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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食计-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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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文青越说越起劲,继续循循善诱道:“所以你不要想那些有的没的,什么矜持啊,什么颜面啊,统统都不要去理会!想做什么就去做,不然以后有你后悔的!”
  江樱听得目瞪口呆。
  这姑娘的胆识果然非一般人能比啊!
  可是,她竟然觉得万分赞同,并且有种跃跃欲试的冲动,这又是怎么回事!
  难道她真的要步后尘,成为第二个梁文青吗?
  “所以你现在是不是可以告诉我,你究竟看上谁了?”梁文青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在她的解释下,已经恢复了释然的江樱。
  “总之不是春风就对了。”江樱说罢笑了。
  听罢梁文青的话,她心理上的负担已经完全消失不见了。
  “啧啧,瞧你这副模样……”梁文青揶揄的笑了,心里也真正的轻松了起来。
  这样倒省的她再为了给江樱做媒东奔西跑了。
  这样一来,想必用不了多久春风就会死心了吧?
  同时。不由地在心里琢磨着,究竟是哪家郎君这么倒霉,被江樱给瞧上了……
  虽然喜欢上一个人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可是她也清楚,被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纠缠,却是一件十分可怕的事情。
  而且,这丫头一看就是比自己还要难缠的那一种啊……
  梁文青复杂的看了一眼江樱之后。在心里默默给被江樱喜欢上的那个倒霉蛋点了一支蜡。
  …
  接下来的日子。江樱安心的养起了伤,没事在家做些新鲜的吃食,而拿点心和小菜换野/味的戏码。更是日日都会上演。
  这不,隔壁少年提着两只灰毛野兔又上门了。
  其实表面上看来他日日上山打猎,不过是为了练习射艺和武功罢了,偶尔撞上大虫之类的。猎上一只换的银子就足够对付好些日子了。对于攒银子致富之类的,少年表示暂时不感兴趣。所以。平素很少会带猎物下山。
  可这几日,却是变着花样儿的猎来野味往山下带。
  原因自然是因为要跟邻居家的小娘子礼尚往来,谁让自己收了人家做的吃食呢。
  晋起给自己找了一个很好的借口。
  抬手敲响了门,不多时。就有人前来开门。
  随着门被打开,入目是一张……轮廓分明的妇人脸庞。
  出来的人是庄氏。
  晋起脸上一僵。
  而后在庄氏热情的注视下,提起了手中的两只兔子。道:“今天猎来的。”
  庄氏道着谢,一面轻车熟路的接了过来。暗自点头,是觉得这种邻里和睦,你来我往的氛围,实在是好。
  晋起临走前,还是没忍住问了一句:“江姑娘不在家吗?”
  庄氏“哦”了一声,而后笑着解释道:“今个儿春月不上工,樱姐儿就和她还有梁小姐几个人去城里玩了——”
  她身子有些不大爽利,便没出去摆摊。
  晋起听罢没再多问,点了下头,便转身离去了。
  心里却在嘀咕这女人胳膊还没好全,到处瞎跑个什么劲儿……
  江樱和宋春月梁文青三个人,乘着梁家的马车,来到了肃州城中。
  “正所谓女为悦己者容,今个儿我就把我的毕生秘诀教给你——”梁文青郑重其事的握着江樱的手说道。
  江樱望着眼前的脂粉铺子,觉得梁文青所谓的毕生秘诀有些不大靠谱。
  虽然女为悦己者容这句话没错,但也要选适合自己的。
  江樱觉得依照她现在的情况来说,擦脂抹粉,盛装打扮有些太过招摇了……
  而且这些根本入不了那位的眼。
  还是算了,不要白费力气。
  “我考虑过了,这些秘诀你还是不要忍痛教我了,且自己留着吧。”江樱拉着梁文青就要往外走。
  “诶!咱们进去看看啊!”梁文青反拉住江樱往里走,这猛然一回头的间隙,便撞上了一个人。
  “哎呀!”女子的娇呼声响起。
  宋春月和江樱扶住了梁文青,那位被撞的姑娘则是被一位眉清目秀、衣着朴素的年轻男子给扶住了。
  “走路怎么也不看着些?”梁文青先声制人,瞪着一双怒气腾腾的杏眼。
  江樱和宋春月噎住了,方才的情况,好像是梁文青撞到的人家姑娘吧?
  这是大小姐的病又犯了。
  “你,明明方才是你撞得我,怎的还……”那小姑娘柳眉一竖就要争辩,却被身后的蓝衣男子拉到了后面。
  然后就见那男子上前一步,冲着梁文青一抱拳,含笑说道:“是舍妹莽撞,撞到了姑娘,在下代舍妹跟姑娘赔不是了。”
  江樱暗道一声风度真好。L

☆、104:天福星

  梁文青也只是有些大小姐脾气,却并非是刁蛮之辈,当下见对方如此,也不好再继续发作,道了一句“下次注意些”便拉着江樱进了铺子里。
  宋春月却不自觉的多看那男子一眼。
  这时,就听身后传来一道中年男人爽朗的声音,惊喜地道:“这不是敬平吗?什么时候从顺县回来的?”
  就听那先前开口道歉的男子笑道:“原来是李伯父。我也是今早刚到家。”
  他那位妹妹也开口喊了声伯父。
  江樱听了愣了愣,而后看向宋春月,“这么巧,我记着那梧桐镇上的周家二郎,好像也是叫做周敬平吧?”
  这边男女相亲的规矩,乃是先让媒人上前询问意见,然后再相互交换生辰八字,合完八字觉得没问题,再行安排见面,的确是免除了许多麻烦。
  上回媒婆过来送周家二郎的八字,因着李氏和宋春月都不识字,便让她念来听,江樱记性好,故记得那周家二郎的名字,正是叫周敬平。
  而且,合完八字后,本是要安排见面的,却听媒婆说男方临时有事去了外地,要等上半个月左右方能回来,等人回来之后,她再上门通知。
  再加上方才听他们谈话的内容,那年轻男子好似也是从外地刚回来。
  要说是巧合,未免巧的过头了。
  显然宋春月也想到了这一点,江樱的话音刚落,她的面颊已飞红一片。
  “你们说什么呢?快过来,瞧瞧这盒胭脂怎么样——”那边的梁文青冲二人挥手。
  “走,过去瞧瞧!”宋春月似怕江樱多说。顶着一张比堪比猴屁/股的大红脸扯着江樱走了过去。
  江樱也识趣的未有多做调侃。
  是不是同一个人且还不一定呢。
  但若是,她瞧着这公子倒是真的不错。
  这时,脂粉铺外,一位身穿道袍的清瘦老者恰巧经过。
  似是感应到了什么,忽然停下了脚步,朝着铺子内张望了过去。
  却见铺子内是莺莺燕燕的一群小娘子在挑选脂粉。
  老者眯了眯眼睛,刚想再细看。就听身后的人催促道:“志云观主。还请您快些吧,我家老爷该等的着急了——”
  说话的仆从口气虽然客气,那那双眼睛里却装满了鄙夷——说什么仙风道骨。知古通今,结果不还是老色/鬼一个,光天化日的,竟然盯着一群小娘子不放!
  也不知这样一个不靠谱的道人。究竟能不能治好老爷的病。
  老者只得收回了视线来,身后捋了一捋花白的山羊胡。眼中惊奇的颜色越来越浓,“当真是罕见至极啊……如此命格,简直是天福星转世,今日能有幸撞见。也不枉我修行半世了,可惜无缘得见真容……”
  走在后面的仆人听他神神叨叨的,不屑的撇了撇嘴。
  二人穿过繁华喧闹的长街。来到了肃州城中最为气派的府邸门前——刺史府。
  老道人被仆人领着进了大门,一路上左顾右看。
  仆人不懂其中玄奥。只当是这老道没见过世面,头一回来韩家,少不得想要开开眼界。
  这一路上,老道人的眉都皱的死死的。
  直到途径问梨苑前,忽然顿住了脚步。
  “这内里住的何人?”道人朝引路的仆人问道。
  仆人已是十分不耐,但想到老爷交待他一定要恭敬相待,只得耐着性子答道:“此乃我们府中大少爷的居院,只是少爷近日出了远门。”后面特意强调韩呈机不在府中,像是生怕这老道听了要进去找他家大少爷似得……
  “大少爷?”老道掐指一算,面色惊异地问道:“贵府大少爷今年年岁多少?”
  “我家大少爷十七了——”仆人应付了一句,见他没有要走的意思,只得再行催促道:“道爷,咱们还是快些过去老爷那里吧!”
  怎么这么多事儿啊……
  “十七……”老道人一面随着仆人往前走,一面直摇头,“这不该啊……”
  他记得韩府上次修葺之前,他随着还没仙去的师傅来韩府帮韩刺史看风水,那日却恰逢了韩府大少爷出生,韩刺史便让师傅为这初生的大少爷卜了一卦,然而师傅卜完之后,却闭眸未语。
  直到回了道观之后,师傅才告诉他,这位少爷命中带阴煞,必然熬不过十七年夏至。
  可是……现如今却已是深秋之际。
  而且方才他观那座问梨苑,福气盖顶,乃是祥瑞之兆!
  只是那股福气,眼下正有流失之势——
  道人在心中连连念了几句奇怪,心思百转的来到了正芝院。
  韩旭强撑着下了牀,正盘腿坐在罗汉牀上等候,膝上覆着厚重的毯子。
  虽是束发高冠,身着靛蓝色刺金长袍,但还是显不出半分精神气儿来。
  曲氏坐在他身旁,目色难掩忧虑。
  老爷的身子前段时间刚好了一些,刚能看到一丝痊愈的希望,可一转眼,这几日竟是急剧恶化,昨日里更是有一大半的时间都在昏迷中渡过。
  若说夫妻情分,她对韩旭还真没太多,可她还年轻着,膝下无子,韩呈机又指望不上,一切她还没来得及谋划完整,在此之前,若是韩旭撒手而去,她真的不知如何是好。
  “老爷,志云观主请来了。”家门入内通传道。
  韩旭眼睛一亮,忙道:“快快有请!”
  须臾之后,身着灰白色道袍,头插桃木笄的老道人被请了进来。
  “见过韩刺史。”老道人躬身一礼。
  “大师不必多礼!”韩旭倾身伸手虚扶了一把。
  曲氏忙命人奉来茶水。
  被称为志云观主的道人抬头一看韩旭面容,不由地被骇了一跳。
  韩旭见他神色,挥手屏退了房中下人,只留了下了曲氏。
  “近日来我这身子每况愈下,力不从心,饶是请遍了名医也无济于事,韩某如今不过四十,难道是命数已尽之势吗?”说到此处,韩旭凄寡的笑了一声。
  志云观主微一摇头,皱眉讲道:“韩刺史也莫要灰心,依照老道来看,韩刺史如今并非灯枯之相,只是命中该有此一劫啊——若是此劫渡过,日后当一生顺遂。”
  若是渡不过,自是不必说了。
  韩旭仿佛听到了希望,眼眸逐渐亮起。
  曲氏忙就问道:“那敢问大师,要化解此劫,可有甚么方法?”
  “夫人先莫急。”志云观主不答反问,“敢问韩刺史前几日身子可是有见好之势?”
  韩旭和曲氏对看了一眼,忙就点头,“正是。”
  “那便是了……”志云观主眼睛眯了眯,说道:“方才我从前院而来,在贵公子居院前瞧见了祥云罩顶之势,想来不久前,院中当有外来的贵人驻留——”
  “外来的贵人?”曲氏微一拧眉,而后忙地对韩旭说道:“莫不是桃姐儿和阳哥儿吗?”
  曲向桃姐弟二人,常常会去问梨苑小待。
  韩旭忙地看向志云观主。
  “敢问夫人所说的这两位贵客,现如今可还在府中?”
  “在的,在的。”曲氏忙问道:“可需二人前来让大师面看?”
  “如此便不必了。”志云观主摇头说道:“那位贵人,已经不在府上。所以天福星祥瑞之气正有流散之象,也正因如此,韩刺史原本因为这祥瑞之气影响而见好的身子,才又会恢复了原样。”
  “天福星?”韩旭一脸疑惑地询问。
  “不错,天福星乃是紫薇命盘中的吉星,为福德之星,天赐之福。既主福寿,又可主名利。只是放眼这世间,百年间只怕也罕见一人能有此命格——”志云观主顿了片刻又道:“若能请的此人久居府上,韩刺史此劫定能安然渡过。”
  天福星虽然没有起死回生的神奇,但韩旭命不该绝,若有天福星的祥瑞之气相护,至少不必担心会交代在这个劫数上面了。
  “这……”韩旭听得既喜又忧,喜的是自己的身子又了希望,忧的是实在想不起前些日子府上来了什么人却又走了。
  志云观主要说的已经说罢,便也未做久留,起身告了辞。
  再度经过问梨苑门前,脸上疑云愈重。
  韩刺史命不该绝,为天福星所照,有痊愈之势乃属正常之象,可那大少爷分明是该去之人,岂是天福星的福气能阻挡的了的?
  命数秩序出现了如此之大的改变,想来定是有奇人相助……
  且不提志云观主心中的疑惑不解,只说送走了志云观主的正芝院这边,韩旭夫妇正凝神想着,近日来过府上做客之人。
  “老爷,妾身倒是想起了一个人来……”曲氏忽然说道,眼神几度闪烁。
  “谁?”韩旭忙看向她。
  “老爷可对那个之前被孔先生赏过木刻的小姑娘有印象?”曲氏问道。
  韩旭沉思片刻,微一点头。
  他很有印象。
  “不久前那丫头被白虎伤了胳膊,据说日后不打算过来做工了。”曲氏眼神微聚,道:“说起来好似自从她走了之后,老爷您的身子便每况愈下。”
  韩旭忽然想到了不久前,那块传家玉牌,正也是被那个小丫头意外寻得。L

☆、105:上门说合

  如此说来,当真是有福相之人……
  “可既是伤了胳膊,再让人来做工,未免说不过去。”韩旭眉头皱起,这种事情自是不可对外宣扬的,总得有个正大光明的理由。
  “老爷,谁说让她继续来做工了。”曲氏轻笑着说道:“既然是福泽如此深厚之人,又焉能如此委屈她?”
  为了大局着想,她又何苦跟一个黄毛丫头过不去。
  倘若真能把人纳进府,救了老爷性命,自是好事一桩。
  若只是那志云观主胡诌,或是他们给弄错了,倒也无关紧要,不过是个妾罢了。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你的意思是——”韩旭看着曲氏,听懂了她的话外之音,“可呈机他现如今不在府中。”
  “左右不过是一房妾室罢了,且为的又是老爷您的身子,待呈机回来之后,将此中缘由向他讲明,相信呈机也不会说什么。”
  韩旭想了想,觉得正是这个理儿。
  而且他的身子,是真的拖不得。
  便交待了曲氏务必尽快办好此事。
  曲氏笑着应下,眼中闪过一抹思索。
  上次她有意弥补,打算纳江樱为妾,却被韩呈机拒了,她虽是不知缘由,但想来这次毕竟是老爷的意思,韩呈机再如何,也怨怪不到她这里来。
  相比于韩呈机的喜恶,她更在意的是韩旭的性命。
  只要韩旭在一日,韩家还轮不到韩呈机来做主。
  若真的闹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她也不妨听了崔妈妈上次给她的意见。
  那日崔妈妈在她耳边说的一番话,现如今似还回响在耳边。
  大少爷跟她始终没有亲近之意,倘若有朝一日让他得知了当年真相。后果不堪设想。
  倒不如,趁着老爷还在,名正言顺地从三房过继一个幼子养在膝下来的周全……
  前提是,大少爷不能继续活着了……
  曲氏袖中的手攥成了拳,目光闪烁不定。
  且再看看吧。
  若是韩呈机真的不识抬举,那她也别无他法了。
  …
  庄氏正在院中晒着小鱼干,忽听院外有人在喊:“可有人在家?”
  “诶!”庄氏响亮的应了一声。边停下了手中的活计。
  就见一位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妇人走进了院中。
  “敢问这位夫人是?”庄氏望着妇人的装扮。疑惑地问道。
  这身上穿的,手上戴的,头上插的。那叫一个富贵。
  而这种富贵,可不是镇子上王员外的媳妇那种土里土气的富贵,而是让人一看就觉得不是从小地方出来的人。
  “我的城里的姜媒婆。”妇人简单的介绍了自己一句。
  庄氏脸上一讶。
  果然是肃州城里来的人,姜媒婆。这个名号她也是听过的。
  说是城中最好的媒婆,非富贵人家的亲。她是不屑去说合的。
  所以她环顾四周过后,眼中透露出来的那种浓浓的嫌弃,就很好理解了……
  但是,问题来了。
  “不知道姜媒婆来我家有什么事情吗?”庄氏虽是一身朴素的装扮。可气势上却丝毫没有矮下半截。
  这可是她的地盘,输什么也不能输气势!
  “你家姑娘真是走了大运了。”姜媒婆哎哟了一声以表艳羡。
  庄氏被她哎哟的直迷糊。
  什么?
  她家姑娘?
  樱姐儿?
  这是来给樱姐儿说亲的?
  庄氏心想着姜媒婆名气这样大,想来男方那个身份必定不俗。若是真的瞧上了樱姐儿,倒也不是坏事。
  姜媒婆也不是磨叽的人。开门见山地说道:“我是刺史府的大夫人请过来说合的,韩大夫人有意要纳你家姑娘给韩大少爷做妾室——”
  “妾室?”庄氏直接就忽略了媒婆前面的话,只听到了妾室二字。
  她这个人是宁死也不会给人做妾的,所以也没想过要让樱姐儿做妾。
  “怎么?”姜媒婆把她的脸色看在眼底,不由地冷笑了一声,难道她认为自己姑娘可以嫁到韩家做正妻不成?
  说出去真是要让人笑掉大牙了。
  士族人家,历来没有娶庶人做妾的规矩。
  更何况,像这种穷苦的人家,能有个姑娘嫁到士族人做妾,那已经是山窝里飞出金凤凰了!
  “韩家是什么人家,想来你也清楚罢?”姜媒婆看着庄氏说道,“这可是旁的富贵人家求也求不来的好事。”
  所以今日她与其说是来说合,倒不是说是来知会一声的。
  毕竟这种好事,根本不会有人拒绝。
  除非是脑子出问题了罢?
  庄氏眉间满是思索。
  虽然做妾令她反感,但不得不说,韩家的确不是寻常的人家可比。
  而且,樱姐儿在韩家待过一段时间,据说后来离了厨房就是伺候在那位大少爷院子里的,说不准……对那位大少爷有些情分在呢?
  她虽然不太赞同这门亲事,但毕竟不是生身母亲,没办法直接替樱姐儿答应或否定,倒不是等樱姐儿回来,把这件事情告诉她,让她自己来拿主意,她帮着在一旁参谋参谋就成。
  想到此处,庄氏面上沾了些笑,对姜媒婆说道:“此时等我家姑娘回来,我同她说一声,若是我家姑娘没意见,我自也不会有什么意见。”
  姜媒婆皮笑肉不笑的笑了一声儿。
  心道装什么呢?
  答应就答应了,还非得把自家姑娘说的那么清高,不为权势折腰一样。
  不过这样的人家,她见得太多了。
  “好,那我且先回去了——”姜媒婆甩下一句话,施施然离去了。
  庄氏道了句慢走不送,片刻之后。也出了院子,在院门口张望着。
  这可不是一件小事儿,得好好跟樱姐儿说一说。
  这几个孩子,都去了大半天了,怎地还不见回来?
  庄氏这边正盼着江樱能快些回来,不成想却瞧见了梁家的家丁,带着一名大夫飞快地走来。
  “怎么了?”庄氏没来得及多做思考。便大步上前问道。
  梁文青和樱姐儿他们去城里玩了。梁家统共就她跟梁平两个主子,此刻梁家的家丁请了大夫,用脚趾头想也想的出来必定是梁平有了什么事情。
  不管平素装的再如何漠不关心。可真到了这种时候,根本控制不了。
  那白面儿一样的小家丁也认不得眼前的大婶子是哪个,只急着要带郎中回去,便抹了一把汗道:“我家老爷忽然腹痛难当。疼的已经昏过去了!我正要带这位郎中回去,大婶子您快让开吧!”
  庄氏一听这话。吓得立马侧身给郎中让开了路,自己则是原地发了会儿冷汗,反应过来之后,拔腿就跑着跟了上去。
  江樱和梁文青宋春月从城中回来的时候。已经快至申时。
  二人在宋春月家门前下了马车,梁文青则是直接乘车回了家。
  逛了大半日,除了在城里吃了顿饭之外。就买了些女儿家的珠花珠钗之类。
  其外,江樱还顺带注意了一下要租赁的铺子。
  倒有几处不错的。便想着过几日等胳膊彻底好全了,便和庄氏一道儿去看看。
  江樱和宋春月各自回了家之后,江樱这才发现,家里的门虽然开着,却没瞧见庄氏的影子。
  江樱没大在意,只当庄氏是去谁家串门忘了关门。
  可直到天黑,也没瞧见庄氏回来。
  江樱有些放心不下,将门锁好打算去找庄氏。
  然而刚把门锁上,就听到了一道熟悉的声音在喊她,“阿樱姑娘——”
  江樱举目望去,就见黑暗中,阿玉提了一盏灯笼疾步正朝她走来。
  “阿玉?怎么了?”江樱问道。
  阿玉是梁文青身边的丫鬟,难道是梁文青有事找她吗?
  “我家小姐让你过去一趟!”阿玉因为走得急有些喘,顿了顿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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