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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食计-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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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人怎么能这么没有内涵呢?
  “药性虽然不同,但一起吃却是极补的。”梁平依旧笑吟吟地说道。
  丫鬟错愕了片刻,而后连忙点头附和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既然如此,那就留下来一起炖着给你家姑娘吃吧!
  至于你家究竟有没有千年人参,或者是补的太厉害什么的……就不归她管了!
  觉得终于可以结束这场莫名其妙的谈话了的丫鬟刚待开口,却听梁平再一次抢在了前头,讲道:“这半株千年人参你们带回去吧。”
  说话间,不知道从哪里竟也摸出了一个差不多大小的匣子来。
  两名丫鬟瞠目结舌地看着这一幕。
  ……
  半个时辰后。
  江樱从空间菜园里喂完白霄出来的时候,推开闩起的房门,正见庄氏坐在院中的槐树下剥花生。
  “奶娘,人走了?”江樱由房中步出,一面朝庄氏问道。
  庄氏闻声抬起了头来,停下了剥花生的动作,表情似有些不高兴,不答反问道:“之前出了那么大的事情,你怎么到今天才想起来告诉我和你梁叔?”
  江樱来到庄氏旁边的小竹凳上坐下,双手叠放在膝盖上,先是“嘿嘿”笑了两声,适才讲道:“一开始之所以瞒着奶娘,是怕你为我担心生气,万一做出冲动的举动来未免不好……”
  “你都险些没命!”庄氏伸出右手食指在江樱额头上狠狠一戳,眉头倒竖。
  江樱乘机抓住庄氏的手指,顺势就将头靠在了她的臂膀上,半是撒娇地讲道:“其实也就是被丹顶鹤挠了几爪子而已……”
  见小姑娘又要拿撒娇来将此事搪塞过去,庄氏虽然知道该继续追问下去,但还是耐不住心软,口气不自觉地就软了下来,叹了口气问道:“那也不至于瞒着奶娘到现在啊,你这孩子也太让人不放心了……”
  “本想着过些时候就告诉奶娘的,可是后来伤一好……”
  说到此处,江樱顿了一顿,有些为自己感到羞惭。L

☆、269:来得正好

  “伤一好,就忘了……”江樱倚在庄氏的胳膊上,颇为难为情地说道。
  虽然这么说显得有些二,但却是事实。
  伤好全了,便将此事抛诸脑后了。
  “你这丫头!可真是一丁点儿仇也不记!”庄氏又是一指头戳过去,力气却显然小了许多,只是口气是十足的恨铁不成钢。
  江樱不甚赞同地解释道:“也不是不记仇,开始的时候记着呢,只是后来也已经出过气了……”
  仇都报了,还记着做什么?太累了。
  庄氏听罢竟有着短暂的无言以对。
  “今日乍然听到他差人来送东西,才猛地想起了这回事,不就立马儿告诉您了吗?”江樱趁机为自己的健忘开了脱,口气讨好地说道。
  然而这句话却是真假参半的。
  她听到来人特意打着晋觅的名号过来送东西,自然是理所当然地就联想到了晋家的算盘上,所以这东西她是绝不能收的,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但出于对方一片好意,她作为孔先生的孙女儿同晋家的关系还算不错,再加上晋大哥的缘故……她若是直言不肯收,庄氏必定是头一个觉得不对劲的。
  所以她才忽然想到了晋觅曾经对她犯下的这桩‘恶行’,抱着让奶娘记恨上晋觅的恶毒想法,把这件往事绘声绘色地倒了出来。
  如此一来,日后她若对有关晋觅的事情持软硬不吃的态度,便也有了很合理的理由。
  说起来也算是煞费苦心了……
  她亦不想如此,但是奶娘藏不住心事的性格注定了她天生就不适宜去操心太过复杂的事情。既然是她力所能及可以解决的事情,她便不愿让庄氏知晓,为她增添烦恼与担忧。
  不知自己被怀里的小姑娘‘算计’了个完整的庄氏总算气消,只是再三叮嘱江樱日后万不可再有事瞒她。
  江樱心虚万分地点了头。
  心里有个声音在默念道,奶娘,等我将晋大哥彻底摆平,将两个人的事情稳稳地敲定下来之后。一准儿头一个跟您分享这天大的喜讯。目前就暂时先瞒着您一些时日,也免得万一日后终究没能有个好结果,弄得大家不好收场。那就太尴尬了……
  “眼睛可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吗?”庄氏理了理江樱脑袋上微乱的发丝,一面询问道。
  昨日从升云寺回来之后便请了大夫来看,据大夫说是已无大碍,但庄氏还是没能完全放下心。
  早中晚加在一起。势必是得要问上十来遍的。
  江樱也不觉得不耐烦,摇摇头道:“都挺好的。没哪里不舒服——”
  “那就好。”庄氏笑着点头,任由小姑娘黏在自己半边身上,继续剥起了花生。
  “奶娘,剥这么多花生做什么?”
  “你之前不是说想吃花生炸酱吗?晌午给你摊饼卷着吃——”
  话音一落。果然就见小姑娘得眼睛霎时间亮了起来,笑眯眯地点头,又道:“那梁叔没这个口福啦。”
  除了十天一次的休沐之外。梁平的中饭都是在国子监里面吃的。
  “给他留几张就是了。”庄氏不以为然地说道。
  江樱“唔”了一声,就这样倚在庄氏身上。嗅着奶娘身上特有的淡淡暖香,听着花生壳被剥开的清脆声响,又感受着树荫下漏下的几缕阳光,倍觉安心的弯了弯嘴角。
  能一直这样多好啊……
  ……
  另一边,晋觅派去送灵芝的两名丫鬟,一人各自捧着一个匣子回到了晋国公府。
  云展院。
  “什么?”
  晋觅听得两名丫鬟战战兢兢地将情况说明之后,一脸的好笑,仿佛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他这东西没送出去?
  他费了好大劲儿才拉下脸面肯点这个头,让人把东西送过去,她却不肯收?
  “她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晋觅握拳蓦然一砸茶几,脸色阴沉的无以复加。
  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让他难堪!
  感受到晋觅的怒气,跪在地上的丫鬟将头垂的愈低,捧着匣子的手皆是不住的微颤着。
  晋觅倏然站起身来,伸脚朝着其中一个丫鬟手中捧着的匣子踹去,力气之大甚至将捧匣子的丫鬟都踹倒在地,匣子砸在地上,里面的灵芝横飞了出去。
  倒地的丫鬟受惊痛呼了一声。
  另一名丫鬟亦被吓出了一身冷汗,身子愈发僵硬,死死地咬着牙不敢发出丝毫动静。
  “把这些东西统统都给我拿出去扔了!”晋觅厉声呵斥道,一面负手阔步出了厅堂,朝着外书房而去。
  他这就将此事告诉祖父与父亲,让他们瞧瞧,这回到底怪谁,这门荒诞的亲事到底还能不能成!
  晋觅怀揣着一腔怒气来到了平素晋擎云最常呆的外书房。
  正巧晋余明也在。
  晋余明见儿子一副遭受了奇耻大辱的模样,不禁一皱眉头,问道:“出了什么事情了?昨日不是同你说了午时后要出城去拜访孔先生的吗,怎么到现在还未有更衣准备?”
  晋觅径直走了过来,对着坐在圈椅中的晋擎云草草一礼,便道:“祖父——今日前去拜访孔先生一事,依我来看就父亲一人过去就行了。”
  晋擎云抬头瞥了他一眼,冷笑着道:“将来要做孔家孙女婿的人可不是你父亲。”
  这个孙子是不是隔两天不来他面前犯蠢就浑身不痛快?
  前段时间因为石青随同晋起一同去了西陵一事,从而耿耿于怀了近两月之久的晋觅,用尽了一切法子来证明自己是个小肚鸡肠、眼光狭隘的少年,可谓是再一次刷新了晋擎云的认知下限——现如今他对这个孙子几乎是持着半放弃的态度了。
  晋余明毕竟还没到这种程度,是以听老爷子这么说。连忙拿眼神示意晋觅莫要再使性子胡闹。
  晋觅见晋擎云误解了他的意思,再加上近来晋擎云待自己明显疏冷不愿过问的态度,又想着自从晋起回到晋家开始从他手中抢走的种种,一时觉得既委屈又愤慨,暗下握紧了拳。
  片刻之后,忽而口气嘲弄地讲道:“祖父未免太高看孙儿了,就依孙儿这资质。别说孔先生了。就连姓江的那位姑娘自个儿也是断然瞧不上孙儿的——依孙儿之见,不如就将这等好事让给二弟吧!如此一来不光祖父省心,看中了二弟的孔先生想必也是极乐意的。岂不皆大欢喜吗?”
  晋擎云的脸色顿时冷了下来。
  “阿觅!你在胡说什么?”晋余明自椅上起身,怒目瞪着儿子,口气中满都是警示的呵斥道:“我看你近来真是越发的不像话了!”
  晋觅闻言转而看向晋余明,表情却是越发讽刺地讲道:“父亲。我看您也不必成日忙前忙后的这么辛苦操持了,反正照着这么下去。整个晋国公府都得是二弟的!”
  话罢即刻甩袖阔步离去,不足片刻,房中便响起“砰”的一声巨响,房门被大力的摔合上。力道之大震的整座书房都为之轻颤了一下。
  “这个逆子!”晋余明气极,作势要追出去。
  真不知道这个兔崽子今日是发的什么失心疯!
  脑子被狗吃了不成!
  “让他去——”晋擎云声音沉沉地阻止道。
  “父亲……”晋余明一脸难堪自责地看向晋擎云,代晋觅认着错道:“阿觅这孩子真是越发的尊卑不分了。父亲万万不要同他一般见识,以免伤了身子……过后儿子定狠狠责罚于他。让他好好长长记性。”
  晋擎云冷笑了一声讲道:“我若是真同他一般见识,只怕这条命早就不够用了。”
  “是……多亏父亲海涵。”晋余明表情惭愧。
  “罚不罚,怎么罚,你的儿子你自己看着办就是了。只是莫忘了去打听清楚今日究竟是发生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了,竟能激的他连最起码的理智都不要了——”晋擎云依旧是冷笑的口气,显是已对晋觅失望透顶。
  他晋家未来的掌权人,势必要有着纵然是天在眼前塌下来了,也要不动如山冷静自若的冷静与理智!
  而不是因为一星半点儿的火星子砸在了身子,便同一只发疯的小狼崽子一样四处的乱咬人,甚至连敌我都分不清楚——
  “虽说然之自幼养在乡野之地,但光凭稳重自若这一点,便远胜了阿觅百倍。”晋擎云忽然提到了晋起。
  虽说这两个孩子的意义全然不同,可同是孙子,时常会下意识地拿来作比较。
  晋余明一听这话,脸即刻白了,惊异地看向晋擎云,“父亲……”
  晋擎云见他反应,将目光投向窗外,徐徐地说道:“你放心,我还没老糊涂呢,且还分得清谁主谁次。”
  他还看得清那是一双蓝眼睛。
  曾经就是那样一双蛊惑人心的蓝眼睛,夺走了他最满意的长子的性命。
  切肤之痛,焉能忘却?
  ……
  再说展云院里的两名丫鬟,二人在听到晋觅那句‘把东西统统拿去丢掉’的吩咐之后,却未照做。
  虽然不知那半株被硬塞着带回来的人参究竟是不是千年老参,但她们带过去的千年灵芝却是实打实的真货,且还是夫人谢氏的陪嫁品,这就是借给她们一百个胆子,她们也不敢做主丢掉啊……
  二人权衡之下,捧着两个匣子来到了谢氏这里。
  “这是怎么回事?”
  谢氏认得二人是晋觅身边的丫鬟,又见其中一人捧着的正是自己那只装着灵芝的朱红色匣子,不禁皱了眉。
  心道莫不是阿觅又让人给她原封不动的送还回来了?
  看来她昨日说的那些话,他竟是半个字也没能听进去。
  谢氏兀自失望之际,却听其中一名丫鬟讲道:“夫人,今日奴婢二人奉少爷的吩咐去梁家给江姑娘送灵芝,梁老爷和梁夫人拒不肯收,说是江姑娘的眼睛已经好了……”
  “好了?”谢氏神色一凝。
  接着又听另一位丫鬟说道:“梁夫人说他们家中有株千年雌雄参,梁老爷说人参和灵芝一起炖更补一些……然后就把这个给了奴婢们。”
  “什么?”谢氏的声线抖了一下,而后问道:“你们竟然还拿回来了?”
  这算什么事?
  送礼不成,反倒还收了别人的东西!
  虽然明面上是占了便宜,实则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千年雌雄参,这么贵重的东西,那小姑娘何故会送晋家?
  感激晋觅让人送去了千年灵芝?
  错!
  送些普通的物件还且罢了,或可解释为礼尚往来,有意结两家之好,可平白无故的拿这种东西出来——若她没有猜错的话,定是为了偿还她前后两次赠雪肤膏的恩情……!
  这两个笨丫鬟,怎么就收了呢?
  她瞅准了时机,好不容易送出去的小恩惠,竟就被她们给收回来了!
  “梁老爷盛情难却,奴婢们实在推辞不下,怕因此伤了和气,便依意收下了……”或是察觉到了谢氏的不悦,丫鬟的声音有些胆怯起来。
  另一名丫鬟眼皮子也是够活,见状连忙补充道:“看得出来梁老爷和梁夫人是真心实意要送的!”
  谢氏忍无可忍地扶了额。
  片刻之后,深深地吁了一口气,摆了摆手道:“将东西放下回去罢。”
  两名丫鬟齐齐松了口气,应了声“是”,遂将匣子小心翼翼地放下,退了出去。
  然而就在临行出去之前,却又听得谢氏道了个“慢”字。
  “回去转告大公子,让他勿要因此心存芥蒂,江姑娘的眼睛得以痊愈,乃是好事。”事到如今,她仍要顾及着晋觅的想法,生怕他一个想不开,又要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却不知晋觅方才已在外书房闹罢了一场。
  两名丫鬟暗自面面相觑了一眼。
  皆是想到了晋觅那滔天的怒气。
  但晋觅毕竟才是她们真正的正经主子,故二人只有将这些话尽数咽下,恭恭敬敬的应了下来。
  ……
  次日早,江樱随着宋春风来到了江家看望方昕远。
  据宋春风说萎靡不振了两个多月的方昕远,终于于昨日离开了酒窖,住回了自己的院子里。
  江樱失明期间也多次来看过方昕远,深知他这段时间里的堕落与绝望,眼下听得他终于愿意改变的消息,自是高兴和欣慰的。
  可她没有料到的是,方昕远见到她之后,两个月以来终于肯开口说的头一句话却是——“你来得正好,我正打算向你辞别。”L

☆、270:为什么不抱我

  (谢谢k的粉红票~)
  ~~~~~
  ……辞行?
  不光是江樱,宋春风闻言也愣住了。
  宋春风的表情尤为惊异,惊异中却又带着……怜悯。
  阿远该不是脑子坏了吧?
  忽然遭受这样的打击,又在酒窖中以酒度日了近两个月之久……宋春风忽然竟觉得方昕远因此精神失常,十分的合情合理了。
  “眼睛恢复了?”二人愣神的功夫,方昕远主动问江樱,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自己精神无碍。
  江樱堪堪回神,点了点头。
  “嗯。”方昕远点点头,道:“我本还打算过去给你瞧一瞧呢,倒省去了一桩麻烦。”
  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带着浅淡自然的笑。
  江樱这才算真正的着眼看向方昕远。
  从某种意义上说起来,她已有两个多月没见方昕远了。
  在方家出事的时候,在方昕远颓废到无可救药的时候,她也只是凭着自己的听觉和感受在脑海中大概地拼凑出画面,并不曾真正的见证过什么。
  可眼下形容消瘦,眼神中褪去了不羁和骄傲轻浮,一夕之间不知道稳重了多少的少年人站在她面前对着她微微地笑着,江樱仿佛就已经十分清晰明白地看到了这段时间里发生的种种。
  磨难与打击果然是一剂最强的催熟药。
  “不过……你要去哪里?”江樱看着他问道。
  大致是终日呆在酒窖里不见阳光,方昕远的肤色呈现着一种略为病态的苍白,但眼神却炯炯有神,却又并非是之前那种充满了青春年少骄傲自大的光芒,而是一种类似于……盲目自信?
  江樱嘴角一抽。认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毕竟说好的沉淀稳重啊……
  “我想去军营里做军医——”方昕远微微仰起了下巴,平静地叙述着自己的打算。
  “做随军大夫?那不是自找苦吃吗?”思维单纯的宋春风表示完全无法理解,毕竟他可以为了躲避征兵而躲到千里之外,实在缺少报效国家的情怀。
  “没错。”方昕远点头道:“而且我要去边陲效力。”
  江樱皱着眉头提醒道:“四处边陲皆已被判王占领,你去边陲为谁效力?”
  方昕远大义凛然的表情出现了一丝波动,连忙补救道:“我指的是离前线最近的战场——”
  “你真的要去?”宋春风面色焦急地劝阻道:“不行,你怎么能去哪种地方!”
  方昕远慷慨道:“春风。男子汉大丈夫岂能在天下大乱之际。屈就在这一寸之地?我家中出事之后的这些日子以来,浑浑噩噩间,我想透看透了许多事情。人活着不过匆匆数十年,且祸福无常,今日谁也不知自己还能否见到明天的太阳,说不准下一刻我们的命就不是自个儿的了——”
  听到这里。江樱面色古怪了一下。
  宋春风亦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噤。
  “何不利用这祸福不定的匆匆数十年,来尽力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呢?我方家既为医药世家。而我作为方家后人,理所应当该担起这悬壶济世的担子。”
  虽然前面的话听起来有些奇怪,但总的来说,江樱觉得方昕远的出发点还是比较正面的。
  宋春风见江樱的表情有了动摇。深感孤军作战的他立马儿就不干了,瞪眼道:“不行!你走了我怎么办?我不同意!”
  江樱只觉得脸颊处一阵抽动。
  这话听起来真也是……令人无法不误解啊。
  是她想多了还是说经过这两个月来的悉心照顾与相处,二人之间已经擦出了不寻常的火花?
  “你若是就这么走了。方家药行里的事情谁来处理?这两个月来你看看我都成什么样儿了?”送春风边说边指着自己。
  江樱松了一口气之余,却并未看出宋春风身上有什么变化。
  由于他之前也不是个安分的主儿。最爱上蹿下跳东奔西跑,故这些日子虽忙,却也没能瘦上半斤,或因成日出入药行的缘故,身上添了两分沉稳气。
  见江樱和方昕远皆一脸无感的看着自己,宋春风只得进一步叙述道:“你们看看,我身上的江湖儿女气概都被消磨没了!”
  “……”江樱沉默着。
  方昕远顿了一顿,后道:“既然你这么想出去闯荡,那不如随我一起吧?”
  宋春风赫然一瞪眼睛。
  这怎么成?
  再说一遍,他可是为了逃避征兵而离家千里的江湖少年!
  闯荡与打仗可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概念……
  “有邱掌柜和许先生他们在,药行是垮不了的。”方昕远生怕宋春风放心不下似得,出言宽慰道。说话的口气全然没有一个作为药行东家本该有的责任感,相比之下,方家药行倒更像是宋春风的……
  “不成……”宋春风开始吞吐起来,不住地摇着头,神色反复不定。
  该怎么委婉地表达出自己缺少爱国情怀这种东西呢?
  “我明白了。”方昕远定睛看了宋春风片刻,忽然道。
  宋春风微微低下了头,难掩羞愧。
  “每个人的追求不一样。”方昕远十分豁达地说道,而后伸手拍了拍宋春风的肩膀,嘱咐道:“梁姑娘虽有诸多缺点,但确是真心待你的,你能遇到这样的好姑娘,理应是该好好珍惜的。”
  宋春风:“……”
  合着方昕远认为他之所以拒绝随他一起前往前线,竟是为了留下来陪梁文青?!
  宋春风觉得这简直太可怕了,可为防暴露自己贪生怕死,不忧国忧民的晦暗心态,只有强自忍住不去辩解。
  一直在一侧旁观的江樱见两名少年忽然沉默不语,刚欲出声打破寂静。却见阿福自厅外走了进来。
  两只胳膊上各自挂着一只包袱的阿福一面往厅内走,一面对着江樱和宋春风打了招呼。
  看向自家少爷之时脸上是满满当当的笑意,问道:“少爷,咱们什么时候动身啊?”
  能见到少爷重新站起来,阿福不晓得有多高兴,恨不得下半辈子日日都要烧香拜佛感激神恩。
  所以当方昕远提出要去军营从医的想法之时,阿福更是双手赞成大力支持的——只要少爷还能看到未来的希望。还想要好好的活下去。那么不管少爷要去哪里要做什么,对于阿福而言都是最好的生活方式。
  方昕远答道:“你先去让车夫备车,一炷香后我们便动身。”
  “是。奴才这就去安排!”阿福挎着两只鼓囊囊的包袱下去准备了。
  江樱与宋春风却惊异非常。
  “这就走?干的这么急做什么,你刚恢复过来,应当先将身子养好再动身也不迟——”江樱忙道。
  宋春风也附和着说道:“是啊,何必急于这一两日。再者说了,你就算真的要走。至少得先将药行里的事宜安排妥当了再走吧?”
  宋春风觉得自己简直没救了。
  张口闭口,脑子里操心的竟然都是药行里的事情……
  唉,责任心太强真的让人感觉很累。
  “你放心吧,今日一早我已经让阿福给各个药行的掌柜去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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