆摆手,等他身侧的中年男人松开他,顿时朝团子跑过来,“大哥哥,这是你掉的玉佩吗?”
    李孑点点头:“是我的,”他把玉佩接过来,重新绑回腰间,这次系得牢牢的。
    “我刚刚撞到你,应该就是那时候不小心把玉佩给勾住了,回去父,父亲提醒,我才发现。”
    团子摇摇头,“没事,找回来就好。”
    “那我陪父亲去进香了。”
    团子点点头。“去吧。”看着那小孩跟他身侧的父亲进了大殿,团子找了个比较显眼的地方坐下。
    那位小公子陪着父亲从殿内出来,一眼就看见还在殿外的团子,“大哥哥,你怎么还在这啊?”
    团子:“······我迷路了,等人来领。”
    小孩:“······”
    中年男人听见两人的对话,走上前,“即是这样,那就先去偏殿等候吧,殿外还是太冷了些!”
    “我怕姨姨看不见我。”
    “我派人守着,你姨姨过来找,自会有人进偏殿通知。”
    团子犹豫了片刻,抬头看了眼面前的中年男人,点点头,“好吧,有劳您了!”

  第二百八十七章 相见不识

三人走去偏殿。
    进门之前,团子转头朝后,往其中一个方向看了一眼。
    又回头,看向前方那名中年男子的背影,若有所思。
    偏殿之内虽然和大雄宝殿的正殿只隔了一道墙,却是把周遭的喧嚣全都阻隔住,整个偏殿里分外寂静。
    但也并非没有人。
    一处蒲团之上,就坐着一位慈眉善目的老和尚。
    中年男人,也就是成佑帝牵着三皇子的手,朝抬头看过来的老和尚单手合十行了一礼,“住持。”
    大佛寺住持澄空站起身回了一礼,“黄老爷。”又低头看向三皇子,“三公子。”
    三皇子秦彻随着父亲双手合十,微微躬身:“住持爷爷。”
    “黄老爷和三公子请坐吧。”
    两人走到澄空对面坐下,秦彻转头又朝还站在门口的团子招招手,“大哥哥,快进来啊,屋里可暖和了。”
    澄空随意地往门口望了一眼,一贯淡然平和的脸上突然一愣,不过转眼间就恢复了正常。
    等团子走过来,他出声问道:“这位小公子是?”
    成佑帝招招手让团子在自己左手边坐下,“这孩子迷路了,我见他顶着风等在殿门口,又颇觉面善,索性就带他进来坐坐。”
    秦彻也在一旁不住点头,“是彻儿方才不小心撞到了大哥哥,还差点让大哥哥丢了玉佩。”
    澄空点点头,看了团子一眼,又转头看看成佑帝,垂眸轻拨佛珠,敛去了眼底的复杂。
    木鱼声阵阵,喝完一杯热茶,成佑帝不经意看见旁边的桌案的放了一副围棋,眼底顿时闪过一道光,“闲来无事,住持可愿与,咳,在下手谈一局?”
    澄空藏在花白胡子底下的嘴角闻言忍不住轻抽了抽,“可。”
    团子看向澄空,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这位住持方丈虽然没有拒绝,但好像有些不情愿啊!
    等两人开始各执一色棋子下了不到一刻钟,他觉得自己可能明白了。
    这位黄老爷压根就是个臭棋篓子啊!
    偏偏棋走得这么烂,这位黄老爷还一副兴致勃勃的模样,让作为对手的住持方丈想要罢手都不忍心。
    想到这,团子朝澄空投去颇为同情的一眼。
    澄空:“······”
    眼看着黄老爷捏着一颗棋子又直直往死路上放,团子有些不忍直视地移开目光,最后还是忍不住轻咳一声。
    成佑帝放棋子的手指一顿,转头看团子,“这步不对?”
    团子点点头。
    “那你觉得这步棋放哪里比较好?”
    团子抿了抿嘴巴。
    “观棋不语真君子,你只是个孩子,但说无妨。”
    眼见住持也没有反对看着他的目光也有些期待的意思,团子定下心伸手往棋篓里摸出来一枚黑子,落在了自己早就算好的位置上。
    白子紧随其后。
    成佑帝忍不住瞪了对面人一眼,下这么快干什么,他还没有摸清楚刚才这孩子帮自己下那一步棋的用意呢。
    澄空老神在在地顺了顺胡子,伸手又摸出一枚白子。
    催促的意思很明显。
    成佑帝又忍不住看向团子,“你说,这一步该怎么下?”
    团子:“······”他无语过后,还是往棋盘上落了一子。
    成佑帝在又接着问了两遍后,干脆也不摸棋子了,只要一轮到自己这边要落子,就看团子。
    这棋下到中途,俨然已经变成了住持和团子的交锋。
    成佑帝也不觉得失落,反而看着两人一前一后地飞快落子,看得很是开心。
    他棋下的臭自己也知道,但不妨碍他喜欢看两个高手的交锋。
    这孩子能跟住持下得这般激烈,看着还不落下风,在他眼里已经是个高手了。
    等到一局结束,团子输了一个半子,眉眼平静道:“我输了。”
    澄空正准备把棋子捡回棋篓里,被成佑帝一把拦住,“先等等,让我在琢磨琢磨。”
    澄空只好收回手,偏头看向团子,笑道:“小公子小小年纪棋艺过人,眼观大局心思细腻,贫僧佩服。”
    团子垂首:“住持过奖了。”
    **
    偏殿里。
    李孑和虞怀说完事情,抬头一看天色才发现已经过去一个多时辰了
    “团子怎么还没回来?上个香能用多长时间?”
    “估计是在外面玩呢,”虞怀抿了口茶,“孩子心性,到时候玩够了就能回来了。”
    李孑已经站起身。
    “别人或许孩子心性只想着玩,但团子不会。不行,我得过去找找。”
    虞怀摆摆手,“恭送小师姐。”
    李孑抬脚出了殿门,一路朝着大雄宝殿的方向找过去。
    这会几近正午,正是一天之中阳光最明媚通透的时候,大雄宝殿和大雄宝殿前的广场上自然挤挤挨挨满是排队上香的人。
    李孑里外转了一圈没看见人,正犹豫着要不要跳到大殿的屋顶上往下找,只不过她要是这么做被人看到恐怕要斥责她对佛祖不敬了。
    只不过又找了一圈无果后,她已经抬头去看屋顶了。
    思索着从哪个方位跳上去比较不那么引人注目。
    “这位姑娘?”
    正当李孑找好方位准绕到大雄宝殿背后的时候,隔了几人外,一人有些犹豫地喊出声。
    李孑转头看过去,伸手指了指自己,“你是在叫我?”
    被成佑帝吩咐等在殿外等人的大内禁卫微红着脸点点头,“姑娘是否在找一个穿着玄色绣翔云纹长袍,头戴一支白玉冠的小公子?”
    李孑眼睛猛然一亮,“对,你可知道他在哪?”
    禁卫点点头,“那位小公子在这大雄宝殿里迷了路,被我家老爷带去偏殿暂时歇脚去了,特吩咐我在此等候来寻人的姑娘您。”
    “迷路?”李孑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她方才掀过无数种可能,唯独没想到团子居然会迷路上。
    回去一定要加训!
    “烦请带路。”
    “姑娘请跟我来。”
    被带着走到偏殿门口,李孑脚步突然一顿。
    不过她没有跟团子一样回过头去看,镇定自若地踏进了殿门。
    殿内空旷,打眼一扫,李孑就看到了背对着他盘膝坐在蒲团上的团子背影。
    随即也看到了殿内的其他三人。
    视线落在团子身旁那位中年男子身上时,目光一顿。
    开口喊了一声团子。
    正在乖巧回答住持询问的团子闻声身形一顿,猛地站起身回头,“姨姨!”
    李孑走过去轻拍了下他脑袋,“迷路,嗯?”
    团子羞愧地垂下头。
    带路的那位禁卫军见状,心知没带错人后,无声退了出去。
    “姨姨,这位是黄老爷,”团子朝李孑介绍道,“是黄老爷带我过来偏殿避风,”他摸摸鼻子,小声道,“好等着您来找我。”
    李孑看着对面起身站起来的中年男人,目光落在他和团子有些相似的眼睛和鼻梁上,眸色微深,“多谢黄老爷。”
    成佑帝也没有料到方才那孩子的姨姨还是位这么年轻的姑娘,“姑娘客气,在下也是看这孩子面善,又跟小儿颇为投缘,顺便帮个小忙。”
    澄空最后起了身。
    团子又忙介绍,“姨姨,这位是大佛寺的住持。我刚刚跟他老人家手谈了半局,得他老人家不少指点。”
    澄空念了声佛号,“指点倒谈不上,贵公子聪颖过人,可堪人中龙凤,贫僧甚觉投缘。”
    李孑谦虚了两声,看团子还跟那位黄老爷客气地道谢,更膈应的不行,匆匆告辞,拉着团子转头就离开了偏殿。
    成佑帝看着殿外,知道那两道身影消失在人海里,才有些怅然地收回目光。
    那个孩子,相处了这半上午,他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呢。
    “住持,朕也要告辞了。”
    他本来还想再去看看大佛山人后面的梅林景色,不过现在也不知为什么没了兴致,索性还是回宫吧。
    澄空见状也没挽留,敛眉顺目,“恭送陛下,恭送三皇子。”
    等到两人的背影消失在门外,澄空拨动念珠的手指微顿,垂目低低念了声,“阿弥陀佛!”

  第二百八十八章 臣给您看一场好戏

年节即将到来之时,成佑帝突然病重,卧床不起。
    经御医诊断,陛下苏醒之日难说。
    消息‘不经意间’传到朝上,众臣一惊,旋即哗然。
    白勤站于百官之首,回过头来双手下压做了个安静的手势。
    “诸位请听我说,身上卧床不起,然中秦不可一日无君,三皇子年幼,本官意欲推举三皇子的外祖,也是陛下的老师周太师暂领朝政。”
    此言一出,朝殿上瞬间鸦雀无声。
    众位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终于,有一人从队列中横移一步,手持笏板拱手道:“臣,附议。”
    有人开了口,边接二连三有人跟着开口。
    附议之声很快就在大殿中响成一片。
    陈家四兄弟彼此对视一眼,也跟着附议了一声。
    眼看朝堂之上再无人反对自己的提议,白勤舒展了下眉头,“既然诸位都同意本官的提议,下朝之后,咱们便去周太师他老人家府上一趟。”
    然而等到了周太师府上,众人却被婉拒了。
    第二天去,依旧是婉拒。
    直到第三天,周太师才点了头。
    同意在陛下病重期间暂代朝政一职。
    在点头的第二天,周太师便进了宫。
    不过他没有去大朝殿上,而是先去了成佑帝居住的景仁宫。
    先是殷殷探望了重病的成佑帝,又去了一趟瑶华宫。
    瑶华宫内。
    宫门又一次紧密。
    周太师这次止了淑妃的行礼,声音里也多了一分迫不及待:“那些药丸你可都喂陛下吃了?”
    “回爹爹,一颗没剩。”淑妃有些惶惶,“爹爹,这次不会出什么变故吧!”
    自从听说了成佑帝病重的消息,她这心就没有落下去过。
    要是一着不慎,自己可就是个谋害皇帝的罪名,千刀万剐都是轻的。
    “放心,”周太师听了药都喂完了,一颗心跟着放下,见淑妃这副神思不属的模样,皱了皱眉,“不会再出什么变故了。过了年节,就是陛下驾崩的时候。不过,你现在还是陛下的妃子,这个神情可不行。要焦急哀婉害怕,但绝不能是现在这副惊慌失措一看就有鬼的模样。”
    淑妃深吸一口气,点点头,“是,爹爹,女儿记下了。”
    “为父走了,记住,这已经是最后一步了,千万别露出马脚。”
    秦彻去尚书房上完课,一路跑到景仁宫。
    站在原地喘了几口粗气,才小心翼翼地踏进殿里。
    虞怀正在殿内整理奏折。
    周太师监政,这些奏折自然也不再是他替成佑帝批阅,而是即将被送到周太师府。
    眼角余光看到门外冒出个小脑袋,虞怀动作微顿,朝门外招了招手,“三皇子可是来看陛下的?请进来吧。”
    秦彻踮脚跑进殿内,一路到了龙床前,先恭恭敬敬地朝着龙床行了一礼,“儿臣给父皇请安。”这才起身走到床沿前踮脚朝床上看去,“父皇,您睡了这么长时间怎么还不起来啊,儿臣今天写的大字被太傅夸了,还想给您看看呢。”
    他说着从怀里取出来一张小心折叠好的纸张,展开后转身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虞大人。”
    虞怀微微躬身:“三皇子有何吩咐?”
    “要是父皇醒来了,您就把我写的大字给他看看好不好?”
    虞怀轻点了点头:“好。”
    “多谢虞大人照顾父皇,”秦彻回头又看了眼龙床,见上面的人还是没动静,有些失落地收回目光,“我还要去瑶华宫看望母妃,要是父皇醒了,虞大人您一定要记得给父皇看啊!”
    虞怀再次点点头,“会的,三皇子请放心。”
    “父皇,儿臣告退!”
    虞怀看着秦彻的背影在殿外消失不见,才起身走到那张大字前,低头扫了一眼,又转头去看躺在船上紧闭双眼一动不动的成佑帝,轻轻开口:“陛下,苦了您这段时间了,不过放心,中秦的江山,今后还是姓秦的。”
    只不过到时候还在不在您手上,我就不敢保证了!
    **
    大朝殿的龙椅旁边,现如今又摆了一张稍小一些的椅子。
    周太师端坐其上,看着台阶下一众俯首称臣的大臣们,心情前所未有的满足。
    这才是他梦寐以求坐着的位置。
    皇帝的老师又如何,不还是得朝着他成佑帝俯首称臣。
    只有皇帝,才不用向任何人下跪。
    等到找到藏在皇宫里的金龙令牌,就是他真正登上旁边那座龙椅之时。
    现在,就等着景仁宫里那位半月之后驾崩了。
    “宣旨。”
    宁寿看了周太师一眼,手持拂尘往前迈了一步,“奉天承运代君昭曰,宣······”
    一道旨意下达,数人被莫名其妙的升职,也有数人被莫名其妙的降了职。
    等到大朝会结束,大臣们散去,陈家兄弟和一众被降职的官员留在了最后头。
    众人对视一眼,现在都是难兄难弟,其中一人开口:“诸位,可要去拂花苑聚上一聚?”
    半个时辰后,换了便装的一众大臣全都聚在了拂花苑一处隐蔽小舍中。
    其中一人众人忍不住狠狠拍了下桌子。
    “周贼实在是欺人太甚。以前还只敢在在暗地里排除异党,现在陛下病重,他越发明目张胆得志猖狂了。难道就不怕陛下醒来责问吗?”
    屋内一静,良久,有人迟疑着开口道:“御医也说陛下醒转之日渺茫,难不成,周太师是笃定了陛下醒不过来?”
    这句话听得屋中众人全都面色一变。
    他们有些不敢深想其中的关节。
    细思,恐极。
    “我们这下该怎么办?难不成真要倒戈周太师不成?”
    这句话问出了大部分人的犹豫。
    不倒戈,周太师一党现如今越发势大,他们这一派迟早会被打压到尘埃里。
    倒戈,他们又过不去心里那道为官的坎。
    他们入朝为官,不是为了党派之争的,而是为民生计。
    “按察使大人,”有人看向隐隐坐在首位却从头到尾都没怎么开口的陈权,“您是我们的主心骨,您说说,我们该怎么办?”
    陈权笑着摆摆手,“刘大人可别再叫我按察使了,我先在是按察副使,刚被降了职。”
    “······下官喊习惯了。”
    “无碍,”陈权抬眸看了眼周围全都注视着他的众人,眸色坚定地缓缓开口道,“我们陈氏一门,代代只遵从一门祖训,为天下计,为民生计。不参党派,违者逐出族门。所以,我陈权,就算被他周太师一撸到底,但也无愧任何人。”
    其他三位陈家兄弟也跟随大兄表态。
    一种大臣看着面前这兄弟四个的神色,俱是陷入了沉思。
    这一年的宫中的年节注定萧条。
    别说张灯结彩了,宫中的一众嫔妃连早早备好的鲜亮宫装都没穿上。
    前往景仁宫侍疾的时候更是一个赛一个的表情哀婉。
    宫女和太监也都一个个越发小心,本朝不是没有皇帝驾崩让宫女太监的陪葬的传统,是以这些人也都开始纷纷寻找门路,意欲出宫。
    陛下已经躺了十多天,御医每次进去出来的时候都是一脸的凝重。
    让看到这一幕的各方人马更是揪紧了心脏。
    很快,半月将至。
    周太师下了大朝会匆匆赶往景仁宫。
    还特地带了一名御医。
    虞怀早在他即将过来之前就通过心腹太监听到了消息。
    他以要给陛下擦洗之由,关上殿门。
    最后走到龙床前,看着短短时间就已经消瘦了一大圈的成佑帝,伸手在他胸口处屈指一弹。
    一道元力气劲破体而入,瞬间冲开了被药物阻隔住的心窍。
    成佑帝身子微颤了颤,缓缓睁开眼睛。
    “朕,”声音刚出口,他就一愣,“朕病了么,怎么声音沙哑成这样?”
    虞怀端了杯水过来,扶着成佑帝坐起身,“陛下,您都昏迷半月了,微臣先扶您喝口水。”
    成佑帝喝完了水,这才感觉舒服些了,清清嗓子,“到底是怎么回事,朕到底生了什么病?怎么会昏迷这么久?”
    虞怀刚要回答,殿外传来一声响亮的唱报声:“周太师前来觐见。”
    成佑帝一愣,也没多想,刚准备起身,手上就是一软。
    昏迷了这么些天,身上一点劲都无了。
    “是老师,快扶朕起来。”
    虞怀皱了皱眉,看来周太师这是等不及了,居然来这么快。
    他伸手过去,却没有跟成佑帝料想的那般把人给扶起来,而是直接伸手轻轻一推,等成佑帝倒在床上后,又给他盖好被子,“陛下,还请您装睡片刻,微臣接下来给你看一场好戏。”
    他话音刚落,殿门一声轻响,伴随着有些急促的脚步声,一道苍老的声音同样急切得传过来,“陛下,老臣来看您了。”
    成佑帝闻声一愣,心底快速划过一抹异样,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正准备给成佑帝帮忙点下睡穴的虞怀见状一愣,默默收回手。

  第二百八十九章 好一场好戏

成佑帝闭着眼睛,听觉也跟着越发清晰。
    他听见老师开口问虞怀。
    “陛下可曾好些了?”
    虞怀回道:“还是老样子,也不知道太医院那些御医都是干什么吃的,这么些天下来居然没有丝毫进展。陛下他,脸色一天比一天差了。”
    又问,“快到午时了,周太师您结束大朝会后应该连饭都未来得及用就赶来看望陛下了吧?”
    成佑帝听得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
    他明明醒了为什么虞怀还说他越来越不好了?
    还有,老师他结束大朝会?
    难不成这些天里都是由老师主持的大朝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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