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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拐夫计划-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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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切……”这个男人真讨厌,笑得那么灿烂干嘛,又不是卖笑的,全身那么狼狈和他的笑看起来怪别扭的,干脆撇开头去。
  
  林翊知道她的心很软,从她最后救了他就可以看出,虽然,一直绷着脸,对谁都没什么好脸色。见她转过身没注意自己,林翊小心的站在船上对着河水中的倒影将清理自己一下,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糟糕。然后捋捋额前遮住眼睛的头发。
  
  一边的江流云小心的控制着小舟,避免他摇晃得将舟打翻,拧了拧眉,话说先前和她们打得多么酣畅淋漓啊,居然出现落水一出,当时的情势危急,船家早已逃得不见踪影,更别指望着水贼大发善心会将他救上来,人命关天,衡量了一下,为了别浪费先前他吃了自己的梅子,污染了河水,她姑且救他一次吧。
  
  至于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她可没那么大的情操和感慨,由于舟太小,将他卷起来时甩了她一身的水,而且在身前时不时的咳嗽的声音嗡嗡的震得耳朵很不舒服。
  
  咳嗽了会儿,喉咙舒服了很多,也不痒得难受了,林翊想起两人的包袱,没注意女人冰冷的脸色,兀自开心地道:“对了,小姐,你的包袱我给你带来了,还好没有落在船上,那船家也特可恶……”明明看着你在打水贼,忙不帮不说,居然还趁乱桃之夭夭。
  
  江流云当然看到了,扑腾得如此剧烈的他在水里死死不忘抓着包袱像个守财奴样,心里就憋着一肚子的气,“是你掉下去给我拌下水的。”什么带,说得倒好听,要不是他落下水,自己的包袱会弄得全是水吗,看吧,里面的点心零嘴什么的进水了,怎么吃。
  
  “对不起……”好心办了坏事,包袱打开,点心已经成了一团浆糊,完全不能吃了,林翊心里不好受。
  
  “对不起有用吗?”距离渝州约莫还有两个时辰,现在巳时,看来中午只得饿肚子了。
  
  行船的速度很快,他只得坐下来抓紧船边,避免自己再次掉下水,林翊对女子十分抱歉,又有些委屈,注意到自己的小舟追上了大船,意识到自己的担心完全是多次一举。
  
  一个划船,一个苦闷的坐在船头,两人一路无言,只有猎猎江风拂过的清啸,林翊紧了紧身上的湿衣服,好冷。湿漉漉的一身衣服穿着很不舒服,尤其是毛孔里凉气滋滋的朝身体里钻,冷得他牙齿咯吱咯吱打着颤。
  
  船上的动静很清晰的传到江流云的耳里,她没说什么,船也没慢下来,先不说两人孤男寡女,包袱里的衣服也全部打湿了,想换都不成,总不至于在舟上烤火吧,那两人还不直接从窟窿掉下去。
  
  “很冷吗?”江流云好歹是女儿心,对男子没好感,陌生人淡漠的关心还是愿意施舍的。
  
  林翊没想到女子会突然和他说话,艰难的露出一丝笑容,“还好……”细弱蚊蚋,可惜女子根本没有回头,始终留给他一个背影。
  
  林翊在水里扑通折腾了数下,本来就不舒服了,此时小舟的颠簸和江风的冷气让他肚子传来一阵阵的抽疼,一脸灰白的死死攥紧船舷的木块,试图缓解钻心刻骨的疼痛。
  
  “唔,好疼……”林翊疼得忍不住闷哼了声,额头上冒出了密密的细汗。
  
  “你没事吧?”听到他压抑的呼痛声,怕男子真有个什么万一,转过声拧着眉,就见男子一身湿透挺着身子坐在船上,衣服紧贴着身子显露出瘦弱纤长的身形,不自然的哆嗦着,脸色忽青忽白,衬着前额几缕湿嗒嗒的头发和紫灰色的嘴唇,怎么看也是一副要死不死的病怏样。
  
  “我肚子好疼……”林翊抓住她,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不肯松手。意识模糊的他忽略了江流云瞬间迸发的森寒冷气。
  
  没能躲开男人突然抓上来的手,男女授受不亲好伐,不放开还摸得更起劲了,江流云气得磨着牙,什么叫得寸进尺,这无疑就是,这个装死的男人居然吃她江小姐的豆腐,简直是活腻了,要不是看着他真的疼得意识不清,真想直接踹他下河喂鱼去。
  
  “疼、疼……”
  
  “你先放开,我给你看看。”看在同一条船上的份上,江流云暂且不和病人计较。
  
  熟练的摸着他的脉搏,感受着指腹下他温热肌肤下的跳动,一起一沉,气血紊乱,脉行躁动是先前受惊之像,但是比之动脉旁有一脉如豆大,厥厥动摇,脉跳流利而不涩滞,脉率似数飞数之动象,尤其是指下有如盘走珠之圆滑感觉让她似被天雷击中,整个人烤的外焦里嫩的。
  
  怎么是喜脉?江流云脸上怪异扭曲,以为自己把错脉,她食指中指再次搭在他的脉搏上,脉体圆湛。的确是喜脉,没有错。可是他不是男子吗?怎么会怀孕?或者是女扮男装?
  
  但是她的医理不差,前世在皇宫中常常给御医打下手,断诊开方也是常事,而突出的喉结,以及男子特有的脉象证实他的的确确是个男子。
  
  不过,男人怀孕她倒是不是第一次听说,曾经玄奘大师西去取经历时十四载,回来后有幸听到大唐外许多不同地方的的风俗民情,曾闻天竺有个女儿国,女儿国有条子母河,不论男女如果喝了子母河打得水就会怀孕,所以,那个国家全是女子而没有一个男子。
  
  就她所知,这个国家男女都有,也没听说过有像‘子母河’那样喝了使人怀孕的河流,但是要让她接受男子怀孕,还是很有点难度的,毕竟男女的经络体制以及结构是有很大差异的。
  
  她想不出所以然,也无从下手,不知道是不是他吃错了东西让他产生了怀孕的脉象,苦无对策的她皱了皱眉,在余光不经意看到了他下摆处那滩逐渐染红的水,才意识到事情严重了。
  
  既然没好的办法,江流云想到反正都是怀孕,应该差别不大,快速的点了几处大穴,将他平躺着放好,脱下衣服搭在他身上,加快行船速度朝目的地赶去。
  
  人命关天,一不小心就是一尸两命,原本两个时辰的路程,硬被江流云一个时辰赶到,看到码头上人来人往,河上到处都是船穿梭,救人如救火,在舟离码头还有好十来米,江流云连船也不靠,抱着他就朝城里最近的医馆狂奔。
  
  “大夫,他没事吧?”担心的看着躺在床上昏迷着也疼的皱眉的男子,江流云在大夫诊脉后,急忙问道。
  
  “没什么事,只是头两个月胎儿有些不稳,还好你送的及时,不然胎儿就不保了。”大夫切完脉,严肃的对江流云道。
  
  江流云心里咯噔一跳,怎么男人怀孕了大夫也那么镇定,仿佛是理所当然的模样,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侥幸问道:“确定他真的怀孕了而不是吃坏了肚子?”
  
  不断为男人怀孕找理由,话说,男人怀孕就江流云在唐朝接受的文化和传统看来,是多么惊栗狂乱的事情啊。估计要是别人知道了非把他当成山精野怪拉出去给烧成灰。先前的冲击于她还没有回过神来。
  
  大夫不悦得瞪了江流云一眼,扯高嗓子:“怎么,你还怀疑我的医术不成,如果你不相信,你到别家去看。”最嫉恨的就是她们这些人对自己的质疑,自己长得是那么粗鲁了点,但是自认医术还是行的。
  
  “没,没、”江流云急忙摇摇手。视线飘到床上被证实怀孕的某男,她皱眉沉思着。她是不是忽略了什么?
  
  灰暗的屋子到处是漂浮的药香,偶尔沉睡的男子闷哼几声,一脸的痛苦不安,江流云的神经不由得揪了一下,“大夫,他怎么还没醒?”
  
  “不过是受了点惊吓,又受了点凉,我开安胎镇惊几幅方子,他吃了就没事了!”大夫端坐在桌前刷刷写了两个方子丢给她。
  
  离去前,对一脸纠结的江流云道,“你这个做妻主傻愣着干嘛,你夫郎他全身衣服湿透了,还不快给他换下来……”空间体贴的留给他们了,也不知道用,真笨。
  
  “对了,换好了,出来拿药给他煎!”
  回头叮嘱,反正提醒的也提醒了,她就不管了,但是别指望她医馆是菜馆,饭菜会端到他们手里。她忙得很。
  
  “呃……”妻主?夫郎?江流云如同踩到了老鼠尾巴一样心儿狠狠一抖,心里骂道,老娘和他毛关系的都没有,别强加关系给自己,自己一个黄花大闺女,不对,小女人,干嘛给他换衣服啊,要换也等他女人来给他换,不然自己亏大了。
  
  磨磨蹭蹭了半天,什么三从四德啊,男女大防啊,什么非礼勿视啊,江流云找了许多理由,总之等他那样躺着,即使他面色多次不舒服。
  
  “我去煎药……”远离男人,万全之策。
  
  大夫摇摇头,只得招呼自己的夫郎给他换了。不过,她不体贴男人的坏妻主形象是留下了。也导致了她追夫路上艰难重重。
  
  

☆、留宿江家

  林翊是接近黄昏醒的,在船上的下腹坠痛感已消弭,取而代之的浑身的酸软无力,意识清醒的他睁开眼发现他正躺在床上,湿漉漉的衣服早已j□j爽取代,有片刻的惊慌怀疑衣服是被女子换的。
  
  他睡的屋子光线充足,一眼就看清了屋子里的陈设,很简单,除了一张床外,只有一张桌几,两把椅子,梳妆台上也摆着一个铜镜,冷冷清清就像女子其人。
  
  他刚准备起身,外面一个端着托木盘的男子风风火火进来将托盘放在桌几上后,把想下床的他重新按回床上,“你怎么起来了,快躺下,大夫让你好好休息,养好身子。”说不尽的担忧,隐隐的责备他不爱惜身子。
  
  眼前的男子长得很清秀,人看着也温柔,几缕发丝垂直在微微起伏的胸口,没有血色的脸让坚强的挺直脊背的男子显得有些单薄羸弱。先前见小姐将他从马车上抱下来,大大的吃了一惊,虽然最终他没有被猜测那般抱回到小姐的房间,但是听到小姐说他怀了身孕,立即有了想法,也难怪小姐时不时就会消失几天,原来已经有了属意的男子,估计她是去见他了。
  
  此时奶爹爹心情大好,马上到老爷公子的灵位上了一柱香,欢喜的告知她们江家有后了。然后迅速高效地去了市场挑了几只肥硕的公鸡,要为主夫好好的补一补,生个胖小姐。
  
  “我是怎么了?”林翊问道,对于老人的热情关爱很是局促。看了眼门外,也没见那名女子,“对了,老伯,这里是哪儿?”心里已经猜测出于女子有关。
  
  “这里当然是江家。”奶爹爹呵呵,为他背后塞了个垫子倚靠着床,让他不至于坐着难受。端过托盘上冒着热气的瓷碗,一脸慈爱的道:“你怀孕了,已经两个月了,来,趁鸡汤还热着,先喝点,你躺了这么久也饿了。”
  
  “什么?我、我怀孕了?”林翊脸上不是欢喜,而是晴天霹雳。他居然怀孕了,万分之一的侥幸被这个事实击溃得粉身碎骨,他还没成亲,怎么对外人说这个孩子是谁的?似乎已经预料到未来日子的艰难和世人的唾弃嘲笑,双眼发黑。
  
  他对自己说不可能,可是两个月一向准时的月信并没有来,却因心情低落没有在意,现在一切都已经晚了,他欲哭无泪。
  
  天杀的淫、、贼,毁了我的一生,难道你造的孽还不够吗,还要延续到自己的孩子身上。往日的刚强瞬间崩溃,轻颤着手摸上还有些坠痛的小腹。
  
  “主夫、呃、公子别吓我……”虽然已经和小姐有孩子了,可是他还未正式过门,加上他的未婚男子的发饰,奶爹爹不知道怎么称呼他,只得叫公子。不过既然他们有了肌肤之亲,甚至还有了孩子,公子到主夫的称呼也只是一线之隔,他只是没有料到男子的反应这么大,面若死灰,不由得有些慌了。
  
  “老伯,我……”满面凄楚,无语凝噎,想从眼前看着慈祥的伯伯那儿得到活下去的力量,抓住奶爹爹的手加大了力道,他的脸色原本就惨白如纸,现在更像布满了一层霜,白得让人看着背心发凉,也许是小姐并未给公子说吧,而且他们还未成亲难以接受会必然的,他想。
  
  “公子放心,小姐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毕竟公子已经怀了小姐的骨肉……”男子一辈子无非是想有个女子托付终身,他的担忧,作为老人自然领会的。
  
  小姐呀,小姐,要是你看到他们父子这般无助,你还会藏着他到现在,直到怀了孕也不给他一个名分,为什么向来懂事的人犯下了如此不可饶恕的错误,让他担忧害怕称这样。
  
  听到老伯的安慰,为什么他有一种想哭的冲动,林翊急忙摇头,解释道:“老伯你完全误会了,我今天才第一次见到你小姐,当时我发生了一些事情,身子不适晕了过去,你小姐送我回来的。”
  
  女子的好,林翊体会的,他很感激,自是不愿她被误会,何况像她那样优秀杰出,卓然不群的女子,他在她面前只有自惭形秽的份,能认识也感激上天赐予给他的缘分。更重要的是她是他们父子的救命恩人。
  
  滴水之恩当涌泉之报。他更要维护她的形象,即便他怀了身孕还和她有了肢体接触,有可能会被别人说成行为不检点,不守夫道云云。
  
  “这样啊……”奶爹爹说不出的失落,原来是自己误会了,也就是说小小姐没了,可怜自己白高兴了一场,真想抽自己一个耳刮子,现在怎么给姥爷公子说。
  
  当然,他也不会随意打听别人的私事,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在御史府作为资深的下人他是有分寸的。至于先前他的面色不好,也许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吧。
  
  “对不起,是我事先没有说清楚。”林翊歉意道,“现在时候已经不早了,我还是先给你家小姐道声谢,离开吧。”
  
  对那位小姐的帮助,林翊发自内心的感激,即便是做牛做马也不能报答万分之一。不过要是让他知道造成这一切的也是那人,他心里会不会想要咬死她。
  
  “呵呵,是我误会了,说对不起的该是我才是。”奶爹爹道,不是就不是吧,反正就凭小姐的优秀,迟早会娶到夫郎,生许多小小姐和小公子的。
  
  心情好叻许多,男子天生泛滥的父爱,让在小姐长大沉寂许多年后一发不可收拾,道:“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回去也不方便,要是公子不嫌弃就暂且住下吧……”
  
  “这使不得,太麻烦贵府了。”林翊推却道。可是他也知道在这儿自己人生地不熟,何处安生也是个问题。
  
  “怎么会,你留下来我欢喜还来不及呢。”奶爹爹道,“再说,这两天我家小姐也不在,你要是亲自感激也得等她回来以后才行。”
  
  人上了年纪,尤其到了他这个岁数,似乎越发容易感到孤独了,而小姐因为忙着戏班的事经常不在家,一个人守着这么大的屋子,安静得可怕,让他留下来,老人感觉家里有了人气。
  
  “先喝鸡汤吧,这天气冷寒得紧,一会儿就凉了。”奶爹爹慈爱地道,等鸡汤见了底,又说:“你先休息会儿,过会儿我把药端来。”
  
  林翊点点头,在他离去后,躺在床上思绪混乱,意识到一个很大的问题,自己还未成亲如果自己真的决定将他生下来,自己能承受那种流言蜚语吗,而且等孩子长大问起他娘,自己怎么回答,说他是自己被凌、、辱了怀上他的吗,这对孩子是多么的残忍啊。
  
  还是现在将他打了,不让他出生,可是自己是不是太残忍了,他可是自己的骨肉,留着的是自己的血脉,手不自觉的攀上小腹,轻轻的来回抚摸,感受着平坦的小腹微微的跳动,他眼角溢出泪水,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办,打了还是留下。
  
  他知道身子不干净的自己这一辈子不会嫁人了,而这是唯一拥有孩子的机会,他舍不得也不舍得,孩子,要是你知道你出生后悔被许多人嘲笑和看不起,你还愿意让我做你的父亲吗?
  
  小腹突突的跳了一下,林翊泪水未干的眼角弯了弯,噙着温柔的笑容,既然你不反对,为父就当你同意了,你放心,虽然你出生没有母亲,身世也不光彩,但是为父会给你所有的爱,为你挡走一切风雨。
  
  前几日或许对毁了自己清白的女子还有深深的怨恨,可是现在想到她给了自己一个可爱的孩子,稍微原谅了她很小很小的一点点。
  
  自江流云将林翊送回家交给奶爹爹后,她就马不停蹄的跟着小荷回到戏班,去了十几里外的郡守大人别苑表演,等忙完已经是七八个时辰后,干得她喉咙冒烟。
  
  江流云即使再口干舌燥,喝茶的姿势依旧优雅而高贵,也只有贵族才能培养得出傲然如梅,清雅似菊的气质,看着她好像一副淡雅品茶的仕女图,让人赏心悦目,心旷神怡。
  
  在一旁装作忙碌的小荷偷窥又欲言又止不下百次后。她终于放下茶杯,挑高了眉头,道:“你在看着我干什么?有什么话就说。”被人盯着看习惯了,可是偶尔还是会不自在。
  
  小荷想起了昨日下午在江府前看到的那一幕,脾气怪异,对男子永远没有好脸色唯恐避之不及的梨园首席江先生从马车里抱了个男人下来,这对于她们来说是多么大的新闻啊,让一群无聊的女人好奇得心痒痒,发誓不把这j□j挖出来,她小荷就不用在戏班混了。
  
  太没用了,留下来给何用~~
  
  “那个,我有件事想问江先生?”小荷瞥见门外一群的人不断的给她打眼色,她鼓起胆子声音提高了些。
  
  话说,这位江先生除了演戏的时候脸上有表情些,平时都一副冷脸,像所有人欠她银子一样,尤其是在排演时,出了一点错误,她是一脸面子都不会给,骂得人狗血零头,(谁叫她追求完美,追求精益求精,梨园的名声不能在这里给她破坏了不是。)好在对她精湛的剑器舞,毫无挑剔的唱腔,出神入化的技法,她们只有崇拜和尊敬。
  
  不过想到她现在一个人孤苦无依的要面对这个严厉著称的冷阎王,问这种事情,她就想直接想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什么事?”江流云耐着性子道,看着她一副畏惧的模样,江流云暗地里摸摸自己的脸:真的长的有那么吓人吗?让她这副像被吃掉的哭丧脸。
  
  (众人吐槽:不是你吓人,而是你自从那次回来后完全像变了个人,笑都不笑好伐,身上挂着剑,冷着一张脸,怕自己说错话,你直接一剑来个对串,成了人制冰糖葫芦。
  
  江流云委屈解释:人家以前也是活泼可爱,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载,你们不爱,是你们不懂欣赏好伐。委委屈屈,哭哭啼啼,要是你们一醒来察觉发生了那样的事,你们还高兴得起来吗?
  
  众人:切,那种突如其来的艳遇,自己欢喜还来不及呢,巴不得天天来一遭,哪像你,感觉就像被强、、奸似,垂头丧气,委靡不振,你还是不是女人啊,一点女人的气概都没有?
  
  江流云害羞:谁说的,人家j□j,绝对正宗!)
  
  YY不说了,言归正转。
  
  “那个她们、啊,不对,那个想问你昨天抱的男子是谁,你们有什么关系?”感觉屋子里的温度猝然降低,穿着棉裤的两条腿像是赤、、裸般凉飕飕的,她头皮就在发麻,欲哭无泪。
  
  我宁愿被你们赶走,每天喝粥,也不要对着她啊!!!
  
  外面的人刚来,江流云就察觉到了,见她们一个个巴在门边,十几个头颅黑压压得像坟地里扯长脖子等着来人就叫的乌鸦,下面的身子和腿挤成纠结成一条硕大的麻花,脸上似笑非笑地走过去,那种莲步款款,优雅冻人,醉人的风情迷得她们心颤心颤的,这是哪儿来的妖孽啊。
  
  站到她们面前,留给她们一个白皙完美的下巴,神志恍惚的众人只听到耳边呼呼的寒风:“我和他有什么关系,凭什么要对你们说。”
  
  “难得你们这么有心管起了我的私事,我不好好培养培养你们,也太对不起你们的关爱了,马步两个时辰,剑术基本功一个时辰,空翻,360旋转一个时辰……”
  
  “啊……”众人脚软。
  

☆、你还没走

  新年里接下来的日子,由于前几天江流云的离开,所以她的很多戏份被排到了后面,每天两场算是少的,忙碌得几乎没有喘息的时间。
  
  许多大户人家,官员商贾,仰或是武林世家邀请梨园的戏班,自然免不了在对方家里停留,生活中也接触了一些大门不出的夫道人家,看着他们大腹便便虽然满脸的怪异和好奇,但也慢慢接受了这里男子怀孕的事实。
  
  夜深人静的时候,她也会秉烛夜读,看些这儿的医书,对于男子怀孕之事在理论上有了初步的了解,也知道了这儿的男子在家相夫教女,遵守三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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