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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拐夫计划-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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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来坚强的他,难得出现一丝脆弱,默默的挪动着摇晃的步子,对周围出现应征上的欢呼声和被落征的愁眉苦脸的哀叹声,充耳不闻。
  
  “班主,你这么来了?”几位管事停下工作,诞着笑对院门出现的中年女子哈腰道。
  
  班主快速的扫了一眼场地上的人,或喜或悲,在林翊的身上,觉得有些熟悉,稍微停顿了一下,便收回来,看了眼管事应召人员的基本信息,点点头,“不错,还差一个,你们继续!”
  
  “是,是……”
  
  “小何啊,你看那个男子是不是很像江首席院子里的男子啊?”班主虚眯着眼,对身旁的女子道,要是江流云见到她们,便知道她们几人便是几日前去江家的人。
  
  何欢仔细的看了眼道:“背影看着像,不过不知道是不是他!”其实当时在江家,江首席几乎把门用身体堵得只剩下一条缝,只有班主有机会看到男子的侧面。“不过,按道理江首席也不缺钱啊,怎么让她男人在外抛头露面,不会是她把他赶出来了吧!”
  
  “可是就算如此,江首席活得好好的,他也不应该一身寡夫装束啊?”有些纠结,估计是两人闹别扭了吧。
  
  “你问我,我问谁去,真是的!”班主道:“叫他过来不就知道了!”自己的手下怎么就没一个像她那样聪明的。
  
  至于跟随她的徒弟去江家后回来说,这两天那个女人像魔症了般,在渝州到处疯狂找人,应该就是他吧,如果自己先她一步找到,是不是就能让她出席钦差大人的晚宴,连带着狠狠敲她一次?摸摸光滑的下巴,眼睛里迸射出一线精光,心里有了计较。
  
  梨树下男子的侧面的确与他有几分重合,长得很清秀,轮廓分明带着少有的刚毅便让猜测出此人极有主见,那么他一气之下离开江府也不是不可能,毕竟江流云那厮的脾气可不是谁都吃得消。英明神武如她,爱手下如女如她,在她手上可从来没占得到丝毫的便宜。
  
  打又打不过。骂又骂不赢,最后吃亏的还是可怜的她,现在自己即将有了这个男子作法宝,必然能翻身一击,也不亏她忍辱负重怎么久。
  
  “班主,是你要见我?”林翊刚走了二十多步,便被人拦住,说梨园班主要见自己,有些讶异。
  
  班主温和的道:“嗯,我听管事说林夫郎的绣活不错,决定将你留下!”让吴痕去管事打听了,自然了解了他的情况。
  
  林翊听后一喜,脸上却有些迟疑:“可是,她们说我是寡夫,在戏班有些忌讳!”先前管事说的话,他可记得很清楚。
  
  “我是班主,忌不忌讳我最清楚,如果林夫郎想留下来,我会安排的!”班主强势道。
  
  林翊也十分需要这份活计,感激道:“多谢班主!”
  
  “嗯,你去收拾一下,下午就来戏班吧,陈管事会给你安排你要做的事!”班主对林翊道。
  
  “好,有劳班主,陈管事!”大起大落之下,林翊再也压抑不住欢喜,对班主十分的感激,甚至当她为自己的再生父母之一。当然,另一个便是江流云。
  
  

☆、寻夫之一(修)

  林翊离开村子以后身上只有一个包袱,几件衣服,在最绝望的时候被班主告知录用了自己,一向自持冷静的他也掩不住脸上的笑意,连向她们道了谢,准备下午再来。
  
  此时的他觉得前途宽敞了,虽然不是踏上了康庄大道,但是羊肠小径也是不错,至少没有陷入绝境,有了寄身之处,又有了活计的他觉得映入眼前的是那么美好,阳光明媚,空气清新,花红柳绿,仿佛像路边的草丛样被春雨浇灌,焕发了无限生机和活力。
  
  深深的吸了口气,微握紧拳头,接下来他要努力的干好那份来之不易的工作,安定下来!
  
  林翊离开了戏班,出来便碰到吴姓牙子,也自然得知她们三人,自己是唯一被留下来的,林翊十分感激他,要不是他给让自己前来,自己真的无容身之地了。
  
  林翊刚来到戏班的后院,就见到上午遇到的陈管事,此时,其他人都已经来了,火热的盯着那扇敞开的门,只要她们进入了戏班,就意味着她们有机会接触到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江首席,如果运气好,得到了江首席的赏识,传授几招剑器舞。也够她们受用一生。
  
  她,不仅是梨园戏班最有名气的剑器舞大师,也是一个剑术大师,‘霍如羿射九日落,矫如群帝骖龙翔。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精湛娴熟的剑术集翩若惊鸿的舞蹈于一身,让她们大开眼见。
  
  又过了一会儿,十来个人基本到齐,陈管事点点头,对她们道:“很好,大家都来了,也来的很准时!”
  
  “我是你们的陈管事,专门负责梨园的内务,具体你们要做哪些工作,我会给你们安排!”陈管事沉声道:“现在你们随我进来!”
  
  戏班很大,里里层层分好几个院子,院子布局很简单,没有什么假山花坛,也没小桥流水,连树木都很少,唯一院墙下只有一圈翠幽幽的万年青,左右了两簇月季,粉红色的花瓣开得正盛,隐隐在流动着清幽的香味,万年青前要么是一排武生小丑练戏的道具木架,上面摆满了十几把刀棍枪剑,要么则是几处石凳,奇怪的是石凳周围没有石桌。
  
  林翊提着包袱,紧跟在人群身后,也不敢肆意的打量,不过,就路过的几间屋子,时不时传出几声练戏的哼哼嗡嗡声,以及高一声低一声的锣鼓竹梆子声,让不习惯的林翊吓得心一颤一颤的。不由得被其中的人嗤笑了声。
  
  途中,其中的一个屋子的人走了出来,正遇上陈管事一群人问道,“陈管事,她们是这次招进来的人吗?”
  
  陈管事点点头,“是的!钱先生忙完了?”钱先生是戏班的一个司鼓,也就是打鼓的,而在班里有三种人才能被称为先生:即司鼓、编剧、教戏(包括作曲)。文畔的头手、三弦等所有乐师,管箱行的大衣、头盔、打杂;出棚行的艺人,都称师父。她们之间则互称师姐妹,师父。
  
  钱先生点了点头,目光扫过人群,一身寡夫装束的林翊在十来个人中尤为显眼,不解道:“怎么招了个小寡夫?” 
  
  “他是班主亲自招的!”陈管事苦笑道,“我先带她们进去!”
  
  一路上将招的杂工交给管箱行和出棚行,将担饭母安排到厨房,剩下的包括林翊在内全部安排在离厨房不远的另外一个院子。
  
  院子内全是一排排的竹竿,晾着洗好的五花十色的戏服,在阳光下,摇摆不定的反射着各色光,煞是好看。在林翊进屋后,宽大的屋子里到处是绣架,绣框,三四个男人埋着头正忙着缝补破损的戏服。
  
  见到有人来,几人提起头,陈管事道:“以后你们就在这里工作,和他们一样,每次戏演完,你们要将换下的戏服洗干净整理好送回戏衣间,如果有破损的则要缝补好,当然,偶尔需要缝制新的戏服,我会将样式给你们,而每缝制一件戏服,你们会补给另外的二十文工钱!”
  
  林翊几人有些出乎意料,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好事,不过,就院中那些戏服的繁杂样式花纹来看,他们知道缝制戏服的工作不会轻松。
  
  陈管事对其中一个男子道:“于氏,你将他们带到住的地方,让他们整理一下,过一会儿,便交代他们工作吧!” 毕竟是男子住的地方,陈管事也不方便进去。
  
  “是,陈管事!”男子对他们道:“你们随我来!”
  
  住处就在隔壁,很大一间屋子,是一个有八张床的通铺,除了四张床有人睡的有被子枕头外,其他几张无人睡的都是干干净净的,不过,因为要来新人,床铺倒是铺了席子。
  
  “我姓于,你们可以直接叫我于洪或者于哥!”中年男子开口道,约莫了下他们的年纪,最多不过三十出头。
  
  “我叫陈冬!”最年长的男子道。
  ……
  “我叫林翊!”几人互相通了姓名。算是简单认识了一下。
  
  于洪道:“你们自己选一张床,被子枕头在柜子里,每人一个,可以用来放自己的物品!”他继续道:“当然,要是那么不放心,你们可以自己买锁,锁柜子!”
  
  “你们整理好后,你们再过来找我吧!”
  
  林翊几人点点头,“有劳于哥哥了!”
  
  几人抱出被子,床单铺好,将带来的衣服放进自己的柜子里,然后回到先前的屋子里。
  
  见到他们进来,于洪将其他人介绍给林翊他们认识,然后从里间拿出一块布匹,交给他们道:“在梨园戏班,我们这些人全部要穿统一的衣服,但是,由于我们是洗沙母,所以衣服我们得自己做,这是布料!”此时林翊他们才注意到,于洪的衣服是一袭蓝青色,衣袖上有一枝白色梨花,代表梨园戏班。
  
  “你们这两天除了洗戏服外,还必须将自己的衣服做好!”然后对刚来的林翊几人提醒道:“在戏班,来来往往的人很复杂,所以平日里,除了去收送戏服外,尽量呆在这儿,别出去到处乱走!”
  
  “我们知道!他们也是通透的男子,一点即透。
  
  梨园戏班衣服样式很简单,林翊几人身上的衣服都是自己做的,对于做衣服,那是手到擒来。丈量好布料,用剪刀裁剪好,一个下午,他们基本上就为自己做好了。这也是洗衫母进戏班做的第一件事。
  
  话说江流云回来以后,眼见几天过去了,他一人在渝州人生地不熟,又怀了身孕,十分的担心。可是,渝州城那么大,要她挨着找也不能,每晚回去都寝食难安,睁着眼听着钟漏声,直到天明。
  
  在江流云的床上整齐的摆着两件衣服,一件是当日江流云收起来时刻提醒她侮、辱之仇,杀她之恨染处、子血的亵衣,前几日已经被她亲手洗干净了,一件是他离去前为感谢自己送给她的,将两件衣服拿在手里仔细比较可知,针脚相差无几,均是出自林翊之手。
  
  那可是她第一次收到男人送的衣服,而那个男人还是怀着她孩子的将来的夫郎,摩挲着衣服前襟那朵孤傲的寒梅,来来回回的描摹着花瓣的轮廓,似乎通过它就能触摸到他的存在,心中浮现几许悸动,嘴角也不由得勾起一抹浅笑。
  
  既然你是我孩子的父亲,就算是跑到天涯海角,她也会亲手将他追回来!
  
  江流云自小被二娘偷偷的买进宫里,知道失去亲人的痛苦,因此她对亲情很看重,一如对于自己的奶爹爹也给予了极大的尊重,即使他不过是江流云她爹的仆人。所以,她同样的也会给她孩子一个完整的家,有爹有娘!
  
  此时,门外传来敲门声打断了江流云的思绪,让她有几许不悦,沉声道:“奶爹爹有什么事吗?”
  
  “小姐,小荷过来了!”奶爹爹道,这两天小姐要么出去了就不见人影,要么就是整日关在屋里,让他十分的忧心,精明的他已经猜出,小姐的反常必然与翊儿有关。
  
  难道是男女那些事儿?回想起两人相处的模式来看,小姐对翊儿很不待见,甚至语言尖锐偏激。翊儿对她除了恩情的感激外,还有点几乎就被他忽略的恋慕,加上这两天小姐反常的举动,而自己询问翊儿的妻主,他回答得十分含糊。不由得让他得出一个结论:他们俩一定暧昧,或许那孩子也可能是小姐的,那么也就是说江家有后了,这不得不说自御史府出事以来头一件喜事!
  
  “你叫她回去,说我这两天没心情去戏班!”江流云不耐烦地道,除了催促自己回戏班,继续被班主奴隶外,她们找自己还能有什么好事。
  
  “江先生,班主说,戏班有惊喜等你,你不去一定会后悔!”小荷听到江流云的拒绝,急忙道。
  
  “惊喜?后悔?”江流云咀嚼着这两个字,邪笑道:“班主大人这次是不是赚了满钵,见我没去拿她一点,她心里不舒服了!”
  
  “呃……”小荷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过,去拿点也好!”多拿点回家才能把夫郎孩子养得白白胖胖的!反正现在也没有林翊父子的消息,江流云也觉得为自己找点事情干。
  
  “小姐你这件衣服……”门被打开,奶爹爹见江流云身上熟悉的衣服,睁大了眼,惊讶道。那件衣服的布料还是他陪他买的,自然不会看错,原以为是送给他妻主,没想到他送给了小姐。
  
  “怎么,我穿着不好看?”一袭墨青色的衣服,襟上绽放着几朵孤傲的寒梅,加上江流云姣好的容貌,颀长的身材,她穿起来没有半点粗布衣服的寒酸气,反而,一改往日她鲜衣华服的娇艳炫目,变得十分清雅,细润如青玉。
  
  “好看,好看!”两人急忙点头,完全不一样的感觉,小姐(江首席)怎样穿都好看。
  
  “那不就得了!”江流云难得高兴,“小荷,我们走!”
  
  在经过奶爹爹面前时,江流云附耳狡黠的道:“奶爹爹,他的手艺很好,很适合,对吧?”
  
  “嗯?”等他反应过来,人已经离开了。
  
  奶爹爹脸上一阵惊喜,很好!很适合!小姐一定要早点将他找回来!

☆、寻夫之二

  “江首席……”
  
  “嗯……”
  
  “江先生……”
  
  进入梨园戏班基本上都热情的向江流云致意,看她一身粗衣打扮,让她们一度惊讶,觉得只有华衣锦服才能和她举手投足之间的华贵相映衬,但是,素衣寒梅,依旧不掩过人风华。 
  
  江首席果然是江首席,常人怎么比得过。
  
  虽然对人冷漠了点,言辞犀利了点,但所有人却觉得她本来就应该这样。
  
  来到班主办事的地方,江流云敲门进去,向往常一样见到她嘴巴唧唧歪歪自言自语,一手拿着算盘噼哩啪啦的算着,一手拿着账本仔细的对照。整个一个守财奴的形象。
  
  明明是一个账房做的工作,你说她一个堂堂的梨园班主偏偏不放心,整个梨园的开销收入必须亲自过目才放心,还好江流云不知道她每晚还要抱着银票睡,否则真要让她好好的嘲笑她一番。
  
  不过不得不说,这班主是见钱眼开了点,但是,管起戏班来也是一套一套。偶尔,江流云实在受不了,才会在她手里顺手牵羊十来两,让她气得上跳下窜。
  
  没有了皇宫的勾心斗角、提心吊胆,在戏班平静的日子过的也十分的顺心,江流云也渐渐开始喜欢上这种简单的生活了、
  
  “班主,我来了!”江流云见她半天没理自己,难得耐着性子道。要不是时刻提醒自己要淑女,要形象,她直接河东狮吼了,谁叫她晾着自己,而她自认为现在对戏班还有点用处。不然,她相信,她会直接将自己轰出去。
  
  什么惊喜?什么不来会后悔,她进门见她数银票留着哈喇子就后悔了!这么没形象的女人,居然是自己的班主,想起就让人觉得恨不得对每人说,我不认识她。
  
  这个钻进钱眼里的女人!
  
  “流云啊,你来了!”听到小煞星兼财神爷的有些磨牙的声音,她急忙将手上的一叠银票塞进抽屉里,热络的道。
  
  “我已经来了很久了!”一杯茶都喝凉了,她才知道自己来了,直接开口问道:“惊喜呢?”
  
  版主没有直接回答,反而问道:“你这两天是不是在找那个男人啊!”
  
  江流云皱了皱眉,冷冷的道:“他不过是我顺手救回来的男人,我找他干嘛!”
  
  “是吗?”班主了然的嘿嘿笑道:“如果流云想知道林翊的下落的话,可以问我哦!”我不就不信你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不然他就不会被你抱着进屋,还让他在你家留那么久了,她可知道,江流云平日可是男人避之唯恐不及。至于,林翊的寡夫身份,不过是他权宜之计,毕竟,一个长相不差的男子孤身在外,自然不方便。
  
  瞥见班主奸邪的笑容,江流云暗骂一声,直接道:“条件……”她可不会相信她会放过压榨自己的机会。不过,她的确需要马上知道他在何处,一个单身男子又怀了身孕,多在外面一天,多一分危险。
  
  “十场,包括今晚郡守兰亭阁那场戏!”郡守大人可是着重强调了药江流云亲自上场,毕竟,这一次,据说是钦差大人前来,总得拿出点上的了台面的,可惜,郡守府的公子就是因为江流云的剑器舞,看上了她,让江流云避之唯恐不及。要不这样,自己会为了这件事,日日难以安睡吗?
  
  还好,想睡时有人送来了枕头,老天真是眷顾她!
  
  江流云自然明白班主的意思,十场便是像郡守府那儿,自己不愿去的地方,咬咬牙,只得道:“成交!”
  
  “他在那儿?”
  
  班主笑呵呵地道:“这个不急,等你今晚的戏收场了你自然见得到!”距离戏开场的时间不到半天了,要是因为男人让她分心,演不好她就无法向郡守大人交代。
  
  江流云冷哼一声,看她样子,自己是无法马上得知他的消息了,只得咬牙等。不过,她让自己不好过,她就别想好过,离去前五张百两银票在她面前晃了一眼,淡淡地道:“这五百两算是给我的精神损失费!”
  
  “江流云……”班主声音穿透寰宇,震得房屋上的瓦片噌噌的响。
  
  “江首席又把班主惹毛了!〃
  
  “班主怎么不长点记性,明明斗不过江先生还惹她……”
  
  “可怜班主的银子又飞了……”
  
  外面听到咆哮的人,纷纷摇摇头。对这种事早已见怪不怪,班主也真笨,吃了那么多次亏,怎么就还看不清楚,披着羊皮的狼的狼骨子里终究是狼,怎么会任由你拔毛。
  
  里面的班主自然听到了外面的声音,骂道,你才没长记性,你们全家都没长记性。沮丧的看着那少了五张的银票,她就不明白了,自己明明将它放进了抽屉,她也拿到了。
  
  想到那些被江流云拿走的钱,她就一阵阵肉疼。世上谁也不亲,唯有钱最亲,它可是她儿子喂。好吧,你有武功,她承认打不过,你是摇钱树,她忍气碰不得。不过,人真一口气,佛受一柱香,为了五百两银子,她拼了。
  
  ‘唰唰唰……’拿起毛笔,奋笔疾书,看着那张墨迹未干的契约,阴森森的笑着,姓江的,我就不信收拾不了吗,嘎嘎嘎……
  
  越看越觉得自己聪明,班主兴奋地道:“来人,给我将洗衣房的林夫郎叫来!”江流云,你抢走了我的儿子,我让你这几个月独守空房。
  
  外面的路过的人听到班主恐怖的笑声,叹口气:班主,看来你最后还是魔症了!
  
  江流云的剑器舞是戏班的压轴戏,被排在了最后一位,约莫了下时间,卸完妆,班主也差不多给郡守拍完马屁,奉承完了,现在找她正好。
  
  “江小姐!”柔柔弱弱的少年在江流云面前,欣喜的对爱慕的女子道,一双会说话的瞳眸盯着江流云,亮如黑夜里的明珠,扑闪着长长的睫羽似语还休。 
  
  江流云对拦住自己的男子皱了皱眉,“李公子……”此人便是郡守府里唯一的公子,巴掌大的瓜子脸带着含羞草的娇羞,即使和人说话也容易脸红。一身百花粉色裙衫,在吹风中,仿佛那最脆弱的杨柳丝儿,直叫人升起保护的欲、望。
  
  可惜,那个人不包括眼前的江流云,男人穿粉色的衣服,永远对江流云造成了不少的视觉冲击。可是,这里便是如此,男的娇弱,女的魁梧,还好她身上没有发大的胸、肌腹肌什么的,比较符合她的审美观。
  
  “江小姐过两日有空吗?”李公子难得在小厮的鼓励下,鼓起勇气邀约,说完不由得杏脸腮红,小心翼翼的觑着女子的脸色,深怕她会拒绝自己,更怕她认为自己毫无男儿的矜持,嫌弃自己。
  
  “不好意思,我没空!”江流云仿佛无所觉,“如果李公子没其他事,那江某就先走了!”
  
  “江流云,你给我站住!”李公子的小厮见公子泫然欲泣,连跨几步,上前拦住她。“我家公子乃堂堂的郡守公子,屈尊纡贵来约你这个小小的戏子,你居然拒绝,简直是不知好歹,你可外面有多少大家女子等着约我家公子,他都没答应!”
  
  戏子?江流云沉下脸色,冷漠地道:“既然有那么多干嘛找我,你们直接去找那些大家女子啊,我这个小小的戏子可攀不上贵公子!”头也不回的离开。
  
  “你……”他气得咬牙,“哼,姓江的……”
  
  “翠玉,别说了!”泪眼蒙蒙,拉着小厮直摇头。迷恋的望着女子离开的背影。
  
  “可是她……”跺跺脚,“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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