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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食计-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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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事说话也是话长的。
  还是从刚离了肃州城的第二日说起——宋春风强行将锦囊塞给她的那晚,深受好奇心折磨的她,为了遵守奶娘制定的游戏规则,怕自己忍不住偷看,再三思量,最后想到了一个眼不见为净的好法子。
  她将锦囊放到了空间菜园里。
  如此一来,便不会有事儿没事儿的瞧见它。被勾起好奇心了。
  起初江樱的初衷的确是这样的……
  然而就在她将锦囊放入空间菜园的次日——打算拔两根大白萝卜来煎些辣味萝卜糕路上吃的江樱。却猝不及防地发现,自己昨日放进来的锦囊,已然成了白宵的口下亡魂……
  望着随着微风起舞。遍布在菜园里每个角落的锦蓝色碎布片,江樱只觉膝盖一软,险些给生性凶狠的白宵大人跪了。
  最开始的那几日,江樱不是不自责的。
  也不是不好奇锦囊里装着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可赶路的时间一长。向来敢于接受人生困苦波折的江樱,便逐渐地释怀了。
  再后来。甚至已经无法主动记起曾有这么一茬儿了。
  此刻经庄氏这么一提,‘心胸宽广’的江樱才总算想起了此番失误。
  “怪不得了……”梁平看着庄氏说道。
  江樱下意识地也看向庄氏。
  只见奶娘的脸色不知在何时,已经变成了奇异的紫红色。
  “奶娘,为什么你的表情这么尴尬?”江樱隐隐觉察到了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我……那个……这。其实奶娘……”庄氏结巴了起来,半天也说不出给所以然。
  本以为江樱已经看过了那封信,如此也算给了孩子一个缓冲期。接受事实的过程。
  可弄了半天,她压根儿就没看到那封信!
  有些事写出来是一回事儿。可当着对方面儿亲口说出来,却又是另一回事。
  更何况,那信也不是她写的,是找人代写的……
  梁文青在一旁抱着胳膊,斜睨着眼睛,一副落井下石,等着看好戏的模样,叫江樱心里头直发怵。
  这姑娘怎么就突然黑化成这样儿了啊……
  梁平则是侧过头望着不知名处,一副‘这是你们的家事,我实在不好插嘴’的架势。
  “奶娘,你信里面到底写了什么?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江樱从来没有这样急切盼望着得知真相过。
  被蒙在鼓里一无所知的感觉,真的是太没有安全感了好吗!
  “奶娘骗了你……”庄氏终究如是道。
  江樱一瞪眼睛,脱口而出问道:“你同梁叔成亲了?”
  所以不支持老爹再婚的梁文青才化身为了阴暗少女?
  所以奶娘才觉得难以启齿了?
  所以才让她等到临近京城之时再拆开坦白真相的信纸!
  为的就是防止她半路上折回去——
  可是……她当初听奶娘羞涩的提起此事之时,之所以不支持二人这么匆忙成亲,乃是因为她是亲手操持喜宴,而这需要一个漫长而充足的过程!
  定是奶娘误认为她是持了反对的态度,故而趁着她来京城的空隙与梁叔暗渡陈仓了!
  这个说法好像有点问题?
  但就是这么个意思!
  江樱难得的愤怒了。L

☆、219:‘算账’

  这说明了什么?
  这说明了她竟然不被最亲近的人信任!
  且就这么缺席了奶娘这辈子最重要的出嫁——
  这么一想,小姑娘顿时就委屈难过的红了眼睛。
  “岂会!”庄氏晃过神儿来忙地矢口否认,“你这孩子……想到哪里去了!”
  这孩子歪曲理解事情真相的本领可真是越来越出神入化了……!
  当众被孩子将成亲一事摆到台面上说,且还被心上人一脸嫌弃果决地否认,此情此景不禁令梁镇长红了一张老脸,偏又不好开口发表什么意见,唯有干咳了两声用以掩饰尴尬之情。
  江樱吸了吸鼻子,生生将已经逼至眼眶的泪水给憋了回去,问庄氏,“那奶娘你究竟是骗了我什么?”
  “其实……”庄氏沉了沉口气,酝酿着情绪。
  “就是你哥哥压根儿不曾给你写过信,更不是在晋国公府做什么工!”黑化的少女梁文青抢先开口,语带嘲笑的道出了这么一个令江樱无从反应的真相来。
  江樱的表情再次由此过度震惊而变得没有了任何表情,问道:“那我哥哥……究竟在哪儿?”
  “谁知道是死是活呢!”梁文青再次嗤笑。
  “文青,够了!”梁平呵斥道。
  梁文青不以为惧的翻了个白眼,“原本就是事实——这一切从一开始就全部都是捏造出来的。她哥哥哪里有什么下落——”
  江樱听得懵了,呆呆地看着庄氏,道:“那那封信?”
  “是我找人代写的……”庄氏面色惭愧地说道:“什么在军营里做伙夫,后来回了连城在晋国公府做事,都是我瞎编的……”
  江樱只觉不可置信。呐呐道:“那怎会如此详细……”
  “怕你不信呗……”庄氏不好意思地说道。
  毕竟作为一个长辈而言,能编会造可不是个什么值得骄傲的长项。
  江樱的嘴巴张了又闭,一时失语。
  她需要点时间来消化捋顺……
  一时间,四人之间出现了奇怪的寂静。
  谁都没有说话。
  不远处,一直以一个旁观者身份目睹了这一切的门房大叔,有些着急了。
  看不到接下来的剧情发展,手里的瓜子儿都不太想嗑了。
  “……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将你诓来京城吗?”最后竟然是庄氏挨不住内心的好奇。开口向江樱问道。
  难道这孩子终于聪明了一把。已经猜透了她的用意?
  江樱呆了呆。
  片刻之后——
  “对啊……奶娘你为什么要骗我回京城?”
  方才只顾着捋顺事情的前后了,压根儿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思考奶娘这么做的原因。
  庄氏闻言险些跌倒。
  她真的不该将聪明这两个字费尽心机的往这孩子身上贴的……
  梁平揉了揉太阳穴——
  他也并不是太理解为什么世间会出现这样的对话……
  依旧在看戏的门房大叔则是默默地叹了一口气,不打算听了。
  这丫头身上的傻蠢劲儿实在是太大了。他有些招架不住,再听下去只怕这心非得给操碎了不可。
  庄氏左右看了看,最终还是上前一把拉住了江樱,脸色复杂地将人拉到了十步开外的距离。确定旁人没可能听得到了,这才道:“你可别怪奶娘。奶娘这么做……也是为了你日后着想啊。”
  江樱云里雾里,也不插嘴,只一脸无解地看着庄氏等着她自行说下去。
  “依照奶娘看,晋起这孩子之所以匆匆离开肃州。必定是有十分紧要的事情要办,绝非是为了躲你避你……”庄氏叹了口气,又道:“倘若他真的对你毫无情意可言。又怎会三番两次的出手救你呢?”
  话题突然转到了晋起身上,江樱备感手足无措。但还是将庄氏的话完完整整的听了进去。
  人总是会本能的选择去细听自己喜欢听的话……
  一眨眼就入了戏的江樱谈及这个问题毫无羞涩之意,只一脸认可的点着头。
  奶娘说的很有道理。
  “关于你说你对他表意遭了他婉拒之事,我回头细细地想了想,琢磨着这孩子一则可能是有难言之隐,二则还有可能是口是心非——”庄氏一脸笃定地道:“可不是只有女人才会口是心非!”
  江樱讶然了一下。
  难言之隐,口是心非……
  她觉着,应当没那么复杂吧?
  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些。
  “奶娘,我现在的想法是这样的——”见庄氏还欲找出更多的借口来安慰她,江樱忍不住打断了她。
  “拒绝就拒绝了吧,不喜欢就不喜欢吧。”江樱的口气听起来随意的很,“我不愿去想那么多,只想着尽自己所能,日后不留遗憾便够了。”
  庄氏听得一怔,而后险些就激动地红了眼眶。
  她就是怕孩子日后会抱憾终身,所以才想了这么一出儿,想把江樱往前推一把——可事后却又觉得自己太过自作主张了,太过不考虑后果了。
  若是孩子再次碰壁,甚至努力到最后都没有结果,反而越陷越深,又该如何是好?
  站在长辈的角度,庄氏的心态无疑是极矛盾的。
  一面想着孩子能够勇于追求自己想要的,不在最好的年华里留下遗憾,一面却又怕孩子受到伤害,只想将人好好地护在身边,最好哪儿也不要去。
  起初她的确也是这样想的。
  可自从江樱深夜欲‘跳井自尽’,庄氏才意识到,这孩子只怕是离了晋起活不成了。
  与其如此,倒不如赌一把!
  可真将人推出去‘赌’这一把了,庄氏却又落了个日夜不得安稳。
  来连城的路上她想了许多,将其中的可能与利害关系捋了一遍又一遍,却是越捋越乱。
  反复与纠结间,若是问梁平一句‘我是不是做错了?’,回回却都只得到梁平不以为意的一笑,顶多再道上一句‘万般因果皆是缘,不必去想太多,想再多都是无用之功’。
  庄氏哪里听得懂,只日复一日的同自己较着劲儿。
  直到此刻听得江樱这么说,庄氏悬着的一颗心才算稳稳地落了地。
  孩子都不去在意那么多,那她想这么多作何!
  没错儿,管他呢!
  管他娘的究竟是有意还是无意呢,咱自己问心无愧不留遗憾便够了!
  庄氏顿时生出几分难言的豪气来,一把攥住江樱的手,欣慰无比地说道:“跟奶娘说说,你是怎么想通的?”
  前些日子可还闹着要投井呢!
  江樱咧嘴笑了,一派天真无邪的娇憨模样。
  “我就是觉得,我同晋大哥之间有种缘分,撇都撇不掉的缘分,若现在就放弃未免太辜负老天的美意了。至少要再试一试,将这缘分给耗完了再放手也不迟。”
  小姑娘的声音清凌凌的,带着些笑意,口气平缓,却有着一种说不出的豁达。
  她向来都不是个喜欢勉强的人,也没有过于鲜明的性格,譬如打破沙锅问到底,再譬如固执。
  但她认为勉强二字却是有些重量的,若是连试都不试,便断定为‘不想勉强’,未免太过轻率随意。
  努力过之后仍旧达不到想要的结果之时,却还要不顾一切的盲目继续下去,这样方称得上是勉强吧。
  所以她至少还得再试一试啊。
  正如方才所言,要将老天爷赐下的这缘分给耗干了才划算,才不会遗憾。
  “不怪奶娘吧?”庄氏哑着声音问道。
  江樱笑眯眯地摇了头,并道:“就算奶娘不使这个法子,要不了多久,我自己定也会跟来的。”
  有人推一把便走得更快些罢了。
  望着眼前的江樱,庄氏心头忽然生出了一种难言的感受来。
  欣慰、心疼、高兴之余甚至还有些苦涩。
  她的孩子一点儿也不愚钝,很聪明,很懂得把握自己的人生。
  比她这个总是瞎忙活却忙不到重点上去的奶娘要聪明的太多了啊……
  见庄氏红了眼,江樱连忙递去帕子。
  刚要开口安慰上两句,却忽听‘噔噔噔’的一阵脚步声靠近,一抬头,就见梁文青已经站到了她跟前。
  “你俩的话说完了吧?”梁文青冷声问道,整个人由上而下都散发着一种浓浓的怨愤。
  江樱略有些迟缓地点点头。
  这姑娘瞅着实在是太危险了……
  梁文青冷哼一声,道:“那就算一算咱们的账吧!”
  “嗯?”江樱没能听懂,刚要发问,却觉右手手腕被人死死地攥住。
  紧接着就被梁文青强行拖着走了几大步。
  “江樱!你真是了不得!我以前真是瞎了眼才会拿你当朋友看!”梁文青甩开江樱的手腕,上来便是这么一句。
  这又是哪一出?
  江樱觉得,她离开肃州这一个多月的时间,已经不能够很好的跟随大家跳跃的思维了……
  “你别一副无辜的样子看着我!我以前就是被你这副模样给骗了!”梁文青吼道。
  江樱:“……”
  “你不帮我且算了,竟然还阴我!你把我梁文青当什么了,傻子还是白痴!?”
  江樱被她问的一愣,而后不解之至地问道:“傻子和白痴……有区别吗?”
  “你……!!”被气的头顶冒青烟的梁文青失控地跳脚尖叫了起来。L

☆、220:‘二公子’

  ~
  不远处的庄氏看着这一幕,难得的将担心的重点放到了别人家的孩子身上。
  原本还害怕文青这孩子太冲动,会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致樱姐儿吃亏呢……
  可眼下……
  “要不要过去劝劝?”庄氏看向梁平问道。
  在路上的时候,她便瞧出了梁文青的不对劲,这种由内而外就连傻子都能感觉到的怨怼气息,实在浓烈的过了头。
  然而梁平却交待她,莫要多问,还说等文青见到了阿樱之后,让两人自个儿掰扯去,他们做大人的不要掺和。
  对于梁平这种‘坐视不管’的态度,庄氏起初是不赞同的,但他这个当爹的都不管自己的闺女了,她若去管,未免就有些讨人嫌了。
  可她当真是见不得孩子们这样……
  庄氏看了一眼江樱那边儿的情形,一个依旧迷惘,一个依旧情绪激动,终是叹了口气,对梁平说道——
  “咱们再走的远些吧。”
  既然见不得,那就不看便是了……
  这种逃避问题的法子她还是从江樱那儿学来的……用起来倒也挺得心应手的。
  梁平欣慰地看了她一眼,点点头。
  ……
  而江樱这边,在经过了梁文青的一轮又一轮言语轰炸之后,终于忍不住开口打断,皱着眉道:“你骂到现在我也没听明白原因。能不能先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还跟我装糊涂!”梁文青红着眼道:“难道那天的茶糕不是你做给我的吗!”
  那天的茶糕?
  “哪天?”江樱问。
  在肃州的时候,她隔三岔五的就会做些茶糕,故还真不知道梁文青说的是哪一回。
  “你别想狡辩,除了你……没人能做的那么好吃!”
  江樱愣了愣,而后瞧着梁文青一副气的冒烟儿的模样,一个没忍住,噗哧一下就笑出了声儿来。
  “哈哈……”
  在吵架的关头上。忽然冷不丁地这么夸上她一句……实在是怎么想怎么有喜感啊——
  江樱越想越想笑。梁文青面红耳赤地吼道:“不许笑!”
  她想象中的对白和气氛可不是这样的!
  就不能好好地吵上一架,争个你死我活,然后割袍断义吗!
  “咳咳……”江樱的脸也红了。却是给生生憋红的,费力地忍住不笑,点点头,十分坦然地承认道:“真那么好吃的话。应当就是我做的了。”
  “好啊你,竟然还有脸承认!”
  江樱沉默了一下。
  不承认是狡辩。承认了怎么又用这个话茬儿来堵她了?
  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是我做的没错儿,可是有问题吗?”意识到了问题所在的江樱,脸色正了正,道:“你同我说清楚。这茶糕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不是你在茶糕底下印了字儿,暗示我三日后跟你们一同上京吗!”梁文青说到这里,愤怒有增无减之余。眼中更是多了几分受伤之意。
  被她拿这种眼神盯着,江樱顿时有了一种自己化身为了无情负心汉的即视感。
  “你弄错了。我并没有给你留过什么字儿。”江樱言简意赅,说的不能再清楚。
  “你……到了这种关头竟然还不承认!”梁文青恼怒欲绝,而后冷哼一声,道:“还好我早有防备——”
  说罢,便将手伸进了宽大的袖兜里。
  江樱不解地看着她的动作,直到眼见着梁文青掏出了约莫巴掌大小、被梅红色的锦帕包裹着的物件。
  这是什么东西?
  梁文青信手掀翻开,递到江樱跟前,一脸嘲讽地说道:“你定是没想到我将证据留下了吧?”
  江樱呆若木鸡的看着梁文青手中托着的东西。
  天呐,这是什么鬼……
  如果她没看错的话,这是茶糕的……底儿?
  这姑娘竟然丧心病狂的将最底下印着字儿的这层给抠下来了?
  而且还不可思议的留了这么久,拿帕子包了随身携带着!
  深感三观被刷新之余,江樱只能庆幸地喟叹一句,得亏现在天气还寒着,若是换做了炎炎夏日,这得馊成什么样儿啊……
  “你自己看看。”梁文青将已经硬邦邦的茶糕面挨个儿翻给江樱瞧,边翻还边解说着:“这个印着三,这个印着日,这个是后——”
  看着这歪歪扭扭的字体,江樱的脸色变幻个不停。
  哦,她想起来了……
  “江樱,我真没想到你会是这种人!”梁文青说着话的同时,蓦然将手中的茶糕连带着帕子一起甩了出去,已经风化的又干又脆的茶糕砸在青石路上,顿时便碎成了面渣。
  梁文青伤心欲绝地道:“你明明知道我想同春风一起,可你不帮我也就算了,竟然还用这么阴险的法子欺骗我!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告诉我,你是不是也喜欢上春风了?”
  最后的一声质问,可谓是用尽了全力的,直聒的江樱耳膜发疼。
  “……你想太多了。”江樱有些哭笑不得,问道:“我记得当日是给你装了不下五六块茶糕的,底下什么字儿都有,你怎么就断章取义的挑出这仨字来,且还认定了我是让你三日后跟我们一起走呢?”
  “就三个!”梁文青笃定无比。
  “不可能啊……”江樱下意识地看向梁平。
  却见梁镇长和奶娘不知于何时已经退到了百步开外的距离,且更加令江樱猜不透的是,她这边处于如此水深火热之势,这二人却在有说有笑……这究竟是哪一门子做长辈的道理啊喂!
  “梁叔!”江樱朝着梁平使劲儿地招了招手。
  梁平闻言转过头来,却是对她回以摇头,并摆了摆手,表示拒绝。
  江樱:“……”
  这种孤立无援,自生自灭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你喊我爹做什么?”梁文青冷笑道:“心虚了吗?”
  “梁叔该知道的,当日我并非只当他给你带了三块茶糕回去的——”江樱无奈地解释道:“况且,这些歪歪扭扭的字儿,怎么会是我写的?”
  “你的字本就不甚好看!”梁文青反驳道。
  江樱默了默,道:“……我指的是笔法笨拙。”
  “那你说是谁写的?笔法笨拙?你什么意思,难不成是我自个儿添上去的不成?”梁文青说罢便意识到了不对劲,笔法笨拙怎么就是她自个儿添上去的?!
  真是被气昏头了!
  “是阿芙……”江樱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大概地将事情的缘由解释了一遍。
  原来是那日她做茶糕的时候,阿芙跟在一旁玩儿,小丫头来了兴致非要拿筷子蘸了胭脂红在茶糕底下习字儿,江樱想着反正是做了自己吃,印不印店印无关紧要,便随着她闹了。
  因阿芙也是刚学的写字,会的不多,便挑了一二三四,前后日月等简单的字儿写画着。
  谁料到了梁文青手里,就莫名其妙地成了什么暗号了……
  难道说脑洞过大这种事情也是会传染的吗?如此一想,江樱不免有些自责了。
  “你还想骗我!”梁文青自顾自地道:“我也不想知道你为何要这么做,总之……我要同你绝交!”
  说到后头,声音都吼出了哭意来。
  江樱颇感头疼。
  这姑娘怎么总是这么一根筋儿,不肯听人解释呢……
  江樱见梁文青真的哭出了眼泪来,无奈地说道:“总之我言尽于此了,信与不信全看你自己,你若还真坚持同我绝交,我也没办法。”
  她近来已是一个头几个大了,实在是没太多精力陪这姑娘闹腾。
  该说的都说了。
  梁文青闻言抬起头来,拿手背一抹眼泪,恶狠狠地看着江樱,丢下一句:“绝交就绝交!”
  说罢便提着裙子飞快地跑开了。
  “诶……?”江樱有些懵。
  什么叫,绝交就绝交?
  说的好像是她提出来的一样。
  姑娘家的心思真的难以揣测,尤其是小姑娘家的……江樱望着已经跑出了晋国公府后院儿的梁文青,由衷地感慨道。
  正欲提醒那位完全置身事外的父亲梁镇长,好歹也该追过去安慰一二之时,江樱却忽听得身后传来一道低低的说话声。
  “你刚刚说的是哪个二公子啊……咱们府里什么时候多了个二公子?”两个小丫鬟自江樱身边行过,其中一个年纪小些的低声问道。
  另一位瞧见了江樱,连忙捅了一把问话的那个,眼里含着防备和警示。
  江樱不以为意,抬脚朝着庄氏和梁平走去。
  走的远了些,见左右无人,那位年纪稍长的丫鬟方低声解释道:“你不在府里长大自然不知道……这位二公子就是大房里那位柳姨娘早年早产诞下的,因为生下来的时候算命的说小公子十七岁那年命中会有大劫,为了化劫这才一出生就送到了寺庙里养着……今年刚满了十八,老爷见平安无事了,方将人给接回了府里,在此之前可是半点儿风声都不许透露出去的。”L

☆、221:西陵长公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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