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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妻种田:家有夫君太会撩-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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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氏见她如此,轻叹一声,摆了摆手,道:“罢了,罢了,随便你吧,爱咋地咋地。”
孟氏也不愿多管闲事。
还不是怕陈安夏吃了亏。
不过她既然都已经这么说了,那她也就不再管了。这段时日,她发现陈安夏越来越有自己的主意,就算是不管了,她也放心。
晚饭刘氏煮了一锅的鱼汤。
鱼多,里间炕上一盆,外间堂屋一盆。
香喷喷的鱼汤,每个人差不多能分两碗,再加上一个新蒸的杂粮窝窝头,这一顿饭,陈安夏也是吃的撑得慌。
吃完饭,陈安夏也不磨叽,洗洗漱漱倒头就睡。
不跟着钱氏他们去镇上卖膏药,陈安夏睡得很安稳,直到第二天孟氏做好饭,才叫她起来。
早饭做的很简单,杂粮窝窝头,配着小咸菜。
吃过饭,地里没活,可陈令鸿却吩咐一众小的,从今天开始去捡大粪。
望着连陈安雪在内一众人拎着竹筐跟竹子做的夹牛粪的夹子出了门,陈安夏这才跟了出去,独自一人去了凉河沟村。
她不去捡粪,陈令鸿看见她倒也没说什么。
转头叫上家中剩下一众人,拿着工具就上了山挖野菜。
山上野菜不多了,但挖一些是一些,挖的越多,冬天的时候日子还能好过一些。
第143章 有备无患
陈安夏一路朝着凉河沟村走去,脚步闲散,一路望着周遭的景色,心旷神怡。不过天气越来越热,虽走的不急,但也热出一身的汗。
掏出钥匙,打开门,陈安夏先去了厨房,馏上两个馒头。
馏好了,一个掰开喂给了小黑,喂完它,陈安夏又给它弄了些清水。洗了洗手,她把剩下那一个馒头给啃完了。
吃完馒头,陈安夏来到屋里,烧上一壶热水,拿出诊单开始翻阅起来。
等翻阅的累了,她就站起来活动活动,顺便等待着病患上门。
可等了半上午了,院子里是一点儿动静也没有。
翻阅诊单,陈安夏觉得十分无趣,正要站起身,突然听到一阵马蹄声,随后是一声马鸣声。
听到这道声音,陈安夏赶紧朝外面走去。
看到院子里一个身穿黑色紧身长袍的男子急急忙忙冲了进来,是赫连宇。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赫连宇整个人着急得很,着急的甚至直接忽略了迎面而来的陈安夏,快速绕过她进了屋,在屋里转了一圈儿。
“纪大夫呢?”
赫连宇找了一圈儿,没找到人,终于肯看向陈安夏了。
问了一声,把陈安夏问的一愣,反问道:“我师父她出门了,难道她没有告诉你们吗?”
应该是没有告诉,要不然赫连宇也不会急急忙忙的找她。
“那她上哪儿去了?我这就去找她。”
“你现在一时半会儿可是找不到她,她去了州府见一个老朋友,”见赫连宇着急,陈安夏倒是悠闲自在回了他一句,“对了,她走之前给我留了一张方子给秦公子,既然你现在来了,那就直接带走吧。”
纪大夫没在!
赫连宇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她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没在!
“公子的病又犯了,你赶快去拿药。”
“哦……好。”
陈安夏以前见过赫连宇两面,每一次他都是板着一张脸,冷冰冰的。
可没想到他也有如此着急的时候。
不过听他说,秦骁的病又犯了,陈安夏愣了一下,等反应过来,她脚步麻利地赶紧去里间从柜子里把她师父临走前包好的药给拿了出来。
一拿出来,她就把药包递给了赫连宇。
但赫连宇并未伸手来接,而是对上了陈安夏的视线,道:“陈姑娘,我有个不情之请。我家公子病犯了,你师父不在,我还要跑镇上一趟去请别的大夫,你能不能跟我去一趟三秦帮着把药给公子煮上,喂他喝下。”
公子要先喝药稳住病情,还要给他请别的大夫。
此刻赫连宇恨不得长出三头六臂来。
“干吗……”要我去,堂堂一个公子,难道只有你一个人在照顾吗?
陈安夏听赫连宇这么说,很想这么问问他。
但终究没有问出口,见他这般着急,她点了点头,“你且等着,我先把门给关上。”
说罢,陈安夏返回里间,提起来她师父平日里出门出诊时的药箱。
药箱里有腕枕、银针等一系列工具。
有备无患!
关门,上锁,陈安夏走到门口时,赫连宇已经骑在了马上。
第144章 到达三秦
他居高临下的望着她,大约知道她上不来马,大手已经伸了过来。陈安夏见此,倒是不客气,将小手递给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整个身子像是失重了般,吓得心跳漏了半拍。
等反应过来,她人已经坐在了马上,还是在赫连宇怀里。
别别扭扭的坐直了身子,陈安夏小脸有些发热。
活了三十多年,她是第一次与一个陌生男人这般亲近。
陈安夏有些羞赧,赫连宇也是心跳如鼓,他亦是第一次与一个女子这般接触。不过心里想着男女授受不亲,他没敢动作,僵硬着身子,打马朝前奔去,速度极快。
马儿一奔跑起来,陈安夏这才彻底清醒,为了避免掉落下去,她一只手抓住药箱,另一只手死死抓住了马鞍。
骆山沟沟这条山路有些颠簸,等出了骆山沟,情况才好转一些。
不过一路马儿跑得快,陈安夏胃口当真是难受。
极力忍耐着,很快他们就来到了三秦。
三秦在骆山镇北边,也在骆山书院北边,离骆山书院差不多有三里路远。
这是陈安夏第一次来三秦。
三秦跟从远处看的一样,高高的青石墙将整个村子都给围了起来,只有数年的大树露出上面的形貌。
青石墙东西南北各有一个大门,大门无门,畅通无阻。
等进了墙内,三秦真正的面貌就呈现在陈安夏的眼前。
青瓦绿树,石径通达。
这三秦果真如外头传言一般,家家户户都住着青砖大瓦房,生活也十分富足。
一路坐在马上,陈安夏看到了不少三秦人家,他们个个穿着整洁的衣裳,而且很少有人穿的衣裳上有补丁。
“到了。”
到了?
正当陈安夏四处打量着,突然马儿来了一个急刹车,耳边传来赫连宇冰冷的声音。
随后,赫连宇快速下了马,将手伸向陈安夏。
而陈安夏望着眼前的荒凉景象有些发愣,但也没有忘记伸手。搭着赫连宇的手,借力,陈安夏下了马。
一下马,还没有开口,这边赫连宇已经又上了马。
陈安夏看向他,还没有开口,只见赫连宇,沉声道:“公子就在屋里,煮药的药罐在厨房,你先忙着,我去请大夫。劳烦陈姑娘了。”
说罢,赫连宇不敢停留片刻,调转马头,疾驰而出。
至于陈安夏,望着这座仿佛随时都会坍塌的荒凉小院儿,紧皱着眉头推开新做的木门,走了进去。
院子占地面积差不多有四分地,打扫的很干净,除了两棵有了年岁的梧桐呈一列立在堂屋前,偌大的院子只有东南方有盖着一个木板搭制的茅房。
那木板很新,应该是不久前刚刚搭建而成的。
坐北朝南的房子有五间,三间正房,两间偏房,跟陈家的格局一模一样。
东偏房拐过去是后院,西偏房西边是堆放柴火的地方。
一间厨房跟杂物间相连,坐西朝东。
杂物间南边还搭着一个木棚,棚子里一辆马车,正是前两次见秦骁时,她见过的。
把院落中的情况简单一扫,陈安夏赶紧上了屋里。
第145章 自言自语
这座宅子的房子虽是青砖瓦房,但是已经十分陈旧了。
好在外面看着陈旧,屋里头收拾的倒还算是利落。
堂屋里没有什么家具,只有简简单单的一张桌子,几把椅子。
秦骁是住在东间,一张桐木新制的大床,一米多高的茶几立在床头,上面隔着一杯子,杯子里的水已经凉掉了。
而秦骁此刻正躺在床上,如此天气竟盖了三层厚被子。
被子是粗布做被面,摸上去十分柔软,应该也是新制的。陈安夏放在药箱,望着脸色泛青,躺在床上瑟瑟发抖、闭着眼睛的秦骁,立刻将手抚在他的额头之上。
好凉!
摸了一下,陈安夏赶紧缩回手。
怎么能这么凉!
陈安夏遇到病患无数,从来没见过谁体温这么低的。
“秦公子,秦公子……”
望着冷的牙都打颤的秦骁,陈安夏试着喊了两声,见他没反应,浑身依旧发着抖,陈安夏皱起了眉头。
上下打量了一眼,陈安夏掀开三层厚被,将秦骁的手给掏了出来,然后将手指摁压在他细嫩的手腕上,给他把了把脉。
脉象虚弱如丝,若不是他还有心跳跟呼吸,依他这种情况,陈安夏可能会真当他已经死了。
寒气入体,已经成了陈年旧疾,这种寒症,秦骁能撑到今天,也算是他命大。
遇见她,也算是他命大。
这寒症对别人来说,很难治疗,但是对陈安夏来说,只要她肯用心,能有一定的把握将他给治好。
把药箱提起来,陈安夏从里头掏出一套银针。
“秦公子,我是陈安夏,要给你扎几针,你且先忍忍。”
秦骁冻的估计已经没有知觉了。
而且随时都有可能挂掉。
陈安夏虽知道他不会做出任何反应,但还是在下针前提醒了他一句。
说罢,陈安夏果真没有收到任何回复,依旧只听到秦骁牙齿打颤的声音,没有继续犹豫,陈安夏已经下了第一根针。
“你说你长得这么好看,竟然得了寒症。这病有三年了吧,也不知道你是怎么得的这病,那么大的人也不知道好好照顾好自己。”
寒气入体,没有别的缘由,只有可能是秦骁在冰寒之地待的时间久了。
很久很久的那种。
“你也算是命大,竟没被冻死。不过你还不如当初直接挂掉的好,这三年因为这寒症,你吃了不少苦头吧?”
“能忍常人不能忍,我敬你是条汉子。”
寒气入体,时常会发作。
每一次发作,都是生不如死。
这个秦骁倒是挺坚强,竟挺了这么久。
陈安夏自言自语的说着,一边说,一边已经将银针给扎好了,全部扎在秦骁的头上。
“好了,针,我已经扎好了,你且先睡着,我去厨房给你煮药。”
给秦骁盖好被子,陈安夏开口嘱咐了秦骁一声。
不管他听没听得见。
起身,拎起药包,陈安夏就离开了东间。
她一走,躺在床上的秦骁就睁开了眼睛。他此刻很虚弱,脸色也很苍白,眼睛只睁开片刻,又重重的闭上,彻底地陷入了沉睡。
第146章 油尽灯枯
其实刚才陈安夏自打进门,他一直都有意识,想要睁开眼,却没力气。
等睁开了,陈安夏也已经走了。
出了堂屋门,陈安夏就来到了厨房。
厨房很大,也很整洁,但是里面却空荡荡,除了锅灶,只有一个熬药的药罐。
望着眼前的情况,陈安夏真的是不知道平日里这两个人是怎么存活的。
厨房地面铺就了青石地面,锅灶是青砖垒砌的,陈安夏将药罐放在地面上,清洗一番,倒水烧开,把药材倒了进去。
药还没有熬好,那边赫连宇已经从镇上把大夫给带来了。
大夫年约六十,身形消瘦。
被赫连宇骑马带来,火急火燎的,他一把老骨头承受不住,一下了马,先在门口吐了一通,这才进院。
他们一进院,陈安夏就站在厨房门口,跟赫连宇对视一眼,两人默契地没有说话。
眼望着赫连宇领着那老大夫进了堂屋门,陈安夏这才折返回厨房,盯着药罐里熬的药。
“咦?你们家公子这不是已经扎上针了吗?”
胡大夫跟着赫连宇进了屋里。
还没有卸下身上背着的药箱,他就看到了在床上躺着的长得跟画里神仙似的人。
针扎上了?
听胡大夫这么一说,赫连宇愣了一下,视线紧跟着扫向秦骁,皱紧了眉头,“废话别多说,你先给我们家公子看看。”
废话别多说……
这口气……
如今的年轻人真是不知道尊老爱幼喽,把他从镇上一把抓来不说,现在竟还对他这般不客气。
想他行医数载,别人见了他哪一个不是恭恭敬敬!
胡大夫心里头有气,但对方却是一块铁板,他不敢硬碰硬,只好卸下药箱,掀开被子,老老实实给秦骁诊脉。
“寒气入体,病入膏肓,内子里的精元已经油尽灯枯,我看你还是给他准备后事吧。”
眼前的病人已经不是病人了,只能算是一个活死人。
就算是有神丹妙药,估计也救不活了。
如此病重,还不如直接死了解脱。
“可惜了。”
胡大夫望着眼前如玉的公子,轻叹一声,收回了手,转而看向赫连宇,听候他的回复。
秦骁的病,除了他自己,常年跟在他身边的赫连宇是最清楚的。
所以胡大夫这么说,赫连宇并未恼火,“我家公子头上的银针……”
“银针能缓解他的痛苦,疏通他身上的寒气,只能缓一时罢了。”
银针扎的很讲究。
手法也利落。
不过效果只能抑制病人的疼痛罢了。
“你真的没有别的法子了吗?”
油尽灯枯。
若不是油尽灯枯,他们又怎么能沦落到如今田地。
赫连宇知道这一天很快就会到来,可就算是他心里头清楚,但也不愿接受,更不死心。
“我一介村野大夫,能有什么法子?再者,我看他寒气入体也有多年了。这么些年,你们应该找寻过很多知名大夫给他诊治吧。”
“好了,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至于出诊的银钱,便免了吧。”
胡大夫说完,语气一顿,提起药箱,扫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秦骁,大步朝外面走去。
第147章 太野蛮了
他要走,赫连宇也没有拦着。
在原地望着秦骁那张沉睡的脸,他一直紧皱着眉头,半晌才踱步离开,出了门,朝厨房走去。
厨房里,陈安夏坐在小木凳上,守在药罐旁边,注意着火候。
突然眼前一黑,一道人影罩了下来。
陈安夏抬起头来,正对上赫连宇的视线。
“我家公子头顶上的银针是你扎的?”
出门的时候,他打开了陈安夏带来的药箱看了一眼。
“是我,”听到赫连宇的询问,陈安夏并未隐瞒,“怎么了?有问题吗?”
“没有。”
能有什么问题?
他只是比较疑惑而已。
要是他记得没错,这丫头拜纪大夫为师才一个多月而已。
一个多月就能给病人扎针了?
赫连宇半信半疑,但终究没有开口询问,只是冷冷回了陈安夏两个字。
陈安夏听他这么说,倒是不甚在意,继续看着火,等药熬好了,她将药倒进碗中,拿着勺子,端着药碗来到了东间。
秦骁还在睡着,估计一时半会儿醒不来。
“给我。”
正当陈安夏端着药碗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这个时候赫连宇开口了。
他一开口,陈安夏老老实实地就把药碗递给了他。
赫连宇一只手端着药碗,另一只手捏着小勺子散着药汁的热度,过了半晌,药汁没有那么烫了,他躬身上前,一只手钳住秦骁的下巴,端着碗,将药汁一股脑给灌了进去。
太野蛮了!
望着赫连宇的一番动作,陈安夏心中此刻只闪现出这四个字来。
好在赫连宇的动作野蛮归野蛮,倒也有用,那一碗药汁在秦骁沉睡的前提下,一滴未洒全部灌了进去。
“这银针还要扎多久?”
给秦骁喂过药,赫连宇就将视线转移向陈安夏问道。
这针要是扎完,他就送陈安夏回家。
“等他醒来吧。”
赫连宇这么问,陈安夏心里头明白他的意思。
她也很想把针给秦骁拔了,赶紧回家。可针若是一拔,秦骁很快就会疼醒了。他好不容易睡着,陈安夏不忍心打搅他。
听到陈安夏的回复,赫连宇点了点头,“那我们去外面待着吧。”
如今公子已经睡下了,他们留在这里也无济于事。
“哦,好。”
应了一声,陈安夏跟着赫连宇走出了东间,来到了院子里。
院子里晴空高照,陈安夏跟赫连宇一人坐在一张凳子上,无聊,发呆,晒太阳,偶尔听到村子里几声鸡鸣狗吠。
良久,是赫连宇忍耐不住,先开了口,“今天谢谢你了。”
“不用谢,我师父跟我说,秦公子是她旧友的孩子。”
“你师父还说了什么?”
“说什么?是关于秦公子的事情吗?要是的话,那她只提了这一句。”
……
“你认识你师父多久了?”
“一个多月,”陈安夏见赫连宇沉默半晌,突然问起这个,她愣了一下,“你问这个干吗?是想赞扬我才跟了我师父一个多月就会扎针了?若是这样,那你可以尽情地夸夸我。”
第148章 爱信不信
“因为我不仅会扎针,还能……”
“还能?什么?”
望着陈安夏轱辘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欲言又止的模样,本就话少面冷的赫连宇头一遭、破天荒下意识的追问了一句。
他这一问,陈安夏巴掌大的小脸上立刻旋起两个酒窝。
“你答应我接下来我说的话,你要替我保密,也要让你家公子也替我保密,那我就跟你说说。”
“难道你接下来要说,你能治好我家公子的病?”
赫连宇对上陈安夏的视线,轻轻皱起眉头,语调平淡无波的反问了一句。
他充满疑惑的问句,本以为陈安夏不会答复,谁知道她竟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你倒是挺了解我的。”
“怎么?你要不要考虑一下?”
陈安夏技痒难耐,更何况她不想让秦骁死。
那么一个长得比仙人还要好看的人就这么死了,她于心不忍。
“你是在逗我吗?还是觉得我看起来很蠢?”
他家公子看过无数名医。
那些名医全部都束手无策,一个小小的乡野丫头竟信口雌黄说她能治好他家少爷的寒疾。
当真是好笑!
说着,赫连宇一张脸冷硬起来,瞪向陈安夏,生出一股怒气。
“你爱信不信,不信便罢了。你有什么资格朝着我发脾气!”
刚才明明他们之间谈话还挺和谐了,谁知道赫连宇这个冷面阎王竟然动不动就生气。
他算什么人啊!
凭什么朝她发火!
“我说的话句句属实,没有要诓骗你的意思。也没有那个心情诓骗你,我只不过看你家公子可怜,才做出如此巨大的决定。你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
“罢了,看来我说什么你都不会信,你就权当我没有说过刚才那句话吧。”
陈安夏发火怼了赫连宇两句。
可她不管怎么说,只见赫连宇的视线盯在她脸上,没有丝毫表情。
见他这般,陈安夏话说到一半,心口的气不知道怎么地,突然就消了。朝赫连宇挥挥手,长舒一口气,转移了视线。
她如今十四岁,拜纪青芸学医不过一个多月,秦骁的病就连纪青芸都治不好,她说她能治好,赫连宇不相信也在情理之中。
也怪她嘴贱,怎么就提起此事了呢,若她真的出手救治了秦骁,想想也是给她自己自找麻烦。
陈安夏如此一想,心里头更舒畅了。
可她不提此事了,一直对她所说的话有所怀疑的赫连宇却突然开了口,“你真的能治好我家公子?”
陈安夏不傻不愣。
不会无缘无故说出刚才那一番话。
说不定她遇到纪青芸之前,曾经遇到过什么奇遇。也或许,她有学医的天赋,只跟着纪青芸一个多月就出师了。
不管哪一种原因,她都这么说了,可能她对治好他家公子的病是有方法的。
如今他家公子已经被许多大夫诊断为‘油尽灯枯’,或许让陈安夏一试也未尝不可。
“你若是能治好,那还请你出手相助,就当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第149章 都听到了
赫连宇见陈安夏不理会他,他也有些无奈。
早知道这丫头的脾气这么硬,他刚才收敛点就好了。
无奈,见她听了他的话,久久不啃声,赫连宇只好朝前走上两步,来到陈安夏跟前,陪着小心请求着。
“我又不是菩萨,还要修行,所以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跟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果然,这丫头的脾气可不是一般的小。
肚量也小!
刚才他不过只说了那么一句,她就记恨上了。
“是,救人一命跟你无关,可若是你治好我家公子,我给你五十两银子,你看如何?”
若真是能救活他们家公子,别说是五十两,五百两,五千两也使得。
五十两银子。
的确具有诱惑力。
陈安夏扫了赫连宇一眼,道:“行,不过按咱们之前说好了,你可得保密。”
“我保证,你给我家公子治病一事,我绝不会向公子外任何一个人透露。”
他不说,公子不说,纪青芸肯定不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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