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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食计-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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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属于半封锁状态的令溪小苑中,一名随从脚步匆匆地寻到正与令溪先生交流线索的石青,急声禀道。
  “二公子回来了?”石青面容一惊,刚一转头往外看去,便见一袭黑色披风的晋起已阔步走来,不知是否因外间夜色浓重的缘故,使其面容看起来格外沉肃。
  “公子!”石青连忙敛衽行礼。
  “出了何事?”晋起一路走来,自是察觉出了不对劲,再加之眼下见到石青如此脸色,更是确信出了大事。
  石青心知瞒他不住,唯有垂下头如实说道:“姑娘……不见了。”
  “谁?”晋起眼底一冷。
  石青感受到他身上顿变的气息,身体不自觉地躬的更低了一些。
  主子既是来了,不管结果如何,此事怕是再压不下来了……
  “怎么回事?”见石青一味的弯着身,而没有继续回答他的问题,晋起身上的气息更冷了几分,令人不敢试图逼视。
  “皆怪属下反应迟钝,保护不周……”石青自责不已,为节省时间,只大概地同晋起将事情的经过叙述了一遍,以及他所怀疑到的对象——晋觅。
  “周边暂时还未查出姑娘被人带出令溪小苑的线索——但夜晚视线不佳,难保没有漏网之鱼……”石青担忧道。
  “此处可还有晋觅手下的人?”
  “有几名随行的仆从,都称大公子只是醒酒去了,但去了何处,却答不出来,方才要借口回营,被我拦下了——”
  虽然此时石青说的轻巧,但将晋觅身边的人贸然扣下,已是铤而走险,毕竟现如今他们根本拿不出证据证明是晋觅带走了江樱。
  “将人带过来!”晋起冷声道。
  “可……”石青略有犹豫。
  主子要见,必定不是问两句话那么简单了……
  若因此落下把柄,无疑是万万不妙的。
  “现如今并无直接的证据能证明此事是大公子所为……”石青违心地劝道。
  他亦不想如此,但他不得不考虑更多。
  “不……就是他!”
  一道女声自门外响起,声音颤抖却响亮。L
 

☆、391:打断为止

 
  “邓二小姐?”
  石青皱眉望过去。
  只见古再丽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了过来,神色张皇地说道:“是晋大公子……带走了江姑娘……”
  “邓二小姐如何得知的?!”石青忙地问道。
  “我方才……去家弟那里,见家弟醉的厉害,本打算将人带回家去,怎奈家弟不依,我只好托了可靠之人多加照料一二……可我出去的时候,却不巧遇见了晋大公子身边的随从,听他们隐晦的说起晋大公子……请了江姑娘去吃茶诸如此类的话——”古再丽满面紧张地说道。
  这话自然是半真半假的,她总归没有办法明确告知晋起和石青,她是出于怎样莫名的心理,打听到江樱的去向,一路追寻了过去。
  “邓二小姐所言当真?”石青豁然上前两步,直直地看着古再丽。
  若真是如此,有了古再丽这个人证,那便不用顾虑诸多了!
  古再丽却在看着晋起。
  这么久以来,她从未见过他为了谁如此冷过脸。
  他性格固然向来冷淡,可却是鲜少会有情绪波动的一个人——而眼下,他身上被冷意竭力压制着的着急和震怒,强烈的似乎随时都要挣脱束缚,似乎一旦被触破开来,后果必定不堪设想。
  呵,果然如她猜测的一样……
  他待江樱,与常人太过不同。
  她赌对了……
  于是她道:“我还听他们说,江姑娘是被晋大公子的人带去了后院中的某个阁楼中——”
  “你确定?”晋起目色沉沉。几近一字一顿地问道。
  对上这样一双眼睛,古再丽尽力克制住眼底的心虚之意,袖中的双手紧紧攥在了一起,微微战栗却分外肯定地点了头,道:“我确定。”
  她亲眼验证过的,如何能不确定……
  “后院阁楼……”一旁的令溪老人大惊道:“莫不是远水阁吗?!”
  晋觅怎么找去了那里?
  那里是他发妻生前最常去的地方,里面还陈放着许多乐器。因此除了他之外。多年来已鲜少有人踏足,甚至算得上是令溪小苑中的一处禁地了——
  故而在华常静传话让他帮忙在令溪小苑中搜寻的时候,他根本没有想到此处!
  石青等人也逐渐误认为江樱是被带出了令溪小苑。
  回过神来。石青面色迫切地道:“有劳令溪先生带路!”
  “……诸位随我来。”令溪老人强自定了定心神,走在了最前面指路。
  一行人脚步匆匆地离去。
  古再丽在原地站了片刻,又狠狠地掐了一把自己的手心,让自己强自镇定下来。复才小跑着跟了上去。
  只是藏在袖中的双手还是止不住的颤抖着。
  她找过去的时候,大致听到了阁楼中的情形……
  她脚步缓慢地踱出后院。又刻意耽搁了那么久,还暗中不露痕迹地错引了去后院搜查的人……那么,该发生的事情,此刻应当都已经发生了吧?
  她当时不是没想过要冲进去救人……
  晋觅或许会恼羞成怒。但一旦被人撞破,想必也再无可能继续下去……
  可她不能得罪晋觅。
  被那样的人记恨上,她们整个邓家或许都要遭到殃及……
  而且……
  那是孔家的嫡脉孙女。是天下极少能与他门当户对的女子,甚至已经借着这个身份得了他的青睐。和他情意相投……
  可是如果,她被毁了清白呢?
  那么一切都再无可能了!
  纵然晋起会因为晋家的名声而将事情结结实实地瞒住,不让外界得知,打掉了牙往肚子里咽,但两个人也绝对不可能再有任何机会了……
  就是再不甘心,却也改变不了什么了!
  古再丽强压下内心开始往上翻腾起的罪恶感,唯有咬紧牙关加快了脚下的步伐,任由耳边的夜风再肆虐一些,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压制住那些如今于她而言已不该有的情绪。
  “邓二小姐!”
  身后忽然传来一句喊声,古再丽却恍若未闻,只如一具被情绪操控的木偶一样,往前疾步走着。
  “邓二小姐——”
  来人跑着追过来,一把捉住了古再丽的手臂。
  古再丽怔怔转过头来,见是华常静,与之疑惑的眼神对视了片刻,方迟钝道:“找到了与江姑娘有关的线索……二公子已先行带人赶去了。”
  华常静闻言眼睛立即就是一亮,也顾不得再去细想古再丽的异常,忙问道:“是在何处?”
  古再丽僵硬地抬起一只手来,遥遥地指向前方,道:“最里面的那座阁楼里。”
  这座阁楼,名为远水阁。
  由于名字特殊,往前常被人打趣为“远水不解近渴”。
  可眼下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赶到此处之时,却是无人再能有任何打趣的心思。
  此时的远水阁中亮着灯火,却不知是何原因,忽明忽暗着。
  尤其是一楼门窗中所透出来的光亮,分外恍惚。
  只是令人意外的是,此处阁楼之内以及周遭,都是死一样的寂静,半分动静都无。
  众人在门前却步。
  因为一路疾步赶来的缘故,略重的呼吸声都刻意放的很低,生怕惊扰到什么一样。
  “公子……”
  石青望着灯火明暗不停的内阁,面色反复地看向晋起。
  倘若姑娘真有什么差池……莫说主子,就是他,也绝不会放过这个纨绔混账!
  “退远些——”晋起的目光死死地锁在阁门内,声音竟是一改方才的沉冷,无端放轻了许多。
  石青沉默了一下。遂往后退去。
  令溪老人及其他人得了他的授意,也纷纷避至了一侧去。
  晋起这才提步走向阁门。
  走的近了些,便能听到里面些许的动静了。
  是男子微弱的呻/吟声。
  实则听力极佳的他隔得极远便听到了,只是远不如眼下来的清晰。
  他不知道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她是不是还好好的……好好的等着他过来找她。
  阁楼的大门被从外面死死地锁住,老旧的已经上了锈的大锁看起来却格外顽固,不容动摇。
  “噌——”
  利剑出鞘的声音划破浓重的夜色,不过须臾间。便又有一道铁器相击的震击声传入众人耳中。
  “哐当!”
  门锁被利剑凭中截断。刺耳巨响让众人心神都跟着巨震起来。
  忽然失去了门锁禁锢的两扇大门,不用外力去推,已自行地缓缓朝着两侧打开——
  阁楼中的一缕光亮自门缝中乍然现在楼外平坦的甬道上。随着这道光亮的面积越来越大,阁楼内的情形也随之逐渐呈现在了晋起的视线中。
  在尚且无法辨别具体情形之时,他率先察觉到的是阁内传出的血腥味。
  格外浓重……
  “救,救我……”
  里面的男子似乎察觉了有人来。用尽了力气才能勉强说出这几个字来——
  这是晋觅。
  他此刻正倚在堂中央的一张被打翻的矮脚桌旁,身下的地板已被猩红的鲜血所浸湿。不大的一片,却也触目惊心,他仰躺着脑袋,双手紧紧地捂住左胸处的位置。因失血过多的缘故,脸色异常苍白。
  “救我……”晋觅又**了一句,根本没有力气去看来人是谁。本就醉酒的他,加之受了重伤。早已目眩头昏,全然动弹不得。
  然而晋起的目光除了一开始之外,再未在他身上多停留片刻,因为此刻他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堂中光线昏暗的一角,那个缩成了一团并且不停战栗着的纤弱身影上。
  她身前横放着的是一只支离破碎的椅子,脚下还有斑斑血迹。
  只一眼,晋起便觉得整颗心脏忽然被人紧紧地攥在了手中,难受的甚至无法呼吸。
  “哐当”一声,他手中的利剑被抛到地上,人已跨门而入。
  他来到那团‘影子’面前,却见她极快地又往后缩动了一下,犹如惊弓之鸟。
  晋起缓缓地弯下身来,以一种最能给人安全感的动作,单膝半跪在她面前,倾身过去,一只手掌轻轻落在了她埋在膝盖中的头顶上,声音极为平缓地说道:“别怕,是我……”
  这才得见面前的人怔怔地抬起了头来。
  黑暗中,一双漆黑的眼睛睁的大大的,里面装着的满是防备和恐惧,却在看清了面前的人是谁之后,陡然转变为了惊慌与委屈。
  她忽然伸出手去,一把环抱住晋起的脖子,将头脸埋进他胸前。
  没有哭,也没有发声,甚至呼吸都极为克制,只抱着他的力气出奇的大,大到出乎他的想象。
  晋起一手抚在她柔软的头顶,一手环在她紧紧绷着的后背,亦没有出声说话。
  外面的石青等人迟迟没有听到动静,也不见晋起出来,不知究竟情形如何,却也不敢擅自闯进去,生怕撞破什么不该看到的。
  于是只有提心吊胆的等着。
  直到华常静和古再丽赶了过来。
  “怎么样?阿樱找到了没有!”华常静见石青杵在那里动也不动,心下未免开始胡乱猜想起来,强自压下不好的预感,急切地向他问道。
  “人应当在里面……”石青的口气忧心忡忡。
  “那你们怎么不……”华常静刚想质问一行人不进去救人,呆在外头作何,却又瞬间想到了什么。
  她蓦地转头朝着大门洞开的楼阁内望去。
  重重地看了一眼,便立即奔了过去。
  古再丽原处犹豫了一下,遂也跟了进去。
  二人一进门,第一眼便瞧见了受伤昏迷的晋觅,华常静脸色一白,古再丽却是瞪大了眼睛,忍不住惊呼了出声。
  她竟然……
  她怎么敢!
  那可是晋国公府里的嫡长公子啊!
  她……担的起这个后果吗?!
  古再丽颜色大骇,目光在阁中搜索着江樱的身影。
  最后定在了角落之中,那个被晋起紧紧拥在怀中,无声颤抖着的身影上面——
  古再丽心头一颤,目光狠狠被刺痛。
  “阿樱……”
  华常静不自觉地跟着放轻了脚步,试探地轻声唤道。
  江樱在晋起的怀中似乎稍稍冷静了一些,寻回了些许薄弱的意识与神智,低低地应了一声,“华姐姐……”
  华常静陡然长出了一口气,却也瞬间红了眼眶。
  没事就好……
  再听到她的声音,晋起亦是倍感安心。
  他并未多说半个字,紧一抿唇过后,双手变换了个位置,忽地将怀中的人打横抱了起来。
  江樱受惊之下,环住他脖子的双手更紧了一些。
  古再丽眼睁睁地看着晋起抱着江樱出了阁门。
  这种情形是她始料未及的……
  晋起怎么会是这种反应?
  就算没有发生什么,可晋大公子受了这样重的伤,他怎么能将所有的重心都放到了江樱一个人的身上,而非第一时间处理整件事情?
  甚至还如此明目张胆地,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将人直接抱了出去……
  这传了出去,外人要如何讨论,他难道丝毫都不顾及吗?
  “公子……”
  石青有意阻止,但在看到晋起怀中受惊极重的江樱,以及额头之上那块显是遭重物击过的伤口之时,却又将话咽了回去。
  也罢……
  “大公子这边……怎么处理?”石青询问道。
  跟出来的古再丽听得脸色一变。
  什么叫……怎么处理?
  怎么觉得这话听着这么奇怪?
  为什么她觉得这里的人,包括晋起在内,对晋觅这个国公府嫡长子,根本没有半分的重视与畏惧之心?
  “带回去医治。”晋起冷冷地说道。
  医治?
  石青不自觉的拧眉。
  还治什么,让他自生自灭就是了!
  他真想这么干。
  可现实却不允许。
  可在这种情形之下,主子都还沉得住气,如此顾全大局,他自也没有意气用事的道理。
  “那阿樱的委屈就白受了?”看着近乎是死里逃生的江樱,华常静忍怒道。
  “阿眉……”石青面色复杂地低声劝道:“自会还姑娘一个公道的。”
  不防之下,却听行在前面的晋起面无表情地丢下了这样一句话——
  “人醒之后,杖责一百,命宋元驹亲自监刑,将其双腿打断为止。”
  什么?!
  石青赫然瞪大了眼睛。L

☆、392:“袒护”

  如此重罚,怎能适用在一位士族公子身上?
  这……这可是从古至今,都不曾有过的先例啊!
  石青望着很快淹没在黑暗当中的背影,知道此时劝说必定无用,唯有先行吩咐了手下人将晋觅抬出,送回营中医治。
  一群人很快离去,剩下的只有灯火依旧闪烁的一座空阁,以及鼻尖萦绕的血腥之气。
  另还有,呆立在原处、脚下像是被胶住了一般的古再丽。
  ……
  “嬴将军、嬴将军!大事不好了!”
  “请嬴将军出面为大公子做主!”
  “嬴将军!”
  帅帐中,正与周公会面的嬴穹被帐外一道道急切的怒喊声惊醒过来,皱眉掀开被子。
  “点灯!”
  嬴穹匆匆披衣,灯烛刚被点亮,门外守着的士兵便神色略为慌张地进来通禀道:“禀主帅,大公子手下之人聚集在帐外,要请见主帅!”
  “大公子的人?”嬴穹一面系好腰间的衽带,一面惊惑问道:“所为何事?”
  晋觅身边的人和他这个主子一样,往日里一有正事,几乎是找不见人的,从不在需要出力的时候露面,是以与他这个主帅,可以说是‘素无往来’,而眼下忽然聚集于他帐外,想必定是出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这个大公子,刚被晋公赶回来还没足两日,难道又捅篓子了不成?
  竟还捅了个须得他出面来解决的篓子?
  嬴穹心中已觉不妙,等着那士兵回答他的问题。
  “不知是出了什么事情……只听他们说,大公子身受重伤,刚被军医救治醒来,便被二公子手下的人拖去了肃清台!”士兵无不畏惧地说道。
  “什么?”嬴穹大为惊异。
  肃清台历来是行军法处置军中上下违纪之人的地方。这时属深夜,究竟是出了何事,竟让向来沉稳的二公子有如此惊人之举?
  嬴穹惊异间,又听那士兵颤巍巍地补了一句:“他们还说二公子直接明言吩咐了宋统领前去监刑,要将大公子双腿打断为止……”
  打断?!
  这是疯了吗!
  嬴穹豁然一握拳头,面色惊骇地大步出了帅帐而去。
  这一出去,才发觉入睡前的朗朗夜空已不复存在。漆黑如墨的苍穹之上。竟是连一颗点缀的星星也再寻不见,乌云快速地涌动着,似起了狂风的江面卷起的一层层巨浪。浑浊而又汹涌。
  嬴穹心底莫名一沉,加快了脚下步伐,领着后头一群为晋觅‘请愿’的部下赶去了肃清台。
  远远地,就见肃清台外围了一层人。情形十分躁动。
  “你们竟敢擅自冒犯大公子,真是放肆!”
  一名不知是何职位的披甲军挡在肃清台前。义愤填膺。
  “放了我们大公子!”五六个人在一侧高声附和着。
  而立于肃清台上一身整肃副将盔装的宋元驹,好似根本没有瞧见台下的嘈杂一般,手持长枪而立,全然不为所动。
  而他身侧两名着意挑选出来的行刑军士也称得上十分镇定。握着军杖的手不曾动摇过,面容肃穆严正。
  三人往肃清台上这么一站,还未开始行刑。便让人心中惊惧之意,心知倘若晋觅真的上了这肃清台。怕是真的没有办法完完整整的下来了!
  不曾理会台下的反对之声,宋元驹面色沉沉地一抬手,凝声道:“将大公子押上来!”
  其话音刚落,便有人将晋觅从台后押了上来,一步一个阶梯,不顾晋觅的挣扎。
  晋觅感受着二人将自己的手臂箍的生疼,全然没有要留情的意思,心底不禁有些没底起来。
  他被医治转醒之后,又被人强行灌了醒酒汤药,头正剧痛时,却又遭晋起手下的人强行拖出了营帐!
  他固然惊怒,却并无丝毫畏惧。
  因为他知道晋起就是心中怨愤再难平复,却也不敢真的对他如何!
  而就算真的气昏了头脑,执意要对他行刑,怕也没有这个权力!
  这晋家军营里其他人,包括嬴将军在内,难道真的会眼睁睁的看着他被杖责这一百军棍不成?
  他不是普通的将士,他是晋家的嫡长子,是未来晋氏的掌舵人!
  换而言之,这整个晋家军营都是他的!
  谁敢动他?
  喧嚣中,宋元驹抬起的手落下来。
  晋觅便立即被押到了行刑石上。
  “你们竟敢以下犯上?!这里是晋家军营!”晋觅终于知道害怕,被强行押趴在冰冷的行刑石上,胸口刚包扎好的伤口因为挣扎剧痛不已,这让从未吃过此等苦头的他登时就慌了神。
  “晋家军营军规头一条,便是上下同罪,不问身职,但凡触犯军例者,必当严惩不贷!”宋元驹冷冷道,却并不去看晋觅一眼,“大公子,恕属下得罪了——”
  做出如此歹毒恶心之事,眼下竟还有脸拿身份来压他?
  无知纨绔,此前种种小事不予他计较,便真当这天下没人敢动他了不成!
  “行刑!”
  宋元驹声音一落,行刑军士立即挥起了手中长长的军棍。
  一前一后,毫不迟疑地落下。
  “啊!”
  军棍砸在皮肉上的闷响、并着晋觅的凄厉呼声一同响起在这原本寂静的夜色当中。
  “大公子!”
  “你们这群丧心病狂的疯子!快放了大公子!”
  “住手!”
  底下众人显然也未料到宋元驹竟真的会如此雷厉风行,当即个个都吓白了脸,拼了力的扯着嗓子嚷嚷着。
  更有甚至情急之下,跨步上了肃清台。
  对于晋觅本人,他们看得惯或是看不惯,在此刻皆是无关紧要的。他们这群人,被晋公和世子派遣过来,本就是打着辅佐帮衬嫡长公子涨见识的名号,如今见识是没涨着,人若是再出了什么差池……那京城他们势必是回不去了!
  “横加阻拦者,同罪!”
  宋元驹伸出手中长枪直指逼上台来的几人,寒铁枪头上的红缨在夜风中舞动。带着说不出的震慑。
  几人下意识地止步。却远远不甘就此妥协,双方僵持不下间,忽听不知是谁大喊了一声。道:“主帅来了!主帅来了!”
  嬴穹赶过来了!
  听到‘救兵’被搬来,晋觅一党人立即面露喜色,纷纷朝着前方为首赶来的嬴穹看去。
  “末将参见主帅——”
  肃清台上,宋元驹收回手中红缨枪。朝着嬴穹行了一礼。
  嬴穹的目光扫过肃清台,听得晋觅的哀呼与求救声。腮边的络腮胡抖动了两下,不悦地看向宋元驹,质问道:“宋副将,这是怎么回事?”
  半夜醒来。竟看到这种令人惊骇的情形!
  他若再迟来几步,指不定还会发生什么更为可怕的事情!
  “嬴将军来的正好。”宋元驹一改往日面上时刻挂笑的和气模样,面容一丝不苟地看向嬴穹。道:“经部下检举,大公子屡次触犯军规。而大公子身为副帅,按例本该由嬴将军亲自下令处置,可因见嬴将军炸伤未愈,夜已深极,不宜过分操劳,便没去打搅。故而末将先行去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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