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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食计-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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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被那胖少年称之为二姐的女子不是旁人,正是太守府里的二姑娘古再丽。
今日她本是随着弟弟出来散心来了,却不料今晚的令溪小苑全无往常的清净,先是在门外瞧见了那晋二公子为了一个女乐师跟主人胡搅蛮缠,再又目睹那位在晋二公子身边的谋士出面化解,甚至还意外得知了江樱的真正背景——原先只当是富贵人家出来的小姐。却是无论如何也没想到。竟然能是孔家认下的嫡脉孙女!
孔家那是什么样的家族,她岂能不知?
莫不说所谓的富贵门第了,就是高贵无比的士族人家。也是全然不能相提并论的……
可这姑娘……从来都是以江姓自称,竟全然未曾提起过自己的这一层身份!
古再丽既是惊异于此,又脸红于自家弟弟在江樱和华常静面前露出了这样一幅上不得台面的嘴脸,丢了她的脸面。自觉难堪万分,心绪繁杂至极。
直到跟着华常静等人来到令溪小苑二楼中一座独立的包间里坐下来。手中被侍童递了一杯温热的茶水,热度钻入手心里,方略微回过神来。
此处与令溪小苑平素用来待客的厢房不同,得是普通厢房的两倍之大。陈设看着比别处简略许多,实则却是越发雅致。
“不知今日是华姑娘生辰,连份薄礼也未备下。真是失礼了。”古再丽压下心中的起伏,看着华常静说道。
方才在堂中。华常静礼貌性的开口相邀,她不知是怀着什么莫名心理,竟也没有推辞,直至上了楼,才知今日竟然是华常静的生辰。
见华常静笑着摇头,便又道:“华姑娘怎也不在府里说一声,也好让母亲准备一番,在家中办一场宴,岂不还热闹些?”
“区区生辰罢了,犯不着刻意麻烦邓伯父与邓伯母。”华常静婉言道。
石青则在一旁咳了一声,似想显示一下自己的存在感。
这邓二小姐也是天真,只想着热闹,却没想过若华常静这一年一次的生辰真在邓府里办了,那他岂不是要靠边儿站了?
“在哪里都是一样的。”华常静话不多说,捧起酒杯,笑言道:“瞧瞧你们一个个儿的,光坐在这儿动也不动一下,是等着让我这大寿星主动敬你们呢?”
几人闻言自是立即端起酒杯来。
“办生辰宴,头一杯酒乃是为了助兴——”石青晃了晃手中酒杯,一本正经地对华常静叮嘱道:“可西北这边酿出来的酒再柔也比寻常的酒来的烈一些,后劲极大,为防头痛,绝不可贪杯多饮。”
“知道知道。”华常静状似不耐烦地道:“这还没开始呢,就听你在这儿唠叨了,扫兴不扫兴?”
话是这样说,口气却是带笑的,并无半分被扫了兴致的模样。
“还不是怕你没有分寸?”
“我何时没有分寸了,你倒是说说?”
江樱:“……”
这酒还端着呢,到底喝是不喝了?
同样都是杵着,这俩人难道都不觉得累吗?
江樱默默叹了口气,总算是明白了被人秀恩爱是怎样的一种体验。
微微错开目光,却蓦然发现与她对面而坐的古再丽正在看着她。
四目相对,二人心思各异。
古再丽在想什么,江樱无从得知,但此刻的她,却是有些感激这位意外出现的邓二小姐的……
来之前,她并不知道华常静这场生辰宴,竟除了她和石青之外,再没请第三个人。
所以,若非是还有个古再丽,她现如今的处境只怕会更为艰难。
见二人真的就此扯了起来,江樱选择将酒杯放了回去。
古再丽看了她一眼,犹豫了片刻,大约也觉得举着酒杯听人打情骂俏的举动显得有些傻气,故而也学着江樱照做了。
二人面无表情的听这对‘清净夫妇’秀了几个回合的恩爱,华常静后知后觉的意识到酒还没吃,又忙地招呼着她们将酒重新端起,高高兴兴地说了一通祝酒词,这杯生辰酒才总算是得以安稳入了肚。
“不知几位想听什么曲子?”
这时,房门被侍童打开,一位白衣女子带着两名侍女走了进来。
女子一袭素白色曳地望仙裙,只臂弯间一条雾蓝色的披帛添了些许颜色,青丝绾起,髻边一支白玉兰花簪,娥眉轻扫,面容秀丽,虽没有倾城之相,却贵在气质出尘脱俗,令人一见难忘。
“汤月姑娘——”石青微微含笑,抬手施礼。
这就是晋觅要拆了令溪小苑搜找的那位汤月姑娘?
不是说病了吗?
江樱心下疑惑,定睛仔细一瞧,从这姑娘的好气色上便得到了答案。
称病是假,避晋觅那瘟神才是真吧?
“今日是阿眉生辰,劳汤月姑娘奏一首轻快些的曲子吧——”石青笑着道。
阿眉是华常静的闺中小名,只至亲之人才喊得,眼下听石青在外人面前喊起,便有些不自在地红了脸,并带着嗔了她一眼。
这一记娇嗔过去,江樱等人立即表示受到了一万点的伤害。
汤月眼中也飞快地闪过一丝失落之情,不再去看石青,寻了位置施然坐下,身后的侍女将琴摆到其面前,纤纤素手姑且试了两三声琴音,须臾,便有流畅欢快的琴音流泻而出。
琴声似清早初出山谷的鸟鸣,又似化作了山涧之间带着凉意的溪水,潺潺流淌着,令人闻之便觉头脑宁静,心神怡然。
江樱不知曲名,只叹服这姑娘当真是操的一手好琴,不过三五声,便能在人脑中织出一个幻境来。
曲子听了两首,菜吃了一半,汤月敬了华常静一杯酒水,便抱琴离去了。
这让还没能饱够耳福的江樱有些遗憾,并莫名觉得这姑娘离去的背影怎么瞧怎么落寞。
“石青公子,先生请您过去一趟。”
汤月离去不多时,便有一名老仆前来请了石青。
长辈有请,石青自然不敢怠慢,笑着跟华常静道了句“稍后便回”,便随着老仆去了。
房中一时只剩下三个姑娘,没了石青的管制,华常静跟脱了缰的野马似得,忙地给江樱和古再丽斟酒,口中直道:“既然出来了,哪里有不尽兴的道理,趁着他不在,咱们再碰两杯——”
古再丽显得十分痛快,华常静话刚说完,便咕咚咚地灌了一杯下去,末了还看向江樱。
江樱看的目瞪口呆,随后,在古再丽的注视之下,轻轻抿了一小口……
古再丽:“……”
江樱轻咳了一声,虽然说这种时候,她应当是不甘落后方显得大气,可她是一个有自知之明的人。
与其硬撑着到最后丢人现眼,倒不如一开始就弃权来的省事。
古再丽挑衅未遂,却被两杯酒烧的来了气势,正待出言对江樱发难,却听房门忽然被人从外面叩响——
华常静命了侍童前去开门,三人稍整了仪态之后,来人便被侍童带到了桌前。
这是个随从打扮的男子,先是很守礼的对着三人一行礼,眼睛也很规矩的固定在脚下,口气恭谨地说道:“我家主子让属下来请江姑娘过去一趟。”
江樱闻言一愣,遂问道:“你家主子是谁?”
“晋二公子。”对方答道。
晋大哥来了?L
☆、388:算计
古再丽一听到晋起的名号,脸色不自觉的便是一喜,只是一瞬间,却又变得复杂起来。
晋二公子要见她?
古再丽看向江樱。
“晋……晋二公子怎么也来了?”江樱虽然表现的不明显,但眼底的惊喜还是藏不太住。
她已经有好些日子没有见着晋大哥了。
宋元驹的交待她很当真的在配合着,只成日盼着能有个“偶遇”的机会,哪怕不说话,见上一面都是好的。
可晋大哥怎么忽然来此处找她了?
还直接让人过来请她……
这算不算是又任性了一回?
这事宋大哥知道吗?
有没有发牢骚?
江樱杂七杂八的想了一通,因顾念着古再丽还在场,也不好再多问下去,只又装出一副疑惑的口气问道:“这么晚了,不知道晋二公子这么急着见我,是有什么急事吗?”
这自然是个幌子,只为了不让古再丽过分起疑。
华常静看出她的意图来,于是笑着开口附和道:“还能有什么急事,八成还是为了上回没跟孔先生谈拢的那一桩事——”
啊?
江樱这回是真的疑惑住了,一脸费解的看向华常静。
她怎么不知道晋大哥和祖父之间有什么未曾谈拢的事情?
“咳……”华常静冲她飞快地一眨眼睛,微微抽动的嘴角似在嫌弃她的愚钝。
她是在辅助她圆谎好吗!
“哦……是。”江樱很是惭愧地反应过来,又望向那脸色微有些凌乱的传话人,问:“是这么回事吗?”
眼里含了些暗示。
“是……”对方十分配合,只是眼中的疑惑更深了些。
不管了,反正他只是个传话引路的。
“那我过去瞧瞧?”江樱咳了一声。又看向华常静。
“去吧——”华常静煞有其事的交待道:“事情谈完就早些回来,我和石青在这里等着你。”
“那我就先失陪了。”
华常静点头,古再丽和她一起目送了江樱和那引路的随从一同离开了房间。
“江姑娘与晋二公子的关系,似乎还不错?”
江樱前脚刚一离去,古再丽便试探性地跟华常静问道。
华常静不置可否的一笑,道:“天下皆知晋家与孔家近年来相交甚切,阿樱是孔先生膝下唯一的孙女儿。两家来往的多。她会与晋二公子相熟,应当也属正常之事吧?”
被她这么漫不经心的一句话反问住,古再丽接下来的话竟是无从开口了。
又思及晋起分明就在这令溪小苑中。二人隔的这么近,她却没有理由去见他,甚至再等上一会儿,他就会跟江樱见上面。二人会说些什么,她亦完全无从得知。
更重要的是。这个江樱还堂而皇之的在她面前承认过她也喜欢晋二公子——
这种感觉糟糕透了,古再丽觉得心口处似乎被压下了一块巨石,让她透不过气来。
端起一杯酒仰头一口吃下,火辣的酒水划过喉咙。吃的又猛,险些将眼泪都给呛了出来。
华常静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问道:“邓二小姐这是怎么了?怎么瞧着像是有心事?”
“哪有什么心事。”古再丽脸色复杂地一笑。道:“不过是担心家弟在晋大公子那里万一吃多了酒,没有分寸乱说话罢了——”
说罢。便拿袖口沾了沾唇边的两滴酒水,起了身道:“当真是放心不下他那副冒失的性子,我还是过去瞧瞧来的安心。”
华常静自然点头应下。
古再丽离席出了内间,正巧与从令溪先生那里回来的石青撞了个正着。
“邓二小姐。”石青含笑施礼。
古再丽勉强地回以一笑,见石青侧身让开了路,便抬脚跨过了门槛而去。
“怎么我出去这一趟,人就都走了。”
石青来至内间见只剩了华常静一人,笑着说道。
“先别说旁人了。”华常静略略收起了笑意,看着石青问道:“你出去一趟又是做什么去了?”
“我?”石青闻言一愣,旋即失笑道:“方才不是说了吗?去了令溪先生那里。”
华常静“哦”了一声,又问道:“去见了谁?”
“去令溪先生那里,除了令溪先生,还能见谁?”石青笑着反问。
“那可说不准吧。”华常静收回放在他脸上的目光,淡淡地道:“比如说如汤月姑娘这等佳人呢?”
“阿眉……你这是想到哪里去了?”石青表情有些不自在起来。
“站在那里做什么?”华常静指了指身侧的位置,道:“坐下来说吧——说说我到底是不是想多了。”
石青微微一愣,想从她脸上辨出些什么来,可华常静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实在是让人猜不透到底是在生气或是玩笑。
一时确定不得,便依言挨着华常静坐了下去。
“这便是那个‘月地云阶暗断肠,知心谁解赏孤芳’的姑娘吧?”华常静一手支在桌上,侧着身子面朝石青托腮问道。
“呃……?”石青的太阳穴突突一跳。
犹记得华常静头一回跟他生气,便是为了那封信上的一句什么‘月地云阶暗断肠,知心谁解赏孤芳’——
“是也不是?”见他不语,华常静又问了一遍。
石青面色讪讪地点头,“……是。”
过后就忙地解释道:“但我与汤月姑娘从始自终都只是以乐相交的知音,除此之外并无其它——至于之前那一封信,也是一场误会……那句诗,是她新作的词曲罢了。”
“可你这知音,似乎并不愿只将你单单视为知音啊。”华常静撑在腮边的手指在脸上轻轻敲了敲。
“你这是哪里听来的话。”石青咳了一声,大约是见混淆不过去了。便只得道:“方才去令溪先生处,的确碰巧见着汤月姑娘了,却也不过只是寻常的问候而已……汤月姑娘倒还说起你了——夸赞你举止大方,言行很有大家闺秀的风范。”
“夸我?”
“嗯……还说我真是上辈子积了福了,能娶着你这么好的姑娘。”石青伸手揽了揽她的肩,满脸笑的说道。
华常静伸出一只手抵在二人中间,目色狐疑地问道:“当真?”
“如有半句捏造。愿遭天谴——”石青郑重其事。
华常静忍着笑。
片刻后。道:“哦……那你代我转告她,我也祝她早日觅的如意郎君。”话罢往石青怀中埋头进去,悄悄抿嘴一笑。几个月以来的心结终于释怀。
……
“还没到吗?”
跟着随从去见晋起的江樱,觉得自己好似已经从令溪小苑的一端穿至了另一端。
这从外头看着没多大的令溪小苑,后院处竟是别有洞天,这条路走过来。可谓是格外的长。
行在前头带路的随从答道:“快了,就在前面了——”
说着伸出手指向前方。江樱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果然见不远处平地而起了一座小阁楼,阁楼的第二层,透着灯火的光亮。
江樱心里暗暗纳闷。心想晋大哥要见她一面,犯得着如此大费周章?
但转念一想,宋元驹上回才同她说过。现如今正是关键的时候,她和晋大哥的关系暂时不宜被过多人知晓——想必晋大哥这么做。为的便是掩人耳目吧?
江樱释然下来,跟着那随从一路走,很快就来到了阁楼前。
阁楼前并无侍卫把守,倒是晋起一贯的作风。
“宋大哥也不在吗?”
阁楼一楼并未点照明的烛火,光线有些昏暗,江樱提着裙子往二楼去,因未见到宋元驹,便随口问道。
“似乎不在。”随从顿了一下,口气隐隐有些不确定。
江樱脚步莫名放缓了一些,复又问道:“那周大哥呢?也没来吗?”
“没有,主子派他去办事了。”随从这次的口气果断了许多。
“付统领呢?”
“也没来——”随从似乎是觉得江樱的问题太多,忍不住有些不耐烦了。
江樱却陡然停下了脚步。
抬起头望向二楼处正对着楼梯口、洞开着的两扇厅门内,灯火明亮的甚至有些刺眼。
“江姑娘?”
走在前面的随从没听到跟上来的脚步声,疑惑地回过了头来。
昏暗中,江樱对上他忽然转回来的脸,惊觉他眼中竟有一闪而过的警戒之意。
江樱提裙的双手顿时紧握起来,面容绷的紧紧的。
“你家主子究竟是何人?”
她方才问的什么周大哥和付统领,全是她信口胡诌出来的试探之言,晋大哥身边根本就没有这号人物!
可对方既没有识破,也没有纠正,甚至还笃定的回答她说这号子虚乌有的人被晋大哥派去办事了……摆明了是在撒谎!
江樱单手扶着楼梯栏杆后退了一步。
那人转过身来,忽然开始下了楼来!
“咚咚咚——”
男人的脚步声急促又沉重。
江樱大骇之下,遂朝着楼下奔去。
男人紧跟其后。
“咣!”
江樱刚奔至一楼中,阁楼的大门忽被人从外面紧紧合上了!
江樱进退两难,心下惶恐之际,忽听得自二楼处传来一阵男子带着醉意的笑声——
“哈哈,还真叫父亲猜准了——孔先生的孙女儿瞎了眼,谁都没看上,却偏偏看上了那个出身卑微的孽种!”
江樱身形一僵。
竟是晋觅!
而且……听他这话的意思,晋余明竟已经察觉到了什么?
晋余明……!
那个人绝非表面看来那么平庸愚钝……晋大哥前一世的悲惨命运,便是因为受了他的暗中摆布!
在晋大哥口中,这个人甚至要比阴诡冷血的晋公还要可怕!
难道这就是宋元驹所说的“关键时刻”?
怪她太过大意了!
可晋觅费劲周折将她骗到此处,真的只是为了验证她与晋大哥之间的关系那么简单吗?
江樱惊疑不定间,忽听得二楼处的晋觅醉醺醺地开口说道:“把江姑娘请到楼上来,有些话,本公子想当面好好地问一问江姑娘——”
……
古再丽从华常静那里离开之后,径直去了二楼楼梯左手边的第二座包间。
刚来至门前,还未有推门而入,便听得一道道男子们嘈杂的醉笑叫骂声隔着门板传进耳中。
令溪小苑本是清净之处,全被这起子纨绔给玷污了!
古再丽在心里骂了一句,又因心情本就不佳,故而很不客气地推开了房门——
门一被推开,便是一阵浓重的酒肉气扑鼻而来,古再丽紧紧皱起眉头,目光在四处乱晃、拿着酒杯酒壶争相追逐形骸放浪的男子们中间搜寻了一圈,厉声怒道:“邓伦古!”
“嘿嘿!是邓家二姐啊?”
“邓三胖儿,你二姐来了!”
衣襟不整的胖少年身形不稳地被几个年轻人推将了出来,手里还提溜着个不知从哪里找来的二胡,大圆脸上面色通红,眼睛睁的十分费力,醉意少说也得有了七八分。
“瞧瞧你什么德性!让爹知道了,必得要重重罚你一顿才好!跟我回家!”古再丽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拽着人就要往外拖去。
“你……撒手!”胖少年一把挣扎了开,皱着眉头,大着舌头骂骂咧咧道:“你拉我做什么!晋、晋大公子还看着呢!丢人不丢人……要回家,你自己回去!”
“哪里还有什么晋大公子!”古再丽环视一周没有看到晋觅的身影,“马上跟我回去!”
“我不!”
邓家姐弟二人争执不下间,胖少年的一位好友上了前来劝说,道:“邓二姐,你今个儿就饶过伦古这一回吧,他不过是多吃了些酒,又不曾惹祸——反倒还将晋大公子哄得很高兴呢!晋大公子去后面醒酒去了,约莫片刻便回,若到时回来瞧不见伦古,岂不觉得咱们失礼吗?万一怪罪下来,怕就不好办了吧?”
经他这么一说,古再丽不禁有些犹豫了。
她虽然看不惯晋觅的做派,但对方的身份好歹摆在那里,确实不是她们邓家能够得罪的。
可自家弟弟这副醉态……
“邓二姐若是不放心伦古,就将他交给我吧,小弟在此跟你保证,等散了后,一定亲自将伦古送回府上!”年轻人将胸脯拍的作响,反观他一脸清醒,倒是没有喝多。
其他人见状便也围了上来一番劝说。
“那就将这臭小子交给你们看管了——”古再丽到底是妥协了,道:“可得看紧了,莫要让他闯祸!”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邓二姐尽管放心!”
得了众人的保证,古再丽又叮嘱了自家弟弟一番,过后便也不愿在这乌烟瘴气的地方多呆片刻。
出了包厢,本欲回华常静那里,然而在路经楼梯口处,却鬼使神差地停了下来。
犹豫再三,她朝着守在楼梯口左右的侍童走了过去。
“约是半柱香前,可瞧见与我一起的那位着茜色衣裙的姑娘,和一位随从模样的男子经过?”古再丽向侍童问道。L
☆、389:“出格”
侍童点头。
之前晋觅闹那一场的时候他们都在,是也多瞧了那位被晋觅称作‘孔家嫡脉孙女’的姑娘两眼,故而很有印象。
“他们去了何处?”
“下楼往后院的方向去了——”侍童伸手指道。
后院?
……
“江姑娘多次避开我晋家的示好之意,究其原因竟是为了我那庶出的堂弟?”
晋觅因为醉酒的缘故,脚步十分虚浮地朝着江樱走过来,口气讽刺地说道:“这可真是物以类聚——”
阁楼大堂中,江樱被人反手绑在高椅上,口中塞了棉布,动不得亦出声不得。
起初她纵然是惊惶于自己大意中计,却没想到晋觅竟会让人将她缚住,如此胆大包天,难道他就不曾考虑过后果吗?
但她很快就得到了答案。
眼下的晋觅已被酒劲激昏了头脑,原本就不擅长考虑大局的他,根本没有任何理智可言——
而一个蠢人,尤其还是喝醉了酒的蠢人,一旦不受控制起来,那根本就与疯子无异!
江樱甚至不知道他接下来要对自己做出什么样的举动……
晋觅早已屏退了随从,命他们去外面守着,此刻他摇摇晃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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