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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系统给我假剧本-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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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

    “你、你你你是谁?”握草!这谁啊?!汪杨惊吓后退,只觉得几十年建立的人生观都倾塌了,一个人怎么能顷刻间变成另一个人的模样,这是在唱川戏吗?

    而且他根本不认识现在这个人啊!

    台下更是乱成一团,惊慌、亢奋、好奇、不可置信的情绪交织一处,记者的本能驱使他们拍下这一幕,等拍完后才觉得头皮一点点发麻,就像头发里藏了几千只虱子……

    他们这是遇见灵异事件了吧?!

    龚绯迟钝地回头,当捕捉到汪杨惧怕与嫌恶的眼神时,她听见了心碎的声音。那眼神有如万丈沟壑,分割出天地的距离,让她再也触不到他。那一刻,龚绯仿佛置身于一座孤独的岛屿,所有人都成了海岸线彼端的背景,她不想看,也不想听,只是木愣愣地抬起双手,望着大片大片的干黄皮肤。

    不!她不要变回以前的样子,她要修复她的皮!

    龚绯手中又出现一缕外人不可见的黑气,但黑气还未凝聚就逸散了,而那些不属于她的破损皮肤开始剥落,就像老旧墙面掉下来的涂料。忽然,她意识中生出一个人,对方肌肤如雪,面容皎皎,是她非常熟悉的样子。

    蒋韵?这是幻觉?!

    对方只冷冷看她一眼,冷得她心底都在发颤,又听蒋韵道:“我只是拿回了我的皮,你真丑陋。”

    简简单单的一句,却像一颗□□投放在龚绯脑中,“轰”的炸裂,她捂着脸发出短促的惨叫,整个人弓成虾米,尖着嗓子喊道:“我的皮!是我的皮!不能拿走!还我……”

    而灵魂复原的蒋韵已走到秋晚和严麒身旁,笑着道:“谢谢你们,请代我向父母说一声抱歉,只盼望来生还能陪伴他们。”

    一束白光包裹着她的灵魂,渐渐消失。

    那天一场闹剧被封了口,尽管有许多目击者见证了超现实的一幕,但几位警察临走时在厅中设下阵法,离开酒店的人都莫名失忆了,拍摄的照片和视频也都成了模糊的白。这时秋晚才知道,为什么严麒说警方会妥善处理,原来警方内部有一个特殊事件调查组,组内成员全部是和严麒一般的奇人异士。

    而对外,大众只记得汪杨的未婚妻是个杀人犯,她爱慕汪杨,杀了人之后整容成对方的模样,替代对方的人生,这一切竟没有任何人察觉,因为她整得实在太像了!

    看见这则新闻的人,除了同情汪杨“哔”了狗,更多的关注点却是整容技术哪家强?只有少数人注意到那个无辜被害的女孩,一直到两个月后,网上又传来消息,说受害者蒋韵的母亲又怀孕了。

    “那位母亲多大了?还能怀?”

    “听说45岁了,也还好吧?有新闻报道现在60岁都还能生呢。”

    “宝宝听说都七八周了,没准儿是蒋韵又投胎到她母亲肚子里呢?”

    ……

    大多数人都希望看见美好的发生,他们内心也这么相信着。

    等到夏日脚步临近,《沸腾》入围J。S国际电影节的消息传回国内,秋晚受邀参加首映仪式,她穿着典雅的礼服坐在第一排,严麒陪伴在她身旁。

    影厅中的灯光已熄灭,荧幕上依次打出投资方阵容,所有人都很安静。

    秋晚之前没有看过完整的片子,她小声问夏雪:“你看了吗?”

    夏雪道:“我和你一样,现在还有点紧张。”

    这时,大厅里响起了汽车的呼啸,伴随一支时髦的英文歌曲,已淡出的黑屏再度显出画面——一辆跑车疾驰在马路上,交错着西方城市繁华的夜景,开车的女孩是个亚裔,正随着音乐节奏自然地摇动身体。

    跑车停在一栋别墅内,女孩进屋,屋子里暖黄的灯光,立刻渲染出家的温馨氛围。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妇人倚靠在沙发上,她阖着眼,不知是否睡着了。女孩轻手轻脚地靠近,见她盖着毛毯的腿上摊开本相册,镜头给了相册一个特写,其上嵌着一张二十几人的黑白大合照,背景是古老的中式庭院。

    照片中的人共分了三排,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男人穿着长马褂,女人身着秀禾服,第一排正中两位老人分别抱着个三四岁大的女童,由于照片年代久远,划痕斑驳,已经看不清女童的样貌,但仍能感受到她们的单纯与童真。

    这是一张有记忆的照片,浮动着岁月的痕迹。

    “姥姥,上楼去睡吧。”女孩轻声劝说。

    老妇人缓缓睁开眼,眼中还残留着梦中的恍惚,她嘴角含笑,连交错的皱纹都温柔了些许,苍老的声音呢喃道:“敏芝,你来了……”

    “姥姥?”女孩疑惑道:“您又梦见我姥姥了么?”

    女孩的话让观众迷惑,她怎么有两个姥姥?

    老妇人茫然的眼神渐渐清醒,恍然道:“是小凯莉啊?”她撑起身体坐直,细细端详着眼前的女孩,“你知道吗?你和敏芝生得好像。”

    “您都说过好多次啦。”凯莉指着照片道:“姥姥,这两个女童哪个是您?哪个是我敏芝姥姥?”

    老妇人和蔼一笑:“你以前不是问过吗?忘了?”

    凯莉眼珠一转:“我还记得呢,这不是考考您吗?”她想到姥姥那份雍容中的沉静,便道:“这个坐得端正的是您,那个扭着身子的是敏芝姥姥。”

    老人垂下眼,骨瘦嶙峋的手抚摸着照片上两个小小的身影,泛黄的画面倒影在她浑浊的眼中,镜头特写这一幕,将她的瞳孔越拉越近,垂垂老矣的眼睑沟壑纵深,忽然,那些沟壑缓缓消失,就像韶华回溯,抹平时光。

    一只清澈明亮的眼睛眨了眨,弯弯笑起来,像一座小桥,桥下有水波荡漾。镜头拉到全景,厢房中,两个身着中式常服的少女亲密挨在一起,一个活泼,一个恬静。

    活泼的姑娘指着一张大合照道:“敏芝,原来你小时候就这么安静啊。”

    恬静少女微微一笑,泄露出几分羞涩。

    镜头又定格在照片上,和电影开始那张一模一样,只是保存得很好,不见年华风霜,这一次,观众终于看清了两个女童的模样。

    作者有话要说:  龚绯彻底狗带,还有一章把完整的电影故事讲完_(:з」∠)_

    以后再也不行灵异故事,握拳!这个故事之所以会改变,还是两个小界互通的时候影响了龚绯,让她拥有掠皮异能,不在文里特意说明了。

 第55章 说好的娱乐圈呢?4。17

    故事一开始总是无忧无虑,夏任两家请了同一位先生; 两个女孩每日里一起读书、练字、绣花。杨柳依依旁互画肖像; 细雪飘飘中听琴煮酒; 夜里同床而眠,诉说心事,好像人生为她们的友谊打上死结,永远不会分开。

    她们十五岁那年,夏家老太太过六十大寿,家里请了当地最有名的戏班子; 尽管以往逢年过节她们也没少听戏; 但这一次格外不同,戏里的花旦是远近闻名的角儿,她在台上的风流韵态,将两个女孩一下子迷住了。

    她们时常背着家人偷偷学戏; 你扮小青,我演白蛇;你扮张生; 我演崔莺莺;你扮春香,我演杜丽娘……

    可惜这般行为还是被发现了; 在任母的逼问下,任敏芝承认了夏思懿的说辞,那一刻; 愧悔绝望啃噬着她的心,她闭上眼睛不敢看任何人,自然也没注意到任母脸上一纵而逝的失望。

    但观众们都看见了; 他们接收到角色所要传递的情绪,原来任母对真相早有判断,她等着任敏芝坦诚,可对方却怯懦地推卸了责任。

    任母终究没有拆穿她们,只是将任敏芝禁足。

    这边房门一锁,那边就切换到夏思懿用力拍门的画面,屋子里光线昏暗,只有雕花门扉上的空隙透出一点光亮,夏思懿边拍边喊:“你们凭什么将我关起来,我有什么错?!”

    门外,是气得发抖的夏父,怒叱道:“你好好对着祖宗的牌位想一想,我夏家没有这么不知羞的女儿!”

    而夏母则搅着帕子一脸忧容:“老爷,思懿她还小……”

    “你就纵着她吧,慈母多败儿!”说罢转身就走。

    夏母不知所措地站了会儿,只能匆匆交代丫鬟好好照顾小姐,便追着夏父离开,口中还道:“老爷,等等我……”

    声音渐远,夏思懿知道父母已走,她颓然地倚在门上哭泣,半晌,她擦了把眼泪,转过身看着正中央供奉的祖宗牌位,慢慢走过去跪在了蒲团上,眼神却倔强又执拗,阴影将她整个人融合在黑暗中,镜头从她的侧面切换到背影,又渐渐拉远。

    “夏雪的确很有灵气,一个背影都能表现出角色的孤独和沉重。”一位国内影评人和同伴交流,“比起来任秋晚还是太中规中矩了。”

    “我觉得任秋晚还行,已经出乎我意料,她那个角色相对夏雪而言更平面,没有那么多张扬的肢体语言和台词,但她把握得很好。”另外个影评人想到以前看任秋晚的电影总会出戏,可今天却一直沉浸在故事中,这种反差让他对任秋晚多了几分宽容:“而且刚才两个人唱牡丹亭一段,应该都是原声,任秋晚比夏雪更入戏,也唱得更好。”

    “哐铛——”

    影厅音响里传来瓷器碎裂的声音,拉回了两位影评人的注意力,只见夏府丫鬟站在祖祠门外,看着已经晕倒的小姐,面如土色:“不好了,不好了,小姐晕倒了!”

    接着便是一阵兵荒马乱,原来夏思懿三日来不吃不喝,身体撑不住大病了一场。

    此时电影已经进行了20分钟,故事核心的两个女孩性格逐步立体,至少观众已经形成概念——夏思懿肆意任性、桀骜倔强;任敏芝规矩沉闷,胆小怯懦。

    影片视角在夏思懿与任敏芝之间来回转换,禁足中的任敏芝一举一动都呈现在观众眼中,她忧郁地望着窗外摇动的树影,就像她内心摇摆不定的挣扎。

    镜头定格在院中那棵老树,以一组空镜交代了日夜轮回,等到夜色渐深,夏思懿换上男装,借着婆娑月光,设计从夏家逃了出去,她路过任宅侧门时,脚步顿了顿,最终低下头快步离开。

    从这一刻起,两个女孩从此拥有了不同的人生际遇。

    没多久,任敏芝订了亲事,开始备嫁,她比以往更安静,好像夏思懿的离开,将她仅有的一点烂漫也带走了,她时时心不在焉,绣着嫁妆便开始走神,却不知任母站在窗外看着她,眼中满是忧色。

    夏思懿则凭自己的毅力和坚持打动了一家戏班子的班主,将她收入戏班,班主又偶然发现她很有唱戏的天赋,决定悉心培养她。

    时间流逝,转眼半年已过,某日,夏思懿正在练习气息韵白时,她的兄长带着人闯入戏班,将她捉回了夏家。这一次她的反抗更加激烈,甚至与任敏芝大吵一架不欢而散,为了再次逃离夏家这座令人窒息的囚牢,夏思懿不惜点燃自己的房间,趁着众人救火时逃走。

    等夏父夏母得知真相,夏父气得晕了过去,醒来后暴怒道:“就让她滚!我夏家没有这个女儿!”

    “这两个角色设定……都不太讨喜。”影评人分析道,一个过于任性莽撞,一个又过于卑怯古板,但演员极具张力的表现却能让观众代入她们的情绪,转化为心疼,总觉得她们种种行为是有理由的。这也是为什么同样一个角色,有些人演了可以吸引很多粉丝,而有些人演了却毫无水花,或者反招来厌恶。

    电影还在继续,伴随着任敏芝成亲当日的红色,夏思懿的世界是另一种红,那是热血的颜色,她正式加入了地下党,和同志们在秘密基地一起宣誓,之后,影片交错的两条线描绘了几年内她们各自的生活,就像昼夜一般毫无交替。

    等到夏思懿再次以名角儿的身份回到城中,她的父母、朋友都与她再无联系,仿佛今朝与过去已切割为两个世界。

    她在世界彼端,而任敏芝坚持留在原地。

    她们互相指责、埋怨、不理解,观众不禁为两个女子感到惋惜,他们气夏思懿言辞刻薄翻脸无情,又恼任敏芝是非不明好赖不分。荧幕上夏思懿毫不留恋地离开了这座城,任敏芝则怀孕,流产,怨怪父母,活得死气沉沉……

    等任家的白幡撤下,任敏芝收到了刘文渊给她的一纸休书。

    她只身离开了以为会生活一辈子的刘宅,一时间竟觉得天大地大没有归处,镜头给了站在马路上的任敏芝一个特写,周围是来往的人潮,小贩们的叫卖声此起彼伏,而她迷惘、空洞又麻木的眼神,却印在了每个观众心间。

    “这是一段影后级的表演。”那位影评人又点评道,他的同伴赞同地说:“任秋晚真的进步很大,李道生的确很会□□演员,夏雪算是稳中有升,任秋晚简直是飞跃式进步,但不管怎么说,到目前为止,她俩都贡献了出道以来最好的表演。”

    电影已经步入后半部分,破旧的旅店中,夏思懿敲开了任敏芝房间的门,两个人无声的对视,镜头细致地捕捉到她们眼神中的暗流涌动,良久,任敏芝牵起笑容:“你来了……”

    伴随着这句话,一滴眼泪倏然掉落,夏思懿伸出手,紧紧抱住任敏芝瘦弱的身体:“我来带你走。”

    这一幕,让不少观众嘴角含笑,或许他们也想到了自己的故事。

    此后的剧情是电影里难得轻松的一段,任敏芝在夏思懿的鼓励下振作起来,她决定夺回自己留在刘家的女儿,夏思懿帮她找到了最好的律师,请到了最有影响力的媒体,她们一并将刘家告上法庭。报纸上天天议论着这起夺女案,文人们你来我往,痛斥封建时弊,凭什么没有儿子就要被休?婚姻只是为了儿子吗?女孩子就不是家族的延续吗?

    当时,一切都处于变革期,思想的变革尤为具备冲击力,不仅是进步女性,就连大字不识的妇人都开始关注这件案子,那些前卫新颖的观点,极具煽动力的语言,像晓日破云般照亮了她们的世界,撼动着她们深根蒂固的封建旧念。随着案子渐渐深入,舆论声一浪高过一浪,刘家名声尽毁,重压之下,他们只得寻求庭外和解,不但将敏姐儿还给任敏芝,还给了她很一大笔赔偿。

    当观众们听见任母那一句“这么多年了,她总算出息了一回”,都展露会心的笑意,经过一个多小时的压抑剧情,这一段的爆发让他们前所未有的舒畅,可此时画面又一转——政府军在东南战线守卫失利,敌军长驱直入,这座古老的城市即将沦陷……

    夏思懿让任敏芝带着敏姐儿离开,任敏芝心生疑虑,几经查证得知真相,又听说敌军点名让夏思懿为他们表演《牡丹亭》,心下的不安愈重。偶然间,她听见了夏思懿的计划,那一夜,她辗转反侧,当天明第一缕阳光射进房中,任敏芝做下了人生中最重要的决定。

    她在一个雨夜跪开了任家大宅,将敏姐儿托付给母亲,等到敌军入城那一日,她独自来到夏思懿暂居的家门前。

    化了一半戏妆的夏思懿见到她一愣,接着大惊失色:“你、你怎么回来了?”

    任敏芝欣喜道:“母亲原谅我了,待会儿,我们就要坐船离开,思懿,你真的不和我们一起走吗?”

    “我……等演出结束,就来找你,你放心。”

    任敏芝直直地看着她,问道:“真的?”

    “决不食言。”

    镜头停留在任敏芝复杂的笑容中,渐渐淡出,再一转场,房中有一人对镜梳妆,她正描画着长眉,机位移动,照出她身后的景象——桌面上有一杯残茶,另一个女人趴在桌上不省人事,只看装束,不是夏思懿是谁?

    待任敏芝上好妆,站起身来挽了个舒瓣的指法,随即莫名一笑,那笑容中有释然、有苦涩、有生命中不可承受之重。她走到夏思懿身旁,默默看了她一会儿,抬了抬手,似乎想碰触对方,但最终还是放下了……

    影片的结尾,任敏芝代替夏思懿登上了小春楼的戏台。

    导演以一种轮转对比的方式诠释着全片的高/潮——

    台上,任敏芝所扮的杜丽娘步步风流。

    台下,宾客们推杯换盏,好不热闹。

    台上,任敏芝唱道:“这寻来寻去,都不见了……”

    台下,有宾客忽然倒地,一个接一个……

    台上,杜丽娘形容凄婉:“那牡丹亭、芍药栏,怎生这般凄凉冷落,杳无人迹?”

    台下,敌军士兵纷纷掏出配枪,警惕地环视周围,空气中流动着陌生的危险。慢镜头放缓了他们的表情与动作,甚至能从他们的唇形中读懂那些无声的威胁与喝骂。

    台上,戏班子里很多人都冲了下去……

    台下,一声枪响。

    两相交错,就像一支华丽的MV,背景音乐是《牡丹亭》中的经典唱段,演员是小春楼中的每一个人,而主角,却是戏台上那道摇摇欲坠的身影。

    这一刻,电影中的所有杂音退去,只剩下任敏芝沉重的呼吸,一急一缓,一长一短,最终一停。

    画面渐黑,只余一句回声缭绕——

    “好伤感人也……”

    影厅里一片寂静。

    少顷,画面再度亮起,又回到了电影开头的别墅中。

    “姥姥,我猜对了吗?”凯莉自信问道。

    老妇人眼中有晶莹闪烁,不知想到了什么。

    “思懿,我好羡慕你,一直羡慕你。”一段突兀的旁白响起,声音的过渡又将画面带回到几十年前,夏思懿晕倒之前,恍惚听见了任敏芝这么对她说。

    ——你不用羡慕,因为你已经成了我,而我,会永远为你而活。

    “对,你说得没错。”老妇人微笑地回答。

    “我就知道!”凯莉亲昵地抱住她。

    镜头越拉越远,又将天上的明月揽入画面,夜色渐渐过渡到白昼,汽笛声鸣响。

    人来人往的码头,轮船正缓缓起航,夏思懿站在甲板上,手里牵着敏姐儿,不远处依稀可见夏任两家长辈的身影。

    风吹皱江水,卷起历史的尘埃。

    夏思懿望着那座包容她所有喜怒哀乐的城市,轻声哼唱:“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朝飞暮卷、云霞翠轩。雨丝风片,烟波画船,锦屏人忒看得这韶光贱……”

    船,渐行渐远。

    作者有话要说:  那啥,电影结束了,故事还有一点交代,这章实在塞不下了_(:з」∠)_

    明天新故事开启……

 第56章 说好的种田呢?5。1

    电影结束,全场起立鼓掌; 掌声经久不衰。

    消息传回国内; 媒体纷纷报道《沸腾》在电影节上所获的赞誉; 并猜测任秋晚和夏雪到底能不能凭此摘得最佳女主角的桂冠,又是谁中奖几率更高?

    国内影评界互有争论,支持夏雪和任秋晚的几乎持平。然而最终结果却出人意料,电影节主办方竟颁发了双影后,夏雪和任秋晚同时获奖,这是J。S国际电影节创办七十年来; 第一次给出“双黄蛋”。

    当秋晚从颁奖嘉宾手中接过奖杯; 她如释重负,终于对原身有了交代。

    “恭喜你。”一旁的夏雪小声道。

    “也恭喜你。”秋晚与她对视,两人眼中即是欣喜,也是对对方满满地欣赏。

    这一幕被记者拍下; 永远定格记忆。

    也是从那天起,开启了影史上两个传奇女星璀璨荣耀的一生。

    她们以《沸腾》结缘; 友谊延续了几十年,就像被影片中的角色所同化。

    而比她们友谊更为长久坚贞的; 是秋晚与严麒的爱情。

    秋晚二十七岁那年,公布了与严麒的婚讯,尽管她已是国内一线明星; 但严麒的身份却一直很神秘,无数狗仔都没能扒出他的底细。只是他与秋晚结婚当日,宾客中来了不少政要富豪; 其中某些人的身份,并不是任秋晚一个演员能请到的。

    于是,外界纷纷猜测,严麒是个显贵的红三代,秋晚懒得去澄清,她不在乎对方的身份为何,也不在乎对方什么相貌、性格,他们之间的吸引来自灵魂深处。

    等到秋晚从这个世界离开,她已经一百岁了。

    那天清晨,曦光格外明朗,浅浅的金色穿云而洒,世界都覆盖上一层朦胧金纱。

    秋晚像往常一般喂了鸟,浇了花,却没能等到严麒醒来。

    她回到床前,见严麒阖目躺着,就像是睡着了。秋晚平静地拉开被子,躺在他身旁,轻轻握住他微微冰凉的手,缓缓闭上了眼睛……

    虚无中,意识苏醒的秋晚第一句话却是:“系统,我是不是不孕不育?”

    系统:“…………………………”

    上一个世界,秋晚和严麒依旧没有小孩,尽管两人拥有彼此就足够,但连续两个世界都如此,让秋晚怀疑灵魂附体的她是不是没有生育能力?

    系统:“不是你的问题。”

    “那是……目标人物?”秋晚一顿,忽然道:“你能告诉我,他是谁吗?”

    四个世界,近两百年的亲密接触,已足够让秋晚确认他们的灵魂属于同一人,他们只是同一灵魂的不同表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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