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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食计-第2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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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似石青与华常静,八只瓷碗上,小人儿的表情各异,或喜或嗔,十分有趣。
碟子与汤匙上便没花什么心思,只沿用了一贯的青花,是为的免得一套堆在一起,显得太过花哨。
梁文青的那套也大差不差,只在风格上稍有不同。
这套添妆礼华常静喜欢的不得了,也惹了一干前来添妆的小姐们的青眼,直称新鲜又有趣,回头也要让家里烧上一套来用才好。
江樱昨晚陪到华常静很晚才回来,当时瞧着华常静的心情是极好的。临走的时候,还同她开了一阵玩笑。
可江樱不知道的却是,今日一早告别家门,登上花轿的华常静,却没少流眼泪,俨然哭成了一个泪人儿,让上妆的婆子不知喊了多少声姑奶奶。
华泉更甚。送走了女儿便回了书房谁也不肯见。悲痛的不成样子,大呼还好只有这一个闺女,若不然他这条老命怕是都要没了。
虽然落了些眼泪。但喜事总归还是喜事,这一日下来,清波馆旁的新宅子里,喜庆热闹的不成样子。
石青是孔弗唯一的关门弟子。前来道贺的达官显贵,文人雅士自是数不胜数。
晋起也备了礼。且于百忙之中抽空亲自参加了石青的喜宴。
自然也没能少了宋元驹,据说在灌倒新郎官儿的功劳上,他自己便出了七分力。
这一天,热热闹闹地便过去了。
次日早。石青与华常静夫妻二人,早早地起了牀,来给孔弗请安。
孔弗膝下无子。名义上是师徒,实则早将石青当做了亲孙子来看待。但事先却也不曾说过要让华常静过来敬长辈茶,眼下见两位新人如此有心,顿觉感动,忙让狄叔封了两只大红包塞到夫妻二人手里。
这第一顿早饭,石青和华常静便干脆留在了清波馆里用。
饭桌上,江樱悄悄打量了几回华常静,只觉得一夕之间,梳起了妇人髻的华常静有一种别样的稳重与成熟,似完全变了个人一样。
而这种感觉,在华常静抢走了她碟子里最后一只醉虾之后,戛然而止了。
由于后天便是宋春风和梁文青的婚期,故而江樱吃罢了早饭,便回了榆树胡同。
大喜在即,有许多地方需要准备,她帮着庄氏和梁平还有宋春月一起布置新院子,倒也忙活了大半天。
梁文青本也有意加入,与其说是勤快倒不如说是不放心江樱他们的品味,但这句话刚说出来,就被梁平严令禁止了。
梁文青无奈,唯有一个人呆在家里反复检查嫁衣首饰等物有无遗漏之处。
宋春风这个准新郎倒是理所应当地留在新房这边帮忙,中午吃饭的时候,因为要遵守婚前新人不能见面的缘故,他不能回梁宅吃饭,几个人合计了一番,想着最近忙里忙外的也挺累,于是便决定了午饭在外头找家酒楼吃顿好的。
而梁文青这个准新娘,便被一个人晾在了家里,由云璃从外头买了吃食送回去,姑且应付了一顿。
不去理会满肚子怨念的梁文青,江樱一行人舒舒服服地坐在酒楼里,等着上菜的间隙,聊起了家常。
“近来药行里很忙吧?”梁平吃了两口茶润了润嗓子,朝宋春风问道。
“的确忙着呢。”宋春风笑着道:“刚得了宫里的恩准,日后负责御药房的药材供给,这可是天大的殊荣——近来跟宫中接洽,需要上心的地方太多了。”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去年遭了横祸的方家,被人认定了要没落下去的方家药行,眼下竟是越做越好了。
前两日,更是在新一届的皇商药行中脱颖而出,一举拿下了新一届的宫廷御药供给权。
而方家药行虽有这个实力不假,但众所周知,历年来的御药供给权的争夺上,更为重要的却是宫中的人脉。
之前方家还未遭到灭顶之灾的时候在这上面便不曾赢过,怎地如今反倒压下了那些背后有大靠山的几家大药行?
“的确是要多加小心着些,刚接手过来,万不能让有心之人抓到了把柄。”梁平先是嘱托了宋春风一句,再又忍不住问道:“方家可是在朝中牵上了什么线?”
“阿远久不问这些事情,我又在这上头两眼抹黑什么都不懂,几个大掌柜办事的能力固然是很好,但却也没有这么好的人脉。”宋春风笑着说道:“真有这么好的路子,能等到今日才拿出来使吗?”
梁平“咦”了一声,眯了眯眼睛问道:“那是怎么回事?”
时逢乱世,风国官场的风气已是乌烟瘴气,自保不暇的官员们个个都是将自己的利益放在首位,难道会是看中了方家药行的能力?
“似乎是晋家。”宋春风说。
“晋家?”梁平顿了一下,道:“莫不是晋二公子?”
原本没注意听他们谈这些大事,正与庄氏说着明早梁文青出嫁前的一应事宜的江樱乍一听到晋起的名讳,便好奇地朝梁平望了过去。
“应当是。”宋春风一副摸不清状况的模样说道:“阿远临走之前跟我提过一句,似乎早料到一样,后又听几个去了宫里大掌柜隐约说是宫里的人问过两句,说我们方家药行何时同晋家走的这般近了云云。”
“那应就是了。”梁平笑着道。
江樱的注意点却在宋春风方才的前半句话上面。
“什么临走之前?”她问道。
是有些日子不曾看到方昕远了。
“阿远去了外地。”宋春风看着江樱,有些吃惊地问道:“怎么,你还不知道吗?”
“什么时候的事情?”
“……得有五六日了吧?”
江樱怔住了。
她怎么不知道?
记得她同华常静几人出城赏枫叶的那日,方昕远为她诊治后,便当着晋起的面留了一张药方子下来,说了句什么她的身体需要一段时间的歇养,接下来只吃药,扎针药浴等可以停一停了。
这一停,他人影儿便也瞧不见了。
她当是他是在忙着调药或是药行里的事情。
谁知道竟是去了外地了——
甚至连说也没有说一声。
江樱恍惚想起了那日饭后,方昕远在饭厅门前喊住她之后,又摇头说没事的模样。
如此一想,当时他该是要同自己辞别的吧?
可最后为什么又没说,便有些奇怪了。
江樱不知想到了什么,忙地问道:“他有没有说去外地做什么?”
“他道是军营里的事情,想是他之前为了你的病匆匆赶回京城,军中许多事情耽搁住了,故才急着回去处理。”现在说起方昕远撇下药行,一心扑在了军医生涯上这不负责任的行径,已经能够很平静地对待了。
江樱听罢了然点了点头。
如此说来,应是她想多了。
“樱樱,你的病好些了吧?”提到此处,宋春风关切地问道。
江樱笑着点了点头,“近来都在按着他留下的药方子调养着,精神确是好了许多。”
小二捧着几碟卖相不错的凉菜过来,满脸热情地招呼着客官慢用,打断了江樱的思绪。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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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8:“投缘”
三日后,是梁文青回门的日子。
说是回门,可昨日上街的时候,梁文青已然和庄氏江樱莫名撞见了一次,三个人还在外头的茶馆里听了出戏,吃了两碟点心。
只是对于梁文青刚一成亲便抛头露面这一点,庄氏还是给出了中肯的批评。
“我爹也真是的。”梁文青坐在客厅里吃着瓜子儿,一脸不满地说道:“我这还回来不到半个时辰呢,他就没个人影儿了,真是一丁点儿也不念着我,早知道我就不回来了——”
“瞎说什么呢。”宋春风斜了她一眼说道:“回门的规矩哪里能坏。”
梁文青撅着嘴不说话。
走在厅门前光亮处做针线活儿的庄氏见状笑了说道:“你爹这也是临时有事,中午还是赶得及回来吃饭的,你且再坐一会儿,樱姐儿这会子应是在吃药,待会儿就该过来陪你说话了。”
梁文青便也不再埋怨,又嗑了会儿瓜子,忽地想起了什么似得,向庄氏问道:“对了娘,之前我房里那一套翡翠头面没有带走的,你给我收拾屋子的时候瞧见了没有?”
庄氏随口应道:“瞧见了,给你收起来了。你这孩子也真是够粗心的,那样贵重的东西就摆在台面上,好在家里没外人,若是请的丫鬟多了,到时找不着了说也说不清楚。”
“什么呀。”梁文青笑了说道:“那是我留给您的。之前和阿樱去置办首饰的时候瞧见的,觉得很适合您,便买了下来——拿盒子装着放在首饰堆里竟给忘了,还是出嫁那天找头面的时候瞧见了才记起来,走的急。就忘了跟您说。”
“买给我的?”庄氏听了这话适才放下了手中针线,转过身去看着她说道:“那样大一套头面,我哪里戴的过来?你还是今个儿走的时候带回去吧——”
“那油绿绿儿的颜色,哪是我这个年纪衬得起来的?”梁文青满脸不以为然地说道,“您要不喜欢,就搁在那儿好了。”
“你这孩子贯是大手大脚的……”庄氏无奈地叹气,末了又苦口婆心地说道:“现在嫁了人。以后都要自己管家了。可不能再尽买这些没有用处的东西了。”
“知道了,知道了。”
庄氏见她满脸的敷衍,便知她没有放在心上。正打算好好地与她说道说道过日子的不易之处,却忽听得厅外传来了一阵略为急乱的脚步声。
“夫人,夫人!”
小兰从前头一路小跑过来,累的气喘吁吁。
“怎么慌张成这个样子?”庄氏看着她问道。
这丫头虽然好奇心重了些。但平时做事还是很稳重的。
“宫里,宫里来了旨意……说是皇后娘娘来请姑娘进宫的!”小兰满脸的激动。她来梁家尚且没多久,也未曾接触过与宫里有关的东西,此刻的慌张倒也不难解释。
相较之下,庄氏与梁文青及宋春风的反应就极为平淡了。
庄氏甚至还拧了下眉。道:“怎么又要请樱姐儿进宫,前不久不是才去过一趟吗——”
也不知这宫里打的什么主意。
“你去姑娘院儿里知会她一声,看她愿不愿意去。”庄氏懒得过问这些。干脆让江樱自个儿拿主意。
上回江樱回来的时候恐她担心,便将晋起的话转述给了庄氏听。如此一来,庄氏果然放心起来。
小兰闻言只有去找江樱。
梁文青吐了口瓜子皮,道:“阿樱这一来二去的,倒是成了宫里的常客了。”
宋春风看她一眼,皱眉提醒了句:“少吃些,最近这天气本就干燥的很,还尽吃这些容易上火的东西。”
梁文青听他关心自己,嘻嘻笑了两声,便也听话地放下了手中的半把瓜子儿,转而捞了茶盏子到手里去喝水。
而小兰已经来到了江樱这边。
江樱刚将云璃端来的大半碗药喝下去,正苦的直吸气,乍然听到小兰来报,说是皇后娘娘要见她,不由就是一怔。
皇后娘娘又要见她?
“姑娘要现在开始准备吗?”云璃问道。
不料江樱说道:“今天是文青回门的日子……就不去宫里了。”
云璃愣了一下,小兰则干脆长长地“啊——”了一声。
这不是抗旨吗?
看出她的惊惶,江樱笑了笑,道:“你跟来传话的宫人说一声,说我今日实在走不开,改日再去宫中拜见皇后娘娘。”
见她一副神色如常的模样,小兰心知自己作为一个下人也不好多说什么,应下后退了出去,前去客厅回话的路上,却是无比的胆战心惊。
可令她意外的是,那气质不俗的宫女姐姐听罢她的回话之后竟是丝毫怪罪也无,只是笑着叹了一口气,称自己会回禀给皇后娘娘,又要她转告姑娘得空一定记得去宫中陪陪皇后娘娘说话,以及代她替自家姑娘问好云云。
总而言之,一丁点要生气的迹象也没有。
小兰却仍然不敢怠慢,将人送走了之后,又忙地往江樱那里跑了一趟,将那宫女的话一字不漏地转达给了江樱。
见江樱听了进去,适才放心下来。
……
而事实证明,江樱虽然当时听了进去,但过后便将这件事情给抛到脑后去了。
一来她觉得自己的敷衍之辞宫里应当听得明白,二来便要归咎于近来记性不佳的缘故了。
但江樱不曾想到的是,三日之后,宫里又一次来了人。
且这次好巧不巧的是,由于孔弗顺路来了梁宅看江樱,江樱正陪着他在前厅下棋,便与小兰请进来的大宫女莘儿撞了个正着。
能有闲心下棋,自然再找不出什么推辞的藉口说自己走不开了……
望着莘儿带笑的面庞,江樱内心却是一阵苦笑。
皇后待她不错。她是能够感觉的到的,但皇后毕竟是皇后,而她本能的就不太想跟宫中之人走的过近,去一趟宫里必然要处处小心,神经须得时刻紧绷着,不能出一丝差错,这种感觉她真的谈不上喜欢。
而眼下纵然是不喜欢。却也免不了要走一趟了。
为了做面子功夫。表达一番自己上回未能入宫相陪的歉意,又让云璃将一早做好的桂花糕装了一些带进宫里。
“皇后娘娘此番召我入宫,可是有什么要紧事吗?”
在前往皇宫的马车里。江樱没忍住向莘儿问道。
距上次传旨过来才隔了几日,倒像是很盼着她过去似得。
“姑娘多虑了,哪里有什么要紧的事,不过是皇后娘娘久未见姑娘。心里念着姑娘罢了。”莘儿笑着答道。
江樱见她一派平静的神色倒不像是说谎,便也信了七八分。
一路来到未央宫。已是接近正午。
未央宫里和往常一样清净,除却这座巍峨奢华的殿壳子之外,全然不像是个一国之母住的地方。
皇后这次也是在内殿等着她,只是这次宸妃没有陪在她身边。
“民女参见皇后娘娘。”江樱上前行礼。然而还未能矮下身去之际,便被皇后一把扶住了,一抬脸。竟见皇后自榻上起了身,面上正带着笑意‘望着’她。
江樱只得顺势直起身来。
只是下一刻。却忽觉自己的左手被皇后轻轻握住了。
皇后的手有些凉意,却似应了那句柔弱无骨。
“来,坐吧。”皇后温声说道。
江樱颇有些受宠若惊,表情一时显得迟钝,任由皇后扯着她的手坐到了那张美人榻上。
莘儿见状笑着说道:“皇后娘娘,孔姑娘可念着您呢,这回过来还给您带了亲手做的桂花糕呢!”
“是吗?”皇后显得很高兴,面朝着江樱的方向,笑着说道:“真是个有心的孩子。”
说话间,又将江樱的手握的更紧了些。
“娘娘不嫌弃就好。”江樱有些不大自在地笑了两声,只觉得皇后待自己的亲近态度,较上回相比,似是又‘突飞猛进’了太多。
且说不通的是,这种亲近半点也不似作假。
她虽然自认脾气性子还不错,但在皇后面前一直都不敢放得太开,从来都是拘着的,这样一个寻常中又带些做作的小姑娘,怎会惹了皇后娘娘如此喜爱?
如此一想,江樱竟莫名地有些提心吊胆起来。
“这说的是什么傻话,你能有这份心意,我高兴还来不及,又岂会有嫌弃的道理呢?”皇后似察觉到了江樱的紧张,口气越发温和起来,道:“你是个聪明的孩子,但在这未央宫里,你大可放心地做自己,不必拘束规矩,想说什么便说什么——我这里不比外面,没有那么多的勾心斗角。”
江樱内心微有些错愕,抬头看向面前这足以令人目眩神迷的倾国之色,尤其是唇角眉梢挂着的浅浅笑意,似乎有一种非比寻常的宁静,让人望之内心便不由跟着平静了下来。
江樱心下倏地有些复杂。
她虽然不懂得揣测别人,但最基本的直觉还是有的,一个人待她有没有恶意,她能觉察的出来。
若这位皇后娘娘真拿此般真心对待自己,自己却暗自防备猜测,是不是太过小人之心了?
江樱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小心翼翼地开了口,说道:“……民女斗胆,想问皇后娘娘一句话。”
“方才刚说过,在这里不必去遵守那些规矩,你有什么话直接问了便是。”皇后笑着说道。
“皇后娘娘为什么待民女如此不同?”
不将这个问题弄清楚,她实在安心不下来。
据她所知,这位久居深宫的皇后娘娘,别说主动召见谁了,平日里纵然是有人入宫求见,她向来都是一概不予理会的。
听她这么问,皇后唇边的笑意半分未减,也不怪她言语突兀,只答道:“我也不知是为什么,只觉得与你这孩子很是投缘。”
江樱闻言表情一阵复杂。
这种无理由得到贵人的青睐什么的,不应该是玛丽苏小说中女主的设定吗?
她之前怎么没有发现,自己头上竟然还有这种光环?
但不管皇后所答是真是假,这个问题算是就此打住了。
江樱默默叹了口气,也不再去纠结这个问题,只告诉自己纵不必时刻紧绷着,却也要留个心眼为好。
“这世上有许多事情,本就是说不清的,不是吗?”皇后轻轻拍了拍她的手,柔声问道:“你若是不介意,我此后便唤你一声阿樱,如何?”
“不过一个称谓而已,皇后娘娘此言折煞民女了。”
皇后面上笑意更深了些,却向莘儿吩咐道:“将东西拿过来罢。”
莘儿应了声是,转身从梳妆台前取了一只锦盒过来,动作小心地递到皇后手中。
“你与晋家公子定亲一事,我在宫中也有耳闻,奈何行动不便,也无法前去相贺。”皇后将锦盒打开,一边取出里面的物件来,一边说道:“这护身的灵玉我戴在身边多年,日日陪着我念经祈祷,也算是件有了灵性的活物。今日我且将它送与你当作订亲的贺礼吧,你莫要嫌它不够贵重才好。”
说话间,已将那手串塞到了江樱手中。
这手串一周是由细小的檀木佛珠串就,中间坠着一块玉佛,殷红色的玉身通透温亮,似有一股光华在玉中流转,一看便不是寻常之物。
江樱哪里敢收,忙地婉拒道:“既是娘娘日日佩戴之物,想是心头好,民女愧不敢收,娘娘且留在身上作伴罢。”
“怎还是这样见外?”皇后将她的手往回推了推,问道:“可是觉得这东西不中看?”
“不……这手串很好看。”
“既然觉得好看,那就收下吧。”皇后握着她的手不肯放,口气里带着浅浅的笑意,说道:“再好的东西,放在我这里却也瞧不见。”
一侧的莘儿听得此言,不由有些想要叹气。
江樱犹豫了一下,最终收了下来。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她再推辞的话,彼此的面子上便很难下的去了。
东西暂且收下,待回头还上一份礼,不至于相欠便是了。
皇后见她肯手下,便轻笑了两声,摸索到江樱的手腕,替她将手串带了上去,一边说道:“愿它保佑你余生平安顺遂,一世无忧。”L
☆、439:疑心
低头看向戴在了手腕上的佛珠之际,视线中却瞧见了皇后不慎露出来的那截白晃晃的手腕,光滑白亮,竟如上好的白玉一般,一丝杂质也没有。
江樱暗暗惊叹了一阵,又看向自己的手腕,相比之下,只觉得自己逊色了太多……
好在她也不会真的不自量力去跟皇后娘娘这等貌可倾国的人物去做比较,若不然,光是嫉妒怕都嫉妒不过来了。
可视线却一时间没有办法从那半截皓腕上移开视线,只觉得是一件毫无瑕疵的艺术品一般,让人不由想多欣赏上一眼。
一旁的莘儿见得此状,不由掩嘴偷笑。
而此时,却听得殿外有宫女忽然轻声禀道:“娘娘,皇上和太子过来了。”
宫女的声音里,隐隐透着些小心翼翼。
皇后的声音丝毫起伏也无,只道:“回陛下一声,就说我在见客,让他带太子回去吧。”
众所周知,太子并非皇后所出,而是从一位名不经传的嫔妃那里过继过来的。
可饶是如此,皇后待皇上与太子的态度,还是让江樱暗暗吃惊。
这种回绝的话,怎么听怎么都透着一股疏冷。
“是。”宫女却好似已经习以为常,应下之后便欲退出去回话,可不过须臾,便听得一声低低的惊呼声,紧接着便是伏地的行礼声:“奴婢参见陛下,太子殿下!”
莘儿忙低声对皇后说道:“陛下进来了……”
江樱便见皇后的眉头微微皱起,握着她的手也收了回去,换就了一种端庄的姿态在榻边坐好。
也是她将手收回的瞬间,江樱忽觉眼前闪过一抹惹眼的蓝。
定睛一看,原是皇后的左手手腕下。有着一枚蓝色的图纹,像是刺上去的一般,在白净的皮肤上,格外的显眼。
只是她尚且来不及细看,便被皇后理好衣袖遮掩了去。
这时,殿外已经有人走了进来。
“阿余,听说你在见客?”随着脚步声一起传来的。还有一道中年男子带笑的声音。
珠帘后。一道明黄色的身影正逐渐靠近。
这应当便是皇上了吧?
江樱面容一整,忙地站起身来。
“民女见过皇上。”江樱忙地行礼。
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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