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女尊]拐夫计划-第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可是这个梨子太贵重了,还是留下来给黄伯父吧!”林翊朝院子里看了眼,平日自己一家就受了他们一家的照顾,欠下的人情恐怕这辈子也是无法还清了。
“不用,不用,给亲家拿回去!”夏家主夫笑呵呵的出来,心里喜滋滋的,还真是没白疼他,还未嫁进来就开始为老头子我着想了,要是……
“既然秋儿说,它对咳嗽有效,你爹爹吃了也会早一日好起来,趁着我这把老骨头还能动,你早点过门,让我抱上孙女才是!”要不是他放心不下他爹爹,前几年他就嫁过来了,现在或许孩子都可以跑了。
他的话都得两个当事人满脸通红,夏晚秋见男子不好意思,有些许责怪的道:“爹,你胡说什么呢!”
“好好,是我胡说!”夏季主夫见女儿和未来女婿面皮薄,也就不再打趣,将两碗姜汤递给两人道:“先把姜汤喝了吧,暖暖身子,避免风寒!”
“谢谢伯父!”两人很感激,接过碗喝了,在热气的薰然下,林翊的耳根也红了起来。
夏晚秋将林翊兄弟送到家门前,由于家里全是男子,林翊向她道了声谢,也没叫她进去,转身进门。
“翊儿!”情不自禁的喊了声。
林翊停下步子,不解的道:“晚秋还有什么事吗?”
夏晚秋见到男子已经恢复正常的神色,脸上的羞涩随着路上的秋风吹得不见踪影,他总是那么的理性和冷静,有些泄气。
“你明天有空吗。我这里有两张戏票,我想请你去看!”女子微黑的脸上出现疑似的红晕。从袖子里掏出张巴掌一半大小的纸片递给他。
见他没有动作,怕他会责怪自己乱花钱不收,急忙解释道:“这是昶春园的班主感谢我们帮忙,拿给我们的,县衙里的每个人都有!”
林翊沉思了片刻,接了过来,“明天什么时候?”
“申时开始,我们午时出发,晚上搭村里的牛车回来!”夏晚秋马上说清楚。见到他真的收下,掩饰不住脸上的笑容。
“好!”林翊点点头,“你快回去吧,夏伯母应该也回来了!”
“嗯!”最大的一件事落了地,她心情飞扬。
☆、秋夜噩梦
第二天中午,吃了饭,给爹爹说了声,然后扣上院门,捏捏袖中的戏票,抱着完成的绣品,来到村口。
他们来时,牛车已经被套好,除了夏晚秋在车下等着他们两兄弟外,其他人都上了车,因为距离县城步行至少要两个时辰,所以赶集和其他村里准备看戏的也正好凑成一车。
车上的人看到来人,对着他们暧昧的笑了笑,给他们让出一个位置,林翊抱着弟弟,弟弟拿着绣品的包袱野菊坐下了。
一个时辰后,牛车哒哒的踏上了县城的石板路,进了城门,看戏的孩子和几家的夫郎妻主留下来了,其他的都离开去买卖东西,并约定了在城门宵禁之前离开。因为戏约莫要晚上酉时结束。
夏晚秋对林翊让弟弟代替他去戏园看戏的事情,完全出乎意料,可是他十分的坚持,先前的兴奋期待完全变得味同嚼蜡,有些苦闷,“你真的不去吗,要不我再去找班主买一张!”
“不用了,我还要把这些绣品拿给他们,采买些线团、素布,恐怕也没有时间!我弟弟就麻烦晚秋照顾了!”林翊歉意地道,这样弟弟就能看到戏了,而他也可以顺道去员外家看能不能接些绣活。
“哥哥,还是你去把,晚秋姐姐好不容易回来一次,你告诉我那些绣品是哪家的,我去送,而彩线,素布,我曾陪哥哥买过,知道去哪里买!”鸣儿不安的拉拉哥哥的衣袖,那张皱巴巴的戏票被他攥着出了许多汗。
“你不是很想看昶春园的戏吗,和你晚秋姐姐一起去吧!”林翊摸摸鸣儿的头,宽慰道。
“麻烦晚秋照顾鸣儿了!”林翊对夏晚秋道。
“好吧!”男子做出的决定是很难改变的,夏晚秋只得妥协,本来打算陪他一起去送绣品,可是毕竟那些是男子的私密事儿,自然不方便,轻轻的叹了声气,“鸣儿,我们走吧!”
“哥哥,那我走了,你也小心!”鸣儿向哥哥告别,林翊也笑着点点头,然后紧了紧还残留弟弟余温的包袱,转身朝相反方向走去。
包袱里的绣品许多都是陈员外府上的,林翊直接去了那儿,看着眼前的红墙黑瓦,两尊气势逼人的石狮子,心里啧了一声:也只有像陈府这样家大业大里面出来的人才有机会穿上绸缎丝帛,遍观黎塘县其他人,不过都是些粗劣的自家缝的素衣素服。
扣了门,里面的小厮很快接他进去见了绣品的主人门,她们羡慕的看着三夫郎的披肩,上面的云理纹活灵活现,果然如连天上的白云,行云流般飘逸,为本来就素净的三夫郎添了几许淡泊飘然仙气,引得其他几位小姐家的夫郎艳羡不已,纷纷决定拿家里最好的料子,让林翊也给自己绣上一条才是。
陈家主夫让他们全部安静下来,也肯定了林翊绣工的精湛,决定让管家把四小姐从京城托人带回来的云缎让他为府上几位小姐和小小姐,还有小少爷添上几件新衣,毕竟还有两三个月就要过年了,像这样精致的活必然要提早才是。
林翊有些受宠若惊,没想到自己能接到这么重要的绣品,尤其是主夫大人允诺,绣得好会多给些工钱,毕竟像云缎这样有市无价的布料精品断不能让拙劣的绣工给毁了,当然,他还叮嘱了要按照他自己拿来的绣样,据说是四小姐找人描仿的京城贵夫们喜爱的衣服的款式。
接过管家手上的云缎,滑腻如玉,轻柔无物,宛如初夏河畔细柳飘风的柳絮。他小心的包裹好,同样的还有其他几位小姐的夫郎托自己最擅长的月华裙、镶滚裙之类的,以及一些许贴身衣物,绣帕之类的小物件。
接过三十多文上次的工钱,以及一两这次的定金,林翊第一次手上拿着这么多钱,心里压抑不住的激动,于是,他将剩下的绣品送完,也顺便被别人引荐托自己做几件衣服之类的单子,并交了布料。
他心里算了下手上这么多需要的彩线、素布,来到城东的最大的绣兰坊买齐所有需要的物品,由于,掌柜因他常来算是熟客,还给他优惠了好几文,心里别提多美的开心了。
由于为爹爹看病的大夫不过是乡间的郎中,她那儿所有的药都是自己和药童徒弟上山采摘的,偶尔也会出现不齐全的情况,所以,现在爹爹的药里缺少的两味最重要的主药,他还得到县城里最大的药房来买。
他捏捏袖袋里的十来个铜板,十分的无力,不过,想到爹爹晚上咳嗽的少了,白天也偶尔下床吃饭,出来走走,心里也算有了安慰,钱,以后会挣回来的,总有一天,能让爹爹和弟弟吃上白馍馍。
出了药店,林翊看了看天色,不过才申时刚过,离戏结束将近还有一个小时,左右无事,林翊决定慢慢走过去等弟弟他们。
临时搭建的戏台外不远处有一条狭长的小巷子,想到自己毕竟是一个男子,独自一人,还拿着许多的东西,站在大街口人来人往的被许多人看到十分的不方便,决定进了巷子,等戏结束了,再出来找弟弟他们。
男子的身子骨的确比女子弱上许了不少,加上今天又走了许多的路,腿骨有些酸软思忖着巷子无人,林翊便找到一处看着稍微干净的地方,将包袱放好,坐下来休息一会儿,自己一个待字闺中的男儿坐在街上实在是不符合规矩。
接连几夜赶绣品很晚的缘故,林翊靠着冰凉的泥墙也赶不走睡意,不小心打了盹儿,梦中,他也小心的攥紧手上装着云缎的包袱,那样昂贵的东西出了差错,恐怕这辈子自己也负不起责。
可是,等林翊一觉睡醒,睁开眼,天色完全黑了下来,身上单薄的衣服透出刺骨的冰寒,浑身发了一阵冷颤,冻得僵直的身体随着林翊的动作有些麻木,吃力的站起来,拿着身旁的包袱急忙出了巷子朝戏班疾走而去。
临时搭建的戏台下,只有几个戏班的人在收拾,其他看戏的人早就走了,他慌张的抓住一个人问道:“戏完了吗?现在什么时辰了?”
对方突然被人抓住,有些回不过神来,顺着他的话道:“现在亥时都快过,都快子时了,当然完了!”瞪了他一眼跑得头发凌乱地男子,暗骂一声疯子,扯回袖子,继续低头忙着手上的活计。
已经完了?而且还完了将近一个时辰,那弟弟他们恐怕因为等不到自己早就回去了吧,毕竟回村的路不好走,晚上更是不方便,“啊……”林翊暗道一声遭,想起马上城门就要关了,现在还不走,过会儿就出不去了,一晚不归爹爹弟弟他们必然担心。
飞快的离开,出看城,刚离开不远,半路上窜出一个摇摇晃晃的人影,口中念念有词,向自己走来,他吓了一跳,赶紧急走数步想摆脱她。
可是,他走的快,女子也走快,他慢,女子也慢下来,两人走了一段,林翊眼见还甩不掉,不由得有些慌了,吃力的小跑几步,停下来喘气的空档,被女子突然扑上来,压倒在路旁的草丛中。
“你要干嘛!”林翊害怕地道,使劲的挣扎着想要起来。陌生的触摸让男子本能的惊慌挣扎起来。
“你说,我不是连你们这些男人也不如的奴隶……”鼻息处全是女子狂乱的酒气,凑到他的嘴边,让他闻之作呕。
“放开我,死女人,死流氓,淫,贼!”林翊很难受,很怕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手中只有包袱,他砸向她的头,轻软轻软的,完全没有效果。他不得不另寻它法。
“怎么,连你们这些卑贱的男子也敢忤逆本小姐!”似乎男子的动作惹恼的酒醉的女子,死死的压住他,接着酒劲凶狠的把他外面的衣服撕碎。
“不要,放开我!”林翊不断挣扎,试图阻挡女子的侵犯。希望路上来一个人,将身上的女人拉开。
“不准动!”女子似乎陷入了疯癫,扇了他一巴掌后,满是酒气的嘴巴狠狠的啃上细腻的肌肤,毫不怜惜的留下她的粗鲁。
“不要,不要,求求你放了我……”林翊叫喊的声音有些沙哑,心里是满满的恐惧,为什么他先前睡过头了,错过了和弟弟他们的相遇时间,本来,打算摸黑回去的他碰上了这样一个女酒鬼。
眼角的泪水顺着留下,滴落在身下枯黄的草上,他好恨自己身为男儿的无奈,手上的力气早已因为心里的恐惧和先前的透支越来越弱,有一无一下的捶打着身上的女子。
女子见他反抗微弱下来,也顺道脱下自己的衣服,发烫的身子贴上下面微凉的柔软,只觉得轻飘飘的,十分的舒服。
动作不像先前的粗暴,狂躁的脾气也在情、欲中安抚下来,视线有些朦胧的附上男儿的柔若无骨,跨坐上去,将他的一切吞入腹中。
“啊……”狠狠的咬伤女子的肩头,满嘴是铁锈般的血腥,从此刻以后,清白不在,一切再也回不去了。
静谧的林中,时不时刮过几阵瑟瑟寒风,可是吹不走身上女子的炙热和她留给自己的耻辱,他双眼无神,树枝打下的几道寒霜落在脸上慢慢融化成水和眼泪混杂在一起,滑落在身下的草地里。
双手的指尖插、进泥土里,他更恨自己的身子背叛了自己,和着女子粗喘的气息在清寒的夜里逸出阵阵细碎的呻、吟,配合着女子的律动,在最后的时刻战栗着,冲向云端。
一个时辰后,女子总算停了下来,十分疲惫的倒过去陷入沉睡,留给他的是满眼的狼藉,不敢看自己身上刺目的痕迹,忍着酸疼的身体,找齐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穿好,红肿的眼睛看着侧睡的女子,举起一颗不大的石头,慌乱而仇恨的砸向她,试图结束那个带给自己噩梦的刽子手。
☆、身份凌乱
深秋的夜很冷,尤其是像笼罩着一层薄如蝉翼白霜的深山,刺骨的寒冷终于让趴在地上久久都没半点反应的女子动了动。
一颗细小的白霜晶体在颤巍巍的树叶尖儿上晃动了几下,终于承受不住坠落下来,落在衣衫不整的女子的睫毛上,睫毛颤动了几下,像从蚕茧中破壳而出的蚕翼,晶莹美丽,反射出点点白光,滑坡了黑得到令人窒息的暗夜。
“唔……”嘴唇冻得乌紫女子微弯了下身子,似乎想留住最后一丝温暖,却更让她感觉自己仿佛在冰天雪地里没有丝毫的效果。
鼻翼抽动着,满是潮湿混杂着酒味的冷气,喉咙像要燃烧似的干涩得难受,“水……”舔舔干裂的唇瓣,根本解决不了口渴的问题。
女子的唇瓣已经被咬破,留下了暗暗的血渍,此时嘴巴里不但充斥着劣质的酒味、血腥味,还有一丝残留的淫。。靡的味道。不仅如此,苏醉的头同和头上崩裂的伤口更是刺激地她晕晕乎乎的,只想直接拧下脑袋,让它不再折磨自己。
“这是哪里?师姐呢?”发木的四肢随着弧度拉大,昏迷前只记得自己似乎被焦木砸中,她举起酸疼的手迫不及待的摸摸头发,由于着急,手上的力道掌握得不好,头皮扯的发疼,指尖顺滑的发丝提醒她似乎自己的三千乌丝尚在,没有被大火像蚊帐一样烧得一干二净。
头很疼,摸摸似乎有些湿滑粘稠,好像是血,也是,被那么大一根焦木砸中,没有死也是庆幸,受点伤是必然的,想到这里,公孙妙音艰难的睁开眼,无焦距的看了眼漆黑的夜。转动了下眼珠子,艰难的坐了起来。
“师姐?你在哪儿?”干涩沙哑的声音在夜里回荡。
“师姐……”久久没有听到熟悉的声音,公孙妙音有些不解,无疑在她看来,自己能保住性命是世界救了自己,可是师姐没在周围。
随着她坐立起来,原本松垮的衣服滑落下来,让公孙妙音连打了几个喷嚏,浑身凉飕飕的,就像没有穿衣服一样。
没穿衣服?公孙妙音脑袋里突然闪出这么几个字,她垂下头一看:
“啊……”一声惊慌恐惧的的声音震得周遭的树枝上的白霜扑簌簌的掉落了公孙妙音一身,滚落在林翊指甲抓破的伤口,又冷又痛让她瞬间完全清醒:凌乱的衣服,还有身上刺目的痕迹无疑向她阐述了一个残酷的事实,她,公孙妙音,最杰出的梨园弟子,被醉酒的臭男人给施、、暴了……
“啊……”公孙妙音似乎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捧著头挣扎着,发出野兽临死般绝望的声音,呜呜噎噎在夜空中回荡不息。
白色的亵衣上绽放的红梅刺痛了她的眼,她咬碎银牙,恨恨的发泄道:“是谁干的,给本姑奶奶出来,我要吃了你的肉,喝了你的血,抽了你的筋……”女人的清白比性命的还重要,她一定要杀了那个凌、、辱了她的人。
周围的灌木都被她连根拔起,到处是它们的断枝残体,终于因为头上的伤和精神上的打击让她无力额蜷缩着身体坐在树下,一脸苍白慢慢是脆弱和绝望。
“师姐,你在哪里,师姐,我该怎么办……”公孙妙音抽噎着。很想把自己藏起来,不让世人知道自己的肮脏。
可是时间不会因为她害怕就会停,天渐渐发亮,白蒙蒙的笼罩着,哭得双眼红肿的公孙妙音还是没有自杀的勇气,决定为报凌。。辱之仇而赖活着,穿上还算完整的衣服,并在树下挖了一个坑,用泥土把染红的亵衣埋好,可是走了几步,她又折返回来,将它挖出来,将它折叠好,藏在自己的袖子里,她要时时刻刻的提醒着她的仇恨,即使它是她一辈子的屈辱。
去林中找了点止血生肌的草药随意的包裹了一下头上的伤口,在十分偏僻的地方找到水源,准备清洗自己肮脏的身子。
清澈的水中倒映着凌乱蓬松的头发,苍白而消瘦的脸颊,粗乱的眉梢带着不熟悉的英气,一身灰白灰白的衣服包裹着的颀长,全部证实倒影的陌生。
“谁?”公孙妙音以为后面站了人,偏过头,没有……
那么水里那个陌生的女人的倒影是谁?那个在后面偷窥自己?百思不解的公孙妙音疑神疑鬼的频频后望,依自己不错的武功修为,要是后面有人自己一定能感觉得到,可是,自己现在对于她的出现一定感应都没有,也就是说,她的武功远在自己之上,要是对方是来杀自己的,那么自己早已没命了。
公孙妙音想到这里。脊梁骨泛起冷汗,哆嗦了一下,扯扯身上的衣服,准备向前辈问个好什么的。余光不自觉的扫过泛起细细涟漪的溪面,水中的陌生女人也照她如是的动作,那种荒妙无语的感觉就像被雷劈中一样,公孙妙音傻愣愣的指着陌生女人,嘴唇痉挛了数下,终于由弯曲抽成竖直,再到平行,有点那么正常的样儿了。
不信邪的又摸摸、揉揉,扯扯,水里的女子和她做出了相同的动作,这是谁?很疼,这是我吗?公孙妙音倒吸了一口气,这是怎么回事,她跳下水,踩在溪中的细沙上狂乱,撕碎了水中的平静。
“你是谁?你是何人?”没有人回答,心里涌起更大的恐慌和惊惧,到退了好几步,又被突出的石头绊倒在地,鬼……,再也承受不住接二连三的打击,加上晚上头上失血过多,终于晕沉沉的再次倒在小溪旁。
梦里她一直被叛军追渣,一直奔跑,途中师姐被叛军杀了,师傅们没有消息,皇上也被逼走了,她被数百叛军围困着,对自己说下流的话,做下流的动作,每个人对自己发出淫、、邪的笑声,然后自己为保住清白和他们同归于尽了……
满脑子全是一片血红,‘不要,不要……“公孙妙音挥舞着手,一脸全是冷汗,然后突然坐起身,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一切,才知道自己做恶梦了。
终于,又神神叨叨了许久,才鼓起勇气再次反复证明,她终于相信了那个水中不温柔不说反而有些粗俗的女人就是她自己,自己是被鬼附身了吗?
不对,是自己附鬼的身了,也不是,眼前的女人虽然是苍白了点,但是温热的触感,的确是人毫无疑问,那就是自己的魂魄俯在眼前的女人的身上了。鬼神怪力乱象自己在宫里可没少遇到,可是很多事情心里跟明镜似地,很多都是后宫争宠弄出来的把戏,看得多了,是真是假心里还是有个数的。
但是眼前陌生的一切,她不得不相信,所谓先前侥幸的易容,待脸颊被自己搓成了猴子屁股,也没有易容那样的僵硬表情,她确信此脸就是如今自己的本来的面目。
一脸的不可置信,甚至有些恐惧,公孙妙音再怎么镇定,对上水中那个陌生的女人还是受不了。现在还有一件事需要自己迫切的需要弄清楚,自己本来的身体去哪儿了?这幅是自己又不是自己的身体被凌、、辱了,那这个女人又是谁呢?
满脑子的疑问像盘丝洞一般的纠结,肚子传来咕咕的声音提醒她饿了,公孙妙音决定先去简单的将自己清洗了,离开这儿找些吃的,再去弄明白现在这个女人的身份。
看着水中头上狰狞的伤口,额际全是干硬如同沟壑的血块,公孙妙音暗骂这个淫、、贼不仅心狠手辣,而且还丧心病狂,把‘她’侮辱了不说,居然还杀了‘她’,弄得她的伤口被头发扯到就是钻心刻骨的疼痛。
公孙妙音心里发誓,如此凶狠的淫、、贼,不管是出于道义上的原因,还是因为同是女人的缘故,仰或是她现在是‘她’,她一定要手刃凶手,以慰藉‘她’在天之灵。
很快,收拾好的公孙妙音进了城,无视周遭奇怪的行人,从身上摸出仅有的两个铜板,买了两个馍馍,顺道要了一碗水,将就着吃了起来。
“江流云,你这个卑贱的奴隶,原来你在这儿好吃好喝,可让我好找……”一个女子走进来,脸上带着愠怒,一巴掌拍在桌上,让桌上的空碗跳了跳。
来人对眼前吃得显得优雅的公孙妙音噼里啪啦骂道:“你这死奴隶昨晚死到哪里了,到处都找不到,现在还不回戏班,让老子花这么大的功夫来找你,你想找死啊……”顺手扬起巴掌就想将她嘴上的馍馍给甩下来。
“住手……”公孙妙音一下就扣住来人的手腕,微微使力,让她嗷嗷疼得直叫。
咽下最后一口馍馍,微挑着英气的眉,喑哑而暗沉地道:“你认识我?”眼里黑森森的,有些期待,有些戒备。
“你胡说什么,你这个死奴隶,你就是化成灰我们整个戏班也认你得出来,你别想打逃跑的主意……”好不容易得到自由,她劈头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