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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田园帝师-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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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石氏锁于房中不给饭吃,昨夜她跳窗欲投河轻生,要不是我恰好听到动静把人救起,她现如今已经香消玉殒。如此,你可还觉得自己的做法是对的?”
    黄有财呐呐不敢言。
    “黄员外,”李孑冷笑出声,“你以为自己多大魅力呢,还一个妾室的身份,你脸可真大!”
    郭纯:“······”怎么这还挖苦上了,虽然听着还是很爽的,但这是公堂上啊!
    好在李孑也知道见好就收,她转头看向郭纯,“大人,敢问这间接杀人未果,依中秦律例,该当何罪?”
    郭纯:“······”这问话,真是太熟悉了!
    上一个被这么问的,还是他监的斩呢!
    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
    但此事报官的宋喜妹虽然是受逼迫,但一来逼迫她的是父母亲人,二来又是她自杀未果,姿势不能一概而论。
    “把石莲花,宋大林带上来。”
    等人一上堂,郭纯直截了当:“黄有财已跟本官坦白,是你二人私立契约,险些逼死宋喜妹,他已经签字画押。石莲花,本官问你,可还有话说?”
    石氏直接跪坐着呆愣在地上。
    “民,民妇······”
    郭纯面上一沉,“石莲花,宋大林,你们两个可还记得方才本官的问话?”
    石氏和宋大林脑子这会总算转到前头,脸色顿时煞白一片。
    黄有财既然招了,那就说明大人知道他们方才是说谎了!
    她的反应倒也快,拉着宋老三就往地上磕头,“大人,民妇,民妇有罪,求大人饶命!”
    郭纯冷冷哼了一声。
    撞了南墙,才知道求饶。
    公堂外。
    宋家村的一众村民们把这一番反转看得津津有味。
    “这石氏也是罪有应得,平日里嚣张跋扈也就罢了,居然在青天大老爷面前也敢撒谎,这下兜不住了吧!”
    “不过喜妹那丫头也挺冷血的,你看她爹娘头都磕破了,她连头都没回,一声都不带吭的。”
    “摊上这么个后娘,被逼地差点就死了,搁你身上你能原谅?”
    “设身处地想一想,喜妹对石氏恨着呢,宋老三刚才那一番作为,估计也让喜妹彻底心冷了。”
    郭纯八风不动,石氏磕的脑袋晕乎乎,看见还跪在前面的宋喜妹,爬过去扯住她胳膊,“喜妹,是娘错了,我回家就把那一百两银子退给黄员外,你跟大人求求情,我们可是你爹娘啊,你难道真想让我们坐牢吗?你别忘了你还有个弟弟呢,我们要是坐了牢,你和你弟弟可怎么办?”
    喜妹垂眸看了她一眼。
    这一眼很平静,平静到让石氏心头猛地一凉。
    下一刻,她的手被狠狠拂开。
    “我不想再给你们一次卖我的机会了。”
    “不不不······”石氏慌忙摇头。
    “我也不想听你和石头每天死丫头,赔钱货的叫我了。”
    石氏只知道摇头。
    “你们现在这个样子,都是咎由自取。”
    “不!”这回是宋老三出了声。
    喜妹看了他一眼,缓缓勾了勾唇,眼底一丝情绪也无,“但凡爹您对我有那么一点点的爱护,我也不会选择走上这条路。”
    “爹,娘,是你们逼我的。”
    宋老三在这一刻才真真切切的体会到,
    他是真的失去这个女儿了。
    张口,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喜妹朝郭纯磕了个头,直起身来,“恳请大人,今日,宋喜妹愿与宋大林,断绝父女关系,从此之后,只当是陌生人。还请大人恩准。”
    “罢了,卞大人。”
    卞海起身,“下官在。”
    “宋大林枉顾父女之情,纵容妻子险些逼死亲女,又在公堂之上为了维护妻子,做下伪证。种种作为,不堪为父。就在此公堂之上,与他们一份断绝关系的契书吧!另给宋喜妹设立一女户。”
    卞海垂眸应是。
    “另,石莲花,宋大林二人方才在公堂之上谎话连篇,企图欺瞒本官,又有虐待险些逼死亲女在前,杖责三十大板,念其二人还有一儿,两年囚刑等到他们儿子成年之后,再予以执行,但每年仍要缴纳缓刑费用二十两银,不得违抗,否则囚刑加倍。”
    “黄有财,此事你是因,非法立契险些酿成人命在后,本官念你在公堂之上态度坦诚,又年岁不小,仗刑可免,但仍需上罚没八百两纹银,并赔偿此次受害之人宋喜妹五百两纹银,你可有异议?”
    黄有财听得银子数额心里一阵阵抽疼,面上还带感恩戴德,“小民,并无异议。该罚,该罚!”
    好想哭!
    郭纯摸了摸胡须,余光瞥了眼李孑的方向,惊堂木一拍,“退堂!”

  第一百七十五章 帮他们改邪归正

莘县驿馆。
    李孑把手上新出炉的路引和户籍递过去,“你既已决意改名,从今往后,你就叫宋欢喜。”
    喜妹接过还散发着墨香的路引,伸手在上面摸了又摸,表情喜悦,又带着一丝惘然。
    朝着李孑盈盈下拜,“多谢李姐姐为欢喜周旋。”
    李孑把她扶起来,“你今后可有何打算?”
    “经此一事,这莘县,我不想继续待不下去了。”宋欢喜轻叹一口气,“李姐姐,我准备雇一辆马车,南下江南,看看我娘的故乡。将来,在那里定居下来也不一定。”
    李孑皱皱眉,指了指旁边桌上那黄有财送来的五百两纹银,“你孤身一个女子,又带着这么一笔钱财,这一路上可有保全自己的办法?”
    “莘县有南下的商队,我想支付一些银钱,依附商队而行。”
    “那也会有万一。”
    “李姐姐,”宋欢喜把手上的路引和户籍小心翼翼地放好,笑容里带着豁达,“欢喜即是选择了这条路,又怎能退缩?”
    “不如这样,”李孑伸手拍拍她肩膀,“你若是不急着赶路,就跟我们同行吧。我们的目的地也是江南。”
    宋欢喜明显意动,却又有些为难,“会不会太劳烦李姐姐您?”
    李孑轻笑一声:“那你会多事吗?”
    宋欢喜想都没想连连摇头,“不会。”
    “那不就得了。我们顶多就是给你一个照应。除此之外,其他事还是得靠你自己。”
    “这个照应,对于欢喜来说,已经是天大的帮助了。”
    “那行,就这么说定,我们傍晚出发,你先去打理好行李马车,到时我让长安来叫你。”
    “好,李姐姐慢走。”
    李孑出了房间,脚步一拐准备去见郭纯一面。
    她到的时候郭纯刚刚送走前来拜访的莘县官员。
    看见李孑,郭纯一时间不知道该摆个什么样的表情好。
    每次见到这位李姑娘,她好像都是在管别人的事。
    “李姑娘。”
    李孑道了声谢,“此次还要多谢郭大人鼎力相助。”
    郭纯义正言辞,“李姑娘言重,事关一条人命,本官责无旁贷。”
    互道了几声客套话后,李孑离开。
    郭纯看着她的背影松了一口气。
    这姑娘,大概天生就有时不时遇到不平事的体质,走到哪都能救下个人来。
    关键是两次给人讨公道,找的都是他。
    这次倒还好,人和事都不算大。
    但他也真的有点怕了。
    所以当李孑准备启程,准备跟这郭大人道个别的时候,就被守门的小童告知:“李姑娘,大人他在一个时辰前就已经启程离开了,这是大人留给您的信函,小的正准备给您送去呢。”
    李孑拆开信封,看向信纸。
    上面寥寥几行,字迹中正。
    大意是:本官有要事先行离开,阁下之后行程一路小心,后会有期。
    李孑拿着信去给莫惊澜看。
    “我怎么觉得这位郭大人好像在躲着我?”
    莫惊澜折信纸的手一顿,“你这京城一个案子,扳倒了朝廷两名要员,他这赴任之行还未过半,你等在这又送他一件案子。他可能是觉得······”
    “觉得什么?”
    莫惊澜把刚刚停顿了片刻的话说完,“你有点邪门,专盯上他断案了。怕你后头又有案子去找上他。”
    李孑:“······”
    真的是这样?
    好像的确是这样!
    ······
    “姑娘,你们真要去前面的黑山岭?”
    李孑放下碗,里头的白果粥已经喝完,她舔了舔唇角,“老婆婆是担心我们会遇上黑山岭里的匪盗?”
    老人叹了口气,又把一碗白果粥添满,“这两年收成不好,越来越多的人吃不饱,饿得很了就打起了打家劫舍的注意,往山林里一钻,见到过往客商,就下来劫掠一番,再缩回山林里,官府也曾围剿过几次,次次落空,都传言官府里有那些匪盗的内应。以前他们也就是抢夺一些银钱粮食,现在越发作恶了,遇见漂亮的姑娘也给掳走。姑娘你这般容貌,实在太危险了!”
    “我们还有几天才能走,婆婆不急,我们再想想。”
    “那好,你们就好好商量一下,能不走那条路还是不要走,要么就等进黑山岭的人多了,跟着他们一起走。”老婆婆站起身,“你们接着吃,我去老头子那看看药熬好了没?”
    李孑点点头,“有劳婆婆了。”
    “你们给了这么多银子,老身和老头子自然得尽心尽力地照顾着。放心吧,也就那个小丫头身体弱了点,还得多吃几贴药,另外两个小子身体壮,过不了一两天就好全乎了。”
    李孑送了老婆婆离开,站在门槛上抬头看了眼头顶上从南边飘过来的滚滚乌云,思忖着晚间估计又要下雨。
    回屋把白果粥喝完,她收拾了桌上的碗筷,拿去井边清洗。
    他们借住的这处院子主人家只有老婆婆和老大夫夫妻二人,所以力所能及的事情,统统自己做。
    前天傍晚,本来炎热的大晴天突然降了一场大暴雨,他们一时不防,全都淋了场雨。
    大人还好,小的都入了些凉气。
    李孑翻出行李里的药丸每人吃了一颗。
    然而林宪当天晚上还是发起了高烧。
    剩下团子和明尘当天还好好的,结果第二天一早起来,精神也有些萎靡。
    好在他们也算运气好,前往镇上方向找大夫途中,遇到一个附近村子里出来砍柴的少年,从他口中知道了少年的村子里,有一位老郎中。
    打听了具体地址后,就直奔过来。
    李孑也反思了这次事件,深觉他们的队伍里,还缺了一个大夫。
    “官官?”
    莫惊澜踏进院门,看见蹲在井台边洗碗的李孑,抬脚走过来。
    蹲到李孑对面,挽起衣袖帮忙。
    宋欢喜抱着一木盆洗好的衣裳回来,看见院子里面对面洗碗的两人,匆匆跑到另一边晾晒去了。
    这段日子以来,她算是见识到了那位莫公子到底有多宠李姐姐。
    他们村里的男人,连厨房都没有进过。
    莫公子却是一日三餐,都是亲自动手。
    她母亲在世时,她父亲从来没有给母亲买过一件礼物。
    莫公子却是每经过一处城镇,都是亲自去采购李姐姐需要用到的东西。
    大到衣衫,小到木梳发带,林林总总无比详尽。
    当这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她就油然生出一种旁人都是多余的感觉。
    晾了衣服就赶紧回屋吧!
    李孑把洗好的碗放在井边的台子上,低头去看莫惊澜拿着碗的手。
    碗是白瓷碗,颜色温润。
    捏着碗的手,指骨修长,犹如最上等的白瓷,精心勾勒每一道弧度,不带一点瑕疵。
    一个男人,手居然比她的还好看。
    稍稍靠近了些,李孑突然轻咦一声。
    莫惊澜疑惑抬头。
    李孑下意识闪躲后仰,嘴唇不经意擦过莫惊澜耳尖。
    那只耳朵敏感地瞬间红彤彤一片。
    莫惊澜用手轻捂了下,视线飘了飘,“咳,怎么了官官?”
    “你什么时候买香膏了?”
    “什么香膏?你不是从来不用?”
    他以前不是没买过,可喜欢的人压根不用,他就不买了。
    “没买?”
    莫惊澜一头雾水地点点头。
    李孑脸上火速切换到面无表情,“那你身上玫瑰味的香膏味道哪来的?”
    莫惊澜:“······我身上?”
    李孑伸手虚点了点他左肩处,“好好想一想怎么弄上的。”
    莫惊澜偏头轻嗅了下,皱起眉。
    抬头就见李孑已经站起身,提着碗转身离开,背影冷酷无情。
    莫惊澜:“······”
    等到李孑再一次见到莫惊澜的时候,这人已经换了一身衣服,头发微湿,显然已经沐浴过一番。
    “刚才我出去打听黑山岭的事,路上有人打架,撞翻了一个卖胭脂水粉的摊子,我正好经过,估计就是那时候不小心沾染上的。”
    李孑神色稍缓。
    她坐在床沿上,大马金刀,痞气又冷漠地勾了勾手指,“过来。”
    莫惊澜见她这个样子心头忍不住怦怦跳,听话地往前走了几步。
    李孑伸手,准确攥住莫惊澜垂在身侧的手指,一把把人扯过来。
    紧接着一条手臂揽上脑后,莫惊澜只好弯下腰。
    李孑仰头,对上莫惊澜有些紧张的表情,压低了声音轻笑一声。
    随后毫不犹豫地亲了上去!
    缠绵悱恻的吻,李孑声音有些含糊:“你身上只能有我的味道,明白吗?”
    莫惊澜眼角多了一抹绯红色,鼻息间热气蒸腾,唇瓣被压着,只能含糊地嗯了一声。
    “姐······砰!”
    门口传来响声。
    李孑压着莫惊澜的脑袋,视线越过他肩膀看过去。
    触及到李孑的目光,一只脚迈进门槛。陡然看到屋里的一幕,失手把水盆给丢地上的叶长安头皮猛地一炸,求生欲极强低头地飞快把盆捡起来,“我我我,我什么都没有看见。”
    说完抱着盆,扭头一溜烟跑了。
    什么氛围都没有了。
    李孑松开禁锢着莫惊澜的胳膊,注意到这人开始打飘的眼睛,开始恶人先告状:“进来为什么不关门?”
    “······”
    “我不知道你会突然······”
    “还不是因为你不小心?”李孑抿抿唇,强装理直气壮,“我刚刚就是使小性子了,怎么着吧?”
    莫惊澜偏过头去,微微抖动了两下肩膀,这才压下泛上喉间的笑,“不怎么着,官官使小性子的样子也挺可爱的。”
    李孑:“······”她拍拍脸,反思。
    我拿的该是狂霸酷炫拽的剧本啊,脸红什么!
    屋内一片寂静。
    良久。
    李孑掩唇轻咳一声,“黑山岭匪盗,打听出来多少?”
    莫惊澜搬了把椅子坐下,沉吟片刻,回道:“黑山岭上共有两大寨子,分别是黑云寨和黑风寨,两个寨子的人数都在三百人左右,这两个寨子平日里纷争不断,但碰上官府上山围剿,又会很快联合起来。最开始这黑山岭上只有一个寨子,但因为有一次分赃不均,寨子的大当家和二当家带领各自的属下大打出手,随后便分裂开来。现在两个寨子各占一个山头,中间的山谷里,便是我们要走的那条路。暂时能打听到的,就是这么多了。”
    李孑点了点下巴,“两面夹击啊,合起来就是六百多号人了,比我之前想得要多。”
    莫惊澜看向李孑,莫名觉得她此刻的表情有些危险,“官官,你在想什么?”
    “想怎么把这两个寨子给打下来,顺便帮他们改邪归正,弃恶扬善!”
    “······”
    莫惊澜:“官官,你是认真的吗?”
    李孑面上严肃地点了点头,顺便在脑海里朝011竖了一枚中指。
    这种先是打打杀杀,后续还得保证教化的活当她愿意干吗?
    谁让她身上那个坑爹系统唯独对黑山岭上那群匪盗们爱得深沉!

  第一百七十六章 发大水

傍晚时分果然下起了暴雨。
    天际雷声滚滚。
    刺目的闪电一道接着一道。
    莫惊澜到最后还是同意了李孑对黑山岭的计划。
    颇有你杀人放火,我负责望风的作风。
    不然能怎么办。
    自己喜欢上的人,无论想干啥都要宠着。
    团子和明尘蹲在林宪床头,一人抱着一碗苦哈哈的药汤喝。
    林宪裹着被子半卧在床上,一碗药汤咕噜噜一口气喝完,眼也不眨。
    放下碗就看见团子皱成一团的脸。
    她咂吧咂吧嘴,“真有这么苦?”
    团子点头如捣蒜,“阿宪,咱们的药是不是不一样?”
    李孑正好进屋,闻声开口,“那你尝尝不就知道了。”
    她这话也就说说,谁知道这实诚孩子真的放下他的碗,端了林宪的,仰头把那碗底剩的一点药渣渣给灌嘴里了。
    紧跟着偏头,“噗!”
    “啊呀,好苦!”
    李孑忍不住上手揉了揉他脑袋,摇摇头叹息一声:“傻孩子!”
    “姨姨,”团子抬头,眼角微微泛红,一副小可怜样,“我舌头好像麻了!”
    李孑半点同情心也无,顺手端起他那碗喝了没两口的药递过去,“那正好,趁着舌头麻尝不出味道,先把药给喝了吧!”
    “以后喝药前,先尝一口宪儿的,你就不用喝得这么艰难了!”
    明尘见李孑视线转过来看他,立马仰头咕噜噜一口气喝完,把空碗往前一摆,“我觉得一点也不苦。”
    他喝那么慢,纯粹是迁就团子的速度。
    李孑满意地点点头,“喝吧,就剩你了。”
    下雨出不了门,闪电闪地屋里一晃一晃的,这种环境下也看不了书,李孑斜倚在榻上叹了口气,“哎,我有点想胡不为了。”
    莫惊澜敏感偏头看过去,“想他干什么?”
    “他要是在,现在正好可以说书给我们听啊!”李孑翻了个身,“我想吃个烤馒头。”
    莫惊澜:“······”这话题跳跃性是不是有点大?
    不过他还是站起身,“我去拿馒头。”
    李孑嗯了一声,眯眼等着烤馒头送到嘴边来。
    不过她这一等等得有点久,迷迷糊糊都快睡着了。
    直到莫惊澜携着一身水汽,夹杂着一丝淡淡的血腥味走进来。
    李孑几乎是立刻清醒过来,腾地站起身,顺手扯了块汗巾迎上去,“怎么回事,拿了馒头还伤着了?伤到哪里了?”
    “不是我,”莫惊澜接过汗巾擦了擦脸,“刚刚长老大夫那抬来一个受伤的,我正好路过,就过去帮了把手。”
    李孑这才放下心,“那人是怎么受的伤?黑山岭的匪盗这个天气也不安分了?抢劫的时候不怕被劈死吗?”
    不过劈死正好,她可以光明正大的拒接任务。
    “不是,是村里的村民,屋里漏雨去修补屋顶,下来时因着脚下湿滑,从屋顶上掉了下来。”
    “哦,人没事吧?”
    李孑有点小失望,也没望给莫惊澜递过去一件干净衣服。
    “摔折了一条腿,身上也有些擦伤,长老大夫说不会危及生命。”莫惊澜脱了身上沾染了血迹的湿衣,把同样款式颜色的长袍披上,面上却没有多少轻松之色,“长老大夫还说,咱们段时间内估计是走不了了。”
    李孑眉毛一皱,“这是为何?”
    “他老人家说这一片好几年都没有下过这么大的雨了,照现在这样下下去,估计还得再下几天天色才能彻底放晴。但官官,你还记得我们之前经过的清河吗?”
    李孑张了张嘴,“惊澜,你不会想说,这暴雨,有可能会导致清河泛滥溃堤,引发洪灾吧?”
    “如果这雨再下几天,我虽然不敢保证,但极有可能。”
    李孑:“······”
    这就呵呵哒了!
    他们不会这么倒霉吧?
    事实证明。
    他们就是这么倒霉。
    暴雨并非时时都在下。
    但也断断续续,没个彻底停下的时候。
    李孑望天上的乌云方向已经成了日常。
    开始还在院子里,后来挪到屋门口。
    他们住的这处院子已经算得上整个村里地势较高的了。
    但在两天后,院子里已经是到脚踝的积水。
    天上的乌云依旧没有消失。
    这两天她都没有出门,但从院子里的积水状态也可以想象,村子里其他地势有些低的人家,积水恐怕该有大腿深了。
    长老大夫的院子里病人变得多了起来。
    最先开始生病的多是小孩子,到后面逐渐多了大人。
    三个小的受寒刚刚好,李孑只能把他们约束在后院里。
    让长安照看着,她带着宋欢喜还有四个车夫,去前院帮忙熬药,烧水一类力所能及的事情。
    刚开始长老大夫夫妻俩还拦着,到后面病人越来越多,也只好默许了。
    莫惊澜从北边打探消息回来,李孑一边给他殷勤地备热水姜茶,一边忙问道:“清河水位上涨多少,有没有溃堤的危险,当地官府有没有采取什么措施?”
    两人都不是坐以待毙的性子,等着官府来通知,恐怕黄花菜都凉了。
    莫惊澜接过姜茶一口气喝完,嗓子火辣辣的,轻咳了一声,“水位离地面还有五个手掌的深度,这还要多亏之前连年少雨,那清河水位太低,现在还看不出来是否有溃堤的风险。至于当地的官府,我没见到过去查看的官府中人。”
    李孑皱了皱眉,“惊澜,你觉得郭大人的仪仗,现在该走到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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